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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邢远叹了口气,笑道“我都还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就哭了”

他没动,阮迎银也不敢动。

感觉异常明显,阮迎银哭着道“你、你拿开,我都告诉你就是了”

江邢远将她眼角的泪珠吻入口中,语重心长“宝宝,这是情侣间很正常的事情,你要学会习惯。”

阮迎银的哭声顿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哭声大声了一些。

江邢远只能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可以等,等你慢慢习惯。”

阮迎银伸手抹了把眼泪,勉强同意。

江邢远拍拍她的发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过之后的剧情,你还是要接着说的。”

第88章 088(二更)

事情发生的三天后, 江邢远走了法律手续, 接手江成手里所有的股权。

江耀之手里也有一部分,但和江成手里的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拿到股权后, 江邢远便成了江氏集团股份最多的人。如今,江耀之还在警局, 而且根据警局那边的情况, 江耀之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江氏群龙无首,江邢远强行召开了董事会。董事会的一群人事先还没把江邢远放在眼里。

毕竟对他们来说,江邢远这个刚刚高考结束的人,只是个毛头小子。

然而这个毛头小子, 在董事会上展露了让人可怖的实力。

而且江氏集团董事会里, 有不少江邢远这些年买通的人。

最后,江邢远顺利成为了江氏的掌权人。

成为掌权人后,江邢远飞快上手江氏集团的一切事务, 理清之后, 他开始用江氏集团疯狂撕咬梁氏。

他要让梁氏集团,退出s市的市场。

江氏来势汹汹, 梁氏自然也不甘示弱。这两头早已经撕咬多年的巨兽,在江邢远的把控下, 竞争的比以往都要更加的激烈。

江氏里很多人不赞同江邢远的做法, 觉得江邢远太过冒险。

然而江邢远决定的事情, 没有人能反对。

他要在江梁两家集团的竞争中, 狠狠剔掉江氏集团腐朽的烂肉, 然后把江氏并进徐氏集团,再加上阮迎银的银狐集团,成为一个全新的集团。

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远银集团。

是他和她的。

没过多久,江耀之的精神诊断出来了,江耀之疯了。而陈景忆则因为当年的凶杀案,继续被扣押在警局,等证据收集好后,会依法判刑,接受惩罚。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江邢远沉默了很久。

“远哥,警方的意思是让您把人接走。”程阳在那头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江邢远的意思,“您看,我需要让人去接吗”

江耀之并没有伤害到江成,他只是在质问的过程中气死了江成。

之后江耀之虽然打了陈景忆,但陈景忆受的伤不重,江耀之被拘留了一段时间,自然便该由家人接走。

沙发上抱着一包薯片在吃的阮迎银抿了抿唇,她看了眼突然间安静的江邢远,听着电话那头程阳的声音,把手里的薯片放了回去。

瞬间就没有了吃薯片的心情。

江邢远的视线落在阮迎银身上,他看懂她眼里的担忧,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似乎是在安抚她。

“接吧。”他语气有些沉,仿佛夏日午后暴雨前闷热的天气,“你联系精神疗养院,直接送过去便是。”

程阳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江邢远挂了电话,没事人一样的伸手揉了揉阮迎银的发顶“怎么不吃了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口味的薯片吗”

阮迎银静静的看着他“江同学,你”

“我没事。”江邢远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淡淡的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情江耀之疯了,我心里开心着呢。”

阮迎银没觉得他有多开心。但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低下了头,抱着薯片,没再说什么。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再看了会电视。

夜色已深,他们各自回了房间。

阮迎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江邢远接到电话时的那个表情。

上一秒他还在笑着和她抢薯片,然后下一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是愤怒,很复杂,复杂到阮迎银难以形容。

那是一种让她很难说出来的感觉。

所以她睡不着,她想去抱抱他。

自从高考结束的那天,江邢远便又搬了回来。他本想入住阮迎银的超大主卧,然而没能成功,只能搬回之前住的次卧。

回去之后,他并没有睡。

江邢远从来没有料想到这个结果,他还以为等江耀之出来后,要和江耀之交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

甚至他还想知道,江耀之得知真相后再次见到他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愧疚,会道歉,还是死不悔改

然而江耀之疯了。

江耀之这些年经历商场沉浮,看过很多也经历过很多,却在得知心爱女人的死因后,疯了。

江邢远很少抽烟,他不太喜欢烟的味道。然而此时此刻,他点了一根。

阮迎银犹豫着推开他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此时已是深夜,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黑暗。窗户开着,月色从窗户倾泻而入,隐隐约约照亮着窗边的那小块空间。

江邢远就站在那里,他指尖一点火光,烟雾环绕在他身侧,然后从窗户飘出去。

在月色的点缀下,烟雾都多了几分缥缈的味道。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江邢远顿了一下,转过了身子。

阮迎银穿着睡裙,抱着仓鼠玩具,站在门口。

客厅开了灯,在她背后亮着,笼罩着她。

阮迎银迈动双腿,走进了江邢远的房间。

经过床的时候,她把仓鼠玩具丢在了上面,然后走向江邢远,一言不发的从背后抱住了他。

闷热的夏夜,从窗户吹进来的风都十分的燥热。

然而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哪怕江邢远站在窗边站了很久,身子上依旧带着一股凉意。

除了凉意,还有烟味。

阮迎银第一次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味道有点呛,有点难闻,但因为是他,又没有那么难闻。

她把脸埋进他的后背,轻轻地告诉他“江邢远,我刚刚做噩梦了。”

指尖的烟已经燃了大半。

江邢远将烟头在窗台掐灭,他没转身,看着天边那轮圆月,任由阮迎银在背后抱着“梦到什么了”

阮迎银的声音闷闷的“梦到你站在窗边,很难过。”

“然后呢”江邢远又问。

“然后我就来找你了。”阮迎银一晚上都悬在空中,担心的睡不着的心,因为抱着他,而踏实。

她想,原来她这么喜欢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江邢远,你不要难过。”阮迎银吻了他一下,因为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轻,脸颊也微微红了起来,“你有我啊。”

月光温柔,江邢远的心动了一下,绽开点点涟漪,涟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在心海里变成巨浪。

然而他的面色依旧平静,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

不知道想到什么,阮迎银又轻轻地加了一句,比刚才更轻一些“以后还会有其他人。”

江邢远仰着头,阖上了眼睛。

月色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半晌,他转过身,把阮迎银拥进了怀里,紧紧的,又小心翼翼的。

“其他人是谁”他问她。

阮迎银眨了眨眼睛,红着脸没有回答他。

江邢远低低笑了起来“是我们的孩子吗”

阮迎银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想起什么,她又飞快地补充道“但是现在不行,我还小,要以后。”

第89章 089

江邢远稍稍拉开一点距离。

借着月色,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人, 最终下了定论“你不小了。”

阮迎银仰着头,为自己辩驳“我才18岁,刚刚高中毕业, 都还没开始上大学,哪里大了”

“古代18岁早就有孩子了。”江邢远轻笑道。

阮迎银“江同学, 这是现代社会, 我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想了想,她又认真的补充道“你也没到。”

江邢远半搂着她,带着两个人一起往窗边靠去,他松开一只手, 慢斯条理的将阮迎银的满头秀发撩到一边, 幽幽道“宝宝,你不是说你之前都22岁了吗而且我上辈子也活了三十年,两辈子加起来, 我们两个也该子孙成群了吧”

“”阮迎银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 嘟囔道,“我不管, 我就按照现在的年龄算的。”

“行。”江邢远点头,他倾下身, 凑到她耳边, 吹得她耳后一片痒意, “但18岁成年了吧我能对你做成年人该做的事情了吗”

阮迎银脸色有些红, 她捏了捏自己的睡裙, 把睡裙揪起来一小段。

和江邢远一起久了,很多她以前不太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就比如他现在说的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她摇头,语气带着点狡黠“不能,我来例假了。”

江邢远挑挑眉,笑了一下。

他探下身去,语气听着没脸没皮的“哦没骗我”

阮迎银摇摇头“没。”

是真的来了例假。

“小坏蛋,我可不相信你。”江邢远贴着阮迎银的耳廓低笑,然后细细碎碎的吻落了下去,顺着耳廓往前,似吻似咬,不疼但痒。

阮迎银呼吸乱了节奏。

“我得亲手验证一下。”他在她脸颊上烙下一个吻,就开始有了动作。

阮迎银心里一跳,就要跑开“江同学”

江邢远轻而易举把人扯了回来,桎梏她踢腾的双腿“乖乖的,一下就好。”

阮迎银挣扎的呜咽着,一双眼睛渐渐染上绯色。

“看来这回没骗我。”江邢远明目张胆的验证了一小会儿,煞有其事地得出了早已知道的结论。

阮迎银的身体情况,他比她都清楚。

“宝宝,这次高考的语文,你觉得自己考的怎么样”江邢远收了手,突然间问道。

阮迎银觉得自己双腿都有些绵软无力,她依托着他的手和怀抱勉强站着,脑子因为刚刚的事情,浑浑噩噩的。

她下意识啊了一声“什么”

“高考语文难吗”江邢远再次问道。

阮迎银稍稍集中心神,想了一下当时的考卷,诚实地摇头“不难。”

“真的不难”江邢远挑眉,笑道,“但我看你阅读理解能力不怎么样啊。”

阮迎银一脸懵。

什么意思怎么刚刚明明他还那样

结果现在话题莫名其妙转移到了高考,而且他还打击她阅读能力不佳

她挣扎了一下,就要从江邢远的怀里挣扎出来,面对面问他什么意思。

现在他在背后,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江邢远压着她,保持着从背后抱着她的姿势,不让她转身。

“你语文阅读能力好的话,怎么还把我刚刚的话给理解错了”江邢远的语气变得正经,是作为集团老总时,对下属说话的语气,有些冰冷。

他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以前她刚穿书过来的时候,倒是经常听到,但之后就没有了。

阮迎银有些不习惯。

然而还没等她习惯过来,感觉到江邢远接下来的动作,她瞬间就懵了。

生理期身体本就敏感,她下意识就闷吭了一声,声音软绵,带着欲拒还休的意味。

江邢远的气息扫过她的耳朵“我刚刚说你不小了,不是在说你的年龄,宝宝。”

“我是说这里。”他肆无忌惮的感受着,又加上一句,“但你也不算大,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年纪。”他顿了一下,语气暧昧“很青春很有活力。”

“”阮迎银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也挣扎不开。

身后的江邢远仿佛藤蔓,把她彻底缠住了。她越是挣扎,他愈加过分。

阮迎银哪里经受过这些。

她以前以为他的吻就很过火,然而她现在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