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菲菲最近的表现,她似乎也有了几分怀疑......

她要试试李菲,看看她的失忆到底是不是真的。

和鸣药业大厦。

等?连再回到和鸣继续工作的时候,卫生巾导致宫颈癌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告一段落。

卓斯年请来的律师都不是吃素的,很快解决了这件事,让众人都知道了负离子卫生巾部分产品指标不合规,但并非会导致女性患癌症的真相。

所以,?连回到公司时,大厦四周已经门可罗雀,不再像几天前闹得沸沸扬扬,轰轰烈烈,里里外外都是如潮水般的记者。

这件负离子卫生巾的案件,斯年说不用她再担心。她自己也没有再过问过,如今看到事态似乎平息了不少,她自己也松了口气。

连和卓斯年吻别过来,拎着卓斯年为她大病初愈而送她的新手包,走进和鸣大厦。

电梯里遇到了一大早来上班的谷遇东。

“谷总,早上好!”?连眉飞色舞,精神十足地跟谷遇东打招呼。

谷遇东帮?连摁了顶楼的电梯按键,看?连神采奕奕,眼睛都好像在发光,不由温和地笑道:“前几天听说你病了,现在看起来好点了?不过看你还是一副瘦弱的样子,斯年没有好好善待你吗?”

连有点羞涩地点点头,“好多啦!斯年一直在照顾我。”

“这么急着解释?”谷遇东温声道:“我和卓斯年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他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呢,他爱你这点,我看得出来。”

连粉面飞霞,到了顶层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她快步冲出去,不敢抬头看谷遇东,“我先走了!”

“慢走。”谷遇东很绅士的帮?连扶了下电梯,免得电梯门夹到她。

不愧是豪门太子爷,真是优雅绅士呢!

快到中午吃饭时间,?连提前半个小时和卓斯年商量,发微信消息给他:“斯年,我有事,今个中午我自己吃饭,成吗?”

“不成。”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卓斯年那股如古代帝王发号施令般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

“唉。”?连叹口气,只要实话实说:“我是想和李菲吃饭,顺便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卓斯年很慢回复来一条,“搞清楚了来陪我吃饭。”

......

数着时间等到下班,?连连忙下楼,去员工餐厅吃饭。

刚排了会队,?连果不其然看到了下楼来吃饭的李菲。

看着李菲盈盈走路,边走边拨弄长发的样子,?连忽然觉得好陌生。

菲菲,真的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菲菲!”?连的手比划成喇叭状,朝李菲呼喊。

李菲循声看了过来,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点惊讶,眉心蹙了下,很快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又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亲爱的,等我,我去打饭,你去找位置!”

说完,李菲便开始排队打饭。

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

连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手撑着下巴,很快李菲就打好饭过来了,在她面前坐下。

李菲打了两份饭,把?连的那份推到她面前,“嘻嘻,好久不见,心情好点了吗?吃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李菲也在新闻里看到?连因为广告出的事了,天知道她看着?连惨遭唾弃有多么开心,可惜这么快风波就平静了!

李菲真是巴不得?连受苦受难才好!

餐盘里,装着辣子鸡,芥末豆等菜,虽然都是她喜欢吃的,但是她身体刚好,斯年不允许她吃这些重口味的。

连复杂地看了看餐盘里的菜,脸上故意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等会我还要和斯年出去吃饭,就是好久没见到你了,过来看看你。”

“嘿嘿”李菲强笑了下,“还算你有良心!不过,瞧瞧你们现在真是幸福,不要虐单身狗哈!秀恩爱,死得快!”

不知为何,?连竟然在李菲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般狠狠的味道,尤其是那句‘秀恩爱,死得快’。

但愿是她想多了。

他们曾经也是好朋友啊,人心怎么可能坏成这个样子?

连摇了摇脑袋,笑嘻嘻道:“你也赶紧找一个老公,不就不虐了吗!”

李菲呵呵笑着没说话。

“菲菲啊。”?连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白饭,像是无意中提起一般,风轻云淡,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大一那会,我用你身份证去开房的事情呀?”

李菲一愣,停止了吃饭,脸上有一瞬即逝的诧异,不过很快消失,强笑着道:“亲爱的,我怎么会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怎么了?”

“这个嘛…”?连当然不可能告诉李菲真相,咬了下唇,脸上飘过两朵红晕,一副娇羞的少女姿态,“昨天我们家斯年和我出去玩,天太晚了,离家远,斯年兽性大发,你知道的嘛,男人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们就去酒店开了房,谁知道拿了郑东的身份证去开房,酒店却不让我们进去,我就想到,我们的身份证以前可以随便借用,现在都不行了。”

说了一长串的话,?连一边佯装娇羞幸福地说着,一边悄悄观察李菲的神情。

李菲虽然面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可是心底,嫉妒得几乎发狂!

连都出了这种事情,凭什么得到幸福?

本以为因为负离子卫生巾的事情,?连会难过,她居然还笑得出来,还和卓斯年过得这么快乐激情!

凭什么!

李菲狠狠地咬着牙齿,咯咯作响。

因为太过于嫉妒,所以没有怀疑?连突然间问她的事情。

“呵呵,现在越来越严了。”李菲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低头开始吃饭。

连瞧着李菲看起来好像完全无恙的样子,心情有点复杂。

对不起,菲菲,不是我要试探你......我真的怕你被坏人控制了,做出让你以后后悔莫及的事来。

连希望,李菲只是暂时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让她以为她三年前真的和斯年发生了关系,之后吃药忘记了,所以之前才会为她自己争取名分利益而说出要和自己分享斯年的事来。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菲菲明知道她不是,却还要故意撒谎。

因为,两者性质完全不一样。

已经替换新内容。明天上午老时间,10点左右更新的。

第136.我会好好伺候你老时间上午10点来看

黄连和李菲两人各怀心思地在和鸣的职工食堂吃过饭,黄连便去了正阳集团的办公室。

卓斯年这边,早就准备好了午餐,把办公桌当餐桌,铺上餐巾布,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这是什么表情?”卓斯年见她一副从出现到坐下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将筷子递给她,笑问。

黄连这才恍惚回神,接过筷子,看着他轻轻撇嘴,“斯年,我也没看出菲菲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但我总觉得,以她的本性,应该不会这么有心机的。我怕她被人控制,你能不能找到那个真正的坏人?”

卓斯年微微蹙眉,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在了她的碗里,“即便是找到了,你以为李菲会改邪归正吗?”

黄连瞧着他语气轻淡说话的样子,叹了口气,“只是现在还不能去劝她,否则,我想她一定会听我的劝说的。人都有糊涂的时候,何况她没经历过太多的事,跟我一样,就是又傻又单纯......”

卓斯年见她有点心疼又无奈的样子,放下手里的筷子,温和道,“如果她只是颗棋子,自会有失去价值的时候。那个时候,不需要任何人说任何话,她自己就会明白她做过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很多事情,必须自己去经历去领悟,甚至,是去承受,任何人都替代不了,救赎不了。”

他知道,这个丫头觉得李菲的撒谎很不可思议,毕竟她们是三年多的朋友。

但,人心并非一成不变的,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黄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斯年,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知道,你是想通过菲菲找出背后控制她的那个人,也想知道那个人这样做的目的。我帮不了你,但也尽量不给你添?烦。”

“乖!吃饭。”卓斯年欣慰地点点头。

孺子可教。

就在黄连和卓斯年一起吃了午饭,又在办公室里温存了一会各自回到岗位开始工作的时候,李菲却是生了一下午的气,心情差到了极点。

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黄连就能轻易地拥有一切,还把本来有可能会属于她的幸福抢走,现在还是和鸣药业的董事长,卓家的少奶奶,这些荣耀的身份和地位,为什么她一点边也沾不上呢?

她,一点都不比黄连差啊!黄连长得漂亮,她也是有脸有身材啊!

这几年,黄连有人追,追她的人也不少啊!

黄连拿奖学金,她的学费也基本都是奖学金赚来的啊!

黄连虽然来自大城市,但家庭条件也一般啊......她曾以为她们俩各种条件契合,才会成为好闺蜜好朋友的!

可如今,为何黄连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少奶奶,她却只能成为别人吃药后的解药?

更让她无法释怀的是,那个男人。还是夺了她第一次身子的男人!

凭什么啊?

谁可以告诉她?上天为何这么不公平!

一直怄气到下班,暮色降临,李菲打车到酒吧,想去酒吧喝酒,结果碰到了谭乔森。

外表英俊儒雅的谭乔森走到李菲身边,靠在吧台边上,“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来找你的!”李菲冲酒保喊道:“给我来十杯血腥玛丽!”

“十杯?”谭乔森皱了下眉,咬牙道,“李菲,你疯了?”

“是!”李菲用那双几乎要喷火了的眼角瞪着谭乔森,“我嫉妒得快疯了,你知道吗,凭什么黄连能得到卓斯年两个人恩恩爱爱,我就要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说着说着,她还红了眼圈,一副孤单寂寞冷空有才华不被赏识的委屈样。

谭乔森深沉地盯了李菲一阵,突然揽过李菲的腰肢,在李菲耳畔低语:“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游戏?会让你很快忘掉这些不爽!”

刺激的游戏?

李菲皱眉好奇地看向他,“你又想到什么措施了?”

谭桥森邪肆地勾了勾唇,笑而不语,扔下几张红色钞票,攥住李菲的手腕,从酒吧后面走了出去。

......

酒店。

某个房间,响起一声鞭子抽在人的身上的‘啪’的声音。

“啊——!”李菲凄惨的尖叫从那个房间传了出来,鞭子狠狠地抽在她身上,她的手腕被绑住了,无法动弹,鞭子抽在皮肤上,很快绽开了几道深刻的红痕。

刺痛无比。

李菲却感觉好像心里没有这么难受了,疼痛可以转移心中的苦闷,她哈哈大笑,“乔森,继续啊!”

谭乔森放下鞭子,“不行。再下去要玩出人命了。”解开李菲手腕的手铐,然后坐在沙发里面,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他道:“前段时间,卓斯年和黄连去过你的老家一趟。”

“什么?!”

李菲震惊讶然,卓斯年和黄连跑到她老家做什么?莫非…李菲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们会不会发现了张岭的存在?!

要是那样就糟糕了!

李菲的身子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你怎么了?”见李菲始终低着头不说话,脸色还恨难看,谭乔森抬起眼睛问。

“没,没什么。”李菲用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你这么一说,我想到我也好久没有回家了,从美国回来以后事情这么多,我都没时间回家一趟,现在和鸣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我想趁这个世间回家一趟,好久没见我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李菲的神色有异常。

谭乔森想了想,吐出一口烟道:“你不用担心,反正你现在在卓斯年和黄连面前是失忆的,他们以为你不记得三年前的那些事情了,黄连对你更是有很大的愧疚心,你只需要安安分分的呆在和鸣,等一阵子,这段时间就不要再做什么,免得不要露出马脚,只要得到他们的信任,拿到重要配方,指日可待。”

“呵呵。”李菲勾起红唇,媚笑了几声,踱步坐进谭乔森的怀里,夺过他手里的烟,狠狠抽了一口,“放心,我会帮你拿到重要配方,你也要帮我,让卓斯年…不得好死!”

桌面上的红色蜡烛,灯光忽烁,将李菲大浓妆的脸上的奸险邪恶的微笑,勾勒得十分清晰。

光能照清视线,却始终照不清人心。

离开酒店已经是晚上,李菲一分钟都没有耽搁,买了一个小时后的飞机票,连夜赶回了老家。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奔波,各种转机、转车后,终于回到了老家,李菲第一时间不是激动的回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找张岭。

砰砰砰——

李菲用力敲张岭的家门。

“谁啊?要死啊,来了来了。”张岭打着哈欠打开门,看见性感漂亮的李菲,张岭的眼睛都直了,差点认不出来了,“菲菲?是你啊,你好美啊!俺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看到张岭这副猥琐的模样,李菲就感觉倒胃口,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卓斯年就那么完美高贵,张岭却又傻又猥琐恶心?

其实......

其实年少的张岭,也温润阳光聪明伶俐的男孩,否则她也不会喜欢他。但是,他的承受能力太差,一个高考失利而已,就变得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傻乎乎的。

而且还胡言乱语,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的傻话。不仅如此,傻了之后,还变得猥琐了起来,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直接扑过来,这也是她这些年不想见他的主要原因。

人各有命,在他变傻的那一天开始,他们那无疾而终的初恋就结束了。

不想和张岭废话,李菲从包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张岭,“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上面的一对男女你见过吗,好好看看,他们是不是来过这个地方,眼熟不眼熟!”

怕张岭听不懂,李菲着急地重复了好多篇,迫切地望着张岭。

“他们…啊!”张岭重重拍了下脑袋,“俺记得他们俩。金童玉女,可般配了!”

般配?!呵!

李菲不耐烦地生气地打断张岭的话,“我不是问你他们般配不般配!”

张岭憨笑地挠挠后脑勺,“我知道,这个女的没我们家菲菲漂亮,我老婆菲菲是最漂亮的!嘿嘿!”

说着,就要去拉她,李菲灵巧地一躲,张岭扑了个空,差点跌倒。

李菲犹豫了下,扶住了他。

她知道,对付张岭这样的人,得有足够的耐心。

“张岭,你好好想想,你跟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张岭拧着眉想了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特别骄傲地说:“菲菲。这个男人说认识你,我还告诉这个男人,我是你的男人呢!他一定很羡慕俺是你这种这么漂亮的大闺女的男人…”

啪——!!!

响亮的巴掌声。

李菲恶狠狠地扇了张岭一巴掌!

李菲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要是杀人不犯法,或者现在有一把斧头,她就一刀砍死这个男人了!

果然和他们见了面说了话,还果然把这种胡言乱语的话说了出去!

卓斯年和黄连,会不会相信张岭的话啊!会以为她是他的女人......就算黄连不会怀疑,卓斯年那么精明的男人,就不好说了......

都是因为张岭这个大嘴巴,害得她后面产生很多?烦事,要不是一巴掌下去她的手发?,恐怕张岭这个贱人已经被她打第二个巴掌了!

张岭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不明白李菲为什么这么生气,也不明白李菲为什么要打他,呆呆地捂着发红肿胀的脸颊,委屈地眼里噙着泪花,眼睁睁看着李菲转身离开。

李菲回到了家。

一家人看到很久没有回家的女人突然从美国从大城市回来了,像是看到财神爷大驾光临了一般,喜出望外,开心得合不拢嘴。

李菲妈妈拉着李菲的手嘘寒问暖:“菲菲啊,在外面有没有好好照顾你自己啊,有没有好好吃饭,在美国过得怎么样,外面那些外国佬有没有欺负你,要是难受了就回家啊,别太难为自己了,爹娘都老了,就盼着你有出息,过得开开心心的…”

李菲爸爸符合着道:“啊哈,你娘说得没错,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家,爹娘养你啊!爹娘干了一辈子的活,多喂一口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李菲有点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说,“爸妈,我不是因为受委屈才回来了,就是想你们了。”

“小妹啊。”大哥说道:“回来了就好,爹娘太想你了,你在外面留学上学,爹娘也是担心你被外头的人欺负了才会这么说。”

呵呵,就算她被人欺负了,又能怎么样?

他们都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一点用处都没有,在卓斯年眼里如蝼蚁,随随便便就能捏死她,而家离人又能帮上她什么呢?

李菲敷衍地应付着家里人。

一家人因为女儿的回家,高高兴兴地吃了个晚饭。

晚上。

李菲妈妈端着自家种的洗好的水果走进李菲的房间。

“妈,你来干什么?”正在和谭桥森聊微信,李菲连忙收起了。

李菲妈妈笑着说道:“家里种了好多水果,我们平时舍不得吃,端上来给你尝尝。”

李菲扫了一眼,就几个小草莓,能值几个钱?

李菲满满的嫌弃,却没有说出来,想想自己妈妈节省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不是穷苦过着生活,没忍心说。

李菲妈妈放下水果后,犹豫了一会,牵着李菲的手在炕边坐下,“菲菲啊,娘知道你很快就要毕业了,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如果有合适的对象,还是早点成家比较好啊,有了男人。也有了依靠,你长得这么好看,能找的男人一大把。不过,最好找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像你哥哥那样的老实人。”

老实人?

李菲轻蔑地嗤了一声。

那些所谓的老实人其实就是没出息不是么?

她李菲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自己拼出来的,现在她要和谭乔森一起让卓斯年身败名裂!

跟着老实人,然后像她的爸妈一样穷苦一辈子吗!

不可能!

她李菲一定要过上琼楼玉宇,穿金戴银,前呼后应的荣华富贵的生活!

“娘,行了,太晚了你也回去睡觉吧。”李菲没耐心听母亲讲的这些所谓的道理,催促着。

“菲菲啊,这个…”李菲妈妈眉心微微皱起,低头揉了揉自己布满皱纹的双手,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她怕女儿这一走,直接在外面工作了,一工作起来,万一很快有了男人......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吧,我是你女儿,你还犹豫什么?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李菲不耐烦地问。

“这个…菲菲啊。”李菲妈重新拉住李菲的手,关上了门,像是生怕被什么人听到一半,小小声地叮嘱道:“你听娘说,有件事,娘一直没告诉你,但是想着你这说不定马上就会走上社会......”

“妈,到底什么事,直接说吧!”李菲看到母亲难得见的吞吞吐吐,更加不耐。

李菲妈下定了决心。心疼地看着女儿,“菲菲,你你七岁的时候贪玩爬树,结果被树枝刮到,伤了身体,落了红......以后找老公了,一定要提前告诉你的老公,虽然你没了那个膜,但还是处子之身,千万不要让老公误以为你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才没了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多宝贵啊,你只是贪玩不小心失去了第一次,明白吗?”

李菲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话,满眸的难以置信。

母亲刚才说了什么?

她的第一次是因为小时候贪玩被树枝伤到落了红,才没有了吗?

那…

那三年前,卓斯年和她那一夜......卓斯年明明默认了,她那是第一次的!

“…”

李菲心里顿时乱得没了头绪,一个字说不出来。

看到女儿不可思议的样子,李菲妈妈柔声安慰道,“菲菲,如果真的对你好的男人,应该不会在乎这个的。所以,妈妈在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提前做好心里准备,现在你经常不在学校了,会遇到很多社会上的男人,有好的想谈婚论嫁的,就可以先告诉他这件事,也可以作为验证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的办法......”

“好了妈,我知道了。”李菲努力对自己母亲笑了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层膜早就没那么值钱了,我会按照你的说法去做的,如果将来的老公在乎这个。我就不嫁给他了!”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李菲妈终于吐出一口气。

古城,负离子卫生巾案件的庭审现场。

卓斯年的律师在法庭上为黄连辩护:“广告公司并未在合约上提前声明这个卫生巾有安全风险,无法担保这个卫生巾的安全性,我的当事人在不知道这个卫生巾有指标不合规的前提下,签了合约,拍了广告,在这种情况下,根据刑法第233条,我的当事人自然无需承担任何由该卫生巾而带来的责任!

“再请问起诉方,您一直认为是您使用了负离子卫生巾,导致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首先应该起诉的难道不是卫生巾公司吗?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找卫生巾的生产厂家,而来找一个为该卫生巾拍广告的人?是无知还是无理取闹?

“法官大人,我不仅认为我的当事人不勇承担责任,还认为负离子卫生巾公司侵犯了我的当事人的权益,构成了欺诈罪,而且因此也对我当事人造成了名誉上和精神上的损失,请各位陪审团陪审明鉴!”

说得条条在理,最终法官判定黄连无罪,让被告人去告负离子卫生巾公司。

然后紧接着,在卓斯年的吩咐下,律师起诉了负离子卫生巾公司,告他们而隐瞒新款负离子卫生巾存在安全隐患的问题,构成了欺诈罪,同时还让黄连遭受到社会的压迫,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

开庭两天,黄连大获全胜。

法官判定负离子卫生巾公司构成了欺诈罪和侵害名誉罪,最终让负离子卫生巾公司赔偿了消费者和黄连数百万的精神损失费。

......

正阳集团古城分公司,总裁办公室。

“日前,负离子卫生巾公司已经将两百万赔偿款汇到了少奶奶名下的白金卡上。”郑东鞠躬汇报,两手将白金卡递到了卓斯年的面前。

卓斯年只是轻描淡写地瞟了眼银行卡,好像那只是一张废纸一般,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屑。“这是我们要的结果吗?”

“是,先生。”郑东说完,又连忙摇头,“先生在乎的当然不是这点赔偿金。”

卓斯年的眸光瞬间变得冰冷似箭,周身紧裹着一层寒意,“既然这个小公司到了现在还要包庇被收购的东家,那不如让这种小公司赔的倾家荡产尸骨无存好了!看他们还能不能继续包庇他们的好东家。”

卓斯年虽然说得慢条斯理,但那冰冷的语气让人听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