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四射。

郑东连忙点头,“是!先生!我这就去办!”

才要转身,一个戴着黑超的黑衣人大阔步地走了进来,郑东的脚步一顿,黑衣人走到郑东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

郑东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喜色,冲黑衣人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即。转身对卓斯年汇报,“先生!有好消息!”

“手下的人已经查到那封邮件的出处了!”

卓斯年浑身的寒意收敛了几许,“说。”

“寄给少奶奶的那封从青城来的匿名信,我们顺藤摸瓜发现是从正阳集团总部传出来的讯息......”郑东屏住呼吸,停了下来。

果然是那里!

卓斯年表面淡漠,但放在桌上的手却逐渐用力,攥成了拳头。

这个人和他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为了陷害他的女人,甚至不惜制造出这出迂回的阴谋来陷害,让他的女人一步步走入棋局,先是举办了校花大赛,然后让她拍广告,最后揭发收买公司的卫生巾有问题,找人上门来闹......

如此费尽心思,竟然只是为了陷害黄连!

可恶!

卓斯年强压住心底头的怒气滚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

青城能有能力做这种事情除了卓家找不到第二家了!

而有这个胆子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所有的箭头都直指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卓斯文。

郑东瞧着主子不语又明显在思忖的样子,眸子里滑过一抹了然。

提起青城正阳的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卓斯文.......恐怕先生想的也差不多吧?

卓斯年双手紧攥成拳,“从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公司着手,继续查。”

“是!”郑东应道。

古城,城西别墅。

今天是周末,卓斯年去了一趟公司,早早回来了。

“斯年,你回来啦。”黄连一见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出现在玄关,立马从沙发上滚下来,赤着脚溜过去。

“怎么又不穿鞋子?”卓斯年脱下外套,边说着边敲了黄连的额头一记,动作很轻,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往沙发走。

“嘿嘿,有电暖嘛,一点都不冷。”

两人坐在了沙发上。

“晚上想吃什么?”

“初冬当然是吃火锅最爽了!”

“又是火锅?自从你大病初愈后几乎一周一顿,不腻吗?”

“无辣不欢!”

“行。那就吃火锅吧,童嫂,准备一下晚餐。”

童嫂抿嘴偷笑:“是,先生。”

......

城西别墅里其乐融融,从老家回古城,坐上机场出租车的李菲却是闷闷不乐。

母亲说她的处女膜破了,为什么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卓斯年却没有发现,不应该没有发现啊......

没有处女膜就意味着没有落红,没有落红谁知道她是处女啊?

卓斯年又是怎么知道她是处女的?

无数个问题挤得李菲的胸口快透不过气来,李菲干脆降下车窗,一股冷气流迎面而来。

时间过得真快,原来,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北方已经冷得人打抖。

李菲掏出,找到谭乔森的号码,咬唇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打了过去。“乔森?你在哪,有空吗,有空的话,就到上次我们住的酒店吧…”

酒店。

还是那个房间,手铐,鞭子,红色的蜡烛,女仆装,护士装…

所有的配套设备真是一应俱全。

李菲喝了点小酒,换了套清凉的兔女郎装扮。

被谭乔森铐上手铐,李菲苦苦哀求:“乔森,打我!求求你打我,打得用力一点!”

唯有身体的疼痛,才能带给她快感,像是抽烟喝酒吸毒一样,带给她能暂时忘却痛苦的快感,疼痛的时候才能忘掉卓斯年这个渣男和声称自己是她最好朋友却抢走了属于她李菲的东西的黄连!

才能暂时忘掉这两个她不想回忆起来的人!

谭乔森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

啪——!

“啊!”

李菲痛苦的嚎叫,一鞭子落下去,谭乔森用了很大的力道,鞭子落下的地方不到三秒就肿起来了一条像是蜈蚣一样的痕迹,沁出丝丝的血珠子。

李菲的身体也因为巨大的痛苦而蜷缩颤动了起来。

“怎么样,力道够不够?”

“呵呵,太爽了,可惜,还不够用力,你没吃饭吗?乔森,再用力点,多抽我几鞭!不要停!”李菲的眼睛被疼出了眼泪,嘴角却在大笑。

房间忽红忽紫的灯光交替闪烁,忽明忽暗,光怪陆离,李菲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疯子。

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不成形。只有感受到肉体的痛苦,才能获得灵魂的满足!

“来啊,打我,犹豫什么!”

“别急,慢慢来,呵呵…”

啪——啪——啪——

几声大力而急促的抽打声鞭子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响起…

“呃!”李菲满足地大叫着,已经分不清那是痛苦的呐喊还是满足的呼喊…

事后,李菲灌了好几杯洋酒,火辣辣的烈酒入喉,却不及身上的疼痛来得半分爽。

“哈哈!”李菲大笑着坐进谭乔森怀里,勾住了谭乔森的脖子,和谭乔森接了个吻,像是想到了什么,李菲忽然道:“乔森,我这次回家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谭乔森点了一根烟,满足地吞云吐雾。

“是…”李菲癫狂地笑道:“我妈说我的处女膜在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被一根树枝挂掉了,你说好笑不好笑,如果是真的,那么你说的三年前我和卓斯年的第一次,我不是根本没有见红么!”

李菲抢过谭乔森手中的烟,狠狠抽了一口,“我问你,没有见红,卓斯年怎么没有怀疑我?”

“你妈说的是不是真的?”谭乔森顿了一下,不由地皱了下眉。

“我妈不会骗我。”李菲睇了谭乔森一眼。

谭桥森推开李菲,站了起来,来回徘徊了会,皱眉问她,“卓斯年他们前阵也去过你家一趟,会不会是那个时候,他们让你妈妈这么说的?”

李菲很确定地点头,“不会,我问过我妈了,我妈不敢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当时黄连去只是给我们家送一些钱,施舍我而已!再说了,这种事情我妈绝不会乱说,在我们家乡,女人的第一次有多宝贵,我妈不会为了黄连给的那点钱而昧着自己的良心乱说,这点你尽管放心。”

“这么说来,你妈说的都是真的?”谭桥森眉宇间的郁结更重一点。

“嗯。”李菲再次确定地点头。

谭乔森心底升上一丝疑虑。

假设李菲说得话都是真的......那么李菲的落红已经没有了,三年前的那个人是李菲,按理说没有落红,卓斯年也不可能知道李菲那是第一次才对。

那李菲之前去找他的时候,她的措辞一直都围绕着她的第一次......卓斯年为何没有提过?

以卓斯年那种冷静果决又绝对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怎么会稀里糊涂就承认了呢?

谭乔森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蹊跷。

离开酒店后,坐在车厢内,谭乔森拿出,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

“谭先生,卓斯年正在和黄连吃火锅,您是否是要知道他们的行踪?”

“嗯,听好了,我要你去一趟骊山酒店,查一下三年前的一段视频…”

挂了电话,谭桥森越像越觉得蹊跷,警惕了起来,把电话打给了李菲。

李菲刚回到和鸣的单身公寓,懒懒地接起,“喂?谁啊。”

“是我谭乔森。”谭乔森一气呵成说道:“李菲,你最好安分守己,如果你母亲没有撒谎,那么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在我还没有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再不爽也给我忍着,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随时随地记住你现在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保持得到黄连的信任,老老实实呆在和鸣。”

“谭乔森!”李菲白着脸道:“不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吧?卓斯年难道发现了什么吗?”

难道,卓斯年那边已经知道了她没有失忆?

“别想太多,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命令去行事就行,别妄自乱说话乱做行动。”

“我绝对会管好我自己的,你最好也别食言!”

别食言?

哼!

这个女人的利用价值出现了危机,还有脸和他谈论利用价值?

谭乔森嘲讽地笑笑,挂了李菲的电话。

这件事情,必须彻查清楚,越快越好!

次日。

骊山酒店。

谭乔森很快派人赶到了骊山酒店,让人问酒店的工作人员三年前的视频。

酒店工作人员一听来意,笑着说:“原来是卓先生的人啊,卓斯年先生上次派手下过来看视频,这段视频我们一直保留着没敢删掉,就怕卓先生什么时候会又来看一遍,好在我们还留着,你跟我过来吧。”

卓斯年是派郑东过来看过视频吧?

谭乔森先生是否知道了呢?

谭乔森的人带着一肚子疑问跟在酒店工作人员的身后走进了播放监控录像的室内。

视频画面播放,画面里走出一个女生,不过只有一个背影,蓝白色的校服,长发飘飘,一副清纯女大学生的模样。

乍一看好像所有的女大学生都是这种装扮,不过无法让人联想到这是李菲,因为李菲的身材性感火辣,但是看久了会腻,而黄连的虽然略逊,却是恰到好处的完美,纤长窈窕,耐看的那种类型。

“头儿,视频属下给您发过来去,以属下拙见,这个视频里面的人很有可能不是李菲!”

谭乔森打开视频,拧着眉认真地看了一会那个画面。

他的人说的没有错。

这个监控录像里面出现的背影的确有可能不是李菲,看身形和气质,无论哪里都有点不像,反倒是…像另外一个女人。

的确有点像黄连,纤长舒展,赏心悦目的窈窕型。

他这个手下的人,是长期潜伏在卓斯年身边的人,也经常能见到黄连,难怪他会从视频里就看出来。

但是......三年前开房的人用的是李菲的身份证啊!

不是李菲还会有谁?

等等…李菲的身份证?

像是想到了什么,谭乔森如醍醐灌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已是今天的新内容,每天上午继续。

第137.似曾相识血玉镯上午10点来看

如果只是李菲的身份证的话,那么并没有证据证明一定是用本人身份证开房的人才能住进去。

这么一说,?连也有可能是三年前的那个人?

想法在谭乔森的脑海里炸开,他立刻联系了李菲,让她立刻出门约在咖啡馆包厢见一面。

绿源咖啡厅。

包厢。

“什么事儿啊,一大早的叫我过来干什么,打扰我睡美容觉!”

李菲抬起手捂着嘴,哈欠连连,昨晚他们玩到午夜才睡觉,李菲一早上就接到谭乔森的电话被命令出来,困得不行。

李菲一坐下,谭乔森便开门见山地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绝对不能有半点隐瞒!”

“嗯哼,你说吧,我听着,我不敢骗你。”

“三年前,你有没有把你的身份证借过?连让她在骊山酒店开过房间,实话实说回答我,不要有任何欺骗!”

李菲被谭乔森严肃郑重的语气吓到了,“我还以为什么严重的事情呢,有啊,这又怎么了啊?我的确借?连的身份证去开过房,当时她被老师派过去做事,身份证还在办理,我就借给了她,朋友之间借个身份证开个房不是很正常吗?”

李菲纳闷地皱了皱秀眉,“你们怎么这么奇怪,老是问这个问题,?连也这么问过我!”

连也这么问过她?

谭乔森震惊地愣了一下,“?连什么时候问过你,你怎么不及时告诉我?!”

“不就是一个小事吗,我告诉你做什么啊!”李菲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我很困,先回去了!”

“呵…走吧,走出了这个门,恐怕你以后都没有办法见到我,也永远无法知道真相了!”谭桥森看着眼前这个有脸蛋有身材却智商不足的女人,攥紧了拳头。

怎么这么笨!之前她不是很聪明么,现在怎么越来越笨了?

“谭乔森,你想说什么?”李菲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脚步一顿,又扭身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谭桥森显然已经没了耐性。咬牙问,“蠢货!难道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吗?我问你,三年前你和卓斯年是在哪个地方相遇并且睡在一起的!”

“酒店啊!难不成还是我家吗,你这个问题真是有够莫名其妙!怎么了?”李菲也着急了。

谭桥森到底想说什么,急死她算了!

“你承认你借过?连身份证去酒店开房,是否就在三年前也借过一次?”

“是…啊!”李菲刚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不错!”谭乔森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如果我猜得不错,三年前那个和卓斯年睡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你,而是?连!”

哐——

好像一个闪电劈在了她的头上,李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遭雷劈一般,身体定定地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良久。李菲才不愿相信地抱着脑袋摇头,“不可能!当初说我是卓斯年女人的人是你,现在说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又不是卓斯年,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谭乔森?你是不是害怕卓斯年了,斗不过卓斯年了?才用这种借口想打发我!”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豪门梦,复仇卓斯年的梦想破灭,李菲不敢相信事实,愤怒地吼道:“我告诉你谭乔森,你害怕我可不害怕,他卓斯年和?连欠了我的!我这就去找他们算账!让他们把欠我的都还回来!”

说着,就要激动地冲出去。

“欠你的?别天真了李菲,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为什么不承认呢?”

谭乔森一把拉住她,按着她坐了下来,脸色阴沉地说道:“得知这件事情的第一时刻,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何必自欺欺人。那段录像,手下的人告诉过我,卓斯年派他的心腹郑东去看过一次,说明卓斯年很有可能已经起疑了,怀疑你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更甚者,他也许早就知道了?连才是那个女人!”

他已经让手下的人继续调查了,只要手下的带回来一些证据,就能确认他心中的猜想。

李菲傻愣愣地呆滞住了,全身虚脱无力,几乎瘫坐在了包厢的椅子上面,兀自自我麻痹地喃喃:“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这样的,我才是被卓斯年睡的那个女人…”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谭乔森所说的这些话,都太过戏剧化了,李菲直觉得如灭顶般难以接受,一时间不敢相信,或者说,自我欺骗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有时候生活远比电视剧有意思狗血多了。

李菲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相信谭乔森说的话。

除非有证据在她的眼前摊开。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会逼你相信,老实说我也只是猜测,我已经让手下的人去找证据了,只要看到证据,我们就能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样了。”

“证据?什么证据?”李菲震惊地看向谭桥森,“你的意思是,卓斯年?连他们。已经确认了这件事?”

“是不是我不确定,但他的确带?连去过医院做过检查。报告马上就送过来,结果如何,我们很快就会知道。”

谭乔森的话音落下,包厢陷入好长一段时间的安静。

谭乔森面色阴沉,李菲呆若木鸡。

她突然记起在美国的时候,伊倩不止一次地带她去检查身体,又是抽血,又是催眠......原来做这一切,都只是在确定她是不是当年被卓斯年睡了的女人。

难怪自己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莫非自己真的不是因为吃了药忘记了的缘故......而是,而是自己身上根本没发生过那些事。

不......怎么会是这样?

......

李菲愣愣地想着,完全懵逼到无话可说的状态。

直到谭乔森派去偷窃证据的手下人拿着那些卓斯年给?连做的体检报告,拉开包厢的门,才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幽静。

“谭先生,属下拿到了,这是前阵子卓斯年带?连去医院为?连做的身体测试,似乎还做了一个什么催眠,不过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也无法获取任何信息,这是属下找到的唯一证据。”

谭乔森的手下双手递给谭乔森一份用档案袋包住的文件。

谭乔森心情沉重接了过来,缓慢地打开档案袋,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一份文件而是能索命的东西,恨不能越慢打开越好,甚至在看之前问手下的人,“是关于什么的,卓斯年给?连做了什么体检?”

“回先生,是血液的检测,这个血液检测十分先进,甚至能检测到那些细小甚微的地方,也就说能检测到?连的血液中残留的药物成为。普通的药物会随着被身体的吸收和挥发作用过后而被身体新陈代谢排出,唯有他们三年前研制的那种药,不会被排出,长久的留在身体里,所以才会产生副作用…”

“够了,我知道了。”

谭乔森拿出报告,敛眉看去。

果然是?连的身体报告,上面显示着?连的身体原先没有过敏史,但是在三年前那场意外发生后,身体意外的有了过敏的源头。

档案袋里面装着的文件,就是?连的过敏报告。

这么一看,李菲如果三年前吃了药,直到今天都没有产生副作用,就解释得通了。

因为,李菲根本就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人。

而?连,她的身体有了过敏源头,还不偏不巧的在三年前之后发生,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除非?连就是那个吃了“忘情丹”的人!

这件事,调查到这里,基本已经水落石出。

谭乔森的脸色如屎色般难看,丢文件给木头一般杵在哪里,呆若木鸡的李菲,“你自己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最好给我看清楚了!”

李菲这才从怔忡中缓过来,慌乱地从谭桥森手里拿过报告,睁大眼睛看了过去。

谭桥森微微眯着的眸子里折射出一丝丝戾气,“?连才是那个吃了‘忘情丹’的人,过敏只是?连吃了药后的身体产生的副作用之一。以后会有更严重的副作用!”

李菲完全不想相信这些报告里的结论,摇着头问他,“你确定吗?也许是巧合呢…也许是?连的身体其实本来就对什么东西过敏,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也没有接触过过敏的源头,所以才没有被发现,而现在刚好被发现…”

她试图找借口。

“够了!李菲,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必卓斯年比我更清楚!”提起卓斯年,谭乔森就恨的牙痒痒:“哼,卓斯年,不愧是姜还是老的辣,聪明过人。?连身体的过敏反应不同与寻常的过敏反应,她是会持续不断地发高烧。仅凭这一点就能看出她不是普通的过敏,你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忘情丹’有这个作用以外,还有什么药物能对人体产生这样的物理反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李菲红了眼眶,完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谭桥森瞧了一眼一脸灰败的李菲,俊脸上滑过一丝懊恼。

也都怪他当初没有确认好那个人是否就是李菲就擅作主张......卓斯年确定了的事,他以为不会有变数。

没想到,卓斯年那么精明的人,也会认错人。

不过柳暗花明,事情还没有走到绝路,就算绝路也会逢生,所以他们还是有转机的。

既然卓斯年知道了?连的身份,却没有揭穿李菲,肯定是有分寸和轻重的掂量在底头。

谭乔森摁住李菲的肩膀,牢牢地盯着李菲的眼睛,“你给我听好了,卓斯年明知你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人,却没有当面揭穿你,是因为你运气好。”

“运气好?”李菲不解地问。

谭桥森点头,“不错,你运气好被冲动的伊倩喂了药,失去了记忆,如今才能继续呆在和鸣。”

“那我,该怎么做?”李菲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无措地问。

回国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之前之所以敢理直气壮地去找?连找卓斯年,无非是因为她真的以为自己被卓斯年睡过,她想让?连膈应,让卓斯年内疚......却因为卓斯年的冷酷无情,让她生生地生出了恨他们夫妻俩来。

可是如今,一切的假设都不存在。

她李菲,根本没跟卓斯年发生过任何亲密关系!

但,这条路一旦走上了就无法回头,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