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及时赶过来了。

卓斯年抬起脚,正要走出去。才走了一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卓斯年的脚步顿了一下,而后他转身看了一眼李悦然。

像是想要做什么,卓斯年深邃迷人的双眸里闪过一个主意。

卓斯年将黄连放在了沙发上,走过去,俯身伸出手,将李悦然从地毯上抱起来。

李悦然被卓斯年抱进了房间,放在了床上,醉醺醺的一点意识也没有,还在咕哝着要喝酒。

安顿好了李悦然,卓斯年走出房间,黄连又滚到地上了。

“不安份的小东西。”卓斯年咬了咬牙齿抱起地板上喝断片的黄连。

手碰到黄连,黄连还拍开了他的手,像是梦到了什么,加上醉意,嚷嚷着:“臭流氓。别碰我!”

臭流氓?

卓斯年刚毅的脸黑得愈发立体。

抱起黄连,卓斯年走出李悦然的房间,脚踩出了走廊,用一只手抱住考拉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的黄连,转身想要关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卓斯年犹豫的想了想,李悦然这样说不定后半夜会吐,黄连不胜酒力,顶多半瓶就醉醺醺了,李悦然自己一个人掉了两瓶好几百ml的红酒,到时候解决内急还是个问题?

去找仆人?故意这回都歇下了,也找不到人,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还醒着…

有了思忖,卓斯年抱着黄连离开,但是没有关门。

回到东区别墅,先将身上牛皮糖一样粘的死死、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傻笑着流口水、嘴里还说着‘斯年,别说话’吻我的黄连从身上扯下来。

卓斯年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冷着脸动手直接将黄连身上满身酒气的裙子给扒下来。

黄连紧紧拽着自己的裙子,“雅蠛蝶~~~”

卓斯年黑线脸,“…”

害臊什么?她全身上下哪寸皮肤他没有看过?

就这样僵持了大约三十秒,黄连“呼”地吐出一口气,手一撒又给睡了过去。

卓斯年利索地给她换好了家居服,抓过被子将黄连卷寿司一样裹起来,只露出一颗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的毛茸茸的小脑袋。

“乖乖躺着别动。”

卓斯年转身走出去,还没有走几步,甚至都没有走出去房间,便听到身后响起“啪叽”一声。

黄连疼疼的呜咽一声,“呜呜…”

卓斯年不用转身也知道这丫一定是又把自己滚到地上了。

收拾好黄连,卓斯年站在原地大概一百八十秒,看着黄连已经沉沉睡熟过去,不会再翻滚将自己滚到地板上了,才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上。

谷遇东的房间就在走廊十米远的房间。

卓斯年走了不到二十步就站定在了谷遇东的房门口,敲了两声,还以为谷遇东已经睡着了,转身刚要走,门咯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谷遇东拉开门看到门外冷峻的男人,吃了一惊,“斯年?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卓斯年的视线从谷遇东手上捏着的烟上收回来,“嗯,麻烦你过去西区别墅那边一趟。”

“什么?”

谷遇东愣了一秒钟,听不懂卓斯年的话是什么意思,嘴唇翕动刚要问出口,脑子里便想到,西区别墅?

哪里不是悦然住的地方吗?

难道…

“她怎么了?”谷遇东道。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卓斯年惜字如金,说完转身就走。

目送卓斯年进了自己的房间,谷遇东念起烟用力抽了一口,看来的确是悦然出事了,掐灭烟蒂,衣服都来不及换,谷遇东穿了拖鞋便往外走。

西区别墅。

夜深人静,走廊静悄悄的。李悦然来到奈何岛之后,一举一动谷遇东都没有放过,所以自然也知道李悦然在哪个房间。

推开李悦然的房间门,还没有走进来,谷遇东便听到房间那个位置传过来一阵细碎的嘟哝声。

“悦然?”

谷遇东叫了一声没有回应,又扫见了客厅茶几上的乱象,两个红酒瓶空空如也。

刚才李悦然喝酒了?

斯年怎么会知道?有两个高脚杯,看来是小连和悦然两个人喝了酒。

心中有了推理,谷遇东大阔步地朝着房间的方向走过去,推开门果然看到了宿醉在床上的李悦然。

李悦然曾今说过自己的酒量不错,今天居然被两瓶红酒放倒了,看来是心有醉意,想不醉都难。

谷遇东清俊温润的脸上闪过一抹罕见的悲伤之色。

他手插着口袋走到了床边,俯身看着李悦然。

她巴掌大紧致的小脸,潮红如血,浓密如小扇子一样的睫羽紧紧地闭着,丰满红润的朱唇却微张着念念有词。嘟嚷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悦然,你还好吧?”心情微乱,谷遇东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情绪,温声开口。

“…”李悦然早就喝海了,自然没有回答谷遇东。

谷遇东微微吐出一口气,看李悦然身上的薄毯子被蹭掉了,虽然已经是初夏了,可是晚上还是很冷的。

谷遇东捡起来薄毯,盖在李悦然的身上。

近了,他赫然看见李悦然的脸上满是泪痕,睫毛还是湿漉漉的,?头红通通,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

她…为什么哭呢?

谷遇东晃了一下神,站了起来,打算去浴室弄一条湿毛巾给李悦然擦擦脸。

手腕还没有抽走,便被一只小手被抓住了。

李悦然借力霍的半坐起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哭出来。“小连!呜呜呜,我好痛…”

痛?

谷遇东大惊失色,扶住李悦然的肩头,紧张地问:“你哪里痛?是不是受伤了?告诉我伤在哪里?”

李悦然拽住谷遇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的位置,眼睛虽然是紧闭着的,可是眼泪一直从眼睛里面流出来,“我这里好痛,这里,帮我止止痛,好不好…”

谷遇东的身体狠狠一震,整个人像是被人用遥控器按了暂停键一样,僵在了那里。

“好痛,心好痛…”李悦然的哭腔慢慢变弱变小,最后没了声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谷遇东一点点地将李悦然从怀中拿出来,放回到床上去。

李悦然呼吸慢慢恢复绵长、匀称。

谷遇东深深凝视了李悦然的睡颜半晌。走到厨房去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水滚过喉咙滑落在胃里,舒服了很多。

可是心情仍然像是一团乱麻一样。

谷遇东站在厨房想了一会,突然房间里传出一阵动静,谷遇东赶紧搁了水杯冲进去,“悦然?”

本来好好睡着的李悦然边踢着被子一边喊:“热…我好渴…给我水…”

声音太小了,谷遇东听得不是很清楚,坐到床边俯身耳朵凑近了李悦然的唇,“你说什么?”

“我…我要喝水…”李悦然梦到自己在沙漠里,太阳好大好大,晒得人都要脱层皮,身体像是脱水一样,嗓子眼都要冒烟了。

忽然看到不远处又仙人掌,李悦然一把抱住了仙人掌,咦?这仙人掌这么大只?算了不管了,渴死了!

李悦然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仙人掌吸允,水!有水唉!

谷遇东感觉被雷劈中了一样。

如果刚才是被小雷劈中,那么现在就是被惊天巨雷劈中,他呆愣愣地看着李悦然抱着自己的头,然后吻住了自己的嘴唇,明明是闭着眼睛,却好像额头上长了眼睛一样精准。

她灵巧地钻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吸允着水,渴得不放过一滴水。

不能这样!

愣了大约半分钟,谷遇东找回自己丢失的理智,猛地推开李悦然。

李悦然很醉,一下子就被他推开了,不甘心地嚷嚷:“我要喝水,仙人掌你别跑…”

谷遇东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居然将他当成了仙人掌?

“等等,我给你拿水过来。”谷遇东站起来走到厨房,倒了水拿起水杯,摸了一下皮肤,惊觉自己的温度烫的吓人。

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谷遇东单膝跪地在床边,捧着李悦然的后脑勺,“水来了,喝一点吧?”

“呜…”李悦然的眉拧了拧,谷遇东将水杯凑上去,李悦然品尝到水的湿润感,连忙咕噜噜地喝起来。

“慢点,被呛到了…”谷遇东刚说完,谁想到,李悦然真的被呛到了,剧烈咳嗽了几声,谷遇东轻拍着李悦然的后背,“还好吗?”

李悦然眉心一拧,面色一变,扑倒了谷遇东的身上,身子痉挛了一下。

仿佛知道李悦然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谷遇东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下一秒,李悦然果然哇的一声,呕吐了。

脏东西全都吐到了谷遇东的胸前,衣服脏了,裤子也脏了。

谷遇东的眉头皱了一下,脸上丝毫没有嫌弃的表情,刚才他本来就没有躲闪的打算。

等到李悦然吐完了,皱着眉趁着嘴角苦着小脸,伏在他肩头。

谷遇东拍拍她的肩,低声询问:“好点了吗?不舒服的话就继续吐。”

“…”吐完,李悦然又闭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吐出一口气,看起来总算是舒服了很多的模样。

谷遇东失笑低声笑了两声,他从抽纸盒里抽了五六张纸巾,不是擦自己身上的脏东西,而是擦干净李悦然的嘴角口水,纸团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盖好了李悦然身上的被子,谷遇东这才站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脏了一大片,也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不过好像郑东在隔壁,衣服倒是不打紧,问问看东哥有没有新的没穿过的内裤。

谷遇东脸上不见丝毫气恼,仍然是温温润润的模样,走进浴室换下身上脏衣服,洗了个澡,沐浴乳的味道掩盖了呕吐物的味道,最后擦干水渍披上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谷遇东走到郑东的房间门口,敲了几下门。

看到谷遇东,郑东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谷先生?怎么是您?”

“嗯。”谷遇东神色不自然,大致说了一下刚才李悦然呕吐的事情,尴尬化为几声轻咳,“你有没有新的内裤?”

“有,有!”郑东听得呆愣愣,大晚上谷先生怎么会在李悦然的房间呢?

翻找了一条新的内裤递给谷遇东。

“谢谢。”谷遇东转身就走。

看着谷遇东走进了李悦然的房间,郑东“卧槽”了声,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谷遇东换上新内裤,走进房间看到李悦然彻底睡沉过去了,松了口气,眉目柔柔,凝视了李悦然一会,走进浴室用温水打湿了一条毛巾,轻轻地擦干净李悦然脸上的泪渍。

李悦然忽然努了努红嘴,翻了个身,手抓住了他的手。

谷遇东擦完李悦然的脸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抓住了,无奈地拢了下眉峰,也不舍得拿开她的手,就这么任由李悦然牵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悦然又翻了个身,终于撒开了他的手。

谷遇东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蹲得麻木不仁了,站起来的时候脚一阵刺痛,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祝宝宝们新春愉快~

第275.今晚开始行动了

走出房间,谷遇东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客厅,叹了口气,走过去拣起酒瓶子,然后拿了抹布擦干净桌上的污渍。

堂堂谷药集团的继承人在帮一个女人收拾醉酒后的残局,说出去估计谁都不会相信。

收拾干净客厅,垃圾全都打包好,没吃完的蛋糕放进了冰箱,谷遇东呼出一口气满意地环视了一圈,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三点钟了。

自己竟然一旦困意都没有。

正准备在客厅躺一会,房间里又响起了一阵动静。

谷遇东皱了眉推开门走出进去,李悦然捂着小腹在床上打着滚,被子被踢掉在了床下边。

走过去捡起毯子放在床尾,谷遇东趋近了李悦然,低声问:“怎么了?”

“厕所…”李悦然皱着眉咕哝着梦话,“我要去上厕所…”

谷遇东想了一下,将李悦然打横抱起,抱进了厕所,放下马桶圈,谷遇东心想自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脱她一个女孩子的裙子吧?

“悦然,剩下你自己来可以吗…”

“厕所,厕所…”李悦然还醉着酒,显然并不能一个人来。

谷遇东手足无措,无奈地看着李悦然闭着眼睛的脸蛋,“悦然,你说我该怎么办?”

“…”

平常时他的大脑冷静非常,多困难的事情用不了很长时间就能相处对策,可是今天,看着李悦然,谷遇东也是束手无策。

他好歹也算是雷厉风行的谷经理,谁能想到会在这种问题上败下阵来?

人有三急,总不能让悦然憋着吧。

谷遇东“我闭上眼睛给你脱下来,你上好了就叫我?好吗。”

李悦然捂着小腹嘴里仍然咕哝着厕所,眉拧得原来越紧,看上去已经忍不住越来越急了。

“等等。”谷遇东呼出去了,眼睛一闭,隔着连衣裙脱了李悦然的裤子,然后扶着她坐在便器上,帮她撩着裙子,“可以了…”

小解完后,李悦然呼出一口气,像考拉抱着树一样抱着谷遇东的腰,谷遇东搂着李悦然。盖上马桶盖冲了水,再将李悦然抱回床上。

水喝了,吐也吐了,上厕所也上了,现在总能安心休息了吧?

谷遇东将李悦然放回床上,谁知道李悦然的手紧紧地攒着他的衣服,“悦然,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李悦然听不到,死死攒着不撒手,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嘟嚷:“别走,不要离开我…”

又梦到哪个男朋友了吗?

谷遇东心底一阵落寞。

李悦然又嘟嚷:“谷遇东…你这个混蛋…”

谷遇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以为自己听错了,俯身凑近了去听,便听到李悦然的嘴里吐出来一句清晰的话:“可是我…”

谷遇东一直坐在李悦然的床边。心中浮动着满满地不可思议,呆呆地看了李悦然四个多小时。

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地升起来,拿起看,六点半了。

谷遇东一宿未眠,眼皮沉的像是灌了铅,打了个哈欠,低头看到李悦然终于撒开了攒着自己衣服的手,动了动僵硬的身体,等到麻木的四肢都缓了过来,站起来。

看到李悦然忽然砸吧嘴抱住被子,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谷遇东的心放心了肚子里,抬脚往外走,关上门,走进厨房拿出一盒白色的牛乳,煮了一杯热牛奶,还煎了两个半生不熟的溏心太阳蛋,放了两片全麦吐司进面包机里。

三十秒后,将面包机吐出的吐司,放在太阳蛋的盘子旁边。

一顿早餐做好了。

谷遇东擦干净了一下手,听到房间里似乎有声响,收拾了一下厨房,拉开房间门,离开李悦然的房间。

五分钟后。

李悦然掀开眸帘,悠悠转醒。

等等,自己不是喝断片了吗?小连呢?怎么会躺在寝室的床上,太奇怪了!

李悦然霍的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急忙掀开被子走下床,拉开房间门,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记忆清晰得不行,李悦然恐怕会以为昨天晚上和?连喝酒聊天是一场梦。

因为客厅也太干净了。高脚杯和红酒瓶都被收拾掉了,没吃完的蛋糕居然乖巧的躺在冰箱里面,看到餐桌上的太阳蛋和吐司,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李悦然目瞪口呆。

是岛上的仆人来过了?

正想着,门被人敲了敲,仆人推门而入,“李悦然小姐,您醒了吗?我来给您做早餐了。”

不是仆人?

李悦然惊愕了一下,“你们刚才不是来过了吗?”

仆人莫名其妙,“没有啊,我刚起床呢。”

李悦然皱着眉狐疑地盯着碟子里漂亮的溏心太阳蛋,就算是仆人煎的,仆人怎么会知道她喜欢吃这种溏心蛋?还有吐司,仆人做的都是白吐司,应该不会有知道她习惯吃全麦吐司的可能才对吧。

莫非是别的什么人来过了?

李悦然烦躁的揪了揪头发。吩咐仆人,“不用你做早餐了,帮我去东区别墅看看卓夫人是不是回去了,帮我跟卓先生说声谢谢,他帮我收拾了房间还做了早餐。”

李悦然洗漱过后吃完早餐,仆人也回来了。

“李小姐。”仆人原封不动地将卓斯年先生的回复说给李悦然听:“卓斯年先生说,请李悦然小姐收回您的谢谢,因为不是他照顾的您,也不是他给您做的荷包蛋。”

“不是他?”

李悦然大吃一惊,转念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连也喝醉了,卓斯年肯定要回去照顾?连才对,怎么可能照顾她?

别说失忆后,就算是失忆前,卓斯年的眼睛里也只能看到?连一个女人,不可能照顾别的女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李悦然呆愣愣地跌进了沙发里,六神无主,目瞪口呆,“难道,是他?”

李悦然派过来的仆人离开房间,从卓斯年和仆人的对话之中,?连了解到了来龙去脉,咬了口三明治,“斯年,昨晚是谁留在那里照顾悦然呀?”

卓斯年顾左右而言他地道:“三明治好吃吗?”

连内心腹诽:你不说我也知道。

除了谷遇东还有谁?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李悦然有喝醉了,不过想想谷遇东的性情,当初拒绝了李悦然,现在应该不会犯错,想来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连的心放回原位,香甜地吃着早餐。

卓斯年刚坐回来,喝了一口?咖啡,薄唇微启刚要和?连说话,忽然走廊外面传过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有什么人跑了过来,冲进了这个房间,“先生!少奶奶!”

连看到是气喘吁吁的郑东,诧异道:“东哥?怎么了?什么急事这么着急?”

郑东太过于兴奋,喘着粗气说了一大堆。

卓斯年长眉一皱,他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连哈哈笑了下,“东哥,你说什么,不着急好好说,慢慢说。”

郑东道:“一张嘴巴说不清,先生,少奶奶,还是请你们先过去科研基地再说吧,有很中澳的大事!”

连放下三明治,冷静地问:“好事坏事?”

“好事!”郑东喜笑颜开,“大好事!”

连换了衣服,走出去看到卓斯年已经子啊玄关换鞋子了,“斯年,等等我,我也要去!”

卓斯年本来想让?连呆在家里,等到他回来再将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不过既然她提出要去,只要不是对?连有害的事情,卓斯年都不会拒绝。

“好。你和我一起去吧。”

“嗯!”

连飞快地换了鞋,跟在卓斯年的身后。

科研基地。

进了基地的大门,往来的科研人员都对他们微笑,每个人嘴里都在说:“恭喜卓先生。”

连好奇死了,进了电梯问卓斯年:“斯年,他们恭喜什么?你觉得是什么事情?怎么他们一个两个都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是药物项目的事情。”十几秒的时间,卓斯年淡淡分析,语气笃定,“最近?教授也就是岳父你的父亲在研究一个中药项目,那个中药项目有进展了。”

进了实验室,听到事情的原委,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开心,竟然真的被斯年猜中了,?连深深发觉自家老公的大脑理智聪明得可怕。

实验室内,谷遇东昨晚照顾了悦然一个晚上回去休息不在现场。除了一些工作人员,?志文和伊倩也都在。

“爸爸。”一进实验室,?连便按耐不住,脱口问道,“一路上我们遇到的工作人员都特别开心,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志文笑容满面,慈祥地道:“小连,来的时候斯年已经告诉你大概了吧。”

“告诉了。”?连点点头,“是那个什么中药项目的事情对吗?”

“不错!”伊倩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情绪,眼睛里面全都是笑意,“?教授带领我们研制成功一个中药项目,这个项目是名叫做“中医药解决抗生素耐药的替代疗法”,实验初步成功了!”

“嗯。”?志文笑着点头道:“多亏了伊倩还有科研基地工作人员的帮助,这个项目才能这么快获得成功。”

连听着也被感染了,心情激动的被抱住了?志文,“爸爸!恭喜你!”

志文心情很好,哈哈笑道:“不全都是我的功劳,伊倩是最累的,现在成功了还要忙着出项目报告。”

“对!”伊倩点点头,差点喜极而泣,“我将报告整理好,提交给上级中药主管部门,不仅如此,这个药物项目还可以申请个人独家专利,一旦这个药物透入流水线生产,应用下去,将会造福很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