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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开始,对我不冷不热?”杜蘅喃喃地。

他没有回答,只是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她失声叫道:“你要做什么?”

“跟我回去!以后,再不能离开我!”他果断地回答,大步往前走。杜蘅慌了,低下头时,脑子里已转了千百个念头,半晌方道:“你……你不是要我取悦你……”

他停住了脚,声音发冷:“你想救靳天择吧!”

她鼓足勇气去看他,半晌方道:“你放了他,我跟你走。”

他平静地直视她的眼瞳,似乎想看清她眼底到底有几分真情,却只看到她眼里的一片清冷,从前那所有的娇羞怯意,纯真爱念产,早已荡然无存。可是,要他就这样放了手,他却不甘心。他苦心经营,筹划了几代的计划,在真相来临时,显得那样苍白可笑,不堪一击!唯有眼前这个人,让他几次反复,难以真正放下。

杜蘅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喃道:“我会兑现从前所说的一切,一辈子只守着你。但我不想他死!你懂吗?”

“如果我放他出来,你真的愿意跟我走?”他沉声问道。

她立刻点头:“是。绝不食言!”

白无及终于放下了她,取来衣服为她穿好,这才转身对着那道大门缓缓说道:“云家子孙云霆前来拜祭先祖!”

那大门沉重地打开了,屋内一片儿狼籍,黄金的棺木完好无损地放在当中,四周空荡荡的,靳天择和萧文都不见了!杜蘅禁不住惊叫一声,立刻扑了进去,失声大叫道:“天择!天择!你在哪儿?”

白地及目光一沉,锐利的眼光在屋内搜索,四壁完好,屋顶也完好,这两人,为何凭空消失了?难道……他走到那黄金棺前,赫然看到棺盖上多了一个掌印!他气聚掌心,用力一拍!棺盖一松,里面竟然是一个大洞!

白无及哈哈哈大笑,一把抓过杜蘅,叫道:“好!你真是我的福将,若不是你,我如何能得知这最终的秘密?!”说关,他抱着她一跃而下!跃下之后,那棺盖忽然合上了。底下是一个暗道,道边点了火把,可以视物。白无及拉着杜蘅快步前行,不一会儿便见到一处分岔。他犹豫了一下,顺手在道口拍下一个掌印,往右走去。走了几分,又是一个分岔!他如法炮制,仍往右走。如此一连走了四个分岔,却不见出口。绕了许久,只觉得分岔越来越多,难以辩认,仿佛入了迷宫一般,根本就走不出去!

杜蘅惊道:“这地下怎么人有这样的一个迷宫?如何才出得去?”

白无及沉思道:“靳天择与萧文定然是进了这里,别人出不去,靳天择一定能出去!”

她疑道:“为什么?”

白无及轻笑:“他是云霄啊!云峰生前定然告诉了他这迷宫的走法!你不如大声唤他,说不定,他会来救你!”

杜蘅咬住了唇,“你确定要这么做?”

“不然,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好了。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应该就是云家陵园的地下,就是不知道出口在何处……衣轩?还是云居?云家人肯定留了地图,靳天择不会不清楚。”他平淡地笑,似乎生死一线,他也并不在意。

杜蘅心头一跳,地图?地图?脑子里隐隐有个东西在跳,却怎么也跳不出来。仔细回想他们刚才走过的线路,好像真象一幅图一般……只是那图,究竟是哪儿看过呢?

“我怕靳天择真的出去了,还是会回来找你。不如你现在就叫他来……”他漫不经心地看向她,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天择……”她低喃一声,忽然心酸莫明。方才她答应跟白无及走时,真的只想再看他一眼。只是一眼,这一生便足够了。所以她才坚持要白无及先放了他,谁知道事情竟生了变故!她强烈地想看到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内心再无遗憾了。

想到这儿,她立刻高声叫道:“靳天择!”

没有回音。她有一丝沮丧,白无及沉思道:“难道,他已经出去了?”他环视四周,淡淡道:“流云山庄的一切构造,我都了如指掌,除了这皇家陵园。按照方位判断,这地宫的必是在云家陵园下!他们会把出口建在哪儿呢?!”他低头苦苦思索,忽然笑道:“云峰生前不让外人进入衣轩,出口肯定在衣轩内!他不会让温微微得知此事,出口……只可能在梵音阁!”

杜蘅心思一跳,梵音阁!当初白无及为靳天择治眼时,她曾在那暗室中见到墙上画有一些奇怪的图画,难道那暗室便是出口,而墙上的画,就是地图?!

想到此,她忽然内心狂跳不止,却没有作声。她也在挣扎,如果白无及出去了,势必与靳天择会有一场恶斗!白无及练成了两种云家掌法,早已天下无敌,到时候……还有谁能阻止他?

只是一会儿功夫,杜蘅心里已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到底要不要出去,成了她心里难言的痛楚。

白无及见她停步不前,只是发呆,不由笑道:“怎么了?怕我们当真出不去了?”他轻轻执起她的手,淡淡又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想出去,还是希望我,永远出不去?!”

“我……”她惶然无措的模样,令他控制不住地心疼。

他温柔地吻住她,温凉的唇一如从前那般柔和,杜蘅不自觉地闭了眼,轻喘了一声,“别……”

“索性在这里要了你……全是别有情趣。”他轻笑出声,杜蘅却心跳狂剧,连忙推了他一把,叫道:“不行!”

他蓦地沉了眼,“你不能对我说这两个字,懂吗?”

她咬住了唇,迟疑着上前抱住他,轻声道:“我懂,可是……我要先看到他完好无损……不论如何,他终究是我的夫君……”

他面色无波,抓住她的手,转身道:“先离开这儿!”

她暗暗捏住了手,犹疑道:“我知道怎么出去吗?”

他轻笑:“试试就知道了。”话音一落,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宽大的墓室,里面分出数十间小墓室,每间墓室都停了几个棺材,皆以玉石制造,森冷无比。杜蘅不觉打了个冷战,半晌没说出话来。

白无及上前一一细看,冷冷笑道:“原来一家子都在这儿!上面的墓穴,不过是个摆设!云峰定是怕人找去皇陵,所以才将棺木移来这儿!”他走到最前方最大的一尊棺木前,沉吟道:“皇帝老儿躺在这儿呢!”说着,他伸手一掌,猛地往那玉石的棺木拍去,杜蘅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叫道:“不要!”

他转眼看她,面色无波:“你怕?”

她声音微颤,“你想想,这若真是皇帝的灵枢,怎么可能让人随便损坏?我怕……这里有机关也不一定,如果毁了它,怕是……永远也出不去了。”

他淡笑,“就算我不打开它,我们也一样出不去。”

杜蘅咬了咬牙,“不会的,也许……也许有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他沉默着收回了手,盯着她笑,“你有办法?”

她犹豫着,微微点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梵音阁暗室的墙上,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

白无及目光一闪,立刻拉着她的手,转身出了墓室。他对梵音阁熟悉无经,自然看这那墙上的图,只是他一直不清楚那图是何意思。如今经由杜蘅一说,他立刻便想起来,如果这地宫的出口就在衣轩,那么极可能就是在梵音阁的暗室之中!

他细细回忆那墙上的图,两个人边想边走,绕了许久,终于,前面再没有分岔,只余下一堵斑驳的石墙!

白无及细细地看着那道墙,似无意道:“出去就是梵音阁了,阿蘅……你可想清楚了?”

杜蘅心头一跳,努力深吸一口气,冷冷道:“当然想清楚了。”

“好!”他举手在墙上一拍,那墙立刻轰地一声碎开一个大洞来。他拉着她跳出去,果然是梵音阁的暗室!只是此时北面的大门洞开,里面一片光亮!杜蘅刚想说太好了,终于出来了,却只见门外草地上站满了人,三大家主,三大管家,还有那心心记挂无法放下的人,靳天择!

杜蘅突然说不出话来。只听白无及冷冷道:“来得好整齐啊!”

景忪笑道:“引魂宗主大驾光临,我们怎么敢怠慢?”

应准道:“你引魂招的人,已经被我们困在剑天阁内,绝影使也被抓住!花影使与武林盟主司空迹交手败北,现已自尽,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白无及眯了眯眼,冷冷道:“背叛我的人,死不足惜!”

司空一断沉声道:“白公子深藏不露,令我等震惊无比,难以释怀。象白公子这样的人才,江湖上人人敬仰,又为何要走上这等邪魔歪道之路?”

白无及哈哈大笑:“所谓的正与邪,不过是各人心中私心评判!当年公主处死我祖母时,可曾做到过真天上的公正无私?她若没有私心,独占丈夫,怎么会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妾室和庶出的孩子?!而你们……不也一样居心不良,一心想着这天下第一庄的宝藏?!”

三人面色沉郁,只听风行远道:“世间恶念,只因一个贪字。靳庄主已对我等言明庄内并无宝藏,只是先祖的灵枢。我们身为武林中人,不思惩恶扶善,反倒一心为已,实是有愧。”

靳天择沉声道:“勿需多说了,先祖的恩怨,你我无权评判。你想要流云山庄,我可以给你。放了阿蘅!”

他面色无波,淡淡地笑了,看了看身边的杜蘅,冷冷道:“阿蘅……你要我放了你吗?”

杜蘅没有动,她的眼光被靳天择缠住了,自从她走出地宫,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便一直盯着她,眼光焦灼,急切,恨不能将她立刻纳入羽翼之下!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白无及的武功,如今已经无人能敌,稍有差池,就会悔恨终生!

杜蘅收回了眼光,低头道:“你答应过我……”

“我是答应过!可是如今是他们不想放过我!”他冷冷地打断,轻轻拉了她一把,“到后面去!”

“不!”她飞快地抱住了他,将靳天择的眼光挡在了身后,“你带我走!立刻离开!你能办到!你想要我,必须放弃这里的一切!”

他沉了脸,笑意很冷,“阿蘅!你又任性了!”

“你不肯?”她的声音有一丝发飘,直直地看着他,眼睛忽然有点模糊。

他轻抚她的脸,轻笑:“我说过,要在流云山庄里,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和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怔怔呆住,苦涩道:“无及,你爱过我吗?”

他眼光微动,却没答话。她黯然低了头,吸了吸鼻子,“我不该问?也对。好吧,我听你的。但你要记住,我要他活着,否则……”

“不用提醒我。”他的眼光骤然变冷。

杜蘅深吸一口气,忽然吻住了他!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少人都不自然地别开了眼。靳天择捏紧了手,眼中开始聚集怒气!

白无及一动未动,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主动,忽然间,右后肩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让他蓦地变了脸色,原来她趁他分神的一瞬间,将银针悄悄插入他的穴道之中!他心头痛恨交加,立刻挥手一掌,杜蘅猝不及防,倾刻倒地,一口气喘不上来,竟面色一白,呕出一口鲜血!

众人大惊,立刻将白无及围在当中,庄颜怒道:“白无及!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你都能下毒手!你果真没有人性!”

白无及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尖锐的痛楚,“她敢背叛我,就要该受到惩罚!”

庄颜叫道:“那也是你负她在先!你不配!”

白无及抓住杜蘅抱在胸前,死死地瞪着她,厉声道:“你刚才在地宫中对我说的话,可是真心?”

杜蘅微微一笑,凄楚无比的笑意里,隐藏着万念俱灰的痛苦,“要我跟你走,我宁愿死!”她浑身打颤,几乎说不出话来,这几个字,竟是吐着气,哑着声呢喃出口,脸上却有着绝望坚定的神情!

靳天择厉声叫道:“白无及!你放开她!流云山庄你想要就拿去!”

杜蘅大惊,挣扎着想说话,却被白无及按进怀中,轻狂笑道:“它本来就是我的。”说完,他挥手一掌,掌风如惊涛拍岸,排山倒海地朝着众人扑去。那内力惊人,在场的人无不变色!从前他有意在众人面前隐藏武林,谁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此番见他出手,都不得不叹,云家掌法,内外双修,天下无敌!

众人都连忙回身闪避,杜蘅头往上仰,只看到白无及的脸,阴沉无比,杀机暗涌。她手指发抖,拼尽力气抱住他,将藏在手中的另一支银针往他左后肩扎去!

白无及肩头的疼痛,抵不住心碎成灰的绝望,捏住她的脸,手指似要将她捏碎一般,怒声道:“你好狠心!真恨不得我死吗?”

杜蘅惨然轻笑,眼睛里竟有了解脱的快感,喃喃道:“好,死了好!”

眼见她又吐出一口血来,白无及怒吼一声,抱着她飞身往前冲去。众人一惊,立刻追随其后,死死地盯着他,司空一断大声叫道:“贤侄女!你封住了白无及两肩重穴,他的内力无法完全施展,我们有把握抓住他!你先过来……”

白无及冷冷一笑,“就凭你们?妄想!”他催动内力,飞速前奔,不一会便到了云家陵园的悬崖边上,两肩穴道被封,他力气不济,终于停了下来。

众人眼看他跑到了绝地,不敢再进一步,只能紧紧地盯着他。

“阿蘅!”靳天择的声音,竟有一丝暗哑颤抖,“到我身边来!”

杜蘅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头,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神色,只在心里喃喃道:“天择!永别了!来生,我再做你的娘子!”她毅然回过头,抱着白无及道:“我生不会随你走!除非我死了!你若愿意,就与我一同赴死吧!”

说完,她再不犹豫,拉着他便往悬崖下跳去!杜蘅仿佛铁了心,一心要与白无及玉石俱焚!她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手,他无法施展轻功,两个人的身体急速下坠,她一阵眩晕,几乎要失去意识,却听见白无及在耳边轻声道:“阿蘅,你真心爱过我吗?”

她突然痛哭出声,叫道:“爱过!”

忽然腰间一顿,她被他一掌挥出,竟离开了他的怀抱!直冲向上,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她便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紧紧地抱住。靳天择用力搂紧她,借力施力,抓住崖边的一棵大树,稳住了身形!杜蘅惊惧莫明,掉转回头,只看见那月白的影子,在眼下,越来越远,越来越小,越来越淡,直至消失无踪……

最后的一刻,他放过了她!放任自己坠向那无底的深渊!或许他从一出生,便一直在深渊中挣扎,那里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靳天择下意识想去捂住她的眼睛,她却颤抖地推开了他的手。她亲眼看着他坠落,这一刻,将永远印在她的脑子里了,他最终放过了一切,唯独没有放过自己!

他们俩紧紧地抱着,看着,惊心动魄,沉默着埋葬着所有的一切……

天下第一庄,从此再没有血雨腥风,也没有了秘密……

 

 

后记

“福大叔!你说那白无及到底死没死啊?!”漂亮的小姑娘眼睛一眨一眨地,水汪汪地迷死人。

“我怎么知道?”福禄寿翻了个白眼。

“唔,不是说没找到他的尸体吗?我觉得他肯定没死……嗯,他武功那么高,医术也高,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是不是?!”

“嗯……”显然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二十年来都没有人能回答的问题,他这样简单的人,更不会去想了。

“要是他没死的话,会去哪儿呢?!我想去找找……”

“哎呀,小丫头!你真是闲得没事干呀!”福禄寿惊得愣了一下,戳了戳她的小脑袋,“你找他做什么?!”

她委屈地摸了摸脑门,撅着嘴扮了个鬼脸,“我好奇啊,这么厉害的一个人,连爷爷都打不过,哦,不对,就是靳庄主也打不过的,怎么会死了?肯定没死!”

福禄寿哭笑不得:“景小小,他死没死跟你关系吧,你整天在这儿打听白无及,有空去练练字弹弹琴不好吗?”

“唔,没兴趣。”小姑娘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好无聊哦。云容姐姐和云远哥又回流云山庄去了,这岛上的人没一个正常的,不行!我也要出去玩!”

“你又想跑?!忘了上次你偷跑出去,你爹跟你娘怎么教训你啦?!”福禄寿不忘严肃地警告她。

小姑娘立刻哇哇叫起来:“爹娘最讨厌了,只知道自己玩,也不带我去!哼!不管啦,这次我也要去行走江湖!”说着,她腾地一声跳了起来,“嗯,我去找白无及,没准儿他会收我为徒,哈哈哈……”

“咣!”脑门上又挨了一记,福禄寿瞪眼道:“我不是正常人吗?!整天想着白无及!他是个大魔头哎!”

“锦阑奶奶说他是个天才的!哼!”

“锦阑是个疯子!你居然听她的!”

“那……萧文叔叔每次听白无及三个字都怕得要命!他已经很厉害了,都怕白无及……”

“笨,都说了白无及是用风魂铃控制他们的心神……”

“我不管啦,反正他很厉害,我想去见识一下!”俏丽的小脸上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福禄寿翻白眼:“见识?算了吧。你不怕他杀了你?”

小姑娘煞有其事地摇摇头:“哈哈,福大叔,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白无及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就算他真不喜欢我,也不会杀我的!”

福禄寿有一分讶异:“你怎么知道?!”

“云姨讲的。”她得意地扮了个鬼脸,忽然笑眯眯地说:“福大叔,让我出去玩几天吧,我保证,爹娘回来之前我一定回来,不会有外人知道!”

“不行。”福禄寿绷起脸,唉,为什么轮到他来这飞天岛上看守这些疯子啊?景忪还把女儿送来折磨他!真要命!

“福大叔……”小姑娘开始拉着他的胳膊用力的晃啊晃,“你最疼小小了,是不是?”

“不行。”他索性望天。

“哎哟!”小姑娘忽然叫了一声,“糟了,你看赵志刚大叔跑出来了!”

福禄寿吃了一惊,连忙回身去瞧,却没见到半个人影!二十年前引魂招与流云山庄一场恶战,死伤无数,大多送来飞天岛养伤。引魂招的人不死也疯了,靳天择与三大家主商议,将他们软禁在岛上,以免再去害人。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可担待不起!想到这儿,他不禁睁大了眼,仔细地搜查四周,仍然没有人影,这才反应过来,上了那小姑娘的当啦!

“景小小!”福禄寿大叫一声,远远看到一个浅绿的影子朝海边跑了,不由立刻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她叫道:“你去哪儿?!”

小姑娘转了转眼珠,不怕反笑道:“我想出去玩儿……福大叔你最疼小小,一定会帮我的哦?”她的眼睛忽然生出如玉一般的光泽,让人不由心神一荡!

“哦……”福禄寿被她的眼睛吸引住了,蓦然间说不出话来。

“福大叔,我要出岛,你送我好不好?”小姑娘笑得更甜,内心雀跃。

“好……”

“那走吧!我们上船!”小姑娘兴奋了。啊,她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想不到对别人笑这么有用!哈哈哈!

一老一少上了船,朝着未知的海面缓缓地摇去,也*天太阳升起时,江湖上就会有另一个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