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米渔觉得气氛有点太难熬,想找个话题,谁知道刚说话就被云苏打断,“食不言。”

米渔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撇了撇嘴,低头像小鸡吃米一样,一粒一粒的委屈的吃起来。

“吃慢的刷碗。”云苏突然又说。

“我吃完了。”米渔也是有脾气的,醒来后他就拉个脸给谁看啊,她放下还剩多半碗米饭的碗,愤愤的说。

“不许剩饭。”云苏一句话又将她气到了。

“就剩,我又不是你的兵,我才不听你的。”米渔反抗,放下筷子转身上楼。

云苏是没有办法的,这要是他的兵,当然这是假设,他的兵不可能这样无理抗命,要真有,那真是不想混了,可是米渔,罚她罚不动,打又舍不得,得,这真没整!

米渔找了间大卧室先占了,洗了个澡后坐在床上擦起头发,她一边擦一边想自己哪里得罪了云苏,他一脸严肃给谁看,难道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想到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索性头发也不擦了,走出卧室准备去找他,可是出去后才发现客厅和餐厅的灯都已经关了,他在哪个房间她又不知道。

“云苏,云苏…”米渔站在没有灯光的走廊上喊道。

刚叫了两声她身边的一个门立刻被打开,白色的灯光倾泻而出,照亮了米渔所站的地方,云苏也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背光站着看不清表情,却看得见他那双发亮的双眼,像是闪着光。

米渔曾经在青少年时期喜欢过很多韩国花美男,但是当他们入伍后剪短了头发她就幻灭了,真的不是所有男人敢剪短发的,云苏就是一个正面教材。

在没见到他之前,米渔绝对想不到一个男人留这种球头也能帅成这样!(吴彦祖算一个!)

“你在气什么?”米渔收回思绪,忙问,“是我说、我说我不是第一次、杀…”

“不是。”云苏立刻打断她,看她水汪汪的眼圈都红了,他是不忍心她再提起那件事的,虽然他十分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马小姐来了,说王子善已经醒了。”云苏这时候提起王子善想给她提个醒,似乎也带有试探。

“真的吗?他怎么样?这里的电话可以用吗?我想打给老王问问情况!”米渔的眼睛在听到王子善的那一瞬间就放光了,本来她是来询问他是否在生气的,可是现在完全忘了初衷,只一个王子善,云苏就觉得自己被完全忽略了。

“内部电话,不能打。”云苏的音调降了几分。

而米渔,听到他说的话高兴的笑容也收了几分,一脸的可惜,“丽丽姐还说了什么?他恢复的怎么样?现在的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后遗反应?还有,他有没有被吓到…”

接下来的话,米渔完全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吃惊的发现,云苏竟然粗鲁的将她压到了墙上,强吻了她。

他失去了平时的温柔,他粗喘着气息,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扣向她身后,一手固定着她的下巴让他方便亲吻,他急切的堵住她问问题的嘴,他啃她,嗜咬她,撕扯她的舌尖…

她愣了一下感觉疼后立刻反抗,他却更加用力,他的牙齿磕的她嘴唇生疼,可是他还没有放松的意思,米渔有些气愤的反咬了云苏的嘴角一下,他吃痛后才稍微离开了一些,那时候她只觉嘴唇火辣辣的疼。

云苏依旧将米渔按在墙上,他额头抵着她的,似乎在平缓自己。

“你怎么了云苏?”米渔如小猫般不安和委屈的声音悄悄的挠进了云苏的耳中,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乱又腾的燃起来,此刻脑中最真实的想法就是,真想立刻给她办了。

“小鱼儿,你喜欢我吗?”云苏突然问。

问完他就深深的鄙视了自己一番,这种话他也问得出口?这么不自信不确定的话怎么可能出自他口。

米渔抬头看着他,很认真的点头,“喜欢。”

“那王子善呢?”

她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如何问起了她哥哥,“他是我哥哥。”

“喜欢吗?”他依旧执着这个问题。

米渔犹豫的点了下头,她想说两种喜欢是不同的,可是云苏的眼眸突然变得幽深,他掐住米渔的下巴,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他亲过你吗?”

额头算吗?米渔犹豫的这一下,足以让云苏发火,他本是一个理性的人,但米渔的表现,让他十分不安。

“你是我的吗?”米渔还在想那个问题,云苏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不过这个她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当然。”

“全部属于我?”云苏的手已经窜进她丝质睡衣下摆,上移,上移,精准的握住了她饱满柔滑的胸,她洗完澡没有穿胸衣,米渔想这简直是为了方便他,他捻着她的樱桃,低头亲吻她的颈项,哑着声音再次问道,“全属于我?”

米渔脸颊已经飙红了,她仰着头靠在墙上,清晰的感受到他火热的手掌按压着她的胸,他的手指揉着她的顶端,他湿热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脖颈,她这才清晰明白了云苏在暗示什么…

【晋江独家】轻拢,慢捻

这栋老式别墅的装修是那种法国田园风格,由雕刻着繁杂花纹的深褐色木门进去,先印入眼帘的是墙上贴的蓝绿色底橘黄色碎花的墙纸,门边是和门同色的立柜,上面放着一款老式留声机,另一侧墙边靠着一排衣柜,墙角有个高高的落地台灯,正泛着幽幽的暖黄色光亮,落地台灯再向左一点是同款式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款含苞待放的鸢尾花,紫色的骨朵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美丽又神秘。

床头柜前面紧贴着大床的地上铺着不大的一块长毛地毯,上面凌乱着散着深色休闲装和一套黑丝睡衣,两种衣服不同款式却异常的和谐,好像,他们就应该那样缠绕在一起;这间卧室最惹眼的还属那张大床,欧式的亮白色大床,床单是粉红色小碎花样式,哦,我们现在该看的不是他们的床单,而是薄被下面交缠的两具年轻的身躯…

女孩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碎花床单上,橘色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幽光,另一些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不知道是之前头发没干还是因为刚刚出汗导致的,她还依旧有些茫然,她看着上方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嘴角的男人,想着自己如何到这个床上的。

他问她,完全属于他吗,他的手那样急切的钻进她的衣服里,他是那样极尽挑逗,他含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说,完全属于我吧。

最正宗的公主抱,他是那样轻松的将她抱进了卧室,却又那样粗鲁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他两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棉质休闲裤,躺在床上的女孩还没来得及惊艳那精瘦的腰身上迷人的腹肌,男人就已经覆盖在了她身上。

而她那套黑丝睡衣裤,更是轻松的被他扯掉扔到地上,如今她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在身,就像他只剩一条Schiesser的黑色内裤一样。

“你在摸什么?”还在她软濡湿润的红唇上留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的问。

“嘘,数到4了,5、6,诶?只有六块?为什么不是八块呢?”米渔摸着他的腹部,心里嘀咕着这年头连周杰伦都八块腹肌呢。

“你往下摸,下面还有两块。”云苏的声音又黯哑几分。

天真的女孩真的向下摸去,在意识到自己靠近冒着热气的丛林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使坏的将身子向下一沉,她那没来及抽走的手就被紧紧的压到了两人之间,她的手掌,正隔着一条内裤覆盖在他滚烫炙热的某处。

轰的一声血气上涌,女孩的脸颊立刻红了个底朝天,她抽了几下手都没抽出来,害羞的侧过脸去不敢看他,“你…你…”

他脸颊埋在她肩窝处,粗~喘着气似乎也不好受,“摸摸,小鱼儿,别拿走。”

声音的热源瘙痒着她脖颈上细嫩的肉,让她麻酥酥的颤抖了一下,男人的一只手上移继续挑弄女孩的饱满,另一只手下移,抓住了女孩的手就向内裤中带去,女孩总是害羞的,但始终是个学医的,虽然害羞,但不会害怕。

他曾经带她穿越过一次丛林,那次经历了千辛万苦差点送命,这次,他再次带领她,越过人鱼线穿过黑森林就可以到达性福的终点,看似容易了些,但似乎需要女孩更大的勇气,也可能丢掉女孩半条命。

那是她从未触碰过的禁地。

那是让她意乱情迷的壮硕。

“小鱼儿,你瞧,我们都这样亲密无间了。”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的脸在她的上方,两人近到鼻尖若有似无的互相蹭着。

米渔脸颊冒着热气,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而手下的感官却越发的明显。

“小鱼儿,你只能喜欢我。”他像是宣誓一样,重重的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米渔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那只在下面的手。

“苏,我不要摸了。”女孩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

云苏似一阵电流从身体划过,下意识松开她的手,划到了她的腰际,抚摸到柔软的小腹,他的果断决绝在此刻淋漓展现,手指轻挑内裤边缘,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来到了他的销~魂殿。

女孩惊呼一声,双手捂住的脸,不去阻止他,只是捂住了自己热辣辣的脸。

轻拢慢捻抹复挑这句话,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里面描写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弹奏琵琶的神态动作,但此刻,这句话,似乎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文都来感受一下,轻轻地拢,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你说,还有比这再合适的么!

伊甸园的苹果树已经发芽,迅速的它长成了参天大树,那邪恶的蛇,那诱人的粉红色果实,都在诱惑着这对初识情~欲的男女,蛇吐着信子,苹果散发着香味,终于,他们沉沦了下去。

对于毫无经验的人来说,前戏做到如此足以证明,男人,果然可以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那两片遮挡的破布还是隐没在了橘色光线照不到的角落中,真正的裸裎相对,从现在开始。

年轻女孩的胸部饱满又滑腻,那种充满青春的弹性、白皙和紧致足以让任何男人流连忘返,樱桃的挺立向男人诉说着它的动情,男人幽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座山峰,终是迷乱,含住樱桃,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吸咬□也足以让从未经历过的女孩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还在那水漫的销~魂殿处,他找寻着殿门,他要进去感受那里窒息的美。

吐着信子的蛇儿诱惑力太大,男人终究忍受不住,他手握女孩的脚腕大开城门,看到伊甸园中的苹果鲜嫩欲滴,那是梦中无法触及的美丽,那是最极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诱惑。

“小鱼儿,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梦了你多少年爱了你多少年,就像现在,我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种场景,在我的梦里上演过上百上千次,我害怕,这依旧是梦。”他俯在她身体上方,一双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样炙热地看着她,而意乱情迷的女孩听完他的话才发觉,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候,因为,她感觉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贴上了热烫坚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视着那俗气的印花床单上显得异常美丽的女孩。

女孩红着脸,有些不安,有些紧张,不过她依旧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励她放松,又好像为自己打气,“其实,我远没有现在表现的冷静,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没觉得你冷静,你全身都热的发烫。”米渔也笑,可是这个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边,因为她感受到了,那个人已经有所行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容纳他了。

随着缓慢的深入,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上方的男人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又看着下方隐没的自己,还一边感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他第一次深刻体会手忙脚乱这个词的真谛。

因为心疼女孩,男人无法尽兴,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湿润后,男人立刻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白皙的额头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发里,立刻消失。

“可以继续。”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这样一个夜里,显得楚楚动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样,立即执行,他不再犹豫不前,他仰起脖子闷哼一声一举探入,当然,伴着他哼声的还有女孩疼痛的惊叫。

以为终于可以舒口气,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样子还是让男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两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轻柔俯身,将她混合汗珠的泪珠全部舔进嘴中,亲吻她呼呼喘气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舌尖,“鱼儿宝贝,你好紧。”

这句话刚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亲吻的动作太大撕扯了下方,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闷哼出声,这无疑是对蓄势待发的男人的鼓励,他深吻住女孩,双手握住她的手举到她的头顶,下面,进出起来。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发出吱吱声响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长的身躯缠绕着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肤,他们做尽人间之亲密□,他们娇羞了窗边的月亮,弯月亮悄悄的从他们的窗外溜走,独留一室的疯狂旖旎。

随即,是一夜纵情。

在睡着的前夕,米渔晕乎乎的还在想,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几块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阳静悄悄的爬上他们的窗台,柔和温暖的阳光透过碎花窗帘将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闪烁,其实五点的时候,云苏的生物钟已经叫醒了他,但看到身边沉睡的姑娘,那片刻的柔软让作息规律几年如一日的云中校破了自己的规矩,搂她睡睡吧,等到真实的她是多么不容易他最懂了,他无法起身离开这张床。

过去的那些年,醒来后发现床上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落寞更加凸显他如今幸福的来之不易。

他记得有个人说过,当你有强烈的意念千方百计想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一定会得到。

他想,说这句话的这个人,一定也是爱了一个姑娘,最后得到了她。

窗边角落的落地摆钟滴答滴答的将时间带走,太阳从窗户的左边跑到了右边,那个被累坏的女孩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

我们的云中校,本来深情满满凝视人家的,可见她要醒,第一反应竟然是装睡过去,而他,在她睁眼睛之前,确实这样做了。

米渔醒来的时候,瞬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是眼前这个俊秀的睡颜却熟悉的很,一种看到就心悸的熟悉。

愣神了一下,昨夜一些狂野的记忆片段慢慢从那个小脑袋里显影出来,她忽地闭上了眼睛,胆小的女孩记起了一切后恐怕面前的云苏突然睁开眼睛,她心想,与他对视到可就不好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对视到有什么不好,就下意识觉得,不要看他。

云苏在她闭上眼睛的那刻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女孩颤抖着睫毛在眼皮下转动着的眼珠顿觉好笑,原来,害羞的不止是他。

伸手将女孩搂紧,亲了亲她的额角,看她依旧不安的闭着眼睛,甚至闭的更紧了,男人终于轻笑出声。

“你要是再不睁开,我就再来一次。”说着,他的手还威胁的向她腿缝处钻了钻。

“不要。”她小声抗议,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看了他一眼赶紧低头,“我很疼,你还要来难道都不疼的吗?”

云苏笑,“我怎么会疼。”

“你磨了那么久,怎么能不疼?”因为自己的话被立刻反驳,她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可是当说完这话,她才意识到,他、妈、的、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晋江独家】清晨,放纵

当缩头乌龟的某只鱼,怎么叫也不出来。

云苏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嘴角上扬还没笑出声某鱼就刺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顺便还把自己团成了一团,于是,云先生没了被子,于是,云先生那足以让任何生物鼻血奔腾的完美身材晒到了明媚阳光下,于是,云先生生机盎然的弟弟也站起来凑热闹了。

他没有去抢被子,反而继续大方的躺在那里笑起来,就算云苏极少如此爽朗的大笑,当缩头乌的人依旧不出来看看。

云苏拽着被子将自己挪进去,惹来某个团团的乱动。

“你不出就不出,别在里面瞎窜行么?”云苏按住拱来拱去的米渔。

被窝里传来了闷闷的哼声,似乎抗议自己被按住动弹不得,云苏继续挪动准备来个‘被中捉鳖’,谁知道米渔突然就将脑袋蹭了出来,她那长长的头发乱哄哄的相互缠绕在头上,像个鸟窝。

云苏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凌乱美么。

“我…咳…那啥…”某鱼吭叽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组织好语言再说话,米渔小姐。”云苏将她脸上的发丝撩到后面。

“我刚想去看你的腹肌。”

“结果呢?”

“结果看到了不该看的…”

“然后呢?”

“然后…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喜了!”

云苏一个翻身悬到了她的上方,“惊喜?”

米渔和云苏脸对脸的离的极近,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眼神乱飘着小声说,“就觉得,嗯,果然是军人,还挺有料的。”

云苏笑起来,在她脸颊亲了两口,“不要总是抢男人的台词。”说着,他一侧的手不安分起来,长指隔着被子摸上某鱼的胸部,“嗯,果然是学医的,还挺有料!”

“我胸大和我学医没关系好么?”米渔反驳。

“我弟弟大和我是军人就有关系了?”云苏眼角一挑,万种风情。

呃,这逻辑能力,他赢了,米渔甘拜下风,继续当缩头乌龟去,向下缩向下缩…

“你怎么又进去了?”云苏撑在她身上方,看着不停向下蠕动的某鱼。

“因为我刚才不仅看到你弟弟大还看到你弟弟挺,我怕你又进去所以我先进去。”被窝里传来的声音是闷闷的慢悠悠的,通常反应奇速的云苏竟然小琢磨了一下她的这句话后才弄懂。

他翻身侧躺到床上,隔着被子抱住那姑娘,忍不住的又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过在一早醒来就开始笑而且一笑就笑这么久的时候,这简直是以前的他无法想象的。

“昨天有点没收住,鱼儿,疼么?”他手伸进被窝摸索了半天,将她拖了出来,两人互相蹭着脸颊。

米渔点头,说到此事眼圈立刻泛红。

“以后就不疼了,真的。”云苏本是想哄一哄的,但看她现在委屈的样子一哄保准得哭,索性也跟着撒娇,“其实我也疼。”

“你疼什么啊?”她撇嘴,觉得他有装可怜的成份。

“磨的疼。”他脸上带着坏笑。

“…无耻!”因为被他按着钻不进去,米渔只能放弃缩头乌龟计划,伸手拿了个枕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好像,早上醒来到现在,她所有的情绪只有害羞。

“我想起来了,你昨晚上说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我有话要问。”米渔将枕头一扔,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昨晚?”云苏似在回忆,“昨晚除了那些私~密的话,我有说过别的么?”

“你真是…”想起昨晚上这个人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米渔就又羞涩起来,“当初把我迷得小鹿乱撞冷酷无情的Shining哪去了…”

“当初把我迷的走火入魔楚楚动人的米渔还在。”显然云苏的心情是极好的,不然怎么会幼稚到和她玩起了对对联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