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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刚才的老马夫。

把树上的女人弄下来

这时,有一道人影从茂密的树上飘了下来。

正是刚才的老马夫。

老马夫恭敬的上前,从袖中取出了一指通体乌黑的短剑。

一转眼的工夫,就将郝风烈身上的手链和脚链砍断,也将锁给撬开。

但是,他身上穿透琵琶骨的铁链暂时留着,得由足够经验的人方敢弄。

郝风烈接过了短剑,打量了一下:“这就是传说中玄铁短剑?果然名不虚传,削铁如泥。”

“正是。”他为了找这剑,花掉了多少心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嗯,辛苦了。再顺便把树上的女人弄下来。”郝风烈吩咐,再把剑收了起来。

如今打开了锁,感觉一身轻松了。

这一套锁可不是普通的锁,是四王爷特意命人为他打造的。

普通的刀剑根本就砍不断。

唯有的一副钥匙在他四王爷身上,想拿到根本比登天还难,

所以,他根本不怕他会逃。

只是——

他千算成算却没有想到世上有这一把玄铁宝剑。

“春…春…春梅。”

易菲菲惊得连话也快说不清楚。

她懂了…真的懂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郝风烈设计的?

他还说什么不逃,还说什么放弃了逃。

根本就是放屁!不,他好像也没有做错,当时耳目众多,说不定他们的谈话全让人听去了,在那种时候,他当然不会全对她说实话。而且,那马夫是不是早对那四个人下毒了?

这时,她惊慌地看向旁边的春梅,却错愕发现她早晕了过去,正靠在树桠上,幸好没有往下掉,若刚才往下掉很可能也会一瞬间落入狼口,成了狼的美食。

她会不会也给杀死?!

不要!春梅是在替四王爷做事,可是,也不是坏人。

可再怎么想,没一会她也给老马夫拎下了树。

血腥味太刺鼻!

易菲菲脚踏在实地上,整个身子却觉得轻浮浮的像在做梦。

周围的血腥味太刺鼻,闻之想作呕。再无意中瞥见那内脏…狼的,人的,胃都翻了,她自诩一向大胆,现在也不敢乱看,真的比现代恐怖片中的场景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今天,简直是她一辈子的恶梦。

这时,春梅也给弄了下来,正倒在地上依然昏迷未醒,样子像是中了药。

“你们——”易菲菲一下子挡在春梅面前,有点求饶味,“你、你…你不能杀她!”

闻言,郝风烈挑眉。

她还真有意思,居然替敌人求情?

“哈!放心了,我又不是杀人狂。再说,我从来不杀人的。”

“狗屁!”

“嗯?”斜着目光询问。

易菲菲一窘,刚才脱口即骂了。

完全没一个准着,讪然道:“不、不是!不杀人好…不杀人好。”

“她可是四王爷的人。”

“…”沉默ing

她知道,只是她不想再看到有人死…

以后要忘记,恐怕都难了。

郝风烈没在理会易菲菲。

刚获得新生了,奈何武功还能不能恢复正是一个大问题。

目前最重要是先将琵琶骨上的链子拿下。

这时,老马夫从林中牵出了两匹马儿,将马车装好。

再处理一下现场,即毕恭毕敬守在一旁道:“主人,准备好了。”

“嗯,走吧。”郝风烈说了一句。

可易菲菲不动,有点无奈的,他转到她身后,在她身上轻点,她即昏了过来,在倒下的一刻他扶住了她。虽然没有了内功,但用点劲,点点穴位他还是做得到的。

天色也渐亮。

再不离开也麻烦。

“唉,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郝风烈轻声说着,再把她抱上了马车。他自己也上去了。

“驾!”马车很快就起程。

不用一会儿工夫,即消息在夜幕之中。

盛怒ing

三天后。

冰山男收到风声,几乎是从座上蹦了起来。

盛怒ing

至于事情为何要三天后才传到冰山男耳边?因为人没有按时到达目的地,接应的人也没有在规定的时间见到郝风烈。再派出人沿路去查,案发现场基本还在。

他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副锁链,脸色变了又变,居然给打开了?而且是砍断?

什么样的兵器?

世上真有这种神兵利器?

“封锁消息,派人悄悄盯着各城门口,若见到人马上回报。其余的一切照旧。”突然,冰山男下了一个相当奇怪的命令。

“王爷,还要派人追查吗?”下属疑惑这一个命令,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个人也不要派出去,就当他们还在我们手上。谁敢泄露一丝消息,杀无赦!”他的眸子掠过一抹阴狠。

“遵命。”令人费解的命令,但是,下属不需要思考,只照主子说的去办即可。

冰山男果然的命令,也说明了他的聪明绝顶。

现在他要争取的是时间,而不是费神派人去追查郝风烈。

追郝风烈并不重要,重要是他一动很可能会让纳兰槿知道。

自从上一回皇陵附近给踹门了,当时纳兰槿反应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即找到他苦心隐藏的一处巢穴。

由于,冰山男也知道了,自己低估了这一个皇弟的实力。

“来人!本王想到七王府走走。”冰山男又下令,人也往外面迈去。三天了,也已经给足了纳兰槿思考的时间。在纳兰槿没有收到风声之前,他要先完成计划中的重要一步。郝风烈身上给穿了琵琶骨,想拿下来也不容易,就算命下了等恢复,也不止三两个月的事情。

在这段时间,他将计划完成了即可。

逃了,也不会影响计划!

四皇兄到底会把她藏那里了?

几乎在同一时辰。

纳兰槿在府中失魂似的,木然喝着茶。

他已经有三天没有休息了,不放过任何一丝的消息,却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难道她就凭空消失了不成?

四皇兄到底会把她藏那里了?

他愁眉不展。

这时,夜云恭然地步了进来。

夜云道:“主子,在西北一带的丛林中,据说前三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事?”

“据那些打猎的人传出来。说三天前那里突然出现了很多狼。可第二天又不见了。”

“狼是群居的,深山里有个狼窝很奇怪吗?”

“是。据猎人描述,那里十几年都不曾有过狼群出现。突然出现,没几天又不见了…”夜云皱眉,是不是他太过敏感了?

有狼出现,离开并不奇怪吧。

纳兰槿修长的玉指轻敲着茶碗的壁,深思中,“你的意思…是不是有人操纵?可就算是有人操纵,会和菲儿的事情有关吗?”

“是,没有线索证明。只是时间发生的有点凑巧,正是那天——”

“派人去查查吧。”

“是。”夜云刚退下。

纳兰槿即叹息了。

他是真不想斗,可是照样没办法过安宁的日子?

“爷,四王爷来了。”容嬷嬷的提醒的嗓音出现在门口。

纳兰槿颓败的精神一下子即隐藏,淡定回应:“嗯。我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

“爷放心,全办妥了。”

“很好,去准备热茶。”

“遵命。”

容嬷嬷刚隐身而去,冰山男的身影即出身在庭前。

正状似悠闲的往大堂上迈。

纳兰槿是摇头。

不用怎么猜想,他也知道四皇兄的用意。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再下一刻,冰山男即伫立在大堂中,淡眸扫了纳兰槿一眼,话也没有说一句即步到另一个主位上坐下。

左右一人,中间隔着一个茶桌。

纳兰槿也未发一语。

这时,容嬷嬷亲自泡了茶送上来,再恭然退了下去。

顺便的,将守在门口的下人也遣退了。

兄弟俩沉默了一会。

纳兰槿首先开口:“四皇兄,帝王的位置吸引力就那么大吗?”

“身为男人若无这点野心岂不是枉为人?”

“非要兄弟相残?”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默然。

“三天了,你也是应该给我答案。”

“若我不做呢?”

闻言,冰山男的目光看向纳兰槿,“那女人…就随我处置了。”

“她不也是您的王妃吗?”

“出轨了的女人,再嫁了一次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

纳兰槿修长的五指紧握,隐藏于袖中。

下场如何?除了死还有更可怕的。

即是酷刑。

照着西鲁国女人若不守妇道,其酷刑是惨无人道的。赐毒酒、赐剑、赐绫、赐绳等物,由其自毙还算是轻的,那些骑木驴,幽闭,刑舂等,更是惨无人道。(PS:惨到作者都不想写出来,太血腥了,想知道的同学自己网上搜。)

纳兰槿光想就心惊胆战。

黯然良久。

“选吧,要她?还是大皇兄。当然,我希望你选她。大皇兄身处要位,早已经厌倦为人。现在就算我们不帮他解脱,终有一天他也会选择自我了结的。今时何不帮他一把?”

“你问过大皇兄?”

“不错,他没有怨言。”

“他没有怨言,可是我有!”

“可必须有你来做。谁让你…最得父王宠爱?”

“最得宠?哈!”纳兰槿冷笑。

他宠?怎么宠?!

“最得宠?哈!”纳兰槿冷笑。

全京城的人都在盛传,当今皇上最宠的就是他这一个七皇子。

甚至连兄弟们也这样想。

变得大皇兄也像成了一件摆设。

只有当事人明了,他宠?怎么宠?!

纳兰槿自嘲。

与其说父子在宠他这一个儿子,不如说在内疚,或者在惧怕着他这一个儿子多点。谁让他有能力随时可以谋朝篡位呢?而且,还理由充足。

纳兰槿也不怕明着说来,“四皇兄,其实有一件事你算错了。就算是大皇兄不再是太子,父王是不会立我为太子。你又何必与我为难呢?”

冰山男疑惑。

他也不明白纳兰槿为何说得这么肯定。

只是,他只相信自己看到。

从他看的表面上说,父王是有意将王位传给纳兰槿的,只是碍于大皇兄是太子,所以,他要扯的时候必须是两个人一起,由纳兰槿杀大皇兄,造成纳兰槿在争帝位的假象,正可谓一箭双雕。

无奈,纳兰槿再怎么说,冰山男决定的事也不会动摇。

于是,纳兰槿迷惘看着外面,轻叹了一句:“由谁当皇帝,我并不在乎。可是四皇兄,你真舍得杀大皇兄吗?”

冰山男闻之,脸色一变。

脱口即问:“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