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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

冰山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纳兰槿望着杯中的茶,闲话家常一样,“放心吧四皇兄,我不会说出去,自然的,前提是菲儿你得还给我。”

“…”

轮到冰山男沉默,自己果然是太低估了他。

倏地,他眸色一暗,“你不会说出去。大皇兄的声誉也会尽毁。。”

纳兰槿反问:“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

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

纳兰槿反问:“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

“不会。但会在乎的不是死掉的人,而是活着的人——你。”冰山男说得很肯定。话语间他已经是吃定纳兰槿了。

纳兰槿最弱的是什么?就是感情。

在兄弟之间,他唯一交往得来的就是大皇兄。

冰山男也由此断定,纳兰槿不会乱说出去。

然而现在将计划提前了。

时间上不允许再犹豫。

于是,冰山男道:“七皇弟,我已经帮你约了大皇兄过来一起用膳。再一个时辰后他就会过来。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犹豫。而那女人的生死也在这一念之间。”

纳兰槿黯然,问道:“你想我怎么做?”

“毒。”

“七王府没那害人的东西。”

“我有。七步断肠散。”传说中,只要喝下的人走七步即必死无疑。

“真难为你了,出门还带着这东西。”纳兰槿讽刺。原来是有备而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现在,他对亲情真是彻底的失望了。不!是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不懂得何谓之亲情。

冰山男缓缓自袖中取出了一包粉末放在桌面上,举止温文儒雅,做出来的却是致命的事,“放在酒中即可。”

“你不也喝了吗?”

“哈哈!这点事还要提醒吗?那好吧,你府上应该有九曲鸳鸯壶。”

“嗯?…真的,什么事你都给设想周到了。”

“因为你让人不太放心。”

纳兰槿命人吩咐厨房准备酒茶,再点了一壶陈年的美酒,还特别吩咐容嬷嬷,记得用九曲鸳鸯壶,先送上来。

冰山男对了他的配合,还算满意的。

现在冰山男是在盯着他做。

他要亲眼看着纳兰文君将酒喝下去。

只有这样方能放心…

&决别?

自然的,不管怎么说若太子死在七王府,那案子也就复杂了。纳兰槿就会是最大的嫌疑人,而且,若他还主动承认那就更有意思了。

纳兰槿道:“菲儿呢?”

“她很好。事成之后,我会马上放了她。”

“记住你说的。”纳兰槿神情木然。

眸子中也露出了痛苦。

由他来杀皇兄?他从来没有设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我的作风你应该很清楚。从来说一不二的。”

“哈哈。”

纳兰槿笑。

笑得有点凄凉和嘲弄。

谁他都放不下…

“有时命运的安排就这么奇怪,不到区区的人来挣扎…四皇兄,你说我们上一辈子是不是也是冤家来的?这一辈子才会聚在一起?我肯定欠了你什么。”

“不欠我的。下一辈子就让我来还你的。”

“哈哈!想不到你还会说出这种话?”这算不算是良心未泯?

冰山男不语。

突然间,纳兰槿倒是有一事相当好奇。

反正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不如先为解解心中的疑惑。“反正在等大皇兄,不如我们兄弟就聊聊天吧,过了今天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你说是吗?四皇兄。”

最后一句四皇兄,喊得很缓。

有一种缓缓,像在珍惜一样。

像喊了这一句就不会再有第二句。

冰山男微微一窘。

决别?他已经做好要逃亡,还是要束手就擒?

往后的事,冰山男倒是不在乎了。

逃亡,他会顺着纳兰槿的意。

若想束手就擒,他也会成全。

眼下也没必要撕破脸来斗,冰山男表面浅笑:“有话就说吧。”

纳兰槿想了想,忽然道:“假设你当了皇帝…至今为止尚无子嗣,哈!那未来的储君要怎么解决?”

纳兰槿的话刚落,冰山男喝茶的动作一顿,神情也一凝。

传说中的男女通吃?

纳兰槿的话刚落,冰山男喝茶的动作一顿,神情也一凝。

事已至此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隐藏。

冰山男平静的回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生孩子没问题。”

“意思是说…你也碰女人?”

“有何不可?”

“…”纳兰槿哑然了。

传说中的男女通吃?

在冰山男的注视之下,纳兰槿是苦笑,“四皇兄,这一个帝位真的…真的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放下身段——”

冰山男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惘,很快又隐匿。

只是目前,他不想解释什么。

“还是那一句,欲成大事者,必会有所牺牲。”

“佩服!”够狠!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

两个人沉默了。

这时,容嬷嬷端着一壶酒上来。

摆放在茶桌中间,她长长袖拖过了桌面。

纳兰槿挥手,容嬷嬷即退了下去。

他淡淡望着台上了一包七步断肠散,“真要放?”

冰山男只看着他不说。

纳兰槿轻掀开了壶盖,再伸出手拿起了毒药,缓缓打开。

当他正想往里面倒时——

手腕却迅速的让冰山男给握住了!

这时,冰山男接过了纳兰槿手中的毒药。

再缓缓包了起来,淡淡道:“这种事情还是不劳你了。由为兄的亲自来做。”谁也没有想到,他收了刚才的毒药,再重新取出了另一包,打开是黄色的粉沫。他亲自往酒上倒了,再将包药的纸收了起来。

接着,还拿起酒轻轻摇了摇。

纳兰槿心惊了。

调包的事给识破了?!

容嬷嬷的动作那么快,快到连他都看不出来,居然给四皇兄看穿了?!

不可能!

容嬷嬷从未失手过!

是!是我不够狠!

“七皇弟,我现在才想起来。刚才我拿错了。瞧我糊涂的。见谅见谅。”

冰山男就如浅笑之中也给人一个寒冷。

他的眼底从来没有笑过。

刚才他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他看了纳兰槿微变的神色,即晓得了,事先准备二手是正确的。

玩起手段,纳兰槿还是差了一点。

事实四王爷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他一开始就已经想定了,由自己亲自做。

而且,为了用这九曲鸳鸯壶在来之前他早已经在自家府上练过了几次。

纳兰槿已经彻底无语了。

他有点瘫痪似的靠在椅背。

半晌,苦笑:“人的一生真就短短几十年。除了死,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曾经,我一直觉得世上没有比死更重要的事。可这几天发生的却让我明白。世上…是有比死更重要的…不是事,而是人。”

“??!”

冰山男剑尾稍拢。

“困于感情,只能说你悟性不够。”

“是!是我不够狠!…像菲儿说的,是我的人生太寂寞了,太无聊了…”缓缓的,纳兰槿闭上了眼,像很累很累的。

暗淡了颜色…

“爷,太子殿下正往大堂上来。”容嬷嬷的恭敬的语在门口响着。

“什么?!”纳兰槿一下子坐直,错愕的看向四皇兄。

冰山男比起他是淡定了很多,像泰山压顶也不变色。

纳兰槿问道:“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后吗?”

“我来这里,也差不多有二刻钟了。”

“那——也没这么快啊?”

而对纳兰槿的质疑,冰山男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我只是替你派人去邀请。并没有限定大皇兄会什么时间过来?或者是天意如此,他刚刚有时间,恰恰就过来了。”

“你——”简直是在坑他!

纳兰槿愤怒,却苦于无处发作。

给三位爷助兴

片刻后。

两个人起身步至门庭前的台阶相迎。

不远处,有一个倾城的男子缓缓踏步,青丝微扬,拂袖潇潇犹如嫡仙翩然而来。

浅笑间,柔美绝世。

绝美得沁人心脾,惨无人道。

纳兰槿苦,苦不堪言。

老天爷肯定是嫉妒!

自古红颜命薄,难道大皇兄也是吗?

现在他已经懒得再问为什么了,四皇兄是不会明白的,也不会有一丝的怜悯。

“两位皇弟,怎么突然有这雅兴?”纳兰文君浅笑,嗓音也柔和如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的眼前看不到一丝防备。

羞愧啊!

纳兰槿根本不想动,勉强扯出一抹笑,算是回应。

“大皇兄来得好早。”冰山男见到纳兰文君,冷漠的神情也如奇迹一样缓和了。

纳兰文君含笑回之,“四弟不是比我更早了吗?”

“哈哈!”

一刻钟后。

三个人坐在了桌子旁。

容嬷嬷也吩咐人将菜肴送上,她也亲自摆上了碗筷。

刚才的事情失败,她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她惊讶的程度绝对不输于纳兰槿。

只是,人生有时也就这么无奈…

她又出外面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即来了几个人弹唱的,给三位爷助兴。

琴声悠悠,歌声也悠悠。

把气氛都渲染得有点凝重和悲恸。

突然,冰山男将手中的茶杯一放,沉声道:“停!别唱了,我们三兄弟相聚言欢,可不是来听这种曲子的。全退下去!”

冰山男一句,大堂上不用片刻就只剩下兄弟三人。

纳兰槿倒觉得应景。

纳兰文君轻笑:“四弟,不必这么生气。他们唱得挺好,感觉不比宫中的差。”

“大皇兄!这个——”

“不过也没关系,四弟高兴就好。”

“…”冰山男沉默。

隐藏掉了冷漠的目光移向酒壶。

纳兰槿一惊!心中暗急。

风云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