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抬起了手里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说:“云展,我做了些小饼干,想着可以让你配下午茶吃,你尝尝,我亲手做的。”

舒云展有些意外,看着她打开那个精美的纸盒子,里面放着几块形状漂亮的小饼干,贝壳、心形、星星…

“这是你做的?”舒云展有点不太相信,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咬了两口,忽然脸上微微一僵:里面的奶油和糖好像没有打散,他吃到个结块。

“好吃吗?今天我轮休,忙乎了一个早上。”何沫言有些矜持地看着他,不过眼中的光芒有些烫人。

“味道还不错。”舒云展顺手拿了一块给顾祺文,“来,你也尝尝。”

“好吃就好,下次我再帮你送来。” 何沫言松了一口气,抿着嘴唇,不过微微上翘的嘴角泄露了她的心情。

顾祺文咬了两口,刚想说话,便觉得自己的肩膀被舒云展捏了一下,想说的话顿时吞进了肚子里。

何沫言抬手看了看时间,歉然道:“糟糕,上班时间到了,我得走了,下午主编还要我排一个专栏。”

说着,她冲着两个男人挥了挥手,刚想走,舒云展忽然走到她身旁,替她拉了一下衣服的下摆,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晚上等我,我来找你。”

何沫言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看着何沫言的背影,顾祺文忍不住打了个响指:“云展,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田螺姑娘?看起来很不错啊。”

“看起来这饼干还真是她做的。”舒云展不知不觉地又拿起了一块放进嘴里,一连吃了好几块,才恍然想起一个问题:她怎么知道他喜欢在下午茶的时候吃一点甜食?

“投你所好呗,女人就是这样,先给你点甜头,让你对她欲罢不能。”顾祺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我看这个不错,都傻到用结块的饼干来讨好你,一定不会有心机。”

“这才能够说明这些玩意儿是她自己做的。”舒云展想起以前那些女伴,说什么亲手做的东西,全都是外面买来或者让人代做的,亏他第一次收到的时候还有些许感动。

“认识多久了?到什么程度了?”顾祺文冲着他暧昧地眨了眨眼。

“你想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舒云展含糊其辞地说。

“啧啧,看来真是个傻女人,都不知道吊吊你胃口。”顾祺文叹息着说。

“谁说她傻了?”舒云展捶了他一拳,“她的谈吐和举止比你那些明星优雅多了。”

“行行行,她好,不过你准备好上多久啊?到时候我看你再到我面前说好。”顾祺文挖苦说。

“不会比你下一任明星女伴短。”舒云展笑着捶了他一拳。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聊了好一会儿,那盒结了块的小饼干居然被他们不知不觉地吃了个底朝天。顾祺文恋恋不舍地抹抹嘴巴走了——他的公司分设在H市和B市,加上同时有好几个重要剧组在各地开拍,整天飞来飞去的,整个儿一个空中飞人。

下午的时候,凌云在国外的工程队突然出了状况,由于时差的关系,下午五点才联系上总部,舒云展亲自督阵,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把事情处理完毕。

等他坐进车里,这才想起来他约了何沫言晚上见面。手机的屏幕上孤零零地躺着一条何沫言的短信,是八点半的时候发来的,想来他那时候在忙没看见:我在炖汤,两人份的,你还来吗?

舒云展的心里不由得浮起了一层暖意,车子一调头,便朝着何沫言的公寓开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劳动节是属于爱劳动的作者的!这天更新的人一定会涨收涨留言!握拳!

第 6 章

何沫言打开门的时候,穿了一件纯棉汗衫,下面套了一条短裤,汗衫上印着一个卡通头像,光着脚,束着头发,脸上未施脂粉,居然看起来好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大学生一样,和白天那温婉优雅的气质截然不同。

一见到舒云展,她明显有些意外,口吃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我以为你不来了。”

舒云展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她一会儿:“你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刚刚在打扫卫生,所以怎么方便怎么来。”何沫言的脸上隐隐泛起了一层粉色,“你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客厅不大,但很温馨,两幅暖色调的油画挂在墙上,布艺沙发,同色系的窗帘,茶几上摆着一些手工摆件,看得出来,女主人费了好些心思。

窗户半敞开着,空气中依稀有股焦香味,舒云展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发现味道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

他刚想往厨房走去,何沫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纯棉汗衫换成了一件丝质睡衣,宽松的旗袍设计,腰间一根细带子松松地挽在腰间,下摆的开叉依稀可见修长的大腿,带了几分诱人。

舒云展的的喉咙忍不住有点发紧,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庞,笑声低沉:“这才像是我的那个何沫言,刚才我还以为我走错房间了。”

何沫言仰起脸来,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诱惑:“偶尔换换口味,说不定也不错。”

舒云展轻唔了一声:“我就喜欢你这种的。”

两个人缠绵了一阵,舒云展的肚子忽然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瞬间,那旖旎的气氛便消失了一半。

“怎么,晚饭没吃饱?”何沫言轻笑着问。

“是啊,很忙,忙着开辟新业务,晚饭就吃了盒快餐,累死我了。”舒云展揉了揉肚子,“对了,你不是炖了什么汤吗?端上来尝尝。”

何沫言一下子惊跳了起来,差点撞到舒云展的下巴:“糟了,我都忘记我炖了汤了!”

舒云展跟着她冲进厨房,幸好,她用的是那种专用的电子小炖锅,水快要炖干了,里面的燕窝却还没焦。

何沫言一阵手忙脚乱,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端着一碗半干的红枣燕窝出来了:“你将就着吃点吧,实在不行,我这里有泡面和饼干。”

舒云展打趣说:“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毛手毛脚的人啊,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这样去睡觉了?”

“你还说!”何沫言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眉目流转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风情,让人心中一荡,“要不是你失约了,我怎么会出这种差错。”

“生气了?对不起。”舒云展颇有绅士风度地道歉,“要我怎样补偿你?”

何沫言想了想说:“那就罚你吃完燕窝以后洗碗。”

舒云展还从来没被女友差使洗过碗,以前惹女友生气了,总是要陪个小心,然后刷一下金卡,买个礼物,这才会转嗔为喜。何沫言倒是轻松,刷个碗就把这茬给掀过去了。

他边洗边吹着小曲,忽然听到“卡嚓”一声,他侧过脸去,看见何沫言拿着手机,拍下了他洗碗的瞬间。

“都说洗碗的男人最帅,我要拍下来留个纪念。”何沫言微笑着说。

“未经我的许可,你这不是侵犯我的肖像权吗?”舒云展扬手往她的脸上洒水过去,去抢她的手机,“给我瞧瞧,可不许把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拍得很丑。”

何沫言连忙往外逃,舒云展把碗一扔便追了出来,追到卧室,一个饿虎扑羊,便把她扑倒在了床上,伸手去呵她痒痒:“还偷拍吗?还逃吗?快投降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何沫言笑得喘不过起来,只好把手机一扔,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叫道:“云展哥哥,我以后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舒云展眼中的恍惚一闪即逝,暗笑自己有些神经过敏。眼前的何沫言秀色可餐,他终于忍不住俯□去,扯掉了她的睡衣,一个个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肌肤上,两个人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来得很自然,也很旖旎。两个人在极致的快乐中享受了这场□,到了最后,何沫言象小猫一样地蜷缩在舒云展的怀里,眼睛半眯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你不是说你很累吗?”她的语调带了几分嗔意。

“谁让你诱惑我。”舒云展也有些迷糊了起来,这几天的确十分劳神。

“难道凌云的老总就只有这么一点的定力?”何沫言吃吃地笑了起来,好像一只小狐狸,“我很为凌云的员工担心。”

舒云展的眼睛睁了开来,看着怀里这个女人,只见她的双颊上绯红还没褪去,眼神迷蒙,双唇嫣红,亲吻起来干净自然,带着肌肤天然的清香。以前的女伴或多或少总会涂点唇蜜或是润唇膏,他上过两次当以后就只会礼节性地一触而过。

“可能是你的魅力太大了。”舒云展微笑了起来。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何沫言看起来有些高兴,不过忽然间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略带诧异地问,“咦,你要开展什么新业务弄得自己这么忙?凌云不是发展得很好吗?”

“要收购一个网站,总不能一直吃老本。”舒云展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那怎么我上次采访你的时候不说,是不想让媒体知道吗?”何沫言好奇地问。

“让媒体知道,这不就是全天下都知道了?”舒云展笑着说。

“那我的独家新闻就没了,你怎么赔偿我?”何沫言撒娇起来,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甜糯。

“没问题,你说吧,想要什么礼物?”舒云展随口应道,睡意渐渐袭来。

“罚你今天晚上抱着我睡。”何沫言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怀里抱着一个人睡的感觉还挺充实,舒云展一觉睡到天亮,只觉得神清气爽,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手臂被压得发麻。

何沫言还在沉睡,透着晨曦的光,舒云展发现她的鼻尖上有个小小的黑点,看起来颇有些俏皮的味道,便忍不住俯□轻轻咬了一口。

何沫言嘟哝着伸手挥了挥:“讨厌…走开…小心我抓到你做个爆炒蚊子吃…”

看来她以为是蚊子在咬她。舒云展无声地笑了起来,看着她揉了揉眼睛,看着她一脸天真的茫然,看着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一脸惊喜地摸了他一下,又看着她的手好像触了电一样僵住了…

舒云展刮了刮她的鼻子,亲昵地说:“怎么了?怎么好像见了鬼一样?”

何沫言一下子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好像有个吸血的蚊子长了一张你一样的脸。”

“好啊,你骂我是吸血鬼?”舒云展佯怒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何沫言瞥了他一眼,语声妩媚,“我帮你去买早点还不行吗?附近有家老底子生煎铺,让你吃了一次还想来吃第二次。”

生煎包子的确美味,底部被煎得金黄,又酥又脆,一口咬下去还有汤汁,馄饨的皮薄馅多,舒云展吃得肚子都有些撑了。

气氛很好,以至于早餐后他还有点不想从这种温馨的气氛中出来,正好这天周末,没什么公事要处理,两个人便到了富美大厦逛了一圈。

富美大厦是H市有名的奢侈品中心,各国奢侈品云集,只是舒云展的金卡好像没什么用武之地,何沫言只是饶有兴趣地边观赏边评价,却丝毫没有占为己有的欲望。

末了还是舒云展执意帮她挑了一条连衣裙和一个包,白色的连衣裙剪裁得体大方,配上白色带花的小羊皮包。

“你喜欢白色?”何沫言在镜子的模样优雅迷人。

“是啊,你呢?”舒云展十分满意,掏卡刷钱。

“我也喜欢白色,就是太容易脏了,很难打理。”何沫言有些犹豫。

“脏了就扔了再买。”舒云展满不在乎地说。

一旁投过来几道羡慕的目光,销售小姐站在她身旁,一边不时地帮她整理衣领,一边笑着夸奖说:“小姐,你男朋友真是大方。”

何沫言怔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喃喃地说:“是不是就和女人…一样…腻了就换…”

她的声音很轻,舒云展正在买单,离得远没有听清,扬眉询问:“你说什么?”

何沫言调整了一下面目的表情,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我是说,这件衣服真漂亮,我一定不弄脏它。”

时间过得很快,那天过后,舒云展便开始正式和何沫言交往,不定时地约她吃饭、看电影、听音乐会,偶尔晚了,他就宿在何沫言的公寓里。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性事上,两个人都相处得十分合拍,合拍得让舒云展一度真的以为自己碰上了田螺姑娘。

何沫言的性格温雅娴静,说话、做事都慢悠悠的,从来没有一惊一乍、闹闹腾腾的时候;行事独立,没有那种娇滴滴、爱粘人的大小姐脾气,一个月里总会有那么几天在外面旅游、摄影,有时候反倒让舒云展有点小小的挂念。

她不耍小脾气,不争风喝醋,不会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不爱攀比,不会一天五六通电话查勤,约会时临时有事了也不会生气,更不会借故好几天不理人;她还会不时地制造些小惊喜、小情调,让日子过得不是那么乏味,也让生活有了一些特有的温馨。

只是她亲手做的饼干、粥总是会这样那样的小意外,偏偏她还很乐此不疲,这让舒云展有些纳闷:她这样一个看起来聪明内秀的女人,怎么会出这样的差错?

除了那点小小的瑕疵,何沫言就好像是按照舒云展的喜好量身打造的一个完美女人。

当然,舒云展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情人,从来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也从不吝啬在何沫言身上花钱,每次都让秘书小舟打点好各种各样的礼物;一周一到两次的约会,偶尔带她去外面的俱乐部骑马、打高尔夫,有次甚至邀请她参加了顾祺文的一个聚会。

顾祺文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十分惊讶,趁着空档的时候拉他到角落里,盘问他难道准备定下来了?

舒云展耸了耸肩,嘴角挂了一丝微笑:“这朵花儿很美,远观近赏皆可,现在的状态很好,何必要天天带在身边弄得两看两相厌?”

“啧啧啧,云展你这话说得可够冷血的,我看你的女人挺诱人的,你这样小心人家翻脸走人了。”顾祺文朝着不远处的何沫言努了努嘴。

舒云展一看,只见有个人站在何沫言身旁,不时地和何沫言说些什么。

“好像是商家的老大,对女人很有一套。”顾祺文有些幸灾乐祸。

舒云展神态从容地说:“这样吧,祺文,我们来打个赌,赌沫言会不会理他。”

顾祺文哼了一声:“打什么赌?她是都市周刊的记者,总该认识商家老大,不会不给点面子的,以后行事也可以方便些。”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了,从第四章跳不到下一章,真是受不鸟了!!

第 7 章

可惜顾祺文的猜测不一会儿就落了空,只见何沫言冲着那商家老大笑了笑,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话,商家老大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很有风度地点了点头,离开了那里。

何沫言一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没过片刻,她就往人少的地方退了过去,找了个柱子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热闹的人群,啜饮着手中的红酒,眼神定定地落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整个人看起来遗世而独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云展朝着她走了几步,扬声叫道:“沫言!”

何沫言扭过头来,脸上自然地便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整个人好像一幅黑白的山水图,一下子渲染上了彩墨,骤然生动了起来。

顾祺文凑到舒云展的耳边嫉妒地说:“你小子,怎么走了狗屎运让你捡到这样一个小情人!”

其实舒云展也有些不明白,何沫言为什么会和他保持这种半情人半恋人的关系?何沫言看起来成熟稳重,应该是个很有阅历的女孩子,这种只追今朝,不求未来的关系对一个女人来说其实并不明智,难道她受过什么情伤?

可眼前的女人的谈吐那么优雅知性,笑容那么明媚灿烂,一点儿也看不出有什么忧郁难解的心事。

舒云展无意去探究何沫言的往事,两个人现在在一起很自然很惬意,既有自己的空间,又有两个人的温暖,这样就够了,至于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就让老天爷去操心吧。

一眨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几个朋友都知道了舒云展有个这样的女友,偶尔上网聊天的时候,都在群里起哄打赌,赌他什么时候会和何沫言分手。舒云展把他们全部归结为男人的嫉妒心作祟。

难得朋友们都在群里,大伙儿说话颇有些生冷不忌了起来,那个什么官二代开了个□party,差点把人弄残了,那个什么肥肥的地产大鳄包养了最新获奖的那个小明星,什么商家老大的小三和小四争风喝醋被原配一锅端了…

末了顾祺文感慨说:“还是我们这样好,虽然花心,但胜在大家都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舒云展正聊着呢,网友唠叨的河上线了,发过来一个笑脸。

唠叨的河:最近是不是很春风得意呢?隔着电脑都能感觉得出来。

云里雾里:咦,你是我的肚子里的蛔虫?

唠叨的河:我来猜猜,男人春风得意,不是赚钱就是恋爱。

云里雾里:神了,你可以去摆个算命摊了。

唠叨的河:那到底是赚钱了还是恋爱了!

云里雾里:你自己算啊。

唠叨的河:不理你了。

云里雾里:你怎么象个女人一样。

唠叨的河:女人怎么了,没女人你们都还是一颗精子。

舒云展忍俊不禁,差点没笑出来。

唠叨的河:对了,上次你说要拓展新业务,找到目标了吗?

云里雾里:可能会进军网络阅读和相关产业,你觉得怎样?

唠叨的河:想听真话吗?

云里雾里:虚伪就不要做朋友了。

唠叨的河:现在的网络阅读是读天下和悦品文学双分天下,周边围绕着好几个中型的原创网站,你要是想从中分一杯羹,有些困难。

云里雾里:看起来你对这个行业很熟悉。

唠叨的河:有朋友是做这行的,听我的,别去凑热闹了,到时候说不定把自己绕进去了。

云里雾里:难道你知道什么□?

唠叨的河:我听说读天下亏损严重,正在找下家脱手,你不会就是那个下家吧?

舒云展吃了一惊,可是,不论是公司财务的审计,还是和读天下的谈判进程,都完全看不出这个公司有半点亏损的迹象,更何况,这家公司还是商品轩向他推荐的,商家在网络界浸淫多年,没理由会走眼啊。

云里雾里:我怎么听说读天下在所有文学原创网站排名第一?只不过这两年的发展势头不算太猛。

唠叨的河:你不信就算了,我只是给你敲敲警钟。

唠叨的河:咦,怎么好久没见你在群里冒泡了,正在聊双休日去野宿呢,快来。

云里雾里:刷屏太厉害,我不习惯。

唠叨的河:快来快来,多聊聊就不会不习惯了。

“趣游部落”是个户外群,舒云展是被唠叨的河拉进去的,聊过两句,后来就一直潜水窥屏。

现在群里聊得正欢,野宿的地点在H市近郊的临平山,北山据说还没被完全开发,没有很多游人,风景很美。大家一边分配着任务,一边互相调侃着。

唠叨的河:别忘记带烧烤工具啊,没烧烤我不去。

我是驴:放心,会把你串起来烤的,保准香。

披荆斩棘:谁敢烤我家小河?不要命了!小河放心,我就是你坚实的后盾。

唠叨的河:听说驴家有个黄金帐篷?我们把它征用了吧。

披荆斩棘:这个主意好。

我是驴:做梦!这是留给我家骡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