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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前,君白衣腰背挺直,不染微尘的白袍在风中翻舞如鹏翼,虽未着战甲,却自有万军统帅的气势。

马车中,独孤月左手指间玩耍着从柳无痕那里要来的那把刀,只把一把刀翻舞如蝶。

柳无痕坐在马车一角,盯着对面那女孩精致的侧脸,眼中却有复杂的情绪。

“其实,很简单!”独孤月收住手指,将手中刀重新送回柳无痕手上,“我只是故意到他的书房里去翻了翻东西而已!”

她早已经看出了柳无痕的疑惑,现在这一句,却是回答他未说出口的问题。

君白衣生性多疑,独孤月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故意到他的书房做出似乎是翻找东西被他发现的模样。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话,独孤月没有去解释。

如果这么简单的计策也要去解释的话,柳无痕也就没有跟在她身边的必要了。

看似复杂的事情,就这样被她一句话解释地清清楚楚。

柳无痕自然是不需要独孤月解释,便想通了这其中的曲折。

事情说破了简单,但是真要能达到预定的效果却是相当难,时机的把握,每一句话如何应对。

做得不到位,不足以激起君白衣的怀疑,做过了或者会激怒他。

以君白衣的性格,便是不敢真的杀了这位小公主,却也不排除下狠手或者将她送到石牢的结果。

这个度如何把握,绝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有胆量在君白衣的面前用这样危险的计策的人,这世界上怕也没有几个。

马车碾过青石大道,穿过北城门,拐上通向城外大营的驿道,车队带着狼烟奔进了西京大营。

西京大营,驻兵十万,和汴梁城的六万守军一样,都是隶属于君白衣麾下。

这十六万人马,俱是君家旧部,可以说是唯君白衣之命是从。

此时,西京大营内,得到命令的五万骑兵早已经整齐列队于点兵场上。

听到马蹄之车,却没有一人斜目而视,足见其纪律之严明。

独孤月从挑开的车帘一角看到此等情况,心中对于这君白衣便多了几分欣赏。

能有如此军纪,将帅必有不逊之才。

独孤月尚有如此心思,柳无痕自然便更是从心底里折服,他本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明白要想训练出这样的一支队伍,需要花多少心血。

PS:先更两章,北北出去吃个饭,补充点能量,回来再继续哈,大家一会儿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车队停下,君白衣翻身下马,自有亲兵上来接了马缰,副将君定山也迎了过来。

目光掠过后来由柳无痕搀扶着从马车下走下来的独孤月,眼中顿时疑惑重重。

竟然连新夫人也来了,将军这是唱得哪一出?

君白衣早将他的疑惑收在眼中,却是并不解释,只是提起袍摆大步上了校场高台。

独孤月也不客气,带了柳无痕便随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高台下的五万精兵看到那随在君白衣身后走上高台的独孤月,一个个的眼睛便瞪得老大。

好在军纪严明,众人虽然惊愕,却没有一人敢议论出声。

要知道,君白衣可在军纪中严明规定,不准任何人带女人入营。

五年前,因为副将私带妓女入营,君白衣曾经当着众将军的面手刃此人,并且言明,鹰骑军的大营永远不许非军士之外的女人入内,违者斩立决。

这一回,将军大人为什么破了例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君白衣的脸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环视众人一眼,君白衣的脸色冷然沉静,从他命令独孤月随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大家也看到了,我带了一个女人来!”

君白衣声音不高,却中气十足,远远地传开去,清晰地传进第一个人的耳朵,

“现在,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她的身份!”

微侧目,探手抓住身后独孤月的手掌,君白衣不轻不重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她的名字叫赵月,是越国的九公主,也是我的新夫人!”

听君白衣介绍了独孤月的身份,一众兵将俱是面露惊讶之色。

静静地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君白衣深吸了口气,猛地抬高了声调,竟然在众将面前立下了连独孤月也没有想到的血誓。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已经向皇上立下军令状,十日之内,收复失地,赶走蛮夷,如若食言,军法处置。大家可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我立军令状吗?!”

君白衣此言一出,独孤月为之心惊,柳无痕则控制不住地变变了脸色。

军令状?!

那可不是儿戏,十天的时间啊,光是这路上便要浪费不少时间,谁不知道,这一次巴特尔是积集了十万大军,非同小可。

他们真的能在十天之内完成这个任务吗?!

可是,校场下,五万骑兵却没有一人面露怀疑之色。

君白衣薄性冷情嗜杀,但是在这鹰骑团每个人的心目中,却都是一个神话。

十三岁时,为了救当时被困浅河滩的三千士兵,他一人带了五百兵马,硬是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因为他承诺过,会回来带他们走,他便走的回来了。

那一天,当满身是血的君白衣带着那三千士兵回到大营的时候,那个白袍几乎染得见不到一点干净布丝的少年,早已经用他的信用折服了所有的士兵。

这五年来,他骄勇善战,让大月国众敌闻风丧胆,汴梁城有他在,谁说敢犯?

他说十天,那就是十天,士兵们丝毫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家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君白衣立下这样的军令状!”

君白衣微眯起眸子,黑沉沉眸中溢出方刚血色,

“因为皇上现在已经不再信任黑鹰团,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怀疑我们不是那大月野民的对手!”

“那些吃生肉的家伙算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当年他们还不是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滚!”

他此言一出,五万鹰骑军立刻群情激昂。

君白衣缓缓竖起手掌,五万鹰骑军立刻禁若寒蝉。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这军令状,不仅是白衣一人的耻唇,也是整个鹰骑军的耻辱!”

君白衣猛地探手,拔出腰上宝剑,剑身出鞘,自鸣若龙吟,雪亮剑身,霸气四溢。

“或者,他们已经忘了是谁帮大燕抗击大月,是谁在楚江衅上挤住齐国的人马是谁?!

但是,我们手里的剑不会忘记,敌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敌人的鲜血来向皇上向整个大燕证明,我们鹰骑军并没有颓废,五年来我们随时随刻都如同这剑一样,准备着出鞘染血!”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我们鹰骑兵到底为什么叫鹰骑军!”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

校场上,五万骑军一个个双眼通红,写满了不甘之色。

鹰骑军!

这三个字,足以让他们每一个自豪。

这三个字,不仅代表了一个军团,还代表着所向披靡,百战百胜。

这三个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不允许任何人不相信,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白衣已经做好了准备!”

君白衣高高举起手中长剑,身上白袍在风中烈烈舞动,整个人就如果一杆不倒的大旗,

“今日,我指天而誓,十日期满,望关未收,敌军未破,我和公主便以血喂剑,祭鹰骑军军旗!我要我的生命来维护鹰骑兵的尊严!”

“还有我!”君定山上前一步,也刷得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定山也愿以命护卫鹰骑军尊严!”

“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

校场上,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剑。

无数刀剑直指向天,仿佛一片杀气之林。

每一只握着刀剑的手掌都收得紧紧得,每一双眼睛都写往了悲壮之色,每一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要用自己的剑和血,来护卫这鹰骑军的尊严!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所有的血都沸腾了,听着那一个个决然的声音,一向冷情的君白衣也不禁热血沸腾。

热血男儿,志在沙场!

从生下起来,君白衣便注定是要驰骋在沙场上的人。

就算皇上不信任他,就算大燕抛弃了他又如何,他还有他们,他的鹰骑军。

至少他们,是信任他的!

“五年了,我想你们也和我的剑一样,渴望着用敌人的血来清洗了吧?!”君白衣高吼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让敌人血流成河没有!”

“十天破敌,血洗望关!”君定山带头低吼。

“十天破敌,血洗望关!”随着他的声音,校场下的一众士兵齐声追随。

校场上,豪语冲天。

那高挂在旗杆上的黑布金鹰骑迎风招展,旗面上的金鹰,仿佛随时都要拖旗而出,展翅苍穹。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身后不知道看向君白衣的目光明显变了颜色的柳无痕,掠过眼前那一片挥舞着刀剑的骑兵,最后落到君白衣的侧脸上。

看着他的俊逸脸庞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她只在心中赞叹一句。

这个男人,够狠!

到目光为止,独孤月还没有想清楚皇上为什么要让君白衣立下军令状。

眼看着这个男人将这样的耻辱化成震奋军心的良药,就连她也不得不心生软佩。

没有任何东西,比耻辱还能更加让人觉起。

尤其是这样一只被人称为神话的精兵,对于他们来说,什么嘉奖什么名誉都已经不能再刺激他们了,那样的东西他们已经拥有了太多太多。

这个时候,能够刺激到他们神经的恰好便是耻辱。

独孤月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现在有人敢说鹰骑军一句坏句,这些人便是一人一口也要将对方咬碎。

哪怕,这个人是皇上,是燕国天子!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9)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9)

如此轻易便将压力变成了动力,君白衣不愧是天生的将才。

如果这个人,能为已所用,那自己的抗楚复国大业,应该会轻松许多。

一脸平静地站在君白衣身侧,独孤月并没有因为之前君白衣也要将她的血用来祭剑当成一回事,就算他真的输了,她也绝对不会陪他一起死。

她现在在想的,却是如何能够让这个人为己所用。

想是这么想,独孤月却知道,想要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只怕难若登天。

不要说是让他为她所用,只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剑割断自己的喉咙。

“传令,出发!”

君白衣的声音将独孤月的思绪拉回现实,回过神来,她立刻便转身行向台阶的方向。

刚刚转身,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抓住,上前一步,拦在她的面前,抬起手指,将她身上大氅的风帽笼上她的头顶,君白衣垂耳帮她系紧大氅衣带,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声音也压得很低,语气里却有几分冰冷的嘲讽。

“这么急着走,是想要逃吗?!”

“将军想多了,月儿之前就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仰起小脸,将他胸口处的衣服皱褶扯平,独孤月就好像一个心疼丈夫的小媳妇儿一样,脸上微微含羞,

“将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您而去呢?!”

君白衣扬唇冷笑,“你如此在意我,我自然也舍不得你,哪天如果我真有不测,我也绝不会留你自己孤单在世的!”

二个人,那表情那姿态那语气,就如同是在海誓山盟,仿佛对方就是自己命中良人。

互望的眸子里,独孤月隐忍不发,君白衣却是毫不掩饰他的杀气。

早在带她一起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如果他真的要死,也绝不会留她在世上活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0)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0)

二个人的声音俱是压得很低,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众人看到的只是一对互相关爱的精致男女。

副将君定山在不远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走上前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将军,一边便向远处捧了君白衣盔甲过来的兵士做了一个眼色。

“公主,我们该出发了!”

君白衣挺直身子,伸直双臂,任由两个亲兵迅速将胸甲和头盔套到他的身上。

独孤月唤一声柳无痕,依旧顺着台阶走下高台。

她由柳无痕扶上马车的时候,君白衣也微顿足,轻盈地落在自己的战马上,带头冲出了西京大营。

五万骑兵紧步相随,独孤月的马车则被护卫在大军之中。

这位新嫁为将军妇的越国公主,小小年纪,竟然能够那样面不改色地随着丈夫上战场。

单是这一点,已经足够鹰骑团的骑兵们对这位小公主足够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