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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独孤月仍然没有睡意,隐约听到身边君白衣起床的声音,任由他帮她掖好被角,她也只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独孤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做梦梦到穿越前的形影,她又接了一个棘手的任务。

等她废尽千辛万苦接近的目的,拔出匕首准备要对方的命,却发现那人一身白衣,长发如绸,五官精致,嘴唇殷红,却是君白衣。

“小东西,你真的要杀我?!”

君白衣好像是受了极重的伤,嘴里突然汩汩地冒出鲜血来,看着她还不住地狂笑。

独孤月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满身满脸地冷汗,张开眼睛,却正迎上君白衣关切的眼睛。

“怎么,做恶梦了!”

他已经重新换上了洗得干净,连夜烤干的白袍,头发亦已经重新梳理整洁。

现在的他,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君将军北安王了。

独孤月坐起身,转脸看向窗子,只见发黄的窗纸十分通亮,显然外面已经是天色大亮。

“我起晚了吧?!”独孤月哑着声音问,心里还残留着恶魔的心悸。

“没关系,不急于这一时!”君白衣安慰地笑着,抬手将一个小小的包裹放在她的枕侧,“如果睡醒了就起床,喝点热粥我们再上路,这是我从前面镇子里帮你买的衣服,试试看,合不合身!”

PS:明天回家,先更到这吧,去收拾行李。。。大家晚安。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0)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0)

君白衣,他一大早起床就是去给她买衣服?!

君白衣转身行出门去,独孤月抱着他留下的包狱,心里头却升起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衣服依旧是墨绿色,那是独孤月最喜欢的颜色,并不是多么华丽地料子和款式,只是在袖口和裙摆处,绣了几朵清雅的墨荷,软软地棉布很是舒服。

在这样的地方,能买到这样的成衣,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深吸了口气,压下胸口那翻腾的情绪,独孤月迅速将那一套新衣换到了身上。

君白衣给她的匕首,则被她小心地藏到了臂上。

这刀不错,难得有一把称手的武器,他不要,她也不打算还了!

套上放在包裹最底层的黑色布靴,独孤月对镜将长发束于脑后,这才大步走出了房门。

雨,早已经停了。

雨后初晴,天空显得格外地干净,阳光金灿灿地映着那被雨冲洗的格外新鲜的屋瓦和树叶,到处都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听到脚步声,站在门外的君白衣本能地转脸。

只见她一身墨绿布裙,黑带素腰,身上只有黑与绿两种颜色,简单素雅中又透着几分神秘高贵,长发束在脑后,只一根素朴银簪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利落而干净。

阳光投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只将那娇嫩的肌肤映得如玉一般晶莹。

不染脂粉,没有半点多余修饰,恍若新荷,幽香自溢。

目光掠过她空荡荡的两手,君白衣淡淡一弯唇角。

这个小东西,会把那把刀藏在哪里呢?!

靴内、腰上、臂上…

落在她还平坦地不见半点山水的胸口,君白衣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个小东西,再过上四五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此时已经如此明艳,到那时,只怕会是倾国倾城!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

西京城,繁华依旧。

事隔十几日,再次来到这座繁华古都,独孤月的心情远比上一次还要深沉。

上一次,她与燕阳还在谈笑风声,这一回,二个人却已经无奈地成了敌人。

上一次,她与君白衣还在互相猜忌,这一回,二人却是同乘一骑共同对敌。

世事,便是如此无常。

穿大道,入皇宫,君白衣的表情淡定如初,就连心跳的节奏都没有半点改变。

时值上午,早朝未退。

坐在龙椅上,听到太监通报君白衣晋见,燕惊云的眉尖不由地抖了两抖。

该回来的没有回来,不该回来的却已经到了门口,这结局,绝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快宣!”

脸上,燕惊云却仍是现出几分惊喜。

台阶下,分列两侧的文武百官,俱是转了脸,看向厅外。

远远的,便见一对人影缓缓走近。

左首,君白衣一身白袍,眉清目朗。

右首,独孤月一袭绿袍,素雅端庄。

“君白衣(赵月)拜见吾皇!”

弯身行礼,二个人,谁也没有跪。

“大胆!”不等燕惊云开口,陆子秋已经第一个站出来,“君白衣,见了皇上为何不跪?!”

“皇上见谅,白衣不是不想跪,是不能跪!”君白衣直起身,向台阶上的燕惊云抱了抱拳,“白衣在卧虎谷时遇刺客行刺,不小心伤了腿,又着了风寒,这腿弯不得!”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没有理会厅中众臣的窃窃私语,君白衣淡淡说出下半句,“皇上若是不信,可招御林军士兵来询问,白衣绝无半句虚假!”

“竟有此事?!”燕惊云一脸怒气地拍了桌子,“童七喜,何在?!”

“臣在!”他话音一落,大殿外顿有一人哈着腰,抖着腿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这次负责接应君白衣和独孤月的御林军侍卫小队长童七喜。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

“皇上!”

童七喜扑跪在地上,语气里有委屈地哭腔,

“大军行到卧虎谷时,突然半空中箭如雨下,然后便有百来个黑衣人冲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与我们厮杀起来,君将军和臣等努力拼杀,才算是勉强保住三百御林军性命,可怜张公公和那七百多兄弟,已然全部葬身于卧虎谷!”

“那些刺客现在何处?!”燕惊云急声追问。

台阶下,君白衣的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冷笑。

独孤月悄悄看他一眼,眼底便也闪过笑意。

如果不是事先猜到这位皇上的想法,谁人会怀疑他现在是在生气这些刺客的出现。

“那些刺客都是些亡命徒,被君将军和臣等全部狙杀!”

童七喜恭敬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此事出来丢人,他并没有提及独孤月的出手。

这一点,倒正合和孤独月的心思。

“那,你们可从他们身上调查到什么线索,查探出是何人所为?!”燕惊云继续追问,一脸地痛心疾首之色。

这位皇帝大人,倒是比自己还会演!独孤月在心中轻声感叹。

听了这个问题,童七喜不由语塞。

当时,只想着要快些逃路,他哪里想过要调查这些事情。

没有给童七喜开口的机会,君白衣恭敬答道,“回皇上,臣当时仔细观察,并没有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他们身上全是夜行衣,也未有什么其他可以调查之处!依臣看,这些人要么就是白衣之前的旧敌,要么就是大月国巴特尔麾下的走狗!”

“这些人,胆敢行刺朕的得力大将,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燕惊云紧皱眉头,一脸怒色,“陆子秋,这些事情就交与你,半月之内,你要给朕一个交待!”

“臣遵旨!”陆子秋心中叫苦,脸上却是不敢有半点不愿之色。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

这功夫,燕惊云却已经从龙椅上起身,顺着台阶走到君白衣和独孤月面前。

“二位受惊了,今日正午,朕就在翱天宫为你们接风洗尘,压压惊!”

“多谢皇上!”二人齐齐行礼,语气恭敬。

看二人答应下来,燕惊云脸上顿有喜色,探过手来,竟然一左一右拉了二人,走向殿外,

“走吧,现在就去给朕讲讲,你们二个是如何破敌的!”

那样子,何其亲昵。

不知内情者,只怕便要将君白衣和独孤月当成是燕惊云的亲生儿女。

众臣们不敢怠慢,忙着跪地相送,太监和侍卫们急急地追上来,护在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向翱天宫。

君白衣淡淡讲起汴梁战事,语气偶尔激昂,尽显不羁之态。

时候不大,三人便在翱天宫里落了座,自有太监送上香茗,独孤月只送到唇边假饮了一口,便放下杯子,闻也没有再闻上一次。

论毒药,她其实了解得很。

不过,这个时代的毒药,她还有待研究。

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这茶水现在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却仍是没有喝。

君白衣则只是神彩飞扬地讲述着自己的搭浮桥破敌军的事,手连茶杯都没有碰上一碰。

燕惊云既然做出得派刺客暗杀的事情,其他更阴险的事情只怕也做得出,君白衣和独孤月看似随意,心中却有着十二分的小心。

“果然,朕老了,否则定也要和你们一起并肩杀敌,这般只是听着都让人热血沸腾,若是亲临战场和你们并肩杀敌,想来也必是痛快非常!”

燕惊云笑着感叹一声,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君白衣桌边的茶,便命令太监布午膳。

这边小太监答应一声,还未领命离开,殿外已经传来了急急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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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更几章上来,北北现在去坐动车,等北北到家再继续更新了哟~~~~~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4)

紫色袍摆掠过高大门槛,燕阳一脸明媚笑意走进了翱天宫大殿。

看到他,君白衣和独孤月忙着从椅子上起身。

“父王!”弯身行礼,嘴里向燕惊云请着安,艳阳眼睛只不住地向君白衣、独孤月脸上看过去。

燕惊云轻轻挥手,他立刻便急步向君白衣走过来,一脸喜色地抓住了君白衣的双手。

“白衣,我都听说了,你大破巴特尔,汴梁城全城百姓夹道相迎,真是厉害!”

“都是托皇上的福!”君白衣淡笑着,打量一眼面前这温润少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燕阳哪里知道他这般复杂的心思,拍拍他肩膀,转身行到了独孤月面前。

“月儿,我听说你和白衣一起上场杀敌呢,听得我好羡慕!”

“王爷说笑,月儿哪有上场杀敌的本事!”独孤月扬唇一笑,脸上满是无邪地天真。

“哼,这事也想瞒我?!”燕阳假意嗔怪,脸上眼里却满是笑意,“我早就听说了,你一个人号召起了汴梁全城的百姓一起冲上城墙呢,巾帼不让须眉,当真是女中豪杰!来来来,你们二人随我到温阳宫去,快些给我讲讲这次与巴特尔的战事!”

“这…?!”独孤月转脸看一眼燕惊云,“皇上要留我和白衣一起用午膳,不如六王爷也留下来一起,到时候我自然便可将事情详细讲与您听!”

“好啊!”燕阳当即欣喜答应。

独孤月与君白衣交换一个眼色,在对方眼中看到的是同样的颜色。

时候不大,便有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午膳已经备好,几人便起身行到旁边的餐厅,分宾主坐下。

燕惊云独坐上首,君白衣和燕阳分列左右,独孤月则坐在君白衣的下首。

桌上自是佳肴美味,独孤月每吃一道菜,都要先帮燕惊云和燕阳送上一箸,看燕阳吃下,她和君白衣才动筷子。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5)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5)

听君白衣说起那晚的紧张战事,燕阳只是听得一脸惊讶,

“月儿,你如何想到要号召汴梁城的百姓?!”

独孤月放下手中的筷子,捏起帕子沾了沾没有半点油渍的嘴角,

“月儿在皇宫的时候,常听父王说起为君之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今燕国太平盛世,皇上自是民之所向,白衣是皇上的干儿子,百姓们一心护君,自然是一呼百应!”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燕阳侧目看向燕惊云,“这是否就是父王您说的‘得民心者得天下’?!”

“不错!”

燕惊云温和点头,毫无一代帝王的霸气,此刻的他仿佛不过就是一位仁爱的父亲。

一顿饭,吃的十分融洽。

但是,桌上四人除燕阳之外,都明白,在这表面的平静和笑脸之后,却隐藏着四伏的杀机。

饭罢,燕惊云仰身靠到椅背上,轻轻地吁了口气。

“想起那刺客,朕现在仍在后怕,却不知道是谁想要朕这得力将军的命!

白衣、月儿,依朕看,你们二个不如就暂时留在皇宫中吧!”

“白衣和月儿何等身份,如何能留在皇宫之中?!”君白衣忙着起身推敌。

“你和阳儿一样都是朕的儿子,如何就不能留在皇宫之中?!”燕惊云长身而起,“若论戒备,没有任何一处比朕的皇宫更加森严,在陆子秋查明此事原因之前,你们就暂时留在皇宫吧!此事,朕已经决定了,你们两个也不必再多说!”

燕惊云竟然想到利用此事将他们二人留在皇宫,当真也是老辣。

听了这话,独孤月本能地便向君白衣看了过去,却让对方刚好也向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父王,您刚才说什么,有刺客要刺杀白衣和月儿?!”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6)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6)

“父王,您刚才说什么,有刺客要刺杀白衣和月儿?!”

燕阳并不知道君白衣和独孤月遇刺之事,顿时惊问出声。

燕惊云沉重点头,“父王就是担心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才要将他们二人留在皇宫里仔细保护!待到查明刺客指使者,将真凶抓捕归案,再让他们离开!”

“恩!”

燕阳哪里识此中厉害,只是天真地信了燕惊云的话,他哪里肯让君白衣和独孤月有危险,只是自告奋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