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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时光一下子倒流,又回到了四年的那一个午后,她也是这样笑着向他伸过手掌,询问。

君白衣轻轻摇头,眼底却染了一分邪气。

抬起,捏起其中一块果肉,独孤月张唇将咬了一口,这才将那剩下的一半送到他唇边,“不用担心,没毒的!”

轻笑,君白衣张唇吞下她指间的苹果。

不经意间,唇却碰到了她的手指。

轻轻一触,二个人的身子却同样地颤栗,君白衣看向她的眼神里便有了火热地情绪。

他的心思,自然是逃不到独孤月的眼睛,收回手指,她慢慢嚼着苹果,一对粉唇在阳光下娇嫩如樱。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1)

缓缓咽下口中苹果,君白衣并没有觉得唇舌的干涩有所缓解,反侧是心底深处越发生出燥热来,仿佛他刚刚咽下的不是苹果,却是一颗火种,瞬间将他的情绪沸腾。

侧目,君白衣一把拉住独孤月的胳膊,顺势一带便将她的人拖到他的怀里来,唇便毫不客气地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

那唇瓣,依如记忆中柔软,隐约还透着苹果的清香,越发诱人吮尝。

这一次,他再无一顾,这一吻也便显得格外地疯狂。

唇舌纠结着,那手掌也便自然地向她的纤-腰上滑过去,四年蜕变,她的身体早已经不似当年那样地单薄,虽是清瘦,却亦已经有了诱人的曲线。

此时的君白衣,早已经是一位成熟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上一次是因为独孤月在伤在身,这一次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

这一吻,霸道疯狂。

待君白衣气喘吁吁地松开怀中独孤月时,他怀中小人早已经被他吻得双颊发红,全身酥软,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垮垮地惨不忍睹。

迅速扯扯着松散的衣襟,独孤月只是垂眸打趣,“看不出来,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

深吸了口气,君白衣眼中邪气纵横,语气也是少有的邪魅,“反正我们已经拜过天地,照规矩,你已年满十三,也可圆房了!”

目光热烈地看着她,君白衣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饶是一向强硬的独孤月,在那样灸人的目光里,也禁不住生出几分羞怯来,粉脸上那两抹红晕便越发明显。

看到她脸上少有地露出娇羞,君白衣这才满意地扬唇,“臭丫头,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害怕,我才没有!”独孤月不甘心地扬眉。

君白衣朗笑出声,“那你脸红什么?!”

“我…是阳光太烈,我有些热了!”独孤月强词夺理,一脸孩子气地任性。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2)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2)

“热了?!”君白衣邪笑,“要不要我帮你脱掉外袍,凉快凉快!”

说着,他竟然真的抬手向她伸过手掌。

本以为独孤月会羞着逃开,哪想她居然反其道行之,故意将胸脯一挺,向他手前一送,“好啊,我看将军也热了,不如我帮你一起脱?!”

两只小手迅速伸过来拉住他的衣带,独孤月当真便要扯开。

君白衣忙着张臂将她拥到怀里,紧紧抱住,下巴便搁到了她的肩膀上,“臭丫头,不要再玩火!”

他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再玩下去,他只怕便真的难以自控了。

如若不然,以一向冷情的他,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被他拥在怀里,独孤月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如雷的心跳,没有再敢擅自动弹,只是两层薄衣,他的反映她早已经尽数感知。

她身为穿越人,并没有像古代那些所谓的贞洁观念,却也知道,现在的她还远远没有真正长大,她的身体还需要时间的推移来慢慢成熟。

脸贴着他的颈儿,她安份如乖巧的猫。

“白衣,你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君白衣莞尔,轻轻用小巴蹭着她的头发,“傻丫头,我都等了四年了,难道还怕等你吗?!”

他的语气,何其宠溺。

马车不急不缓的前行,裹了金属的车轮碾过黄土驿道,发出沙沙地声响。

轻轻摇晃的马车,温暖安心的怀抱,独孤月倚在君白衣怀里,竟然不知不沉睡着了。

听着怀中小人渐渐平缓的呼吸,君白衣不由地垂脸,目光掠过她垂下来的纤长睫毛,他的心中顿时生出一片温柔的怜爱。

小心地拉了毯子盖到她的身上,君白衣微微扬起声调。

“马元,慢一点!”

这几年,她只怕还没有这样安稳地睡过一个觉,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他怀中,独孤月闭目睡着,唇上有幸福的笑意。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3)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3)

整个南阳城,张灯结彩。

三十而立,于男子却是大日子,江南的规矩,是要好好庆祝一番的,更何况,楚央还是一国之君,这寿辰自然是要大力操办。

为了严防有人衬机捣乱,这安阳城可谓是戒备森严。

几个城门,都加设了盘查点,每一个进城的人,无论是百姓还是商贾,都要接受盘查。

独孤月和君白衣的马车,自然也是盘查之列,不过他们进城却是半点也没有费心机,君白衣此行,打的却是燕国钱庄许家的名头。

燕国许家本是钱庄大户,几百年的老字号,在朔月、离、楚三国都有银庄分号,就算是楚央当初攻打各国,这许家钱庄也在不许抢掠之列。

原因无他,战争之事,斗得就是国力物力财力。

像钱庄大户这等势力庞大的机构,楚央也要让上几分薄面。

自然,楚央生辰,这许家也是要来表示表示的,君白衣现在对外的身份便是这许家的年轻一辈当家人,许诺。

当然,真正的许诺早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中,这马车也好,之前的船也好,这后面车上拉得那些个礼品也好,都是许家准备,君白衣不过就是“借用”而已。

楚央也好,独孤月也好,都要给许家一个面子,却唯独君白衣不理那一套,因为他跟本就没有夺这天下的野心,所有的经营不过就是要帮独孤月完成夙愿,所以也就全无顾忌。

有楚央亲自盖了印的文书,谁人敢拦这许家的车队?!

君白衣一行,很顺利地便通过查验,进入南阳城,然后在南阳城中最贵最奢华的聚福楼住了下来。

这几天,这南阳城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是格外地生意好。

眼看着楚央大寿将到,这各方势力也是实实登场,无一不是在等待着、酝酿着着楚王寿辰的大戏正式开场。

究竟认是台上客,谁是观戏人,现在还很难评说。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4)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4)

君白衣仔细安排,独孤月也没有闲着。

四年筹备,等的便是这一天,这些年来培养的势力,安插的人手,自然也到了该使用的时候了。

早在她发出启动刺楚计划的时候,各地她安插的眼线便已经迅速动作起来。

短暂的一夜休整之后,第二天一早,独孤月很早便起了床,离开了聚福楼。

一身男装,懒懒步行,看似随意地东看西看,却暗暗中透着些诡异。

离开热闹的大道,独孤月顺手从巷边的树上扯下一片树叶在指间把玩着,“好了,出来吧!”

半空中衣袂破空之声响过,白影一闪,她的面前便多了一人。

自然,便是君白衣。

从她离开,他就一直悄悄尾随。

说一千道一万,他最不放心的,却还是她。

虽然明知道以她的心智身手,不必担心,却仍是控制不住地随了她来,一路护卫。

“走吧!”

看到他,独孤月是一点也不意外。

以她的反跟踪技巧,还能这样跟着她的人,除了君白衣,这世上怕也没有第二个了。

他为何跟踪她,她自然也无需多问,而对她,君白衣也是一点不客气,淡淡一笑便迈步过来,与她并肩齐行。

很快,二人便来到一处还算热闹的街上,独孤月便抬步进了一家挂着“纳福斋”匾额的首饰行。

“二位爷,可是要买首饰送给自家小姐夫人吗?!”

店堂里,看店的小二见了这二位忙着便打招呼。

独孤月琚傲地扬起下巴,语气颐指气使,“你就问问你家掌握,就说我前日里派人订了一支百鸟离巢的簪子做好了没有!”

那小二听了,顿时一脸迷茫。

日常只听人说过百鸟朝凤,哪里有什么百鸟离巢的簪子,想问又看这二位气宇不凡,心中也犯嘀咕,答应一声,忙着便到后面去寻自家掌柜。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5)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5)

“百鸟离巢?!”见那小二急步进了后面,君白衣却是轻笑出声,“我倒没听过,还有这样的簪子!”

“那只能说明将军孤陋寡闻!”独孤月笑着调侃道。

自然,二个人都明白这只暗语,独孤月也无需向君白衣解释。

脚步急响,就见那蓝布帘子挑开,一位生得清秀的白面年轻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掠过君白衣和独孤月,然后便在独孤月的脸上定格。

这年轻人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个子不高,一对眼睛却闪烁着精明。

看到独孤月,那眼睛里便掩饰不住地有了些激动地意思,语气上只是强装着镇静,“真是报歉,我只做了东西,却忘了让跑腿的去送,先生请随我到里面来取吧!”

说着,他便忙不迭地挑帘起来,恭敬地请独孤月进去。

独孤月向他一笑,侧脸向君白衣问道,“大哥,你要不要一起来吧,见识一下我订得这簪子?!”

“我还是在外面等吧!”君白衣轻轻挥手,表现得很是意兴阑珊。

他只是保护她而已,却没有打探她核心秘密的意思。

独孤月也不多劝,道声好便随了那年轻人走了进去,二人来到后面,那年轻人关好房门,立刻便跪到地上,向她恭敬行礼,“多儿叩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位年轻人,正是之前与柳无痕等人一起在汴梁城认识独孤月的孤儿之一——多儿,也算是随着独孤月出生入死.

因为发现他心智极佳又擅长手工,后面独孤月便将他安插在南阳城,开了这家首饰店,算做是她的“月影”在南阳一带的联络站,而多儿便是南阳一带的主要负责人。

多儿也是争气,凭着一双巧手,短短一年便将这店做得极有人气,因为做首饰的都是一些权贵家的夫人小姐,不仅为独孤月赚下了大批的银子,他也很快便将自己的触角伸到了南阳高官的后院,所以各方面的消息也是知道不少,为独孤月也提供了不少有力的线索。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6)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6)

“皇宫里情况如何?!”挥手示意多儿起身,独孤月轻声询问。

“楚央已经下了命令,现在皇宫里可说是戒备森严,原来我还能进去给那些娘娘公主的送送手饰,现如今我想要进宫,也有些难了!”多儿站起身来,恭敬答道。

虽然在南阳,他如今亦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在独孤月面前,他却依旧不过还是那个对小公主恭敬有加的少年多儿。

独孤月轻轻点头,再次发问,“楚城可回宫了?!”

“昨晚上刚得到的消息,他昨天午后刚到了王府,楚城家中不少夫人都是我的常客,那边的情况我倒是知道的!”多儿迅速答道。

“好!”独孤月吸了口气,微微沉吟片刻,这才继续开口,“有没有办法安排我去一趟楚城的王府?!”

“这…太危险了吧?!”多儿微皱起眉尖,“您要打探什么,多儿去打探就好!”

“也好!”独孤月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你想办法帮我查清楚,燕阳是否在楚城的王府,住在何处,周围情况如何,另外,再画一张王府的详细地图给我!”

“是!”多儿恭敬地答应着,将她的仔细记了下来,“刚好我有一些东西要送过去,明日一早,我会把您要的东西准备好!”

“好!”独孤月从椅子上起身,想了想,这才接着说道,“明天我不能再来,你送些首饰到聚福楼去,就说是许家从这里购置的贺礼,然后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转脸,正色注视着多儿的脸,独孤月语气低沉,“记住,楚城那妖孽非比寻常,之前我都差点着了他的道,你要十万分小心!”

“公主放心,多儿都记下了!”多儿带着几分兴奋答道。

四年来,养精蓄锐,等的就是刺楚计划的启动,现在一切终于就要开始了,他做为月影在南阳的联络人,如何能不兴奋?!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7)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7)

二个人一前一后重新走出厅来,大厅内,君白衣正在和看店的小二讨论着什么事情,看到独孤月出来,他立刻便转身向她走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

独孤月向他一笑,随口问道。

“我在问他百鸟离巢究竟是什么!”

君白衣轻语出声,语气中少有地透着一分调侃。

斜一眼站在柜台后的小二,独孤月没有再追问,只是转身向多儿叮嘱一句,便和君白衣一起离开了首饰店。

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独孤月索性便带着他慢悠悠地逛起街来。

自然,说是逛街,却也不全然是逛街,她看似闲逛,却将眼中所看都记在心里。

每一条街道,每一道巷子,每一个拐角的标志性建筑或者招牌…

“总有一天,我要让这里都插上离国的大旗!”站在一处十字路口,独孤月环视四周,语气琚傲冰冷,“败国丧家之痛,我要让楚氏一族也尝尝!”

君白衣微微挑眉,“如果你觉得这样快乐,那我就帮你!”

他的语气中,透着些深沉的情绪。

转脸迎上他的目光,独孤月明显地感觉到他有些不悦,“你…不高兴!”

君白衣轻轻摇头,“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仇恨为什么一定要用血来偿呢?!”

独孤月心中一沉,探手握住他的手掌,她抬步拉着他走到一处人少的角落,“你…是不是想起了燕阳?!”

“我后来常常忆起那一幕,爹死前对我说过,许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生与死,是与非并不是绝对,之前我只是不懂,这些年却有些明白了!”

君白衣反手将她的手指紧紧握在掌心,

“月儿,杀了楚央,拿回属于你的,就收手,好不好?!”

独孤月没有出声,这样的决定,她实在不可能片刻便给出答案。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8)

将军还有善解人衣的本事?!(8)

“难道你希望这样的事情一直继续下次,我们的孩子还要再接受楚氏一族的报复吗?!”君白衣沉声追问道。

独孤月动容,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是从来没有想到。

这些年来,她想的从来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杀掉楚央,如果夺回失地,如果报复…却从来不曾想过以后、未来。

抬眼,迎上君白衣那对深沉的目光,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两个小小的她,还看到了许多的东西,譬如爱,譬如未来…

原来,他一直比她看得远!

心中升腾起温暖,独孤月却并没有立刻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