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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次次,他仍是无法控制住那份想要靠近她,拥吻她的心情。

也许,这就是爱吧!

从四年前那隔着马车破洞的一眼对望,就已经注定了这二人此生注定会纠缠不清。

是前世冤家还是命中注定,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早在四年前,洞房中,被她的唇轻轻地在脸上一吻之后,她也就在他心上刻下了抹不去的烙印。

一吻销魂!(15)

一吻销魂!(15)

这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与她重逢的机会。

无数次午夜梦回,她的小脸,那么真切又那么模糊。

但是,现在,她是真实的。

她的温暖,她身上淡淡的香,隔着薄衣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柔软,她唇齿的甜蜜,甚至她的喘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她就在这里,就在他怀里,不是梦,不是幻想,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手掌,伸到她的发丝间去,他的大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另外一只手掌便在她的腰上游走,那纤细的腰肢,怎么会那样的柔软。

仿佛有火焰,在胸口,在小腹,燃烧起来。

君白衣,只觉自己全身发热发烫,膨胀地几乎要爆裂开去。

手指从她的腰上收回来,本能地拉扯向她的衣带,那简单的一束,哪里经得起他的热情,瞬间她衣带松散,身上那套临时换上的旧袍,立刻便松散开去。

顺势靠近她,君白衣越发将她拥紧。

独孤月喉间发出轻吟,虽然这身体不过还只是十三岁的少女,她的灵魂却早已经成熟。

男女之事,她并不陌生。

被他吻着,隔着一层薄衣感觉着他滚烫的手掌颤抖着掠过她的身体轮廓,她的心中自然也升腾起对他的渴望。

那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本能地渴望,想要将自己交给一个人,一个自己爱的在意的人,和他一起燃烧,化成灰,骨和血都交融到一处。

她的手臂越发拥紧了紧靠着他的坚实身体,掂起脚尖,配合他,迎合他。

外袍散开之后,独孤月身上仅余的不过就是一件从楚央的浴室里,临时套上的松松垮垮地浴袍。

丝绸的质地,柔软地贴合着身体,却已经和裸露没有太多的区别。

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早已经因为渴望而膨胀,君白衣的手掌在她的腰上短暂流涟,终于攀上了那虽然远谈不上挺拔却已经已经初具规模的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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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我说现在不更了,有人会到我家追杀我不?!

一吻销魂!(16)

一吻销魂!(16)

独孤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攀着他的颈,便要瘫软在地。

对男女之事,她固然知道,实践经验却着实没有多少,亲身体验,自然更是没有过的。

少女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更何况,她的心已经在他的吻中沦陷。

如果不是快要不能呼吸,他绝不会放开她的唇,蹭着她的脸,他的唇自然地滑到她的耳侧,手掌便从峰顶落下,勾住了她浴泡的衣带。

早就松泻的衣带,立刻无声分开,细腻滚热的肌肤立刻贴住了他的手掌。

君白衣心中的火焰,也在同时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顶点。

霸道地啃咬着她的耳垂,他含糊地唤出她的名字。

“月儿?!”

简单两个字,略显干哑,却透着火热、索求,还有探询的情绪。

“恩?!”

独孤月喘息着答应,收紧手臂攀着他。

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只要攀着他才能保持站立。

脸贴着他的脸,从他唇齿间情绪,她就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犹豫什么,担心什么。

这个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考虑她的感受。

她是该说他太在意,还是该说他太笨呢?!

“白衣!”她越发向他靠近,两个人的心跳和喘息都混到一处,“我…准备好了!”

什么年纪,什么还小…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只是知道,她爱他,在意他,想要他,就已经足够了。

仿佛是早已经蓄势而发的士兵,突然听到了那久违的冲锋号角,君白及的身体短暂的一僵,然后便微微松开手臂,看向了她的脸。

烛光下,她双颊红润,双目若水,被他吻得涨红的唇微微分开,那样的美那样的诱人。

“月儿!”他抬起一手捧住她的脸,“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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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大家允许我,会睡觉吧,晚安~~~~~~顶锅盖跑。。

一吻销魂!(17)

一吻销魂!(17)

他黑沉沉的眸子里,燃烧着蒸腾的火焰。

那火焰,狂野而张扬,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他的掌心也似乎是带着火焰,独孤月只觉双颊都要被他烫疼了。

“什么事?!”

她喘息着问,心跳如鼓,呼吸还没有调理顺畅的她,一向清冷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有些微微的沙哑,却有别样的撩人。

那对一向总是清澈中透着寒冽的眼睛,此刻也已经在他的狂野中溢满了水色,显得有些迷离。

她那样抬脸看着他的样子,几乎要君白衣再次无法自恃。

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本能地向她靠近。

“月儿,我,爱,你!”

四年来无时不在的牵挂,一次次冲动地想要到离国去找她,心里梦里念着她,随时关注着她的消息,为她的每一次成功悄悄喝彩,为她的每一次凶险暗暗担忧。

那不是爱,是什么?

他只是不肯承认,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竟然真的栽在了这个臭丫头的手里。

心中了然这个事实,可是当真正当他亲耳说出那三个字,独孤月仍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穿越前的流离失所,做杀手是畅快淋漓,穿越后的努力…虽然她一直生活得很积极,心中总却有一种难以填补的空虚感。

当夜色来临,当午夜梦回,她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依旧被困禁在这个陌生的小小的身体中,即使是坚强如她,也会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孤独感。

可是,现在,不同了。

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他,在意着她,而且是那样用生命用一切在意着她,独孤月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只是孤单一人。

眸子毫不回避地注视着那近在咫尺的眼睛,独孤月笑得灿烂而满足。

“那你还在等什么?!”

哪怕她还只是一朵青涩的花朵,亦已经准备好了为他而灿烂盛开。

一吻销魂!(18)

一吻销魂!(18)

“我只是害怕,眼前的你不过只是一场梦!”君白衣注视着她的眼睛低语。

幸福来的在快,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真是那个单剑匹马,便可勇敢敌关,骄战骄勇的少年将军吗?

竟然,这时候也会说出这样的傻话。

掂起脚,将自己半裸的身体向他贴近,独孤月收紧双臂将他的脸向她拉近,直到双方的鼻尖都贴在一起,呼吸都融在一处。

“白衣,我在这,这不是梦,你和我,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楚地传进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她的唇无可避免地擦过他的唇瓣,极轻的触感,却如同导火索将他稍稍平息的情绪瞬间引燃。

是的,她在这!

这不是梦,她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再也不会分开。

滚烫的幸福,灸热地让人颤栗。

君白衣几乎无法呼吸,心中生出一种强烈地占有欲,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他要和她,变成一个整体!

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犹豫,瞬间都抛在了脑后。

猛地将她压在门框上,吻住她,他的动作霸道和决然,仿佛下令攻打想要的城池一般,再没有半点犹豫。

舌尖攻城掠城,仿佛是入城的士兵享受自己的胜利一般,他毫不客气地掠夺她唇齿间的柔软和甜蜜。

一手探入她的发丝间,支撑住她,他的另一只手掌急切地想要褪去那所有阻挡他的一切。

事实上,她身上的阻碍物着实已经不多了,宽松的外袍早已经松垮地从肩膀滑下来,吊在她的膀弯。

那层丝绸浴袍的后层,跟本就没有多余的他物。

少女青涩的身体,就那样如一朵花苞一般,在他的掌下慢慢地绽开。

感觉着他略有些粗砺的手掌滑过身体,独孤月微微颤抖,一股失控的空虚感从小腹瞬间传遍全身。

一吻销魂!(19)

一吻销魂!(19)

不同于灵魂上的寂寞,那是一种本能的身体的空虚感。

“冷?!”

唇从她的唇上滑开,掠过脸颊,君白衣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吻滑过她的耳垂。

这个身体,可不像前世的她,受到苛刻的训练。

越是青涩,便越是敏感,独孤月只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被他的吻融化了似的,整个人几乎都要软成一团。

“抱我…”她轻吟着低语。

虽然身体还是青涩的,她的灵魂却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女子的狂野。

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不会再犹豫。

弯身,将那柔软的小人横抱而起,君白衣的唇自然地从她的耳际滑下,贪婪地吻着她。

他的唇,在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片片玫瑰色的印迹。

在他的吻下缩紧身体,独孤月的两只手掌,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喉咙里便有压不住的呻-吟溢出来。

从门到床,不过只有几步距离。

对于君白衣来说过,却似乎是千山万水。

终于,他到了,吻着她的颈将她小心地放到枕上,他的语气沙哑而张扬。

“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她迅速抓住他,不肯放他离开,到底,她也是女人。

穿越前虽然已经是成熟的杀手,年龄却也不过只是个女孩,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时候,难免也有羞涩。

哪想,好巧不巧,左手却刚好扯住他的衣带。

顿时,君白衣的外袍便没有依托地分开,露出早已经被她拉扯得不成样子的中衣。

“你是觉得,这样不够公平?!”他邪笑着调侃,大手便捉住了她想要去拉扯被子的细腕,“刚才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害怕了?!”

“我才没有!”心中的倔强瞬间占了上风,便是到了现在,她仍是不肯示弱,手抬起来,她毫不客气地捏住他的中衣,用力一扯,“看就看,谁怕谁!”

轻微的丝帛破烈声,君白衣的中衣衣带断裂,胸膛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一吻销魂!(20)

一吻销魂!(20)

比起四年前,他也有了不少的变化,那胸膛亦宽阔了不少,勤于锻炼的身体,有着顺滑的肌肉线条。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四年前还显些单薄的少年,真的是一个男人了!

“看够了没有?!”

君白衣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调侃中透着邪气。

独孤月抬眼,四目相对,她的脸再一次烫起来。

两个人,这样半裸而对,那姿态实在是暧昧地让人心跳。

颤抖着手指,从她的大腿上取下他送给她的象牙手柄的短刃,君白衣随手将短刃放到床边的小几,脸便再一次俯身凑到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口轻吻。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把短刀,每天都可以那么近的贴着你!”

“你不会是在吃自己刀的醋吧?!”独孤月轻声取笑。

“又来取笑我?!”君白衣猛地抬脸,手却已经滑下去勾住她贴身的亵衣,“今晚之后,我只会让别人吃我的醋!”

咝啦!

轻薄的丝薄哪里经得他的拉扯,瞬间便在他的掌中化成几片没有意义的碎布。

再一次吻住她,他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她的。

同样滚热的皮肤,将彼此都烫得颤抖。

虽然心中急切得恨不得立刻拥有她,君白衣却依旧保持着耐心,用自己的吻放松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是烫的却亦是温柔的,那手掌细细地感受着她的轮廓,似乎是将想将她的一切都铭刻在心。

在他的吻和温柔中,独孤月的情绪也一点点地攀升到了顶点,心中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也再一次充满了心胸,变成无数地小虫啃噬着她的神情。

手掌本能地伸过去,抓住他,抱紧他,似乎只是靠近他,才会让她觉得好一点。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君白衣顺手扯去身上最后的遮挡,抱紧了床上的小人,吻着她的耳垂,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惜,“月儿,我来了!”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吻着她,他小心翼翼。

她还小,他必须控制自己,才能不弄伤她。

感觉着怀中小人的紧张,他再次将唇滑上去迎住她的唇,用火热的吻来安慰她,融化她…

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终于开始进攻。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独孤月仍是本能地收紧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疼痛远比她想象的要强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