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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同于刀枪入骨,那种痛,伴着幸福的欢娱,那是一生都会记得得铭心刻骨。

自然,不光是疼痛,还有别的。

拥紧她,君白衣感觉着胳膊上的疼痛,却似乎是在与她分担。

吻着她的粉颈,他的声音沙哑而幸福,“月儿,现在你是我的了!”

没错,她是他的了。

圣洁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妖娆,那是她用身与心为他的绚丽盛开。

疼痛缓缓褪去,热情带来幸福和欢娱。

在君白衣的吻中,独孤月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她仿佛变成了一只船,在他的大海上随波逐流,一次次地被他送上浪尖,重重落下。

手指交缠,汗水都滴到一处。

在一阵急风骤雨之后,风浪终归平静。

两个人的心狂跳着,拥着彼此,心中填满了幸福的满足。

躺到枕上,君白衣轻揽着他的小女人,手掌轻扶着她汗湿的小脸,“你还好吗?!”

身体依旧酸软着没有力气,独孤月的唇却幸福地向上扬着,“你说呢?!”

注意到他胳膊上她指甲留下的暗红指痕,她眼中便有了心疼,“弄疼你了?!”

“比起你那只钉子来,这些可算不得疼!”他轻语,语气邪魅。

当初,他还几次对着那银钉发誓,若抓到那个差点废了他右手的人,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却哪里知道,到头来,却是一次次地为她担心,为她心疼,为她几近癫狂。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2)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2)

双手捧住他的手掌,独孤月轻轻用手指婆娑着他腕上的伤痕,“阴雨天的时候,还会痒吗?!”

四年前,每到不好的天气,他总是皱眉恼怒地摩挲手腕上的伤,这些,她都记得。

她的手指掠过他的伤口,轻柔的好像羽毛,君白天刚刚平息下去的情绪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再起了涟漪。

将被子扯过来挡在她和他之间,他的呼吸微有些粗重。

“你累了,睡吧!”

他的心跳,隔着薄被响在她的耳侧,急促如鼓。

两个人身体相依,他的反应又怎么会逃过她的感觉。

感觉着他的灸热,独孤月的心跳也情不自禁地快了起来。

一想到刚才她在他身上娇吟低喘的样子,君白衣瞬间再次燃烧,本是方刚的少年郎,又一直对她有着这般的渴望,现在,佳人在怀,他如何能淡定?

深吸了口气,他懊恼地想要压下心中狂热的情绪。

哪想,越是想要压抑,欲-望也便越发强烈。

心中,只有一种冲动,要冲过去,再次与她纠缠在一处。

却,终是不忍。

她那时,皱眉的样子,现在想来还让他心疼。

拉过床边外袍,他挑被便要起身,一只柔软的手掌,却探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去哪儿?!”独孤月在他身上暧昧地笑,“不要告诉我,你这里也有军务要处理?!”

四年前他说过的借口,她还清楚记得。

“我…”转脸看着她俏红的小脸,他微微皱起了长眉。

他的眼睛早已经出卖了他的心,独孤月怎么会想不到,他的想法。

心中感动着他的怜爱,她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赤着身从被中钻出来,她坐到他的腿上圈住他的颈,“白衣,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能对我说谎,我不希望你心中留有遗憾。”

“可是…”迅速拉被包住她,君白衣的眼睛里仍有犹豫。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3)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3)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独孤月用自己的唇阻止了他想要说的一切。

今晚上,她想听的不过就是那三个字而已,他已经说过了。

迟了四年才来的洞房花烛夜,她不希望他有哪怕半点的遗憾,他已经等了够久了,她不能让他再一样等下去。

身体无间靠近,她的吻那样的热烈。

这样的时候,君白衣还能做什么。

抱住她,回吻她,他能做的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这个他一直渴望的女孩,这个他一直盼望着的春宵夜,仅仅一次,又岂能满足?

锦被早已经不知不觉地滑落到地上,摇曳的烛光映出的是两个纠缠的身影。

此时,那青涩的少女和那冷情的将军,都已经蜕变。

在经历了最原始的示爱方式之后,他和她,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真正的爱,是灵与肉的完美契合。

她和他,在经历了这般的坚难之后,终于完成了最神圣的结合。

现在,他们只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向对方证明着自己的爱。

喘息、心跳和汗水,都是证明的方式之一,抛却了身上负着的地位身份,她和他不过就是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若爱,便深爱,绝不保留。

数次缠绵之后,独孤月疲惫地缩在君白衣怀里,安然睡去。

虽然身上没有匕首,她依旧睡得很安稳,自然,不仅仅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绝对的安心。

因为她知道,无需匕首,无需武器,只要他在,她就是安全的。

她信任这个男人,就如同信任自己的手掌、自己的刀一样,没有任何保留。

而此刻的她,对于这个男人,也再没有任何保留。

她的身上,从唇到足,从颈到背,到处都有他的痕迹,那些娇艳的唇痕仿佛花朵在她的身上盛开着,那样的美丽。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4)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4)

她睡着,他却睡不着。

挥手扇灭烛光,君白衣借着从窗子透进来的淡淡月色注视着怀中的小脸,心中对于上天第一次生出感激。

她是他的了,这个事实,想想都要让人兴奋地发狂。

注视着她颈上他留下的痕迹,君白衣无比满足。

等到离开这里,回去之后,他一定要再和她举行一次盛大的婚礼。

圈着她,他只是兴奋地不舍睡着。

月,西沉。

东边天际,第一抹晨光升起。

独孤月睁开眼睛,迎住她的便是君白衣宠溺的眼睛。

“你醒了?!”他笑着问。

“你…”独孤月皱眉,目光在他略有疲倦的眼上停留,“不会是一夜未睡吧?!”

“睡不着!”君白衣调侃,“我害怕,万一我闭上眼睛再一睁开,你就会消失不见!”

“人家都说朔月国的君主心智非常,依我看,事实却不尽然!”独孤月直起身子,压在他身上,手指顽皮地点着他的鼻尖,“在我看,君白衣就是个大傻瓜,明明我就在你怀里,难道还会跑了不成?!”

抬起胳膊圈住她,君白衣满目宠溺,“就算我是傻瓜,也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傻瓜,因为这天下最好的女人是我的!”

没有再说话,独孤月只是静静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享受着这清晨的幸福时光。

下巴轻搭在她的头顶,君白衣轻拥着她,心中只是升起一股莫名的害怕失去的情绪。

许久,独孤月从他的胸口抬起脸来,只见他那样专注地看着她,她的心底突然闪过一股不祥的感觉。

“白衣,你怎么了?!”

“我?!”君白衣看出她的担心,抬手轻轻地抚了抚她微乱的发,“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们了早些起床吧,虽然这一晚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楚城那家伙会有什么动作!”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5)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5)

“放心吧,我们会顺利离开!”独孤月安慰地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等我们回去帮燕阳戒掉无忧丸,就到幽州去看海,现在,起床!”

说起起床,她的目光掠过地上散落的衣物,纤眉便微微皱起,

“喂,我的君大将军,现在我要穿什么?!”

看着她顽皮的样子,君白衣不由地轻笑出声,挑被起身,他顺手扯自己的外袍披到身上,走到床边那排高大的衣柜边将柜门拉开,侧脸回眸向床上的独孤月看了一眼,这才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袍来,捧回床边送到她的面前。

“这是按照之前探手打探来你的尺寸做的,试试是否合身!”

拥被坐起,独孤月抬起手掌,毫不客气地将衣服套到身上,果然,不大不小却是刚好合身。

随意将那件墨绿色的外袍披到身上,独孤月赤足便要下床。

“又忘了,周先生不是说,你不能着寒气的!”

君白衣抬手拉住她,顺手取了被上的布袜,另一手便捉了她纤细的脚腂,将那布袜套到她的脚上。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笨拙。

显然,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位养尊处优的王爷来说,还是生平头一遭。

看他向她套靴子时几次都不得要领,独孤月本想拒绝,目光扫一眼他专注的侧脸,却终是坐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将她的两只袜子和靴子尽数穿好,她这才笑着起身,扶住坐在床上的他的肩膀,“白衣,你就不怕这样宠我,会把我宠坏?!”

君白衣轻笑着扶住她的腰,注视着她的眼睛满满地写着宠溺,

“那样最好,到时候,你就会离不开我了!”

“想得美,我才不会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独孤月转身从他的双臂间逃开去,身子定住,人却已经到了衣橱边,带着好奇拉开柜门。

看到柜门之物,顿时心惊。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6)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6)

衣柜内,格子分明。

每间格子边,都摆着一整套衣服,从小衣到中衣、外袍,再到布袜、靴子,整套衣服,无一缺少,而且,每间格子上都贴着写得工整的字条,字条上写的是不同的时间。

从四年前到现在,中间的日期不会超过三个月。

柜子内四间大格,却是春夏秋冬四季的衣服。

偌大的一间衣橱,无一例外地全是女装,每一个格子都是满的,唯有最右边的一个格子空着,自然,她身上这套衣服就是来自于这间格子。

独孤月的手指轻轻婆娑着那这间空格子上的字条,日期显示却是半月之前。

为了让她随时有合体的衣服,他竟然如此精心准备。

独孤月为了这一整厢的衣服感动的时候,君白衣亦已经走到她身后。

“看你那时喜欢墨绿色,所以都是以墨绿为主!”

他的语气,并不是邀功的显摆,隐约却透着些歉意,似乎是在报歉自己对她了解的不够多。

转身,抬脸,专注地看着那张略带疲倦的脸,独孤月的语气中透着幸福的无奈。

“好吧,君白衣,我承认你得逞了!”她张臂拥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这家伙,可要一直宠我下去,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她说的霸道,那语气里洋溢着的却是柔和的情绪。

“离国的公主,百战不败的少女战神,我可不想与这样的夫人为敌!”抬手捧起她的脸,君白衣轻笑着调侃。

四目相对,短暂地对视之后,君白衣便自然地将唇向她的凑了过去。

门外,敲门声却不知趣地想起来。

“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您和少夫人起来用些早餐吧!”

君白衣挑眉,独孤月却是无声笑起来,很快地凑过来在他的唇上吻了一计,这才转身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7)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7)

早餐很简单,独孤月和君白衣却是吃得很是香甜。

这也难度,昨晚上剧烈的“体力劳动”对二人的消耗自然也是不小,这会儿却需要好好地补充一番。

吃着清淡小吃,独孤月不禁想起了四年前的往事。

二人洞房花烛,君白衣脸上带着她留下的唇印在君府里四处晃的样子,立时轻笑出声。

本能地抬脸看向君白衣,却见对方正带着笑意向她看来,很显然也是想起了相同的事。

对视一眼,二个人同时大笑出声。

这让坐在桌子一侧的多儿,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

心中无比好奇这二人在笑起来,却又念着自己身份,不敢逾越。

站在一边服侍的老管家刘志,老脸上却满是笑意,刚才帮二人打扫房间,他可是将一切事情都了然了,这会儿,只是为君家老爷和夫人高兴,心中盼望着这一对年少的主人,快些为君家添上一男半女。

简单的早餐,很快结束。

三个人敌别刘志,坐了最普通的马车行向北城门。

多儿早已经从属下那里得到消息,南阳城并没有城禁,和平日一样可以自由进出。

三人来到北城门,果然看百姓们日常进去,守城的军士只是简单检查,便将他们三人放松。

事情,出人意料地顺利。

挑起车帘,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南阳城,独孤月的心里却中升腾起一股不安。

楚城竟然如此轻易就任他们离开,这样的做法,可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一只手掌,安慰地覆到她的手掌上,君白衣的声音深沉中透着淡然。

“我想,他一定是想要在江边阻挡我们!”

“你的意思是…”独孤月转过脸来,“他故意放我们离开南阳?!”

君白衣轻轻点头,“如果在南阳捉到你,他没有办法向众臣交待。”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