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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谈论中快速的流逝,谁也不曾察觉。待帐外传来士兵的声音,才惊觉一夜已过。

云止站起身来,一边绕过案桌往帐外走去,一边侧头与跟上前来的楚玄裔继续说了几句,看上去心情不错。片刻,人已站在帐外不远处的那一校场之上,望向那一列列正整齐操练着的士兵。

楚玄裔隐有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犹豫了一下后问道,“左相,不知那云姑娘如今在何处?”

云止目光不紧不慢、不徐不疾的环视过去,审阅着士兵的晨练。对楚玄裔突如其来的一问,诧异了一下后,侧头一望道,“怎么,楚世子想知道她在哪?”

楚玄裔点了点头,“当年,云府遇难,而我却无能为力,一直深感歉意。”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云浅止并未放在心上,还请楚世子也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自责。”云止对当年之事,确实一直不曾在意。当时那样的情况,她自然明白八贤王的难处,也完全可以理解。至于楚玄裔麽,想帮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她在哪,还望左相告知。”

楚玄裔听云止这么一说,心中明了云止定然是知道那云浅止下落的,再行出言问道。

云止收回视线转身,一边慢步返回大帐,一边随口问道,“楚世子这是为何?那云浅止如今,只想过平静清幽的日子,并不想被人打扰。”

“父亲对当年之事,也一直深感歉意。希望有生之年还可以再见云太傅一面,也希望我可以娶了那云姑娘,今生今世好好的照顾之。”楚玄裔抬步跟上,平静的回道。

云止脚下的步伐轻微一顿,再继续往前走。没想到,三年后,竟还有人记得那一亲事。

片刻,同样平静的道,“那云姑娘,如今已有了心仪之人,恐是不愿嫁给楚世子。若楚世子与八贤王真觉得有些歉意,倒不如就此忘了那一亲事吧。”

楚玄裔意外,沉默了一小片刻后,道,“我可以亲自见她一面吗?”

云止没有说话,其实,人就在楚玄裔他面前,他不是已亲自见到了吗?那一亲事,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与此同时,破了百花宫后山洞口那一阵法的宫宸戋,缓步踏入洞内。冰冷的寒气,蚀骨阴寒。每一步,都带起当年的画面。

半响,人已立在了一封闭的冰室前。

透明的冰墙,可一眼看到冰室内的那一冰棺,以及冰棺内那一袭红衣。

宫宸戋站在了一会儿后,打开冰门走进去。随后,隔着透明的冰棺冰盖、垂眸望向棺内‘沉睡’之人。

棺内之人,还是与当年一模一样。现在算算,似乎有六七年之久了吧。

片刻,宫宸戋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去。

棺内之人,在宫宸戋离去、冰门缓缓落下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睁开了双眼。

一双美眸,在白色的炫目光芒与冰棱的折射下,看不清其中的眸色。一张脸,似被冻结住了一般,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她等他,等他前来看她,整整等了六年有余、近七年的时间。可是,他站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都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是吗?

——看来,她还是小觑了那一个人。只是,没关系,棋局才刚刚开始而已。

“叶,那一个人,她不值得你这么为她付出,也不值得你这么喜欢她。”红唇轻启,轻悠悠的说了一句话,冰棺内之人随之打开冰棺,坐起身来。然后,缓步步出。一袭妖冶的红衣,蜿蜒拖延在身后的地面上。每一步,都静寂无声。

东言城内,西楚国留守的那几名将领收到了‘齐文静’的信函。

信函上,白纸黑字,命令其带兵配合城外的东清国士兵、里应外合的彻底铲除北堂国兵马。并且,明确的表示西楚国已经与东清国合作。

“这并不是齐先生的笔记,恐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不可信。”

“但是,如今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有人亲眼看到齐先生与东清国的左相秘密会面,并且还相谈了整整一夜。”

“可是,若真是齐先生的命令,齐先生又为何要他人来代笔写、用他人的笔迹?这说不过去。”

“或许,齐先生就是担心信函会落入北堂国手中。届时,西楚国也可来个抵赖。”

“此事,还不可妄加定论,先看看再说。”

“…”

北堂帝北景兆那边,几乎是在西楚国将领收到信函的那一刻,便已经得到了消息。

此事,从前一日传出来之时,就处处透着一丝古怪。或许,一切真如齐文静派人连夜送来的信函所言,都是东清国左相之计,意在分化三国的团结。可是,也不能排除这是西楚国事后做的弥补,弥补消息不小心传出去后,想要引北堂国再上当,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前后夹击。

一封送到西楚国将领手中、非齐文静笔迹之信函,是他人冒写、还是齐文静狡猾?

城内的南灵国士兵,自然也或多或少的得知了消息。若是西楚国真与东清国合作了,那么,西楚国到时候反过来对付他们乃是迟早之事。

警惕之心,自然而起。原先的团结一致,无形中,已荡然无存。

正午,自百花宫回来的宫宸戋,普一落地,那风逸声音已经响起,“宸宸,你可算回来了。若是再不回来,小族长可要被人抢走了。”

宫宸戋侧头望去,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宸宸,你可不知道,昨夜营帐中来了一个想娶小族长的人,那人…”

“叫楚玄裔?”宫宸戋淡声接下去。昨天,已知。

“宸宸,你怎么知道?”

风逸一惊一乍,“对了,小族长似乎答应了…”

“答应什么?”宫宸戋反问,淡言依旧。负手而立间,俯身望向下方的那一营帐。

风逸一笑,故意卖关子,“宸宸,你不是料事如神嘛,那你自己去猜呀。总之,若是你再不快一点,小族长可真要被人给抢走了。”

宫宸戋不语,再站了一会儿后,转身就往山下行去。

风逸一怔,暗道,‘难道,宫宸戋真相信了自己的话,要去见云止了?’连忙抬步跟上。

山下的官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四角的宫铃,在震动中发出声声清脆的声响。宫宸戋与风逸一道下山之际,恰到达山脚下。时间,不快不慢刚刚好。

驾车的车夫,在看到宫宸戋之际,立即跃身下马,单膝一跪,“参见右相。”

宫宸戋越过地上的车夫,便直接上了马车,吩咐道,“前往前方大帐。”音落,车帘轻飘飘落下。

风逸看着,也急忙上了马车。车厢内,“好你个宸宸,原来你早有准备,我还以为你真不去见小族长了呢,吓了我一跳。”

宫宸戋闭目休憩,对风逸的话不作回答。

同一时刻,远在皇城皇宫内的东方卜,意外得知了宫宸戋离开皇城之事。

东方卜先是诧异,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也没有想到宫宸戋竟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忽然离去。渐渐的,心中隐隐猜测宫宸戋他会不会是为了云止?不过,不管宫宸戋的目的何在,宫宸戋的离去恰给了他一个彻底铲除其在皇城内残留势力的机会。

然,就在这时,一封信函,却民间不经意流开。

信函上的内容,如雨后春笋,转眼间传遍天下。乃是宫宸戋亲笔写给东方卜的一封信。

——国家安危为先,个人私怨在后。在东清国战火纷飞、生灵涂炭之际,宫宸戋自动请愿相助左相云止,势要将三国兵马赶出东清国,还东清国百姓一个太平与安定。并且,为表真心与诚意,还愿拱手让出手中的三分之一兵权,送与左相云止。

凛然之义、为国为民之心,一夕间,百姓看得清清楚楚。

皇宫内,东方卜恼怒的拍案而起。好个宫宸戋,竟利用这一招。如此一来,若他在背后对付宫宸戋的势力,定遭至东清国百姓话柄。甚至,任何不利于宫宸戋的举动,即便不是他所为,都能栽赃到他头上、令他遗失民心。宫宸戋此举,真可谓一举两得。未成功已得民心,一成功越发得势。

云止收到消息、听到流言时,亦是诧异。但转念一想,又毫无意外。毕竟,宫宸戋岂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

大帐内,待看完手中那一封信函的云止,将手中的信函一放后,直接起身就往帐外走去。

楚玄裔疑惑,一边跟上,一边轻微咳嗽问道,“左相,你这是要去哪?”

“迎接右相!”红唇,不紧不慢的吐出四个平稳的字。

奢华的马车,在大营外的那一片空地上慢慢停下。马车四角的宫铃,残留声声细响。

云止带着一行大将,亲自出来迎接,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马车。那静静垂落着的白色纱帘,她似乎能隐约看到里面正襟危坐着的那一个人。自那一日皇宫后,便再没有见过。

忽然,车帘倏然一下子撩起。

只见一人,率先一步自马车内跳了下来。

扬起又落下的车帘,云止只看到一角金丝绣边的衣摆。

云止的心跳,一时不受控制的稍快一分,但面上却又无任何变化,带着一干大将走上前去。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在车帘垂落下去的那一刻,将车帘重新撩起。下一刻,但见那一只手的主人,慢步自马车内走出来。阳光下,白色的衣袍随风轻扬,即便只是一动不动的立着不动,也是一道风景,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里惊叹:风姿卓越,尊华贵气。

云止看着,慢慢的稳了稳心神。片刻,脸上带起一抹熟悉的、浅淡得宜的笑,对着步下马车的宫宸戋拱了拱手道,“右相,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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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云止到底有没有怀孕这个问题,暂没这么快揭晓的嘿嘿,不过不急,后面也快了。下一章极宠,宠在看不见的地方\(^o^)/~晚上晚些二更

第六十章 二更

“左相,好久不见!”

宫宸戋薄唇轻启,望着云止的黑眸亦如音声波澜不起。

一刹那,四目相对,周遭的一切似乎突然统统远离而去。天地间,只剩下自己对面之人。

云止片刻的无法动弹、也无法移开视线。明明对面之人还是一如往昔,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隐约觉得他周身掺杂了一丝之前不曾有的寂寥气息。

身后的那一干将领,随即纷纷拱了拱手,异口同声道,“见过右相。”

宫宸戋侧头望过去,淡淡一言道,“众将都无需多礼,本相此次前来,只为助左相一臂之力。”

云止在两道声音之下,快速的回过神来。下一刻,完美的掩去那一丝异样,再对着宫宸戋浅笑道,“右相周途劳顿,还请先进帐稍做休息。”

宫宸戋点了点头,直接越过云止便往前方的军营大帐走去。

风逸随之走上前来,笑着对云止小声道,“小族长,有没有想宸宸?宸宸可是一直很想你呢。”

云止心中,诧异着风逸怎么会和宫宸戋在一起?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听得风逸的话,明显的怔了一下。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怔了好一会儿。小声回道,“风叔叔,你在乱说什么?”

“宸宸的马车内,可还放着小族长你的画像,你说他想不想你?不如,小族长你自己去看看。”

风逸笑容依旧,俨然那么一回事般。而心底,则忍不住偷笑:两个人,好不容易才见面了,他可一定要好好制造机会才行。离部落二十年一度的祭祀,已越来越近了。届时,他必须带他们两个人一道回去。

云止听着,脚步不觉微顿了一下。回头,向着后方那一辆马车望去一眼。

晨光下,奢华的马车,处处透着无与伦比的贵气。

宫铃,在光晕中越发精美。

云止的目光,一时,不由自主停顿在那悬挂的精致宫铃之上。

楚玄裔走在一侧,并非第一次见宫宸戋。对宫宸戋今日的突然到来,很是意外,完全不曾料到。

片刻,议事大帐内,正前方由原先的一个首位已然换成了两位并列。云止与宫宸戋,一左一右坐下。至于一干紧随其后的大将,则分坐在下方两侧。楚玄裔与风逸,分别落坐在云止与宫宸戋的侧面。

“右相,本相听说,你此次到来,愿将三分之一的兵权移交本相,此言可真?”云止开门见山说道。

宫宸戋正端着茶盏品茗,闻言,侧眸瞥了一眼云止,再不紧不慢的继续品完那一口茶后才道,“自然属真。怎么,左相觉得本相是那种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之人?”一句话,从始至终的平淡无波。但到最后,却徒令帐内的空气都越发安静了下来。一股低压,笼罩而过。

“右相误会了,本相怎会有这等意思。”云止浅浅一笑,打破氛围。

宫宸戋再品了一口茶,之后,在帐内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从衣袖下取出一令牌,递向云止。

云止看着,自然马上伸出手去接。若是有了宫宸戋的兵力滋入,那么,一方面将如虎添翼,一方面也可以减少一分后顾之忧。而,这个时候,万事都以东清国百姓为重,对付三国才是耽误之极。遂,云止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宫宸戋在这个时候为谋己之利做出些什么,还是事先先摊开一切为好。

取过令牌的那一刻,手,不可避免有些碰到。那冰冷的温度,瞬间窜延过云止的四肢百骸。

云止一直很奇怪,为何宫宸戋身体的温度,会那么的低?普一碰上去,就恍若触到了冰块。下一刻,等确定了令牌无误后,云止将令牌收入衣袖下,对着宫宸戋浅笑道,“右相,本相今日,且以茶代酒敬右相一杯,多谢右相千里迢迢前来鼎力相助。待他日,成功的逼退了三国兵马,再行好好感谢。”

“左相的话,本相记下了。相信,逼退三国,指日可待。”宫宸戋也淡淡勾唇,以茶代酒。

两侧的大将见此,心下皆松了一口气,也信心大增。旋即,纷纷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相信,有了宫宸戋的相助,确实指日可待。

楚玄裔没有说话,期间,因身体虚弱与不适轻微咳嗽了几声。

风逸在一旁插不上什么话,好奇的左顾右盼,倒觉得有些饿了。毕竟,已经一早上没吃东西。

正午,云止的大帐内。

云止独自一个人端坐在案桌前,仔细的审视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块令牌。心中忍不住想:宫宸戋的突然到来,会是为了她吗?即便,只是那么一点点。风逸说,他的马车内放着自己的画像,会是真的吗?自己当日那么帮着东方卜,他…

“左相,你觉得右相是真心来相助吗?”

安静中,楚玄裔的声音忽然响起,骤然打断了云止不知不觉飘远的思绪。

云止回神望去,这才察觉楚玄裔的进入。顿时,一边止不住懊恼自己警惕心减弱,一边平静问道,“不知,楚世子对此事怎么看?”

另一帐内。

风逸走来走去,“宸宸,你在看什么?”

“宸宸,你不是喜欢对弈麽,不如我去将小族长叫过来,你们一起对弈如何?”

“宸宸,不如你画一幅小族长的画像吧。过两日若你不能回去,我也可以带着小族长的画像回去交差。说起这画像,这让我突然想起来,宸宸,小族长似乎为你画了一幅画,小族长真的想你…”

宫宸戋对风逸的话,自然不信,沉默不语。

北景兆,以及西楚国与南灵国那边,也都很快得到了消息,知道了宫宸戋到来之事。

可以说,宫宸戋的到来,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过,所有人心中所想,都相差无多。对宫宸戋的来意,是否真心相助,犹未可知。

夜间,云止先前派出去的人马,已成功打入了东言城内部。

灯火通明的议事大帐内,一张长桌横至中央。长桌上,细沙堆积成山脉疆域,俨然就是东言城四周的地形。云止与宫宸戋两个人,分别坐在长桌的两侧,面对面而坐,有些似谈判之势。

“右相,本相的意思,是想要先派两队人马拦截住西楚国与南灵国的兵马。然后,再派两队人马自‘东西’两面连夜夜袭东言城,引去北堂国大部分兵马,使得城内空虚。最后,再有一对主力自正面进攻东言城。到时候,城内自有人会打开城门接应。”

“本相没意见,只是,这兵马左相想怎么安排?”宫宸戋品茶说道。

“自然是由本相的人马前去阻拦西楚国与南灵国的兵力,毕竟本相已在此几日,本相的兵马对西楚国与南灵国那边的动向比较清楚。而右相的兵马刚刚才到,攻城之事,就要劳烦右相的兵马了。”云止有条不许回道。

长桌两侧立着的大将们,纷纷点头附和。看上去,好像一早就已经商量好了似的。

宫宸戋淡淡的瞥了一眼云止身侧的楚玄裔,“本相,反对。”

“不知,右相有什么意见?”

云止对宫宸戋的反对,意料之中。但面上,却是不解之色。

“本相的兵马今夜才刚刚到达,已劳累不堪。攻城这样的大事,届时,恐是事半功倍。”

“右相的兵马为取回东言城而来,如今,正士气大振,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攻城?到时候,等取回了东言城,自可好好休息,再论功行赏。”

云止对上宫宸戋的双眸,神色坚定,没有转圜与更改的余地。

宫宸戋淡然无波亦对上云止的双眼,同样的神色坚定,亦没有丝毫转圜与更改的意思。

一时间,帐内的气氛,不知不觉凝结了下来。空气中,一股对峙的低压笼罩,令人忍不住暗暗屏息,大气不敢出一下。

楚玄裔站在云止的一侧,同样没有说话。

半响,云止忍不住侧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有些许说不出难受的样子。那日,她马不停蹄的赶往东镜。后来又在沙漠中寻找了东申泽数天。找到之后,却又是那样的结果。后来,东申泽消失不见,她再带着侍卫继续在沙漠中找了找。再后来,同样日以继夜的赶回皇城。之后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对对面之人…从那一刻开始,心中便一直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难受。可细细的把脉之下,却又无任何异样,徒然不知那一股难受究竟是为何。而浓郁的血腥味,又令难受之下,有些食不知味,毫无胃口。

宫宸戋看着对面那一幕,几不可查的微微拧了拧眉,却是没有说话。

这时,风逸凑过去,对宫宸戋小声道,“宸宸,怀了孩子的人,是断不可以生气的。不然,会伤到孩子、也会伤到小族长的。”

宫宸戋对此,并不了解。当初宫伊颜有了身孕,都是皇宫内人照顾的,他并没有插手。看着对面之人确实难受的样子。片刻,退让一步,“本相没有意义。”

云止意外,没想到宫宸戋竟就这样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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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蓝屏,把风华的码好的字都给吞了,悲剧。我分明前两天才重装过系统的,呜呜~只努力重新码了这三千字,宫宸戋的退让是一小点宠溺的开始哈哈,后面继续,过两天给吃肉么么~

第六一章

北景兆在云止的再三设计下,对西楚国的怀疑在所难免。于是,东言城内的北堂国兵马,自然分了一部分密切监视西楚国士兵动向,就为防止城内的西楚国士兵生乱、与东清国里应外合,令其腹背受敌。之后,突然收到‘东西两侧东清国士兵突袭’的消息,自是立即又多分了两队兵马前去支援。

如此一来,正城门的兵力,自然减弱、空虚。

云止趁机下令,攻城。

而,事先派出去的影卫,趁着这个时候打开了城门,引城外的东清国兵马进入。

西楚国与南灵国的兵马,被拦截在半途,无法顺利返回。至于,东言城内的南灵国兵马,因事先并没有得到南灵国那边的任何命令与指示,遂无法听从北堂国的号令,自然无法与北堂国兵马做到完全的统一战线。而西楚国兵马,由于事前那一份密函、密函中的内容,难免有所怀疑。当得知东清国攻城的消息后,当机立断,自是退离方为最明智之举。可,由于北堂国兵马的监视,再在有心人的巧妙设计下,西楚国的这一举动看在北堂国眼里,便是趁机响应攻城的东清国。于是,一夕间,在城外的东清国兵马还没有成功打进来之际,城内反倒先生了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