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更是迷糊了,一直以来,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白家的四兄弟,和周围人说的莫名其妙的话,她忽然上来了一股心烦的劲,脸色顿时热出汗来。

“大娘!你给我说说,”她扇得更用力了:“我怎么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呢?为什么白夫人额,就是我娘生了四个儿子我的盖头就得这么厚?”

那喜娘看着她这么热,心眼来的快赶紧去了屏风后面给她投了个手帕,听见她有这么一问,拧水的手顿住了。

早就听说过这白家的媳妇儿是外朝人,对这边的风俗是一点不通,这可如何回答是好?

她正是难心,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要看新娘子的起哄声,白瑾玉推门而入。

喜娘赶紧迎了上去:“白公子来了,那我可先走了啊!”

白瑾玉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轻轻嗯了一声,喜娘出去给关好房门,赶紧出去领银子走人,这边水笙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仅仅是这么一个嗯,她也听出来了,是白瑾玉的声音!

她不敢置信地仰起脸,面向他。

心里还侥幸着想着千万别自己掀起盖头,免得和瑾衣的婚事不吉利,可人走到跟前,一句热了吧,她眼前一亮,就瞧见新郎官一身红衣站在面前…

水笙惊得不轻:“白、白大哥?怎么是你!”

共妻守则七

第七章

她腾地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他满脸的惊诧:“白、白大哥?怎么是你!”

白瑾玉递过去的帕子没人接,他使劲捏在掌心,看着她清澈的双眼,已经不想再有半点隐瞒。

“水笙,你知道吗?你嫁给了我,就和嫁给了瑾衣一样。”

“什么叫我嫁给你就和嫁给了瑾衣一样?”水笙失声叫道:“白瑾衣呢?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们金元,娶妻的都是长子,然后兄弟共妻,难道你真的没有听说过金元一妻多夫制?”白瑾玉说道:“也就是说我们白家娶了你,从此你就是我们的妻子。”

“你你说什么!”水笙心乱如麻,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我不相信不相信,白瑾衣呢?我要问问他!”

“没错,”一人推开房门,正是瑾衣,他不敢直视水笙的眼睛,只勉强劝着:“大哥说的是真的,你…你现在就是白家的媳妇儿了。”

什么?她看着前几天还自己讨论着愿得一人心的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怪不得啊怪不得,从她还不懂金元话开始,白瑾玉就说她是他的未婚妻,瑾塘对她也丝毫不避嫌,周捕快说的官配,和瑾衣说的女人娇贵稀少…她还一直糊涂,原来,原来是这样,可她定定地看着瑾衣,酸涩涌上眼眶。

她又怎么能接受这么荒唐的婚事!

“不,我不能嫁进白家。”水笙抹去眼中湿意:“我不能嫁给四个人!”

“你已经嫁了。”白瑾玉沉着脸,她的反应和他想的一样。

“不行!”水笙叫道:“你们骗了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还以为只嫁给瑾衣一个人!”

“这没有什么分别,”瑾玉瞥着她:“除了你多出三个丈夫,但是我们会有四个人养着你。”

白瑾衣失态靠在门边,水笙失望地看着他,他捂住脸心痛万分,她突然向门口冲去,结果被白瑾玉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她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疼:“你放开我!”

瑾玉更加用力:“你要去哪里?娘这就过来倒交杯酒了。”

在金元,交杯酒是男方母亲给倒的,水笙使劲地挣,可她力气小,在白瑾玉面前就像是个小孩子。他气定神闲地看着着,就像是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儿,她气急反身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白瑾玉垂下双目,他紧紧握着,怎么也不松手。仿佛他一松手,她就会跑掉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她口中已经有了腥甜的味道,水笙也不松口,她使劲撕咬着,可大手一直抓着她,她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被人救起,原本以为是阴差阳错的只为遇见瑾衣,她稀里糊涂的应了婚事,结果是这样一个婚事…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口中的劲儿就小了些,两滴泪珠再忍不住相继滚落下来,直接掉在了瑾玉的手上。

就像是被烫着,他一下松开了手,那晶莹的泪珠还在手背上,白瑾玉甚至觉得自己扼杀了一个女孩儿的所有新任以及感情。

水笙无措地哭出声音,白瑾衣走过来要拥她入怀,她使劲一推,自己靠在墙上。

“我要去报官!你们这群骗子!”

“这…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白夫人听见屋内的叫嚷声,连忙给身后的人关在了门外,她这几天气色一直不错,看着水笙哭得满脸泪水,心就慌了。

白瑾玉捡紧要的说了,他只说水笙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白夫人彻底傻眼,说实话她一直很喜欢水笙的,在她面前,这孩子一直是孝顺厚道,讨巧卖乖,不管怎么讲,懂得逗她开心的就是好媳妇儿。

书笙看见白夫人就像见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她扑过去就跪下了,白母赶紧拉她:“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

她怎能起来,抓着白夫人的袖口跪地不起:“夫人您就放过我吧,我是想嫁给瑾衣,但是不能嫁给他们兄弟那么多人!”

“说什么傻话!”白母给了瑾玉一个出去的眼神,白瑾玉默默拽着瑾衣出去关好了房门,她见儿子们都出去了,这才亲亲热热地搂着水笙拿出手帕给她擦脸:“起来说话,啊,我可怜的孩子哟,有什么事你就跟娘说,娘给你做主!”

水笙心乱如麻:“我就嫁给瑾衣一个人成吗?或者退婚也可以。”

“孩子,”白母扶起她一起到床边坐着,她轻轻拥着水笙忍不住先咳了两声顺了顺气才叹息道:“不是娘难为你,我们金元都是兄弟共妻,就算我们白家不娶你,你无父无母无人给你做主,官府也会介入,到时候强制配以官配,还不如嫁给我们小门小户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呢!”

水笙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她见这孩子泪眼婆娑只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心生不忍:“瑾玉救你回来本

来是一片好心,我白家为你花的那五千两白银也不是为了逼你成亲,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不是?现在你已经有了户籍,已经嫁给了白家,那就这样不好么?不然你一个女孩子能去哪呢?”

“我不知道…可是我怎么能…”她捂住了脸,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婚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今年你也二十了吧?先不说金元律法不允许已婚女未生子而和离,单门独户的女子过了十八而未婚,官府随时可以强制婚配,到时候去了我们白家还有别人家,你能怎么办呢?”

水笙的脑海里也一直响着这句话:“我该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

“你好好想想,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们要是对你不好我都不依!”白母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好孩子,你这是落在了白家是和为娘的缘分,你看你一来娘的病都好了,从今往后咱们就一起过日子,总会好的。”

她泪已干,酸涩的眼眶里再流淌不出什么,水笙的心上,压着举目无亲压着无依无靠还压着无可奈何…

能怎么办?逃离这个地方,然后呢?

白母软声细语地开解她,她听着听着心就死了,外面有人来叫,说是新人给客人敬酒了,白母应了声,就叫她先好生休息着,等不到她回应,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门又一响,瑾衣红着眼睛走了进来,水笙连眼皮都不想抬,他直直走到床边单膝跪下。

她垂目不语,也不看他。

白瑾衣抓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水笙,我对不起你。”

她仿若未闻。

他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死劲按着:“其实我犹豫过想要告诉你真相,可是既怕你不愿意又怕连累大哥和三弟,我娘说的对,没有白家还有别人家,你不知道金元多为男身,兄弟共妻乃是国法。”

她一动不动。

他顿了顿哀求道:“你就尝试一下,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水笙蓦地抬眸,她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口中在说什么话?他们都会她好的?

就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她扑哧笑了,干干的眼眶中竟然又涌出一股湿意…

“啪!”伸手就是一巴掌:“白瑾衣,我看错了你。”水笙看着他流下一串泪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就算我无路可走,

我也应该有知晓事实的权利,别人骗我我能承受,偏偏你也骗我,你叫还怎么活?”

“水笙…”他悔恨交加,备受煎熬的心纠结成灾:“我不想的。”

一滴泪从他脸上落下,水笙的泪就像是又打开了阀门滴滴哒哒落在红色的地毯上面,又悄然无息的隐去。

“水笙…”白瑾衣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银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你说你们那里成亲都要做这个指环,我去做了。其实…其实我也曾想跟你走,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和你说的那样,白首不相离。可是…可是…”

他可是不出来了,哭得更是厉害。

水笙怔怔看着手上的指环,她下意识转了转,只觉得疲惫至极。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嗯,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白瑾衣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躺倒在床上,这才转身出去。

水笙不停地转着手指上的指环,她一会儿想着爸爸妈妈一会儿想着白瑾玉白瑾衣,头疼欲裂。

又过一会儿白瑾衣又来送饭,她闭着眼睛装睡,他放下就出去。

哪有胃口吃东西呢?

白瑾衣来的这么勤那说明一直关注着新房,就算她现在起来,恐怕也出不去这个门。她想的更多的是,就算出了这个门,她又能去哪里?

水笙烦躁地翻了个身,不想她头上饰品多有点重,她本就心烦随手一扯就给头上的假发髻扯了下来,三两个饰物叮当落在床上,她的目光被一个尖尖的长簪吸引了过去。

这是一个寓意美好的银簪,足有三到四寸那么长,它一头是凤尾流苏,这头尖尖的…尖得都能杀人。

白瑾玉送走了最后几个客人,天色就已经黑了,他作为新郎官,被客人灌了不少酒。天气炎热,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觉得凉爽了点,白母拽着他的耳朵叮嘱了几句,他也没听清说什么直接嗯嗯了两声,就勉强维持着清醒向新房走去。

瑾衣一直在新房门口守着水笙,兄弟二人打了个照面,白瑾玉揉了揉越来越疼的额头看着弟弟红肿的眼睛是满心的无奈。

“瑾衣,”他拍着新房的门:“你去?”

“这于礼不符,大哥快进去吧。”白瑾衣垂目,他强忍着胸中的抑郁之气,转身就走。

他走得又急又快,白瑾玉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觉得他一下子就变成了三四个白瑾衣。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正在犹豫,下章洞房的时候是叫他强行得逞了呢,还是叫他受伤未遂呢!!!!你们说呢?

共妻守则八

第八章

水笙连鞋都没脱,她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

她听见了,听见了白瑾衣的话。他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讲诉礼法,这让她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什么世界?她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了一半,这么个洞房夜,她不无讽刺地紧紧握着长簪,心想若是他强行碰她,那她就和他同归于尽!

她忽略了自己的力气和刺杀之后的多种可能性,听着耳边传来吱呀一声,门开了,白瑾玉进来了。

水笙紧张地看着抬头,白瑾玉反身关门,桌上的红烛就像是她纠结着的心一样飞快地跳了个火花。他似是看见了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在桌边站了一会儿。

桌上还有端来的交杯酒没有喝,她下意识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上面。

仿佛是知道她绝对不会去喝那东西的,白瑾玉思索片刻竟然一仰脖,两杯都喝了下去。

他微微叹息着,这会儿到了新房神智也涣散了许多,床上的水笙在他眼里就是一团红,瑾玉走到屏风旁边开始脱衣服,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神经过敏地直接跳下了床。

“你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白瑾玉嗤笑出声,酒后的他和往常不一样有些无赖:“你说这洞房夜新婚夫妻都干什么?”

“你休想!”水笙发现他真有就寝的意思立刻靠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往外移动。

他脱了鞋子,脱了外衫,听她狠狠地话顿了下立刻又去了腰带,外层一扒,只剩下里面白色的中衣裤。两个人距离不远,水笙下意识往门口跑去,不想人还没到,手腕已经被人钳住。

她使劲扭着身体,却被身后的人抵在墙上。白瑾玉口中的酒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给她禁锢在他身体和墙壁之间。

“你干什么去?”白瑾玉只觉得额头上热热的,索性抵在她的头上。

“你快点放开我!”水笙动之不得,使劲动着身体终于抬起了一腿,可刚要使劲踹他他先一步发现了她的举动,腿上一个用力就给她彻底抵在了墙上。

“我没有瑾衣那么多的耐心,”白瑾玉抵着她微凉的额头蹭了蹭:“你要尽快适应。”

“白瑾玉你个混蛋!”她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你放开我!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和你做夫妻的!”

“为什么?”

他呼出的热气都吹拂在脸上,水笙躲不开只好大叫:“给你的臭嘴拿开!我宁可死也不呆在白家!”

白瑾玉突然离开了她的额头,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深邃。

“看什么!起开!”水笙恨恨地对望:“你个大骗子呜呜…!”

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堵上,她口中空气都被他夺走,他用力纠缠着她的唇舌,她刚要咬下,意图又被识破,白瑾玉墙上那手不知什么时候钳住了她的下颌。

她躲避不得,急得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他发泄似的肆虐她喋喋不休的双唇,直到泪水流到口中。

她的目光愤恨而又委屈,他迎上,微微眯了眼,又单手扳住她的脸迫使她一直看着自己。

“听着,女人!”白瑾玉挑着那对英气地剑眉,一字一句说道:“若不是我从山里给你背回白家,你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若不是白家养你教你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有吃有穿?若不是白家拿出那五千两银票,你也早就被官府送去官配了,你知道官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给许多在位无后的官员当妾,好一点的生孩子孝敬公婆和嫡妻众位丈夫,一般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瞪大了眼睛,他抓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拽到了床前,脚下了柔软的红毯,白瑾玉推着她坐在床上,她穿着红鞋失神地看着他,他说的都对…

他叹息着揉了揉额角,然后蹲下身子给她脱鞋:“你已经是白家的人了,若是一辈子不生孩子那就一辈子都得和我生活在一起,想要和离的话就尽快给我生个孩子。”

“白大哥,”水笙心中一软,忽然想起了自己挂在树上那时的恐惧:“对不起,我知道没有你就没有我,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们白家,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嫁给你们兄弟几人。”

她垂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白瑾玉不禁也放软了声音:“乡下的田地分给了你一些,白家的布庄也划在了你的名下,现在你有田有地有男人,其实若是想通了你会发现这样也不错。”

她无语地看着脚边的他,知道理念不同,无法沟通。他正握着她的脚仔细小心的脱着她的袜子,水笙忽然想起这是什么时候,刚想抽回双脚,强忍住不动,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无措:“那…那你能不碰

我吗?”

呵~白瑾玉轻笑出声:“那你是想继续和我们生活下去还是想离开白家呢?”

她说不出来,只默默看着他。

“睡吧。”他没有刻意答应她什么,也没有再看她,径自躺在了床边,长腿一伸,她登时被他划入了里侧。

水笙下意识摸起来怀中的长簪,她不敢脱衣服只靠里侧离他远远的也躺下了。以后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事实上她的大脑已经处于了休克状态,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说,水笙,离开这里,离开白家。

可不只一个人说过了,离开白家的唯一方法就是生一个孩子,然后光明正大的和白瑾玉代表的白家和离。

之后呢?她想不出来。

因为高度紧张,一直严防身边的男人,她不敢合眼,可白瑾玉似乎很累,不多一会儿就浅浅入眠了。

她一直睁着眼睛,一直想着熬到天亮,可就快天亮的时候,也许是对一点动作都没有的白瑾玉失去的防心,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水笙是被摸醒的,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天好像还没大亮,朦朦胧胧中,一只温热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襟,她惊醒的时候,白瑾玉一只手正盖在她的酥胸上面。

“啊!”她低叫一声,猛的清醒过来!

“别动!”白瑾玉伸腿压住她的双腿,整个人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行!白大哥,这不行!”她挥着双拳试图将人从身上推下去。

对于男人来说,她的力气就像是不痛不痒地欲拒还迎,白瑾玉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直接按在她的头顶。

“有件事到现在可能也没有人告诉你,“”他低头咬开她的小衣衣带,伸手探入她的背后,只轻轻一拉,肚兜的缠带也打了开来:“洞府是不能空空度过的,因为女人的忠贞要在这时来证明,以后在家里才有地位。”

昏暗的光线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去的衣服被扔在一边,水笙一抬眼就是他赤裸着的上身,精瘦而有力的肌肉就在她脸的上方,她几乎赤裸着的身体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

不甘而又绝望。

怀里的发簪早就不知道被他那么一扯扔在了哪里,水笙闭上了眼睛,如果这个就是她无可避免的劫难,那她已经认命。

“好吧,

如果你非要做的话,那就快点。”她无所谓地语气,淡漠的声音,加上再不反抗的身体,这样总可以了吧。

白瑾玉怔了怔,继而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开始轻轻吻她。

他轻轻的吻先是落在了她的眼睛上面,咬牙挺着的水笙忍住自己挥掌打他的冲动紧紧攥住拳头放在身侧,他从她的脸一直吻到胸前,手上动作更是飞快,连带着脚都上了,直接将她扒得光溜溜的躺在软褥当中。

“别紧张,”他还闲工夫说话:“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学过很多。”

“你快点结束吧。”她只能说这句了。

他怎么能快点结束?白瑾玉再不言语,伏在她身上含住了她胸前的樱桃慢慢吮吸,他温热舌尖不停打着转,带给她陌生的感觉。

一阵酥麻从背脊传到大脑,水笙羞耻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的手已经穿过平坦的小腹摸到了神秘小花园。

她下意识弓起双膝想要抗拒,他一腿介入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这个姿势让她想哭,既羞涩又耻辱。

接着,他放开了她酥胸,喘息着寻向她的唇,水笙扭头躲开,他眸色一沉,手下更是轻轻拨弄起来,那从未开发过的地带哪里禁得住他这么揉捻,她难耐地扭着身体想要躲开却被他下一个动作弄得低叫一声!

白瑾玉竟然伸入一指在她体内作怪!

水笙红了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你混蛋!”

他轻轻刮着她的内壁,干涩的下面随着他的动作竟然流出了丝丝银线,水笙使劲咬唇她怕自己那忍受不住的轻喘声被他听见,更是怕打起他的身体。

他手下深深浅浅地动着,她受得辛苦,却始终不出一点声音。

白瑾玉侧过身体,一腿大力将她分得更开,她惊叫一声,这时他指尖正捻在花尖飞快打转,她一下没忍住顿时嗯了一声呻吟出声。

他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就是不肯放过,她体内快感一拨接着一拨受不住了哀求道:“停下…嗯…,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