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她若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他赤裸着的胸膛游弋,他紧绷着的线条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颤抖。女人特有的香气将他整个人都拢住,偏偏她无辜的还瞪眼看他,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他想动却一动动不了,她纤细的指尖有节奏地游走在他上身的几个点,他呼吸粗喘,看着她眉眼弯弯,本来很清纯的模样此时也沾染了些许魅惑。白瑾玉只觉得身下那物炙热的肿胀越发的难受。

“水笙…”他无意识地低吟,似乎有柔软的身体覆上了他的身子。

他听见她特有的嗓音对他说:“这次我在上面。”

然后她坐了下来,强烈的快感一下淹没了他,白瑾玉浑身一哆嗦,腿一动就醒了。

屋内漆黑一片,原来是个梦。他低咒了句坐起身子。坚硬的欲望,得不到的空虚,使他忍不住自己握住…

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水笙那张倔强而又不按常理出牌的脸,她为自己的小心计而得意,早上她甚至拿这事捉弄他,他气息渐渐不稳,可又恼了起来。外面夜凉如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院里还有两缸水可以灭火。

白家都觉得这老大一起来就脸色不好,他连饭都没吃直接去了货店。

白瑾玉一忙起来心情好了许多,可没等他全部平顺,水笙竟然又来货店,本来常璐约了他去路衣坊,结果等水笙走了他才想起来。

常璐说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也会将欠款还清,他不得不来。

路衣坊生意也很冷清,所谓这染布的秘方一经流传出去,金元全通。白瑾玉到了前面,柳洪福也不在,只有一个小厮说小姐在后面,他不好去后院就在前面等待。

少时,小厮又来传话说前面人多眼杂,不方便商谈,常璐请他去后院。

白瑾玉坦然入内,又有小厮来引路,这路衣坊的后院大多是染房,他也没多想,跟着小厮一直走,等到了常璐屋里,四下一打量,这才明白是她的闺房,顿时坐立难安。

屋内铺着绒绒地毯,常璐穿着一件宽敞地披衫,里面隐约可见红色的小衣边,而下面也露出了红色的裙角…他挪开目光,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就坐下了。

她给他端上茶来,走路时悄无声息,他瞥了一眼,发现她竟然没有穿鞋袜,光洁的脚趾就在裙下若隐若现,早先的记忆一下就涌了上来,他不由得

起了防心。

“开门见山吧,”他长话短说:“如今路衣坊也保住了,偷取秘方也无人问罪,那就将旧款新帐都清了吧。”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常璐坐在了他对面,她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端庄地放下,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他:“白大哥,喝茶。”

白瑾玉端起茶碗到了口边意思一下沾了沾:“茶我也喝了,咱们还是说正事。”

“白大哥你还记得吗?”常璐突然问道:“那年你我订婚,我还小着呢,偷偷在门帘后面看你,然后被你发现了,结果我没怎么样你却脸红了。”

“有么?”他认真道:“不记得了。”

“那时我爹还在,他说你家兄弟四个,你最有担当,白家也算富裕人家,以后过了门我也是个有福的…”

“常璐…”白瑾玉忍不住打断她:“白家现在有妻了,你也应当快些找个好人家。”

“我还能吗?”常璐脸色微红,看着他的双目柔情似水:“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你白家的人了,趁我不在县里你们弃我娶亲,这对得起我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米铺老板生前的确帮过他,白瑾玉只好顺着她说:“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说了好么?”

“不行,”常璐站起身来:“我不甘心。”

“算了,”白瑾玉知道她一直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他头疼道:“你冷静一下,我让尔杰过来和你清帐。”

说着他站起身来,这屋里都是女人的香气,若有若无的,引得他头昏脑胀的。

常璐忽的闪到门前,她张臂拦住他:“你不能走。”

“常璐!”他恼道:“如果说白家以前愧对于你,那这几年我已经偿还…”

他话未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潸然落下。

“你觉得你们白家给了我补偿在我爹去后让我吃饱穿暖,这就是可以了是吗?”常璐拉住他的一边胳膊:“白大哥,你们不能这样…”

男女有别,他回避着挥袖拂开她,她却整个人都抱住了他,他一惊之下难免用力,常璐不小心就这么被摔了出去。

她再不起来,也不哀求,只伏在他脚边哭泣。

颗颗泪珠渲染在他的鞋面,白瑾玉叹息着蹲下身子拉她起来,常璐猛地钻入他的怀里让他措手不

及。

“白大哥,”她搂住他的脖颈急急说道:“就一次,以后我再不纠缠于你,就当是告个别,我和干爹离开这里以后两不相欠了行么?”

白瑾玉扳住她娇滴滴靠过来的脸,他用力抓下她水草一样的手臂,像避开瘟神一样飞快后退了两步才好生站稳。

常璐被他弃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一边哭一边笑,继而缓缓站起身来,与他面对面地站着。

屋里越来越热,隐隐地香气从身体的每个部分钻入心肺,此地不能久留,白瑾玉揉着额角,试图让自己冷静。他向前两步,她一动不动,拦在门前反而向前贴近他,他只好又退后。

“常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他低低喝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一次,”她强调着扯开了衣带,宽松的披衫顿时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扎眼的红,衬着她雪白肌肤引人垂涎。

“常璐!”白瑾玉垂目不敢再看,身体里涌起的燥热让他分外警觉。

他刚要冲出去,刚一抬脚,她却是已褪下了裙子,反手一拉,上身顿时也欲火在场,她脚下无鞋,整个人光溜溜的靠在门前。

白瑾玉心急如焚,他扭头去看窗格,面前的女子脸上是不一般的潮红,她一手在乳尖轻轻揉捏,一手向他伸出邀请,口中却是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水笙和周景春站在院里,几步之外,就是常璐的房间,她低低的呻吟隐隐传来,两个人不敢置信地停住了脚步。

“这个狐狸精!”周景春咬着牙低声咒骂着身子一冲,就要过去,却被水笙一把拉住。

“等等等等…”她的心慌乱至极,抓住周景春的胳膊犹豫着到了跟前竟是不敢过去了:“要不算了,”水笙呆呆看着那扇门,猛地转身就走:“我还是回布庄吧…”

人家正主不去了,她气得不轻,周景春刚要回身追她,她却是又站住了。

水笙的脑海里闪现了许多场景,她再次转身,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

“走吧,至少让我亲眼看见。”

说话间两个人已到了门前,周景春一脚踹了进去,不防有个人一下子摔到在一边,正是浑身赤裸的常璐。

水笙下意识向里面看去,白瑾玉衣衫完整,他揉着额角,看着她脸色瞬间就变了三变。

“呸!常璐你还要不要脸了!”周景春抓过地上的衣衫使劲摔在常璐的脸上。

“我来的好巧,”水笙看着呼吸急促的他,喃喃道:“是不是早了一点点?”

“白瑾玉!”常璐索性豁出脸去了:“你敢不敢当着她的面告诉她,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她胡乱穿着披衫,指着他尖声失叫。

水笙忍住要冲出去的冲动,冷静地转向周景春:“这算是出轨的证据吗?我能提出和离了吗?”

“额…”周有点难为地看着她:“要不咱下次?这没捉奸在床…”

“常璐,”白瑾玉快步走到门前,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定了定神,不知是解释给谁听:“你错了,当年让你失身的不是我。”

“什么!”常璐要扑过来被周景春一把抓住。

“当年我见你实在任性,怕日后兄弟难以和睦,就提出了退婚。”他继续说道:“你哭闹了几次我只当你是小孩子脾气,谁想到你竟然想到下药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结果不巧却…我那天有事急着出门,其实那天是我爹。”

犹如晴天霹雳,常璐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水笙也是吓了一跳。

白瑾玉负手站在门前,索性一股脑都说了:“等我去货店拿了东西回来,你还在昏迷,而我爹却醒了,你以为那个人是我,其实我一直没有说过事实的真相。”

“白瑾玉,”她失神一般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是真的,”他叹息道:“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

“所以你们白家才非要退婚的是吗?”常璐跌坐在地毯上:“那这样就不是你对不起我了是么?是我自己犯贱是么…呵”

“我爹妻离子散,也受到了惩罚,过往谁对谁错就不要再提了。以后好自为之吧。”他抬脚就走。

“白瑾玉!”水笙急急喊了他一声,不知为什么,他始终不再分神看她,这让她有点莫名心慌。

“对了,”他闻言转身,脸上因为隐忍着春药香气带来的副作用而显得有些痛苦扭曲,只看着她冷冷道:“也对不住你了,没能演好一场出轨的戏码,让你如愿和离。”

说完再不犹豫,大步而去。

原来他已经全部猜到,水笙刚刚放下的心又狠狠揪了起来。

“喂喂喂,别这样你这是干吗!”

脸上冰凉一片,周景春在她脸上抹了一把,水笙抬眼看她,这才意识到泪水已经冲出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有点细腻,但是很重要的心理或转换章节,过了这两章感情会大有进步的,在此我不能剧透,但是可以告诉你们,两章之内必定有突破她心理防线的肉肉、

此文大致可以分成两条线来看,一个是白白追妻记,一个是女主奋斗记。

共妻守则二三

第二十三章

“这是造的什么孽哟!”

白母歪在床上掩面而泣,白瑾玉和白瑾塘则陪在她身边,流言就像大火一样蔓延了开来,还没等到晚上,甚至开始有人抵制货店了。

白忠义的新家也被几个不明人士砸个稀巴烂,老百姓最拿手的就是品头论足,好多人都在说,当初常璐和白瑾玉定下婚事,他父子二人曾经同妻,这败坏道德伦常的事,简直就不是人干的!

除了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在路过的时候往院子里偷偷扔石头块,一时间舆论非常。

“没事,”白瑾玉轻轻拥着母亲:“过些天这事就淡了。”

“我就知道!”她抱住儿子,刚才一时激动都晕倒了:“我就知道这是个祸端,当年若不是常老板,也不能定婚,常家那孩子从小就心狠,小小年纪做事狠辣无常,没想到这都过去几年了,她竟然什么都不顾了,这是要逼死我吗?”

“娘!”白瑾塘气愤地直撞墙:“这不关你的事,都是她一个人作的,我们行得正,就看看她这么做会有什么好下场!”

“瑾塘!”白瑾玉皱眉瞪着他,当年的事其实是被母亲先发现的,若不是她给爹爹一巴掌打起来恐怕此事早就暴露了,白家当时只以为是白忠义见色起意,可等白瑾玉认下了之后,白忠义越想越不对,父子两个人暗暗调查了一番这才知道,当时还是年少少女的常璐竟然去买了春药。

可无论如何,此事不宜张扬,就这么瞒了下来。常璐一心以为得手,更是放心要嫁入白家。可别说她已失身,就是早先,白瑾衣也有了退婚之心,订婚的时候,是感激常老板的帮助,可常璐没等长大,这孩子就显露出了种种狠辣迹象。

白瑾玉曾亲眼看见她给不满两岁的小米推倒在地,甚至还踢了两脚。等他赶到了她立刻泪眼婆娑,装作无辜。

她越大越任性,只这任性往往有一层虚假颜面来面对他,白瑾玉家中有三个弟弟,他不能娶这样一个妻子,只怕将来兄弟反目,家庭颓败。于是他早就提出了退婚,而常璐也出了杀手锏,结果,结果就出了那么一桩丑事。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金元女子多娇贵,兄弟共妻正常,但是父子那就是绝对的亵渎,也难怪人人唾弃。

如今之计,只能忍受,白瑾玉已经不想澄清,他担心的是,常璐还有后手,不然她又怎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来呢?

他让瑾塘一直陪着母亲,自己则在书房里找书看。

白瑾玉的指尖在书架上面一本本带过,他必须要找本书看,不然怕自己不能平静下来。

显而易见的,水笙就是心甘情愿地钻人家的套,她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如果他出轨,那么她就抓个现行,然后立时和离,还能得到名下财产。当然按照她的本性来说,她可能还不知道这么和离就意味着白家将失去大部分现有产业,许是是,可能是,肯定是,她还一直抗拒着白家和他,她想和离,一直想着,然后离开这里。

晚风从窗口吹进来,他在一本史记下面翻到了一本书,是本市井杂记,闺房秘籍——如何讨取妻子的芳心。

白瑾玉指尖在书上点了点,他转身走到窗前,窗外月色半圆,就像是他的人生。

他垂目叹息,本就是个骄傲的人,如何能轻易释怀?

水笙从路衣坊出来的时候腿脚发软,她抓着周景春的手,仿佛这就能给她力量一般。

也许是她脸色实在差,周景春义气地拽着她去喝酒。

两人去了香满阁,还找了个雅间,难得周景春大方一次,让小二上了四个精致小菜,又要了几壶好酒。

水笙泪水早干,她本来是滴酒不沾,此时也是感慨万千,无心下饭,只大口大口的喝酒。

她想起自己的遭遇,一点一点地重新讲给周景春听:“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这个地方,在我们老家啊,都是一个丈夫一个妻,谁能想到你们这么变态还兄弟共妻?现在弄得我左右为难,上下不得,想回去还回不去,当然了,要是回去估计也是个死人了。”

周景春一口饮下,她也是想让水笙一醉方休,所以一个劲的给她倒酒。

“喝喝喝!多大点事啊,你就不知道既来之则安之啊,差一不二得了,我看今个白瑾玉挺让我改观,你要是有心就这么地吧啊,别矫情了。”

“你知道什么,”水笙是来者不拒:“不是我矫情,其实是我身体上也接受不了一个以上的男人,你懂吗?”

“我当然懂,”周景春猛地呛到,她大力咳了几声这才拍桌道:“老娘当初就是和大春好,那二秋和我圆房时候我差点哭了!”

“哈景春你太好笑了,”水笙渐渐有了一点醉意,她拔高嗓

门喊道:“那你是怎么克服的?”

“克服什么啊?”周景春唉声叹气地看着她:“没等我和二秋圆房大春就没了,他走的非常突然,我都不敢相信。”

“你也是个可怜人,”水笙端起酒碗就是往口中灌:“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也不是做生意,失败了还能再重来。白瑾玉让我气得半死,估计是对我也失望了,哎!”

她也叹了口气,惹得周景春失笑连连:“你该不是对他上心了吧”

“你说呢?”水笙悠悠看着她:“他问我什么时候和瑾衣圆房呢,你说你们这的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呢?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他们就没有嫉妒之心吗?”

“你呀!”周景春摇着手指:“白瑾玉不管他弟弟的事谁管?他是老大操心的事多着呢!就算有嫉妒什么的,估计也不会被人看出来,不然家里不和睦,不就成了罪人吗?”

“也许吧。”水笙与她举碗,她任由自己眼前虚影直晃,一心想要不醉不休,仿佛这样就能遗忘诸多的事情。

周景春平日就爱喝酒,她的酒量不知是水笙的几倍,眼前的小女人醉得一塌糊涂时候,她还没尽兴,心里想着大春的模样,她对着空碗敬酒,然后也不管一边醉倒在桌边的水笙,自斟自饮。

如果有人路过,便会听见她一还在自言自语。

“大春啊,也不知你投胎了没有?要是有好的就先去吧,莫等我了…”

夜幕降临之后,阁里喝酒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周景春听见大家议论起了白家的事就竖着耳朵听了听,不出她的意料,流言蜚语开始蔓延了。她无心再呆下去了,清算了酒钱,费力给水笙背在身后。

“你个小酒鬼不能喝酒还喝什么酒呢!”

布店距离这还有一段距离,现在白家多事之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有的是力气,估计给她背到布店也不难。

周景春到布庄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柳少谦还在前面收拾东西,见她背着水笙吓了一跳,他要接过来却被周景春拒绝了,她问白瑾衣,他只说在灶房里给水笙做饭。

她转身就走,还听见柳在身后嘀咕:不是说回来吃饭么?怎么喝醉了啊!

白家布店的灶房十分好找,水笙在身后使劲勒着她的脖子,周景春快走几步,只见灶房门口灯笼正随风摇摆。

她背着酒鬼走近,里面一人卷着袖子,正在炒菜。

白瑾衣一身万年不变的青衣,也许是离得近了,竟然能看见他勾起的唇角。

周景春一下就被这男人温馨的一面震撼了,心想这小子不错啊,水笙还算有福气的。她对扭头过来查看的瑾衣大呼小叫道:“快给你媳妇儿接过去,我快背不动了!”

白瑾衣吓了一跳,白天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期待这五天的到来,水笙分了顺序。那也就是说接受了他们兄弟。大哥暗地里提醒他应该圆房了,他更是心生向往。

柳少谦说水笙会回来吃饭,他亲自下厨,这眼看就全弄好了,结果却喝醉了被人送了回来…

他赶紧给人接过来抱在怀里,周景春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地走了。

“水笙?”她小声梦呓,他连忙低头去听。

白瑾衣给人抱回房里,他给她脱去裙子鞋袜和外衫,细细盖好薄被,这才要去弄点水来帮她擦擦身子去去酒气。

水笙迷迷糊糊给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还和我生气了!样吧!”

她翻了个身去继续合上眼帘。白瑾衣拿着手巾过来给她擦脸,他扮过她的身子,可刚沾到她的脸,水笙就哼哼唧唧地甩开了他的手。他好笑地看着醉得一滩糊涂的她,伸臂胡乱挥着手还大呼小叫的说着什么走开走开之类的。

他无奈地抓住她双手,给她擦了擦脸和颈子。她稀里糊涂地扭着身子挣扎,他费了好大的力气给她按住,动作之间也不知怎么,水笙里面小衣衣领大开,露出了她大片肌肤。白瑾衣咽了口口水,他没办法君子,面前的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盯了半晌,犹豫间已是口干舌燥。

水笙挣脱开来突然哭了起来,他不知这是怎么了赶紧上前抱住她:“水笙、水笙!”

她呜呜地眯眼看他:“你偷三摸四的见她你还有理了!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

白瑾衣听得糊涂,一手摩挲着她的脸:“说什么呢?”

她猛然投入他的怀抱,紧紧抓着他的后背甚至还在背后掐他:“这是什么破烂地方我想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水笙…”

他坐在床边,她伏在他胸前哭泣,不知道这醉鬼是怎么这么伤心,白瑾衣只好默默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直,水笙不

老实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从衣襟下摆探入了他的内一里,哭着哭着就变成了一阵一阵的抽泣,她从他的后背开始摸索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摸了他的后腰又掐他的后臀,她双手环着他,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探索。

白瑾衣气息难稳,他低头寻着她的唇:“水笙,你想好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黯,忍不住轻唤出声:“白瑾…”

话未说完已被他吞入口腹。

他轻颤着的舌尖卷住她的唇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是重要的转折,妖什么也不说了,现在就去准备明天的三更,现在用了火狐浏览器,屏蔽所有广告,晋江更新也方便了,缓存也十分干净,章节延迟神马的基本没有,心情大好啊!

你们这群小妖精,看文不留言是逼我变成拉灯党嘛!

看来我得仔细斟酌斟酌…

共妻守则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