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珠在还来不及体会酸涩的时候落下,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这么的脆弱,水笙借着酒意用力揽着他的脖子,白瑾衣的手不停地在她后背移动,抚摸着她的曲线,贪婪地探索女人的身体。他迫不及待地摸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点,疯狂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衫,昏暗的烛光下,两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脱着自己的衣服,水笙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剩下燥热的欲念,当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赤裸相见,唇舌又纠缠到了一块。

白瑾衣从前只在书中见过女人身体,如今柔软的身体就在身下,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怎能忍耐,脑子里早已忘记了如何取悦女人,身下人更是急迫地拉着自己,他几近是粗鲁地探向她秘密的花园。

水笙沉溺着合眼呻吟,觉着全身都像是要爆炸似的热,她觉得自己全身都中了符咒,特别希望有人来抱着她,安抚她,给她饱满摩挲着她,甚至解脱她,可她到底是害羞的,这一场醉酒让她明镜似的心里,注入了些许大胆。她四肢发软,脑子昏沉,偏就感官清晰,清晰到在他揉捏着花心的时候,感受到了自己双腿间流出的暖意…他没有向每次那样顾着她,弄着,她抓回他的手,复又按回身下,白瑾衣哪里还想着她如何舒服,他急切的,只想冲进她身体里占有她!

分开她的双腿,他沉下身子。

“水笙…”

他好高兴,尽管身下肿胀已经到了极限,总算还没粗鲁地直接顶进去。白瑾衣沉吟一声,叫了她这才挺身而入!

她扭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抽送,他兴奋至极,也是第一次行房事,觉得她内壁紧紧钳着他,淡淡女人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周边萦绕。白瑾衣早已忘记那些姿势什么的,他就是一个初尝情事的小伙子,一个劲的冲冲冲,毫无技巧可言。

可即便如此,她也感到了快感,男人埋在身体的那一部分,充满着她,使她忍不住低低呻吟。

雪白的肌肤,柔软的腰肢,随着他不停动作而轻轻晃动的玉兔,这种我是她男人了的致命快感冲到了他的顶端,白瑾衣抽搐着,将自己释放在她的体内。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似乎都闻到了那特有的欢爱味道…

他到达了顶端,可她似乎不满他这么快奉献,水笙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不让他下去,白瑾衣喘息着在她身体里停留,他抬起头来,这才仔细看她的裸身。

她不甚满意地嘟着唇,微微眯着眼看他似乎还在朦胧当中。

平日里,她是极其爱笑的,他从她身上爬下,又揽过她盖上被子,怀里人仍旧抱着他,他低下头细细吻她,她倒是大胆,又不安分地去摸他,他刚泄了一回,没那么快复苏,也就任她胡闹。

白瑾衣也急于探索女人身体,他一手抓了只玉兔反复揉捏,可爱的玉兔小嘴通红,他忍不住撩开被子低头含住反复啃咬。她精巧的锁骨,雪白的肌肤,他一一吮吸,直到红梅朵朵绽放。

到了身下,水笙两腿间已经涌出了他的精华,他取过床边的手巾给她擦拭干净,又对她那小小花心有了好奇心,不禁拨弄了几下。

这一会儿她本来已快睡着,他一碰她顿时哼哼唧唧地伸腿踢他,一动之下薄被全下,花园更是全暴露在他眼里,白瑾衣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个地方,他将她一腿扛在肩上,跪在她身前再次将她贯穿!

夜很长,等到水笙又醉又累迷迷糊糊地睡着,白瑾衣也到了极限,他食髓知味,兴奋地缠着她做了几次才抱着她沉沉入睡。

水笙以前从不饮酒,早上醒来,她揉着疼痛不已的额角,发誓以后再不喝酒。

身边已经没人,她虽然醉酒糊涂,但是对于昨晚的欢爱却还有记忆,想着自己竟然那般淫荡,竟然还纠缠着说不够之类的,可真的羞死人了!

身上已经清理干净甚至还穿了小衣和亵裤,她拽起被子盖在脸上,实在不想面对他。

忽然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紧紧捂着扑腾扑腾乱跳的小心脏,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

“水笙快看看这是什么?”白瑾衣坐在床边,轻轻叫着她。

这下她一下听出瑾衣的声音,她诧异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白瑾衣献宝似的抱着一个带着黄色纹理的小狗送到她面前。

水笙愕然地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布店屋里,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白瑾衣,他则避开她的目光,耳边泛起了红色。

“这小狗是不是很可爱?我在路边捡到的…那什么昨晚我也没想那么粗鲁折腾你,你、你还疼吗?”

他始终不敢看她,她却如遭雷击。

她掀开被子,扯着自己的衣领,看见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

白瑾衣摸着小狗的小脑袋,垂目送到她面前:“你喜欢吧?”

水笙还处于震惊当中,她喝醉了,还以为是瑾玉…现在这状况,竟然是和瑾衣在一起。她仍旧不愿相信,使劲拍着自己的脸,多希望自己还在梦中,就这么的…和两个男人那样了?

“水笙?”他慌乱地抓住她的手:“怎么?是很疼吗?”

她咬牙瞪着他,该死的是不疼好不!不对,她挥手打开他手臂,咕咚一声趴在床上,还翻了个后背给他。

他愣住,怀里小狗拱来拱去已无心去看,白瑾衣满心的都是,她似乎嫌弃他了呢!

“是我不好,”他去扳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给小狗放在她的被前:“这小狗我给洗澡了,你给它起个名字呀?”

水笙还处于混乱状态,回头看他,还觉得尴尬得很,她任由那小狗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从来都不喜欢毛茸茸的动物。

“起来吃饭吗?”他有心讨好,以为她是因为他没给舒服到才闹脾气,只热切地看着她:“我热了昨晚的菜,本来是想昨天给你做一桌子好菜的,没想到你喝醉了才回来。”

他的眉宇间仍是熟悉的瑾衣,只不知怎么,经过昨晚她看他就是有点别扭,这种别扭导致于水笙的心里产生了愧疚的感觉。她坐起来,有点不自在地看着小狗。

这小狗是白色短毛的…土狗?她不大懂,看着这小狗身上几条黄色的条条有点不知所措。

“你慢慢想,我去准备饭菜。”白瑾衣也觉得有点不自在了,他想也许水笙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还是让她习惯一会儿,避开让她穿衣起床好了。

这小狗从被上翻滚下来,使劲往被里拱,水笙差点跳起来。

白瑾衣已经出了屋子,她站在床上与抬头看她的小狗面面相觑。

怎么办?她真的和两个男人做了…

白瑾玉一早起来,尔杰就赶到白家来找他。

他跟着他有年头了,若不是大事也不会如此慌乱。他来不及吃饭就赶向货店。

因为名声的突然败坏,也不知是有人在背后鼓动还是怎么,十三家商行各种欠款商家,竟然有八家派人来讨债。

那三十万银两,本来就是大手笔。白瑾玉向来敢做,他原本想着吃掉路衣坊,做一单大买卖,结果弄到现在竟然将自己陷入了险境里。

本来白家货店名誉有保障,多少生意往来都认为名誉最重。

现在货店正要进些水笙说的材料,没等出去呢,结果一大早就给上门要钱的堵住了。

回收的细纹布还压在库房,哪有那么多的流动账目可以移动?走这一路,白瑾玉的脑里闪过了几个念头,他飞速地计算了下现有余款,让尔杰去布庄去拿些银两定数。

货店前面,几个讨债的商家代表人站在一起说着闲话。

“都说这货店要败了,也不知这白老板是怎么想的?”

“就是啊,银两周转不开,全搭那布店上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啊?”

“不就是为了讨新娶的媳妇儿欢心么?我可是听说了啊,这白老大宝贝着呢!”

“切,谁说的啊,他的钱可都搭常家那丫头了知道么?”

“对对对,我也这么听说的,他怕丑事传出去光是堵人家嘴可没少往里扔银子!”

“生意都不要了?那你说他这是真的破败了还是以讹传讹?”

“谁知道啊,他们老白家哪有什么正经人啊,你看看出的这个事,这叫什么事?嗯?这叫父子同妻!像话吗!”

“呦呦哟,多少年能出一个白瑾玉啊!真是瞎了我的眼怎么还信着他了!”

白瑾玉在外面听着里面越说越不像话了,他轻咳了声,大步迈入。

“今个这是什么风啊,竟然给你们全吹来了?各位老板请坐,站着可是嫌弃白某待客不周了?”

“呵呵,白老板这是说哪里话。”

众人面色如常,仿佛刚才还鄙视他的不是这些人一样。

“开门见山吧,”他一撩袍角稳稳坐在一旁,看着排成一排的众位老板是来者不善:“这么几天就忘记我白某人的做派了?现在来收欠款,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打算以后都断了来往呢?”

一人起身抱拳道:“白老板莫气,我家原本是药材生意,这小本买卖全靠来回倒货维持,今天来碰见大家伙那是凑巧了,货物既然在白家货店,那刘某人就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客客气气的,都是这个意思,白瑾玉不是生气,他果断地点头,温和笑道:“没问题,只是县里这么多药材店只收你家货物也是习惯,若是想提前结算,只怕以后买卖难做。不过白某也记着刘老板的好,等尔杰回来立刻就去库里清点药材,早早给你算账!”

大家伙见他如此利落,哪有没钱的样子?

大家即刻犹豫起来,白瑾玉趁机站起来对他们抱拳道:“白某可是吓了一跳,平日里都是交过命的买卖,怎么就混听了编排来挤兑我呢!这不?连饭都没吃就急着赶过来跟你们会个面,不如小弟做东,咱们去香满阁喝一杯,也给尔杰一点时间清帐不是?”

众人只剩呵呵,各怀鬼胎。

作者有话要说:妖昨天晚上码到了下半夜2点啊有木有!

共妻守则二五

这是富有意义的一天,白瑾衣和煦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就连小六子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热了饭菜,水笙也起身了,她给小狗扔在了屋里,自己已近呆滞,如何能照顾一条狗?

白瑾衣十分体贴的已经给要换的衣裙放在了一边,她机械地穿上,还一直想着现在这事怎么收场。

小六子来催,她洗脸梳洗,来金元这么长时间,多少也能梳简单的发髻了,也许是打心理就是不想快点去见白瑾衣,水笙特意磨磨蹭蹭地挽了个比较繁复的花髻,在首饰盒里还收罗了两朵珠花簪上,照着镜子,还觉得不够。

她的脸,十分的僵硬,试着动了动唇角,笑得比哭都难看。

翻了翻,还有白家给准备的胭脂水粉,这玩意平日也不怎么用,此时拿出来简单地擦擦涂涂,顿时觉得厚厚的,有了掩饰的安全感。

她定了定神,握拳告诫自己,这没什么,这在金元是很正常的,水笙,你一定要自然点一点要自然点!

然后没等她出去,白瑾塘竟然来了,他一进屋就嫌弃十足地冲她嚷嚷:“水笙!吃个饭还得三催四请的嘛!”

她看着他坐到了床上,刚要提醒他床上有活物,白瑾塘已经跳了起来:“这什么玩意儿!”

小狗在被里爬到他手边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冷不丁的,给他吓了一跳。

其实水笙不喜欢这小狗,她见此当时就有了主意,跑过去给小狗往他怀里一塞,随即按住他要扔回来的爪子飞快说道:“你帮我给它养大,大了我再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