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睡前他强势的吻,也许是男人的呼吸就在身边,更或许是白瑾玉熟睡时候无意识地抚摸,水笙这一觉只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他父女二人睡得香甜,恐怕一早,白瑾玉还得赶回货店,真是小别胜新婚,她分外的想念他,也想念他的身体…

作为一个正常的已婚女子 ,她有点睡不着了,在被底翻来覆去的数羊,也只能懊恼地捂脸。

他也是想她的,这一夜,那硬邦邦的东西都抵着她。

孩子在里侧睡得很熟,水笙翻了个身侧身面对着白瑾玉,他立时动了动,大腿一伸就将她两条腿都压在下面。

她咬唇想了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瑾玉?瑾玉?”

“嗯?”白瑾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水笙小声道:“你腿压着我了…”

他哦了声赶紧撤了腿,复又闭上了眼睛。

这人…

她动了动,躺平了身子,到底还是不好意思求欢。

谁知白瑾玉忽然又睁开了眼睛,猛得扑身过来压住了她。

他目光灼灼,竟是一丝疲惫也不见:“孩子睡着了?”

她羞涩点头:“嗯…”

他双唇微勾,顺手褪去了她的裤子,只扯两下,水笙便是赤条条的躺在身下,白瑾玉飞快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精瘦而又火热的身体紧紧贴上了她的。

她娇喘一声,怕挤着奶,连忙推开了些许。

他低头下去,水笙两边白兔因喂奶的缘故分外的大,想要亲上一口,又怕出了奶水,白瑾玉轻轻摸了摸,不由得叹道:“这可我儿的粮仓啊!”

水笙见他低头过来,喘得更是快了些:“别…”

说话间他已含住了一个,奶水顿时喷了出来,白瑾玉舔了一口赶紧躲开,弄得两个人一身都是。

她低叫一声,蜜意连连。

听在耳中全是催情的毒药,白瑾玉伏在她身上,摩挲着她的身体,苦于乳房有奶却不能过于含弄更不能挤压,他习惯了先让她求之不得,只沾了些许奶水,摸到身下,顺着水笙的玉门就探了进去。

水笙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夹着腿扭动,抽动了几次,他也是禁欲太久等不得,提枪就冲进了体内!

她深陷的乳沟,精巧的锁骨,白里透红的肌肤,紧凑的翘臀…

白瑾玉眼底尽是春色,诸多想念夹杂着欲望全然变成了不停的冲击…

她咬唇承受,只敢低低的轻吟,孩子还在旁边,这屋子隔音也不好,要是被别人听了去,那还不羞死?

白瑾玉冲了一阵,见她虽有媚态,但毫无动情难止的样子,以为她并未到达高处,伸手将她拉坐起来,抱在怀里。水笙不知他要做什么,只任他摆布,直到坐在他的身上,被分开双腿,这才明白过来红了脸。

他二人对坐,这人总不知哪里学来的东西都要用在她身上 ,水笙双臂环住他的颈子,贴了他的身子在他耳边低喘。

“是想趁你年轻多折磨折磨我吗?看你什么时候变成老白了还有力气这么抱我?”

“哧…”

白瑾玉按住她的腰下沉低笑出声,回答她的是更用力的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肉什么的,太不好意思写了…

什么?下章还是?

妖捂脸遁走!反正不撒花我是不会写的!

67共妻守则六七

第六十七章

白瑾米跑回自己的屋里,天白正和小六子一起写大字,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回家?”

“啊,小米你可回来了,我问小白他都说不清楚。”小六子凑过来拿了自己写的字递给他让他检查。

小米接过来一看,都是他以前教他的:“嗯,写得不错。”

小六子嘿嘿笑了:“谢谢你啊,我不愿意去学院,那学费太贵了,本来就学不好,浪费银子。”

白瑾米无语地抽着嘴角:“那有什么好浪费的,花了银子学到了东西以后能做的事情还很多啊。”

小六子学着他的模样背手走了两步:“我跟你不一样啊,你家白老板什么都依着你,我和大哥才刚有了个家,就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还去上学,那我哥还不是甭想娶媳妇儿了?”

“啊,这样啊?”小米有点同情他了:“因为这个你才不去的书院?”

“嗯啊,”小六子突然蹦到他面前:“以后只要天气不冷我就住在柜前那地方,搭两个凳子桌子就是床,然后你能不能教教我?”

他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能坚持住的话。”

小六子听了他的答复,很是高兴,他用很崇拜的目光看着小米,这让小米有点飘飘然。等他离去之后,小米有点动摇了。

柳家兄弟其实一直都和白瑾衣在一起,二哥一直接济他俩,他俩也一直以布店为家,他要是告诉大哥说柳大哥对水笙好像有点想法,那按照大哥的脾气还不得直接将人赶出去?

那…

他想着如何对大哥说这件事,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半夜了才稀里糊涂的闭上了眼睛。

白瑾玉的确精明,本来在白瑾衣走的时候,他就想把水笙娘俩接到家里去住,方便照料。他本性多疑,又不放心柳少谦在养生堂独当一面,这才依着水笙让她过来。

也曾多心,只每次过来探望,都发现不出一点端倪这才放下心来。

自己的弟弟什么样的孩子他知道,没有事的话也不会传话给他,他情欲渐歇,搂了水笙在怀里,此时已是快要亮天。

本来是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娇妻爱女都在身边,白瑾玉直想永远都这样下去。可惜小佳音不合时宜的哭了起来,他心疼水笙,自己起身看孩子。

原来是尿了,他笨手笨脚的拽过来尿布,却是不知道怎么换才好,抱了孩子又手忙脚乱,孩子越哭他越笨。

水笙好笑地看着他,赶紧将孩子接过来重新拿了干爽的尿布包好。小佳音努着小嘴四处寻着奶嘴,她索性坐起来,抱在臂弯了喂奶。

白瑾玉什么都做不好,懊恼地看着她,她身上只穿着小衣,两边臂膀都露在外面,他拽了自己的外衫给她披上,两个人依偎着一起看孩子吃奶。

“还是叫婆婆过来帮你带孩子吧,你这样太累了。”

“不用,”水笙抚摸着孩子的小脸,母爱满满:“我倒宁愿少忙一点,亲自带孩子,这样全心的对待孩子,以后也不会觉得有遗憾。”

他拉过她的手在掌心摩挲:“谢谢你。”

她好笑地掐着他的手心:“老说谢谢谢谢的,烦不烦啊!”

白瑾玉勾起唇角:“可真的是想谢谢你,谢谢你来到白家,谢谢你不再嫌弃我。”

水笙想起往事,也唏嘘不已,她垂目看着小佳音,随即又想到白瑾塘,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以前的事都不想说了,既然走到这一步,还是好好过日子要紧。”

“嗯。”

他大手揽过她的肩头,让她靠在怀里。

小佳音吃饱了奶,终于甜甜的睡着了,水笙放下孩子,一转身,他又重重将她抱住。

“听着,”白瑾玉在她耳边说道:“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这个奇怪的姑娘,从挂在树上被我看见开始,就应该是我的人。”

他别别扭扭地放开她,第一次觉得想说一点动听的话是那么的难:“我白家以前在县里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就因为常老板对我有恩,与我定下亲事,这才引来了祸端。我娘捉奸在床直接引发了心病,我只能把这件事压在心底,等爹娘和离之后也退了婚事,为此,常璐去县衙告发白家骗婚,我都忍了。后来媒人保媒,又认识了个姑娘,她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女子,我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给弟弟们找一个稳妥的就好了,从此圆满。可常璐为此又大闹一场,常老板又是病重在床,就这么又错过。之后救下你,我没觉得你能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可很多时候看着你在白家后院里都不放心…”

水笙诧异地看着他:“不放心什么?”

白瑾玉看着她目光复杂:“觉得你要是嫁给了别人家一定会吃苦,好像白家姑娘的感觉。”

她闻言低笑出声:“什么想法啊?难道我嫁给别人家就真的一定吃苦?”

他也有了一点不好意思:“谁知道是怎么想的,总之从货店回来以后总要先去看你,要不就什么都做不下去。谁能想到我这捡了块宝呢,即使不靠我们,鬼主意也一堆一堆的。”

水笙推了他一把,在他身上笑成一团:“才知道是块宝啊!”

白瑾玉按住了她不让她滚来滚去的,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长发都披在身后,素颜的脸色连一点痘痘或者坑坑洼洼什么都没有,对着他做着鬼脸哪里像是孩子她娘…

他开始庆幸了,庆幸用强硬的手段留下了她,不然,两个人哪里还会有交集呢?

低头噙住她的双唇,看见她脖颈上面的吊坠,有点好奇的捻起来,每次欢爱过后他都很想问她的过去,但总开不了口,这一次,白瑾玉摩挲着她的肌肤,终于鼓足了勇气。

“这是什么东西?你以前生活在一个怎么样的环境呢?”

“怎么?开始对我过去有兴趣了?”

水笙斜眼:“我可不像你还有过去,我的过去就是学习学习学习…”她才不会傻的什么都说的。

一听她提及过去,白瑾玉急忙澄清:“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乐不可支:“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她双唇动了动,想了想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水笙知道让他反反复复的解释也没什么意思,他就是这样,嘴笨,但是他的意思她明白了,他在向她表白,在向她剖析自己的心,在向她讲诉自己的心里话。

她抱了他的脖子来回拉扯:“好了啦,知道你的意思了啦!”

白瑾玉被她摇得生疼,心里却是甜蜜。

两个人说了一会的话儿,天就亮了,白瑾玉早早起了,到小米屋里一看,他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小白说他半夜才睡,他摸了摸他的头,不忍心叫弟弟起来,回去帮忙带孩子。

水笙也起了,小佳音依依呀呀地蹬着小腿,白瑾玉伸指逗着她,她试图抓着他的手指,因为力气小而屡屡失败,他不断点着她的小手,父女俩玩在了一起。

院里已经有小厮动作的声音,天紫天青都开始忙了起来,水笙洗了把脸,叠被子收拾衣服,她特地在床角四处找了找,依旧没找到自己先前脱下来的小衣。

虽然有点疑惑,但她以为自己或许是记错了,随后就抛之脑后了。

前面厨娘动作很快,水笙夫妻趁小佳音睡着的时候过去吃饭,小白说白瑾米懒床了,她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想过去叫他吧一寻思还有小白呢就忙着柜前的事去了。

白瑾玉也没当回事,结果白家老四,小米他差点迟到,等小白第十二次叫他时候,终于爬了起来,两个人自然是一番手忙脚乱,等他拿了个馒头跑出去时候,他大哥已经在回货店的路上了。

他说晚上再过来,水笙心疼他来回奔波,想叫他回家里去休息,等她忙过了这一阵,就回白家住上一段时间。

白瑾玉哪里能放心,当然是不肯,只叫她晚上洗白白等他。

水笙好笑地送走了他,养生堂来了第一批客人,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柳少谦依然是八面玲珑,哪里有空缺都能够补上去,省了她不少的心,小六子在柜前也是越来越熟练,她忙里偷闲还回院里洗了白瑾玉换下来的衣服。

小佳音哭了的时候,几个小厮轮番看着,柳少谦不放心,还特地帮她带了一会儿孩子,她自然是感激在心。

等到小米下学时候,水笙甚至还有时间检查他的课业。

白瑾米还记挂着柳少谦的事上课的时候心神不安,还被老师教诲了一番,他回到养生堂,就迫不及待的要帮水笙看孩子,生怕他又趁屋里没人做什么奇怪的事。

水笙如他所愿,叫他看着小佳音,自己则检查了一下这些日子学的课业,因为她这外来户,是名符其实的文盲,好多深一点的东西都不太懂,也就是意思意思。

柳少谦也是趁机回家一次,说是拿些东西。

到晚饭时候,一天算是结束,她总结了下叫座的药膳,先回屋里换了小米去吃饭,自己则抱了孩子喂奶。

不多一会儿,柳少谦回来换她,水笙也是麻烦的习惯了,给小佳音交到他手上就放心的去吃饭。

白瑾米一听是柳少谦在她屋里看孩子是吃得飞快,水笙刚坐下,他就放下了饭碗跑回了后院。

她不明所以,还以为这孩子着急去玩也没在意。

吃了晚饭还要核对账目,水笙用了饭,让天青天紫两人收拾,自己则在柜上拿了账本,想就在屋里对一下算了。

柳少谦和小米都在孩子边上逗孩子玩,水笙刚进屋就听见俩人抢着给孩子换尿布,她赶紧过去,小佳音玩着玩着就尿了,她好笑地给俩人都赶了一边,亲自拾掇孩子。

孩子的衣物尿布就在床里放着,她随手拿了一个刚要包孩子,却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也掉落下来,正是她不见了的小衣,干干净净的…

水笙顿时皱眉,回头看着对账的柳少谦是目光闪烁。

小米是绝对不会洗衣服的,这屋子里天青和天紫从来不敢私自进来,原来以为遗失在哪里了,但是就算她记忆力再差,她脱下来带有奶渍的小衣她也不会忘记是根本没有洗的。

她心不在焉地包着孩子,越想越觉得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肉什么的,太不好意思写了…

所以你们懂的,来日方长嘛!

妖捂脸再次遁走!还是双更一下补偿你们好啦!

68共妻守则六八

第六十八章

柳少谦仔细核对了一下所需要的药材,养生堂虽然红火,但是才药材上都是选得精细,生怕吃出一点纰漏。他坐了一会儿,发现水笙抱着孩子在床边轻轻晃着,以为是小佳音又要吃奶,连忙侧身避了开来。

水笙看在眼里,拍着孩子走了过去:“少谦先看一下,我等孩子睡着再核对。”

他点头应下,一边默不作声的小米忽然插话道:“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我帮你看看账啊?”

她白了他一眼:“要不你来看孩子?”

小米撇嘴:“不。”

她向门口努嘴:“那去看看你自己的课业吧…”

小米炸毛:“不行!”

水笙对他的反应感到奇怪:“怎么不行?”

白瑾米下意识看向柳少谦:“反正不行…”

她心里顿时惊了惊,这孩子莫不是?把小佳音放在床里,水笙强制按着小米给看孩子,自己则走到桌边对账,柳少谦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扫了一下,迅速移了开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耳根泛红,不敢对视。

水笙伸手去接账本,故意抓到了他的手,只吓得柳少谦一下失手将账本掉在桌上,他轻咳了两声故作镇定,她看着他,假装不经意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

柳少谦垂目不敢抬头,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手里的本子,水笙恍惚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回头看看探头探脑的小米,更是跟明镜似的。

小米回避着她的目光凶巴巴地对她喊道:“快点!我还要睡觉呢!”

柳少谦也觉得不安,他飞快的讲了一遍账目,水笙默然对了对,发现一如既往的干净,他做的账本日日无错,绝对的让人放心。

她心绪千万,这才惊觉有些不妥。

这件事原本就很不妥。

白瑾衣在布店的时候对柳少谦就如同兄弟,到了养生堂,更是直接将她母女托付给了他,他做事细心,更是尽心尽力找不出一点不是,她感激万分。

可她也是迟钝,竟是后知后觉,丈夫不在,这古代的女子和现代不同,讲究这个孤男寡女之类的,她没有太多的顾忌,却也忘记了这是在古代,可能是她对他亲人般的些许信任和依赖让他产生了别样的想法?

她开始在自身上面找问题,觉得这件事可小可大,更确切的说,白瑾衣在她心中很重要,她不想让他受到双重的伤害。

小米这两日也有点异常,他这是在看着她俩?

水笙开始怀疑起来,送走了柳少谦,更是心神难宁。

不知道白瑾玉这次到来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她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苦想,柳少谦若是对她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白家会有什么动作?

白瑾玉,必定是遣离柳家兄弟。

白瑾衣,必定是对柳少谦伤心无比。

而,柳少谦,他也必定是尴尬非常。

他从未做过对自己有一点逾越的事情,只除了这小小插曲。水笙扪心自问,也从未对他有过一点暧昧的想法,但他若是走在暧昧的边缘,这件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好。

她到了床边,小米假装逗孩子也不看她。

水笙则一直盯着他看。

白瑾米受不了她的目光狠狠瞪了她:“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好笑地反问:“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他结结巴巴张嘴:“谁、谁看你了!”

水笙挑眉:“你很不正常啊小米?说吧?做什么心虚的事情了?”

小米怒道:“我哪里不正常!有人不正常!”

她想了下,突然问他:“那你叫你大哥来干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叫…你诈我!”话说到一半水笙就笑的得意,小米突然意会过来她这是在诈他,可为时已晚,她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抓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