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了解他,他是逆境中更能爆发的人。等他的公司走出险境,我再好好和他解释清楚就是了。”

真的吗?那等一切平息之后,她是不是还能…回到他的身边?假如他…还愿意原谅她的话…

“总之你就不要操心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不忍看她憔悴心痛的模样,他低头点火发动。

“对了,那个…”她忽然欲言又止起来:“为什么你会曾经对他说…你对我有兴趣?是,是开玩笑的吧?”

闻言他忽然停下动作,转头深深看住她,那眼神执着得叫她几近心慌——

“你觉得呢?”

不可能的吧?怎么会呢?他这么帅这么能干,又有这么美丽迷人的女朋友…她不觉向后缩了几分:“我觉得…肯定是玩笑…吧?”

他不答话,而是继续深深看住她,直到她心里几乎发了毛!才忽然勾起嘴角笑——

“当然是玩笑,要不然…还能是什么?”

她这才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手掌还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你真是太会演了…什么都演得好像真的一样…吓我一大跳…”

我的喜欢原来是让你这么害怕的事么?他在心底苦笑着,手机却恰在此时来了短信,而且是条彩信。照片中明艳动人的薄晓微正端着一盆品相似乎不太好的咖喱饭微笑入镜,文字部分写着:几点回来?美女大厨今夜与你共进晚餐哦!

他的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满了身不由己。

他自嘲地笑笑,看也不看便单手摁了个“等我”发回去,然后一脚踩下了油门——

在经过一整夜的思考后,卫庭贤还是坚决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离婚理由,于是他立刻拨通了田如蜜的手机,那头却永远是单调而呆板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于是他干脆直接冲到她家去堵她,没想到居然吃了田姿姿的闭门羹——

“姐…”快要临盆的田姿姿托着滚圆的肚子回到沙发,深深叹了口气:“姐夫真的好可怜啊,你确定…要这样吗?”

田如蜜默不作声地把头埋进膝盖中,被心痛折磨得半句话都不想说,只怕自己一个心软,就控制不住双腿地飞奔出去了…

正在厨房煮糖水的田母见状也只能叹息——这世上的事真是说不清,原本以为女儿嫁了个一等一的好男人,从此就一定幸福无虞了。没想到那个姓肖的家伙一辈子不靠谱!一把年纪了居然搞出这么棘手的事来…她虽然不能完全认同女儿的做法,但也确实不想害了这个被她当做半个儿子的好男人…所以,唉…

卫庭贤在公务缠身之余,连记者都找上门来问他离婚和解除联动计划的事,对此他一律轻描淡写地解释为“我们只是有点小矛盾,很快就会解决。我们绝不会离婚,联动计划也会继续。”,可她的避不见面却让他完全找不到切入点,无奈之下,他只能一有空就到她家门口去守株待兔,但她还真沉得住气,居然几乎没有出过门!

事实上田如蜜这些天窝在家里,是在筹备一家全新的网店——是的,如今在国外获奖归来的她已经有了开一家网络定制成衣铺的资本,考虑到肖氏迟早要破产,她总得为自己和肖定邦找一条新的谋生之路吧?这些天她一直在做各种筹划,但因为牵挂着他,以至于屡屡分神…若不是田姿姿提醒她,她恐怕已经恍惚地把店铺分类标签写成“卫庭贤”了…

虽然这些天一直拒绝和他联络,但她心里知道这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他们连手续都没办过…手续?啊!早知道出国前就该把协议书偷出来,唉…

在等待到近乎绝望某个下午,卫庭贤的手机忽然响起,而来电显示上的“卫太太”三个字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赶紧急切地接起:“喂?”

“是我…”他的声音几乎瞬间就让她有了想哭的冲动!只能强压下来:“我想…我们什么时候能把手续办了?因为…协议书在你这里…”

他一听,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想直接吼过去:“协议书我撕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但话到嘴边却生生转了个弯吞了回去——因为他似乎有更好的主意了。

“哦,那你今晚过来拿吧。”

他出乎意料的平静反应让她一愣,转而又缩了回去:“不是的…其实你只要拿到民政局去生效一下就可以了,我签过字的…”

“不好意思,我最近很忙,没空去民政局。”

“…”她实在是没勇气见他,原本就薄弱的意志力,此刻更是被思念和愧疚反复削薄着,这样的她又怎么能…

“你不来拿也没关系,就这么拖着吧,反正我也不介意。”

他说着作势要挂电话,她只能急切阻止:“诶等等!你别挂!我…那我自己来拿吧…”

“好,今晚见。”他不给她任何反悔机会地迅速收线,转而露出了自信的笑意。

她按响门铃的时候,他正悠然坐在客厅沙发上品着上好的威士忌,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久违的她,他就觉得整个胸腔都在发热——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问出她的心里话来——笨蛋!等着接招吧!

时值深冬,冰雨绵绵,她穿一件深灰色厚实大衣,垂眸出现在门口,肩臂上还有被微微打湿的痕迹。她连坐一坐都不敢,更不敢抬眼看他,只能毫无底气地望着他的鞋尖开口:“…协议书呢?”

“你们是骗我的,对吧?”

她忽然一阵心慌,只得继续重复:“你说好会给我协议书的…”

“你和他根本没什么,是为了骗我和你离婚才故意那样说的,是吧?”他毫不松懈地步步紧逼,转眼已和她近在咫尺。

他的气息让她几乎乱了阵脚,情不自禁地连退三步:“协议书…”

“田如蜜,”他笃定地再度追上她的脚步,双目灼灼:“你的借口太蹩脚了。”

她还想往后退,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贴上了墙面,而前方正是他深邃得几乎要溺死人的双眼,以及灼热的呼吸,眼看他就要吻下来——

“为什么我不能离开你?!”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没头没脑地吼出声:“我就天生注定一定要爱你一定要追着你吗?我不能有别的选择吗?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他一愣,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趁着他发愣的当口,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卧室,从床底翻出了协议书,然后抖着手塞进包里,一转身却看见他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她有点慌了,下意识又朝里塞了两下…

“你怎么知道在这里?”

“我早就知道了,因为…因为我早就想和你离婚了!”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包包,不敢看他的表情,只能没头没脑地撞开他向外冲去,只是她脚尖还没来得及踏出大门,就被一阵忽如其来的蛮力给揪着向后退去——

81【八十】二咸今晚吃包子(上)

只是她脚还没来得及踏进厨房,就被一阵忽如其来的蛮力给揪着向后退去——

“啊——”

她尖叫一声,等双脚再次稳稳触到到地面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用躯体牢牢锁住。他用让她双腿发软的犀利眼神狠狠瞪了她一眼,说时迟那时快地一把夺过她的包,一把抱住她就在她身后翻起来,她焦急地想要去抢!所有反抗对他来说却都似乎不痛不痒。他很快抽出包里的协议书,把包随手一扔,当着她的面,毫无迟疑地就撕扯起来——

“你…”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刚到手的协议书,在瞬间变作万千纸片。他像是生怕不够泄愤似地用尽力气撕得极碎!然后耀武扬威地在她面前高高一抛,房间里瞬间像是下了一场小范围的雪,顿时满地狼藉。

她不敢讲话,更不敢看他被怒焰熏到发红的双眼,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听着自己因为恐慌而急促的呼吸声…

“田如蜜,你说你不爱我了,是么?”

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般,几乎结着冰霜;她听得浑身一颤,那个理应说出的“是”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空气似乎在瞬间凝结,就在她几乎承受不住这骇人的压力,打算转身夺门而逃时,他忽然用近乎野蛮的力气把她一把推到墙边,渴求的双唇夹杂着怨气猛地攫住她的,滚烫的舌尖长驱直入直抵咽喉,让她又是惊骇又是情动,躯体也情不自禁地颤栗起来…

他吻得毫不温柔,猛烈的攻势几乎像要把她吞下去;她很害怕,身体却不自觉地炽热起来,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思念像是忽然被点燃,转眼便大火燎原,无法遏制…

察觉到他的双手已经开始粗野地拉扯她的大衣衣襟,她无力地想要阻止,却拗不过他怒气的威力,钉得严严实实的大衣纽扣居然都被他扯裂开来,露出里头的粉色衣裙,他看得眼一热——她居然穿着[绯樱]?

“准备得还挺充分,”他勾起嘴角,眼底却毫无笑意:“短裙很方便,我喜欢。”

“不是的…我是因为要见记者…”今天因为正好有记者访谈,所以她才穿了[绯樱],想说大衣一裹就看不见了,没想到…

她毫无说服力地想要阻止他正顺着她大腿强势往上的大掌,但他却像钢铸般丝毫不为所动,目的明确地一把就将她的底裤和丝袜一起扯了下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他紧接着双手往她腿根处一使力,就让她双脚离了地,整个人被架空地夹在了他和墙面之间!他低头继续用力地吻她,灼热的鼻息阵阵拍打着她…她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身下急切的进攻——

“…不行…不要这样…”她伸手去抵挡,却被他单手捉住摁在了头部上方!一条腿因而又落到地上,让他蓄势待发的某处一下子又失了准头。他忽然放开她红肿的唇,双眼灼灼地牢牢望住她;她绯红着脸怯生生地回望,湿润的双眼仿佛在乞求什么…

他低头狠狠咬住她颈上的嫩肉,身下同时用力一挺——

她痛叫一声!身体情不自禁地想往后退,却被他有力的双掌牢牢扣住往前送去,强迫她完全接纳他;她顿时又痛又麻,久未经历过的躯体顿时一阵抽搐,直绞得他动弹不得…豆大的汗珠流过他青筋暴起的脸颊,坠落在她唇边,他只能咬牙切齿地凑到她耳边:“…疼?”

“疼…疼死了…”心头一阵忽如其来的委屈,她泪眼滂沱地用力拍打着他坚实的后背:“你出去…出去…”

他也不躲闪,就这么任由她敲打着自己,看来她是真的疼了,因为显然不是花拳绣腿…

“…那就忍忍,等等就好了…”他握紧了她紧实而丰满的臀瓣,开始了艰涩的移动,他知道她确实是还没准备好,但他真的已经无法再忍了…

她抽泣着敲打他,力气却越来越微弱…他用力把她的裙摆和内衣掀到了胸口以上,顿时冻得她一激灵——那白是白粉是粉的**实在是太过活色生香,微微冒着的热气和肉香引得他一头埋进去又舔又吸,粗鲁急切地动作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崭新感受,让她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双手竟不自觉地环抱住了他的后脑勺…

“呃…嗯…”

他顶得越来越顺,越来越深…站着实在是太费力,她却已经无力摆脱他的钳制,只能任由他抬着她的一条腿大力进出,冰凉的墙面也似乎被她近乎烧灼的体温熨烫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她高高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眼神开始迷离失焦…

他骤然加快了速度,直顶的她阵阵发疼!就在她以为快要结束时,他却猛地抽离,然后一把将还浑然不觉的她推倒在了地毯上,她因为太突然而撞到了后脑勺,还没来得及抚到痛处,就被他再次抵住,用力进入——

“啊…”

这次的感觉太过强烈,她几乎是在瞬间攀上高峰,双手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却只抓住几片碎屑…

他胡乱扯掉了她身上所有零零碎碎的束缚,接下去就是一阵旷世日久的猛力深顶…她只知道自己被摁倒在地的时候,明明还离饮水机很远,但此刻她的头都快撞到饮水机了…她只能勉强睁开哭到发肿的眼睛望着他,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牢牢望着她,那眼神已接近于某种猛兽,让她无法负荷——

“停一下好不好…求求你…”她听见自己因为哭泣而嘶哑的声音…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依言停下了,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直抵灵魂深处的紧贴和研磨,她的颤栗如水波般一圈圈荡漾开来,直达四肢百骸,只能趁着理智还有最后一丝残存时艰难开口:“地上好凉…”

他立刻把她打横抱起,就近挪到了沙发上;她昏昏沉沉地任由他把她翻成面朝下,整个人干脆无力地趴跪着,臀部却被他狠狠地拍了一掌:“腰压下去,抬屁股。”

她把脸埋在柔软的沙发抱枕里,行尸走肉般把自己拗成了他要的姿态;她以为自己已经脱力到麻木了,可当他急急冲进来的时候,她却还是全身收紧到脚趾都痉挛起来!可耻的呻吟声也无法控制地从喉咙深处逸出…

完了,她变成X妇X娃了!明明几乎是在被强|暴,她却依然感觉那么强烈…她沮丧地捂住自己的嘴,接触到的一部分面颊却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他在此时恰好俯下|身来,轻轻移开她的手,在她嘴角上印下一枚轻轻柔柔的吻,眷恋地用舌尖蜿蜒着舔舐她的侧脸,然后一路经过颈项来到滑腻的后背,那么温柔,缠绵得几乎让她想落泪…

她已经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却还是迟迟不肯结束…她的腰都快断了,只能不得已地使用哀兵战术:“我不行了…求你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真的是劲儿用得太狠,都红肿了…他只好放下屏着的那股劲,心疼地草草动了两下,便死死抵着她结束了这场同时蕴满了思念和怒气的欢|爱。他放任自己重重倒在她背上,喘息着掰过她汗湿的脸,重重吮吻她柔软的唇舌;她像死了一样乖顺地任由他又亲又摸,被这至极的快|感冲击得连话也说不出了…

他抱着她缓了一会儿,天色已然全黑,冷却后的汗水依然粘腻,他原本想抱着她一起去冲个澡,却忽然发现,她居然睡着了…

看来真的是累着她了。昏暗中他悄悄在她耳边印下一吻,给她盖上毛毯,然后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洗澡。热水哗啦啦浇灌下来的瞬间,他愉悦地整个闭上了双眼——虽然此刻身体有些疲倦,但心情完全豁然开朗——开什么玩笑?那么蹩脚的谎话也想骗过他?他还真没见过比她更不会说谎的人…

撩拨完他却想离开他?没门!

等等!她该不会是装睡想借机逃走吧!这个念头忽然让他吓了一大跳,瞬间连身上的泡沫都来不及冲掉就夺门朝外张望——

事实证明她根本就没有这么深的功力,因为她已经整个睡到了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境界…

自己也真是够胆小的,他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以最快速度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蜷缩的四肢舒展开来。然后用手肘支着下巴静静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直看得心底满满的,像是有什么要溢流出来…

睡到半夜时,田如蜜终于被全身上下,尤其是双腿间的黏腻触感弄醒,她想起身去洗澡,身上那只打横跨过来的健硕臂膀却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支起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

82【八十一】二咸今晚吃包子(下)

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支起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

“你想去哪里?”他略带睡意却依旧清明的声线,终于明确昭告了她这场逃脱的失败。

“我想洗个澡…”她怯生生地回应,生怕他一生气又把她摁倒,可她那里…现在真的好疼啊…><

“哦,那一起吧。”

他说着就要起身,她赶紧一蹦三丈高地连连摆手:“不要,我要自己洗!你别跟来!”

浴室的门就在他的视线中,谅她也无法逃跑,于是他便默许了。得到许可的她于是强忍着腿间的酸痛,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浴室!

在热水的舒缓下,其他部分肌肉的酸痛似乎缓解了些许,但那里感觉还是火辣辣的…她面红耳赤地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流血,但是好像有点红肿诶…

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得胡乱翻了翻浴室里的橱柜和抽屉,结果无意中看到了一小支药膏——啊,那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给她买的,好像是可以治…那里的伤的?

幸好当时随手扔在了里面,现在正好可以用呢!于是她坐上浴缸边沿,旋开药膏,试着…

“啊——!”

“噗通!”

正在闭目假寐的卫庭贤,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和紧接着的闷响吓了一大跳!他两步就冲到了浴室前一把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两条正高举劈开着的腿——

原来她涂药膏的时候没掌握好重心,结果向后摔了个四仰八叉。

他赶紧把她捞出来,一手心疼地揉着她的后脑勺:“摔疼了吧?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红着脸嗫嚅了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正在干什么…他终于眼尖地发现了那支药膏,稍加思索便立刻了然——

“…还在疼?”

她把几欲滴血的脸深深埋进胸口,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他没作声,接过她手里的药膏,便把她抱出了浴室安置在了大床上。她本来以为是要继续睡觉的意思,他却掰开她的腿低头检查起来,吓得她一脚蹬出去!要不是他反应快,恐怕都要被踢残了!

“你干嘛!你干嘛!”她拼命挣扎着,却被已经有了准备的他轻易钳制:“别动,让我看看…”

“不要…别看…”她伸手去遮他的眼睛,他却严肃地抬头:“不行,真的得抹药。”

“那我自己来…”她又抓又挠,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不行,你自己看不清。”

他取过药膏果断地敷了一些上去,她看他这么认真又固执,也只好汗流浃背地认了。但实在是羞得不行…她只好拿了个枕头压在自己脸上,浑然不觉自己此举的掩耳盗铃…

嗯…呃…唔…她敏锐地感觉到他正在用灵活的手指帮她把药膏均匀涂抹开来,甚至——

“啊…不要…”她循着本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却轻笑出声:“里面也得抹,不是么?”

黑暗让她的感官愈加敏锐起来,她羞耻地察觉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只能暗暗宽慰自己,反正药膏也是滑滑腻腻的…呃…

就在她几乎被他要命的手指折磨到崩溃时,他忽然抽了出来,她刚要松口气,下一秒却被一种熟悉的饱胀感填满——

“你…”她倒抽一口凉气地挪开脸上的枕头,恰好对上一张额头渗出点点汗珠的俊脸,看起来似乎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却只是缓缓推进,并没有急着动弹…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哀怨地望着他,饱满水润的嘴唇无奈地微微撅起。

“最里面…手指够不到…”他低头轻吻她的唇,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压抑。

“骗人…借口…”本来就**辣的部位,好不容易被药膏舒缓了些,这下又被牵扯到隐隐作痛了…

“好吧…”终于完全推入后,他满足地自喉咙深处叹了口气:“实在是忍不住了…但我会尽量慢一点,原谅我…”

看着他额头聚集越来越多的汗水,她忍不住心疼起来,于是伸手搂住他的肩背,闭上眼,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得到首肯的他于是赶紧拥着她轻轻地动起来,本意是怕伤到她,却没料想这种极缓慢的摩擦,却让她的感官空前的敏感起来,那种又痒又搔不到的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却又拉不下脸来叫他快一点,只得百爪挠心地扭动…

“…怎么了?”他其实也忍得够呛,但他总不能禽兽到不顾她的伤,硬是…吧?

“%&…@#¥”她蚊子叫般说了一句什么,他完全没听清。

“什么?”他一头雾水。

“我…我叫你快一点…”她羞窘欲死地紧闭双眼,生怕看到他嘲弄的眼光…

“什么?听不清啊。”其实他已经听见了,不过么,呵呵…

“我叫你快一点啦!”她破罐破摔地吼完立刻抓了枕头压在自己脸上,简直恨不得把自己闷死算了,太丢脸了呜呜呜呜…

“快一点?”他强忍住立刻遵命行事的冲动,夺走她的枕头,凑到她耳边喷洒热气:“快一点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不许再离开了…”

她蓦地一震,像是忽然从云端坠入了人间——她她她…她怎么就这样没脸没皮地和他滚起床单来了呢?她明明是来拿离婚协议书的啊…

“嗯?怎么样?”他故意顶了一下,然后满意地听见她惊喘出声。

“…”天知道她有多想屈服,可,可她真的不能一错再错了…陷入矛盾的她又没有办法一把推开他,只能陷入沉默…

“快回答我。”他又狠狠地磨了一下,心急地催促着答案。

被肉|体的欢愉和心灵的折磨同时夹击着的她,只能咬紧牙关,沉默着闭上了眼…

这是怎么了?他真想好好把她彻底逼问一番,却无奈眼下真的已经忍不住了,只得放弃逼供的念头,先彻彻底底地做一次再说…

等他汗流浃背的从她身上下来时,她已经彻底脱力了,这一刻她才终于真切地了解到,什么叫作痛并快乐着——她,她是不是快要坏掉了啊啊啊?

他顾不得两人都是一身汗,再度紧贴过来环拥住她,语气略带讥讽:“你不是说不爱我吗?那这算不算□?要不要我替你报警?”

她埋着头不说话,一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半是真的没力气说话…

“你是白痴吗?居然敢拖石头下水?”看她此刻一副鹌鹑样,他恼怒地低下头,不一会儿就在她脖子上猛吸了颗草莓出来,疼得她嗷嗷乱叫!

“我没有拖他下水!是他自己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她左躲右闪着他的攻击,一边还要努力为石暮尘开脱,真是各种凄惨:“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而误会他啊!再说他哪里看得上我啊对不对?”

“哼,那可不好说…”他阴测测地从鼻腔深处哼出声来:“那家伙,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不起,差点害你们误会…”她越想越心虚,头也越垂越低:“都是我不好,我没有脑子…”

他盯住她看了一会儿,终究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伸展双臂再度将她拥入怀中;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贴靠在他健硕的胸膛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