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将她的腿缠在腰间,直接横冲直撞上去。

她的手抓不住什么,被他向下拖了一些距离,无力的任他左右。

他放下她的腿,身体直接覆上她,双手伸出来从她张开的双手探出去,知道将她紧捏成拳的手指一一扯开。

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低头吻上她的唇,他们吻得很激烈,好像要把分开这么久的欲念通通补回来。

她的腿像蔓藤一样缠上他,而他也不辜负她,深深的刺进她最深处,每一下都敲击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他的节奏,她胸前的柔软则起起伏伏。

这一幕让他更为失控,力道也猛了许多。

她觉得很累,却更想竭尽自己的每一分力气,榨干自己。

他释放自己不久,便将她捞起来,让她站在地上,双手趴在床沿。他则不停的揉弄着她的柔软,直至它变形充血,他用手压了压她的腰,让她的臀向上挺了挺,这次贴近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这次她忍不住,终于恩恩啊啊的叫唤起来,仿佛整个屋子都随着她的叫喊在晃动。

她没有力气,直接将上半身趴在床边,而他则抱得她更紧,不停的揉弄着她。

直到她反复的大喘气,他却将身体靠在她身上,声音喑哑,“累了?”

她不说话,他笑着继续,“还没完。”

确实还没完,当他将她抱到一边的沙发靠手上面对着他坐着事。她很想问他,到底这方面禁了多久,可来不及问。

她双腿被分开,骑在靠手上,他将她向后推了推,靠手上都沾着浓腻的液体。他也坐上来,腿压在她的腿上,见到那些液体,笑了笑,便将他自己挤进她里面。他抱紧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而他那处灼热似乎也因此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将她全部填满。他动了下,出来一小会儿,然后又继续抱紧她,越发的紧,那里越发的深。

每一次,都像到达极尽的愉悦。

他一边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边低头撕咬着她的柔软。

她终于忍不住乱颤着到达了顶点。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很久,沙发,床,浴室,甚至阳台,到处都有他们的痕迹,她觉得自己都快晕倒了,可偏偏又有一丝意识。

最后虚脱在他的怀里。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和他缠到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收藏,评论,霸王票,都多起来…码字去…

第五十五季

程沂哲承认,他喜欢和白诺言做那事,也挺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方式。可从始至终,他从未有过娶她的打算,哪怕是一个念头也不曾有过。他一开始,就视她为自己今生的过客。因为有了她,生活多姿多彩了些,可没有,他也不会觉得怎么。她就像他人生中的调味品,有了味道更美,因为不是必需品,少了也只是感叹下,然后继续生活。

她不是那个会影响他生活本质的人,他一直都这样想。

他甩甩头,将漫长得快被时间冲去色彩的记忆拉开。

他回到家后,一副很艰难的样子叙述他尽心尽力劝导程沂北,至于程沂北要做什么,那就与他自己无关了。

回到家中,他想起了许多童年的事,进而想到了那位老人。他极少想起自己的家人,遇到麻烦也只会想着自己该如何处理,第一个念头永远都不会是和家人商量商量,也许他们会有办法。从什么时候这样的念头产生,他不记得,重要的是这样的念头像他与童年远去的分割线。

程茂林老先生终其一生都研究着棋道,并以此看人,看人生百态。

程沂哲很多时候,不太能理解程茂林的作风。奶奶很早就去了,爷爷却一直下棋,一人饰两角,可奶奶并不会下棋。他原本以为爷爷会娶奶奶这样的女子,一定是奶奶身有所长。但爷爷奶奶吵架的时候,会发现奶奶总用家乡话骂他,爷爷听不懂,蹬鼻子瞪眼睛看着奶奶,最后说一句:正好,你脾气也消了,我也听不懂。

爷爷去世后,除了庞大的公司留给他,还有一副棋。

程沂哲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思念着一位老人。

爷爷和他下过一局,说了一段话:沂哲啊,你下棋总是先入为念,如果你一开始认准的是错误的,那该如何是好?

那是他才接过公司不久,一个人做事固执己见,被一些老古董在他爷爷面前参奏。他知道自己年少气盛,可也知道,即使输了,代价也不大。他不喜欢赌,可决定赌的时候,那一定有把握,或者付出的代价在他承担之内。

爷爷并未就那事斥责他,只是说他这样的行事作风总会遇到麻烦。

人啊,遇到麻烦后,自然就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了。

他笑笑,什么才算错呢!他想自己没有什么后悔的事。

江桑榆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无聊的想着该去干嘛,于是欣然同意了和江桑榆一起去本市的某养老院。

即使是她主动约的他,也是等待着他去接她。

这让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某一期《非诚勿扰》(一定不是他主动要看的,他怎么看了,自己去想),那期的某个男嘉宾非常优秀,最终选择的女子温婉淑静,女子一直在台上看着男嘉宾,最后等着男嘉宾将她牵走。而在之后,那位心理老师也曾直接开口说他最喜欢的女嘉宾就是那一位。

端庄稳重,沉得住气。

白诺言当时很平静的说,“她卸妆后,看起来肯定没这么端庄温柔,她眼睛很丑。”

别人看本质的时候她看外表,别人看外表的时候她就会要求看本质。

程沂哲将车开到江桑榆说定的地方,江桑榆远远就看到了他的车,招招手。

有一句话确实没错,让男人不轻易得到的女人,怎么都会多珍惜几分。

江桑榆买了一大堆水果,一大堆礼物。真难想象。

他挑着眉,“我不来你就打算一个人把这些东西拿到养老院去?”

她想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如此笃定,就像用了女人的第六感来策定。

“包车啊,不会很麻烦。”

“原来我的用途也是这个。”他叹息了下,自己的地位啊。

江桑榆笑笑,将东西放进车的后备箱。

她刚走了很久,有些热,将车窗打开,这才笑着面向他,“我还以为你会很忙。”

他点头,“百忙中抽空出来,该如何犒劳?”

“把最大的那个苹果给你。”

“真不是一般的小气。”

到了养老院,她很耐心的分发苹果和礼物,和那些老人说着闹着玩着,将那些老人逗得呵呵直笑。

一个能对老人和孩子好的女人,那她成为一个好妻子的可能性也就很大。

而白诺言对他说得最多的便是,她去了哪里,那个老人好凶,人家才起了座位几米远都在吼“我的位置”。然后上车的时候,她也抱怨个不停,那些老人提着菜太会挤了,她人都被挤到不行了。

好像有人说过,你看到的世界,便是你内心世界的反射。

他很不经意的想到这些,看着江桑榆微笑的脸,一片平静。

江桑榆怕他无聊,便和他讲述了她大学参加“三下乡”经历。别的学校住的是宾馆,他们可怜的就住在养老院。那饭菜里面有虫子,江桑榆看着不敢吃,也不敢说。这里的饭菜太难入口,她怕说出来大家都没胃口了。而且他们住的那地方很诡异,晚上有一个老奶奶来摸他们脚。江桑榆晚上还记着关门,另一个没关门的屋子,晚上被一双手摸得惊叫连连。

程沂哲有耐心的听着,也知道她的想法,便很是配合。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应该就是这样,找一个家世相当的人过着。他不会是程沂北,可以当机立断做出决策,即使全世界都反对。他不喜欢灰姑娘的童话故事,更不喜欢别人一副捡便宜的姿态,无论对感情还是什么,他都希望双方付出点东西。他要娶的女人,除了相貌性格在他满意之内,不能少的便是那家世。

那是他心底的打算,人都是现实的生物,没有谁比谁更高级一点。

但如果这个女人,恰好又能让他舒服,那对他而言就更好。

简单点说,他不会娶一个无家世的女人,门当户对,是他对妻子的要求,这根深蒂固,谁也改变不了。

程沂哲陪着江桑榆在这里吃了一顿饭,这才送江桑榆回去。因为才吃过饭,江桑榆也不好留他什么,两人就此作别。

她是一个不追求轰轰烈烈的女人,这一点,很好。

江桑榆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那些画出神,她现在对于这样的关系竟然在期待。

这些画,她一遍又一遍的数着,总会到达她喜欢的那一个数字。

她有点渴望了,真好。

即使他不喜欢去那些地方,可愿意陪着她一同去,一个男人能为你做到这些,不是也代表了在乎吗?

她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发呆,看自己种植的植物,全都那么小巧可爱,迸发着生命的蓬勃。

她真的很爱这种自然的味道,像生命最初的气息。

她想,自己能够用微笑对待别人,那别人也许就会用微笑来对待她。

到了傍晚,江博远突然给白诺言打电话,让她过来吃饭。

江桑榆对此不发表任何看法,她看看李晴,发现李晴只是眼睫毛闪了闪,便拉住李晴的手。

如果一家人能够幸福而快乐的在一起,其乐融融,这样也很不错。

毕竟都是她的家人。

江桑榆还在暗想着,也许白诺言不会来,但让她失望了,白诺言竟然同意来此吃饭。

于是,这一顿饭菜又变得丰富可口了。

在饭桌上,白诺言是绝对的重点,江博远一直问着白诺言的种种,最近都做了些什么,最近都忙什么,怎么不来这里看看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一大推的事都像白诺言抛去。

江桑榆见白诺言脸上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立即夹起离白诺言还算远的土豆丝到她碗里,“姐姐,吃这个,味道很不错。”

白诺言确实很喜欢吃土豆,放得那么远,她也确实夹不到。

她抬头看了一眼江桑榆,笑笑,“谢谢。”

李晴见白诺言也不是闹事的主儿,作为长辈,也确实不该和这些小辈计较,便也为白诺言夹了菜。

白诺言也疏离的说了“谢谢”。

这让江博远感到安慰,一家人如果一直能这样,那他也放心了。

李晴也觉得舒坦不少,便看着自己的女儿,“今天和沂哲出去玩得如何?”

江桑榆羞涩的低头,“没玩,是去养老院啦!”

白诺言一直打量着江桑榆的神色,饭是更咽不下去了。

李晴也笑着摇摇头,“你这孩子,怎么在家人面前也这么害羞。”

江桑榆抿了抿嘴,“我说的是事实嘛,我们真的就只去了养老院。”

江博远也加入进来,“沂哲这么忙,能抽空陪你去养老院,这份心也该懂得珍惜。”

这一点说到江桑榆心里去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她顿了顿,“也会努力珍惜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们就别担心了。”

白诺言扫了他们三个人一眼,这场景,还真让人,怎么看就怎么不舒坦。

这顿饭,白诺言吃得很漫长,也吃得很不爽。

虽然她之所以来此,也有点想打探的意味,可真打探到,她又觉得浑身都不爽了。

她确实很不舒服。

来之前就已经不舒服了,她在“云城”住了好几天,程沂哲也没回去过。那她就告诉自己他很忙,忙得没时间休息。可事实原来不过只是他只对她忙,把空闲都给了别人。这么强烈的对比,让她突的不平衡了。

他是在躲她,这意味着什么?

这段关系,总该有着句点,对不对?

她发现自己的内心一直充满了悲观,最坏的结果,她已经想到,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可这一刻,她不太愿意自欺欺人。

吃过饭,江桑榆照例会拉着她到外面的院子里谈谈聊聊。

白诺言知道,江桑榆只是不想自己在这里太过尴尬,太受冷落。江博远和她说话,没几句后总会失去话题,江博远无奈,她自己也辛苦;李晴和白诺言之间是更无话题可以聊,那就只有她江桑榆出来说话了。

这样的家人,要来干什么。

“好久都没看到你了。”江桑榆坐在木椅子上,“每一次看到你,都觉得真好,岁月无论怎么流逝,你看起来还是这么的沉静。”

沉静的人,多半是心已经老了。

白诺言也随即坐下,“我还没老,当然不能一直长着皱纹。”

江桑榆笑笑,白诺言快24了。

真快。

老实说,白诺言大不了她多少,白诺言读书太早,原本就比以前班上的同学小很多,哪怕是到了后来复读的班级,年龄也可以算得上小。

江桑榆觉得白诺言一直这样说话挺好,至少一直把自己当做熟人不是?

“都忙些什么?”

“吃和睡。”白诺言轻笑。

“人生最美的事。”江桑榆评价。

白诺言不想这样一直绕圈子,手捏过一根草,捏在手中折腾,“你好事将近?”

江桑榆知道白诺言指的是程沂哲,“应该是。”

回答得这么坚定,这让白诺言看了她好一会儿。

白诺言抿了抿嘴,看着天边的云霞,“你觉得你了解程沂哲吗?”

“只要他不超出底线就好,别的慢慢发掘。”

那就是不了解了。

白诺言笑得暧昧,“要不要我去帮你试探一下程沂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说不定他就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在别人面前衣冠楚楚,不近女色,其实背地里不知养了多少情人,行为多么禽兽。商人通常都有好几面,可总将最好的那一面留给世人,你应该知道。”

江桑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笑道,“不用了,我相信他。同时也感激你,这么怕我受骗。”

白诺言因为她那个“信”字,心中更加抑郁,“我才不怕你被骗,我就想着你被骗。”

江桑榆却以为她说着玩,“好吧,我天生比较笨。”

笨?

白诺言暗笑。

只是,她真的好想好想,看着江桑榆被人甩,那感觉一定很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码字码得我想死…

第五十六季

白诺言出门的时候一定没有注意到汪檀最后那纠结的神色,兴冲冲的就跑出去了。

而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汪檀见白诺言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她“废物利用”下。让白诺言出席一个饭局,开始的时候白诺言很震惊。吃饭听起来是平常,但是这饭局就跟古代那些妓子卖艺不卖身说法一样,说不定怎么就卖身了。而且白诺言绝对不相信那句,只陪下吃饭,绝对不喝酒之类的话。虽然大多只要求喝酒,除此外不要求任何。可对男人而言就是你既然同意出来了,那就不要装什么圣洁了。

所以在白诺言还未发飙的时候,汪檀就告诉她要出席的那个饭局没有任何□意味,那个接近五十岁的男人风评很好,对妻子子女都非常仁慈。

在白诺言还想骂汪檀,再好的人只要是男人都不行,谁知道是不是个衣冠禽兽。

汪檀实在没法,只好说出真相,想见白诺言的是那个男人的女儿,今年要参加高考,非常喜欢她,想在高考前见一面白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