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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想大力甩开他的手,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沈少君急忙跟了上去:“颜想!”

她上了马车,留文坐了车辕上面,刚喊了句走吧,沈二便也钻进了车厢,挨着她坐了下来。

马车缓缓驶离,颜想瞪着他,他一把将她抱住,任她挣扎也不松手。

她怒道:“你放开我!”

沈少君抱住她的双肩,枕在她的颈窝处:“我不放,我一辈子也不放开你。”

颜想挣也挣不脱,只转过脸去不看他。

沈二低声地哄:“别生气了,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家庭和睦…”

她冷哼一声,还不看他:“为我好?偷三摸四的给我送去你大哥嘴里去?我真怀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估计也是不大在意的…”

少君只死死抱住她:“我心里怎么没有你了?”说着一口咬在她的唇角,吮了下,抵住她的额头,仍旧解释道:“我知道你大喜欢大哥,可他毕竟是家主,兄弟共妻,哪有家家都是那般喜欢紧的呢!就当是为我,好歹顾及下他的脸面,圆房是早晚的事情,如果能先给他生个子嗣才最好。”

他越说,她越恼,只气得浑身发抖,颜想索性也不动了,任他言语也不搭言。

沈少君细吻着她白玉般的颈子:“我知你心里在意我,别气了好不好?回小楼好不好?”

她掀开车帘看着外面车水马龙,街上一派繁荣,只觉厌倦。

颜正的那些话在心里流转,看着看着竟出了神…

到了宫外,沈少君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只得叫住留文,仔细叮嘱了一番,让他好生劝着。颜想早进了高墙之内,头也不回。

想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小太监将她领进一小偏殿,太后坐在小榻上面,就像话家常那样拉过了她的手,颜想被她拉过去坐下,万分的不自在。

沈少卿坐在一旁桌边,他朝服在身,清俊淡雅,真真的是仪表堂堂,成了真夫妻,再看他只觉尴尬羞愤,别过脸去,他对面竟是沈母,后面站着崔尚宫。

太后老人家拍着她的手背,对一干人等笑言道:“你看看你看看,成婚这些日子都给这丫头养胖了,圆润如玉,说的就是她吧?”

颜想不知叫她什么事,不过看这架势,也说不准会不会跟她闹脾气有关,可堂堂一国太后,再加上从不走动的沈母,也不会因这等小事小题大做吧?她又看向沈少卿,他坦然相对,似乎并未受任何影响。

这种感知让她心里更是难过,忙转了眼不去看他,沈母说了声是,和太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夸起沈家兄弟的好眼光来,一点也不像知道她闹着脾气的事情。

说笑归说笑,她敷衍着随了几句,太后便提点了一下,说崔尚宫手下司衣局的公子最近病了,她本人也是大病小病不断,这宫里的事情都快乱了套,问她能不能暂时替代一下,日后让崔尚宫带着她。

既然是太后的意思,她又怎能违抗,只得先行应下,之后崔尚宫得了准信离开之后,太后让她们说着话,也称累离开了,沈母亲切地接过她的手,挨着她坐下了。

挥手让宫人都出了去,她一脸关切,淡淡瞥了儿子一眼,故意扬声问道:“今早我去看少璃,怎么的,他跟我说少卿气了你?”

颜想沉默不语,原来真的是为了调解僵局来了。

沈母见状回头对沈少卿怒道:“还不过来?”

沈少卿闻言走了过来,她起身伸手抓过儿子的手,推了她的面前:“既是夫妻,就不该有隔夜的仇,既是你错就认个不是,好给你家妻领了家去。”

他有什么错?

他只能全数压在心底,垂眸道:“嗯,是我错。”

沈母回头又将颜想拉起来,非抓了他二人的手放了一起去:“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日后他再做错,你就去告诉我,我来罚他!”

沈少卿将她的手攥在掌心,当着沈母的面,颜想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了。

沈母很是欣慰地推了他们两个人:“好了好了,领家去就好了,快走吧!”

他嗯了一声,拉起她就走,走出永乐大殿,宫里不少宫女见了这般模样,无比抿嘴偷笑,颜想低着头,只跟着他走在后面。想抽出手来,偏他握得紧紧的,还顾及着她的步子走得十分缓慢。

出了皇宫,沈少卿又拉了她到自家车前:“上车吧。”

仿佛这一切风淡云轻,真的都过去了。

见身边无人,颜想一把摔开他的手,后退三尺。

再看他,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半醉半醒之间,与他的那些缠-绵尽极了鱼-水-之-欢,心里就梗住了东西一般难受。

竟然和他做了那样的事,看看,看看他就好像是应当应份的模样,她气得满脸通红。

“沈少卿,我真的讨厌你,跟什么事都没有似地,你怎么能这样!”

他左右瞥了两眼,无奈道:“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别闹了。”

说着伸手来拉,颜想忙挥袖躲开,一脸气愤:“我愿意闹,离我远点!”

她转身跑开,沈少卿长吁了口气,一脚踢在车轮上…

颜想在街上转了两圈,到底还是被人找到,她吃了点酒。本来是想回家继续睡大觉的,可是刚到家门口,常林就截住了她,好说歹说让她去看看,说罗成做了件大事,一直等着她呢!

她不想去,一想起自己这下和四个男人揪扯不清了,心里难受,可本来就是沈家三兄弟的事情,不关罗的事,犹豫片刻,还是跟着他去了罗家。

刚走到院里,就听见罗静的笑声,常林在旁傻笑,她快步走了过去,罗成等了她半日了,此时一开房门,竟瞧着他抱了个婴孩模样的…

她顿时愣住,罗静还在逗弄孩子:“嫂子快过来看看这小东西,好可爱啊!”

罗成抬眸,也是一脸笑意:“颜想回来了?正好想想给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颜想木讷走近,有点懵:“哪,哪来的孩子?”

罗成抱了她面前来:“我就是孤苦过来的,早不说过么,要养几个小儿,正好有这么个契机,他很可怜的,我抱过来养,你不会不愿意吧?”

那孩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十分讨喜。

颜想盯着他看了半晌,他还就咯咯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想恢复正常的作息,下面将无条件放送温馨小剧场。基本都是以前日志中记录的,真实发生过的,许多场面,我先去整理下,发现有太多的小剧场…

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囡囡仍然还在感悟,感觉最贴切的就是太象我爹。什么事都想管,什么事都乱发建议,当然了,这建议你最好执行,要不将继续无休止的建议下去,直到第N次世界大战爆发。

这家伙,就象个无赖,反正你最好听他的,最好以他为中心活着,用他的话说,他就是太阳,我就是地球,还得围着他转,离开他还得活不了。呵呵,有时候看着他任性,看着他胡搅蛮缠,感觉真的非常无奈,非常非常无奈。这秀逗老公,经常语出惊人,真想全写下来,整个经典语录。

笑谈之一

先生刘:你说你当初为什么喜欢我呢?我有什么好呢?

宝宝囡:谁知道了?可不嘛?有什么好呢?鬼使神差地!

先生刘:叫你这么说我就一点好没有?难道不是因为我长的帅?

宝宝囡:咳咳对,因为你长的帅嘛!所以喜欢你。

先生刘:你说你当初怎么那么肤浅呢?因为我长地帅就喜欢我,难道就没发现我有内涵?

宝宝囡:.....

嗯…因为各种原因我不会做饭,尤其是面食,后来学了很长的时间。

第一次做面食是馒头,出锅了第一口当然要先生刘吃,他吃了之后夸我说,很有面味。于是我放心地吃了,然后很苦恼,因为根本没熟。

第二次我做的是饼,第一口仍然给他吃,他吃了之后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于是我放心了,我咬了一口,硬得硌牙,他竖着大拇指话才说出来:铁饼!

第三次我做的是馅饼,叫了他好几次他才过来吃,吃了之后对我说,媳妇儿你生晚了,要是早生七八十年打仗时候可以给日本人做事,我说怎么的呢?做饼叫他们吃难吃憋屈死他们了?他说不,那时候日本人抓了共产党去,要是有你,就给他们吃你做的饼,他们保管痛哭流涕说,别给我吃X小楠做的饼了,我们都招了!

从此再不做面食。

诶吗不行我得去整理下,这些年记录了太多,自己一看都觉得好温馨好有爱的,以后每更新一章放送一点,就当是回忆一下好了…

两朵春风

第六十七章

这个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他娘连生五个儿子,到了他的时候没有奶,家里贫困又养不起,只得送人。可一时间没有寻到,差点就丢弃了,好在罗成早就嘱托了人,抱了过来。

勉强活了三个多月,他很瘦小,好在面目上白白净净的,还算可爱,颜想抱在怀里,一点也不敢大意。实在是太小了,软软的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了地上去。她看着这小小的婴孩,虽然不是亲生,那心里也生出了丝丝的柔情。罗成的话言犹在耳,他曾说过,没有孩子也可以,到时候养几个孤儿,从小养起,和亲生的一样。

罗成挨着她坐了床边,伸手刮着孩子的小鼻尖:“看看,你娘也很喜欢你呢!”

颜想抬眸见他满是笑意,想起过往万千,实在愧疚:“真是对不起你,也算是我连累你了,不然只你我二人,养他三五个孩子,哪有这些啰嗦事!”

他伸手揽了她的肩,与她一起依偎着:“尽说傻话,我从小并无兄弟,没有人扶持,可也听说过,谁家共妻也不全是喜欢的,可日子总得过下去,正所谓家和才能万事兴么!”

她不言语,只顾着逗弄孩子,他赶了罗静出去回头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帮我想想,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颜想好笑地看着他:“堂堂状元郎,还能想不出名字来?你是故意笑话我呢吧?”

他笑:“想和你商量一下么。其实你说得对,这婚事成了之后,各有所得各有所失,偶尔想,我得失各半,现在还是个平局,只不知多年之后能不能在回头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呢!”

她靠在他的肩头,只觉得这一会儿无比温馨:“我也是,也不知对错。”

孩子咿咿呀呀地吮吸着手指,一双黑眸又黑又亮,她顿时头疼:“怎么办?他好像饿了呢!”

罗成嗯了声,走到门外高声喊着常林:“奶热好了吗?”

常林哪敢怠慢,不多一会儿就端了来,颜想三人忙活了半晌这才给孩子喂饱了,小家伙不哭也不闹,吃饱了不多会就睡着了。

她说可以去绣坊做些小孩儿的绣活,罗成也是,就只管给孩子抱了来,除了简单的准备了些奶,别的都还没想到。

二人都是不大懂,叫常林去打听了一番,奶娘是不大好雇的,子嗣那般重要,其实并没有几个愿意舍掉自己的孩子去喂养别人家的。其余就是准备些许换洗的被褥和小儿衣裳,还有些大些才能拿的玩具。

罗成给他取名言,信,罗静放了假,他这才回来的,过两日少不得还要回小楼去。他让颜想先回去,她不肯,因这孩子十分的可爱,颜想有心住下,可他又不许。只说她正与沈家闹脾气,若是留她住下,那人家会怎样看待他,实在不妥。

颜想只得作罢,她在他家逗留到了晚上,直到孩子入睡,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从后院角门处回了自己的院子,远远地瞧见自己屋里灯火亮着,留文这会怕也是在忙着,不知是谁在,她加快了脚步,到了门前,侧耳细听也没听见半点声音。

推开房门,喊了声留文也无人应答,想必是他点的亮,她放了心走到里屋一看,床上背对着躺着个人。

她顿时眯眼,轻咳了一声,那人动也不动。

颜想走到床边,抱臂以对:“沈少璃,你怎么进来的?”

他仍旧装睡,她哼了声故意扬声道:“好吧既然睡着了那就继续睡,我换个屋子就是了。”

沈少璃立即翻身面对着她,他嘿嘿笑着,坐了起来:“你回来了啊!”

这个作祸的源头,她咬牙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赶紧滚蛋!”

他坐了床边,双脚在她眼底晃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晚饭都没吃就来了,现在肚子还饿着呢!”

她瞪他:“哪来的回哪去啊,我没时间照看你!”

他一把抓着她的手抱了怀里:“别这样啊,好容易给我救回来的,得好好养着才是啊!”

颜想差点绷不住脸,故意不看他:“我叫人送你回去。”

他像只哈巴狗:“别呀,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她转身就走,沈少璃一下跳下床抱住她:“别生气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出的主意是我买的药酒不干我大哥二哥的事…”

他赤脚站在地上,死死抱着她,颜想一眼瞥见顿时推他:“你快点给鞋穿上!”

沈少璃更是抱紧了她:“我不,你答应不生气了我再穿!”

“你先把鞋穿上!”

“你先原谅我!”

“好好好,”她无法,只得叹气道:“我不生气了,你快穿鞋,大冬天的再着了凉,引发旧疾就不好了。”

他回身一下跳了床上去:“叫留文给我打点热水来吧,我今晚不走了,用不着穿鞋。”

说完仔细瞥着颜想的脸色,她白了他一眼:“赶紧赶紧穿鞋,我叫颜正送你回去。”

他那里肯依,只看着她哼唧道:“怎么说都不行,难道要我跪下认错么?”

颜想一怔,他却在床上屈膝,吓得她一把扶住:“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折煞我吗?快点起来!”

他得寸进尺:“那你明天跟我回小楼。”

她总这么躲着当然不是个事,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立即拽了她过来美滋滋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颜想出去唤了留文打来热水,沈少璃将双脚泡在水里,随即扁嘴:“我好像饿了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当然还得管饭,她耐着性子安抚了,叫人给他随便热了口饭菜,他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笑,又说他大哥这几日如何如何的繁忙,他二哥如何如何的懊恼,结果两个哥哥的怨气都发了他的身上,商议了一番,说过年开春还要送他去当原先的营地去呢!

他一个人说了大半夜的话,颜想留了他过夜,自然是得派人通知一下沈家,二人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了,没有尴尬自然是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颜想早早起了,因为要去司衣局,也是仔细拾掇了自己,她叫留文在皇宫外面等她,谁知道司衣局那公子病了多日已经乱了套。

也是冷不丁上手,跟着崔尚宫后面忙了多半日才算有了点眉目,过了晌午上面赏了午膳下来,颜想也未多想,可刚吃了些,就来人说,沈大公子来接人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崔尚宫就催着她快吃,她哪里还吃得下,这就又被她推了出去。

“大公子可真是有心了,都那样忙了还来接你,你们口角也几天了吧?闹闹算了,男人么,多少要顾及些面子的。”

“嗯。”她含糊其辞,不愿多说。

从司衣局里面出来,沈少卿果然在外面,他一身朝服在身,显然还未回去。身边一侍卫抱着一摞公文。

颜想瞥见了他,忙别过了脸去。

崔尚宫肩负着推波助澜的使命,赶紧将人推了他的面前:“大公子不必这么急巴巴的来,不能给你加夫人累着。”

沈大向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多谢。”

崔尚宫笑:“大公子严重了,说谢字多远啊!”

他瞥她一眼,拉住颜想就走:“照看我的人,自然要谢你。”

颜想跟在他的后面,任他拉着自己,一言不发。

沈少卿更是握紧了她的手:“快走吧,方大夫在小楼等着你呢!”

已经记不准是不是针灸的日子了,不过向来都是沈少卿安排的…她在他身后狠狠瞪了他一眼,皇宫外面留文早就没有了影踪,他见她目光四处巡视,说让他先回去了。

没办法,只得上了他的车。

二人坐了一处,沈少卿早松了她的手,只端端坐着,也不言语。颜想偷眼瞥着他,他坦然转脸,面无表情。

她差点呛到,再回头时候脸上两片红霞:“那个…”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哪个?”

颜想鼓足勇气对他说道:“那天晚上的事能不能当做没做过?”

沈少卿偏脸看她,淡淡道:“做过的事情怎么当做没发生过?你说说看?”

她幽怨地看着他,可对上他坦然的目光,顿时又败下阵来,的确,就算是别人知道了,也只会说,和家主长兄圆房这样的事情其实早在成亲的时候就应该做了。

可她心有不甘,虽然过了几天了恼羞都减了半,可一见他还是有点不自在。几天未回小楼,里面依旧,她站了门前,留文早她一步回来准备了热水,多少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方大夫果然已经等在楼上了,不过她正捧了她枕边的奇书杂志看得津津有味。沈少卿推了她先去洗漱,颜想赶紧去屏风后面讲自己泡在了水里。

再出来时候,她只披了宽松的袍子,楼上向来温暖,可即使如此在这严寒冬日,她也感觉到了冷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沈少卿在后面等候多时,拿着毯子给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方大夫瞥了二人光景,抿唇道:“先给头发擦干吧,别害了风寒。”

颜想将自己抱成个团,沈少卿推了她去床上坐着,他拽了浴巾给她擦头发。不多会儿,她也暖和过来了,他站了一边,方大夫叫她脱了袍子依旧趴在床上。

她照做,忍不住抬眸去看沈少卿,正逢他目光撞过来,忙别了开去。

方大夫伸手在她身上捋顺了一遍,叮嘱他道:“按住这两点处。”

颜想背部一凉,沈少卿两指已经按在了她的身上,她登时喂了一声,男人微凉的指尖用了点力,更是按住了她。

“别动。”

“你…”她小声道:“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少璃和罗成不在,少君也有事未归,我出去你想让留文进来?”

说着,沈少卿的指尖真的离开了她的肌肤,留文?那怎么行,虽然说别家女主人也有和男仆玩的,但她从来最是忌讳。

见她略一犹豫,他移开步子:“我去叫他…”

颜想顿时叫他:“别…”

话音刚落,沈少卿随即坐下,那两指又精准地点在她后背上面,方大夫好笑道:“这次都圆房了,还这么害羞啊!”

他面不改色:“嗯,家妻皮薄。”

那两指就在她腰间,再下移一点就…

她脸上越来越热,一紧张后背还痒了起来,忍不住动了动。

方大夫了然道:“痒了?大公子给挠挠。”

还未待她反应,沈少卿大手已经在她后面上面轻轻刮了两下:“好了,别动了,要施针了。”

她羞得要死,埋首在软枕当中。偏这个时候方大夫还不忘传授经验:“记住这两个穴道,每次房事过后用力些给她揉揉,有助于受孕。”

沈少卿很是受教的点了点头,随后想到事后她死鱼一样疲乏的身子,忍不住询问道:“房事过后她睡得很快,好像很累的样子。是不是需要再调理一□子?她早年当家,是身子骨差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