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对她使药!

她一会加倍奉还!

“别怕,我查查就好!”明眸一闪,声音柔柔的,相思对着司马相知浅笑盈盈。

“还好,不严重,医治好后,不留下后遗之症!”相思回头,声音又恢复厉色:“司马秩,让你儿子平躺下,告诉他别乱动,我要动手了!”

“好!”司马秩掩住心底的喜色,抱起儿子,将其平放于地,一只手轻轻的按扶着手臂,一只手按住一条脚。

“我开始了!”银光一闪,银色小匕首又握在了手中。

“你,你,你要干什么?”司马相知一见身侧的相思手中的匕首,吓得小脸苍白,浑身乱颤:“父亲,我不要不要不要…”

这把小刀将父亲身上戳了好多的窟窿,他不要身上也戳满红红的血洞,他怕!

“知儿乖,不痛的,一会就好!”司马秩柔柔的安慰儿子:“只要忍一下,以后就不会像昨天一样痛了,乖啊!”

“父亲,我不要,不要,我怕我怕!”司马相知小脚一阵乱踢,拼命挣扎。

“哧!”相思一挥手,银色一闪,在他左胸扎上了一刀,华贵的锦衣上绽开一朵红花。

“痛!呜——”司马相知凄惨的大叫一声,浑身抽蓄。

痛?

那是当然的,被人当活靶子刺着练刀,若不痛,那才是怪事了!

挥手不停,沿着司马相知曾指过的地方,一路狂扎,从胸口到脚底,从脚底到胸口的扎了个回来。

司马相知的声音从最初的凄厉逐渐变弱,最后只余下抽咽的痛哼。

“哧!”抽扎入手腕大动脉旁的匕首,相思举刀瞄准了那只小爪子的掌心。

“不要!”看着浑身是血的弟弟,司马相欢吓得花容失色,全身哆嗦,倏的尖叫出声:“父亲,怕!”

尖叫的好!

太配合了!

相思暗暗一喜,已经触至那小手掌中心的执匕之手一打颤,刀锋一闪,没掌而入,“嚓”的钉在了地面。

“哧——”血线狂喷。

“啊——”一声凄惨的痛叫才出口,司马相知闷哼一声,两脚一伸,小脑子一软,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唔!”司马秩心疼的一下咬住了自己的唇。

“司马秩!”相思冷瞪了司马秩一眼:“看好你女儿,否则,失手扎断了主脉,你自负后果!”

这是失手,可不干她事!

“欢儿!”心疼却不敢出声的司马秩,放开已经晕了不需在扶的司马相知,抱起吓的面无人色的司马相欢。

丫丫的,太差了!

才这么一下就经不住的晕了!

一用力,拔出匕首,相思举手狂扎,将司马相知两条手臂扎成了马峰窝才收手,再次扔出跟昨天同样的药剂。

“好了,这一个明天要从后背开始!”丢下被药雾包裹的司马相知,相思站起来,拍拍小手,揉揉小蛮腰:“你女儿很严重,天天要将全身经脉滞停过的地方清换一次血液,你若心疼,那就不治了!”

丫的,人都晕了,不好玩了!

后背今天不扎了!

得动那个已经要晕了的人才有意思。

“要治的,一定要治好!”将女儿放躺地面,司马秩又蹲下身子:“你动手吧!”

“父亲…父亲,不要,不要…”恐惧弥满了司马相欢的眼,浑身只机械的打着颤,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忒是惹人心疼。

“乖,欢儿最乖,一会就不疼了!”不敢看爱女那企求的目光,司马秩转过眸子,涩涩出声。

“刷刷”,银匕带着丝丝风响,准备的扎在昨天曾扎地方。

“痛痛痛…”司马相欢瞬间呜咽着哀叫。

哼哼!

知道痛就好!

就不是怕你没感觉!

举手,挥匕,一刀一刀的扎着,刺入肉层的“哧哧”声音伴着嚎叫,吓的司马江直接闭上了双眼,不敢观望。

要有多深的恨意,才能做到如此戳活人,神色也不动半分?

小千雪在司马家,竟然受了多少的苦!

鬼脸魂,垂眸,敛去涌生的痛。

将司马相欢前面扎出了无数个小坑抗,相思又将只闭着眼,断断续续嚎叫着的人给翻了个身,又再次将其后背扎过一遍。

收匕,挥药剂,完工!

丫丫的,这折腾人的活也挺累人的!

揉着酸酸的右胳膊,相思满脸沉闷。

终于又过去了!

司马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抹了一把渗出的汗,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全扎他自己身上。

“司马秩,还没打完的架,现在继续,打完了就不打了,以后条件再另议,”将脖子,肩膀全部晃过了一遍的相思,立即开始言归正传:“墨墨,将那人给我带过来!”

“好!”心又瞬间提起了司马秩,无奈低应一声。

“主人,人带来了!”墨墨又将绑成蚕茧宝宝的两人级拎了过来:“主人,他们的牙又长出来了,要不要墨墨再揍?”

丫的,换牙换的真快!

那就再换一副好了,反正嘴巴不干净。

“嗯嗯,揍的一个不剩!”点点头,又指指左边花圃的青石角落:“揍好后,将人扔到那里去。”

“好咧!”墨墨兴奋的大叫着,小拳头一伸,“咔嚓咔嚓”两下揍的两个全身麻木,不能言语的人满嘴是血,一抖手,将两给扔了过去,“呼”的收回了黑色长鞭。

“司马秩,你也站那里去吧,一起有伴儿!”相思对着司马秩露出一口小玉牙,挺拔的秀眉弯成了柳叶。

“咚!”司马秩的心突然剧烈狂跳起来,一阵毛骨悚然的阴森感袭遍全身,忍着满身的不适,沉着脸走到花圃边。

小丫头又要整人了!

药痴的心扑腾的加快了跳跃的频率。

要开始了!

就是不知道用哪种效果好些!

用意识查了一遍,满面笑容的相思,手一晃,握住了一张卷轴,小胳膊一甩,“呼啦”一下,卷轴打开,一片蒙蒙红色的光向着花圃处的三人扑头盖脸的扑了去。

“哧哧!”伴随着火焰初燃的声响,接着一股浓浓的头发焦味和草木燃烧的焦哧,轻飘飘的钻进了院落中每个人的鼻子内。

不错不错!

相思一乐,小玉手又一挥,远远的又扔了一卷过去。

带着灼热的滚烫水气的蓝色的光芒之后,便是水浇火焰的轻微之音。

蓝色退却,花圃中三人呈现,李娜娜、司马相遇二人头发焦卷,衣服上有数处焦黑,还冒着腾腾热气:司马秩一层墨绿光圈相护,并无半点损伤,而三人身后三尺以内的花木,露出一截黑色的桩梗。

自顾自身!

她记下了!

李娜娜狠狠的瞅了站在远处扔卷轴的人一下,又剜了身旁的司马秩一眼,心里恨的五脏翻涌。

这便是他的七叔!

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为自己的孩子,将侄儿送与他人欺负的好叔父!

他记着了!

司马相遇闭上双眼,将所有的心绪掩去。

我靠!

竟然弃本家的侄儿,妻家的侄女不顾?

看着完好的司马秩,相思在心里大大的骂了一句。

丫丫的,她来帮帮忙好了!

身形一闪,人在空中,银匕出手,玄力倾注,爆起丈余长银光的匕首,又一次泛着耀眼光芒劈向了司马秩的光罩。

“嚓!”墨绿又一次崩溃,银芒一闪而没,“哗啦!”“哗啦!”“哗啦!”几张卷轴耀着绿色、红色、橙色、最后一张冒着黑色的彩色光芒,瞬间罩住三人,而扔出手中东西的相思,则两手一捂耳朵,在空中一旋身,向着原地,没命的逃奔。

草!

小丫头还真狠!

从不“草”人的乌云雅唾了一唾沫,在心底爆出了一个草,激动的俏脸上飘上两朵霞云。

小小丫丫头!

药痴身子“霍”的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桌上,双目圆瞪。

“轰窿窿!”一声巨响,惊的乔木“沙沙”直晃树枝,一股浓烟直上晴天,三团黑影亦是以抛物线的形式,被丢向空中。

“卟”,刚刚飞回,还没来得及站稳的相思,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噼哒”“噼哒”三声亮爽的落地音振地有声,然后三个身影落在了三处,李娜娜落在花圃内,压倒了那只余半截的草木焦桩;司马相遇半搭在花圃青石圈上;司马秩躺在了地面,三人满面焦炭,一身破烂,头发焦卷,惨凄凄的没了人样。

丫的!

威力这么大!

她的小屁股都要成两瓣了!

从地面上爬起来的相思,使劲揉着摔的满地花的小屁股,很是不满的嘟嘟小嘴。

哇!效果这么好?

早知道,她早就扔这个了!

“漂亮婆婆,你的卷轴好极了,我决定要学了!”一见那三人的模样,乌目立马亮的比头顶的太阳耀眼,乐的小脸生花的相思冲着屋子里就是一声慷慨激昂的高呼!

天!

他服了!

药痴晃晃身形,又坐了下去。

呃?小千雪是在试卷轴的效果?

鬼脸魂看着那乐的直蹦达的人,满脸的无奈。

“墨墨,快帮我将人捉回来,我来治伤!”相思冲着墨墨一吆喝,自己赶紧飞快的查找自己戒指内的药剂。

“主人,你要给你们治伤?”墨墨飞身拎回三人,摆成一排,非常的不解。

主人打伤了人,为什么还要给治?

他想不明白了!

“要的要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相思取出三只小瓶,往司马相遇身上一倒,蓝色、绿色、青色的药剂化雾团将人包裹住。

丫丫的!

走到李娜娜身边,抬起小脚,狠狠踹了一脚后,抬手,挥出四只小瓶,蓝色、绿色、青色,外加一滴透明的药剂,融合一团后,开始被躺在地面的人吸收。

哼哼!司马秩!

希望这份大礼不会累死你!

跑到司马秩身边,在其小肚子踢了一脚,同样挥出四只小瓶,所不同的透明色的一种变成了粉红的一滴。

在极品圣药剂的强大催发下,药雾很快散去,躺着的三人面色红润,肌肤泛光,除了烧去的头发和断掉的一截,其余的虽然长短不一,却是是根根柔顺。

“唰!”司马秩一睁眼,一撑地面,飘身而起。

奇怪!

怎么浑身没半点不适?

他记得先前脸上火辣辣的疼,是被卷轴烧焦了的,现在怎么又好了?

摸了脸部一把,司马秩有片刻的魔怔。

咦?相遇与李家侄女也完好无整?

目光一扫到身旁的两人,司马秩更觉奇怪了,当视线落到面若桃花的李娜娜身上时,他那俊面上瞬间涌起一片火热,突然,心底也莫明的生出一股亲切、怜悯的感觉来,而同时亦感觉满身温热的血液开始沸腾。

“司马秩,架打完了,你们回去吧!”一直坐在小白背上等着三人清醒的相思,见司马秩醒了,不耐的挥挥手:“记得赶紧将药草送来,今天医治你们三个,浪费了十来瓶灵药,再不送来,你的儿子和女儿没医伤的药剂了‘”

原来是给医治了!

“司马江,带知儿和欢回去歇着!”明白了原委的司马秩,赶紧唤人:“魂,辛苦你送相遇回去!”

“是!”司马江抱起地面一直睡着没醒的小少爷、小小姐飞奔离开,鬼脸拎起司马相遇闪出了院子,只在离开时,转头看了看相思。

看着两人都离开了,司马秩弯下腰,温柔的抱起地面的李娜娜,转身如飞奔出了药痴的院落。

丫丫的!

到时记得感谢我的大礼!

等司马秩的身影一从院子消失,坐在小白背上的相思冲着院门处调皮的扮了个鬼脸,一拍小白:“小白,墨墨,我们回去睡觉去!”

从昨天下午到今早,她可是没合过眼来着,累了!

小白一转身,打了个呵欠的相思,蓦然的睁大了眼,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儿,一时睡意全无!

凰女惊世 第三十九章

完了完了完了,玩大了!

这下被抓个正着了!

瞅着一字排开的五大常青大佬,迎着十只灯笼般的大眼,刚刚还乐得满心喜悦的相思,心中的欢呼还没来得及渲泄便改为了阵阵狂嚎。

乐极生悲!

她一个劲的折腾司马家的大小三枚傻瓜,玩的不亦乐乎,既然忘了,这里是常青长老内院,旁观者还是以公正、正值出名的五老!

在常青五老面前玩花样儿,不死也得脱层皮,估摸着,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就算不被禁足思过什么的,被揍的小屁股桃花朵朵可能是少不得的了。

悄悄的摸摸摔的差点成两瓣儿的小屁股,小脸惨绿一片。

她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

“我说,一群看戏的老头,”皱皱小鼻子,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佯装无知:“现在戏完了,场也散了,你们也该去喝茶聊天、制药、炼器、研究卷轴,一天一夜没睡觉的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儿眼困,要睡觉!”

“制药、炼器、研究卷轴,那是必定的,”乌云牙俏脸如花,笑得开怀:“小丫头,在去喝茶聊天前,你不觉得,有必有给我们这些老骨头一个交待?”

“嗯嗯,确实要给个交待!”旁边的一致点头。

交待?

她不过就是使用了点药剂药汁,多扔了几张卷轴而已,杀人放火的事没做,能交待出什么?

难不成,老家伙们要像包公一样来个三堂会审?

“美丽的婆婆,”打了个寒颤的相思,从小白背上跃起身子,越过廊道,直接落到乌云雅的怀里,露出狗脚式的讨好的甜笑:“你的卷轴好用得不得了,小人儿我崇拜你!下次跟人打架,婆婆要继续支持哦。”

卷轴,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打个架,轰几个人的份量,绝对是有的,她不心疼,尤其是这小丫头今天的这用法,甚得她心,大量提供不在话。

不过,这小丫头,岔人话题,想含糊人?

没门儿!

“你跟人打架要用的卷轴,要多少婆婆会给多少,”乌云雅搂了怀里的人转身进屋,却不是花厅,而是某人的闺房,悠悠的坐了,还是悠悠的笑:“小丫头,老实交待,你今天对司马秩、李家丫头两个下的是什么药?”

呃!问这个?

她好意思说,这一群老不休好意思听么?

带点恶趣味的目光,在五人身上一转,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婆婆,真的要说?这个不说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瞪着老眼,期待下文的药痴,答的比谁都快。

“真要说啊,”看看其他几个同样一副想知道的表情,摸小俏鼻子,眨眨眼,无良的启动小红唇:“也没什么,就是给他们两个加了点‘三月春风笑七宵’而已!”

三月春风笑七宵,俗名合欢散,却是各种合欢散最厉害的一种,也是效果最好的一种,前面的三加后面的七字,刚好为十,药效就是十天十夜!

“三,三,三月春风笑七宵?”药痴结巴着重复了一句,震惊的张大了嘴。

“噗!”“噗!”红无情、木兰笑生一口气没喘过来,被口水呛了个脸红脖子粗,却是立马与憋着的云天生转背过了身子,乌云雅瞬间俏面飞霞,面红耳赤。

竟然用了那玩意儿!

这小丫头,也不怕玩死人么?

无语,全部无语!

丫丫的,这可不关她事,是他们让说的!

吓死,羞死,与她无忧!

再说,不就是用了点春药么?顶多就是药效好了点而已,一个个都活了几百岁了,用得着这么的反应激烈?

呃?该不会这些老不休年青时都用过?所以才有高底反应?

突然萌生的想法,让相思的眼里立即涌出专挖内幕消息的狗仔队的八卦精神来,往几个人身上一转,神彩亦亦的双目闪烁着令人寻味的光泽。

被目光扫到的几个,莫明的生出一股凉意,心“嗖”的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被那一眼看的心里直毛毛的乌云雅,那颗跳了几百年的老心脏竟然忍不住的颤了颤。

“没什么,就是好奇婆婆和老头们的反应,”突然,相思露出灿烂的一笑,恶做剧的将心底的猜测给蹦了出来:“想着,大约是婆婆和老头们以前都用过,所以想问问,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效果好!”

轻轻淡淡的一句,却足以惊天动地,打破了满室寂静!

“砰!”的一声,桌上的茶壶翻了个儿,“唰””呼”,空气阵阵波动,正准备倒杯冷茶喝却失手扫翻了茶具的红无情,与木兰笑生、云天长转身而逃,一晃身就出了房间,药痴亦从屋子内消失了身影。

就只余下满面飞云的乌云雅和笑得纯真的相思。

丫丫的!

叫你们三堂会审!叫你们一群老不休围观!

这下知道姑娘不好惹了吧?

敢挠人睡眠,没胆子轰人,吓吓人总是可以的,再说,这个可以他们自找的,谁让一群老不休脸皮薄来着。

还有一个,等这个走了,那就可以放心的睡美容觉了!

“漂亮婆婆,老头们怎么跑了?”睁大眼睛,露出一脸迷茫:“我只是问了一句而已,用了就用了,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这个‘三月春风笑七宵’真的很好用?”

“小丫头,你不是说累了么?”乌云雅将人放下,摸摸那颗小脑袋:“困了就睡觉,睡醒了,婆婆要教小丫头制作卷轴了!”

“好婆婆,”暗笑的肚子抽筋,肠子打结的相思,强忍着几首冲出口的狂笑,偏偏头,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美丽的婆婆你有没有用过那药?你给小胳膊的人说说,那药好不好用?”

“小丫头,乖乖睡觉去!”乌云雅臊了个满面红,一旋身,身影一闪,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这小丫头是哪里蹦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啊,真是要人老命了!

她若再不走,只怕这张老脸都保不住!

是那小丫头故意绕人,还是她们这些老家伙不够镇定,怎么将正事给丢了?

反正不管怎样,她今天是再也不要见小丫头了,有什么事儿留明天再说。

“嘘!”一晃出房门的乌云雅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伸出抹了一把渗出的虚汗,一转眼便看见了站成一排,却在听墙壁的四人,一时,怒火中烧,厉目狂瞪:“你们几个老死的怎么还没走?”

“乌老不死,你有没问小丫头,那是从哪来的?有没解药?”闷了好一会儿,四人互相瞅了瞅,红无情终于硬着头皮对上一身火气的乌云雅。

以他们的修为,想听确实不是难事,只是,碍于这问题太敏感,所以,全部选择了关闭了听觉,默默等着。

“让药不死去问,”乌云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药痴:“药不死,徒儿是你的,本事是你教的,你去取解药去!谁让你教什么不好,尽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小丫头,硬是被你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