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被弱弱地推开,聂唯平满脸笑意地抬眼去看,整个人猛然顿住了,荡漾的表情彻底僵在了面上。

小土包子扶着门,白嫩嫩的小脸一片嫣然,水汪汪的大眼怯生生的,如同娇气的小动物,满怀期待地望着主人。

屋子里没开灯,外面太阳还没下山,可卧室已经点起了红烛,袅袅灯火中,娇小的女孩穿着粉色的护士服,扣子虽然规规矩矩地扣到脖子下面,可配套的裤子和鞋却全都没穿!

不止这些…聂唯平眼尖地瞄向她胸口,那里小荷已露尖尖角,顶端那抹娇羞透过轻薄的布料耸立而出。

那娜不自在地往下拉了拉裙摆,护士服堪堪遮到大腿,走动时两腿间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太过奇异,让她不自在地并拢了双腿,却不知这样更能撩拨男人的欲.望,勾引着聂唯平更想将她两腿狠狠掰开折起…

那娜微微垂着眼,对于聂唯平这种被震住了的反应又满意又羞涩,本以为他会立马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却没想到聂唯平愣住后完全没了动静。

该不会刺激过头飙鼻血昏过去了吧…

那娜心下生疑,鼓起勇气抬了抬眼皮,就见聂医生一张俊脸完全绿了,面色古怪,好像忍着什么情绪般,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那娜心里有点慌,难不成玩过头了,聂医生嫌弃自己这样太…放荡?

聂唯平盯着她看了许久,半晌才幽幽地叹息道:“你光溜溜地出来迎接我…也比穿着这件工作服好!”

那娜:“…”

那娜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聂唯平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忧伤地抬头,微微望天,唏嘘道:“我一看到你这身打扮,就不自觉绷紧神经…满脑子都是脑浆横流的手术场景,实在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那娜:“…”

那娜蓦地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来!

聂唯平好意跟她解释,循循善诱地说:“你想想看,假如我穿着深绿色的无菌衣躺在床上等你,你会不会觉得很倒胃?”

那娜虽然满心憋屈,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展开联想。

手术室的无菌衣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多少回,搓洗得又旧又破,好多甚至打着补丁,肚子上还有个硕大的口袋…哪怕挺立英俊如聂唯平,穿上了都像菜场东头卖肉的屠夫!

那娜不由恶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聂唯平一看立马说道:“看吧,你也受不了嘛!”

那娜实在郁闷,耷拉着脑袋蔫蔫地说:“毛丹教我的,真空护士服和你玩角色扮演,制服诱惑什么的…”

聂唯平忍不住一乐,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小脸笑道:“没关系,咱俩都有职业病,不玩这个还可以玩别的啊…比如主奴游戏?”

那娜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狠狠地“呸”了一声,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主你奴就跟你玩!”

那娜推开他的手转身要走,却被聂唯平从背后紧紧抱住,大手摸到她胸前,微一用力,轻透的布料就被撕扯开来。

“喂——”那娜急忙抓住他的手,羞恼地吼道,“你干什么!”

聂唯平挺了挺腰,热热的呼吸染红小巧莹白的耳朵,暧昧地低低道:“收礼啊!”

那娜只觉得臀上抵着的坚硬仿佛着了火般,热度透过衣服,穿透皮肤,直接沸腾了汩汩流动的血液。

“你、你…”那娜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觉得…倒胃吗?”

聂唯平双手罩上她胸前的小小包子,灵巧修长的指尖时不时划过敏感的顶端,下.身情.色至极地动着,蹭着她圆润挺翘的臀部。

“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你费尽心思地取悦我…就跟吃了伟哥一样举旗投降了啊!”

“哦…”那娜木着脸道,“原来你还吃过伟哥啊!”

聂唯平:“…”

那娜诚恳地建议:“咱还是食补吧,是药三分毒!”

聂唯平缓缓、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向来冷峻的面容居然闪过一丝狰狞,大手毫不客气地一撕,劣质布料做出的护士服就给他扯成了两片。

“啊——”那娜短促地尖叫一声,双手环胸,条件反射地驼背弓腰,却正好摆出了诱人至极的邀请姿势。

聂唯平狞笑一声,也不去管她护着胸口的动作,一手紧紧控着她的腰,一手直接伸出,捻上了因为弯腰而露出的神秘圣地。

那娜全身僵住,差点腿软地摔了个狗吃.屎,幸亏聂唯平牢牢握着她的腰,才没让她形象全无地趴在地上。

“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需要食补!”聂唯平一边直奔主题地挑逗着,一边冷笑着道,“今晚求饶也没用,你就等着见识主人的雄风吧小奴隶!”

那娜张嘴哀嚎,一出口全是软绵绵的呻.吟,腰后大力按住的手,掌心惊人的灼热,迫得她姿势更加屈辱,双手再也顾不上胸前,撑在了两膝才让自己勉强站稳。

聂唯平不愧是神经外科的精英,不仅掌握人体的全部敏感点,还熟知如何最快地调动对方的情.欲,更是拥有了一双灵活无比的手,花样繁复地将那娜迅速引向原始的快.感中。

那娜再也站立不住,喘息着哀求道:“聂、聂医生…求你,去床上…”

聂唯平抽出手指,捻着指尖一抹晶莹暧昧地笑,贴在她背后轻声诱哄:“乖,叫我什么?”

“聂、聂医生…”

聂唯平惩罚般地捉住她胸前一只白玉,慢慢地揉捏着把玩。

“不对!”

那娜喘得更厉害了,眼角泛出了泪光,闻言老老实实地开口道:“小平!”

聂唯平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眼中凶光一闪,手上狠狠使劲,捏得小土包子惊叫起来。

“叫、我、老、公!”聂唯平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命令。

那娜羞得全身都蒙了一层粉,跟只小虾似的,泪汪汪的大眼满是委屈,弱弱地喊道:“老公…”

聂唯平狠狠亲了她一口,勾着她的腰猛地翻转,将人抗在了肩上。

“啊——放我下来!”

“别闹!”聂唯平顺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虽然不怎么疼,“啪”的一声却极其响亮,让那娜顿时羞窘得再也不敢乱动。

聂唯平三两步来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脱掉衬衣重重地压了上去,咬着她粉嫩嫩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乖,老公今晚就跟你洞房…”

红艳艳的蜡烛热烈地燃烧出一室喜庆,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跳动的火光照得人也影影绰绰的,更增添了些许朦胧,好像真的营造出了洞房花烛夜的梦幻,春宵一刻,千金不换。

那娜娇羞无限地望着他,光洁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温顺地由着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开盘在腰上。

精瘦的腰身敏感至极,甫一蹭上细腻温软的腿内肌肤,就狠狠地绷紧。

聂唯平再也等不及了,用力缠住她的舌绵密地吮吸咬噬,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凶狠挺入,一下子抵上深处娇嫩的柔软。

那娜猛地夹紧他的腰,双臂也不自觉地收紧,整个人像攀住了浮木般牢牢地缠在聂唯平身上,在他疾风骤雨的大力撞击下,如同茫茫大海的漂泊者,随着波涛汹涌起起伏伏…

作者有话要说:深更半夜上肉,大苗写得吐血,所以河蟹你就视而不见吧…

然后今晚继续…会留一部分番外放在免费章节给大家,具体会通知大家的!

67番外继续慎入

聂唯平这是憋得惨了,一想到自己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居然过了那么久的和尚生活,憋闷之下动作越发凶狠,掐着她的腰用力迎合着自己的撞击。

聂唯平大开大合的动作让那娜很快软成了一滩水,最初的胀痛过后,是酥麻难忍的痒,快.感像无数刁钻的小虫,沿着神经密密麻麻地啃噬爬过,刺激得那娜再也忍受不住,松口牙关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聂唯平的腰飞快动作着,绷紧了的腰线起起伏伏,那娜攀在他的肩头,不经意看到镜子里紧紧纠缠的画面,随着身下猛烈的撞击,镜子里光.裸男人的后背,薄薄的肌肉绷出诱人的曲线,汗水折射出性.感光线,更显得力量勃发,张力十足。

这样的视觉刺激让那娜很快攀上了高峰,本能地狠命收紧四肢,藤蔓一样攀附着聂唯平,连脚趾都因为快.感太过剧烈而不自觉蜷起。

聂唯平自然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温热的柔嫩用力包裹自己,贪婪地吮吸着,那一阵阵规律的痉挛让他绷紧了小腹狠狠抵进深处,碾着那一点喷薄而出…

那娜情不自禁地惊喘尖叫,脑海中一片白光,整个人轻飘飘地浮在半空,终于彻底瘫软下来,水汽朦胧的双眼微微失神,红红的小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像极了清晨绽放的桃花,微带雨露,娇艳动人。

那娜过了许久才缓和下来,只觉得身上压着的男人太过沉重,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皱着眉头推了推他,虚弱地开口道:“起来…”

聂唯平倒是难得配合地支起了上身,可下半身依然牢牢占着不放。

那娜羞涩地别过眼,不去看他餍足的脸,小声道:“出去…”

“不!”聂唯平惬意地挺了挺腰,叹息道,“说好了给我生孩子的,出去了我聂家子孙岂不就流出来了?”

“你…”那娜羞恼地伸手捂他的嘴,顾不上高.潮后尤其敏感的部位被他逗弄,急急地开口嗔道,“你乱说什么啊!”

聂唯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就势含住她的指尖,舌头卷住了色.情地咬噬,时不时点过她的指缝,一扫而过的痒意在这种时候被无限放大,引得那娜轻轻颤抖起来。

那娜忙不迭地抽出手指,无奈地推着他求道:“别…先歇一会儿再…”

“这就不行了?”聂唯平笑得恶劣,“这份礼送得也太没诚意了吧!”

那娜此刻不由大为悔恨,她干嘛想不开要去勾引聂唯平啊!这下好了,送到嘴边的肉,聂唯平哪有不吃个痛快的?

那娜哭丧着脸,痛都给了她,聂医生尽享受快.感了…

几句话的功夫,聂唯平眼神又暗了下来,幽幽地燃起两簇火苗。

那娜看得心惊,更惊的是,下面发泄过的那根正在迅速苏醒,雄赳赳气昂昂地霸占着自己。

“你、你…先休息一会儿吧!”那娜心里一慌,口不择言道,“纵、纵欲伤身…”

聂唯平冷冷一笑,迅猛地撞入,抵住深处那点缓而重地碾磨,语气危险地说:“你在怀疑老公的能力吗?”

那娜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没出息地哽咽着认错道:“老公最厉害了…我是怕自己受不了伤身…”

“别怕!”聂医生闻言立马得意洋洋起来,按着她的腿根将她展开到极致,豪言壮语地道,“有老公在,让老公浇灌你、滋润你…保管你永远貌美如花!”

如花你妹啊!

那娜欲哭无泪。

如花丑得毒…聂医生这是要蹂躏死她的节奏吗?!

聂唯平宣泄过一次,这一次便格外有耐心,伸出手轻拢慢捻地逗引着她胸前小巧的圆润,坚.挺却深入浅出地撩拨着她,时不时还言语刺激她一下,折磨得那娜彻底崩溃,完全陷入进欲.望的漩涡中,任由他引领着沉沉浮浮…

红烛将将燃尽的时候,那娜终于支撑不住,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承受不了太过*的欢.*,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聂唯平压着她快速进出,尽情地发泄出来,终于心满意足地将人拨拉到怀里,满面微笑地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两人自然起不来,聂唯平迷迷糊糊醒过来一回,看了看时间早就迟到了,当即决定翘班,干脆利落地将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呼呼大睡。

那娜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大亮,所幸她今天夜班,不然肯定要挠花聂唯平的脸来泄愤!

那娜鼓着脸气咻咻地下床,双脚着地的时候能明显感到有股温热沿着双腿流下,不由脸色更加难看,夹着腿小跑进卫生间。

那娜拧开水龙头放水,眼睛扫过墙上的镜子,不由怒火中烧地瞪大了眼。

镜子里蓬头垢面的人哪有二十多岁的朝气明艳,眼底乌青,脸色苍白…

那娜气得举起喷头对着镜子冲水,果然啊,一晚上就把自己变成了如花!

那娜洗完澡才终于觉得舒服点,脸色也和缓了不少。

聂唯平已经打理好了,人模狗样地坐在客厅翻着杂志,见她出来便说:“中午出去吃吧?昨晚上你辛苦了,今天就别做饭了…我们去刘记买点鸡腿带去给小东西吃!”

那远小朋友最*吃刘记的烤鸡腿了!

那娜皱了皱眉:“我哥呢?”

聂唯平立马拉下脸来,不情不愿地说:“旁边饭店买份汤,再配点饭菜…”

那娜犹豫着问:“外面的饭菜没营养又不卫生,我哥现在的肠胃那么脆弱,会不会…”

“哪有那么娇弱!”聂唯平不耐烦地一摆手,“咱去家高档饭店总行了吧!”

这些天全心都泡在了医院里,家里也确实没什么食材了,那娜只好勉强同意。

那郝和小远早上吃的医院病号饭,小家伙在老爸身边难免娇气了点,挑挑拣拣吃了点就扔下勺子不吃了。

中午一见到小姑和叔叔,那远小朋友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喷香的鸡腿给堵了嘴,立马将所有不满忘了个一干二净,抱着鸡腿喜滋滋地啃了起来。

那郝扫了眼饭店外卖餐盒,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娜。

那娜小脸一红,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垂着头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

那郝笑意加深,淡淡的开口:“劳烦聂医生帮忙洗点水果,一会儿吃了饭小远要吃的!”

那娜连忙起身:“我去洗吧!”

“不!”那郝笑了笑,盯着聂唯平不急不缓地道,“你留下喂我吃饭。”

聂唯平自觉地拎起水果袋子走出病房,顺手带上了门。

那郝拍了拍床边招呼道:“小妹,过来坐。”

那娜乖乖地坐在床边,打开餐盒先喂他喝汤。

那郝叹道:“不急,先放着…小妹,你老实告诉我,你跟聂医生在一起开心吗?”

那娜毫不犹豫地点头:“哥,我知道你关心我,你放心,我很幸福!”

那郝轻轻一笑:“我相信你现在是幸福的…可你跟他在一起,会一直幸福下去吗?”

那娜沉默片刻,低声道:“谁又能预料到以后的事呢?哥,哪怕换了个人,我也不能肯定会一直幸福下去。”

那郝许久才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惆怅又欣慰地说:“你长大了…”

“哥…”那娜踟蹰着问,“你不喜欢聂医生吗?”

那郝终于收起脸上的表情,冷冷一笑道:“我辛辛苦苦宝贝大的水灵灵的妹妹,要嫁给他做牛做马…你让我怎么喜欢的起来?”

那娜面色一囧,半晌无奈地开口:“我知道你疼我,可我总得嫁人的啊…再说,聂医生对我很好,还费尽心力救了你…”

“是啊!”那郝面色嫌弃地哼道,“救命之恩,我欠了他的没法儿还,也只得学杨白劳拿喜儿抵债了!”

那娜哭笑不得:“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聂医生又不是黄世仁…”

“那也差不多了!”那郝不以为然地道,“瞧他一脸刻薄相,可不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周扒皮!”

那郝实在不放心,忍不住劝道:“你真的不再好好想想了?好男人多的是…”

“哥!”那娜正色道,“我喜欢聂医生!其他男人再好,也跟我没有关系!”

那郝微微一愣,不甘心地咂咂嘴,无话可说了。

聂唯平竖着耳朵贴门上偷听了半天,才心花怒放地拎着水果走远。

大舅子虽然讨厌了点,可架不住小土包子上道啊!

一想到娜娜宣誓般抑扬顿挫的表白,聂唯平就通体舒畅!

这简直等于大耳刮子抽在了那郝脸上!还是最疼*的小妹亲手抽的!

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怎么能不扬眉吐气!

聂唯平愉悦地哼着小曲,握着刀子将苹果雕成个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医世守护》历经了大苗从工作到辞职,终于完结了!

剩下的番外会在明天放在20章,当做福利送给大家,感谢大家的一路支持,甚至在大苗因为现实种种原因更新不稳的情况下仍然不离不弃!

最迟下周一,会开通定制印刷,《声色流转》和《医世守护》一起开通,定制已经在做最后的校正了,里面会增加特别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