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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笑出声来,她微微侧着头,那妩媚的脸容上却是无邪的神情:“顾先生哪里来的自信?”

顾长宁面色微微有些尴尬,“卿卿,我虽不能娶你,可依旧会尽我所能对你好…”

“顾长宁,够了。”

卿卿敛住笑,眉目之间是肃冷的决绝:“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你以为我是倚门卖笑的ji女?还是离了男人就活不成的天生下贱胚子?”

“卿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沈卿卿摆手嫌恶的打断他的话,她睨着他,嗤笑出声:“**美妾,左拥右抱,不就是你的想法?顾长宁,这么多年的书,你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顾长宁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他是辜负了她,对不起她,可他不是在努力的补偿吗?

虽然不能娶她进门,可在他的心里,他比安澜可重要多了——毕竟沈卿卿这样的尤.物,放眼过去,又有几个?

“就算我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卿卿,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就不肯为了我受一点委屈?”

沈卿卿几乎要笑出眼泪来,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早知他如此,她还真不如嫁了追她五年那个煤老板,至少人家什么意思都摆在脸上来,也没这样龌龊的心思!

“我做什么要为你受委屈?你也配!”卿卿拭了拭眼角,将那泪水悄然抹去,她依旧笑,笑容却是越来越浓烈,要她像是一朵窛待绽放的绿玫瑰。

ps:鄙视等养肥的人!!鄙视看了没一点动静连个脚印都不留的人!!哼╭(╯╰)╮

傲骨

“我沈卿卿,就算是出身微末,就算是再怎样落魄,这辈子也不可能做任何男人的**。”

卿卿漠然望着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冽:“你顾长宁,更是不配!”

一泓雪一样的下颌倔强扬起,唇色不知几时被咬的暗红如血,她直视着他,目光丝毫不见躲闪,那样的冷傲和倔强,让顾长宁忍不住的烦躁起来——

总是这样,她从不肯在他面前示弱,从不肯掉一滴眼泪,如果她不是这样坚强和固执,如果她肯低低头,他说不定也不会和安澜在一起…

同是女人,为什么她不能如安澜那样小鸟依人,事事都依附着他?

“卿卿,你这样的性子不改,以后还是要吃亏。”顾长宁叹了一声,似乎是痛惜她的不知变通,沈卿卿懒得再理会他,转身上车,顾长宁站在原地长吁短叹许久,心里暗暗决定,她怕只是一时之气,他过段时间再好好哄一哄,总能要她回心转意。

毕竟这么些年,能让沈卿卿青睐的男人,可只有他顾长宁一人。

想到这里,不禁又洋洋自得起来,女人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别看现在这样无所谓,等看到他与安澜卿卿我我,那醋桶就要打翻了…

**

望着面前的邀请函,卿卿的眉毛已经紧紧皱了起来,能推的楚静已经替她推了,推不掉的这些,看来是必须要出席了。

作为“天籁”的首席设计师,免不了要和那些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们打交道,沈卿卿一日身在其中,就不能免俗。

只是如今,外面关于他们三人的传闻犹沸沸扬扬,她身在风口浪尖,真是不想成为焦点。

“实在不想去,这几个我也尽力帮你推了,但是陆太太的生日宴,你是必须要去的,陆臻生这人,向来最看重就是他太太,既然陆太太邀请了你,你还是不要扫了她的面子才好。”

陆臻生的名头谁不知道?得罪了他还罢了,得罪了他的太太,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

那个传闻里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卿卿还未曾与她正面接触过,只是听说她性子静,不爱出来应酬,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办这样盛大的宴会,因此十分的引人瞩目。

卿卿到的时候,宴会还未曾开始,她尽力低调,打扮的也十分保守,但饶是如此,本身资质摆在那里,就算是破布麻衣也别有风情,刚入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尽数投来,卿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优雅。

一字领的黑色露肩收腰长裙,下摆是近年大热的欧根纱材质,蓬起的裙摆越发显的纤腰一握,而随意挽起的发髻更是露出了雪白修长的颈子,虽是极简单的款式极普通的颜色,却也因为她这个人而动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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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把戏

女人们的目光炙热又锐利,却终究还是不那么直接的,而男人们的目光就chiluoluo的多了,有几个甚至按耐不住的过来搭讪,卿卿一律微笑以对,却并不多言。

楚静与相熟的长辈说话,卿卿就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饶是如此,却也有追求者跟过去,赶不走的苍蝇一般围着她。

卿卿不厌其烦,可到底还是耐着性子一一打发,好不容易安静下来,面前却多了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她心里不由叹息一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怕的当然不是安澜和顾长宁,而是她这人生性不喜欢麻烦,安澜过来找她,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真是让人头痛。

卿卿不由得抬手按了按额角,靠在柔软沙发上的身体娇美的犹如临水的水仙,安澜心里波涛汹涌,醋意和嫉恨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可脸上那柔弱苍白的笑意却仍是丝毫未退。

“卿卿姐…”一开口,就仿佛是受尽了委屈一样我见犹怜。

“别,我和安小姐并不熟。”卿卿摆摆手,微微眯起眼眸慵懒一笑,竟是猫一样的迷人。

安澜握着的手指倏然一紧,掌心已是一片刺痛,但不过转瞬,她的眼眸已经猝然明亮起来——顾长宁擎了一杯酒,正含笑向她走来。

“长宁…”安澜声音婉转,转身迎上去,顾长宁眉眼之间都是宠溺的疼惜:“你站着别动,小心动了胎气。”

说着,已经是疾步而来,仔细的挽住了娇小的未婚妻。

卿卿垂眸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却是越来越深。

顾长宁还真是幼稚,以为这样就会让她难过吃醋?

“哪有这样娇弱,都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安澜脸颊绯红,却是小鸟依人一般靠在顾长宁臂弯里。

她这句话用意真是有些歹毒了,肚子里的胎儿三个月,岂不是在嘲讽她沈卿卿戴了三个月的绿帽子而不自知?

“还是小心点好。”两人恩恩爱爱的戏码,看起来真是没意思,沈卿卿站起身,长睫翕动之间波光流转,竟是灿烂一笑,“我有朋友在那边,就不奉陪二位了。”

“卿卿姐,你还在生我和长宁的气吗?”安澜眼圈一红,竟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而她这句话一出,不远处几名贵妇名媛立刻竖起了耳朵——就知道这三个人的事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有猫腻了吧?

卿卿心中五味杂陈,到底要怎样?要把她逼到什么样的境地去?

她步步退让,面子里子都给足了他们,可他们却还是不放过她,难道要她这个人消失在这世界上才再也碍不到他们的眼?

“不好意思,我那边还有朋友。”卿卿不欲再与他们做无谓纠缠,转身就走。

“卿卿姐,啊…”

安澜一声惨呼,她本意是想追过去拦住卿卿,却不料脚下一软,竟是踩在了卿卿的裙摆上,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往地上扑去,而那么巧的,她手中端着的一杯殷红西瓜汁,竟是尽数浇在了卿卿的头顶。

温暖的手

人群中传出一声惊呼,紧跟着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而起,就连顾长宁都呆愣在了原地。

直到安澜吃痛的轻唤他名字,顾长宁方才醒悟过来,慌地上前将安澜扶起:“你没事吧?”

安澜已是眼底一片泪光:“我没事…”她说着,眼泪掉下来:“都怪我不小心…”

“怎么能怪你呢安澜…”顾长宁的声音里写满了疼惜。

冰凉的西瓜汁蜿蜒流淌进衣领中,脸上的妆容大概是花了吧,她听到身边似有人在低低讥诮的笑,可不知怎么的,心冷的无法自持,竟是连转身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感情是所有女人的软肋,她看似坚强的毫发无伤,可到底骗不过自己的心。

顾长宁,那个要她以为从此可以停下脚步的男人,原来竟是如此的不堪。

她狼狈至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望着她,望着她被前未婚夫的未婚妻这般羞辱,望着她一脸一身殷红如血的果汁,像是一个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一般狼狈。

不要哭,卿卿你不要哭。

她眼眶里酸涩的难受,眼泪似乎下一秒就会夺眶而出,可她死咬了牙关,要那剧痛让自己不要落下一滴泪。

“臻生?”锦年有些看不下去,轻轻拉了拉陆臻生的衣袖,示意他去解围,可陆臻生却是对妻子温柔一笑:“别急,有人去了…”

锦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微怔,旋即却是轻笑:“靖琛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呀。”

陆臻生没有回答,望着那穿过人群走向沈卿卿的背影,忽而就淡淡的笑了。

“我不过就离开了一会儿,卿卿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一只温热厚重的大掌忽然轻轻按在卿卿的肩上,而旋即,却是一件西装披覆在了她的肩头,卿卿讶然,湿淋淋的睫毛抬起来,浑浑噩噩的,模糊的视线中,霍靖琛那张脸就这样跌入了眼帘。

他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知道她有多么的美,可是此刻,却仍是有短暂的不能呼吸。

那一张脸布满可笑的果汁,化的精致的淡妆也晕染开来,湿发覆在额上,有几缕凌乱的贴在瓷一般的肌肤上,她的神情有些愕然,又有些说不出的可怜,却依旧美的让人窒息。

心口里就仿佛有一丝微微的疼牵扯着滑过,霍靖琛心底叹了一声,拿出叠的方正的干净手帕,仔细给她擦脸上的污痕。

他个子极高,饶是她有一米七,却仍是要微微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全貌。

他的手指十分的干净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他的手帕有着干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她是一件珍惜的宝物,他的目光被长而浓密的睫毛遮挡,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亦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ps;请等待明天傲娇的霍少怎么逼疯我们卿卿美人吧O(∩_∩)O~

我的女人

他的目光被长而浓密的睫毛遮挡,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亦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

一点一点擦干净脸上的狼藉,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好了许多,可衣服的胸口和后背已经尽数的湿透,是万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许是冰凉的饮料刺激的缘故,她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脸色也过分的苍白,霍靖琛不由得冷冷看向那朵小白花。

别人兴许看不出,他却一眼看穿了这女人的伎俩。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慑人,安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退后一步,可霍靖琛忽而就笑了一笑,“西瓜汁有什么意思,不如威士忌来的够味,这位小姐也尝尝?”他说着,不等安澜反应过来,随手抄起一边的高脚杯,就那样含着笑姿态优雅的对着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泼了过去…

安澜惨呼一声,却躲闪不及被泼了一个正着,人群里响起压制不住的轻笑,安澜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着开口:“长宁…”

“走吧,回去换换衣服,都湿透了。”霍靖琛拍拍手,不再理会一团麻的现场,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卿卿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懵了,竟是没回过神来,任他牵着转过身去,可刚走出两三步,另一边手臂却是忽然被人狠狠攥住!

“沈卿卿!你给我站住!”

顾长宁的脸色有些青白,他一直笃定的认为沈卿卿心里还有他,他也一直在等着一个契机逼她回来他身边,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男人为她出头,而她,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拒绝!

要知道,在A市,不知道多少男人捧着她,追求她,可她从来不会理会,这也是当初顾长宁追求成功之后一直引以为豪的事情。

此刻见她这般乖顺的任其他男人牵着手,而方才那男人这样熟稔的姿态,显然两人早已相熟许久,而说不定已经有了什么,顾长宁只感觉一把怒火腾时丛生,烧的他几乎要失去全部的理智,而全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未婚妻安澜。

“放手!”

卿卿此刻已然清醒了大半,她触到顾长宁有些扭曲的神情,不知怎么的,只觉他攥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让她十分的恶心难受,忍不住就狠狠甩开,又后退了一步。

她只是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可这样一来,却是更贴近了霍靖琛,一时之间,顾长宁气的双眸通红,而霍靖琛却是绅士却又不失亲昵的将她轻轻揽在了怀里。

搭在她纤细腰际的那一只大手,刺的顾长宁妒火丛生,他竟是失了风度,忍不住咒骂出声:“沈卿卿,你下贱!”

霍靖琛只觉掌心下那人的身子似在剧烈的颤抖,可入目的那一张绝美小脸却仍是倔强的绷紧,甚至,她气的红了眼眶,却仍是逼着自己不肯掉一滴眼泪,哪怕被曾经爱过的男人如此羞辱…

这样倔的性子…霍靖琛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是起了几分的怜惜。

“顾先生若是再对我霍靖琛的女人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终是忍不住出声,不高的声调,不急不缓的口吻,却是让周遭的气氛陡然的冷凝了片刻,甚至,清晰的听到有人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顾长宁也忍不住瞠目,而安澜,那总是含着委屈和楚楚可怜的双眸里,也写满了不敢置信。

除却沈卿卿这种对豪门八卦丝毫不关注的人之外,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霍靖琛”这三个字代表的分量。

亲密接触

出身平阳霍家,更难得的是如今霍家长房的长子长孙,未来板上钉钉的霍家继承人。

霍家家风传统,因此霍靖琛念的是国内TOP1的大学,可研究生与博士却是在英国剑桥读完的,据闻他已经拿到金融博士学位,今年夏天才刚回国,而一回国,就被霍老爷子安排在了霍家博奥集团旗下最受重视的子公司做CEO,由此可见霍家对这长房长孙的重视…

而传闻中富可敌国的霍家,水深的吓人,外人根本无法揣测他们到底有多硬的后台,多大的资产,只是各种传言满天飞,而可信度最高的却是,霍家祖上与开guo元.勋中的某一位渊源匪浅,时至今日两家也是来往密切,也正因为如此,霍家才积累了如此厚的家业,有了今时今日让人羡慕不来的地位。

不知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和霍家的人拉上关系,不知多少女人发了疯似的想要嫁入霍家,而更不知有多少人,做梦都想成为霍靖琛的女人,可今日,这般大的一块馅饼,却是砸在了沈卿卿这个女人的头上!

若说她生的真是美,可是嫁入豪门从来凭借的都不是美貌而是门当户对!

已经有人在心里安慰自己,霍少说她是自己的女人又如何?也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貌玩一玩,想要更进一步,却是根本不可能!

卿卿对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只是她就是再迟钝,却也从这两次周围人的反应中看出来,这个两次帮她解围的男人,一定身世了得。

她心中疑惑万千,面上也带出了几分情绪,霍靖琛什么样的人物?掌心下微微绷紧的肌肤透露了怀中女人的不安,他唇角溢出淡的几乎看不到的笑意,拥着她的手掌却是越发用力了几分。

卿卿只觉自己与他倏然贴紧了肌肤,他身上那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已是缭绕在鼻端清晰无比,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脸庞突地烫了一下,下意识的要挣开,可他的手掌箍的那么紧,她竟是动弹不得。

他温热的大掌,似乎穿透了她薄薄的衣裙,熨帖着纤细腰际那里一小块肌肤,渐渐变的灼烧起来。

那热度袭遍了全身,要她生出几分手脚无措的不自在来,她心里清醒的知道,她该做的应是立刻离开这让人拘束的怀抱,可不知怎么的,脚步却是挪不开一分。

似乎是因为他帮过她两次,她真的没有办法让他这样塌台…

顾长宁呆立许久,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心中忌惮,但总归还是不甘,尤其看着那人偎在霍靖琛的怀中低眉垂目的模样,心头的嫉恨几乎像是扑面而来的大火,烧毁了他全部的理智。

“我怎么不知道卿卿又交了新的男朋友?”顾长宁竟是放开安澜的手,趋前一步死死盯住沈卿卿的脸,似要从她的脸上看出异样来。

霍靖琛听了这话只觉好笑,而看向顾长宁的目光里也带了讥诮:“凭什么让你知道?”

这男人还真是拎不清,若说沈卿卿对他还有意思那倒罢了,人家已经摆明了避他如蛇蝎,却偏生还要贴上去…还真是,够不要脸。

步步紧逼

霍靖琛只觉好笑,这男人还真是拎不清,若说沈卿卿对他还有意思那倒罢了,人家已经摆明了避他如蛇蝎,却偏生还要贴上去…还真是,够不要脸。

顾长宁被他一句清清淡淡的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才涨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我和卿卿是好朋友,我有权利关心她,再说了,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也是为了卿卿好…”

安澜站在顾长宁的身后,嘴唇已经咬的有些发白,长宁他,自始至终,竟是没看自己一眼,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他却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似的,整个人都被沈卿卿勾走了魂…她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他的孩子呢…

卿卿一点都不想再听顾长宁唧唧歪歪下去,他的每一个字,都只能让她打心眼里感到恶心!

“靖琛,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卿卿微微侧身,仰首去看身侧那人,她的声音生来婉转,念着他的名字时那个“琛”字仿若是咬着舌尖发出一般带着说不出的缱绻,他原本已是有了薄怒,但竟奇异的烟消云散。

也是,顾长宁这样的人,他根本就没必要多加理会。

“好。”他微微低头,揽着她纤腰的手掌微微用力,唇角带了一缕若有似无的浅笑,将她鬓边的乱发轻轻挂在耳后,拥着她转身向外走去。

原本簇拥着看热闹的众人仿佛被无形指挥着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他们两人相携离开,竟是默契的都不曾多看众人一眼。

原本议论纷纷的大厅里有短暂的寂静,似乎每个人都在各怀心思一般。

顾长宁怔怔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有说不出的后悔和酸楚从心底缓慢的溢出,是不是,他做的决定真的错了?

安澜低垂着眼眸,要人瞧不出她的情绪,可若仔细看她双手,就能瞧出她心里的愤怒和不甘来。

有名媛千金们的嫉妒已然chiluoluo的写在了脸上,但是就连她们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霍靖琛和沈卿卿站在一起,真是再相配不过了。

“今天多谢霍先生出手相帮…”已经走到无人的空旷处,卿卿由衷道谢,停了脚步轻轻从他怀中挣出自己的身子。

国外多年求学,西方人的绅士风范已经沁入骨髓,霍靖琛当然是礼貌的放开了她。

“沈小姐就这样简单的一句道谢?”他站在她的身侧,眸光中含了一抹玩味,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醇厚的磁性,有浅淡的笑意从他的眼角缓缓淌出,卿卿不由得一愣。

但他总归是帮了她,不但让狼狈至极的她扳回一局,还引来了如此多的羡慕,虽然这羡慕其实对她来说是不小的麻烦。

“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一定…”

“我想我霍靖琛还没有沦落到需要女人帮忙的地步。”

他的声音更低了一点,竟像是附在她耳畔轻言一般,卿卿这才觉出两人站的实在太近,慌地后退一步,可颊边已经染了红晕。

沈小姐从哪里听来的,我有女朋友?

那要她说什么?她确实没什么大能耐,可今天…到底也不是她求他帮忙的呀?

“再说了,沈小姐一丁点都不像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呢。”

她躲躲闪闪的样子,看起来真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可这只小白兔,也实在太漂亮了一点,让人…心痒痒。

霍靖琛不免的生出了几分调.戏她的可笑念头。

这话一出,卿卿先是一愣,转而却是聪慧的了悟,他这是在含沙射影,影射她上一次在“天籁”的不礼貌呢…

“上次霍先生您帮我,我心里真的是十分感激的,只是霍先生您的女朋友也在…”

她聪慧的没有点透,霍靖琛自然也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轻轻颔首“唔”了一声。

卿卿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也无法再接下去,两人之间一时有了短暂的沉默。

晚上的风已经很凉了,她肩上披着他的西装倒也不觉得冷,可他只穿着单薄烟灰色衬衫站在夜色里,竟是生出了几分寂寥的魅惑来。

卿卿低着头,他西装上的烟草味道清晰的扑入鼻端,却不让人厌恶,她的手指绕在他西装的纽扣上,金属质感的纹路摩挲过她的指纹,心跳却反而越来越快了。

“沈小姐从哪里听来的,我有女朋友?”

忽而的声音传来,沈卿卿猝然的抬起头来,翦水双眸却是正撞ru他漆黑的眼瞳中,那夜色正是浓深的时候,此刻的月光和星辉也正皎洁,可这一切仿佛只是成为了他的背景,怎么都抵不过他眼底的光芒。

卿卿只觉得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起来,她垂了长长的睫羽,避开他让人忐忑的视线:“你们那天…很亲密,我以为…”

“沈小姐单凭自己的以为就这样毁人清誉吗?”

他话是指控,可那语调却听起来太暧.昧了一点,卿卿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烦躁起来,霍靖琛这样的人,不是她该接近的对象,她不能,也绝不可以,再这样与他纠缠下去…

“如果是我唐突了,那我向霍先生道歉——对不起。”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神色已经归于了平静疏离的礼貌。

说完这句,她伸手摘下了肩上的西服递过去:“今天的事,还是要多谢霍先生您…”

她突然的转变,霍靖琛自是明白,多少女人巴不得与他传出来什么绯闻,她倒好,竟是避他如鬼魅一般。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声音干脆也更冷淡了几分:“衣服我不要了。”

卿卿一怔,伸出去的手有些尴尬的定在半空,黑色的西装布料上,那十指根根如玉,洁白的耀眼,他眼眸的余光扫过去,竟生出要握一握的冲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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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