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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抵挡得住他的魅力,没有女人不爱他这样的男人。

卿卿的心中,忽然就冒出了以前看过小说里的句子。

霍靖琛,当然就是这样的男人。

眼看着那可爱的雪白耳垂一点点变的珊瑚一样通红,他忽然忍不住,低头在那透明的红晕上轻轻啄了一下:“卿卿。”

他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却带着缱绻,和难以名状的叹息…

“怎么了?”她心跳砰然,小心拉开与他的距离,握住她手臂的十指烫的她几乎失魂落魄,可他却已经放开手,将她鬓边的头发挂在耳后,轻轻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鸠占鹊巢的家

握住她手臂的十指烫的她几乎失魂落魄,可他却已经放开手,将她鬓边的头发挂在耳后,轻轻说了三个字:“你放心。”

这样没头没脑的三个字,要她心里千回百转说不出是酸还是甜,好一会儿,她才垂眸一笑,那笑却是无助和苍凉的:“我又有什么不放心?”

能与霍靖琛这样的男人交往,能得到他的承认,在A市所有女人眼中,她已经是稳赚了吧,此刻她的心情说出去,怕是所有人都要骂她一声“矫情”!

可又有谁知道她心里的不安和隐痛呢?

霍靖琛是毒,浅尝辄止已经是伤筋动骨,若深入进去,怕是等着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

可她怎么就不能狠下心彻底的拒绝抽身离去呢?

暗淡灯光下,她面目上的那些略带着凄然的神色他又怎么看不到眼里去?

不管将来如何,她会恨他也好,怨他也罢,至少他与她在一起这些时间,会全心全意对她好,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他没有再多言,亲自给她开了车门,看着她走进电梯,直到房间的灯光亮起来,他方才驱车离开。

手机里有霍城的简讯,父亲雷霆大怒,要他即刻回平阳老宅一趟。

他忍不住冷笑,那笑意宛若是寒冬的上弦月,披了浓重的寒霜,竟是要人觉得心中生畏。

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老宅,难得一向注重养生的父亲这般晚了还在等着他,霍靖琛心里越发冷笑一声,停了车子,随手把钥匙递给老宅的司机,就向着那灯火璀璨处而去。

这些年甚少回来,但每一次回来都会发现母亲的痕迹在渐渐的消失,也许某一天,这宅子里就连母亲当年亲手种下的一棵树都会被连根拔起吧。

他走进别墅,一眼看到陪在父亲身侧的那人,看他进来,似是眼底淌过浓浓的笑意:“老大回来了?快些坐,你爸正念叨你呢。”

她的故作亲热,却让霍靖琛眼底的嘲讽更深,他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来,行迹却有点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看了霍岑曼殊一眼:“念叨我做什么,我回来岂不是碍了某些人的眼?”

霍岑曼殊一双漂亮的眼眸腾时就红了,她似是委屈无比,却又强颜欢笑一般:“这孩子怎么说话还一团孩子气,你爸爸想着你呢,你也不肯常回来看看…”

“何必与他多说这些废话!”霍长荣重重一拍桌案,却已经是不怒自威:“你平日在外面胡天花地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不理会你,但正经交女朋友,哪里有不让长辈过目的道理?”

“父亲当年可经过爷爷的同意?”霍靖琛嘲讽的看向霍岑曼殊,“二太太不还是进门了?”

这声“二太太”让霍岑曼殊的眼泪腾时就掉了下来,而霍长荣已然恼羞成怒:“放肆,你就这样和你母亲说话?”

“谁是我的母亲?”霍靖琛脸上的笑意一扫而光,他缓慢起身,眼眸深处那浓重的哀戚被他强自的压制着,却到底还是流淌出来,他毫无遮掩的扬声开口,一字一句:“平阳祖坟里埋着的那个,才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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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

“老爷——”霍岑曼殊再也受不了,捂着脸哀哭出声。

霍长荣气的全身发抖,抄起面前的茶盏就往霍靖琛脸上砸去,他一步躲开,冷冷望着这两人笑起来。

这家已经不能再称之为家,他根本不想踏进一步。

若不是因着爷爷年纪大了,若不是不愿让那两人再继续作威作福,他怕是连国都不会回!

“我和谁交往,我要娶谁,你们都不用管,也管不着,但若五年前的事再重演一次——”

他忽然冷冷扫向霍岑曼殊,她嘎然止了哭声,正睁大眼眸死死盯着他看,听得他这般说,她仿佛是受了惊吓,娇弱的靠在了霍长荣怀里。

霍靖琛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却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意:“我拼着这条命不要,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霍岑曼殊身子蓦地一抖,恐惧的情绪就这样泛滥而出,她知道她这个“儿子”的性子,看起来风度翩翩文雅绅士,可动起怒来…

想到当年那乌黑的枪管抵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惊悸,霍岑曼殊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霍靖琛一分钟都没有再多停留,转身离开了灯火通明的别墅,霍长荣眼见着“逆子”竟是这般忤逆长辈,直气的火冒三丈,咒骂声不断,霍岑曼殊小心翼翼劝了许久,他才熄了火气,由着这二房太太伺候着回房了。

“老大眼瞅着年纪也不小了,他若是真喜欢那女孩儿,不如就撂开手别管了…”

霍岑曼殊一脸的慈爱,倒让霍长荣越发觉得对她有愧,他拍拍她的手,叹道:“你总是这么大度,靖琛这孩子不懂事,你不与他一般见识,很好。”

霍岑曼殊闻言低了头,声音里却带了几分苦涩:“我知道他心里恨我,但时日长了,他总能明白我的心。”

“霍家的长媳,哪里能这么随便?我若是不亲自把关,又怎么对得起他母亲?”霍长荣说着叹了一声,霍岑曼殊依偎进他的怀中,轻声呢喃:“可这孩子性子倔,因着那事,他恨透了我们,若您再插手阻拦…”

霍岑曼殊已然想通,他想娶,那就娶好了,反正霍靖琛总要结婚,娶个毫无根基的,总比娶个千金小姐好。

霍长荣闻言,惊了一惊:“怎么听你这话头,靖琛心里还在怨着?”

“毕竟当年…郁暖心,那样惨…”霍岑曼殊低低叹了一声,霍长荣也许久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只听得霍长荣长叹一声,整个人似乎骤然老了十岁,他摆摆手:“随他去吧,只要他喜欢。”

霍岑曼殊低眉顺眼的“哎”了一声,唇角却有不露痕迹的笑意,缓缓绽出。

她起身拉了毯子服侍霍长荣躺下,却被他攥住手按在身.下,霍岑曼殊一惊,转而却是逢迎一笑,婉转轻蹄:“老爷…”

霍长荣将那张艳丽小脸摁在tui间,气息微喘:“你昨晚那样,很好…”

霍岑曼殊微微咬唇,却是媚笑着低下头去:“那我今晚再让老爷舒坦舒坦…”

女人之间的攀比

一室旖旎,经久未散,服侍了霍长荣睡去,霍岑曼殊才起身去了盥洗室,清理干净口腔里那让她有些作呕的“东西”,霍岑曼殊望着镜子里自己绯红却美艳的容颜,竟是低低的叹了一声。

霍连轩早上来陪着霍长荣吃早饭时,就觉得父亲心情格外的好,连带着他也有了好处——

似乎是小儿子的贴心,更对比出了大儿子的忤逆,霍长荣一口气给了霍连轩一栋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的豪华别墅,博奥百分之一的持股权,还有霍连轩刚看上的跑车,甚至许诺,在他下个生日,送一架私人飞机给他。

霍连轩自然高兴,陪着霍长荣说了许多的俏皮话,霍岑曼殊面上带笑,可心里却不甘,这些东西算什么?实实在在的权利才是重要的,譬如说霍靖琛的CEO位子,譬如未来霍家的继承人…

这些恩惠,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老爷子现在一言九鼎,她也只能暂时作罢。

**

卿卿看着炸开了锅的大学同学群,只觉得有些头痛,她和霍靖琛交往的消息传的这样快,真是让人…无奈。

有女同学酸她,也有人真心的恭喜她,甚至许多长年潜水的人都冒了出来。

其中有一个与卿卿有些恩怨的女同学,当年念书时就爱和卿卿较劲,此时更是了不得——

之前她算是最风光的,一毕业就嫁了富二代,整日微信朋友圈晒的不是去澳洲香港游玩,就是去哪个海岛参加PARTY,再不然就是老公又送了什么名牌包包,家里的柜子都装不下啦,等等等等。

原本以为压了卿卿一头,终于扬眉吐气,却不料斜刺里卿卿就有了这样好的男朋友。

那女生怎么都不信,最后竟是撺掇着原来的班长订了下周同学聚会,并且叫嚣着让卿卿把霍靖琛带来,让他们见识见识。

有些酸卿卿的女生也跟着附庸,卿卿觉得没意思,丢了一句“再说吧”就下了线。

刚一下线,就有电话打来,卿卿看着屏幕上闪动着的那个女同学的号码,不由苦笑,这过日子…自己过的愉快就好了,干嘛总要跟别人攀比呢?

但想到她向来难缠,若是这通电话不接,后面不知又有多少招数等着她,卿卿只得按了接听。

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陈心柠就直截了当的切入了正题,卿卿开口婉拒,却没料那陈心柠竟是冷冷一笑,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卿卿你怕什么?就算人霍少不肯给面子来,我们老同学聚聚又怎样?你不会是连这点同学情分都不顾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卿卿还能怎样,只得答应下周去参加,陈心柠这才“咯咯”一笑,志得意满的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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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永远都不会接听的电话

话说到这份上,卿卿还能怎样,只得答应下周去参加,陈心柠这才“咯咯”一笑,志得意满的挂了电话。

下午离开“天籁”时,霍靖琛已经在店外等候,卿卿觉得有些不自在,偏生楚静还一脸促狭的推着她赶紧出去,卿卿深吸一口气,缓缓向他的车子走去。

秋风绵软,将她额前的发丝吹的纷乱,她上车坐定,却奇异的发现霍靖琛今日格外的安静。

“你怎么了?”想了想,她到底还是问了一句,不管怎样,她还是愿意真心的关心他。

他双臂支在方向盘上,好一会儿才低低开口:“没事儿。”

卿卿自然看出他的不对劲儿,但终归没有熟稔到那样的地步,她就没有再问下去。

一路默默的开着车子,直到将她送回家,霍靖琛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与他道了别,卿卿上楼回家,洗完澡出来,忽然觉得心口里有些憋闷的不舒服,情绪也莫名的低落万分。

脑子里不知怎么了,想的竟全是霍靖琛。

卿卿不喜欢自己这样,干脆起身开了电脑让自己继续画图,找点事做,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不是。

想到要给他设计西装,卿卿又有了兴致,刚打开软件,手机却响了一声,她慌忙拿起来,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简讯:卿卿,我是顾长宁,我在你楼下。

卿卿忍不住一阵厌烦,将手机丢在一边不理会,却再也没心思画图了。

不一会儿,简讯又来:卿卿,如果你不来见我,我就不走了。

卿卿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可若是顾长宁这样一直待下去,影响也太不好了。

拧眉思量许久,她打开手机,第一次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不知怎么的,心跳的竟然异样的快,连呼吸都微微的屏住了。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sorry…”

说不出的失望袭上心头,卿卿有些颓丧的坐在沙发上,手机在掌心里暖的发烫,她没有忍住,又按了重播键,耳边传来依旧是方才那句话,他仍旧在和人通话。

卿卿抱膝坐着,看着窗子外的光线一点点的暗淡下来,她的心也仿佛是阴暗了一样,带着说不出的难受。

明明知道,他追求自己或许有什么不能告人的原因,明明知道,自己该牢牢的守住这颗心不要**,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有结局,明明,也并没有爱上他…

可为什么,在他稍稍的冷落她之后,在电话打不通的时候,她的心情会这样的差?

时间又过去许久,卿卿第一次这样固执,又拨了一遍,可耳边回荡的,依旧是同样的一句话。

他在与谁打电话?这么久了…不会是公事,也大概不会是和父母,只有一个可能,与他通话的,是他的心上人吧。

昨晚你在哪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腾时就变的不可收拾,卿卿只觉心绪烦躁至极,再也不能定下心来。

她默默坐在房间里,也忘记了去开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淡淡的光芒,她就一个人坐在那光晕里,沉默着,透着寂寂的冷。

顾长宁中间打过来一次电话,卿卿没有接,他也就不曾再打,简讯也并未再发,兴许是走了吧。

时间已经是凌晨,卿卿又一次拨了霍靖琛的号码,这一次,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她怔怔的站起来,洗完澡出来没有吹头发,就这样裹着浴袍坐了这样久,身子都凉透了,不免有些头重脚轻,鼻塞的难受。

卿卿打开抽屉,胡乱找了感冒药吃下去,躺在床上没一会儿,竟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夜里仿佛下了雨,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就又沉沉睡去。

不知是何时,忽然有重重的敲门声不停的传来,她只觉头痛欲裂,不想去理会,蒙了头又继续睡,可身上似乎太热,烧的她有些难受…

忽听得一声巨响,伴随着重物倒地的声音,卿卿吓的一下坐了起来,却看到霍靖琛脸上带着几分焦灼,疾步而来。

她脑子还有些混沌,呆坐在那里怔怔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我去天籁接你下班,楚静告诉我你根本没来,手机也关机了,我有些不放心你…”

他说着,忽然声音一顿,随即抬手轻轻覆在了她的额上,只觉触手烫人至极,他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卿卿你在发烧。”

卿卿却仿佛没有听到,只是呆呆看着他,因是病着的缘故,声音有点沙哑,却平添了让人心疼的脆弱:“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你在哪…”

霍靖琛眸色一变,旋即却是一笑,伸手按着她躺下去,又将被子给她盖好:“昨晚是我妹妹从西雅图打来的,她失恋了,喝了点酒,拉着我不停的说,后来,我都困的睡着了,手机也没电自动关机了…”

见她双眸似乎猝然的明亮起来,他不由失笑:“你该不会是在胡思乱想,吃醋了吧?”

她忽然觉得脸红的紧,竟是孩子气的一下拉住被子蒙住脸,声音嗡嗡传来:“我才没有吃醋。”

霍靖琛眼底笑意更深,却是转了话题:“我让我的私人医生过来,你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煮点粥。”

“你会?”她一下探出头,头发乱乱的,却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他忍不住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在国外这么多年,怎么也能做几道地道的中国菜了。”

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又开了药,霍靖琛已经熬好粥,并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许是心里的结被打开,心情极好的缘故,卿卿只觉得胃口大开,竟是连着吃了两碗粥,小菜也消灭了一半。

“会胖的。”卿卿有些发愁的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霍靖琛却是目光暧mei的扫过她:“女人还是胖点好,胖点摸起来比较舒服…”

“霍靖琛!”她羞的满面通红,一个枕头砸过去,霍靖琛轻松躲开她的攻击,却是忽然倾身下去,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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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

“霍靖琛…”卿卿一下紧张的捏紧了被子,可他的俊容越拉越近,呼吸缠.绵在了一起,她只觉心跳的砰砰的,似乎下一刻就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竟是,忍不住的闭了眼睛…

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是蝶翅一样翕动不停,这般近的距离看去,她的肌肤仍是瞧不出丝毫的瑕疵,光洁的犹如美玉一般,许是有些紧张,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微烫的气息拂在他的鼻端,心就那样漏跳了两拍。

她真的是一个值得所有男人动心的女人,他似乎,也未能例外。

微微翘起的唇角似乎在等着接下来这个亲吻,她的双手揪着被角,捏的那么紧,指尖都微红了。

霍靖琛望着她,忽然也闭了眼睛,他的心是空的,他的唇也是冷的,如果卿卿此刻睁开眼,就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微微皱着的眉,毫无温度的脸,仿若是精美,却又冰冷的石雕。

有风从窗子那里吹进来,窗帘微微的摆动,带来一丝丝凉,那凉让人骤然的清醒,卿卿脸红的犹如熟透的虾子,低了头,长睫微翕,浑身都不自在。

舌尖沾染了她的甜,似乎要他有片刻的沉迷,但不过转瞬,他已清醒无比。

“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她忽然开口,要他微微扬眉:“什么?”

长发犹如是光滑的丝缎,从两肩蜿蜒而下,将她的脸映衬的越发娇小,她微微垂了眼眸,“为什么是我?”

那天的秦小姐,一看就是出自名门,与他的家世定然相配,可他,为什么选择了自己?

“我有五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了。”霍靖琛在她身侧坐下来,光的暗影里,他的目光是幽深的潭水,席卷了所有的过往曾经。

他的声音温柔,可却像是在念着背好的台词:“其实,那天在天籁,我并不是第一次见你。”

卿卿惊讶的望向他:“你以前也见过我?”

霍靖琛嘴角带了笑意:“你在A市多出名难道自己不知道?我一回来,就到处听人说起你…”

卿卿脸色微红,她并不是喜欢出风头的性子,比起这样的名气,她更喜欢做一个低调的服装设计师。

“其实第一次见你,是在顾长宁宣布与你解除婚约那晚…”

霍靖琛握住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我当时就在想,这个女孩子怎么这样的倔强,这样的坚强?而后来,我听到你祝福他们,更是自叹不如。”

“卿卿,说出来你或许不相信,当时我心里竟然在想,这样好的女孩子,如果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会珍惜。”

她的眼眸亮的慑人,定定望着他许久,那漆黑的眼瞳里忽然缓慢的淌出泪来:“霍靖琛…”

她的头一点点的低下去,直到抵在他的肩上,不动。

“霍靖琛…”她哽咽着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这样好,我有多害怕?我怕我会**进去,我会没有办法清醒,我会…控制不住的,爱上你。

“所以现在,你既然是我的女朋友,我就会全心全意待你…”

手指从她微凉的发丝之间穿过,同样的触感,却已经近乎快要遗忘那种感觉,“卿卿…”

他似是叹息一样轻唤,却终究把她抱在怀中更紧。

“不识抬举”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就更进了一步。

他是一个千金一诺的君子,对她说的话,从来不食言。

相处的每一天,他都待她极好极温柔,除却偶尔他在公司加班之外,总是会来接她下班一起吃饭,然后送她回家。

快下班时他的助理打来电话,要她在店子里稍等一会儿,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会过来。

因此在与楚静商量了“天籁”冬款的发布会筹备事宜之后,就余下她一个人依旧在电脑前改图。

今冬的服装元素依旧是大热的糖果色,连带大衣都是粉粉软软的色泽,极其讨年轻女孩子的喜欢,卿卿正在仔细的揣摩袖口的细节,忽然听得门响的声音传来,她自然的以为是霍靖琛,在电脑前头也不回,脆生生说了一句:“你来啦?先在那里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改好图啦…”

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声音,卿卿不由有些吃惊,一回头,却是不由得吃了一惊。

香奈儿小外套搭配着及膝短裙,颈子上一挂色泽极好而又圆润的珍珠项链,头发烫的微卷打理的一丝不苟,妆容清淡却又不失精致,虽有些微微发福,但终究还是一个气质颇佳的贵太太。

顾长宁的母亲,向来是连头发丝都不会出错的缜密,卿卿在心里也赞叹了一声她的讲究。

“卿卿啊。”顾太太难得的露出一点笑脸,像是关心晚辈的长辈一样说道:“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卿卿点点头,微微一笑:“还不错,顾太太坐。”

她抬手示意她坐,又去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桌案上。

顾太太却不坐,姿态优雅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重又落回沈卿卿身上,这女孩儿,什么都好,就是亏在了出身上,但如今,眼瞅着唯一的儿子长宁成了这样,那安澜——

顾太太想到那小贱人就不由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她精明一世,竟然栽在了这小狐狸精手里!

他们顾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向来最重名声最要脸面,岂能让安澜这样“脏”的儿媳妇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