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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宁又为了沈卿卿要死要活,顾太太虽然心里仍旧不愿,但到底心疼儿子,想想沈卿卿虽然出身不好,但终究比安澜这种贱人干净多了,而儿媳妇出身不高,当婆婆的自然好拿捏,顾太太心里又有了几分情愿。

“卿卿啊,我今儿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长宁已经和安澜分手了,而长宁那孩子,心里到底还是喜欢着你,依我说,你们原本就订过婚,不如找个日子,把婚期…”

“顾太太。”卿卿忽地就笑了,顾太太口中的轻视和施舍一样的味道让她心里真是不舒服。

“我和顾长宁,已经彻底分手了,我也从没有想过再与他和好,也不可能与他和好。”卿卿依旧是礼貌的笑,可顾太太的脸色已经变的难看起来。

“怎么?我亲自来找你,给你台阶下,你还要再继续端着不成?”顾太太脸色一沉,说话口吻立时不好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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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霍太太

“怎么?我亲自来找你,给你台阶下,你还要再继续端着不成?”顾太太脸色一沉,说话口吻立时不好听起来。

卿卿心中忍不住有些气愤,“顾太太,我再重申一遍,我不会和顾长宁在一起的…”

“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头,你以为你攀上了霍家的少爷就能一步登天?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什么出身,你以为霍少爷真的能娶你?我劝你还是别异想天开,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才好!”

“我的事,好像与顾太太您并没有关系吧。”卿卿懒得理会这样的人,她甚至笑的越发礼貌了几分:“我要下班了,顾太太…”

“你可别后悔!”顾太太见她这般模样,到底脸上有些挂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气冲冲的拿着包包离开了。

卿卿见她离去,挂在脸上的笑一点点的消散开来——

也许世上的人都这样想,霍靖琛对她不过是一时的猎.艳心理,她与他没有未来,也不可能有未来。

就像是天上的云,偶尔或许会投映在地上的水波中,却终究不会为她抛弃一切,相伴终生。

*

“怎么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坐上车子,霍靖琛一眼瞧出了她的异样。

卿卿摇摇头,却觉得说不出的无力感弥漫了全身:“有些累。”

“若是工作累,就不要做了,反正男人养着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他那样随意的口吻,仿佛她珍视如生命的工作不值一提,也是,他是不食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哪里会把她这样的工作放在眼里?

可之于她,这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不,我不会放弃我的工作的,就算是以后——以后我嫁了人,也不会放弃。”

卿卿说话间,忽然就存了试探的意思,她是个女孩子,哪个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不是奔着嫁人这个目的去的?

霍靖琛他…到底是如外人所说,只是一时新鲜与她谈谈情,还是,真的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她话里的意思,他自然立时就明白,心口里有短暂的空白,那空白却沁润着说不出的疼。

他当然会娶她,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做了这样的决定。

沈卿卿这样的美人儿,才当得起男人的“冲冠一怒”。

“看来…”他忽然就缓缓的笑了,在灯火璀璨的城市里,在光影迷离的车厢中,他竟忽然侧过脸,那样含着笑温柔的望着她,轻轻开了口:“我要做好准备喽,未来的霍太太要做女强人呢!”

整颗心都开了花是什么感觉?小说里常常这样写,可她却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美好。

她低了头,抿着的唇角,那笑意怎样都绷不住,到底还是弥漫开来。

他的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指尖纠缠在一起,就像是秋夜里的月光,总是缠.绵在梢头,不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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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

霍靖琛在车上给卿卿打电话,他临时有事要去隔壁市一趟,不能接她下班了。

“没事,你去忙吧,我今天正好要和几个大学同学见面吃饭呢。”卿卿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关了电脑,收拾东西预备下班——

就刚才,陈心柠连着打了四五个电话催她,害她画图也没办法专心,只好提前下班。

“玩的开心一点,我尽量早点回来。”

“嗯,路上小心,开车慢一点。”卿卿与他道别,挂了电话,拎包出门。

这几天忙着冬装新品发布会,她几乎把同学会的事给忘在了脑后,这会儿时间也来不及回去重新收拾,卿卿干脆就直接驱车去了订好的酒店。

许是都在好奇她的男朋友,这一次聚会竟是前所未有的人多,而陈心柠,当然是最招人眼球的一个。

最新款的纪梵希的礼服,据说是走秀款,刚从模特身上扒下来的,全球只此一件,爱马仕的铂金包,限量款,这价钱都抵得上一线城市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卿卿到的时候,陈心柠正被几个女生围在中间评头论足,而她浑身的珠光宝翠,简直像是个移动的珠宝架子刺的人睁不开眼。

“哎呀,我们的卿美人儿可算是来了!”陈心柠眼尖,一眼看到了卿卿,她这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看来,卿卿心里叹了一声,面上却是笑起来:“大家来的真是早!”

“大忙人,你这可是迟到了,待会儿要罚你三杯!”陈心柠一边说着,却已经锐利的扫遍了卿卿的全身,见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大牌,她立刻心满意足起来,可面上却不露,只故作惊讶的往她身后看去:“怎么不见那位霍先生呢?”

卿卿淡淡一笑:“他出差呢。”

出差?怕是你根本请不动人家来吧。陈心柠心里腹诽着,笑容却是更灿烂了:“也太不给你面子了,怎么说第一次和我们这些老同学见面呢!”

“是呀卿卿,该不会是霍少爷瞧不上我们这些‘屌丝’吧?”有个相貌普通的女生阴阳怪气的说道。

卿卿微微拧眉,见是那个大学时就惯爱捧着陈心柠与她不对付的李娟红,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不由得有些不悦。

这就是毕业之后,她从来不愿意参加同学会的原因,总是攀比,炫耀,没结婚的比家庭条件比男朋友比工作,结了婚的比老公比婆家家底比车子比房子,再过几年有了孩子,怕是又开始比孩子…真是,让人头疼的无聊。

“我自罚三杯吧。”卿卿干脆没理会她,径自转了话题。

许是因为霍靖琛没有来,而陈心柠她们绞尽脑汁的想打听她和霍靖琛的进展,而她并不多说,所以她们就觉得无趣的缘故,除却最初她的到来引起了小小的喧嚣,到最后,这全场的风头,还是都被陈心柠抢的干干净净。

卿卿并不在乎,有几个和她关系好的女生却是偷偷打抱不平:“瞧她得瑟的,不就是嫁了个好老公?”

“听说她那老公比她大十几岁呢…”

“卿卿你比她漂亮多了,就算是嫁不了霍家,也一准儿比她嫁的好…”

卿卿觉得有些头疼,女人的价值是不是都要通过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体现?她决定,再也不来参加同学会了。

许是方才酒喝的有些猛,卿卿正觉有些头晕,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却是霍靖琛的号码。

“卿卿,你在哪个包厢?我就在你们的酒店楼下。”

霍靖琛的一句话,让卿卿陡地酒醒了大半——他不是去临市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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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宠溺

“你怎么回来啦?”卿卿腾地站起来就向外走,这般动静,要陈心柠立时看了过来:“卿卿,怎么了?”

卿卿却仿佛根本没听到,只是匆匆向外走:“我在问梅厅,你要过来吗?”

她拉开包厢的门,正欲下楼去,却听得耳边传来他含笑的声音:“卿卿,你抬头看…”

霍靖琛拿着手机,已然走到了楼梯的拐角处,暗色的墙壁上,镌刻着莫奈的油画,他高大笔挺的身影,被那奇异的“日出”景象映衬着,带着说不出的暖意,要她的鼻子蓦地一酸,竟是差点掉下泪来。

他收了手机,一步一步迈上楼梯,向她走来。

犹如雕刻一般深邃俊朗的五官,渐渐清晰,直到最后,她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他的手掌抚在她的发丝上,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霍靖琛的声音里仿似带着浓浓的宠溺,她忍不住,忽然扑进他怀中,脸贴在他胸口,悄然的把眼泪抹去了。

“还要不要进去?”霍靖琛无奈的叹口气,却是搂住了她的纤腰。

卿卿摇头,声音嗡嗡的传来:“我不想进去。”

“那我们回家吧。”

霍靖琛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把女声响起:“卿卿,这就是霍先生吗?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啊。”

陈心柠再怎样的努力克制,声音里也带了几分酸溜溜的意味,而她身后的那些女生,也是面色各异,只是都没有开口。

气氛变的有些尴尬沉闷起来。

卿卿有些不好意思的从他怀里出来,霍靖琛却仍是紧紧搂着她的腰,似乎是对她说,可声音却恰到好处的让众人听见,“本来今天想陪着你一起来的,临时有事耽搁了,你不生气吧?”

卿卿怎么会生气?她连连摇头,霍靖琛却是不知怎么的变出来一个纸袋子,笑吟吟递到她面前:“不过我顺便就给你带了念念不忘的蛋糕,你不是说最喜欢那里的蛋糕么?”

喷香的味道扑鼻而来,卿卿只觉鼻子一酸,又忍不住要哭了。

而那些女生,包括陈心柠,多多少少都有了羡慕的表情。

华贵的衣服或者是昂贵的宝石固然让人欢喜,但又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牢记着自己的喜好更暖心呢?女人是容易感动的动物,有时候一块蛋糕,比一颗钻石还能让她动容。

“卿卿你真有福气,霍先生待你可真好呀。”

陈心柠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连带着脸上的笑也不那么自然起来,她说到此处,眼珠忽然微微一转,“看这模样,怕是不久就要有好消息了呀!”

卿卿微微一颤,霍靖琛揽着她的手掌紧了一紧,却是对陈心柠淡淡一笑:“有好消息一定会通知大家的。”

陈心柠脸上最后一点笑,腾时无影无踪,她捏紧了手,才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的冷硬:“卿卿,恭喜你啊,霍先生这样的人物——你可真是有福。”

霍靖琛,你喜欢我吗?

“心柠,你嫁的这样好,谁不羡慕你,你才是有福呢。”陈心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卿卿终究还是不高兴,话里也带了几分讽刺的意味。

“我哪能和你比呢,念书时就比不过你,学校的男生都喜欢你捧着你,现在你男朋友也比我的好,看来我这辈子都是你的手下败将喽!”

陈心柠说着,忽然转脸看向霍靖琛,一脸关切的神情,认真说道:“霍先生,我们卿卿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儿,念书时追求她的男生就多的数不清,现在更是不知道招了多少的桃花…”

她说到这里,故作神秘的一笑:“霍先生可要看好了呀,觊觎我们卿美人儿的男人,啧啧…”

“哎呀,看我说的什么话,卿卿现在有了您这样优秀的男朋友,又怎么会把那些男人看在眼里呢?卿卿,你说是不是?”

陈心柠“咯咯”一笑,挑眉望着她,眸光里的嫉妒,再也遮掩不住。

卿卿只觉一肚子火气再也遮掩不住,她怒极瞪着陈心柠,却见她眼底带着不遮掩的笑意,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变着法的抹黑她么?

刚欲开口的瞬间,却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一紧,旋即身侧男人已经不紧不慢朗声开口:“多谢你提醒我,卿卿这样优秀,自然追求者甚众,看来,我以后要加倍对她好才行。”

“霍先生您难道不介意她的过去…”陈心柠心里一急,竟是不遮掩的脱口而出,沈卿卿平日里看起来清高的不得了,可她根本不信她就没有一丁点的污点!

“我和卿卿之间,用不着你这个外人多加置喙吧?”霍靖琛脸上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他望向陈心柠,那眸中的冷漠要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陈心柠的脸色立刻难看无比,可霍靖琛已然揽了卿卿转过身去,“回去吧,以后…这样的人少打交道的好。”

身姿颀长,俊秀超凡的男人,以着百般呵护的姿态揽着怀中的女人,怎么看,都是百分百完美的一对璧人,陈心柠一颗心都几乎要拧出血来,她恨恨冷笑一声:“别得意,走着瞧吧,我就不信她有这命!”

*

她握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一直到车子在她公寓楼下停住,仍是不肯放,他就任她握着不动。

车子里没有开灯,两个人坐在暗影里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卿卿忽然转过脸看他,厚重的阴影里,他的脸是瞧不清楚的渺远,她心里膨胀着甜蜜,却又不可抑制的泛着辛酸。

“霍靖琛,你喜欢我吗?”

憋在心里这么久的疑问,到底还是脱口而出,却在说出口的这一刻,她绝望的发现,她的心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向着他的方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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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早已碎

憋在心里这么久的疑问,到底还是脱口而出,却在说出口的这一刻,她绝望的发现,她的心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向着他的方向,越来越近。

黑暗里,她的眸子却是亮的慑人,他知道她在看着他,他知道她的目光里,一定是写满了期盼,可不知怎么的,他仿佛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竟然连回过头与她对视都不能。

“霍靖琛,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短发的女孩,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她学中国画,也兼修油画,身上总是带着油彩,有时候脸上也会蹭一些,却异样的可爱。

她性子孤高,冷傲,在学校里独立特行,是个十分招人眼球的漂亮女孩。

她的家世十分富足,父母亲属都定居在国外,只有她一人在国内求学,她租一个两室的公寓,收拾的漂漂亮亮,里面的布置都是她的手工活。

他第一次去她那里,就贪恋上那样家的味道,她的粉色格子床单,带着阳光的温暖味道,她的枕头上,是好闻的发香,她的小帐子上,是她自己画的山水画,她喜欢张爱玲,也酷爱重金属,她是个矛盾的,却让人着迷的女孩。

一米五的单人床,他那样大的个子躺上去就没有她的位置,她干脆俏皮一笑扑在他的怀里,用沾着油彩的鼻尖蹭他的脸颊:“霍靖琛,靖琛…”

她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他不厌其烦的一声一声应着。

那是他生命中最美的时光,那是他的一场梦。

可是如今,这个梦,碎了,再也无法拼凑回原来的模样。

“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

突兀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沉思,霍靖琛这才骤地察觉,掌心里那一只小手,已经变的冰凉。

他转过脸,暗淡的光影里,她微微低着头,玉一般皎洁的容颜朦胧而又美好。

他的心是由疤痕层层禁锢的铜墙铁壁,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柔软,却到底还是对她有了一丝怜惜。

“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

他握紧她预备抽出去的手指,轻轻呢喃:“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她是个好女孩,值得这世上任何男人的喜欢,他,当然也不例外。

“你不骗我?”她豁然抬头,眸子里已经是泪光点点。

“不骗。”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

她曾是心思单纯的女孩儿,哪怕遇到顾长宁那样的男人,依旧保留着心底的纯真。

所以直到那么久以后,她方才知晓,原来这世上有一种人,可以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动情的情话,却永远对她保留着一颗最无情的心。

那一年,沈卿卿23岁,大学毕业刚刚一年,她艳倾全城,却出身卑微。

那一年,霍靖琛26岁,是炙手可热的金融学博士,是霍家的长子长孙,未来的继承人,他俊逸非凡,又出身高贵。

他突兀而又强势的闯入她的生命中,可动了情丢了心的那个人,却是她。

提亲

时光飞快,转眼间距离顾长宁那一日宣布解除婚约已经一个多月,断断续续的,也有他的消息传来。

据说安澜的那些过往被揭穿之后,顾长宁立刻就决绝的提出了分手。

而彼时,安澜腹内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她痛哭流涕祈求数次,顾长宁都没有再松口。

兴许是原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顾长宁是铁了心的要分手,而顾太太这样傲娇的性子,把儿子看的比眼珠子还重要,又怎么允许这样的女人嫁进门?

因此,安澜虽然家世不错,但终究是理亏,到最后打掉了孩子退了婚,也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来。

那天晚上顾长宁在楼下等卿卿,她一直不肯见他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络,而顾太太上次去“天籁”找她,也是十几日前的事情。

卿卿渐渐忘却了顾长宁,忘却了与他的那一段过往,她与霍靖琛之间,虽然不是如火如荼的激烈,但到底相处的和.谐,平添了岁月静好的意味。

卿卿原本打算着过些日子给家里打个电话,顺便…带霍靖琛回家一趟,也和爸爸妈妈见见面,但孰料这天还没下班,沈妈妈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妈您说什么?”卿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呆呆望着电脑屏幕,顾长宁这人是不是疯了?他好端端的跑到她家里去干什么?

“卿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长宁是个好孩子,挺诚心的,再说了,以前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吗…”

“妈,你听我说,我马上就回去,不管怎样,您什么都不能答应他们!”

“你这孩子怎么了?我们这样的家庭,难得人家顾太太不嫌弃亲自过来…”

卿卿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也无暇多说,飞快挂了电话提包就冲了出去,一路将车速加到最大码,幸而赶回城郊家中的时候,顾家的车子还在巷子外停着,卿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真是担心父母会收了顾家的聘礼,到时候岂不麻烦?

老城区里街坊邻居多,家家几乎都没有秘密,卿卿一下车,就有人探头探脑的打量她,她也顾不上理会,匆匆往家奔去,身后却传来几声窃窃私语…

“看到没死妮子,你也学学人家怎样飞上枝头的?见天就知道找家里要钱,你也给我找个这样的好女婿呀!”

“李嫂子,你也不瞧瞧你闺女长什么样,人卿卿长什么样…”

笑声四起,卿卿微微皱皱眉,伸手推开锈迹斑斑的大门,院子里却没有意想中的热闹和言笑晏晏,反而是异样的沉默。

她的到来,终于掀起了一些水花,顾长宁蹭地站起来,整个人似乎都活过来一般,眸子里也亮晶晶的,他盯着她,不肯错开眼去,声音微颤:“卿卿,你回来了…”

那温润的眸子里,水汽潋滟,柔情四溢,几乎要将人溺毙。

顾太太又是心疼又是难受,唯一的儿子这段时间几乎茶饭不思,整个人生生瘦了一大圈,她心疼的不得了,只得妥协,但做母亲的,看到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似乎命都不想要了,到底还是意难平,看向卿卿的目光,就不免带了几分的气怒。

卿卿却根本不去看这两人,她几步上前,抓起桌子上的几个礼盒和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扔在顾长宁的怀里,推着他就向外走:“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我家里提亲的?顾长宁你是不是疯了,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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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兵之计

她几步上前,抓起桌子上的几个礼盒和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扔在顾长宁的怀里,推着他就向外走:“你来做什么?谁让你来我家里提亲的?顾长宁你是不是疯了,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卿卿,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求你别这样…”顾长宁被她推的趔趄,却毫不还手,东西掉了一地他也不管,只是期期艾艾望着她连连的道歉。

顾太太闻言更怒,上前去推卿卿,怒道:“沈卿卿你别给脸不要脸,长宁都和你道歉了你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沈妈妈此时也慌地上前,一边想要拉开卿卿,一边重重拍在她身上:“死丫头你发的什么疯?亲家客客气气来提亲,你怎么能把人往外赶?”

“妈!您知道什么?您就别火上浇油了好不好?”卿卿眼见得母亲这样偏帮外人,不由得气的眼圈都红了:“我们早分手了,您还说什么亲家?”

“什么分手?哪个孩子不犯错?长宁这不是知道错了嘛…”沈妈妈心里着急万分,这孩子怎么这么傻,顾家家世清白,长宁看着也文质彬彬的,两人之前又订过婚,多好的亲事?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偏偏这孩子性子这么倔!

“说的是什么?”顾太太得意洋洋,掸掸衣袖撇嘴一笑:“我们长宁什么时候给人道过谦?依我说卿卿你这性子也太拗了,怎么说我也是你未来婆婆…”

“怎么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卿卿再也按耐不住,却怒极反笑,一指顾太太,“我今天就把话这撂在这里了,这全天下男人都死光,我也不会嫁给顾长宁!”

“你——”顾太太恼羞成怒,一把扯住顾长宁手臂,气的全身直哆嗦起来:“这天底下好女孩儿可着劲的让你挑,你偏生要看上这狐狸精,你瞧瞧人家,人家攀了高枝,如今还看不上你呢,可怜我这傻孩子,要不是看你一颗心都在这妖精身上,我也不会舍了这张老脸来让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