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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了

卿卿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触,整个人都微微颤栗起来,体内似有一股热流在肆意的汹涌,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她的肌肤…

“霍靖琛…”她压抑不住,轻声唤他,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肩,可却换来他更cu暴的攻城略地,发丝被他扯的有些微痛,可那痛仿佛都是让人沦陷的,她无力抗拒,只能任他这样一寸一寸亲吻下去…

大衣的扣子早已散乱一片,旗袍颈边的盘扣也被他粗鲁的扯开,他轻咬她的锁骨,声音有些含混不清的在唇舌间暧.昧响起,她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她的神智也早已消失无踪…

原来,和喜爱的人亲吻,竟会是如此的滋味…

霍连轩修长的手指掸了掸指间夹着的香烟,他微微眯起细长的眼眸,换了一个姿势继续靠在二楼露台的栏杆上,望着那无所顾忌热烈拥吻的两人。

地灯的光芒明亮,她也许不知道她高扬的小脸,雪白映衬着醉人的酡红,是有多么的美,霍连轩吸了一口烟,在空中吐出一个优美的烟圈,舌尖抵着口腔内侧,邪气却又放.浪的绽出一抹笑来,他的手指在夜空里轻轻抚了一下,似乎,正隔空滑过她嫣红的,微微张着的小嘴。

他想,那滋味儿,一定棒极了——大哥沉醉成这般,等不及上车离开回家,就堂而皇之的当着佣人的面上演这样的激.情场面,不正是说明了一切?

霍连轩慵懒的将烟蒂扔在一边,他随意的拍了拍手,眸光掠过一边暗处:“去,好好打听打听沈卿卿的来历。”

卿卿被吻的几乎难以呼吸,霍靖琛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只却仍是缠.绵的吻着她的耳垂,呵出的热气要她身子都酥.麻了半边,简直站立不住。

卿卿伏在他的怀中,呼吸有些促急,双腿却是绵软无力,只能紧紧抱住他劲瘦的窄腰。

发髻已然散乱了,他的手指穿入她的发丝中,一下一下,轻轻的抚弄,冰凉的触感,光滑如最华丽的锦缎,却丝毫未能冷却他体内躁动的热度。

有多久了?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有女人可以要他在情事上主动热烈起来,他不否认,她这般的美貌,又这般的天性善良讨人喜爱,要他也未能免俗的对她有好感,也是因为如此,他不吝惜一切身外之物,愿意对她好,给她撑场面…

他也以为他对她只会止步于此,可是今晚,他竟然失控了,而更离谱的是,在冷静之后,他甚至也没有及时刹车的打算。

也许是因为寂寞的太久了吧,遇到一个不讨厌反而喜欢的人太难。

他的心苦了太长时间,也想要在温暖的边缘停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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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处一室

她伏在他怀中乖巧的让人心怜。

回国听到她的艳名,第一次看到她时那样骄傲如天鹅一样的女人,要他以为她是一个不简单有城府的人,可这一日一日相处下来,他才逐渐的发现,她长着媚人的容颜,却有着这样一颗简单而又单纯的心。

她简直就像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他对她一丁点的好和温柔,都能要她开心的无法自持。

可是,她越是容易满足,他的愧疚就会越深。

揽住她的手臂越来越紧,似乎是箍的她有些痛,卿卿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水汽氤氲的双瞳在星光下迷离的动人,他忍不住又吻在她湿漉漉的睫毛上:“今晚,我去你那里好不好?”

卿卿霎时有些紧张,霍靖琛敏锐的感觉到她的肌肤都绷紧了起来,他明白她为什么如此,与顾长宁在一起近两年,会发生什么,他不用想都知道。

生的这样美貌,追求的人数不胜数,他其实根本也没想过她还会保留着处.子之身,他其实也并不介意不是?

在国外的那些年,他的思想自然也被西化了,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顾长宁也曾这样吻过她,想到她也曾在顾长宁面前露出这样夺人心魄的媚态,想到顾长宁与她肌肤相亲交颈而眠,他到底还是微微蹙眉,心里有了少许的不自在。

卿卿还在想着措辞,她不忍心拒绝他,可是…难道要提前洞房花烛夜吗?

她原本是想要等到新婚那一天,再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

“其实,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想和你说说话儿,卿卿你要是不愿意…”

“只要你不嫌我住的地方小。”她忽地明媚一笑,转而却又羞怯的低了头,沈卿卿…你怎么也该矜持点呀,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真是,还真是面对喜欢的人,就没有一丁点的立场可言!

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卿卿有些发愣,怎么睡?难不成…真的要睡在一张床上?可她总觉得还是有些太快…

“有没有多余的被子?给我打地铺吧。”他似乎瞧出了她的为难,主动开口。

卿卿皱眉:“那怎么行?”她这里没有地暖,现在暖气也没有开始供暖,睡在地上终究还是有些凉。

“就睡床上。”卿卿抿抿唇,打开柜子抱出一床干净的新被子,叠了两个被窝。

她的脸微微红了一红,却是说不出的娇嗔可爱:“我们一人一个。”

霍靖琛忍不住低笑一声:“好。”

幻想总是美好的,事实…那可就不一定喽?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停的在响,卿卿只觉得自己的脸一点点的开始发烫起来,只是共处一室就让她紧张的无法自持,待会儿睡一张床…

哎呀,胡思乱想什么呢!卿卿拍拍自己的脸,摇头甩走这些遐思,却忽地他醇厚却又动人的低沉男声伴随着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突兀响起:“卿卿,还有没有多余的毛巾?”

男人精瘦却又健壮的窄腰上随意的裹着一条她的小浴巾,黑发湿漉漉的覆在额上,水珠从发梢滴下来,xing感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脊背,而腰腹间魅惑无比的人鱼线清晰入眼,卿卿只觉脸上一烧,腾时整张脸就通红起来。

吃醋了~~

“我给你拿…”卿卿慌乱的转过身预备去取干净毛巾,竟是小腿一下撞在了椅子上,她痛的低呼一声,蹲下来去抚伤处,却有一只温凉的手更早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怎么这么不小心?”浴后的男人味道清新而又好闻,离的这样近,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尽数笼罩起来,卿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而他握住的那个位置,更是灼烧的一片。

“都红了。”他微微蹙眉,湿发下的那一双眼睛,也是湿漉漉的诱人,他望她一眼,那目光却是温柔的似要将她溺死其中。

“不疼的…”卿卿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心跳的异样的快,要她忍不住想要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可霍靖琛却干脆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肌肤的相贴碰触那般清晰,他微凉的皮肤贴着她滚烫的身子,很快,那热度就交融在了一起,卿卿微微低头,不敢去触他滚烫的眸光,可耳边一凉,他犹带着水汽的双唇竟含住了她玉白的耳垂…

身体仿佛骤然遭到了电击一般,她整个人都倏然的一颤,su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而更让她讶异的却是他近乎低喃的一句:“我今晚可是吃醋了…”

“什么?”卿卿整个人都处在晕晕乎乎的状态,根本没明白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霍靖琛将她放在床上,健硕的身躯却是顺势压了下来,这般近的距离,她才发现他的睫毛那么长而又浓密,他此刻看着她的目光,褪去了往日的幽深,竟是孩子一样的干净简单。

“我那个二弟…”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似乎怕压到了她一般,“平日里从来都不会为任何女人出头的。”

卿卿一愣,不知如何开口,她才不会自恋到以为霍连轩第一次看到她就对她有意思…

“卿卿。”他忽然念她的名字,而那一张俊颜缓缓压下去,他咬住她果冻一样粉嫩柔软的下唇,舌尖摩挲而过:“你以后离他远点…”

虽知道这只是出于对霍连轩的防备而提出的要求,可说出来之后,那意思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吃醋男人的霸道口吻…

卿卿心里酸酸甜甜的一片,她抬臂揽住他的颈子,要他的身子与她的再无一丝缝隙:“我谁都不会理,霍靖琛,我只喜欢你…”

“真的?”他邪气一笑望向她,在她下颌上轻啄了一口,暧mei的沙哑低喃了一句:“那是谁今晚还不打算收留我的?”

“我想等到结婚的…”卿卿被他逗弄的脸红充血,那娇媚可人的模样要他有些按捺不住的失控,而某个部位,也确实不负所望的有了反应。

“可我好像…已经不能等了…”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了几分,而那结实的身躯却是微微下沉,卿卿耳边嗡地一响,贴着柔软小腹的坚~硬触感,已是清晰的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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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你心口上的是谁?

他的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了几分,而那结实的身躯却是微微下沉,卿卿耳边嗡地一响,贴着柔软小腹的坚~硬触感,已是清晰的慑人。

卿卿慌乱的不敢去看他烧人的眸光,她垂了眼帘,那睫毛却在可爱娇羞的轻颤,“霍靖琛…”

她羞赧的念他的名字,手指微微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可那力气对于此刻箭在弦上的男人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

“什么?”他的声音那样低,却低的异样的动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唇却是越发的贴紧她细腻的肌肤,她还没洗澡,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旗袍,只是…方才在霍家,她的衣领已经被他给胡乱解开了,此刻,那修长纤细却又白皙耀眼的肌肤大片裸~露在眼前,要他眼眸中那一簇火焰,烧的越发璀璨起来。

“霍靖琛…”卿卿只觉脑子里混乱成一片,理智似乎马上就会荡然无存——毕竟,这样亲密的接触,于她来说也是第一次。

与顾长宁交往足足一年,他们方才有了第一次亲吻,却是浅尝辄止的蜻蜓点水,而后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日常的牵手和偶尔的亲吻。

顾长宁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可不知怎么了,她总是不愿意,只是面对霍靖琛…

她仿佛永远都无法对他说不。

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舌尖轻tian着微微凹下去的诱人锁骨,那样肆意的触碰,给她带来一阵一阵的颤栗和酥~麻,她的指尖无力的从他肩上滑下,眼眸缓缓闭上,却有一道纤细而又脆弱的声音,低低响起:“霍靖琛,不要辜负我…”

不要辜负我,不要轻易的,就把我交出去的心践踏摧毁。

她知道,他也许并不如她爱他这样深爱着她,她也知道,他这样的男人,不知经历了多少过去有过多少女人。

她知道,或许他对其中某一个也在念念不忘,或许他早已忘记了过去那些人,他对她这样的温柔,百依百顺,可她有时候却还是觉得他那样的远。

她气恼自己的患得患失,却把一颗心陷的越来越深,她爱上他,终究是一场万劫不复。

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整个身体骤然的一僵,却是片刻都没有开口。

霍靖琛的唇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卧室的灯光是橘色的温暖,那光芒却仿佛照不进他的眼瞳。

心尖上似乎是针刺一样的一道锐痛,眼眶里一阵的泛酸,差一点,就有泪涌出。

可卿卿强忍着,没有哭。

她睁开眼,微微笑着望他,预备开口那一刻,眸光却忽地被他胸前垂下的一个小巧的戒子吸引住。

许是女人天生就是这般敏感,卿卿伸手想去拉住那戒子看清楚,霍靖琛却忽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堪堪的掠过那精致的戒指,触到的,只是冰凉的空气。

不能触碰的伤口

许是女人天生就是这般敏感,卿卿伸手想去拉住那戒子看清楚,霍靖琛却忽地直起了身子,她的手堪堪的掠过那精致的戒指,触到的,只是冰凉的空气。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的那一道身影,似乎凭空里就筑起了无形的冷漠的屏障,卿卿心口里哆嗦着疼,眼泪已经逼到眼眶边,她咬着舌尖强忍,可怎么都忍不住,那眼泪突地就涌了出来。

霍靖琛心口里初初涌起的一点愠怒,微微松动了下来,他侧过脸看她,眼泪那么的多,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却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真是个倔强的孩子。

他听到自己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到底还是伸手给她擦泪:“怎么这么爱哭?”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卿卿眼泪掉的更凶,却还要死撑着不肯哭出声,像个可怜的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呜呜”起来。

霍靖琛忍不住唇角溢出一抹笑,把她拉起来揽在怀里,卿卿扭着身子不肯要他抱,可他的力气那样大,要她根本都挣不开。

“因为这个?”霍靖琛抚了抚贴在心口处的戒子,熟悉的疼痛丝丝缕缕的传来,他却笑的更深。

卿卿只是低低的哭着不肯开口。

“这枚戒指——是我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

他到底还是开口解释了,可这解释却是半真半假。

这枚戒指确实是母亲的遗物不假,却是要他留给自己未来妻子的。

他当年在上面刻了暖心的名字缩写,送给了她,当时——暖心几乎是立刻就欢喜的带上了,然后,这枚戒指,再也没有离开过暖心的手,一直到后来他们分手,方才摘下还给他。

而从那一刻起,这一枚戒指就被他挂在脖子上贴身藏着,哪怕是洗澡,都不曾摘下来。

他沉入回忆中,几乎无法自拔,痛的多了,也许就习惯了,哪怕心里疼的滴着血,可面上却仍是可以不露痕迹的微笑着。

伏在怀中低低哭泣的女人忽地抬起头来,一张脸布满了泪水,眼睛鼻子都红的厉害,可目光却是亮晶晶的望着他。

霍靖琛忽然,有些不敢去看她此刻的眼神。

那些欢yu,甚至带着劫后余生一样的光芒,耀的他不敢直视。

他说什么,她似乎从来都不会质疑,就像是那天晚上一直打不通的电话,他轻飘飘一句解释,她就信了。

今晚也一样,她深信不疑,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不问青红皂白就和他怄气。

母亲的遗物,那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她随意就要去碰,怨不得他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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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

想到在霍家发生的一切,想到去霍家的路上他对她讲的那些事情,卿卿的懊悔和愧疚越来越深,“对不起…我不知道它这样重要…”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霍靖琛的思绪被拉回,他笑意浓深,可那一双桃花眼中,却是再也不复初时的情浓。

“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太太了,我却不能给你百分百的安全感,这么小一点事就害的你掉眼泪,看来,是我这个老公不称职。”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把她的泪水一点一点吻去:“只是,这样小的心眼,以后我的好日子可是到头了…”

“你还想怎样嘛!”卿卿与他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厚着脸皮玩笑:“你都娶了我,难不成还想外面彩旗飘飘?”

“当然不想,外面那些彩旗,怎么也没我太太漂亮…”

三言两语,她的心情立时就从谷底回到了天堂,瞧,沉入爱情里的女人,没有例外的,都是“聋子,瞎子,傻子”。

“你知道就好!”她笑,带泪的笑越发动人,他忍不住将她手握紧在掌心,心里却是一片空洞的麻木。

***

霍氏博奥集团中心大楼。

霍靖琛刚刚结束一场高层会议出来,面上微微有些疲态,霍城及一行高级助理跟在他身后,人人面上都是一派肃容。

霍岑曼殊被扶正还不算什么,最关紧的是霍连轩,他由一个身份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堂而皇之的就成为了霍家正牌的少爷,子以母贵,母亲既然做了霍家的当家太太,做儿子的,少不得身份地位也要跟着水涨船高——

这不,从霍靖琛回国就不再插手公司事宜的霍长荣竟然亲自主持了董事会,要将博奥的股份分出百分之六给霍连轩。

虽然只是百分之六,远远比不上霍靖琛手里持有的百分之二十五以及先霍太太留给儿子女儿的百分之十一加起来这般多,但霍家这样的门庭,六分的股份已经是惊人。

董事会上,霍靖琛几乎与父亲分庭抗礼,可终究霍长荣根基比他的深,那些元老级的人物,总归还是要给他面子,霍连轩进ru博奥董事会的事情,今天之后,已经算板上钉钉。

做父亲的,总想一碗水端平,因为不管怎么说,儿子都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这公平,对于霍靖琛来说,却无异于是割肉切肤之痛。

霍连轩进ru董事会,这还只是第一步,以后的仗,只会越来越残酷——霍连轩那母子三人,要的不止是这些,他们肖想的,是他此刻拥有的一切。

“少爷,您一大早忙到现在还没吃饭,不如先用餐,沈小姐也在等您呢…”霍城眼见得霍靖琛又要进办公室,慌忙上前规劝道。

霍靖琛正预备答应,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蹙眉,拿出一看屏幕上闪动的号码,脸色不由微微一变,随即却是开口道:“你去送沈小姐回去,就说我今天公司事情多,暂时不陪她了。”

霍城微微一愣,却是立刻点头应是,霍靖琛推开办公室门走进去,接起电话,声音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喂,暖心…”

前任与现任

霍城站在门外,隐约只听得这样一个名字,他不由得心里一叹,想到在旁边茶餐厅翘首以待的那人,不由得打心底生出了几分怜悯。

“…这样啊,那既然他工作很忙,我就不打扰他了。”卿卿虽然强自隐忍,但面上的失落却还是清晰的写在了眼底,霍城不愿多待,他生怕自己会在语气里带出几分异样来:“那我派人送沈小姐回去?”

卿卿却是摇头,招手叫来了侍应生:“打包一份蟹黄包和一杯热牛奶。”

“霍城,靖琛还没有吃早饭,工作虽然重要,可是身体更要紧,待会儿你把东西给他带回去吧,我就不去找他耽误他工作了。”

“那我派司机送您…”

“不用,我正好去商场逛一逛,你不用管我,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的。”卿卿对霍城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要这么担心,没事的。”

眼见得霍城提了东西离开,卿卿脸上的笑这才倏然的消失,原本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什么时候开始,霍靖琛这样影响着她,操控了她的喜怒哀乐呢?

有些百无聊赖,想了想闺蜜文欣出国出差两个多月刚刚回来,正好前天约她逛街,卿卿就打了文欣的电话。

两人约好了在市中心的商场入口处见面,卿卿付了帐离开茶餐厅,她并没有看到,霍靖琛的车子刚刚从地下停车场的出口驶出去…

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的没入车流之中,霍靖琛没让任何人跟随,而是独自驾车,他单手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端一直在响,直到快要断掉的时候,方才被人接起来,霍靖琛忍不住眼底带了一抹淡淡的笑,唇角也勾出柔软至极的弧度:“暖心,你回来了…”

那端的人好久都不说话,他极有耐性,也不去催逼她,只是默然的开着车子,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浅浅,都觉得是一种恍若隔世的幸福。

“你的婚礼,我说过我一定会参加。”

郁暖心的声音轻轻浅浅的响起,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带着无法形容的浅浅哀伤,瞬间,就击中了他的心脏。

霍靖琛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却感觉嗓子紧的发不出一丝儿声音来。

“你在哪里?”

他轻咳一声,声音带着低低的暗哑。

“刚回国,好多东西要买,琦琦她们在陪我逛商场。”

“我去接你。”

“不怕你的准新娘吃醋?”

“…暖心。”霍靖琛无奈的轻笑。

“哎呀,说曹操曹操到,我看到你的准新娘了。”郁暖心微微一侧脸,恰好看到迎面走来的卿卿和文欣两人,她秀美的下颌微微一扬:“阿琛,我过去打个招呼。”

“暖心,别胡闹…”霍靖琛心口一紧,郁暖心却是轻轻挂了电话。

ps;以后。。。你们可不要骂霍霍啊,他开始走上不作不死的不归路了。。。

无法抹掉的过去

她靠在栏杆上,抬手摁灭了纤细的女士香烟,浅米色的大衣将她映衬的气色极好,郁暖心相貌并不十分的出众,可多年艺术氛围的熏陶,要她自有一种常人难有的独特气质,而自小优渥的家世加之一身才华,更要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难以接近的冷傲。

她细细打量着沈卿卿,那个即将成为她心爱男人新娘的女人。

她只穿着简单的驼色风衣和浅蓝色的铅笔裤,与风衣同色系的踝靴,打扮的并不怎么独立特行,可饶是如此,都让她看起来那么的耀眼,尤其是那样一头蜿蜒到腰际的漂亮黑发,更是夺人心魄的招魂幡。

她此刻正与一个短发的女孩说说笑笑的迎面走过来,她笑起来的样子极其妩媚,却又透着几分纯净,接连过去的几名男士都在回头看她,可她丝毫不觉的样子,只是侧脸与身侧的友人低低说着话。

郁暖心嫣然的唇角一点一点溢出淡淡的笑来,沈卿卿此刻看起来这般的光芒四射,定然是因为快要嫁给霍靖琛的缘故吧。

阮烟靠在郁暖心身畔,在她身边低低道:“长的是真漂亮。”

琦琦也附和,她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是多年的闺蜜。

“长的不漂亮,靖琛怎么会找她?”郁暖心笑意更深,换了一个姿势靠在身后围栏上,阮烟点了一支烟,微微眯起眼眸打趣她:“你就不怕?”

郁暖心给她一个微嗔的眼神,却是转身向着卿卿走了过去。

“沈小姐?”

卿卿正与文欣说着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忽地听到有人唤她,不由有些讶异的抬起头。

入目的那张脸称不上多漂亮,甚至有些寡淡,但那眉宇之间的傲然气质却是分外的夺人眼球,此刻那张脸的主人微带着几分笑意望着她,眸光里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玩味。

“你好,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