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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静云的好朋友。”

霍静云的好朋友?虽然和小姑子素未谋面,但在靖琛那里也听过她的一些事,是个十分好相处的人。

“原来是静云的好朋友呀。”卿卿立刻放下了心头的戒备,笑意更是甜美了几分。

霍靖琛看起来待她不错,不然,她看起来也不会在眼角眉梢的每一处,都透着幸福。

“听说你和…靖琛哥快要结婚了?”

“嗯,下周的婚礼。”卿卿甜蜜一笑,却是忍不住脸上带了羞红。

“恭喜你呀沈小姐,我到时会和静云一起参加婚礼的。”郁暖心笑的十分亲和。

两人又彼此这般客气了一番,郁暖心方才告辞离去。

“看起来,倒不像是个有心机的。”

琦琦望着卿卿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阮烟却是哧的一笑:“单凭能让咱们霍大少娶她,还不足以说明她的心机?”

郁暖心敛了笑意,眸子里却有着一丝晦暗,沈卿卿,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一颦一笑,连她这个女人都心动,更遑论男人?

她不自禁的抚了抚手腕上那一道可怖的疤痕,微微有些不安的心,忽然就安定了。

是不是这才是真正的他?

卿卿正奋力的与盘子里的牛排战斗,霍靖琛擎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今天逛商场逛的怎样?”

卿卿微微嘟唇;“文欣半途有事回公司了,我一个人也没意思,就回来了。”

霍靖琛心里微微一松,放下酒杯:“改天我陪你再去逛。”

“嗯。”卿卿仰脸对他甜甜一笑,低了头又去切牛排,霍靖琛放了刀叉刚欲起身,卿卿忽然停了手:“对了!我今天遇到一个人。”

霍靖琛心头突地微微一跳:“谁?”

“是静云的好朋友…哎呀,看我,我都忘记问人家的名字了,不过,她很有气质,很特别!”

霍靖琛端坐在卿卿对面,竟很有些认真的询问:“你们说了什么?”

卿卿摇头:“也没说什么,就是打了个招呼,她说到时候会和静云一起参加我们的婚礼。”

霍靖琛微微颔首:“静云过几天就回来,她性子和你差不多,你们一定谈得来,对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的话,你明天就搬来我那里吧。”

他突兀的转了话题,卿卿听他这样说,不由得脸微微一红,轻轻“嗯”了一声。

忽然有手机震动声传来,霍靖琛拿起一看,是霍城打来的——他向来不会在下班后打自己电话,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

见霍靖琛脸色严肃起来,卿卿也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跳楼?哦…那她现在跳了没?”

霍靖琛嘴角挑出一抹冷漠至极的笑,仿佛在说着明天吃什么一样清淡的口吻:“既然没跳,那就等什么时候真跳下来了再打给我。”

他说完,不等霍城回答,就漠然的挂了电话。

卿卿一脸疑惑望着他,霍靖琛知道这样大的事,他今晚不说,明天的新闻她也会看到。

“秦采儿,你还记得吧?”

卿卿当然记得,她还曾经误以为那是他的女朋友。

“她怎么了?”

“好像是知道我们真的要结婚,闹着说要跳楼寻死。”他的声音丝毫没有温度,就像在说着漠不关己的事情一般。

卿卿骇了一大跳,“靖琛,不如你去看看吧,万一她真的想不开…”

霍靖琛随意在沙发上坐下来打开笔电,声音的语调都没有变,漠然的让人害怕:“她寻死,关我什么事?”

卿卿望着他,忽然感觉他竟是这样的陌生,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和不安在蔓延开来——是不是,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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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不要被火烧对卿卿的温柔给骗了,其实他骨子里十分的薄凉。。。火烧加油,作死自己吧~~~O(∩_∩)O~

那么傻的她

“你怎么了?”许久没听到她说话,霍靖琛有些讶异的回头看她,却见灯光下卿卿白着一张脸望着他,满目的不敢置信。

“怎么说,她也算是你认识的人…靖琛,难道真的看着她去死?”

霍靖琛干脆合上笔电,一脸肃容望向她:“卿卿,我和秦采儿毫无关系,她跳楼寻死,我若是去现场,新闻媒体八卦记者会怎么想怎么写?我并不是普通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身不由己。”

“可是她万一死了…”

“为了男人寻死,这样的人,死和活又有什么区别?”他话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那样冷漠的口吻,似乎快要将她周身的体温,都抽离的干净。

卿卿没有再说话,她亦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从相识以来,她见到的都是他最温情的一面,他待她周到而又细致,温柔而又宽厚,她几乎要沉溺在他赐予的温暖中不能自拔,甚至忘记了他的出身,他的身份,他到底是霍家人,到底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商界精英,所以他和他们普通人不一样,他的心冷硬起来,也会这样的可怕。

见她沉默,似是被他这般模样给吓到了,霍靖琛忍不住缓和了一下口吻:“卿卿,我不去,是因为我知道,她根本不会真的跳下来。”

卿卿抬头看他,一双眸子亮的要他觉得自惭形秽:“可是,万一呢?”

“没有万一,我知道她们这些千金小姐,掉根头发丝都心疼,怎么会真的寻死?”

他无奈的一笑,站起身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来,见她绷着一张小脸严肃的不得了的样子,不由捏了捏她鼻尖:“你也太傻了,真是个傻姑娘,怎么什么都信。”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你好陌生…”卿卿情绪十分低落,“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也会这样绝情?”

他抚着她头发的手指微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怎么说这样的话?”

卿卿摇头,伏在他的膝上,长发水一样的从双肩流泻下来,蜿蜒在他膝上,声音有些闷闷的传来:“只是突然,有些害怕。”

*

许是孙子的婚事近在眼前,霍老爷子的身体也好转了一些,老人家就发号施令,要一大家子都回去吃饭。

霍靖琛和卿卿到的时候,霍长荣早已领着新任的霍太太和一子一女陪着老爷子说话。

霍岑曼殊笑的小心翼翼,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纤手此刻正亲自拿小夹子夹核桃,剥的干干净净放在小碟子里端到霍老爷子的面前去,只可惜老人家自始至终看都没看一眼,除却偶尔和儿子孙子说几句话,竟是一句都没搭理她。

霍岑曼殊心里气愤,面上却不带出来,依旧笑眯眯的样子。

霍连轩正陪着老爷子说笑,佣人进来回禀大少爷和沈小姐到了,霍连轩忍不住的回头去看,那一直慵懒的眸子里,就有了浅浅的流光溢彩。

自取其辱

而霍老爷子更是陡然有了兴致,颤巍巍要站起来去迎,霍莲瑾和霍连轩慌忙一左一右扶住老人家:“爷爷您慢点…”

霍靖琛疾步上前,霍连轩很有眼色的放开手,要他去扶着霍老爷子,霍莲瑾撇撇嘴,到底也跟着哥哥退到一边,卿卿上前一步,稳稳搀住了老爷子。

“都不带孙媳妇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该打!”老人家十分的高兴,握着霍靖琛和卿卿的手不肯丢。

“这段时间忙公司和婚礼的事,等我和卿卿结完婚,天天陪着您。”霍靖琛仔细的扶着老人家坐下来,哄小孩子一样的轻声哄。

老人家心里高兴,却仍是佯怒的板着脸:“那孙媳妇也没空吗?”

卿卿笑靥如花:“爷爷,都是我不好,从今儿开始,我每天都来陪您,您可别嫌烦!”

“不烦不烦!还是我孙媳妇好!”老爷子立刻眉开眼笑,卿卿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依然落落大方。

哄的老爷子开心,晚饭老人家也多吃了小半碗,佣人将残羹撤下去之后,老爷子忽然清清嗓子,开了口:“今天让你们来,吃团圆饭是一回事,还有一件事我要说。”

“我老了,以后…”老爷子目光看向霍靖琛,满是欣慰;“以后,整个博奥,都要交给靖琛,他肩上的担子重,你们都省点心,别想着使绊子,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也连着筋!”

霍岑曼殊脸上立刻不自在起来,霍连轩面上依旧水波不兴。

“卿卿是个好孩子,以后做了我们霍家的媳妇,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你婆婆当年嫁进来,那可是霍家的当家太太,我给的聘礼就是博奥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她是长辈,你自然不能与她比肩,就如连轩一样吧。”

轻飘飘一句话,一个未进门的新媳妇就得了百分之六的股份,霍连轩母子争的头破血流却也不过如此,还真是讽刺。

霍岑曼殊坐在那里死死咬着牙关,脸色却已然发白,霍长荣面有惊骇,但到底在老爷子跟前不敢妄加开口。

“爷爷,我不要…”卿卿心眼实,当下就要拒绝,老爷子却是口吻坚定:“这件事我说了算。”

卿卿急的眼圈都红了,还要说什么,霍靖琛却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爷爷给你的,你就收下。”

“好孩子,这是你该得的,你婆婆当年也是如此。”

“爷爷,那我妈妈是不是也该有?”霍莲瑾还真是脑残,一句话出口,霍连轩狠狠瞪她一眼,她吓的一缩,却还是鼓着嘴小声嘀咕:“我说的是事实嘛…”

老爷子闻言一笑,那笑中浓浓讽刺,要霍岑曼殊几乎坐立难安。

“我们霍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门的人,才有这个资格。”霍老爷子看一眼霍岑曼殊,“霍家的股份又不是街上的烂白菜,谁想捡都能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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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

霍岑曼殊脸色烧的通红,眼眶里泪几乎要滴下来,却死忍着不敢哭,前一次她还没在老爷子跟前哭一声儿,老爷子就摔了茶杯骂她在哭丧咒他死——她是再也不敢到老爷子跟前卖委屈了。

忍不住的回头去看霍长荣,却见他垂着眼眸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的样子,霍岑曼殊心底像是一把火在不停的烧,烧的她几乎要失控的发泄出来!

“恭喜嫂子了。”霍连轩忽地开口,他声音清越传来,像是当头一记棒喝,霍岑曼殊骤地收回思绪,脸上缓慢的浮出血色,矜持的笑容一点点回到唇角,她急什么?老爷子给他们又怎么样?不过是暂时先在他们身边待一会儿,早晚,这一切还都是她和儿子的!

“我们霍家的长孙媳,理当如此,卿卿啊,老爷子这样疼你,你可要赶紧和靖琛加把劲,让老爷子抱上重孙子啊!”

霍岑曼殊这样一派温和慈祥的话语,倒像是嫡亲的婆婆一样,卿卿回以她一个淡淡的微笑,并没有开口。

霍靖琛却不紧不慢说了一句:“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爷子闻言喜的满面红光,一个劲儿往卿卿肚子上瞄:“你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乖孙媳已经有了?”

“爷爷…”卿卿羞的脸通红,霍靖琛却是粲然一笑:“现在还没,不过…大抵过几天就有好消息了吧。”

“好,好,真好!”老爷子高兴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等我的乖孙孙出生,我一定要好好送份大礼!”

霍岑曼殊听的眉毛微微一跳,却依然面带笑意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心里却是一声冷笑。

“靖琛跟我来书房一趟。”老爷子到底身子不大好,说了这一会儿话就露出了疲态,听他这样吩咐,霍长荣不禁面露不甘,老爷子的心也太偏了,偏的太明显了!

霍连轩却是不在意的一笑,转身出了客厅,经过端坐的卿卿时,他忽然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嫂子知不知道,大哥以前的那个女朋友,嗯…就是那个什么采儿的?”

他一双肖似霍靖琛的桃花眼里,绽出浅浅点点的笑来,那笑带着几分的邪气,又带着要她看不透的怜悯,他微微倾身,声音犹如呵气:“大哥真心狠,见了嫂子就甩了旧人,害的人家一个千金大小姐寻死觅活的跳了楼,成了个半瘫子,啧…”

他说完,见卿卿瞠目惊愕的模样仍是美的不可方物,不禁开口:“不过若换做我是大哥,想必也会拜倒在嫂子的石榴裙下…”

如瀑黑发间的的香气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了他的心脏,若是与这样的美人儿缠.绵一晚,那滋味儿…

万千宠爱

如瀑黑发间的的香气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了他的心脏,若是与这样的美人儿缠.绵一晚,那滋味儿…

而更重要的却是,大哥的脸色,到时候还真不知道会有多精彩。

“请你自重!”卿卿忽地醒过神,立时拉开与他过近的距离,她有些嫌恶的瞪了霍连轩一眼,本就因为霍靖琛而没有好感的心,更是厌恶了他几分。

“嫂子可别这样看我…叫我心里好不难受,我这颗心可都是为了嫂子…”霍连轩面上浮出委屈的神色,卿卿起身就欲出去,却听得身后霍连轩声音不紧不慢响起:“我只怕那秦采儿的今天,就是嫂子你的明日…”

卿卿脚步一顿,那熟悉的忐忑和不安又袭上心头,可终究,她还是选择信他。

“二少有这功夫关心你大哥的私事,不如多花点时间来提高自己,小手段耍起来,也真是配不上您二少的身份!”卿卿回眸一笑,那笑意美艳绝伦却又透着浓浓嘲讽,霍连轩眸色一暗,她却已经转身翩然走了。

那背影袅袅娜娜,一步一步,仿若是踩在他的心头,霍连轩脸上笑意一点一点褪的干干净净。

他虽然有怜香惜玉的心,可是如今这形势看起来,也顾不得了,只是可惜这个大美人…

*

“还不肯理我?”霍靖琛无奈望着坐在车子另一侧,却远远与他拉开距离的卿卿,她扭脸看着窗外,从上车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肯和他说。

霍城专心的开着车,耳朵却是竖了起来——说起来他也有几年没听过大少爷哄人了。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也没想到她真的会寻死,只是,如果事情再来一遍,我还是不会去。”

霍靖琛的话,要卿卿陡地转过身来,她瞪着他,眼睛微红:“她都摔成瘫痪了!霍靖琛你就没有同情心吗?”

“我的同情心,只会给与我有关的人,秦采儿不是我的女朋友,我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她跳楼寻死,只是自己想不开,我为什么要主动去趟这趟浑水?”

霍靖琛伸手按住卿卿的肩,她拧着身子不肯要他碰她,“就算你们没关系,可是你去见她一面,她至少也不会这么惨…”

“我马上就要和你结婚了,你说我现在去救别的女人,媒体会怎么想怎么写?世人又怎么揣测?好,他们可以随便写我霍靖琛花心绝情,无情无义,但是你呢卿卿?”

他用力搂住她的身子,要她望着自己的眼睛:“别人会嘲笑你的老公一身风.流债,会以为你跟了我其实一点都不幸福,而我想要的,却是我的太太毫无忧虑,活的让这世上的女人都羡慕…”

“卿卿,只要你喜欢,只要我做得到。”他捧住她的脸,认真开口,只是这一句话,她立时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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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遇

也许之前她深爱他却仍存着忐忑与不安,也许之前她在心里仍是给自己留下了方寸余地,可这一刻,她义无反顾彻底的交出了自己的心,她仿佛是这世上任何一个陷入爱情里的普通女孩一样,她沉醉着,不会,也不愿醒来。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霍靖琛停了手中全部工作,带卿卿飞往巴厘岛。

卿卿的主婚纱和婚礼上要换的七套礼服已经全部完工,而霍靖琛宣誓时的礼服却并不是出自那些巴黎高级裁缝之手——太太亲自设计的礼服,当然更有意义。

纯黑色的西装,上面的每一粒纽扣都是卿卿缝上去的,而她没有告诉他,衣服内里的某处,亦是有她亲手绣上去的两个小字——卿卿。

仿佛是童心的宣誓这个男人已经归自己所有,也仿佛是,沉醉在爱里的女人想用所有自己可以想到的方式与心爱的人守在一起。

那是一场让全世界都瞩目的婚礼,巴厘岛的天空被整夜璀璨盛放的烟花映照的美丽无比,而新娘的美貌和平凡的出身,亦是引来众说纷纭,但更多的,却还是所有人的羡慕。

尤其是婚礼现场某一位神秘大人物的到来,更是惊爆了众人的眼球——要知道他老人家这些年深居简出,几乎不问世事,但这次竟然亲自来参加婚礼,可见与霍家的关系多么的亲厚。

而更让年轻宾客,尤其是女士们欢喜雀跃兴奋到无法自持的,却是空降而来的一位神秘嘉宾——寰宇国际娱乐近年炙手可热的一线巨星,影视歌都发展势头迅猛而且刚刚影帝加身的——秦遇,他从黑色加长房车上走下来的那一刻,正是巴厘岛的黄昏时分,天空中万千色彩落在他的身上,却仿佛都成为陪衬,大批保安和助手的环绕以及疯狂追赶而来的铁粉和现场女士的尖叫声中,他步伐一丝不乱,完美的犹如雕刻的五官透着玉色的漠然和疏离,大幅墨镜遮挡住了他大半的容颜,可仅是那樱色花瓣一样的唇,就足以夺人心魄,他的突然到来立时在婚礼现场掀起了另一个大高.潮。

为两位新人献唱之后,秦遇立刻就被在场的媒体记者蜂拥围堵了起来——要知道,这一位新晋的影帝一向爱惜羽毛,出道两年,从不肯参加任何商演,结交的也从不是名流富豪,他位于香港维多利亚港的豪宅更是除了管家和几个男佣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他的神秘和异样的举止,从来都是众人热议的焦点,这一次竟然会来参加霍家继承人的婚礼,甚至开口献唱,自然让那些费尽心思才有资格参加的婚礼的媒体记者心头狂喜,这可真是捡到了大宝!

有记者提出疑问,众人立刻纷纷附和,但秦遇是众所周知的惜字如金,亦是所有媒体最为头疼的采访对象——其他明星摆架子耍大牌大不了他们不采访集体封杀,可是秦遇——他的一言一行甚至出门遛个狗都能上头条,尤其是他的粉丝群,出了名的狂热又护短,秦遇但凡有任何举动,粉丝都是出钱出力的支持,经纪公司把他捧在手心里如珠似宝,放眼整个娱乐圈谁又敢给他脸色瞧?可这一次,他却难得的没有当场冷脸,反而抬手摘下墨镜,望向了正对着他的镜头里。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幽深而又漆黑,像是一汪清透的泉水,氤氲着的璀璨光芒可以夺走所有人的魂魄,而此刻褪去了全部的高傲,只余让人心动的温情,那样的目光,是让人连大声呼吸都不敢的深邃温柔,有几个年轻粉丝甚至激动的当场哭了出来。

秦遇轻轻开口,清越的声音仿若是梵音入耳:“我知道全世界的华人都在关注这一场婚礼,所以,我希望十八年前那个叫青儿的小女孩可以因此而看到我,找我到。”他说到这里,缓慢绽出一个如梦如幻的笑来:“我是秦遇,这十八年来,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出现,与我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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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最大的笑话

他说到这里,缓慢绽出一个如梦如幻的笑来:“我是秦遇,这十八年来,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出现,与我相遇。”

这一句话说完,无疑是巨石入水,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几乎炸开了锅,那些疯狂追来的女粉丝当场失控,有人大哭,有人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大叫着秦遇的名字想要扑到他身边,那些记者也疯了一样追问个不停,秦遇却再也不肯多言,戴上墨镜在助理和保安的层层护驾下,从特殊通道离开了。

陆臻生擎着酒杯与霍靖琛碰杯,促狭笑他:“你们的风头都被这家伙抢尽了。”

卿卿远远望着那仍在躁动的人群和失控的粉丝,也不由得摇头叹道:“秦遇的粉真是太强大了!万一以后他真的找到那个姑娘,还不被这些发疯的粉丝给吃掉啊!”

霍靖琛却丝毫没有因为风头被抢而有半丝的不悦,霍家的人还没沦落到需要去抢头版头条引人注目的地步去,真正的世家豪门,都是越低调越彰显他们的地位,只有暴发户才会想着砸钱去夺人眼球。

锦年见陆臻生兴致极高,喝光了一杯还要招呼侍应生,不由得嗔他一眼,伸手抢过了杯子:“小心你的腿,还喝!”

他当年受过枪伤,现在偶尔阴雨天腿还会痛。

卿卿在一边吃吃的笑,霍靖琛也弯起唇角:“臻生也就听嫂子一个人的话。”

陆臻生是出了名的老婆奴,听了这话也不气,反而笑眯眯的打趣霍靖琛:“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卿卿一准儿也能把你管的死死的。”

“我才不管他呢。”卿卿脸皮薄,动辄就脸红。

“真不管?”霍靖琛倾身过去,声音擦着她的耳膜一般暧.昧响起:“哎呀,那边那个小姐长的真不错…”

“霍靖琛!”卿卿跺跺脚,嘟起小嘴,霍靖琛眼底笑意满满,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爱吃醋的小东西。”

他话音刚落,抬头却对上一道哀怨的目光,脸上的笑意一滞,旋即却是不露声色的神色如常。

郁暖心凄楚一笑,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只和霍静云打了招呼,就一个人向海边走去。

漫天的烟花映照的夜空仿佛白昼一般,可她的心底却是一片的漆黑,已经换下了礼服,只穿着最爱的白色衬衫和浅色牛仔裤,郁暖心脱了鞋子,随意赤脚走在沙滩上,海水轻轻的拍着海岸,温柔的拂过她的双足,她恍然的望着没有尽头的海,竟生出想要走进去把自己淹没的冲动。

这一切原本都该是她的,可如今却被另外一个女人光明正大的享受着。

想到那天她还高高在上的等着看沈卿卿的笑话,可如今看来,最大的笑话是她自己吧。

郁暖心点了一支烟,却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腕上丑陋的疤痕要她有了短暂的心安,可终究,却还是有了五年来的第一丝害怕。

她怕时光无情,新人妩媚,他会爱上别人,忘记他对她的所有承诺,她更怕,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孤独到老。

这双手,再也不能拿起画笔,她人生中最珍贵的,就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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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她而去

一整天的婚礼流程下来,卿卿累的几乎晕头转向,晚上的宴会她只是礼貌的露了一面,霍靖琛就体贴的送她回房间休息,这样的举止又引得在场长辈们善意的大笑起来,霍靖琛却不在意,挽着卿卿的手小心翼翼——她的高跟鞋鞋跟太高,一不小心就会扭到脚踝。

正对着海的别墅二层,宽大的露台有风吹过,送来微腥的湿气,卿卿洗了澡吹着海风,只觉得骨头都软了,疲倦的不想睁眼。

“我还要出去应酬一下,你先睡?”霍靖琛给她披了披肩,声音温柔。

卿卿着实太累,轻轻点头:“那你回来叫醒我,不要喝太多酒…”

“放心。”他忽然坏坏一笑,夜空的星仿佛落在他魄人的桃花眼中,卿卿在那瞳仁中看到小小的自己,**的自己。

“我怎么会错过我们的洞房花烛?”他的唇擦过她微凉的脸颊,这一瞬间,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