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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任司曜整个人都从沙发里窜了出来,他红着一双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等等倒是捂着嘴笑起来:“容叔叔喜欢麻麻,麻麻也喜欢容叔叔,外婆说,麻麻还要再嫁人的!”

“我不许!”

“可是爸爸…麻麻现在很讨厌你欸。”

等等叹了一声,有些同情的看着他:“麻麻好任性的,等等也没办法…”

任司曜就蹲在儿子面前,一副拜托的表情求儿子:“等等…你可是我的亲儿子,你得帮爸爸啊。”

等等摇头:“我听麻麻的,麻麻喜欢谁等等就喜

欢谁…”

“可是…我也是你爸爸啊。”

“我觉得,要爸爸好像也没什么用…麻麻哭的时候,爸爸从来都不在的。”

等等说着,眼圈一点点的红了起来:“外婆说,能保护麻麻,让麻麻笑的人才可以做等等的爸爸…”

“等等…”

“爸爸,从前你去哪了呢?为什么你不保护麻麻让麻麻笑?”

等等睁大了眼睛望着任司曜,乌黑的眼眸里满是不解,又透着说不出的可怜,任司曜再忍不住,一下将儿子紧紧抱在怀中:“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爸爸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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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真是爆炸新闻不断,先是传出了任家和苏家解除婚约的大新闻,接着就是任太太出国养病,而这一切,却都抵不过后面的一则。

容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预备订婚了!而且订婚对象还是任家大少爷从前的女朋友!更离谱的,二人还有一个儿子!

几乎全城的女人都跌破了眼,绞尽了脑汁怕是也闹不明白,这全城顶尖的两个金龟婿,怎么都折在一个女人手里了?

更何况,还是一个相貌算不上多美的普通女人,若说任大少爷倒还是情有可原,怎么说那时候温定宜跟着他的时候还年轻清白,可如今的容少又犯什么傻?一个带着孩子的单亲麻麻…也能进容家的门?

容家的门自然是不好进的,这边消息一传出去,那边容锦的奶奶就气的晕倒了。

定宜就劝着容锦回去看老人家,“您给奶奶好好解释解释,什么订婚,都没影儿的事呢…”

她说的确实是真的,容锦提过订婚,但她根本就没有答应。

说真的,她不讨厌容锦,也真的觉得他很好,只是这颗心,仿佛再也无法去靠近感情了。

这一次是个好的契机,定宜也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她既然不愿意嫁给容锦,那么拖着人家,也未免太不厚道了。

只是,这样的话一说出口,容锦的脸上就有了受伤的情绪:“…定宜,在你的眼里心里,我是连任司曜都不如吗?”

定宜的心情其实很矛盾,若说她恨任司曜吧,确实是恨的,但是这恨也不过是从他抢走儿子之后才开始蔓生的,从前的任司曜,她真的没有恨过。

毕竟,她骗了他,隐瞒着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要面对最爱的人最残酷的背叛,若是换做是她,大抵也会和他一样的反应。

所以,不管他说多么绝情的话,做多么刻薄的事,她心里除了难过,并没有什么怨恨,只是后来,因着等等,她对他的心才彻底的冷了。

现在等等回来了,那么任司曜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就是等等的父亲而已。

至于容锦说的他连任司曜都不如,定宜一瞬间有些恍惚,她还真的没有拿两个人比较过,或许,在她的心里,也根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和容锦走下去吧。

定宜瞬间觉得有些愧疚,这一段时间,都是容锦陪着她走出来的,可是…她却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见她沉默,容锦心里钻出细微的酸涩来,他多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瞧不出定宜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想罢了。

“定宜…”

容锦忽然走近一步,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漆黑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失落,可声音却还是温柔的:“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定宜有些难过,轻轻摇头:“容锦…你和高志彬,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和高志彬…在你心里都是一样的么?”

定宜咬了咬嘴唇,酸涩的滋味儿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她的声音,有些飘渺的传来,却是清晰入耳:“容锦…我现在真的不想考虑这些事情…”

容锦的叹息就在耳畔,低低的,却是要她一阵心酸。

“定宜,我明白了。”

容锦的声音轻轻传来,仿若是失了魂魄。

容锦第二日就回了家,那些传言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容家老太太看着他就

抹眼泪:“…我捧在手心里疼的大孙子,受那样的委屈,还不如让我这个老婆子死了算了!”

“奶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定宜她很好,孙子不委屈!”

“怎么不委屈?你还是个孩子呢,就要替别人养孩子,你不委屈?你都要委屈死了!”容家老太太捶胸顿足,心疼难忍:“阿锦啊,你还年轻,你不懂,那孩子和任家的少爷有个儿子,这是一辈子都牵扯不断的事情,他们俩人现在瞅着是不可能,但有着孩子在中间,早晚都要复合的…奶奶是真的心疼你,害怕你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心里更难受啊!”

ps:任先森,亲麻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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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之旅一

“阿锦啊,你还年轻,你不懂,那孩子和任家的少爷有个儿子,这是一辈子都牵扯不断的事情,他们俩人现在瞅着是不可能,但有着孩子在中间,早晚都要复合的…奶奶是真的心疼你,害怕你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心里更难受啊!”

容锦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奶奶活了一辈子了,道理比他明白,其实这些他也清楚,但就是自欺欺人的不愿意去考虑,只是今儿定宜的态度他也看在了眼里,她的心里,大抵还是有任司曜的位子的吧。

恨只恨,是他出现的太晚夥!

“阿锦…奶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若你们两人情投意合,奶奶说什么都不会反对,但是…”

容锦缓缓抬头,眼底有苦涩微微闪过,但到最后,终究还是恢复了沉稳神色:“奶奶,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的…颏”

容老太太望着这个自己疼到骨子里的孙子,不由得一声叹息,自古最难过的就是情关,只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幸运度过这一关去,以后,才是清风云淡,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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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常送等等回来的都是颜回,定宜也已经习以为常,却不料这一次,车子上下来的却是任司曜。

定宜一怔,旋即却是淡淡一笑,走过去轻轻抱起儿子:“今天玩的开不开心?”

等等小脸红通通的,一个劲儿点头:“开心!爸爸带我去熊出没乐园玩!”

定宜微笑:“看你一脸一身的汗,先回去洗澡吧。”

她抱了儿子站起来,“多谢任先生送等等回来,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定宜…”

任司曜却缓缓上前了一步:“我能和你谈谈吗?”

两人坐定,直到咖啡凉了,任司曜方才开了口:“从今天开始,任家的执行总裁,就不是我了。”

定宜一愣:“…为什么?”

任司曜却只是淡淡一笑:“人生中重要的事情很多,比地位权势更重要的事情亦是很多,我从前不懂,现在却是明白了许多,我就这一辈子,当然要先做我认为最重要的事。”

定宜放在膝上的手指不由得一根一根攥紧了,她有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任司曜要说的是什么,心里却也不免有一点点的乱,只是…

他要做什么,她却真的不愿意再去管了。

“能这样想挺好的。”

定宜只是缓缓说了一句,就没有再应声。

任司曜望着她,她重伤初愈,整个人瘦了很多,可气色看起来却很不错,任司曜不由得心里有些酸酸的,她和容锦…看起来真是很不错。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定宜轻轻摇头:“等等还要上学,等到他放暑假了,想要带他出去玩一玩。”

任司曜觉得嗓子有些发粘,迟疑了许久,方才问了一句:“哦,那…你是和鹿鹿一起吗?”

定宜淡淡一笑:“嗯,会有几个朋友和我一起的。”

她这样说,那里面一定就有容锦了吧…

任司曜立时就有些心酸,垂了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我要两个月见不到等等和…你了。”

“两个月…过的也很快啊。”

定宜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任司曜慌忙站起来结了账,定宜却已经一个人走了出去,他匆忙追出去,却见到不远处站着的容锦,任司曜的脚步腾时就被钉住了,他有些怔愣的看着定宜向容锦的方向走过去,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定宜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容锦也在轻轻笑着,那样的温柔,任是什么女人都无法抗拒的吧?

任司曜只觉自己一颗心都要被撕裂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的相处下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说不定她和容锦的关系就要突飞猛进了…

任司曜不由得抿紧了唇,不行,他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他要想办法,跟他们母子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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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放暑假之后,定宜一行人已经安排好了出行的时间和地点,任司曜几次去等等那里套话,却都没问出一个字来,这也没办法,母亲大人已经再三交代了,等等当然是听麻麻话的。

任司曜到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走了孟行止的路子。

孟家夫妇一夜温存之后,孟行止就知道了定宜和鹿鹿要去度假的地点,在一个很漂亮的,名叫溧水的南方小镇,消暑最好的所在。

定宜等等还有鹿鹿高志彬一行人出发之后不久,任司曜也带了颜回亲自开车跟了过去。

溧水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只是,定宜还是有些担心,鹿鹿到了这里会不会触景伤情。

毕竟,这里是她和顾峻成感情最好的时候,曾经一起来游玩过的。

鹿鹿却仿佛没有一丁点的触动,嘻嘻哈哈的四处去玩乐,因着她来过,就做了大家的向导,众人下榻了一个环境十分好的客栈,靠山临水,十分的凉爽宜人,等等见到竹子搭建的小楼高兴的一直尖叫,定宜望着儿子活泼的模样,不由得欣慰的笑了。

任司曜不敢离他们一行人太近,就在附近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颜回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却是满脸的愉悦:“少爷,温小姐没有和容少爷在一起!但是那个高志彬一起来了!”

“真的?”

任司曜心中一喜,不由觉得自己恢复了几分的斗志,颜回一个劲儿的点头:“真的!容少爷根本就没来,少爷,您说…是不是温小姐对容少爷没什么意思?”

任司曜却不敢肯定,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现在…真是经不起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了。”

颜回却十分高兴:“少爷,先别想了,咱们追了一路,我现在又累又饿的,咱们先去好好吃一顿,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吧!”

许是容锦没跟着来让任司曜心情放松了大半,颜回这般一说,任司曜立时也觉得饥肠辘辘起来,两人出去吃饭,客栈老板娘推荐了一家最出名的烤肉店,二人就开车过去。

味道是真的很不错,颜回和任司曜两人几乎是将所有的菜一扫而光,吃的心满意足了方才回去客栈,可孰料到了半夜,却出了事。

不知是不是任司曜任大少爷的肠胃实在太娇贵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颜回好端端的,任司曜却大半夜的痛醒了,上吐下泻折腾的几乎去了半条命。

这可把颜回给急坏了,溧水是个很小很小的镇子,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再小的卫生院,可这大半夜的,值班的都是实习医生,眼瞅着挂了几瓶水了,任司曜却还是嚷着肚子疼,又吐了几次,颜回实在是害怕了起来,再耽搁下去,少爷这身子可实在撑不住了。

只是,他一个人,又是深更半夜的,人生地不熟,实在有些力不从心,颜回想了想,到底还是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定宜大半夜被吵醒的时候,是真的有些不高兴的,但是,打来电话的是颜回,她的火气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病了?”定宜有些吃惊:“怎么不去医院?”

“这里的医院条件太差,输了液也没有用,少爷一直在吐…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撑不住了…”

“你们…在哪?”

定宜吓了一大跳,心里隐隐约约想到了什么,却不敢肯定。

“少爷带我也来了溧水…”

定宜一瞬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她沉默着,颜回也在沉默,彼此只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温小姐…”

颜回却是按捺不住,轻轻开了口:“少爷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也是真的悔改了,求求你再给少爷一次机会好不好?”

定宜喉头一阵的发酸,在快要死掉的那一刻,她真的希望,这一辈子都没有遇见过任司曜,她爱他,恨他,也怨他,到如今,她的心真的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她以为,再给她一点时间,她真的可以把过去的一切都给忘掉的…

可是这一刻,听着颜回这样说,她却无法抑制住心底的酸楚。

母亲与她深谈过,当年的事,说起来,她和任司曜该是各打十大板的,他纵然有错,可错的源头,却难道不是她自己?

她固执的选择了一条自认为对他很好很好的

路,可她却忘记了,那些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她认为他们的感情不如他的前途重要,可是在他的心里,却是她最重要。

所以他受不了,所以他性情大变,所以他变成面目全非的另一个人,所以他,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

“颜回…”

定宜轻轻开口:“我需要一点时间…”

颜回却是大喜:“少爷要是知道您这样说,一定会开心死的!”

定宜被他的欢喜感染,也不由得轻轻一笑,鹿鹿也说了,孩子,总归还是要和亲生父亲在一起的。

她想起鹿鹿说那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蓦地又是一阵心酸,鹿鹿失去了她的孩子,可是只有她们这些最亲近的朋友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难过。

那是她和最心爱的男人的孩子啊。

就譬如当年,她无论如何都要生下等等一样的心情。

“…温小姐,现在,您能不能来看看少爷?”

颜回说着,见她不做声,慌忙又加了一句:“我想去找医生来看少爷,但是少爷一个人在医院没有人照顾,我有些不放心…”

定宜沉吟了起来,可是这时候,等等却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麻麻,怎么了?”

定宜循声望去,却正看到那一张神似任司曜的脸,她的心,忽然就有些软了。

定宜赶到医院的时候,任司曜正是半昏半醒,他的脸色蜡黄蜡黄的,唇却是惨白的,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头,许是那实习医生技术还不够熟练,他的手背上青紫了一大块,鼓了一个大包,定宜瞧着,沉沉叹了一声。

她把包包放下,倒了一杯热水过来:“任司曜。”

恍惚中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任司曜吃力的睁开眼,仿佛眼前有一个朦胧的身影,正是她,可怎么会呢?

他浑浑噩噩的摇摇头,嘴角仿佛有了一丝苦笑。

“喝点水吧…”定宜将水杯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又轻声说了一句。

任司曜整个人都是一震,可朦胧的视线里那身影依旧清晰的立在那里,任司曜只觉得恍若做梦,大约也真的是一场梦吧——平日里,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他干脆闭了眼,既然是梦,那就让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好了。

定宜瞧着这人原本都睁了眼,孰料在看了看她之后又闭上眼睛,不由觉得有些疑惑,只是,她已经退让到了这样的地步,他却这般…

定宜搁下水杯,转身欲走。

任司曜闭了眼,却能听到那轻轻的脚步声渐渐的越来越远,他再忍不住,又一次睁开眼来,却是她的背影,正要消失在视线里…

“定宜…”

任司曜惊骇起身,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竟然是她来了…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透出了几分的狂喜,可更多的,却是惶惑的不敢置信。

定宜轻轻叹了一声,转过身来:“好一点没有?”

她的声音里除却普通朋友一样的关切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情绪,可对于他来说,却已经是无上的满足。

他点头,强咬了牙关,忍着胃部的剧痛:“已经好多了,都怪颜回,这么大晚上的把你叫过来…等等没有闹吧?”

定宜听出他话里的小心翼翼,不由得越发心软了一分,她复又倒了热茶递给他:“没有闹,跟着鹿鹿睡了,放心吧。”

“那就好…”任司曜接过水杯,只觉得那暖意瞬间就从掌心弥漫到了他的心底深处去。

定宜沉默着,他也沉默,短短的几分钟,却像是千万个光年一般。

不知又过多久,他心中饶是千般的不舍,却还是开了口:“我也没什么大事,这么晚了,不如你先回去吧…”

定宜也觉得有些太过尴尬,颜回去找医生,担心他没人照顾,可他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大碍,除却脸色有些过分的苍白,并无不妥的样子。

就站起身,看了看他的输液瓶:“点滴不多了,我先叫

护士进来。”

任司曜点头,看她叫了护士进来,在他的病房里忙忙碌碌,这样粗鄙寒酸的环境,却也仿佛变的温暖起来了一样。

他多么的不舍,只希望这一刻就是天长地久,就是一辈子,只希望一睁开眼,他和她已经白了头发。

可她终是要走的。

他有再多的不舍,却也不会再逼迫着她一分一毫。

“你好好养病,我就先走了…”

定宜觉得两个人相处起来实在太尴尬,不如走了好,等到护士出去,就说了告辞的话。

任司曜却定定的看着她,眉眼都不动一下,定宜觉得脸颊有点烫,轻轻咳了一声,任司曜恍然回神,铺天盖地的不舍涌上来,他几乎没有意识的就喃喃出声:“定宜…可不可以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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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之旅二

任司曜却定定的看着她,眉眼都不动一下,定宜觉得脸颊有点烫,轻轻咳了一声,任司曜恍然回神,铺天盖地的不舍涌上来,他几乎没有意识的就喃喃出声:“定宜…可不可以陪陪我?颏”

这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任司曜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有些惶急却又有些期盼的望着她,嗫嚅出声:“我,我…”

定宜只觉得耳根子都烫了起来,她的心跳的太厉害,只觉得没有地方着落了一样,忽地转过身,伸手把病房的门拉开,外面的凉气涌进来,定宜深吸一口气,却已经恢复了平静:“任先生,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着就快步冲了出去,任司曜眼睁睁瞧着她出去,好一会儿,才对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房间喃喃了一句:“…也好。”

他怔然躺回了床上去,却是失魂落魄,再也没了方才的精气神。

有些斑驳的天花板,在他的视线里渐渐恍惚,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凭空消失了,渐渐幻化成的,却是她那张淡然而又秀美的脸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