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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爱怜轻叹的抚着她脸颊。

天晴倔强的别开脸,奈何下颚被他抓的紧紧,所有掩藏的情绪暴露在他目光之下。

烦躁之下,终是忍不住吻住她眼睛,吸吮着,尝到苦涩的泪。

他微弱的牵动嘴角,轻抬她下颚,舌尖流连过鼻尖、脸颊,落在柔软的唇上,那上面还有草莓香味的唇彩,味道甜甜的,甚是好闻。

舌尖喂入,才寻到她的丁香小舌,火热的唇便耐不住侵袭她娇嫩的红唇,她身子一软,所有的委屈也好、担忧也好,都化为了灰烬,完全陶醉在他身下,哪还有力气挣扎,只能本能的抓住他胸前的衬衫,气喘吁吁。

他也同样气喘吁吁,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慢慢再将那炽热的吻转柔。

大掌握着她的手慢慢下滑。

手心的异物烫进她心底,天晴睁开眼睛,脸上如烧了一把火,蹭的窜上来红了个透彻。

“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太接近你了吧”,苦笑的口气在她嘴上轻啄了两下,“这里还没好,很痛哎”。

“色。鬼”,天晴羞羞的别开脸,他细碎的吻便尽数落在她侧脸上,痒到心坎上去了,“快放开我,这里是公司门口,会有人看见”。

“刚才怎么见你就没反抗”,金峻柏坏坏的啃咬着她小耳垂,“真甜”。

“下。流”。

“这只能怪你魅力太大了”,每天用那双葡萄一样的小眼珠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简直就像在勾引他吗,金峻柏满脸受伤的表情。

天晴鼓起勇气羞涩的看了他无赖的脸一眼,“很痛的话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昨天去了,医生还开了药,不过还要四、五天才能好”,金峻柏满脸可惜的说。

“活该”,天晴抿了抿嘴角,手心实在烫的厉害,和他斗争了好久才终于得胜抽回手指,“不过这几天该不会…该不会一直这么大吧”。

“痛的,没办法”。

“很丢脸,我不认识你”,天晴一低头,打开车门冲了出去,跑了几步又停下来,害羞的红晕换成了灿烂明媚的微笑,也不管那样甜蜜的笑容会引起多少人的注目,只是甜甜的注视着他。

金峻柏心头暖暖的,朝她挥挥手,驱车走了。

“拜托,车都走好远了,你该回魂了”,裴漫兰的手窜在她面前上下晃了晃,“大家都看着你呢”。

天晴往两边望去,原先堵在门口窃窃私语的员工在她目光扫来一个个都急忙转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恭敬向她点头,在异样的扫向她身旁的人。

天晴一回头,膛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裴漫兰。

永远是黑白两色的职业套装突然换成了红色的针织衫,勾勒出S型的较好身材,再加上一张清冷美丽的脸颊,简直令人眼前一亮,不仔细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那什么眼神”?裴漫兰虽然一点装的淡定,但眼神还是泄露了她的一丝丝紧张。

“漫兰,我从来不知道你身材这么这么的好”,天晴眨了眨眼睛,这是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就这个”?熟了好几年,在她面前也不需要太注意形象和掩藏自己的内心世界,裴漫兰显得有点失落,再看了天晴两眼,淑女款的浅绿色连衣裙,九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又有自信又有气质,看起来亲切又大方,绝对是那种男人带出去很有面子的女人,唉,不愧是在娱乐圈大红大紫的明星,怪不得就算退出了娱乐圈,她的穿着也永远受记者们的高度关注。

“呃…”,天晴观察着她的脸色,手指在她身上比划着,顺便也摸了个大概,“几天没来,漫兰你改变挺大的,该不会是为了透宸吧”,虽然早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点暧昧不清,可前晚尹透宸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并不是她。

“不是”,裴漫兰美眸里掠过一丝淡淡的涩然,“我都二十九了,从我毕业后不是工作就是帮他,明年就进三十大关了,不会在他身上花时间了”。

“所以…”。

“小我三岁的妹妹又生了,唉,我妈前几天又跑来训我,总得在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省的我爸妈担心”,裴漫兰指了指自己,“打扮也是照我妈安排来的,她说我是事业上成功,感情上一塌糊涂”。

天晴大体上明白过来,裴漫兰在公司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其手段甚至不亚于当年的卓少飏,在业界一直有“冰美人”的称号,就算有男人喜欢她,追求过她,也是被她据而远之,于是大家都说她眼高于顶,只有她清楚到底不过是个女人,冰冷只是她假装坚强的外壳。

“其实…没必要改变太多,做你自己就好”,天晴想了想,笑道:“就像和我相处的时候”。

“是吗”?对于工作她是百分之百的有信心,可是在感情这方面,她却充满了无奈。

“嗯,没必要想太多,有本书上不是说过工作时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吗”,天晴鼓励道,“我觉得你穿职业套装也很漂亮,是男人不懂欣赏,而且…我相信透宸一定会后悔的,他在意你,只不过自己没发现而已”。

“谢谢你的鼓励”,裴漫兰笑笑:“不过你几天没来,大概不知道吧,他最近又和我们公司新请来的一个模特在一起了,听说前天晚上还带她回家了”。

天晴总算明白过来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谁了,站在女人的立场上还是忍不住把尹透宸狠狠的鄙视了一顿,她决定再也不撮合他和裴漫兰了,相反她决定鼓励漫兰,让尹透宸吃吃苦头,凭什么男人的风流债都要女人来承担。

属于少飏的专属嫉妒(五千字)

几天没来公司,各部门的几个经理陆陆续续上来总结报道,全部结束后,韩冰早就等了不短的时间。

天晴感到愧疚,也难为他能够一直坐得住。

“其实你没必要一直在这里等的”。

“我想你也很想知道你叫我帮你查的资料”,韩冰总是一丝不苟的模样,“你昨天不是叫我查查金峻柏和欧芷儿这两个人的关系吗,该查的我都查的差不多了,金峻柏和欧芷儿都是这两年才崛起的珠宝设计师,两人在两年前一同夺得英国美莎伦大赛的冠军和创新奖,两人获奖后竟放弃了加入大公司的机会,而是一同进入了‘夭情’一加小公司担任设计师,也就是在那时欧芷儿、金峻柏对外宣布两人交往的事实,两人不但工作上合作亲密无间,还同居在一起,每天一起上班、下班,感情十分要好…”。

踞韩冰不放心的看了天晴两眼,果见她脸色不大好,便停了声音。

“你继续说”,天晴握拳淡淡道,“之后又怎么去了金欧”?

“之后两人凭借‘幻情’品牌的设计,一举踏入国际珠宝设计师的最前端,同时也迅速蹿红,许多著名品牌的公司都邀请两人加入,谁知两人竟一同加入了金欧,并且合作创下了不少新品牌,两人的珠宝设计甚至受许多年轻人的追捧,甚至被设计界称为金童玉女,两人在这两年同进同出,都说有欧芷儿的地方就会有金峻柏,因为金峻柏曾对外说自己永远是欧芷儿的守护天使,许多人都看好他们,就在不久前两人终于高调对外在纽约举行婚礼,这事天晴你也是知道的”。

槽“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两人的渊源如此之深。

守护天使啊,真是难为他的性格会对外说出那种话了,“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还有…欧芷儿现在的丈夫也就是火焰帮的帮主烈晟西也喜欢她,据说金峻柏曾经为了欧芷儿和烈晟西在他们公司大打出手,并且欧芷儿和金峻柏交往期间曾经怀过孕,不过后来流产了…”。

“孩子是他的吗”?天晴紧张的坐直身子。

“不知道,有媒体曾经问过,不过当时金峻柏并没有否认过,到现在外界都对金峻柏感到同情,认为是欧芷儿先抛弃了他”。

“但是这两人私底下关系却很不错”,甚至她看的出欧芷儿很关心金峻柏,这两人之间的默契简直奇妙的难以用言语表达,“究竟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什么样的关系让这两人分手后都还成为互相关心的好朋友。

天晴陷入挣扎的不安中,谁来告诉他这五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天晴,他真的是少爷吗”?韩冰郑重的注视着他,“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这些事都不像是少爷会做的”。

“你不相信吗”?天晴错愕。

“我无法相信这种离奇的事”,韩冰摇摇头,眼神冰冷。

“是他,确实是少飏,上次的催眠术就能确定”,天晴苦笑着摇摇头,“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只是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和欧芷儿之间,还有欧芷儿究竟是不是为他怀过孕,他到底是不是爱欧芷儿的,她发现她是一无所知。

“我帮你派人跟踪查查他吧”,韩冰突然道。

“不行”,天晴断然摇头,“这是对他的一种不信任”。

“那要看他值不值得信任”,韩冰冷笑。

天晴一怔,“韩冰,你好像很不喜欢峻柏”?

“没有,我也是为你好,免得他做对不起你的事”,韩冰冷冷说完立即转身。

天晴没在说什么,而是疲惫的跌进椅子里。

韩冰回头再瞅了一眼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暗暗握紧了拳头,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还是不放心。

已经夜晚。

霓虹灯闪烁的街道,这里是不夜之城的天地。

一间格调优雅奢华的酒吧里,乐队在台上疯狂的营造气氛,舞台上不少男男女女围绕在一起热舞。

“好热”,一名高大英俊的男人从台上冲下来,夹克一扔,扯开胸前几粒衬衫扣子,大喇喇的躺进角落里的红色沙发里,点烟,香烟扑面,服务员端了一杯鸡尾酒上来,一口喝干,疲累的仰躺,深舒着气。

太过于习惯了这样纸醉金迷的日子,如果是平常应该四处寻觅有没有值得他忽然心血来潮的女人,然后一晚过后,再潇洒走人,什么都不留下,因为也没什么值得他留下的。

“峻柏,咱们在一起跳吗”?一名打扮火辣的红裙女人很快也跟了下来,扑上他的身体。

摄人心魂的妖艳脸蛋,再加上刚才在台上身体的摩擦还是忍不住让男人升起一阵按住她疯狂拥吻的冲动。

昏黄的灯光下,大掌毫不迟疑的抚弄着女人挺立的浑圆,口舌接近发泄的亲吻。

“嗯嗯”,女人抱紧他,熟练的手往他下面滑去。

金峻柏突然用力推开她,从容的喝了口啤酒。

女人错愕的看着他,“峻柏,你怎么了,今晚要不要去找间酒店,我们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没兴趣了,宝贝,我们还是就玩到这吧,钱我会汇入你卡里”,金峻柏低头亲吻了她一下,随手拿起了外套,在女人目瞪口呆中离开了酒吧。

他从来都不是因为爱上某个女人就必须改掉自己生活习性的人,他习惯了放荡不羁,他从前的生活习惯就是执行任务时顺便不忘喝喝酒,玩玩女人满足一下自己的身心,虽然习惯了,不过他还是懂得点到即止。

走出酒吧,夜晚的冷风扑面,衣服抛进车里,眼角的余光突然一眯,跳进车里,以凌厉的速度突然在夜间将车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地面摩擦的“蹭蹭”响,前面的人惊悚的避无可避,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在万分惊险的情况下,车子紧急刹车,金峻柏从容的从车里迈出来,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幽暗的俊脸被路灯点缀的忽明忽暗。

“谁让你跟踪我的”?眯着眼,难得好兴致的弯腰打量着面前的地下的男人,胸前虽然挂着照相机,不过应该不像记者才是,“告诉我”?

语气里没有多大的耐性。

“我没有跟踪你”,男人趁他稍微闪身爬起来转身就想逃。

孰知刚起来就被他一脚狠狠踢中膝盖跪倒在地上,再膝盖一顶,双手依旧插在裤袋里,连多余的动作都没给,就用鞋将他踩在地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多久,说,谁雇佣了你”。

“韩冰,韩冰,云扬的韩冰”,男人大哭着叫饶。

“韩冰”?金峻柏眯起眼睛细想,有了印象,不就是那个跟在天晴左右的冷漠男人吗,难得是天晴让他来跟踪他的。

“该死——”,说什么不回家只要打个电话就好,原来都是假的。

金峻柏厌憎的捡起他身上的相机扔进车里,再懒得理他飙车离开这里,十分钟以后,相机从车窗里抛出来,粉碎。

二十分钟后,一辆跑车风驰电掣的驶回卓家。

用力抹了抹自己的嘴,大步踏进客厅,一室明亮将客厅里几人的笑脸照的通透,欢声笑语飘进他耳里,尤其的刺耳,他倒不知道资料里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原来也会笑,只不过是对他的老婆和孩子。

不对,他什么时候这么深刻自觉的把自己当卓少飏了,这个认知更让他焦躁起来。

“韩冰叔叔,看我的赛车一直遥遥领先”。

“卓雅烈,你太卑鄙了,要不是你把我赛车扔出去,你会赢吗”。

谁都没有发现他的出现,连天晴都笑眯眯的关注着赛车跑道上的比赛。

还是梁妈叫了一句“少爷”。

除了两个小孩子外,天晴和韩冰都停止了笑容,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他,蓝眸里深沉的一丝波纹也没有,天晴兀自站起身来,抬头看了看表,有点疑惑:“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记得这两天天他都是十一、二点才回来的。

金峻柏优雅含笑的走到客厅里多出来的赛车跑道旁,两辆玩具赛车正在争相追逐。

“这是今天下午韩冰带小烈和小希逛街买的”,天晴解释说。

“你们逛街去了”?金峻柏抬头直接看向韩冰,而韩冰也冰冷警惕的回视着他,男人天生的警觉能力让他不难发现韩冰对他的敌意。

薄唇玩味的勾了勾,蓝眸惯有的冷意掠过。

韩冰怔了怔,他明明是在笑,却无端让人觉得他是在算计觉得心寒的熟悉目光只有从前卓少飏才会有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是在生气,就像卓少飏一样,越怒脸上的笑容就越浓。

“哦,原来你们下午去逛街了,天晴你也去了吗”?金峻柏笑眯眯的点点头。

明明笑得那么灿烂,天晴无端觉得发凉,“是,因为韩冰照顾不来,所以我也去了”。

“那小烈、小希应该玩的很开心吧,看玩赛车玩的这么高兴就知道”,金峻柏绕开他们坐上沙发,眸光异常温柔的注视着孩子,随手也点了根雪茄,没错,是雪茄。

天晴纠紧了手指,以前卓少飏身上总会带两种烟,一种是薄荷味的普通烟,另一只就是雪茄,当他心情极度烦躁或者非常暴怒的时候就会抽雪茄,是为了发泄怒火。

莫非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为什么不好?

天晴胡乱的猜测着,连韩冰心底也没了底,他一向对任何事都镇定自若,除了最卓少飏,那是他见过最深不可测的男人,如果金峻柏真的是卓少飏,那他委实想不通他会做出什么来。

“你们怎么了,都不回答我,嗯”?金峻柏浅笑,洁白的牙齿混着烟雾露了出来。

“是啊”,天晴立即点点头,“小烈和小希很高兴,刚才小烈还在说晚上回来要和你比一场”。

“是吗”?盯着韩冰的眼睛似乎并没有因为小烈而转开,金峻柏再吸了口烟,“说起来天晴你还没好好跟我介绍这位…”,说着指了指韩冰,“你也知道了,我失忆了,很多人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他是韩冰,韩冰幼年无父无母,是少飏你带他回了卓家,跟随你左右,五年前你离开了,也多亏了韩冰的帮忙云扬才能撑下去”。

“哦”,金峻柏了然的点点头,突然一笑,“真想不到我离开了五年,也难得你还会对天晴和公司这么忠心,连孩子都无微不至的体贴了,要是天晴没有告诉我这些的话,我还真以为你是孩子的父亲呢”。

“少飏——”?天晴一惊,不悦的摇摇头,“你别想太多了,韩冰照顾我们母子纯粹是因为你的关系”。

“我没想太多啊”,金峻柏懒声耸肩。

一直都沉默的韩冰忽然动唇道:“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不过我也很想说如果不是那份验血报告,我根本不会相信你是卓少飏”。

赌气(今日加更完)

金峻柏诧异也不亚于天晴,湛蓝的瞳眸内骤然闪过暗光,嘴角上扬的更深了,他突然不说话了,而是在等她回答,连手里的雪茄都被他用力的按扁在烟灰缸里。

天晴喉咙里硬是发不出声音,还是玩的兴起的小烈兴冲冲的凑过来,“什么,韩冰叔叔今晚你要留下来睡?好啊,不过你要和小烈睡”。

“好,今晚叔叔就和小烈、小希一起睡”,韩冰揽住两个孩子的胳膊。

“那…你们不许吵到韩冰叔叔了”,天晴硬着头皮叮嘱,“晚上有事再叫妈咪”。

踞小烈点了点头,突然小眉一动,嘻嘻道:“那干脆不如像上次一样,我们四个人一起睡算了”。

四个人一起睡…。

清亮的童声划过客厅,四周顿时全安静了下来,天晴背后升起一股可怕的凉意,这可恶的臭小子,平时看起来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笨到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是存心想害她啊。

槽“就是…上次小希感冒了…”。

“哦”,金峻柏摆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点点头,之后长久的沉默。

小烈盯着他,没有取到预期的效果,又耸了耸小希的胳膊。

小希便道:“妈咪没说不,那就是答应了,好哦,今晚四个人一起睡吧,韩冰叔叔,你说好吗”?

韩冰用默认的神情看向天晴,天晴看向金峻柏,却见他突然换了副模样的悠然摆弄着玩具赛车,心里头又是恼又是酸。

原本想赌气的答应,可想了想,还是讪讪的斥责,“小希、小烈,别胡闹了,快去做作业”。

小希和小烈只好吐吐舌头,上楼去了。

天晴对韩冰道:“我去让梁妈帮你拿牙刷毛巾”。

看着她消失的身影,韩冰才收回目光冰冷的射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我想去游泳”,金峻柏倏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左边的室内用游泳池门口。

天晴拿着毛巾、牙刷出来的时候,就只有韩冰站在客厅里,她愣愣的往他紧闭的房间看去,韩冰看穿她的心事,“他去游泳了”。

他竟然还有心情游泳,天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好像根本没想象中那么爱你,更不在乎”,韩冰冷漠的开口,“有些事我想你还是该问清楚”。

天晴将毛巾塞进他手里,不发一言的上楼去了。

等到欢闹的客厅里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韩冰突然觉得今晚的自己很残忍,是的,很残忍,其实通过刚才的交锋他能感觉到他应该是卓少飏无疑,可是他发现自己竟从没像今天一样讨厌过那个叫卓少飏的男人。

为什么有了一个这么爱他的女人,却还是不知道要去珍惜呢。

握了握钢拳,韩冰走进游泳室里。

一件衬衫随意的扔在地上,波光粼粼的水面,矫健的身体如海豚一样上下起伏,游至边缘,忽然从水里窜出来,黑发甩了甩,湿发贴在脸上,更让那张帅气的脸迷离邪魅。

沾满水珠的蓝眸穿过层层灯光扫向他,里面带笑的精光让韩冰不安的后退两步,如他名字一样冰封的内心世界仿佛在他注视下,突然有了裂缝。

金峻柏抹了抹自己的脸,背过身去靠在游泳池边上。

“你为什么不说话”?韩冰走到他后面,他应该有话要对自己说才是,或者揍他,或者残忍的痛斥他。

“不知道”,他的确很火大,刚才在客厅里的时候几乎很想给他几拳,可他竟动不了手,或许是因为那两个孩子,或许像天晴说的,因为韩冰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

“卓少飏,你知道吗,你很残忍”,韩冰怒声道。

“有意思”,金峻柏回眸冷笑,“韩冰,你以前敢和我这样说话吗”?

韩冰惊住。

金峻柏手臂在岸上一撑,轻巧的纵深跳跃上来,眼神睥睨向他,“不敢对吗,可你现在为了尤天晴却什么都敢和我作对了,是谁给了勇气,别告诉我是那可笑的爱情”。

韩冰僵硬的抬起头,“是少爷临死前交代我好好照顾他们母子三人”。

“所以你没有把我当卓少飏”?金峻柏讽刺的瞥唇。

“你不配”,韩冰一字一句的说。

“有趣”,金峻柏笑着点了点头,突然回头一拳雷霆般朝他脸部揍去。

韩冰侧身勉强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