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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下子,看来卓少飏以前把你教的不错”,金峻柏讶异的指着他阴沉的微笑。

“我从小就开始习武,为了能够保护少爷,少爷死后,就是为了保护天晴”,韩冰摆出握拳的姿势,用冰冷的神情掩盖他心底刚才掀起的惊涛骇浪,那一拳,只有他知道力道有多可怕,看似简单,速度却快得匪夷所思。

“有点狂妄,那今天就让我领教一下”,金峻柏冷笑一声也不再留情的抬腿一扫,韩冰踩着光滑的地面后退两步,迎面一拳击向他鼻梁,金峻柏头轻巧一偏,顺势抓住他的手腕,韩冰膝盖踢向他腹部,丝毫不留情,金峻柏竟被顶了一下,痛的拧眉,太久没有被人打到过身体,终于火起,转身后肘耸向韩冰腹部,再回连连丢出几拳,反手抓住后肘,一脚踢弯他膝盖。

韩冰膝盖一痛,却死也不肯下跪。

“的确有俩下子,不过想跟我玩你还嫩了点”,金峻柏在用力将他的手臂往后一腕,见他终于吃痛的拧眉,便冷笑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韩冰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虽然他的表情和卓少飏如出一辙,但是他以前没这么厉害的。

“我是谁”?金峻柏阴戾的狠笑:“你一定不希望我是卓少飏吧,这样你就能永远呆在她们母子三人面前,哦,我猜想你肯定多么希望自己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吧,只可惜永远都不可能,就算你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我也永远都替代不了我”。

韩冰震惊。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吧”,金峻柏冷声嗤笑,“就你请的三脚猫侦探公司想跟踪我还嫩了点,他跟了两天对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已经把他相机给踩烂了,还狠狠教训了一顿,你们怕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很惋惜吧”。

连韩冰都觉得这个男人的惊悚和危险,平时看起来笑容满面的温和模样,骨子里却恐怖的令人害怕,如果说从前的卓少飏是阴沉、危险的,那这个男人无疑是可怕、邪恶的,他甚至能邪到让你觉得这个人很亲切。

“说,是尤天晴叫你派人跟踪我还是你自己的主意”,语气里的怒意用浓了几分。

“你太过分了”,他竟然怀疑天晴,韩冰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火大过,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反抗力量朝他脸部揍去。

金峻柏结结实实的被他揍了一拳。

“Fucking——”,粗鲁的英语爆出,怒火中烧的金峻柏结结实实的将他踢进水里。

“韩冰——”,进来的天晴正好看到这一幕,赶紧冲了进来,看到掉进水里的狼狈韩冰,连忙伸手将他拉出来,瞧着他脸上好几处乌青,天晴不敢置信的怒瞪向一旁的金峻柏。

“金峻柏,你实在太过分了,韩冰对我们家忠心耿耿,好好的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连续两个人说他过分,很好,实在很好。

金峻柏揉着嘴角冷睇着她,她只顾忌到他疼,就没注意到他也受伤了,“你就这么担心他受伤”?

天晴先是一怔,继而对他不知悔改甚至连一点后悔的面色感到火大,“你现在还能说出这种话,你应该先向他道歉”。

“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金峻柏慢条斯理的捞起地上的衬衫,问道。

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性格就这个,可变本加厉的让天晴难以置信,“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也用不着拿他发火”。

“是啊,我是心情不好”,她的不信任,让金峻柏觉得很是不舒服,虽然事实可能就是这样,“既然你这么担心他,干脆就直接找他好了,还等什么卓少飏”。

冷笑一声,也不管她脸色,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也对,也许他们之间就是缺少信任,否则她也不会派人跟踪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因为不信任他莫名其妙的发怒。

他的话像几道雷劈的天晴身体轻晃,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等了他五年,到头来竟然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她瞪着他背影,拼命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掉出来。

韩冰望着她受伤的模样,懊恨的拳头握得“咯咯”响,都怪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冲动,再忍忍,如果再忍忍就不会让她被他那样无情的言语击伤了。

“呃…”,腹部疼的他还是让忍耐力不错的他低吟。

“你没事吧”,天晴意识过来连忙回头扶住他,“对不起,早知道我应该早点过来的,他总是这样,控制不住的脾气,只是我没想到连你都动手”,甚至还不可理喻的认为没错。

韩冰苦笑,“你快去追他,是我不好,暗地里派人跟踪他,被他知道了”。

“你真的…”,天晴愕了愕,垂眸道:“可是他还是不对”。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吧,韩冰酸涩的垂眸,轻轻推开她的手,“他踢的不轻,倒是我打他比较重,你快去吧”,他推开她的扶持,他能感觉她的心不在焉和痛苦挣扎。

金峻柏说的话一定伤害到她了,而她虽然被伤害了,但肯定也舍不得他就这样走掉,“我现在相信他真的是少爷,如果他不打我才不是少爷”。

“对不起,韩冰,我代他向你道歉了”,天晴感激的朝他点点头,朝外面奔去,客厅里没有人影,房间里也不见人影。

天晴想了想还是追了出去,旋起的心在门口问到门卫并没有人离开的消息终于放了下来。

她没走就好,她真怕性格高傲的他一气之下就这么走了,在花园里寻了半天,天晴终于在当年他刻字的树下找到了他。

手里握着一张照片,专注的凝视着,下身湿淋淋的裤子、光着脚,上身半裸的靠在树下,湿漉漉的凌乱刘海透着几分孩子气,那模样当真是有多滑稽的可笑,可天晴却哑然的眼眶湿润。

“你在看什么”?天晴轻轻的踩着草地走过去,他好看的眉目显得特别疲惫,透过斑驳的树影清楚的看到照片里一男一女依偎着站在海边灿烂微笑的模样。

她怔了怔,喃喃的念出:“少飏…”。

金峻柏也愣住,摇了摇手里的照片,“你说他长的像卓少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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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因为昨晚发的四章出了问题,无法订阅,所以今早重新发了一遍,前面的四章重复的章节无需订阅,稍候我会通知编辑处理的。

罚我做你的奴隶

天晴弯下腰,几缕秀发落在他肩头,也完全看清照片上的两个人,“轮廓和鼻像,他是…”?

金峻柏眸色变得复杂起来,半响说:“我爸妈”。

天晴愣住,她忆起他曾经说过他是试管婴儿,如果他是少飏的话,那少飏是什么呢,照片里的人是他的父母,那也就是少飏的父母,怪不得会长的有点像,“我听妈说少飏是他们去美国捡回来的小孩…”。

踞闻言,金峻柏心中微动,莫非自己根本不是卡梅说的昏迷过,没有记忆的那段空白而是作为卓少飏在活着,他们以为他得胃癌死了,却其实没有,之后醒来就变成了金峻柏…?

这就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真相吗?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天晴见他一直拧着眉头不说话,忍不住询问。

槽金峻柏回过神来,默不作声的将照片淡然的放回胸口的衬衫衣袋里,这张照片无论去哪他都是随身携带的,他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也只有照片里的两个人。

天晴见他从头到尾不发一言,淡淡的自嘲涌上来,“你还在生气,刚才的事…”。

“哦,是了,我刚才不小心揍了他,他应该伤的不轻,我想你还是进去照顾他比较好”,金峻柏靠在树上,懒声道,“不过我是不会向他道歉的”。

“你一定要这要吗”?天晴心酸的自嘲一笑,“韩冰跟我说了,他派人跟踪你的事我并不知道”。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跟踪、怀疑、不信任”,精瞳一眯,眸中带冰。

“他也是出自关心我…”。

“他喜欢你对吧”,金峻柏冷冷的挑眉,“所以才派人跟踪我,为的不过就是找出我不是卓少飏的证据或者我对不起你的事,然后就好让你离开我,之后他就好代替我的位置”。

“峻柏,你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天晴生气道:“韩冰从小跟着你,如果他听到刚才那番话该有多难过,而且你这是在侮辱他”。

“现在问题是一点都记不起我跟他有过什么特殊的关系,所以他是伤心也好还是其他也好都不关我的事”,金峻柏唇角翘成清冷的月,眼睛火苗跳跃,通过刚才的交锋他其实能了解到韩冰是个怎样的人,但是只要看到她这么维护他,他就想不停的羞辱那个男人。

“峻柏,你非要这个样子吗”,天晴觉得很疲惫,“总之你打人是不对的”。

打人是不对的…。

一团怒火从心底蹭上脑顶,他的拳头从来都不知道揍过多少人,今天真是见鬼了,他明明应该气愤的走的,可偏偏莫名其妙的留下来,让她在这里对自己说教,“我说不道歉就永远不会道歉,啰啰嗦嗦的烦死人了”。

脱口而出的话似乎总在给人造成受伤后才会意识过来,金峻柏喘了口气,天晴苍白失色的顿在他身后。

原来他是这么觉得自己烦,所以他才整日整夜晚归,为的就是不面对自己,她这么爱他,他却烦她,天晴都不记得自己的心多久没这么疼过了,“是了,你觉得我烦,所以才每天和欧芷儿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金峻柏也恨不能打自己嘴巴一拳,他其实不是要故意伤害他的,只是脾气上来了控制不住自己。

“我胡说?你别把我当傻瓜,对,我就是傻瓜,你喜欢的是欧芷儿对不对”?一直苦苦压抑的心事终于倾斜出来啊,天晴凄然的注视着他。

“你听谁说的”?金峻柏从草地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难道还是假的吗,你们在纽约的时候不都是要结婚了吗,交往了两年,同居了两年,还说什么要做她的守护天使,她还流过产,也是你的对吗”?

“你调查我”?金峻柏恼的低吼。

“没错,我就是调查了你”,天晴所幸什么都豁出去了,“这五年来的事你从来不肯和我说,你是我丈夫,我觉得你和其他女人之间关系不简单,我调查你有什么错——”。

“可我从来没觉得我成了你丈夫,说什么相信我,原来都是假的,你从来到尾都没相信过我,你只是说的好听——”,话说的越来越伤人了,金峻柏猛然住口。

天晴心如刀割,“你说了,你果然根本没有认知到我是你妻子,说什么要去工作,说什么每天会忙到很晚,其实根本就是你不想面对我的借口,我以为你说过爱我就会像曾经的少飏一样在乎我,所以我最在意的就是每天和你相守,我错了,你早就没了记忆,你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少飏,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我努力你就会回来…”。

声音因为哽咽而变得模糊不清,她抹着眼泪转身。

金峻柏望着她跑开的伤心模样,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错事。

枉费他之前还说什么喜欢她,甚至想着她的孩子如果是他的该多好,如果终于实现了,可他却一点都没有好好珍惜过。

“天晴…”,金峻柏踩着高低不平的草地追上她,抓住她的胳膊,“抱歉,我没有厌烦你,我说爱你也不是玩玩的”。

“放开我——”,天晴扭动胳膊,后边一紧,他干脆紧紧搂住自己,她太弱小了,在他怀里所有的眼泪、自尊便都瓦解了。

“我刚才只是一时心烦才会说出那些气话的”,金峻柏绞尽脑汁的思索刚才吵架的原因,“是,我承认我说要出去工作是因为成天呆在家里真的有点闷,我喜欢新鲜、刺激点的生活,不过和你在一起后我已经尽力再改了,这几天我真的是有事和朋友在一起才会很晚回家…”。

“你的意思是你和我呆在一起闷”?天晴更是伤心了,“可我觉得每分每秒和你在一起都是幸福的,你却觉得闷…”。

“不,不是的”,金峻柏真是叫苦不迭,枉费他平时一副好口才,怎么面对这个女人全没了折,“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实话说吧,我每次见到你都很想要你,你那么可怜、漂亮,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天晴满脸是泪的脸上一时被说的通红,咬唇生硬道:“我才不信,你这都是借口,那你说你和欧芷儿怎么会是,你分明最喜欢的是她,比起和我在一起你更喜欢和她在一起”?

金峻柏哭笑不得,他不知道原来女人吃醋起来连她也是不例外的,“好吧,我告诉你,我和欧芷儿对外交往的事一直都是假的,那是为了让火焰帮的烈晟西死心,我和她只是朋友,再加上我觉得被女人缠着是一件很烦的事,所以当初答应和她假意交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烈晟西的”。

“那你和她要结婚总是事实吧”,天晴还是不罢休的质问,“要是你不喜欢她干嘛和她结婚,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演戏”?

“那倒不是——”。

“这么说来你真的——”。

“你先等我说完好不好”?金峻柏将她身体转过来,“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我也不小了,结就结呗,与其和某个女人结婚,倒不如和彼此熟悉的欧芷儿结婚”。

“你怎么能把结婚的事看的这么随便”,天晴火大的瞪圆眼,要不是当时婚礼及时被人阻止了,她好端端的老公就跟别的女人结婚了,这实在…太离谱了。

“现在不是没结婚吗”,金峻柏说。

天晴不甘的冷哼着背过身,眼睛的水雾遮挡住她前面的视线。

“你还不信我”?金峻柏再次问道。

“我不想勉强你”,她不会忘了他刚才亲口说的,“我知道你自由自在惯了,让你突然之间接受有孩子、有妻子这个问题对你来说肯定有很大困扰…”。

“OK,不用说的这么婉转,不就是因为我打了韩冰,我打人就不像你心目中的卓少飏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金峻柏垂下眼眸,耸耸肩,慢慢放开她,一步一步后退。

“该说的都说了,我看你们一家四口还是可以躺在一间床上睡觉,反正小烈、小希不知道我是他们的父亲,你就当从前的卓少飏死了…”。

天晴回头不敢置信的用朦胧的双眼望着他,他竟然能平静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来,泪痕未干的她看起来惨淡不堪。

月光洒在两人之间,天晴张张嘴,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菜好了。

“金峻柏,你这个大混蛋,呜呜,大混蛋”。

难道看不出她只是在闹别扭吗,难道看不出她并没有真的生她气吗,连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愿哄她。

眼泪如溃堤之洪,面前的他更是模糊的看不清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走了还是没走,只是伤心的蹲在草地上。

“小笨蛋…骗你的,乖,别哭了,让我走我怎么舍得呢”,金峻柏蹲下身将她抱了起来,目光湿润,“好吧,我承认我是在吃醋,我看到你们四个人开开心心在一起的模样心里不爽,所以才会忍不住打韩冰,我暴躁冲动,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天晴艰难的睁开泪眼,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发泄内心的怒火。

他不动,连眉头也没有跳一下,反而低低微笑起来,“还气吗”?

“我不会原谅你”,天晴恨恨的说。

“好,你不原谅我,所以罚我做你的奴隶,任你使唤总行吧”,金峻柏心疼的吻了吻她头顶,该说的都说了,该无情的也无情了,到最后还是动了真心,无法将她置之不理,将她抱起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所有的错误,并且下决心要照顾她一辈子。

“就这样”?就这样也不足以解除她的恨啊,竟然故意说那种话伤她的心,欺骗她的感情。

“还不够,那就再加下辈子吧,下辈子继续做你的奴隶,我亲爱的地主婆大人,请问让小的做些什么啊”?

天晴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擦擦眼泪,嘶哑的哼哼鼻子,“首先第一件事抱我回房”。

“遵命,地主婆大人”,金峻柏抱着她直接走进别墅上楼进房。

听到关上门声,韩冰慢慢走出来,望着二楼闭上的房门,眸光暗淡的笑了笑。

“地主婆大人,我已经抱着你回房了,请问是把你放沙发上还是床上或者去阳台赏月好呢”?金峻柏笑眯眯的低头望着怀里的女子。

“你故意和我饶舌是吧”,天晴水汪汪的眼珠调皮的转了转,“我要你帮着我去床上”。

“去床上啊,那地主婆大人,需不需要我服务到底呢”,金峻柏将她横置于床上,双手故意在她身上抓啊抓,吓得天晴慌忙羞涩的抱起了身子。

伺候地主婆大人

见状,金峻柏嘴角魅惑的笑意更浓了,“这床上服务有嘴唇服务,双手服务,还有全身服务,不知道地主婆大人喜欢哪种”?

“大流。氓”,天晴面红耳赤的推搡开靠近的他。

“有啦,干脆咱们先嘴唇服务吧,我的嘴唇服务可是一流的哦”,说罢笑嘻嘻的撅起嘴跳上床俯身往她脸上压去。

踞“啊——呀”,天晴躲闪着,最后躲不过他的蛮力,被他墨鱼般的亲嘴法将她吸了好几口,“你好脏,我脸上都是你口水了”。

“是吗,那我在你身上也留点口水吧”,金峻柏坏坏的去解她衣服。

“大胆奴隶,你都还没得到我的原谅就敢冒犯我,岂有此理”,天晴抵住他的胸口,两腮红晕,被他一闹,刚才在花园里的郁闷在不知不觉间就一扫而空了。

槽金峻柏盯着近在咫尺的柔柔水眸、粉红的腮颊,心中怦然一动,刚才几次亲吻已经让他胸口痒痒的,下面也热的有点难受。

“那不知道地主婆大人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呢”,腿部难耐的往她靠近点。

“啊…你…”,感到某处抵着她,天晴红着脸尴尬的瞪着他,但见他一副苦苦忍耐的模样,猛然明白过来,心头微动,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我让你帮我脱鞋”。

“好”,不就是脱鞋吗,大丈夫能屈能伸,金峻柏低头脱掉她的脱鞋,连袜子也一并脱去。

“哎呀,我觉得好热啊”,天晴扇了扇自己的脸,“帮我脱衣服”。

金峻柏这会儿捕捉到她眼底的俏皮,略明白过来,这丫头分明是知道自己身体某处还没痊愈,故意来折磨自己,不过也只好照做,顺便诡异的微笑间一并脑儿将她衣服、裤子全部脱去。

天晴原本有些害羞,不过见他和自己杠上了,也不愿服输。

“嗯…,身体黏黏的,伺候我洗澡”,天晴伸出两条光滑的臂膀笑眯眯的挂在他身上。

不是吧。

金峻柏一低头,仅穿着贴上内衣的天晴缠在他怀里,这就说传说中的香艳美女,那光滑的肌肤和挤压着他胸口的柔软已经让他心猿意马了,没有一个男人是不会动心的。

故意的,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这洗澡能不能换了…”,额头上涔出阵阵热汗,他好想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也撕掉。

“不行,你答应过做我奴隶的,奴隶伺候主人洗澡这是理所当然,快点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天晴故意在他身上摇摆着身体。

“别动别动,拜托了”,金峻柏伸出手不得不抱住她的纤腰往浴室走去,触指生滑,太滑了,太滑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牌子的沐浴乳,像豆腐一样,好细腻啊。

放好水,金峻柏正要将她放进去,她突然大叫等等,“你还没帮我全部脱了怎么洗”。

顿时一股火焰从下面涌了上来,金峻柏艰难的瞪着她,“你在惹、火”?

“你管我”,天晴吐吐舌头,俏脸绯红,其实她也很不好意思,毕竟就算和卓少飏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也没这样当着他的眼脱过衣服,不过就是想好好捉弄他。

“好,既然要玩,那我们一起玩”,他就不信久经情场的自己还玩不过一个羞涩的小女人,金峻柏故意解挂钩的时候在她后背乱摸。

“喂,你能不能快点”,天晴被他摸得心里痒痒的。

“没办法,我太紧张了吗”,金峻柏用弯下腰去脱她最后的遮羞物,灼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腿…。

他那火热的目光好像化成了双手在触摸她的身体,天晴顿觉身体烧了起来,再也受不了的推开他,“不用了你帮忙了,我自己来”。

“呼…”。

金峻柏松了口气,她要是再不投降,他真怕自己会变成野兽直接扑过去。

“那我出去——”。

“不用,你转过身去”,天晴指着后面。

“什么”?金峻柏挠了挠耳朵。

“我说你转过身去,我虽然不用你擦背,但你得在一旁伺候我啊,不过不许回头,别忘了,你是我奴隶,你要是敢违背我的命令,哼,我就再也不原谅你”,天晴将他身体转过去,直到确定他没回头才走进浴缸里,见他握紧拳头忍耐的模样,故意将水拨的高高,还哼起了小歌。

独特的女人体香和沐浴乳的玫瑰香味混合在密闭的浴室里,几股热流在身体里剧烈的攒动起来,金峻柏紧紧握住拳头,尽量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是她清悦的歌声和水声总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甚至脑袋里开始幻想着她沐浴的情景,某处更是难受的疼了起来。

老天,他从来没受过这种折磨,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抱过她来,可是他身体还没完全好,怕又像那晚一样,弄得两个人都难受不已,说起来都怪那个小鬼,伤哪里不好,偏偏要伤到那里。

“你到底还有洗多久”?

天晴忍俊不禁的望着他努力忍耐的身体,连说话的语气都粗噶的不像话,看来这次真是折磨到他了,抿嘴一笑,从水里站起来,“帮我把浴巾拿过来”。

金峻柏把浴巾扔过去,后面立即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