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不去也好,这样也挺好的”。

左拓熏抿紧唇,灼灼的眼睛盯着她。

贺兰颜见他不说话低头对他说:“不说话了?你想去吗,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帮忙的,不过你应该不稀罕才对…”。

“对,我才不要你帮忙”,左拓熏猛的抬起头,对上她低下来的嘴,热情的拥着她深呼吸的反复亲吻着,他的吻火热,口腔里有酒的苦涩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弥漫,他的鼻息反复的从各个方向吹向她,她的鼻息也同样渲染着她,在这个不久前喝了几杯小酒的两人身上都怦然的变化。

他的动作带着急切,唇不断的掠过她粉嫩的唇。

“唔…”,她小小的喘息骚动他的心,左拓熏双手滑向她光滑的小腿肚,稍一抬将她抱进怀里,自己坐进椅子里,调整好她姿势,让她靠在自己胸膛里,这样接吻也不会太累。

事实上的确是挺舒服的,他的手臂成了枕头,他的胸膛成了大床,只要抬起头便能接受他的吻彼此嬉戏。

月光的甲板上,两个人缠在一起也不知道反复吻了多少次,浑然忘我,连有人走上来了都没发现。

“啧啧…原来躲这来了”,尹透宸发现这一幕放荡的吹了声口哨,看着立即分开的两个人似笑非笑。

“又是你…”,贺兰颜蹙起了眉头,因为接吻难长时间没好好呼吸,娇艳的脸通红,“走路没声音”。

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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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贺兰颜VS左拓熏】我是吃醋又怎么了

“我冤,这木板走起来就算我想不发出声音也做不到,是你们俩太投入了”,尹透宸嘿嘿的笑了笑,“我是不是晚点来打扰了什么要进行下去的好事吗”。

左拓熏安红着脸看向贺兰颜,担心她会尴尬的生气,毕竟这样的事已经是第二次了,而且都是因他而起,但见贺兰颜只是哼哼鼻子,整理一下裙摆从他腿上滑下来,“有事吗”?

“上次你不是想收购法国那个品牌吗,欧阳伯伯今晚恰好也把那位老板也请了过来,本来还想和你谈谈的,结果你一吃完饭就跑这来了”,尹透宸耸耸肩,“现在下去吧”。

贺兰颜点点头,看向左拓熏。测试文字水印1。

傀“你们下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可以了”,虽然舍不得,左拓熏还是朝着她微笑的说。

“嗯,不要乱走,要是冷了就先回房休息吧”,贺兰颜拍拍他胳膊,扶着扶手小心翼翼的踩着楼梯下去了,尹透宸敛起笑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紧跟着贺兰颜走了。

“姐,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吗”?从楼梯上走下来,尹透宸几个箭步和她并肩走在一起。

厣“嗯,确定什么”?贺兰颜朦胧的摆了摆秀发,回头看他。

“你和左拓熏…”,尹透宸迟疑了一下说:“感觉你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你确定要他在一起了”。测试文字水印2。

“这样不好吗”?

“我也不好说”,尹透宸笑道:“之前该说的都说了,说真的开始以为你会和他离婚的,不过你还是这么选择了就证明你心里有那小子的,真是…想不到我尹透宸会有个比我小那么多的姐夫,虽然我不大甘心,但你高兴就好了,不过我不会叫他的,太没面子了”。

“当初要你叫我声姐我还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反正你从来都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贺兰颜轻嗤一声,摆摆头,两姐弟的笑声也越传越远…。

靠在栏杆上,探着头望着楼下贺兰颜和尹透宸消失在宴厅的门口,左拓熏弯下腰,下颚趴在手臂上,海上的夜风吹过,额前的刘海再眼皮上来回跳跃,远处波光粼粼的海水也若隐若现的飘入眼底,远处传来歌舞声,之间来回抚摸着热热的唇瓣,她嘴上的香味仿佛还沾染在唇边,散不掉,这让他嘴角甜蜜的高高扬起,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极幸福的。测试文字水印6。

他变了些,他知道,以前他是不敢那样一次又一次大胆亲她吻她的,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他失去理智的吻她,要她身子,可是她并没有推开自己,反而迎合着,今晚也是如此…。测试文字水印8。

想到她刚才还沉浸在自己怀里,左拓熏从来没觉得现在这般踏实,虽然现在她离开了,但他并不觉得无聊,等待她也是种幸福。

贺兰颜去了很久,每次谈事情都是几分钟几十分钟就能解决的,左拓熏渐渐觉得如贺兰颜所说有些冷了,他揉了揉胳膊还是决定下楼回房时,在转角处突然听到他的名字,好奇心驱使他放缓了脚步。

“你说那个左拓熏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把贺兰颜给追到手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听声音人应该年轻,听口气极为不屑,“不过是个弹钢琴的,真搞不懂贺兰颜看上她哪里了”。测试文字水印7。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长得帅又年轻,你没听到吗,还是艾震清女儿的同班同学,这都小到哪里去了”,说话的是一个声音较苍老也很熟悉的声音,左拓熏听出来那个人就是贺兰颜跟他介绍过的邦德.冯,保辰集团的执行董事,刚才说话的人应该就是他儿子詹姆逊,没想到刚才还对他笑脸相迎一脸讨好,一转身就在他后面说坏话,“现在女人都爱好这口,贺兰颜那种征服欲强的女人想要的就是这种听话的男人,你以为她在乎企业联姻吗,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否则当初她也不会在和你交往后还一再拒绝你的求婚”。测试文字水印8。

“爸,我就是不甘心,你说我要是败给其他人我也心甘情愿人,现在却让一个乡下来的小白脸捡了个便宜”,詹姆逊生气的说道:“就像那两千万,谁猜不到是贺兰颜出的,就他也出的起,不过是看在贺兰颜的面子上不敢说出来而已,你瞧他站在台上乐的跟什么一样,也不知道底下有多少人在嘲笑他”。

“既然你知道就好了,还气什么气,人家贺兰颜愿意养他让他出风头那也没办法,现在那个有钱人不爱养几个男人做宠物,贺兰颜花名在外更是见怪不怪”,邦德叹着气说:“就算他只是个弹钢琴的又怎么样,只要能讨得贺兰颜欢心她想让他成为第二个肖邦都没问题,不过这回的确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行啦,别说了,这是四大家族的轮船,免得被听到”。测试文字水印5。

直到两父子走远消失在过道里左拓熏才从阴影里走出来,面色忽白忽红,好像被人恶狠狠的甩了几个巴掌,难受的无法呼吸。

在这个防不胜防的夜晚,邦德父子俩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耳边,原来在刚才的宴会里他不过是一个小丑,让人在骨子里讥笑的小丑,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也是,他们说的也对,他无钱无势,论身份和出生,大概连这轮船上一个递盘子的服务员也比不过,人家会尊重他会对他笑全是因为贺兰颜,就连那两千万…。测试文字水印2。

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可是当真正从别人嘴里听到对他的嘲弄,他是需要靠女人的男人是还是接受不了,尽管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说,杜凯丰也说过,就连那个詹姆逊听口气好像也和她有过交往,他大概是她所有男人中条件最差的,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被自己的情敌看不起…。

而现在的他出了被情敌看不起外还被所有人都看不起,在所有人眼里他只是个靠女人的小白脸…。

工作上的案子顺利谈下来,贺兰颜心情不错的和尹透宸分开后筹划着接下来该如何拓展生意,将贺兰家族的时尚生意做得更火,经过她的考虑这些年贺兰家族在筹拍电影、办杂志、自创品牌、拍广告,完全可以借用旗下艺人的名声扩展珠宝、时尚秀等多项能与娱乐圈相关的事业,这让她越想越得意,回到房间一阵后才想起左拓熏一直没回来。测试文字水印7。

难道他真一直在那等自己,那傻小子是有可能做出来的。

贺兰颜有些无奈的往三楼去找他,上面站着几个没睡的人,但是他却不在。

这小子,叫他不要乱跑的。测试文字水印5。

贺兰颜担心他对这里不熟忍耐着实在要睡觉的冲动四处找寻他,幸好在船尾后面找到了他,那家伙竟然坐在船尾的最尖端,还坐在栏杆上,西装也被他脱了下来就穿了一件衬衣,被风吹得身体鼓鼓的,这另她有些气恼。

“左拓熏,你快点给我下来”,贺兰颜一指地面,严肃的皱起眉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掉下去了怎么办”。

“掉下去就掉下去”,左拓熏心情不好,闷闷的不去看她,一看到她就想起了邦德他们的羞辱。

贺兰颜愣了愣,细心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眉眸沉沉尽是暗淡,也无精打采,像个生闷气的孩子一样让人好笑又好气,“怎么啦,不高兴,我说过让你早点回房间的,外面虽然舒服但是呆久就会冷”。

“我当然不知道会冷,我是个乡巴佬哪知道那么多”,左拓熏负起的说,“以为舒服就舒服,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你在说什么呢,谁说你是乡巴佬啦,让我瞧瞧”,贺兰颜好笑的走到他面前,故作研究的上下打量他,“长这么俊俏,谁说你是乡巴佬那他就是瞎子了”。

“他没瞎,瞎的是我”,左拓熏听到她的安慰,心里头发越发的难过,又酸又甜又堵的,这份心情让他几乎不敢正视她,“那个詹姆逊…”?

“詹姆逊…”,听到这个名字,贺兰颜不高兴的拧起眉头,“你和他见面了”?

“你很在意我和他见面吗”?左拓熏像打翻了五味瓶,“旧情人和现在的老公见面让你很困扰吗”。

“哟,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醋味”,贺兰颜吸吸鼻子,笑笑说,“还以为你怎么啦,原来是在吃醋”。

“我是吃醋又怎么了”,左拓熏不高兴的说:“刚才在里面你为什么都没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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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你觉得你能取代我?

“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

“他长得又英俊家里也有钱为什么你会一再拒绝他的求婚”?左拓熏继续问,他不问今晚肯定睡不着觉。

“他跟你说了多少”?贺兰颜也不高兴起来了。

傀左拓熏负起的嘟起嘴,扭开,“他没和我说什么,我是偷听到他和他爸爸说话”。

贺兰颜柳眉蹙的更深了,抱起双臂,“哼,他们父子俩就是笑面虎,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既然是笑面虎那你当初干嘛和他交往”,左拓熏也不知道怎么脑筋就在这事上打结了,他讨厌那个詹姆逊,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嘲笑他,凭什么手他是乡巴佬,凭什么去向她求婚。测试文字水印7。

厣“那都是大学时候的事情了”,贺兰颜头疼的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清楚,男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后来想起来只怕也是邦德故意安排的,卓越会和他们家素有往来,所以我去哪读书,他就故意将他儿子安插在和我一所学校里”。

“所以你们日久生情,朝夕相对,就互相喜欢了…”,左拓熏酸酸的说。

“那个时候学校的男生简直是对我死缠烂打,正好詹姆逊那个时候也像我告白,我和他相处的最久,他人长英俊对我又很温柔成绩也很好,所以我就答应了和他交往…”,贺兰颜无奈的说:“可是和他交往后才发现他并不如我以前看到的那么好,只交往了几个月我们就分手了”。测试文字水印6。

左拓熏不吭声。

贺兰颜站在甲板实在有些冷了,便说道:“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我们回去吧”,她取下他挂在栏杆上的外套,边说边将他拉下来。

“那杜凯丰呢”?左拓熏突然说。

贺兰颜愕然的看着他绷得紧紧的腮帮,她也开始非常的不悦了,“你怎么又提起他”?

左拓熏腮帮鼓的更紧了。测试文字水印8。

“行啦,你别越来越过分了,我已经跟你解释的很清楚了,你爱听不听随你”,贺兰颜当真是怒火冲天,将西装外套丢在他身上扭头就走。

她搞不懂他又怎么了,就算是吃醋她都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哄也哄了,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贺兰颜愤怒的这么认为,以前他绝不敢这样,可现在竟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她,她干嘛要去管他,生病感冒还是被冻着了都是他自己的事。

她一路气冲冲的往房里走去,刚转过一个弯就碰到了艾娴娅,大概是她走的太快,她心情又不好,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淡然和柔和,那个躲闪不及的女子见到她时显得有些慌张无措。测试文字水印6。

贺兰颜扫了她两眼,情知他们刚才的对话她多半听了去,“你要去找左拓熏他在那边”。

她可没心情和这种小姑娘浪费时间。

“等等——”,艾娴娅转过身,望着她背影生出勇气,“其实我是找你的…”。

“如果你想说要我们离婚的话这是我们夫妻两的事”,贺兰颜懒得理她,一路往前走。测试文字水印2。

“不是想说离婚,只是关于拓熏留学的事”,艾娴娅追了上去,果见她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看她,心里升起一丝希望,“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贺兰颜犹豫了几分钟还是点了点头,随艾娴娅去了她的房间。

“很晚了,有什么你就快点说”,贺兰颜看了看时间,语气淡淡,气势凌人,艾娴娅更确定她和左拓熏是不匹配的。

“熏肯定没和你说吧,钢琴家查德上次来我们学校时他对熏赞美有加,已经决定收他为弟子,熏和我们都被录取去维也纳深造”,艾娴娅一口气说完。测试文字水印2。

贺兰颜惊异万分的张口,“你说的是真的?可是…”?

“那是熏不想让你知道故意隐瞒你的”,艾娴娅复杂又嫉妒的望着她,“他不肯去维也纳,我想详细原因不需要我说你应该也能清楚了,他不想离开你,因为为了你他可以放弃成为钢琴家的梦想,他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这件事给你带来负担,让你愧疚”。

“那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贺兰颜的目光竟有些慌乱,如果她不告诉她她还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我不想他放弃”,艾娴娅悲伤的说:“你也清楚他从小被孤儿院抛弃,平时看他很开朗其实他很自卑,他总想证明自己,所以他弹钢琴弹的很努力,当时入大学的时候就说好我们三人要一起站在音乐的巅峰,可是自从你出现后一切都变了,你总是在动摇着他,他的喜怒哀乐全被你掌控了,越来越变得不像我们认识的熏,最令我不可思议的是他说他没办法离开你,为了你宁愿放弃一切”。测试文字水印6。

贺兰颜微微一震,她没想到左拓熏对自己用情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想她离开的前几天回来后他变成了什么模样她突然感到心里一震痛,“既然…他愿意如此,那也是他自愿的”,好半天贺兰颜才没底气的说。测试文字水印6。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艾娴娅摇摇透,怒视她,“难道你看不到他的痛苦\看不到他的挣扎吗,他其实很想去的”。

贺兰颜一时失语,他只是想起下午时分左拓熏欲言又止的模样,莫非他要说的就是这个,她逐渐变得烦躁起来,“那你想让我怎么样,你以为我叫他去他就会去吗,他根本就离不开我”。

“那你就不能想办法吗,如果你的心里也有一点点他的存在的话…”,艾娴娅毫不畏惧的大声说:“刚刚你们的争吵我都听见了,难道你不懂吗,那是熏在自卑,你以为你们这样在一起就会幸福了吗,你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小姐,可熏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就像今天晚上你带他来表面上大家都对他笑脸相迎,但是你知道会有多少人看不起他吗”。测试文字水印4。

“笑话,做我贺兰颜的男人谁敢看不起”,贺兰颜冷笑。

“那只是你自己这么认为,你又不是熏你怎么知道他的自卑之处在哪里,你自己想想一个男人还要靠女人来养,会让多少人嘲笑”。

“我没有养他”。

“别人不会这么认为”,艾娴娅道:“熏还这么年轻,他这辈子一直呆在学校里,不像你经历过风风雨雨,难道你也希望他只是一个成天到晚围着你过日子的男人吗,你不希望他也能展翅高飞吗”。测试文字水印8。

“你的意思是叫我劝他去维也纳”?贺兰颜终于说。

“你放手吧,我爸说过,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你和我爸一样,这个道理应该深有体会,你想想,熏小你整整十岁,等你四十了、五十了熏还那么年轻,甚至那个时候才是人生最得意的时候,你觉得你能陪他走到后面吗,或许你们现在是开心的,但是时间长了年龄会给你们带来距离,或许我这么说过分了不过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我觉得你并不是很爱熏,要你舍下并不是很难不是吗”。

贺兰颜终于懂了,“你的意思是叫我和他离婚”?

艾娴娅沉默伤痛的看着她,那一眼让贺兰颜竟觉得心酸,“你喜欢他”?

“不,我爱他”,艾娴娅大方的点头,“可是因为你的存在他从来没给我机会”。

“你觉得我离开你就能取代我”?贺兰颜不知是滋味的冷笑,不过这个女人有胆色,敢这么和说话的女人这世上已经很少了。

“我没想过,真的爱一个人只是希望他能够成功,而不是这样懦弱的过下去,我能说的就是如果你离开他熏难过或者绝望的话我都会重新帮助他站起来”,艾娴娅眼底射出自信。

贺兰颜在这个小自己很多的女人面前竟说不出话。

两人也都沉默了,临走时艾娴娅拜托她仔细想想,就差没跪下来了。

回房间的路上,贺兰颜突然觉得艾娴娅是真的很爱左拓熏的,和她比起来她太自私太自私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和左拓熏离婚,只为了艾娴娅所说的成全他,但这是成全他吗,为什么她觉得伤害更多过成全,她并不想伤害他,也不想…他离开自己。

二更完毕。。。明日章节下午送上。。呵呵因为明天清明节吗。。

【贺兰颜VS左拓熏】孤男寡女

人潮散去,几十米长的酒会还剩几盏暗淡的光,这个夜晚突然沉寂下来。

靠窗的桌上,一杯红酒,一个干净的发亮的红酒杯,暗红的液体随着海上的波涛轻轻荡漾。

贺兰颜挑着长腿坐在椅子里,时而直起身子端着酒杯轻抿了两口,时而将目光投在前面的大台上,时而勾了勾胸口的项链,她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或者坐在这里又是为了想清楚些什么事情。

但似乎心情很不好,一个左拓熏,一个艾娴娅,把她今晚的好心情弄得一团糟,现在都到深夜了一点连回房休息的睡意也冲淡了。

傀艾娴娅是不是没说错,她又不是左拓熏,怎么能了解他在想什么呢。测试文字水印6。

她将头靠在玻璃上,陷入一种无边无际的冥想中。

“还不回去睡”?悦耳流利的声音从她后面传来,金发从她耳边晃过,坐落在她对面,棕色深亮的迷人大眼睛,微笑优雅,高挺的鼻梁,手腕上的钻石手表闪闪发亮。

厣“你还不一样”?贺兰颜微微昂起漂亮的下巴,扯弄唇角。

“第一次见到你丈夫,总是有些感慨睡不着觉”,詹姆逊自顾自的拿过搁置在桌上的酒瓶反复看了看,“你还是爱喝这种酒,以前你尝陪我喝的”。测试文字水印1。

贺兰颜流光的眼底掠过一抹厌恶,别开脸,她现在只想安静。

“你挑了那么久,我没想过你会挑上一个和你相差这么远的小子”,詹姆逊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悦继续说出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贺兰颜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桌上,嗤笑,“所以你就可以随便在背后嚼耳根,詹姆逊,你还是这么爱说三道四,一点都没变”。

詹姆逊英俊的脸在她嘲弄的注释下一阵尴尬的哄红烫,多半猜到他和父亲说的话多半是被人听了去,所幸也不隐瞒了,“我说的只是心里话,不只我这么觉得,大家都这么认为,他配不上你”。测试文字水印9。

“他配不上我你就配得上了”,贺兰颜起身弯腰凑过去美丽的眼睛逼视着他满是嘲弄,“有时候说别人坏话的时候也要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不过外貌其次,地位其次,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的人品,人品没救了那真的没办法了”。

她望着詹姆逊土灰的脸冷笑的转身。

“贺兰颜,你总要这样吗,当年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那种事”,詹姆逊咬牙切齿的抓住她胳膊,“我爱你几乎把我人生最美好的时间都放在你身上,你却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情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测试文字水印2。

“我早就和你说清楚了,是你自己非要死缠烂打”,贺兰颜满脸不以为然的鄙夷,“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父子俩打的什么主意,你把所有的时间花在我身上不就是想娶了我提高你们家的地位吗”。

“是,开始是这样的,但是我是为了家族也好还是贪恋你的美色也好也否认不了我想娶你的真心”,詹姆逊很是气愤的控诉:“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也能对你忠心,不会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况且你总说我,那左拓熏呢,你怎么就能确定他对你的老实都是演戏是想从你身上拿到好处”。测试文字水印8。

“我和她在一起从来就没想过要拿到一分的好处”,咆哮的低吼声仔门口爆炸开来,左拓熏握紧拳头快步走进来,指着詹姆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告诉你,她有多少钱我一点都不稀罕”。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以为你自己是情圣”?詹姆逊冷漠的耻笑,“你是不是总拿这些话来欺骗她的”。

“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心,你这个恶心的男人”,被戳中软肋,左拓熏气急败坏的握住他的衣领,“我不管你以前和她是什么关系,总之从今以后你离他远点,我不准你三更半夜和她幽会”。测试文字水印2。

“什么叫三更半夜幽会,贺兰颜,你听到了没有,这就是你找的男人”,詹姆逊任他握着自己衣领也不动,“他根本不相信你——”。

“够啦,不要再说了”,贺兰颜恼羞成怒,厉喝:“都是两个有身份的人,像什么样子”。

一股厌憎笼上心头,她说完扭头就走。

“贺兰姐…”,左拓熏急的望着她身影走远,只好放开詹姆逊,朝她追去。

她走的很快,他跟在她身后,好几次想开口,他自己心里也有气,突然之间道歉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主要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测试文字水印1。

贺兰颜知道他在后面跟着又不道歉,心里头的怒火更盛了。

一进门就恶狠狠的甩上门,幸好左拓熏钻的快,才没被夹住,但对于她的冷漠,他也格外的懊恼了。

她好像压根不想和他说话,一进门就摆着脸色整理被子,左拓熏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她洗脸,看着她刷牙,好几次支支吾吾的试图打破这份沉寂.

“我知道我开始惹你生气了,所以你走后没多久我就回来想找你道歉”。测试文字水印3。

“可是等了你好久你也没回来”。

“这不能怪我”。

“我去找你们,看到你们孤男寡女的在里面喝酒…”。

“啪——”,她猛地关掉灯,左拓熏呆愕的看着躺进被窝里的她,他在努力绞尽脑汁解释的时候,她竟然这样漠视自己。

“你能不能听我说”,左拓熏气愤的又将灯打开,“我承认刚才我是过分了,可是你有没有体谅过一下我,你和他毕竟是旧情人,我心里当然不舒服,而且我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在抓着你…”。

贺兰颜眯着眼睛打量着站在等下手足无措的男子,他的语气是生气暴躁的,可他的目光却显得那般脆弱和无助,甚至慌的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他总是那么的害怕。测试文字水印6。

“所以你担心我们是在约会”?她嘲弄的看着他,“你连原因、来龙去脉都不问清楚就进来吵甚至怀疑我,觉得我们旧情复燃,我早就和你解释的清楚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女人”。

左拓熏撇嘴,上次和杜凯丰那件事已经让他笼上了深深的阴影。

“你不信我”?贺兰颜火大的质问。测试文字水印9。

“没有”。

“哼,你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同我对视”,贺兰颜挑高眉头,语气多了几分不是滋味的低落。

左拓熏抿紧嘴,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着,彼此沉默的赌气。

贺兰颜忽然觉得累了,慢慢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