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最后来飞机场送了我”,对他来说那就是足够的。

“那也算送,连话也不跟你说,你连她样子都没看清楚,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对我来说那就够了”,对她来说那也是她会做的事,以前他不懂,后来想通了。

“你这个傻子”,冯远哲又骂,“娴娅怎么办,她现在都后悔死了,早知道不该带你去参加秦泊朗的音乐会”。

“这说明我们还有缘,如果我左拓熏这辈子还会娶女人这辈子唯一会娶的就是她”,他肯定的说完后就挂了电话,当目光打量了一下这间房,白色的大床,橘色的灯光,还有占据大半个墙壁的电视机,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虽然不及两年前的那个家温暖,但是有她在便像个家。

水声停了,他打开电视机,不一会儿,一股很香的玫瑰沐浴乳香味也飘过来,他看过去,贺兰颜穿着粉色的浴袍走过来,沐浴过后,她的脸色染上了片片的粉嫩,如婴儿般晶莹,从脖颈上一大片象牙白肌肤一直蔓延进浴袍里,干净的发丝还有几根被水濡湿了,黏贴着漂亮的小脸,脚上穿着白色的拖鞋,露出米白色的脚背。

太久没有看到她这副随意的模样,他有些挪不开目光,直到她将脑袋媚笑的探过来,他才不自然的扭开脸,“你在诱惑我”?

“如果你不乱想怎么会觉得我在诱惑你”,她甩甩飘柔的长发,坐到他旁边,揶揄的笑他。

“如果你不穿成这样我怎么会乱想”,左拓熏闷声的回击。

“原本没打算呆这么久的,这还是昨天临时买的,而且…没想到你会来”,贺兰颜笑说。

“如果是凯罗尔来你也会不注意的穿成这样吗”,左拓熏不是滋味的问。

“我不会让他这么晚还能走进这里”,她挑起一条腿,睡袍的下摆分成两边分别滑开,露出白皙小巧的膝盖。

左拓熏露出一个笑容,起身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然后将西瓜切开,切成一块块或者一条条的。

“我们看什么电影呢”,贺兰颜翻着遥控器,很多录制节目,就算凌晨了也是有很多的。

“最近有什么新电影”。

“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时间关注那个的,“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去看电影的”,他尝了块西瓜,挺甜的,突觉旁边安静下来,回头对上她目光,呐呐的补充,“我又没交女朋友…”。

“你不是挺受欢迎的吗”?贺兰颜长睫一闪,露出妩媚的微笑,“什么有钱小姐、少妇都约你”。

“你不是说很少关注我吗”?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呢,左拓熏扬眉问。

“听人说的”,她僵硬的挪开目光,将手臂放在膝盖上,撑起下颚继续翻着屏幕。

左拓熏心里微甜,低头撕开一包零食,她大概觉得按的有点累了,正好看到有部电影好像正开始播放,便懒得再翻了,“就看这个吧”。

左拓熏抬头看去,是部叫做《糊涂侦探》的美剧,“这个我看过…”。

“哦,那换吧”,她又去拿遥控器。

“不用了”,左拓熏也想去拿遥控器,结果正好压住了她的手,她愣了愣,他抿了抿唇,手指一弯,大掌彻底的包裹住。

贺兰颜用挣扎的眼神看着他,抽了抽,他不但没放,还握得更紧了。

“一直就想这样握着你,这两年,很怀念”,左拓熏静了静,望着两只手低柔的倾吐压抑了很久的心声,“两年前的我没有资格也没有本事将她握的紧一点,我恨过你,也恨过自己,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后来想想,为什么你就非要我走,这么这么的不待见我”。

“其实也难怪,那个时候太不懂事了,总是给你添麻烦,每次你要走了不是大吵就是大闹,又爱使小性子,除了傻乎乎的一头爱,什么都不懂,我只想着不能让你离开我,离开你我会承受不了,可都没有好好想过你的感受,你会不会有压力,想不想真的和我一辈子,那个时候这么不成熟的我你又怎么喜欢呢”。

“可是现在不同了,虽然可能身份、地位还是比不上你身边其他追求你的男人,不过我可以保证会给你想要的生活,至少能在你身边多做些男人去做的事”。

他用异常柔和平静的声音说出藏了很久的心里话,她认真的听着,虽然不像从前每次他对她说爱他那么热狂,但…似乎能更让她觉得踏实、微甜,甚至想起过去的种种。

“是,那个时候的确是觉得有些不成熟,不适合我,可是…还是觉得你很可爱”,贺兰颜望着他诚挚的眼神,开始认真的面对这段感情,“可是你真的有确定吗,也许你还年轻的时候我就已经老了,也许你还会遇到比我更好的…”。

“为什么非要这么说呢”,左拓熏不等她说完张开双臂低喘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久违的娇躯,让他震颤的呼吸着,“我只知道我爱你,就是怕我还年轻的时候你老了,所以我才更加的想要每分每秒都去爱你,而且就算你老了,就算你额头上有皱纹了,我也还是会亲吻着你的皱纹,直到我死亡的那天为止”。

“拓熏…”,她回握紧他的手,心里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啃咬。

“我记得曾经有人和我说过,生命和生命是相互成全的,爱情与爱情是彼此忠贞的,既然如此,你成全我的生命,我忠贞于你的爱情,你说这样好不好”。

“你不后悔”?她红着眼圈看着他。

“干嘛要后悔”,左拓熏含着湿润的微笑低头亲吻她额头。

二更,,完毕,,,,不加更了啊,…最近累死我了

【贺兰颜VS左拓熏】你的眼泪流在我的脸上

贺兰颜只是忽然想起二十多岁的时候和上官艳一起去看电影,出来的时候上官艳很感慨的问过自己,两个男人,一个吻你额头,一个吻你嘴唇你会选择谁。

她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问题,但就是想起了。

那种感觉她好像突然之间有所体会了。

为什么再见面会如此的疲惫呢,或许以前不曾觉得,但总是有些累了吧,自从他离开后那种感觉就越清楚。

囤她轻轻靠在他肩膀沉默着,沉默代表什么呢,是默认吧。

左拓熏长舒口气,最近挂出发次内心真心欢喜的微笑,满足的将头靠在她脑袋上,双臂将她的腰朝自己靠的更紧点。

“想吃点什么”?

亨“西瓜吧,我不想动,你喂我”。

“好”,他伸开长臂用牙签插了块西瓜喂进她嘴里,见她满足的嚼着的时候,心情无比的愉悦。

“我还想吃瓜子,你帮我剥好不好”。

“遵命,我的女王大人”,他高兴的低头再亲了她一口,带着笑音将她腋下的胳膊延伸出来为她一粒一粒的拨着,这是件高兴的美差,不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

多于的话没必要说太多了吧,再说就显得矫情、虚伪了,她这么聪明应该是懂的。

他将一粒瓜子放进她红唇里,她伸出舌头将瓜子卷进去,贝齿咬住他的手指,美眸从他怀里仰起脸笑盈盈的注视着他。

左拓熏微微的屏息。

她牙齿一用力,他吃痛的皱起眉,等她放开,他的手指上已经多了两道牙印,很小,很深,但是很整齐。

“你干嘛咬我”?他含着怨气的说。

“我想要咬你就咬你喽”,她调皮的转动眼珠。

“那我也要咬你——”,左拓熏朝她扑过去,嬉戏着咬住她不小心露出来粉嫩的脖子,那里还散发着浓情玫瑰的清香,咬住她脖子的牙齿忽然使不上力,心神俱醉的抬起头,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眼睛格外妩媚动人,大大的,像在说话一样,睫毛又密又长,嘴巴丰盈红润,在明黄的灯光下,美的像多开的正鲜艳的玫瑰花。

四目相视,脑袋一片轰隆隆的,他低头不顾一切的吻住她,狠狠吮着两瓣绽放如鲜花的唇,甜美的气息填满了他鼻息,他将她后背朝自己胸膛压的更紧了,通通将这两年的思念全部宣泄出来,恨不能这样搂着她、吻着她直到世界破灭…。

“唔…”,激烈的绵长的吻让她吃痛的哼吟出来,脖子往后缩了缩,“你咬到我了…”。

“抱歉,我可能太久没亲过有些生疏了”,左拓熏在她红唇微动的时候,抢先道:“你可能又要说我上辈子是和尚了,不过这两年我还真像个和尚——”。

“你现在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贺兰颜尴尬的比划着,“我的意思是如果遇到生理问题…”。

“哦,还是和从前一样喽”。

她鼓大眼睛,幸好没含东西在嘴里,否则肯定喷掉,不过还是没忍住大笑起来。

“你还笑,都是你害的”,左拓熏拉上她的腰身,薄唇吻住那发出笑音的嘴唇,一个笑着,一个汹涌的攻击着,到最后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你可得补偿我了”,微微离开她的唇,左拓熏抬手将她横抱起来,看着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无比的激动。

她没有抵抗,只是喘着气掀起眼帘,望着他手臂,“你力气看起来大了些”。

“弹钢琴的臂力也很重要,所以手臂也经常会加强训练”,左拓熏将她放进大床里,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洁白的大床上,下面的睡袍露出了大片裸露的长腿,这让她看起来性感又妖娆。

他情难自禁的俯身吻上她的长腿,豆腐般光滑的肌肤顿时让他意乱情迷的一路向上吻去。

“好痒,别亲那了,真的痒…”,她躲闪着,红唇半咬,贝齿半露,脸颊泛着诱人的潮红,她不禁意的样子深深的蛊惑了他,他抬起头又亲住她的小嘴。

她亦伸出舌来吻着他。

左拓熏迷乱的喘息着,眼前的一切似梦似真,真的是她吗?他还是觉得难以相信。

“怎么啦”?见他突然不动发着呆,她摸了摸他脑袋。

“这几年总是这样梦到你”,他埋进她脖子里,喃喃的呓语,“可是醒来后什么都不是,哎哟,你干嘛捏我的脸,好痛——”。

“看不出你这么坏啊,做这种桃色梦还好意思说出来”,她娇笑着。

“好啊,那我下次不梦你,梦别人——”。

“你敢——”,她瞪着杏眼。

左拓熏噙着笑吻了吻她眼睛,吻着她脸颊,吻着她耳垂,吻着她鼻尖,慢慢滑到粉颈上,吻着她胸前的深沟,双手绕至她腰上,解开腰带,晶莹剔透的身体在灯光中微微颤动。

“我好不好看”?她摸着他脸颊。

“好看”,他略带笨拙的解开她最后的束缚,目眩神晕的低头吻上那鲜红的花朵,雪白的身子在这一刻染上粉晕,技巧的逗弄诱出她一声一声的娇喘,一只手抱住他的头,另一只手延伸到后颈。

“这个耳钉…”,她摸到他耳钉上的环形凉物…。

“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我舍不得丢”,左拓熏抓住她的手臂,深情的放在唇边吻了吻。

“都褪色了”,她拨开他黑发,心头酸酸的。

“可我还是很喜欢…”。

“你真傻…”,她臻首,吻上他耳垂,舌尖将耳钉含入嘴里,轻吮着。

“天…”,左拓熏受不了她这种挑逗只能尽情的抚摸着她身体,以求得到舒缓,到最后他受不了的埋在她身上用力亲吻着,毫无隔阂的爱抚让两人剧烈颤抖,他缓缓褪掉她身上的蕾丝小裤,不着一物的身体缠挂在他腰上,一个猛然的挺腰,两人一同坠入烈火之中…。

“不行,你慢点…”,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意识被撞得破碎淋漓,只能跟着身体做出本能反应,但是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我头好晕…”。

他这次想起她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连忙扶住她的头,让她的重量依附在自己手臂上,深深吻住那微微开启的红唇,在她娇媚的声息中津液交融。

房间里的电影还在播放,里面传来的枪声、打斗声都比不上两人的缠绵声来的好听、动人。

良久之后,两人疲惫的纠缠在大床上。

女人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激情颤抖着,他的大掌安抚的在她背后一下一下的抚动着,这让十分舒服,安心,好像什么都不用想了,只有这样睡着就够了。

“你…真的不怨我吗”?吃力的,汗水濡湿了他胸膛,贺兰颜疲惫的启动着小嘴。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最后为什么要来机场送我”,左拓熏将下颚抵在她秀发上,只问。

“不知道”,她茫然的愣住,可能是舍不得他,可能是放心不下他,可能是愧疚,也可能是喜欢他…。

“我告诉自己绝不是在等你”,他嘶哑的说着:“当你狠心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恨透了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我要报复你,可是当我真正要走的时候,却迷茫了,直到你出现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一直在等你,你来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她迷茫的张口。

“因为你心里有我,那天晚上和你吵完后我冲出去喝了很多酒,我梦到了你,梦到你在照顾我,起初以为是在做梦,后来东野逍打电话告诉我的,你着急的打电话让他派人到处找我,后来他走了,是你一直在照顾我”,他抿着唇,溅出微笑的泪花,“你还哭了对不对”?

艳红的脸掠过不自然,她翻过身背着他,“没有,才没有”。

“有”,他将脸贴在她背上,“你有,我感觉到了,你的眼泪流在我的脸上…”。

一更,,,稍候一更,,,嗯嗯,还是比较喜欢写虐戏啊,写这章的时候真没什么感觉,嘿嘿。

【贺兰颜VS左拓熏】看起来艳福不浅啊

“别再说了”,她埋进被窝里,可恶,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会流泪了,还以为没人知道的,没想到这小子…,太丢脸,太没面子了。

他知道她爱面子,微笑的搂住她,满足的闭上双眼,“总之这辈子你别想甩开我了…”。

“说句话啊”。

“嗯嗯”。

囤“大声点,我听不见”。

“知道啦知道啦,聋子”,她翻过身,重新靠入他胸膛里,算了,如果这真的是缘分那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吧,只是有点希望这次是永远。

左拓熏乐的一笑,心满意足的抱着她闭上双眼。

独乐,一场记者招待会在公司楼下的大厅公开举办,此次招待会纯粹是为了高调公开秦泊朗和左拓熏正式加入独乐。

一位是音乐界赫赫有名的小提琴大师秦泊朗,一位是刚出道不久有名师栽培的左拓熏,吸引了诸多记者的采访。

两名各具优越特色的英俊男子整齐的坐在台上,记者们也举着话筒和摄影机坐在台下进行采访。

“秦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会选择加入独乐呢,听人说是独乐比外界出了双倍的资金邀请你加入的是这样吗”?

“这纯属谣言”,秦泊朗温文有礼的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其实我会加入纯粹是因为我有一个朋友和独乐的执行长凯罗尔先生是好朋友,经过她的劝说和我自己的调查,确定独乐是一间很好的公司我才会加入的”。

“请问你那位朋友是谁”?

“这是我个人的隐私”,秦泊朗微微一笑,避而不谈,这时记者只好将问题转向左拓熏。

“左先生,听说你擅作主张加入了独乐,导致你和查德老师师生关系出现了问题这是真的吗”?

“这纯属谣言”,左拓熏淡淡道。

记者又道:“听说前日晚上记者有拍到你去查德家吃饭,后来看起来很生气的走了,你们吵架了对吗”?

“没有的事,那时候我只是有点累了”,左拓熏耐着性子说。

“可是昨日的采访上,查德公开表现了对你的不满——,据我所知,以前查德总是在公共场所不断的夸奖你,你们的师生关系走到尽头了对吗”?

“这位记者先生,请你弄清楚我们召开这个记者招待会的主要目的”,凯罗尔适时的站出来,“并不是挖掘别人的隐私的采访会,而且无论是父母、子女也好都会出现争执,师生之间也并不奇怪,更何况这是他们私人之间的问题,我想查德先生也不愿意说出来的”。

一番话说的记者们收声不敢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毕竟尽头请来的记者也都是有专业素质的。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记者招待会结束后,左拓熏感激的对经纪人唐楠说,他真是有些低估了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子,没想到做起事来一板一眼的,一点都不含糊。

“没事,其实是我事先没有跟你交代清楚,毕竟你刚从学校里出来没对久还算是个新人,在娱乐圈里记者是最难应付的,作为艺人随时随地会碰到他们各种刁钻的话题,他们是狡猾的狐狸,所以下次的时候你一定要注意点”,唐楠说话间忍不住上下打量他,咖啡色的外套,时尚简单风的白色短袖,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的皮肤很白,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和他的眼睛混合在一起好像会发光一样令人眩晕,她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天然的男艺人。

“我知道,我下次会注意的”。

“还有我是你既然作为你的经纪人,以后我们就是搭档,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如果事情还没忙完你突然之间就走了这会让我很难办”,唐楠不敢看他的脸,只是严肃的说着,“当然如果有很急或者迫不得已的事你可以事先和我打个招呼”。

左拓熏多半猜到她是在说昨天的事,为了急着和贺兰颜吃中饭,他只是草草的应付了一下便丢下这个经纪人走了,现在想来便有些惭愧,“不好意思,下次我会好好配合你安排的行程,我想问一下我接下来的行程”。

“公司打算力捧你,接下来你的行程会很满”,唐楠翻出笔记本,说道:“下午有个国际品牌的代言活动,你和秦大师、还有服装大师Daisy一同出席,你现在才刚入这条道路,认识的人并不多,所以你得和Daisy打好关系,公司有意希望在你接下来的演奏会上由他来设计你的服装”。

“接下来”?左拓熏愣住。

“没错,四月份的时候公司会安排你个人的独奏会,借此提升你的名气,今晚公司还会为你和秦泊朗举办一个欢迎晚会,到时候公司所有艺人都会参加,他们都是你的前辈,总之在这个圈子里关系最重要,接下来的几天还会和几个有名字的乐团合作,当然公司也请了专业人士,希望可以提高你对管弦、古筝、琵琶等音乐的认识”。

“那我不是没有时间休息了”?左拓熏张着嘴,他还想多腾出点时间陪贺兰颜,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休息”?唐楠蹙眉看着他,“有,你晚上还是有时间睡觉的”。

“哈哈,唐小姐,他要的可不是这点休息时间”,秦泊朗走过来拍拍他肩膀,没有道明。

唐楠叹了口气,“拓熏,我希望你清楚,这也是没办法的,你原来的声望基本上靠的都是你老师查德,可现在你必须靠你自己,公司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你铺路”。

“好吧,我明白我会尽力配合”,左拓熏苦笑着转身,爱情和事业好像从来不是能两全的。

“其实唐楠说的没错…”,秦泊朗走在他身侧,似笑非笑,“而且你虽然钢琴弹的好,但是你的天赋还没有真正挖掘出来,你应该要弹你自己的曲子,现在该试着摆脱查德的影子了”。

“你的意思是…”,左拓熏顿住脚步,看着他。

“靠这里弹曲子,自己创作曲子”,他指指自己的心脏,“我看的出来你是个感情丰富的人,感情会是你灵感的最好来源,不要试图去成为任何人,要知道在音乐这条道路上,很多人会红一瞬间就泯灭暗淡,不是他们弹的不够好,还是他们弹不出自己的特色,一味的在模仿别人,在这里要的不是模仿者,是创造者”。

“我明白了”,左拓熏豁然开朗的点点头,“谢谢你,秦大哥”。

“加油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秦泊朗冲他鼓励的笑笑,和经纪人一起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在公司指定酒店召开了欢迎宴会,他和秦泊朗是这次宴会的主角,不过秦泊朗在这之前已经和公司许多旧艺人相识了,由他和唐楠分别向他一一介绍公司的艺人,很多都是知名艺人,公司旗下艺人再加上不下两百人,这场宴会十分盛大。

他出色的外貌和才华更是赢得在场许多女性的倾慕,到了十点左右,左拓熏再也安坐不下去了,借机喝醉了先告辞要离开,不少人争着说要送他回去,推推搡搡的由唐楠和两个女艺人送他到门口。

七星级的酒店,外面霓虹灯点缀着整片夜空,旋转门外不远的花坛旁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一个橘色的身影静静的抬着双腿坐在车子前面,身影十分熟悉,大概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坐在这样一辆名贵的跑车上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了。

他被人搀扶的有些发怔,觉得不大真实,直到她朝他挥挥了手臂。

左拓熏用力推开两边扶住自己的人,奔了过去。

“hi”,她眯着眼睛望向大门口站立的几个人,哼哼鼻子,“你看起来艳福不浅啊”,她头发简单的弄了一个发尾,穿了一件有些笨拙的橘色羽绒背心,里面的驼色毛衣大大的,翻领将她脖子裹得密不透风,胸口挂了一块闪亮的挂饰,黑色的靴子搭在车边上,被微暗光泽照耀的脸蛋透着低调的朦胧美,似真似幻。

左拓熏盯着她,猛的捞出手臂将她从车上拉下来攥进怀里,发狂似地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两更完毕。,

【贺兰颜VS左拓熏】等我老到牙齿掉光了再甩掉你

左拓熏盯着她,猛的捞出手臂将她从车上拉下来,用力的亲吻着她。

“喂,你朋友看着”,她被他吓了一跳,含糊的侧重脑袋,他才略微清醒。

“我太激动了”,好不容易才放开她,额头与她相抵,如梦初醒,温热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