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颜VS左拓熏】她是我前妻

明显感到身下的人身体的热度又加了一倍,左拓熏猛的将她压倒,从被子里滑出来的俊脸满脸通红,“真的”?

“哈哈”,贺兰颜大笑。

“可恶——”。

囤一场床弟大战最后新一轮又开始了,不过床弟大战很快就变成了床底之欢,缠缠绵绵的,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很晚很晚方才止休。

贺兰颜最终在疲惫终睡去,中途似有人感觉到有人将她脸上被粘湿的发丝拂开,动作轻柔,指尖来回流连…。

她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被无色无边的黑暗包围,本能的蜷缩在那个怀抱里,睡的十分安心…。

日照三竿,两个人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直到房间里响起了敲门声。

左拓熏先醒过来,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人,再回首一看房间简直乱的像世界大战。

亨门声响的更急促了,甚至还带上了唐楠的喊声。

“你秘书在叫你啊”,贺兰颜侧卧着,眨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睁开,好像说出这句话花了她不少的精力。

“嗯”,左拓熏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她。

“你把床整理一下吧”,她用脚一蹬,翻个身,哈欠连天。

左拓熏哭笑不得,“她会发现你的,你就不怕…”。

“我怕?我怕什么,这辈子还没我怕的事情”,她随口回答着,用比聊天气还要寻常的话说着。

“那你先前…”,左拓熏大喜,多少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你不在乎了”?

“你白痴啊,不然昨晚我早走了”。

朦胧中还带着浓浓睡音的话却让左拓熏无比的愉悦,他现在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没想到她也想通了,这样也好,反正他也不是很在乎大红大紫,能早点和她安稳的在一起就是一直以来他的心意。

“贺兰姐,谢谢你”,左拓熏高兴的在她脸上飞快落下一个吻,翻开被子匆忙的穿上裤子将凌乱的床单整理了一下。

“来了来了”,他急忙拉开门。

“拓熏,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唐楠站在门口拿着手机正打算打电话给他,“你忘了吗,今天上午你要接受——”,她忽然止声抬头,愣愣的看着上身赤裸的左拓熏,看不出一丝赘肉的结实身材性感迷惑的叫人咂舌,不过那白皙的肌肤上好像有很多指甲印,是指甲印和牙齿印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你身上…”。

左拓熏也是这时才发现身上这么多痕迹,脸部猛的一红,转过身去,“不好意思——”,他冲进沙发里找了间衬衫穿上。

虽然房间整理了一下,但是还是很乱,而且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没散掉的气味,这让唐楠将又羞又气的目光投向大床上,背对着她一头黑色的长发露出来,她瞪大眼,怒火中烧,指了指那张床,又指向左拓熏,“你——”。

“呃…”,左拓熏挠挠脸颊,思索着该从何处解说,该说贺兰颜是他们的老板吗,“她是我…前妻”。

“什么”?唐楠充满怒气的脸一下子变得呆滞,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还透着一丝苍白,“你结过婚”?

“对”,左拓熏大方的点点头,“就是她”,面对这种是他还是头一回,回答的也不伦不类,“我打算和她重新在一起”。

“你就忘了吗,我提醒过你的,你签了合同,当初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唐楠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大声的吼,“既然以前结过婚又离婚了,她现在为什么又来找你,要钱?给她一笔钱让她走还不好吗,现在你的事业刚开始——”。

“唐助理,你真的很敬业”,回答她的是个慵懒中还带着浓浓睡音的声音,贺兰颜说完这句话在被窝里闷了一阵才坐起来,她实在太累了,昨晚肯定做了不下五次,她真的只想再睡一会儿,为什么就非得大清早来处理这些事情呢。

唐楠看着这位陌生的女人,不是因为她的美,而是她的眼神,她的眼睛,明明注满了清泉却让人觉得畏惧,连带她说话漫不经心的口气都让人觉得不敢小觑,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你——”,那天晚上在门口等左拓熏的女人,“拓熏,你果然骗了我,你们一直没分开”。

“贺兰姐…”,左拓熏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求助的看向贺兰颜。

“分不分开是我们自己的事”,贺兰颜拉了拉身上的被单,“好吧,唐助理,我知道这一切你都是为了拓熏好,不过这件事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是个尽职的好经纪人,我当初也没看走眼”。

“什么意思”?唐楠气节,怎么会有这么狂妄的女人。

“没什么意思,这事就让凯罗尔来处理吧,我和他是好朋友”,贺兰颜抬头看她一眼。

唐楠愕然,以为她在开玩笑,但这玩笑也不是一般的人能随便开的,“你到底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不过我姓贺兰”。

贺兰?唐楠不是笨蛋,在公司高层呆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听过贺兰家族其实是独乐幕后老板的风声,这个女人说她叫贺兰,贺兰颜还是贺兰熏,又或者贺兰颜家族的侄辈,但是能冠的上贺兰两个字的人已经足以让人畏惧了。

“总之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如果你非要管的话我只好把你调配给其他艺人”,贺兰颜又缩了缩肩膀,“你不是要带拓熏去参加什么采访吗,你们就先去吧,我想再多睡儿,哦,对了,麻烦你待会儿让人送套衣服过来好吗,我衣服坏了,谢谢”。

一更,,。,抱歉,今天小叶一天都要上课,晚上回来更新

【贺兰颜VS左拓熏】我们去结婚吧!

语毕,她直接倒上床。

剩下满屋的寂静,左拓熏和唐楠目瞪口呆的对视。

就这样?就这样搞定了,左拓熏半天吭不出声去打搅她。

唐楠愕然之后满是愤怒,她好歹也是个大牌经纪人,连凯罗尔都对她敬重三分,可是…可是这个女人竟敢用这种口吻对她下命令,语气还这么理所当然,偏偏连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

囤“我得洗脸刷牙”,还是左拓熏习惯了这样的贺兰颜,冲唐楠使了个眼色,顺带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唐楠无声的冷瞅了他一眼,转身出去,很快的左拓熏也轻手轻脚的梳洗完毕悄悄带上房门出去,唐楠正背对着她站在走廊上打电话。

左拓熏等了一会儿,才见她面色沉沉的将电话挂了,“她到底是谁”?

“你既然打电话去问了凯罗尔心里应该有谱了才对”,左拓熏忍着笑说道:“她既然不愿告诉你,你何必追根究底呢”。

“凯罗尔说要你结束了这边的事情下午就坐飞机回维也纳”,唐楠淡淡道。

“没问题”,左拓熏耸耸肩。

亨“你心情不错”?唐楠面色和缓了许多,但语气还是很生硬。

“是不错,和自己的前妻和好当然心情不错”,左拓熏笑嘻嘻的插着裤袋往前走,看来凯罗尔也知道他们的事了,这样他真没什么好怕的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唐楠忍不住拉住他,“为什么你会和贺兰家族的人有关系,我和你说,你离过婚的事千万不要说出来,这样对你根本没好处,在外人眼里离过婚大家就会质疑他的人品”。

左拓熏皱起眉,“我就是我喽,诚如你所了解的一样,当然除了我结过婚,后来又离了”。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唐楠看着他那张足以让任何女人遐想的年轻面容,不免有些黯然,“她看起来比你大些…”。

“是啊,不过我爱她”,左拓熏坦诚的点头,“不过那时候她不喜欢我…,而且她希望我有所成就,不想束缚我,就和我离婚了,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没忘了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独乐吗”?

“因为她”?唐楠愣愣的道。

“嗯”,左拓熏露出幸福的笑容,“只有这样才能离她更近一步”。

“但是你也有自己的人生要走啊,为什么总是要围绕着她…”。

“这世界上总有这种爱是必须的有人来围绕的,我愿意选择这条路”,左拓熏明媚的笑说:“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子吧,其实我不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你知道吗,活在高处的人未必能活的自由,像这样自由自在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我觉得…我一辈子要找的就是这种感觉”。

唐楠愣愣的看着他秀挺的背影,这个男人就像这个世界里的另类,还有多少个男人能活的像他一样干净纯粹呢,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呢,只是…那个女人确实幸运的,有他全心全意的相爱。

真好呢…真是令人…羡慕…。

“贺兰姐…贺兰姐…快醒醒…”。

对于贺兰颜来说这简直是魔音,好呱噪的苍蝇啊。

贺兰颜翻个身,小脸朝枕头里埋的更深点。

这副孩子气的赖床模样,让左拓熏哭笑不得,这都下午四点了,他都已经采访完回来了,她却还在睡觉,怪不得中午打了好多通电话回来都没人接。

“贺兰姐,你都睡快睡了一天了,该起床赶飞机去了”,左拓熏拍拍额头,伤脑筋的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边老太婆的唠叨着边帮她穿衣服,不过他还是头一次为女人穿衣服,手指抖啊抖,不一会儿额头冒出了热汗。

“我好累啊,不想动”,贺兰颜哀叫连天的揉了揉头发。

“起床吃点东西,吃的饱饱的就没那么饿啦”,左拓熏爱极了她这副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情不自禁的将她塞进怀里,闭着眼睛默默的抱住她,这样感受着她的呼吸,还有她的心跳,好像成了连体婴儿,如果能这样那该永远多好,“贺兰姐,我终于知道上帝为什么会创造双胞胎了”。

“因为他们前世肯定很爱对方,爱到都不想与对方分开,然后就会出现在一个母亲的肚子里,之后就成了双胞胎”。

贺兰颜呵呵的笑,拍拍他脑勺,“是吗,看不出你想象力也丰富了啊”。

“这不是想象里,这是…感受”,左拓熏无比温柔的吻了吻她脸颊,“我猜他们也是上辈子做错了事的坏人,可是坏人也会有感情的,所以老天爷为了惩罚他们,好好的一对爱人再来世却成了兄妹或者姐弟,你说多残忍”。

“嗯嗯,是有点,改明儿你可以边弹钢琴边顺带出本童话书,我可以去买本看看”,贺兰颜连连点头,和他说着说着不自禁驱散了睡意,或许是敌不过他没玩没了的唠叨不得不坐起来自己动手懒懒的穿衣服。

“那是”,左拓熏厚着脸皮颔首,“所以这辈子我们一定不要做坏人,我可不想来世和你当双胞胎”。

“那还不是便宜你了”,贺兰颜哼哼的瞪他。

“便宜我也不稀罕,我还是比较想做你老公”,左拓熏笑嘿嘿的缠上她,“贺兰姐,我们去结婚吧”。

今天太累了,明天恢复正常更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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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男人的小肚鸡肠

贺兰颜手上的动作全停住,用一种很震惊的目光打量他。

“怎…怎么啦”?左拓熏原本就很紧张,她这么一看,全身疙瘩都担心的挑起来,“你不想和我复婚吗”?

“噢,那倒也没,不过没想这么远”,贺兰颜回过神来很坦白的说。

左拓熏很受打击,没想过那么远她又大老远来给自己惊喜,没想那么远还口口声声答应他以后都不会离开他。

囤“那你现在就不能想想吗”,左拓熏沮丧着脸色,非常憋屈的说。

“可是你不觉得你现在结婚不是时候吗,外界知道了的话…”。

“我才不管,又不是他们结婚,是我结婚,除非你不愿意…”。

亨贺兰颜拧起了眉头,她的确是不大愿意,她其他的可以承诺,可是结婚…,或许是因为两人有过一次结婚的经历,相处后才发现很多不适合的地方,她担心一切又会走回头路,这不是她想要的,“还早着呢,别想了”。

“不早了——”,左拓熏心里嘀咕,她明明都那么大了,却一点都不心急,怎么反倒他这个年轻的急的要命。

“再说吧再说吧”,她摆摆手,钻进了洗手间。

左拓熏失落的一屁股坐回床上。

前往飞机场的路上,他哀怨的脸上摆明的写着:我要复婚我想要结婚啊…。

贺兰敢甚感好笑,这家伙现在倒会给自己脸色,行,他不理她,她也可以不理他的,看谁忍得住。

到最后还是左拓熏忍不住了,要知道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身边,还放着和她赌气,那多憋闷。

“咳、咳”,飞机上,左拓熏装作咳嗽的模样反复的翻阅着报纸,“那个…贺兰姐,你打算在这边呆多久”。

“你想要我呆多久啊”,贺兰颜心里暗笑,她就知道他憋不住的。

“我当然是希望你越久越好”,左拓熏立即笑嘻嘻的拉住她的手,“干脆你把工作也搬来这边吧,开会用电脑开,这样多好”。

“你做白日梦啊”,她没好气的说。

左拓熏又想了想说:“要么你把我调去悉尼那边的公司吧,这样我们就能朝夕相处啦”。

“澳洲的唱片还远不如欧洲的景气”,贺兰颜立即摇头,“虽然在欧洲这边受欢迎,但不代表你在其他地方受欢迎,毕竟你还只能算个新生,而且每个地方的音乐风格不一样,多少人想法设法来这边,你却还想往那边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我就是想跟你多点时间相处”,左拓熏有点委屈,“算了,既然你都一点都不为我们着想,也不着急,我干嘛自己干巴巴的眼着急”。

“等你的巡回演奏会之后结束再说吧”,贺兰颜叹了口气,早知道和他在一起最终结果就会变成这样。

“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左拓熏发呆的望着机舱顶,闷闷的说:“以前我想站的高点,是想你能够在远处也能看到我,无法忽略我的存在,可是现在不同了,咱们俩有未来,对我来说,名誉、地位都是其次,音乐是我人生的调味品,和你过日子才是最真切的生活,别人的生活都是老公在外面忙,妻子在家里等丈夫回家吃饭或者照顾好他们的孩子,我知道这一切你都不愿意去做,所以可以由我去做,我不在乎这些,其实我们也不小了,尤其是你,我就想我们能坐在一起多吃几顿饭,晚上能够躺在一张床上,哪怕不能日日夜夜,能多几天我也是满足的”。

贺兰颜惊了好久,和他和好后,她根本没想过这么多,现在由她嘴里说出来,猛然的才发现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你都没有考虑过吗,难道你想一直这样过下去吗”,左拓熏正色的说。

贺兰颜嗫嚅着,“听你说着好像也是有些道理…”,这些年在外面飘荡,虽然越来越自由,但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何尝不会失眠了,只是过了很久才恍惚的明白那叫孤独。

左拓熏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贺兰姐,我有一个愿望…”。

“冬天的时候,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能坐在壁炉边聊天、边吃东西、边烤火…”。

“你都想象不出那副画面吗”。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他听了乐呵呵的笑起来。

飞机在晚上七点到达机场。

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作怪,从飞机里下来左拓熏就将她的手握得紧紧。

“我的手骨都快被你捏碎了”,贺兰颜真搞不懂他们男人为什么非要这个样子,好像总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他一个人的,“凯罗尔是个正人君子”。

“他是,我就不是了”?左拓熏哼着挺鼻。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这样霸占着我在他面前炫耀什么”,贺兰颜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要是有你那个心,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他喜欢你,他看着你的眼睛色迷迷的,连说话都很温柔”,被戳穿的左拓熏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们认识都有八、九年了,我要和他有什么早就在一起了”,贺兰颜拧眉续说:“他的确喜欢我,也和我说过,不过我早就拒绝了,但他还是心甘情愿为我做事,所以我应该尊重些他,你知道吗”。

她试图扭了扭手,可左拓熏还是不肯松。

“我很尊重他啊,可是我握我女朋友的手又怎么啦,很光明正大啊”,左拓熏义正言辞的说:“是你自己说的吗,他给你做事你也是他的荣幸,你又没亏待过他,干嘛心怀内疚,你们之间又没什么,难道交男朋友什么的还要经过他的允许吗”。

这家伙…嘴巴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贺兰颜被他说的有气又说不出责备的话,几人从私人通道走过一直到达飞机场地下停车场,凯罗尔亲自开着车迎接他们,当左拓熏看到他一瞬间凝固黯然的眼神时便有些得意。

他将她的手握得更紧点,看以后谁来跟他抢她。“真没想到…”,坐在前排副座位上的凯罗尔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他们,语气温文绅士,“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贺兰飏刚张口,左拓熏已经抢先道:“我们都认识六、七年了,我大学都没毕业就和她结婚了”。

“是吗”,凯罗尔愕了一阵,“原来和小颜当初结婚的是你”。

小颜,又是小颜…,左拓熏心里那个酸啊,她的小名可真好听,叫的也很亲切,为什么他就不能叫呢,估摸着要是这么叫她,肯定会被她给揍死的,“是啊,你不知道吗”?连他都不知道,哼哼,说明贺兰颜也不是把他当什么交心的朋友。

察觉到他嘴里挑衅味的凯罗尔,下意识的侧头看了看贺兰颜,贺兰颜无奈的耸耸肩,他也失笑。

这两个人心有灵犀的互动落进左拓熏眼底,万分的不是滋味,心里头像打翻了醋坛子,满车的醋味。

“我的确是不知道,因为当时她说过是场没什么意义的婚姻”,过来一阵,凯罗尔才用一种平淡的口吻回答。

左拓熏气节,“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后来不同了,现在更不同了”。

凯罗尔挑挑眉,终于有点明白当初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他眼神的敌意来自何处,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不过现在明白了。

“我们会复婚,到时候记得来喝喜酒”。

“拓熏——”,贺兰颜头疼的警告。

“好,非常乐意”,凯罗尔竟也出乎意料的大方点头。

面对他出人意料的大度和绅士,左拓熏忽然觉得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他毕竟不是杜凯丰,和他比起来,贺兰颜肯定觉得自己小心眼了。

一更…稍候二更。,

【贺兰颜VS左拓熏】那一丝丝体贴

果然,一回头,就看到贺兰颜用一种极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他微窘,又听凯罗尔说道:“今晚我已经订好酒席为你接风洗尘了,还是上次去的那家,你说味道不错”。

“客随主便”,贺兰颜点点头,凯罗尔开着车去了维也纳金色大厅附近的一家咖啡私菜馆,不是很大,但是很精巧,装修也别有一番风味,坐的椅子还是纯古风的木椅,让你有种去了意大利的感觉。

囤吃惯了色彩多样的高级彩色,倒宁愿坐在这小店里点几道寻常的家常菜。

贺兰颜好像挺喜欢这里的菜,一连吃了好几碗。

“你喜欢吃这里的菜吗”,左拓熏咬着筷子,以前他在家里做饭,都没见她吃的这么香过,琢磨着说:“待会儿我去问问厨子”。

亨“干什么”?贺兰颜满头雾水。

“学做啊,我做给你吃”,左拓熏酸酸的说,“你看你吃的这么香,我得让你吃胖点,补补身体”。

“我很好奇你哪有时间做给她吃”,凯罗尔抱胸,唇角的笑容有丝复杂,“其实她爱吃这里的菜是因为这里有伯母做的菜的味道”。

“是吗,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左拓熏尝了一块田鸡,这里的菜没有经过太多的精心摆弄,像盘家常小菜一样随手炒出来。

“这几年很少回去,你们聊会儿,我去趟洗手间”,贺兰颜起身离席。

左拓熏愣愣的看着她背影,“为什么她很少回去”?他记得以前虽然忙着工作,但她还是至少每周都会回去一次的。

凯罗尔为自己舔了杯香槟,“可能是…有她不想看到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