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左拓熏连忙柔声说,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慢慢道:“你知道吗,很小的时候里娜阿姨每周末都会带我们来这里做祷告,最初的时候我许的愿望是希望能早点离开这里,能像外面世界的孩子一样出去读书”。

“后来我的梦想果然实现了”,他的脸上露出回忆的笑容,“再后来是祷告着有一天能见见资助我读书的姐姐,亲口和她说声谢谢,亲眼见见她”。

“之后我去外面的城市读中学了,每个周末还是会回来一次,有一次是里娜阿姨的婚礼,当时看着她穿着白纱的漂亮幸福模样,我也在暗暗的想以后有一天我也要娶一个漂亮的新娘牵着她的手在这里亲口承诺我会照顾她一生一世”。

说完,他清澈迷蒙的眼珠深深的凝视着她。

贺兰颜眼珠蕴出光芒,说道:“那几个愿望好像都和我有关”。

“是啊,这说明这座教堂很灵对不对”,他笑说,“你看我每次许的愿望都实现了”。

终于要结婚了,哈哈,结局也快到来了,,,稍候一更,,。,

【贺兰颜VS左拓熏】简单的婚礼(修正)

贺兰颜笑着点头,“好吧,虽然这教堂的确简陋了点,但如你所说至少是灵的,但是你确定要在这里结婚吗,如果以后不守誓言的话,说不定会有报应的哦”。

“我希望有报应,报应我这辈子都爱你”,左拓熏白皙的脸上洋溢着干净的笑容,俊美的轮廓倒印进她心底,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泛起美丽的光晕,全世界真的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左拓熏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褪尽,透着无比的认真,“贺兰姐,我代上帝的名义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婚吗,做我的新娘,成为我的妻子,成为我唯一的爱人。

囤“我愿意”,她忽然红了脸,低着头,嘶哑的回答着。

左拓熏深吸了口气,握着她的双手紧张的颤抖着。

半天才慢慢取下她手里的戒指转过身去,面对前面,举高双手:“诚挚的主,今天我左拓熏在这里娶贺兰颜为妻,我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我的爱人,并且像你虔诚的起誓,无论健康与贫苦,富贵或贫穷,艰难或安乐,我都会陪她一起度过,信任她、尊重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哭泣,忠诚的爱着她,我愿意将我的生命交给她,她在哪里死去我就在哪里埋葬…”。

“拓熏…”,她哽咽的打断他。

“我愿意…生死相随…”,左拓熏夹着微笑的泪珠正过身再次面对她,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你愿意吗”?

她忽然觉得他才是上帝派来解救她的,何其幸运,她能得此爱人呢。

亨其实她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啊,从小优秀的家底,从来都是衣食无忧,还能被人这样完整的爱着,谁…又比的过她呢。

“我,贺兰颜…”,在他的注目着,她也慢慢的举起双手,“今天在这里嫁给左拓熏,做他的新娘,成为他的妻子,不管未来是好是坏,我将永远珍惜我们的感情,爱他,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都会信任他、尊重他,不管接下来是怎样的生活,我都会紧握着他的手,直到我死的那一刻…”。

长久的寂静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慢慢的,左拓熏低下头,长睫上沾满了泪珠。

“现在主允许我们…”,左拓熏哽咽的将她的右手拾起来,一字一句的说:“…结为夫妻…”。

那枚闪耀的钻石戒指滑进她无名指里,套的紧紧,这次他终于亲手帮她戴上了戒指,终于进了教堂和宣了誓。

“你要记得…你今天说过的,不离不弃…”,他俯身亲吻着她的手指,深情的说,“我们再不可以离婚,再不可以放开彼此的手…”。

“那你也是,不可以将心事放在心里,有什么要说出来”,贺兰颜从另一只手里摘下一枚简单的戒指,“开始没想到会在这里就和你结婚,这只戒指是我所有戒指中最喜欢、也戴的最久的一只,现在先暂时凑合着吧…”。

“不过…会不会小了,这可是女款的”。

“好像有点…”,很快是事实就证明了,贺兰颜皱紧眉头的望着他修长的手,“糟啦,好像取不下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继而都笑了起来。

“算了,摘不下来就摘不下来吧”,左拓熏忽的一把将她抱起来,嘿嘿的笑,“正好你一辈子都别想把我摘下来”。

“行行行,正好我也懒得换了”,贺兰颜低下头捧着他的脸,笑脸如花。

“那现在…”,黑眼珠转了转,“新郎是不是该吻新娘了”。

漂亮的樱花唇立即和她粘在一起,她闭起双眼,环住他,沉溺其中,轻舔他、描绘他的唇形。

半天,两人分开,气喘吁吁,面颊潮红。

“我发现这样结婚还是有挺多好处的”,左拓熏灼灼的盯着她说。

“什么好处”?

“像这样”,他嘿嘿的再用力亲了一口她,“ba”的发出很大的声响,弄得她错愕的瞪圆眼。

“就我们两个人,吻再久都没关系对不对,反正都没人看着”?他嘿嘿一笑,张开炽热的吻住她,倾斜了全部的感情。

“好像…说的也是”,教堂里,她咯咯的娇笑,倒靠在他怀里,直到笑容变成了“嗯嗯”的亲吻,阳光变成了夕阳,见两人圈再其中,一切美的恍如一场梦。

机场,十指交缠,扣得紧紧。

左拓熏右肩挂着一个女性的名牌包,颀长的身体将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拿着两张飞机票,黑溜溜的眼珠四处张望着,模样看起来有几分滑稽,但是两人并肩而行的模样却惹来一道道羡慕的目光。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幸福的望着别人呢。

而如今…。

想到两人终于结成了夫妻,俊脸幸福微笑的像绽开了花朵,不对,还不算真正的,因为还有一件事没做。

“你干嘛呢,笑的像个傻子一样”,贺兰颜仰头看着他,好笑的调侃。

“我们还没有签字”,左拓熏认真而又苦恼的注视着她说,“回去后我们马上就得去签字”。

“至于这么着急吗”,她实在忍不住好笑。

“然后还要去度蜜月”,他哼哼的抬着鼻子,“以前没办的这次要一次半齐,你要补偿给我”。

下面都是几章幸福的终章…久违的宝宝终于要来了。

【贺兰颜VS左拓熏】重置婚礼大作战

“没有可是”,左拓熏不给她一丝机会,“你自己无所谓,总要体会我一下结婚的感觉啊”。

“谁说我无所谓啦”,拜托,难道她就看起来这么不在意吗。

“谁让你总是对什么一副淡漠的样子吗”。

居“有吗”?贺兰颜眨着眼睛。

“有,就有”,左拓熏将机票递给检票员,望着外面起飞的飞机羡慕的说:“你说我们该去哪度蜜月好”?

“回去再研究吧”,贺兰颜左眼皮一直的跳,总觉得回去后肯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了,毕竟她就在这边和左拓熏不声不响的结婚了…。

“什么,你们已经结婚了”?爱丁堡,等了女儿好几天的贺兰优终于听说她找到了左拓熏,高兴的忙着正替他们办场大婚礼,谁知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这个震惊的消息简直一点也不亚于当年贺兰颜领着左拓熏回来说签字结婚的情景,简直是霹雳,“你…你们在哪结的”?

看着贺兰优这么震惊又失望的表情,左拓熏颇不好意思,他怎么就忘了,贺兰颜毕竟还有这么多亲朋好友,她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啊,“在奥班尼小镇那边的一个小教堂里…”。

“小教堂”?这次讶异出声的是尹透宸,“有没有搞错,姐,你一生就一次的结婚典礼竟然在就一个小镇上”,他几乎能够想象那个教堂有多简陋、多烂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会同意了,“别跟我们说就你们两个人”?

“结婚不就是讲个仪式吗,在哪不都一样”,贺兰颜撇撇嘴,瞪了他一眼,表情用的着这么夸张吗。

“可是…爸妈都盼了好一阵了”,靠在尹透宸怀里的漫兰这次也忍不住说,虽然贺兰颜说的是有道理,但是结婚吗,是一辈子的事,谁不想热热闹闹的。

“对不起…”,左拓熏尴尬的的看向贺兰优和尹赫莲,当时头脑一发热,便什么都没想了,但是那一刻却是他真正最幸福的时刻,能和她在那里结婚。

“嘿,我说…”,尹透宸懒洋洋的扬眉瞅着他说:“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几块钱酒席费,所以特意哄着我姐和你简陋的结婚吧,你也太会算了吧,虽然我姐年纪大了点,可好歹也是千金小姐,你就这样不花一毛钱的娶回去未免说不过去吧”。

“尹透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贺兰颜警告的咬牙切齿,气得真想掐死他,用得着这样打击她吗。

“我没这个意思…”,左拓熏窘的挠挠耳朵,“要不再补办一个吧”。

“不行——”,贺兰颜第一个打断,“太麻烦了”。

“不行,要办”,贺兰优抗议的站起身来,“麻烦也要办,你爸和我为了等今天等的容易吗,你看看,头发都全白了”。

“咳”,尹赫莲也握拳咳嗽的应付,嗯嗯的点头,“你妈说的不错,还是要办的,你看电视里怎么放着的,人家女儿结婚不都是当爸爸的牵着女儿的手进教堂吗,你爸我这辈子还没尝过这种滋味呢”。

“爸,您什么时候也爱看电视剧了”?贺兰颜额上冒出三条黑线,哭笑不得。

“总之要办”,贺兰优一脸羡慕的说:“你看看人家上官艳结婚的那天,嫁女儿吗,唉,你上官阿姨不知道多高兴,笑的都合不拢嘴了,你说你妈我都快七十岁了都没尝过那种嫁女儿的滋味”。

“不是透宸也办了婚礼吗”?

“那是娶媳妇,不同——”。

“算了,贺兰姐,我们就办吧”,左拓熏横在两人中间,笑道:“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呕——”,尹透宸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拜托,现在大庭广众的你们不要这么肉麻好不”。

“尹透宸,好歹我是你姐,没大没小,真欠揍”,贺兰颜踢了他一脚,尹透宸顿时像个猴子一样的跳开。

“哎哎哎,别踢到我老婆,踢坏了你侄女我可你没完”。

“你要担心会提到我妹妹干嘛还躲开,胆小鬼”,宇谦不屑的哼哼鼻子,又攥住贺兰颜胳膊,“姑姑,我不管,我要当花童、花童,我帮你撒鲜花”。

“我还没有答应呢”,贺兰颜无语。

“贺兰姐,就当完成爸妈的心愿吧,婚礼也不需要太浓重,把亲戚朋友叫过来就行了”,左拓熏说。

“嗯哼”,尹透宸立即阴阳怪气的笑,“这么快就上口的叫爸妈了,还不知道前几天谁还在医院别别扭扭的叫伯母”。

左拓熏涨红了脸,也有些气道:“你干嘛老跟我作对”。

“别理他,他最近更年期到了”,漫兰笑呵呵的对他说。

“喂,哪有人这样说你老公的”,尹透宸气呼呼的说。

“我看漫兰说得对”,贺兰颜也附和。

“哼,我更年期你比我来的更快,左拓熏,你要小心点啊”,尹透宸笑嘻嘻的说完换来贺兰颜气呼呼的枕头,要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年龄了,这该死的尹透宸哪壶不提提哪壶。

“好啦好啦别吵啦,总之婚礼还是要办,越快越快,我早算过了,下个星期一就是好日子,就这么定了”,贺兰优笑呵呵的说。

“这么快”。

“越快越好吗”。

“欧也,我可以当花童了”,宇谦高兴的在客厅里蹦蹦跳跳起来。

尹透宸头疼的抚着额头,“有没有搞错,没想到转来转去还是有了一个这么小的姐夫”。

左拓熏也大着胆子说:“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我娶了你姐是事实了”。

“行,你占了便宜,不过我永远都不会叫你的”,尹透宸冷声说。

左拓熏不理他,高兴的对漫兰说:“漫兰姐,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少跟我老婆套近乎”。

“老公,你礼貌点”。

另外两边,贺兰优和尹赫莲喜悦的依偎在一起,“太好了,这次终于可以吃到女儿的结婚酒了,家里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贺兰颜头疼的看着这群家人,虽然结婚是高兴的,可为什么她会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啊…。

事实上,她的预感很快就灵验了,因为婚礼匆忙,虽然很多事父母、朋友很多事都愿意出面打礼,但仍有些琐碎的事情还是弄得她焦头烂额。

例如试婚纱啦,原本简单的穿件婚纱非被父母要求必须要穿从法国名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婚纱,这样又少不了商量,另外请多少宾客啊,办多少桌酒席啊,虽然只是说叫几个亲戚好友,可是光卓越会、四大家族啊算起来就有好几百人了,另外还要尹透宸的兄弟和漫兰方面的姐妹啊,紧接着还有非嚷着也要来参加婚礼的卓少飏,平时冷漠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对她的婚事这么上心,还有吵着让当花童的宇谦,要知道他那张小嘴巴在几个小时的时间内就把她要结婚的事通知了爱丁堡的所有小朋友,四大家族啊,和她同辈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有六七位,就她结婚的最晚,就连最小的上官艳女儿都有两岁了,也天天跑来说要当花童,这样算起来就有个小朋友说要当花童了。

一大群小朋友每天嚷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我要累死了…”,拿着一大堆喜帖名单的贺兰颜倒进被窝里累的七荤八素。

“哪里累了,我帮你捶背”,左拓熏反倒心情极好的凑过去在她背上体贴的捶着。

“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累”,贺兰颜好想哭了,“最可怕的是那几个小鬼,连喜糖都要来争,宇谦说他想吃黑巧克力,小兰又非要吃牛奶巧克力,最好笑的小暮还说要吃牛肉干,茜茜还说要吃冰激凌——”。

一更,,,稍后一更。。。

【贺兰颜VS左拓熏】老婆…

“好像…是挺头疼的”,左拓熏也为自己揉揉脑袋,光想想就汗颜了,“那…你可以让他们去找章妈她们啊”。

“可他们非要找我,赶也赶不走”,贺兰颜翻过身,眉心拧成川字,“还有更头疼的,那群小鬼知道我们在选度蜜月的地方吗,宇谦带着头来说让我们去美国度蜜月,顺便带他去迪尼斯乐园玩玩,然后茜茜就说要带他去意大利,那里好吃的多,小兰说要去海边可以游泳,最可怕的是小烈还打着电话来跟我说要我们去沙漠…”。

呃…。

居左拓熏眉心抽搐,“好像是我们俩度蜜月吧”。

“没办法呀”,贺兰颜咬着喜帖,“谁让就我最晚结婚又没生孩子了呢”。

“那…那怎么办啊”?

“啊啊啊,我不管了,我不办婚礼了”,贺兰颜抓狂的捂着秀发深埋进被窝里。

左拓熏头一次见她快抓狂的模样,不免好笑,“可没办法啊,爸妈很希望啊,你也不想让他们失望对不对”?

“为什么非要办婚礼呢,我们简单的举行过仪式不就成了吗”?

赭“可能是…大家都想祝福我们吧,不好吗”?左拓熏扶住她肩膀,柔声说道:“而且尹透宸说的也对,让你就那样简陋的嫁给我,始终对你不大好,贺兰姐你连婚纱都没穿过呢,谁结婚不穿婚纱的啊”。

“可是我很累”,听到他这么说,贺兰颜才转过身没好气的说:“我肯定累的瘦了几斤了”,边说边往自己的腰间摸去,“咦,不对啊”。

“我好像胖了…”,贺兰颜皱起眉头。

“不会啊”,左拓熏摸摸她腰,“还是很细啊,你想多了”。

“不对不对,我腰上以前没这么多肉的”,贺兰颜腾的坐起来,差点把左拓熏给撞下了床,“我肯定胖了,完了,穿婚纱肯定没那么好看了”。

左拓熏简直哭笑不得,女人真是善变,原来她也不例外,刚才还一个劲的说不办婚礼无所谓,一下子就这么在意自己穿婚纱漂不漂亮了。

“不会啦”,他挽住她的腰,“是你自己想多了,你看啊还是这么细,而且就算你是水桶腰你穿婚纱也是最好看的”。

“你少诅咒我”,她瞪他,还是扑哧高兴的笑了起来,“白痴,连安慰人都不会安慰”。

“我说的实话吗”,左拓熏讪讪的摸摸鼻子,“在我眼里你就算最漂亮的,真的,骗你是小狗”。

她望着他笑,眼珠水润水润的光彩。

左拓熏身心一暖,激动的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然后缅怀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从没敢奢望过会有这么一天”。

“我也没想过…”,可能是爱上其他人,但从没想过会是他,会和他走到这个恩爱的地步,会真心的爱上这个人。

她贺兰颜也会爱上人,以前她不信,甚至还万分笃定的和卓少飏说她绝对不会陷入情网,可最终…。

她好像终于明白卓少飏曾经说过遇见命里的那个人一切都不一样了,从前透宸、卓少飏和她,他们三人不都差不多吗,结果都找到了自己的所爱,只是她来的最晚。

左拓熏出神的望着她美丽的侧脸,抿抿唇,白皙的脸微红,忽然低下头咬住她耳根,轻轻唤道:“老婆…”。

贺兰颜愣了愣,美丽的脸颊漾起一抹红晕,第一次被人这么叫…,这种感觉很奇妙,内心很酥…。

左拓熏见状心里一乐,连忙高兴的“叭叭”的亲了她两口,不停的唤,“老婆,老婆——”。

“不许这么叫,难听死了”,她背过身,全身好像掉鸡皮疙瘩哦。

“我不要,我就要这么叫”,左拓熏压上她后背,不停的亲她,“老婆,我会永远对你好…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脏死啦,你的口水——”。

“没事啦没事,反正我们哪次接吻没口水的”。

“你恶心——”,贺兰颜翻过身坐在他腰上,冷指着他,“看不出来啊,平时老实巴交的”。

“没,我就跟你随便点,真的”,左拓熏用无辜的眼珠子瞅着她,“人家说夫妻本是一体的,所以我最在意的也是你最不用在意的也是你”。

“听不懂”。

“你不用懂”,左拓熏眼珠转了几转,猛的将她压在身下,“我懂就行了”。

房间里顿时洋溢着呵呵的笑容。

时间飞快流逝,转眼就到了星期一。

这一日,爱丁堡四处洋溢着喜气。

城堡装饰的比欧洲的古堡还要漂亮,四处散发着花香,爱丁堡大门口还做了一个很大的拱花门,从早上开始就有陆陆续续的高级车辆驶进堡里,像长龙一样,更夸张的是爱丁堡的飞机场也停的满满,时而有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给他们拍照、录影,左拓熏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如果这还叫做简单的婚礼,那稍微大点的婚礼会弄成怎样呢,他实在想象不出。

客人中有许多陌生的面孔,据说和贺兰家族几代交好,有些还是些只听闻过的名字的富翁,总之今天能踏进这里的除了富翁之外就是富翁的亲戚好友,连出手的礼品都是好几千万。

最最夸张的是卓少飏竟然打造了一尊两米来高用全黄金打造的送子观音送过来,左拓熏惊得当场就无语了。

【贺兰颜VS左拓熏】新郎不好当(修正)

为什么要送这个这么大的…”,他结结巴巴的问过。

卓少飏一脸酷酷的抱着宝贝儿子,小烈哼哼的说:“因为我爹地说你们结婚好几年了还没生个子儿出来只好帮你们一把喽”。

小孩子生意大大的,引来不少客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