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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轻轻放开,就看到曼君眼底潋滟的光芒,她的唇被他吻的有些肿,却是可爱的,孟绍霆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她的唇,爱怜开口:“我去上班了,你若是无聊,就去找琳尼一起逛街。”

他疼宠的动作,还有这般关切的话语,让曼君心花怒放,窝在他的怀里连声的撒娇不肯放开:“今天太阳好大,我可不想出去逛街,晒的慌,再说了人家喜欢的纪梵希还没有出新款,不想逛街嘛。”

孟绍霆依旧是浅浅笑着,握了她的长发在手里把玩:“你前几天不是在看菜谱要学做菜吗?”

曼君嘟了小嘴,把自己葱白一样保养的白皙柔软的手指递到他的面前去:“你看嘛,人家洗菜做饭,手指都变粗了,再说啦,有厨师烧饭呢,不用我!”

曼君笑的像是一个孩子,孟绍霆却是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他望着面前曼君伸出来的手,纤长而又动人横陈在他的面前,他忽然想起几年前那一次宴会上,她喝醉了,领着他去爬墙,夜色是那样的柔软迷人,她坐在高高的墙上,裙子旁边盛开着一丛一丛的蔷薇花,她笑着对他伸出手,眼睛明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

他还记得,她很爱做饭,而且做的都是他喜欢吃的菜色,他说他不喜欢吃番茄和红萝卜,当真的,以后的餐桌上再也看不到这两样。

时到今日,孟绍霆才恍惚的记起,他从未问过她喜欢吃什么,或许,她最爱吃的菜,就是那两样他讨厌的。

曾经她洗手作羹汤,日日不嫌烦,可是他从未放在眼底。

而如今,再去回想那些自己视作是束缚的生活,再去回想,那些自己厌恶到极点的光阴,竟是止不住的一阵心酸。

她笑语妍妍的样子,她娇俏的歪着头冲他撒娇的样子,她惨白了脸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样子,她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告诉他,孩子已经堕掉了的样子。

四年了,为什么还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提醒着这世上还存在着一个叫傅静知的女人。

他向来知道他从不曾爱过她,包括现在,可是他更不知道,为什么来洛杉矶已经四年了,还是偶尔会梦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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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你会有些落寞,这是为什么?(三千字)

他向来知道他从不曾爱过她,包括现在,可是他更不知道,为什么来洛杉矶已经四年了,还是偶尔会梦到她。

第一次梦到她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

他一向是一个薄情的人,更何况他们两人的婚姻并非他所愿,所以不管是婚后对她的冷淡和伤害,还是后来随随便便的就抛弃了她,他心中除却有过小小的愧疚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情感。懒

离婚后就带着曼君出国,心底也不曾有过涟漪,只是时不时的,叫曼君名字的时候,差一点脱口而出叫成了静知。

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他再也没有想起过傅静知的名字。

可是,偶尔的,竟会做梦梦到她,梦中她还是一如既往,就坐在A市孟家的那一栋宅子里,书房的西窗窗台边,手里握着一卷书,笑吟吟的看着他。

他们在梦里离的很近,他几乎可以看到她的睫毛长长的颤动的样子,亦可以看到她唇角若隐若现的梨涡,可是想要走近时,她的模样就模糊了。

渐渐的模糊了。

像是一团飘渺的烟雾,倏忽间就要散开,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了。

西窗是空的,并没有她。

梦也就醒了,黑夜里,他一个人走到阳台上,抽了一包烟,身体里,好似有一个部位隐隐的抽痛了一下,他把呛人的烟雾吸进肺中,掩去了那浅浅的疼痛。虫

如果说他这辈子做过什么后悔的事,那么,也许就是和她结婚吧。

如果说他这辈子遇到过让他感动的事,那么,也许就是在她扑上去救他的那一刻吧。

如果说他这辈子害怕过——

那么。

也许是在海南,看到几乎死掉的她的那一刻。

孟绍霆苦笑一声,掐灭了烟头,他微扬起脸看着洛杉矶的夜空。

城市的灯光遮住了星子的光彩,这里的夜空没有A市的迷人,而A市最迷人的一晚,好似是下雪的那一天。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是清晰的记得,记得她堆雪人,记得她在雪地上写字,记得大哥的出现,记得他拿走了她风衣上的扣子。

现在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拿走她一粒扣子,还带着那一枚普通的扣子漂洋过海来了这里。

有时候也会想起离婚时的事,却只是在心底自嘲的一笑。

再清高的女人,在现实面前还是会低头的。

原本他和她离婚,出于对她的歉疚,已经尽可能完美的帮她安排好了一切,但是他从不曾料到,她会用这样的手段,只为了得到五百万的支票。

事后再想想,也怪自己,自私的没有用安全措施,自私的给她留了希冀,所以她堕掉孩子,他虽发怒,却也没有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只是远走天涯,再也不想见到她。

这样的结局也算是他曾经设想过的,只是,千方百计,认为是算无遗策,却终究还是错了一着。

他忽略了她对他潜移默化之中产生的影响,忽略了,她已经存在在了他的心中。

更是忽略了,她竟像是深埋在地下千年的铁檀木,那一缕幽香肆意的缠绕了他整整四年,却还是经久不息。

孟绍霆拿了车子,向公司的方向而去,四年前离开时,工作的重心就转移到了洛杉矶,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他就稳住了自己几乎脱缰的思绪。

他已经和曼君在一起了,不该这样朝秦暮楚想着别人。

更何况,在一起四年,已经订了婚,早已没有了分开的可能。

孟绍霆漆黑的眸子望着远处的公路,车来人往,熙熙攘攘,那样的热闹,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觉得一阵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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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坐在一处极小的咖啡店内,有些许的局促不安。

面前的一杯咖啡是最便宜的那一种,知知却是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浅啜着。

咖啡的芬芳馥郁是梦里才可以闻到的滋味儿,她曾经是那样的喜爱咖啡,一个人守着小小的咖啡机,煮上两杯摩卡,就是最浪漫的一个下午。那个时候,她是不曾想过会有一天,自己捧着淡的几乎没有咖啡味道的咖啡,像是喝着瑶池里的琼浆玉液一般,珍惜无比…

对面坐着邻居的张婶子,端了一玻璃杯的橙汁像是喝白水一样咕咚咕咚几口解决掉,知知看着她这般,不觉得有些心疼,生怕她又要再点上一杯,这里的橙汁不算贵,但是一杯也要十块钱,若不是这一次张婶子给她介绍对象相亲,妈妈也绝不会这般大方的给她钱让她请张婶子喝饮料。

“知知啊,张婶给你介绍的这个人,虽然是死了老婆的二婚,但是好歹也是有正式工作的,在市区里还有套房子呢,若不是人家急着找老婆照顾孩子,对女方条件没要求太高,可是轮不到你的。”

张婶喝了饮料,轻轻嗓子又开始长篇大论的说起来。

知知低着头坐在那里,脸却是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唇,咬到有些发白了感觉到疼,才缓缓的放开。

“张婶,我知道的,我不挑。”

知知轻轻开口,微微抬头向门外张望,她还有挑的资格吗?只要有人肯娶她,妈妈就开心不已了,哪管她喜不喜欢对方,或者是对方的条件多么的不好。

“哎,你知道就行,知知啊,待会儿小陈来了,你可注意一点说话…”

张婶子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奇奇怪怪的,知知明白她的意思,脸越发的红了,她是害怕她会言语放荡把对方给吓走。

“张婶,你放心吧,我什么都听您的。”

知知慌忙开口,张婶果然满意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忽然一拍大腿蹭的站起来:“哎知知,小陈来了!”

知知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向外张望,咖啡店外的人并不多,但是知知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张婶描述的那个人,直到有一个个子低低显的很苍老的男人,拄着一根简易的拐杖一瘸一拐的站在知知她们的桌前,知知才骤然的反应过来…

面前这个足有五十多岁的左腿畸形的男人,就是张婶口中那个条件很好,许多女人都眼巴巴等着上位的“小陈”。

“哎呀,知知还不让小陈坐下来?”张婶热情的招呼着,将那个男人的拐杖收在一边,就按着他在知知的身边坐了下来。

“张婶…”知知快要哭出来了,大眼睛含了一汪泪水望着张婶,可张婶却只是脸笑的菊花一样一阵风的走了。

“小陈你和知知好好聊聊,我可先走不打扰你们了啊。”话还没说完,人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知知浑身骤然的绷紧,尽量的往角落里缩不想挨着那个人。

他身上的气味很不好闻,而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眨都不眨一下。

知知今天有权利稍稍的打扮了一下,也只是洗了澡,换了平常不穿的半旧的衣服,头发梳的整齐服帖,脸上抹了一点点的便宜护肤品,但是这样的知知看起来还是清秀可人,更何况,她楚楚可怜而又惶惑不安的神情,让人看了不由得就心软成了一片。

“你就是知知啊,你比张婶说的好看多了!”

那个男人一屁股挪进去,紧紧的挨着了知知,扑鼻的酸腐的味道袭来,知知差一点反胃的吐出来,却还是死死的忍住,更拼命向里面缩了缩。

“我对你很满意,这样吧,你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下个月我们就把事定了。你以前的事我都听说了,像你这样的条件,我肯要你都是你的福气,你妈身体不好是吧,你还要养家,找我这样的正式工,端国家饭碗的,算是天上掉馅饼了。你也别看我腿残了,我身体还是好的很,不会亏待你的,再说了,我在市里还有一套房子,依你现在的名声想找比我条件更好的,嘿,我可告诉你,那简直是做梦!说实话,我要不是看你模样不错,根本不会考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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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质问他,又怎样呢。(三千字)

“依你现在的名声想找比我条件更好的,嘿,我可告诉你,那简直是做梦!说实话,我要不是看你模样不错,根本不会考虑你…”

那男人又贴过来一点,一双皱巴巴的手就向知知的腰上搂去,知知瞬间大骇,只感觉自己心跳的飞快,而他手触到自己的感觉实在是无法忍受,脑袋里嗡的一阵响后,她已经一把推开了那个还在滔滔不绝的男人站起来就向咖啡店外跑去…懒

知知拼命的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低着头向外冲,冷不防的将迎面进来的一个女孩子撞的摔在地上,知知自己也撞在了玻璃门上,脑袋一阵的发懵,那被撞的女孩摔的这般狼狈,又疼又尴尬的扑在男友怀里哭了起来,女孩的男朋友见状心疼不已,一把揪住了知知的头发不等她开口就破口大骂:“我CAO你妈的你没长眼啊,你他.妈的怎么走路的?”

知知的头皮一下子绷紧,头发几乎都要被拽掉了,原本就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知知不反抗,也不说话,她就那样瞪大了眼睛不停的淌着眼泪,那般汹涌的泪水,竟是将那一对小情侣也吓坏了,男孩怔仲望着她,女孩脸色白白的拉拉男孩的衣袖,男孩就咕哝一声松开了知知,转身搂着女孩子离开了。

知知双腿发软,勉强的向前走了两步就缓缓的蹲了下来,她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大颗大颗的泪珠儿像是颗粒饱满的珍珠砸在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上,氤氲出一个一个圆形的湿痕。虫

知知哭的全身发颤,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不知是哭的太久有些缺氧,还是实在心力交瘁到了崩溃的极限,恍恍惚惚中,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哭肿的双眼像是两个桃子一般,泪雾氤氲之中知知仿佛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人背对着她站在那里。

那般的熟悉,那般的陌生,那般的让她铭刻在心,那般的让她恨之入骨的人,就那样隔着车水马路的长街,出现在她的眼前。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所有吃的苦,所有不该是她的折辱,都全是因为他,都是他赐予她!

知知忽然疾步的向马路对面冲去,此刻正是车流高峰期,她却像是不要命了一般不管不顾的向前冲,脑袋似乎要炸开了,腿却是软的,不远的距离,她却觉得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她恨他,恨不得此刻将他生吞活剥了!

她要去亲口问一问他,孟绍霆,我哪一点做错了?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为什么你去美国过你的璀璨人生,我却要留在这里承受这些不属于我的屈辱?

这么多的污水凭什么就只往我一个弱女子头上泼?这么多名不副实的污蔑和罪名,为什么就要安在我的头上?

明明是我和你的孩子,为什么被骂成是不知道爸爸是谁的野种?明明我傅静知从来只有你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像是钉在了我的人生耻辱柱上怎么都洗不脱?

孟绍霆,我要问一问你,我想要亲口问一问你,你毁了傅静知,是不是真的很快乐?你毁了一个曾经真心爱你的女人,是不是良心很安宁?

你在美国暖玉甜香在怀的时候,你穿着高档的西装觥筹交错彬彬有礼在上流社会中应酬自如的时候,你晚上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抱着你那个未婚妻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坐在五星级的酒店里吃早餐的时候,你真的不曾想过你曾经的妻子傅静知在过着什么样猪狗不如的生活吗?

你真的忘记了你的岳父是怎样被你的父母那些刻薄的话语活活气死的吗?你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挥洒自如的,过你的潇洒人生吗?

孟绍霆,你敢不敢望着我的眼睛毫不闪躲的对我说,傅静知,我不欠你的!

对,你不欠我的,孟家也不欠我的,错的人,永远是我,一直是我。

可是,如果当真说我错了,那么我只承认,我只承认我错在当初不该喜欢你,甚至到最后沉沦了我的心,如果说我错了,那么我只是承认,我错在不该那么的幼稚去相信你,不该在你身上倾注太多的希望,不该去相信你,也有心…

“叭叭叭”,刺耳的喇叭声骤然的响起,此起彼伏的刹车声响成一片,知知却是充耳不闻,离她最近的车子里司机探出头来张嘴就骂:“你他.妈的找死呢,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知知脸都没扭,继续在车流之间穿梭,那司机怔然,旋即骂道:“靠,真他.妈倒霉,遇到一神经病!”

知知脚步踉跄,浑身却开始颤抖起来,她哆嗦的几乎无法自持,那个人就离她不到两米的距离,背对着她而站,她的勇气却像是凭空消失了,她冲过去骂他,打他,像是泼妇一样将她的狼狈和苦楚展示给他,有什么用呢?

他大方的开一张支票补偿她四年的苦楚?还是厌恶的皱眉直接赶她滚蛋?

就在这一刻,世界繁华无比,阳光如斯的明媚落在她的脸上,知知看着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人,她心中忽然涌上大片的沉寂,他真的欠她吗?

他不过是不爱她而已,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勉强,唯独爱情,勉强不来。

他只是不爱她,这算什么亏欠呢。

是她痴心妄想了,而他,不过是顺从自己的心,放弃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追寻自己想要的一切去了。

爸爸不是被他逼死的,孩子不是他逼着打掉的,那些恶毒的话语没有一句是他说的,他唯一对她做的,不过是在傅家倾覆的时候休弃了她而已。

原来,他并不曾亏欠她,她所谓的仇恨,不过是一场笑话。

多少年了,那些恨啊爱啊,还记着干什么呢?而今他过他想要的生活,她在荆棘丛中苦苦的挣扎,再也不相干了。

这般想着,泪珠儿却是纷纷而落,此时此刻,在真的快要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忽然间释然了。

只是这样远远看着他的背影,知知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咬手指,大拇指被她咬的鲜血淋漓,却还是停不下来,她就站在两米外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动也不动,像是成了雕塑。

那个人却是缓缓的转过身来,知知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凝固了,她咬指甲的动作越发的快起来,拇指血流一片,在那惨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孟绍轩转过身来就看到这一幕,他骇了一跳,飞快的别过脸去,他向来最讨厌看到这些血淋淋的东西,他的眼睛才刚复明,可是要宝贝的留着看美好的事物的,比如说他朝思暮想的静知。

刚转过去一半,却又缓缓的扭了过来,孟绍轩看清楚站在那里的女孩,她的头发短短的,一双眼睛却是哭的红肿,但还是可以看到明亮乌黑的眼珠,她在咬自己的指甲,可是目光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孟绍轩感觉有些纳闷,这女人怎么这么面熟?他的脑袋向来是不记事和人的,因为他把全部的空间都留给了静知。

想了许久,才算是有些模糊的印象,她是那天那个送外卖的!

之所以还勉强能想起来,只是因为她的声音和二嫂的很像。

知知长松一口气,心底却又好似衍生出说不出的一点点失落,那个人不是他,只是背影很像,身高很像,可是长的却不像。

知知慢慢的停了动作,才发现手指在不停的淌血,她也顾不得管,转过身就预备离开…

茫然中,不知该去哪里,这一次失败的相亲,回家只会换来妈妈的怒骂,没人理解她,体谅她一丝一毫。

“你…站住!”孟绍轩忽然一步上前,伸手欲按在知知的肩上却又在半空中顿住,她肩上的T恤破了一个洞,真寒碜。

孟绍轩撇撇嘴,这女人真没有一点女人样,哎对了,他叫住她是要干什么?

知知冷不丁的被人叫住,一扭脸,短发在空中滑过一道小小的弧度,却没防备孟绍轩离她这样近,不由得骇了一跳,睫毛颤动几下,习惯性的怯怯低了头…

孟绍轩却是愣在了原地,他闻到什么了?空气中有似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和记忆中的味道,竟然重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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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轩却是愣在了原地,他闻到什么了?空气中有似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和记忆中的味道,竟然重叠了!

他怔仲的看着面前小小胆怯的女孩,忽然有些粗鲁的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孟绍轩低了头,鼻尖蹭在知知的短发上,拼命的嗅她头发上的味道…懒

不是的,不是这里的…孟绍轩将知知小小的身子在怀里翻转一圈,脸贴在她的颈窝里小狗一样嗅了几下,乌黑的眼眸忽然被点亮,他双臂下意识的搂紧,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太粗暴,知知吃痛出声,拼命的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却不料他搂的更紧,甚至唇也贴了上去,简直是想要将知知的身子锁在他的怀抱中一样…

知知吓坏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而且离家的距离并不很远,万一碰到熟人,她的名声…本来已经这样的不堪了!再不能经受任何人任何事的糟践了!

“你放手!放开我…”知知拼命的反抗,那从背后搂住她的男人却忽然试探一般轻轻的开了口:“二嫂…”

话一出口,知知呆住了,孟绍轩也呆住了。

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明明是想要试着叫一声静知的,怎么就紧张的脱口喊了一声二嫂?

“变态!”知知涨红了脸,抬起手肘撞出去正在孟绍轩的肋下…虫

“哎呦!”孟绍轩吃痛的松开手,捂住痛处弯下腰来,知知趁机逃开他的怀抱,又鼓足勇气咬住牙在他脚上狠狠的踩了一下,这才仓皇的跑走了…

孟绍轩眼睁睁的看着知知灵活的在人群中穿梭,不一会儿,就再看不到了。

他静默的站在那里,高大而又略显单薄的身躯在嘈杂匆匆的人群中有些许的突兀,而他那过于清秀的脸庞上,眼角眉梢的戾气却是更加的浓了几分。

其实孟绍轩因为长年养病,眼睛又看不到,并未念过几天书,家里也没有人拘着他,大哥二哥乐得他日日这般不去抢他们的风头,因此他虽则相貌上乘,实则行事却没有大哥二哥那般优雅得体,他向来放浪,无惧任何人事,行事单凭自己的心,而这些举动,在孟家二老和上流社会的人眼中不免粗鲁不入流,但他自己却不在乎。

而之于感情,他真真的是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心里装了一个二嫂,是再不肯喜欢别人了,而一直以来没有她任何消息,现在遇到这个女人,竟是和二嫂已经有两处相似的地方,虽然她不是静知,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对她有些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