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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眉吃力的睁开眼帘,目光散乱落在孟绍轩脸上:“好孩子,你要待静知好,不要伤害她。”

孟绍轩忍不住落泪,使劲点头:“妈你放心。”

“我该走了…”宋如眉依依不舍的又看一眼墓碑上那人的容颜,仿佛生时,他在声声唤着她的名字,阿眉,阿眉,我们静园里的花都开了,你来看…

她唇角含笑,眉目安然,最后看了女儿女婿一眼:“我还没有看到你们的婚礼…”

静知握住的那一只手骤然的一沉,宋如眉缓缓阖上了眼帘…

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静知茫然的站起来,复又重重的跪下,“妈…”

她嘶声低喊,眼泪簌簌而落。

宋如眉,小家碧玉女,一生未嫁,却育有一女,享年四十八岁,病逝,死后葬在西郊墓园傅正则墓旁,碑上只有寥寥数字:傅正则爱妻之墓。

到她死时,方才得偿所愿。

这一世,爱过恨过,却痴心不改,这世上,又有多少痴情女子终其一生都执迷不悟,困了她们一生的,不是自己的心,不是爱的那个男人,困了她们一生的,只是一个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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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眉葬后一周,傅家静知和孟氏三少为慰藉亡母在天之灵,举行婚礼,出席宾客寥寥。

静知端坐在楼上的新娘休息室中,她望着镜中的自己,着一袭简单的婚纱,头发整齐的绾在脑后,头纱飘拂极长,却又遮住一张芙蓉面,楼下的喧嚣似乎听不到,却又好似很近,她就那样望着自己,终是,又嫁了一次。

希望这一次,她可以长长久久和自己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得偿所愿,求得方寸安稳。

孟绍轩在楼下招待宾朋,林诗和乔子锡也一起来了,在楼下帮忙,她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因此并未让人在身边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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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太偏激了,其实人到死时,才会顿悟许多道理,在生死面前,爱恨根本就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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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轩在楼下招待宾朋,林诗和乔子锡也一起来了,在楼下帮忙,她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因此并未让人在身边作陪。

偌大的新娘休息室里,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静知坐在沙发上,手里捧了一杯清茶,暖气滋滋的想着,她觉得十分的安谧宁静,这一刻如此悠远漫长,如果时间可以停滞在这样温情的时刻,多好?懒

她忍不住的展颜轻笑,说起来,这两次婚礼,心境截然不同,上一次充满了对未知的惶恐和渴望,而这一次,却带着沉淀下来的宁静和隽永。

如果还是住在静园里,如果爸妈还活着,如果嫁的第一个人就是绍轩…

静知忍不住的低叹一口气,这世上从没有如果,就算是有,就算是她嫁的第一个人绍轩,也可能还是会重蹈覆辙。

绍轩的骄傲不比孟绍霆的少一分半毫,若要他娶一个陌生人,指不定反抗的更激烈。

所谓时也命也,她早已堪破。

因为公司同事来的很多,乔子锡和孟绍轩忙着招待,而内场的一些布置则是林诗带着几个平日关系不错的同事在忙碌。

偶有空闲,乔子锡见孟绍轩虽略有些憔悴却掩不住眼底的喜悦,不由得好奇问道:“绍轩,你真就这样结婚了?”

“是啊,怎么了?”孟绍轩有些疑惑,转而问道:“那你和诗诗呢?什么时候准备结婚?我和我老婆好去喝喜酒啊!”虫

乔子锡耸耸肩,回头看一眼忙碌的林诗,小声说道:“说实话,我没想过和林诗结婚…”

孟绍轩大骇:“你和诗诗不是一直在恋爱,还同居了吗?为什么没想过和诗诗结婚?”

乔子锡点了一支烟,蹙了蹙眉:“诗诗很好,是我的问题,我不想结婚太早。”

“你都三十多了还早?”孟绍轩口吻有些生硬起来:“既然你这样想,也别耽搁人家诗诗。”

乔子锡低了头,许久才有些失神说道:“我也想体验一下你这一种一见倾心,痴心不悔的爱情,可是我和诗诗在一起,开始是她追我,一直到现在,都是她主动,说真的,如果她放手,我们说不定已经分手了…”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可是我总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真的很自私。”孟绍轩顾及他的面子,也不愿再多说,幸而又有同事过来,孟绍轩就过去招呼,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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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

一辆黑色的宾利在阳光下发出神秘而又低调的迷人光晕,车子在海边公寓缓缓的停住,车门打开,先出来的是一袭白裙,长发垂直在胸前的年轻女人,她戴了一副深咖啡色的太阳镜,秀挺的鼻梁下一张小嘴如同樱桃一般,煞是喜人。

从另一边又下来一个男人,目测他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八八左右,黑色的衬衫,同色长裤,一双眸子沉静如同幽静的深潭,他相貌虽不如孟家二少三少那样英俊,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气势,带着一点点深藏不露的气势。年轻女子几步过去,亲昵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就一起向海边公寓走去…

“北城,就等你了。”孟绍霆远远迎出来,几日来俱是不苟言笑的俊颜上竟是透出了几分快慰的笑意,而那走进来的男人亦是微微一笑,将手臂从身边年轻女子臂弯里抽出,搭在孟绍霆肩上,两人亲昵的一起向客厅里走去…

“上次错过你的婚礼,这一次我可是不敢再错过,算起来,我们距上次分开,又有大半年没有见过了。”沈北城有些慨然,时间飞逝,这些年两人各自发展事业,一个国内一个国外,倒也俱是风生水起,只是彼此亲密的关系,却并不曾被时间拉远,反而在相见之初立刻就可以恢复曾经共同求学之时的亲密无间。

孟绍霆并不多提结婚的事,只是一笑带过,目光滑过他身后的女人,有些疑惑的询问道:“我听人说你结婚了,怎么没给我消息?”

沈北城在沙发上坐下来,薄唇微微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没什么可说的,也并未举行仪式,只是签了协议而已,所以也未曾告诉你。”

孟绍霆是知道他的脾性的,他不说,他也不会多问,只是见跟他一起来的女孩子清纯脱俗,正坐在一边偏厅里,曼君陪着她说话,娴静的样子,倒也让人有了几分的好感,不由得有了几分好奇:“那个,是弟妹?”

沈北城端茶杯的手一顿,旋即有些自嘲的轻笑:“不是,她在国内。”

孟绍霆见他神色,心知必然有说不出的难言之隐,也就拿话岔过,两人多日不见,自是有许多的话说,待到尽兴,天色却已经昏黑了,曼君来问晚餐吃什么之时,方才停了下来。

和沈北城一起来的年轻女人名叫裴希罗,家族企业最知名的就是遍布B市的各大连锁超市,家底亦是丰厚不容小觑。

但她看起来却是清纯而又娇媚,与曼君的单纯娇憨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一张小嘴极会说话,不过半天时间,曼君就几乎和她无话不谈,成了好朋友。

此刻她也跟过来,瞬时在沈北城跟前坐下来,小鸟依人一般挽住了他的手臂:“北城,我想要吃海鲜,你呢?”

沈北城随手点了一支烟,语气一贯的冷淡:“我无所谓。”

当着孟绍霆和沈曼君他并不曾多给她脸面,裴希罗不由得脸色有些微红,却不过片刻间,就娇俏一笑,说道:“那好,那你也跟我一起吃海鲜好了,这里的AhiPoke很出名,不如你尝尝?”

沈北城不置可否,过一会儿,才唔了一声。

裴希罗也不在意,笑吟吟的站起来拉了曼君一起出去:“那我和曼君去吩咐厨房准备。”

不过只言片语,孟绍霆就看出来一些端倪,沈北城的心情明显不太好,总是有些魂不守舍的,而且他的烟瘾好似也大了许多,抽烟很凶。

“有心事?”他拉了他起来,两人一起向海边走去,沈北城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我现今才觉得,女人真是麻烦。”

“说来听听?”孟绍霆一扬眉,他也有一肚子解不开的心结。

沈北城缓缓摇头:“你说,一个女人,想尽方法的嫁给你,却又对你的一切都不干涉,你找女人她也不恼,你闹绯闻,她还帮你开脱,你在家她不自在,你不在家她反而一个人过的悠闲自得,这算怎么回事?”

“那你喜欢她吗?”

沈北城迟疑片刻,轻轻摇头:“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娶?”

“有些事情不是做不做那样简单的答案,我和她互有所求。”沈北城皱了眉说道。

“那达到所求之后就离开好了,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很煎熬。”

“你喜欢沈曼君吗?”沈北城忽然开口询问。

孟绍霆一怔,复又耸耸肩:“只是习惯了吧。”沈北城看他一眼,戏谑笑道:“倒真是难为你能忍。”

“只是无所谓罢了,娶谁都一样,不如娶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习惯的。”孟绍霆转过身来,海浪拍打着沙滩,远远的岩礁那里传来轰鸣巨响,这天地之间却是安谧无比…

沈北城也不说话,晚霞异常的璀璨,像是谁打翻了胭脂盒。

他脑海中渐渐幻化出展清秋的身影,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求他的时候还一副骄傲的不行的姿态,真是可笑!

忽然在海浪的声响中传来突兀的手机铃声,孟绍霆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不由得微怔,大哥打来的?

他走了几步,按了接听,兄弟两人客套了一番之后,才听孟绍堑不紧不慢说道:“二弟,说起来,三弟闯的祸可是大了,他和傅静知结婚,结果把爸爸刺激的住院,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你说什么。”孟绍霆只觉得心间一阵激荡,他出国准备结婚的时候,明明孟绍堑说,绍轩和傅静知根本没可能结婚,爸爸那关他们过不去,但是现在,怎么突然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三弟用情太深,我们这些外人也没有办法,但是他们现今当真是蜜里调油,听说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二弟你说,我要不要给三弟个薄面,带份厚礼去参加?”

孟绍霆脸色青白,忽然抓了手机狠狠的掷在地上,沙滩并不曾对手机造成什么伤害,屏幕依旧是亮着,孟绍堑的声音却是渺远的听不到了。

孟绍霆怔仲许久,忽然转身对一边有些狐疑的沈北城说道:“北城,我今晚得回国去。”

“绍霆,你后天就该和曼君举行婚礼了,现在回去做什么?”沈北城抓住他的手,却感觉他的手冰凉而又在剧烈的颤抖,他不由得吃惊看他:“绍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孟绍霆那一双墨色黑瞳里皆是蔓延的怒气,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却还是推开沈北城的手:“这件事我以后再告诉你,只是,我现在必须要回国去,后天婚礼,我不会耽误,北城,你帮不帮我?”

沈北城沉默片刻,终是点头:“你等着,我着人给你弄今晚的机票。”

“那多谢了,只是这边,多劳你帮我周旋一天,待后天婚礼我必然会赶回来的。”

“放心吧。”沈北城看他一眼,想问什么却还是没有问,“我这就去帮你办机票的事。”

孟绍霆点点头,看沈北城渐渐远去,他的神色才越发的阴郁起来,原本英俊的脸容在暗色的夜里,竟是有些狰狞的扭曲,所有的赌咒发誓他都抛掷在脑后,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和他的亲弟弟就要举行婚礼,就要结婚了!

他碰过的女人,他的前妻,明天过后就要和他的弟弟睡在一张床上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忍!

沈北城一向办事效率极高,不过两个小时后,他就送来两张机票:“直飞北京的,还有一张是北京到A市的,都给你买好了。”

孟绍霆拿了机票,并未多说言谢,他直接从海边离开,亦是坐的沈北城的车子去的机场,直到上了飞机,曼君这里才知道孟绍霆离开的事情…

一听之下,沈曼君不由得花容失色,后天就是婚礼,明天就要最后一次试礼服,而且所有亲朋都已经赶来,绍霆突然回国,她这边该怎么办?

“沈小姐不要着急,是大少打来的电话,许是国内有急事需要处理吧,绍霆来不及和你道别,嘱我告诉你,说是一定会赶上后天的婚礼,要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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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发现,我越是加更,越是米人支持…悲催

谁准你嫁了!

“沈小姐不要着急,是大少打来的电话,许是国内有急事需要处理吧,绍霆来不及和你道别,嘱我告诉你,说是一定会赶上后天的婚礼,要你放心。”

“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就算再急,大哥也不会挑这样的时间让绍霆回国啊。”曼君跌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懒

“沈小姐,既然绍霆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现在你还是先不要自乱阵脚,明天长辈客人来了,我会帮你圆场,只要绍霆赶上婚礼,就不算什么事,你说是不是?”

曼君有些恍惚,却还是勉强的止了眼泪,强挤出一抹笑靥:“是,沈先生说的对,只要他肯回来,事情就还不太坏,对不对?”

“沈小姐是个明白人。”沈北城一笑,见曼君眼底哀怨凄楚,他心生了几分愧疚,让希罗陪着曼君,就径自出去了。

曼君不知道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多久,希罗劝慰了她几句,见她还是一动不动呆呆的样子,也没了耐性,上楼去找沈北城了。

曼君见希罗离开,立刻打了孟绍堑的电话,几句话后,她呆呆的走到沙发上,脸孔如雪一般的白,客厅里寂寥极了,她听到远远的涛声,也听到客厅里古董壁钟发出的滴滴答答,她只是默然的坐在那里,而墨色的瞳孔里却是幽深的寂静和落寞。虫

她以为和他结婚了就好了,却不曾料到,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还会出现这样的兜兜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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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就看到酒店外车来人往好不热闹,孟绍霆冷冷一笑,低头拨了一个号码,不一会儿,就有个中年人过来,毕恭毕敬的问好。

“我三弟今天结婚,我刚从国外赶回来,不知现在,婚礼是否开始了?”

“二少爷,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开始,三少正在楼下招待客人。”

“哦?那么我三弟妹呢?家母托我带的礼物,嘱咐要亲手送到弟妹的手里。”孟绍霆丝毫不乱阵脚,缓缓说道,他手里还十分应景的拿着一个小小的礼物盒。

“哦,请二少跟我来,新娘现在正在二楼休息室休息,并不曾有外人在,我带您过去。”

孟绍霆一笑,微微点头:“也好,就直接从后园处过去吧,三弟那边忙,我们兄弟不需要客套,我也就不给他添乱了。”

那中年人连声应答:“二少三少真是兄弟情深!着实可羡啊。”

孟绍霆一笑,并未作答,他们从后花园这边进去,直接从离婚礼现场最远的楼梯上楼,酒店负责人将孟绍霆领到休息室外,就鞠躬离开。

孟绍霆却是叫住他,不紧不慢说道:“我几分钟就走,不要把我来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你知道,有些小报记者,总是爱乱写。”

“是,二少放心。”那人自然也是老狐狸,忙不迭的答应着就离开了。

孟绍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去,朱红色的木质房门上挂着金质的门牌,他唇角泛起一抹冷硬的笑意,一身玄黑色的西装衬的他此刻越发的冷冽,走廊里空无一人,安静的很。

而那楼下的喧嚣和欢笑却像是隔在云端的花,看得到,触碰不到。孟绍霆微微扬了下颌,薄唇勾出讥诮的弧度,修长的手指随手一扬,就将那空的礼物盒丢在了一边的垃圾桶中,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响,他转过身,半低了头,长睫遮住他眼底的情绪,终是下定决心举起手来,他略顿了一下,曲起手指笃笃的叩门…

静知刚将林诗打发出去,正坐在沙发上想心事,忽然听到敲门声,心底第一个念头就是孟绍轩来找她。

她提了裙摆站起来,没有穿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洁白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向门边走:“绍轩?是你吗?”

孟绍霆并不作答,只是又轻轻叩了两下,听她声音隔着门传出,若隐若现,却又低沉的动听,他眉心蹙的更紧,她竟是和绍轩亲密到这样的地步了么?但是听着她这样叫绍轩的名字,他似乎就能看到她脸上那一种温柔娇羞的神情!

手指抚在木质的房门上,修剪的整齐的指甲,一下一下的刮着那古朴暗沉的漆面,他的眼帘垂下来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但那菲薄的唇却是绷成一条迷人的直线,一边的唇角微微的有些上扬,带着邪气的笑意。

“绍轩?怎么不说话?”静知含笑开口,一把拉开门,脸上笑意犹在,她的眼底却是渐渐的注满惊恐…

仓促间连连后退,静知几步奔到窗户那里,张嘴就要大喊,孟绍霆却已经迅捷的一脚将门踹上,一步追上她,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绍轩的名字还未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静知拼命的摇头,却是挣不脱,她脸憋的通红,呼吸几乎都要凝滞了,而面前那个男人,像是噩梦中的魔鬼一般,带着狠利的笑意就那样岑冷的看着她,恍惚之中,她竟是感觉到一阵的绝望!

“傅静知,你好大的胆子!结婚?谁准你嫁人了!嗯?”他的手劲极大,她的下颌几乎都要被他捏的错位了,静知拼命的挣扎,口中发出含混不清呜呜的声音,慌忙中挥手胡乱的推搡着他,指甲划过他的脸,留下两道刺目的血痕,他的眼瞳倏然的收紧,箍住她嘴的力道却是越发的收紧:“傅静知,你再乱动乱叫,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让绍轩看看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冰清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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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知,你再乱动乱叫,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让绍轩看看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到底是多么的冰清玉洁!”

他的话一出口,静知瞪大的眼瞳之中赫然的涌上大片的惊恐,她不管不顾的挣扎,像是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一般,尖锐的指甲在他的手臂和脖子上划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眼珠瞪的似乎都要鼓出来了一般,孟绍霆见她这般,不知为何,在那心脏深处似乎皲裂开无数的裂缝,捂住她嘴的那一只手倏然的收紧颤抖,阴狠的眸子深处涌上燃烧的愤怒和嫉妒:“你就那样在乎,那样在乎他?啊!傅静知,你知不知我此刻有多想掐死你!”懒

静知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原本镶嵌着美丽钻石的指甲已经折断了,指尖有鲜血淅沥滴出,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但她却依旧是不管不顾,拼了命的将他周身抓出大片大片长长血痕,她下手丝毫不留情,孟绍霆敢肯定,此刻若是去看她的指甲,里面一定带着他的皮肉!此刻若是放开对她的束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抓起一边梳妆台上的剪子捅死他!

但他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他这一次回来,就是要她离开绍轩,要她留在自己身边,才算得偿所愿!

对,他什么都不在乎,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他只是想要重新征服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虫

孟绍霆呼吸渐渐的粗重,脸上脖子上火.辣.辣的锐利疼痛席卷而来,却更像是被银针一下一下的勾出了体内的怒火一般,烧灼的他再也没有一分半分的理智!

静知的婚纱是抹胸样式,纤巧的肩膀完全裸露,肌肤雪白如玉,虽涂了遮瑕膏,但还可以清晰看到她胸前脖颈上大片大片粉红吻痕,颜色还是新鲜的,他一看便知,这些吻痕只会是昨夜孟绍轩在她身上留下的!

想及这里,口中不由得低笑一声,他不顾及她的花拳绣腿,亦是不顾她疯了一样的踢打,单手扯掉她头上的头纱,一大片的雪白被他攥在掌心,她的发髻散乱,长而乌黑的发丝凌乱的贴上她的脸颊,又丝缎一般滑过她的肩,静知只觉越发的惊恐,慌乱之中,似乎他捂住她嘴的手微微有了松动,她不顾一切,张嘴就咬下去,刺鼻的血腥充斥了口腔,孟绍霆吃痛的低呼出声,鲜血从他的手掌下淌出,沿着手腕滑进衣袖,他眉心皱的更紧,却是动都未动,任她下了死力像是要将他整块肉都咬掉一般。

那痛楚却更是激怒了他,他一手捂住她的嘴不放,握着长纱的另一手却是推了她倒在沙发上,旋即他健硕的身体就压了下去,那样的重量,只让静知感觉似乎是胸腔里的气体都被挤出了一般,憋闷的难受,他却是毫不松懈,握着长纱的手飞快的和捂住她嘴的手替换,只三两下,就将长纱缚住她的口,极长的尾端在她脸上胡乱缠绕几圈狠狠的打结,他才松一口气,缓缓将身子提起一些,倒在她身侧粗重的喘息…

辅一得到自由,静知挣扎着就要跑,口中呜呜不停含混叫着孟绍轩的名字,却只是发出小小的声音,他方才下手极狠,将大团的长纱都塞入她的口中,静知只感觉自己就要吐出来了一般难受,嗓子里拼命的想要大喊,却根本无能无力…

孰料,她上半身刚一动,他立刻就擒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眼角余光瞟到长长拖在地上的头纱时,忽然灵机一动,缠绕几圈将她的手腕死死缚紧固定在头顶,她方才喊的什么,他都听清了,恨到极致,却反而是平静下来他翻身压住她,薄唇溢出森冷的笑意:“静知,你乖一点,不然,受伤的只是你自己…”

静知疯了一样摇头,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她口中依旧是死命的叫着孟绍轩的名字,发出的声音却是嘶哑而又难听,静知的眼底渐渐溢出泪来,她一双眸子凝着孟绍霆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