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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那天摔门而去之后,静知倒是捡了个清闲,他一连四五天都不曾出现,她倒是渐渐放了心,虽然她行动没有自由,做什么都有人在一边看着,却也觉得比住院那些日子日日同吃同住好得多。

最好他永远都不来,最好他公司破产忙的他团团转,最好他的女人都闹事缠着他不放,最好他那个倒霉的未婚妻也日日寻他的不快,最好…

静知站在窗前,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她眼底滑过森然的狠利,双手狠狠的抠住木质的窗台,竟是将刚刚长出些许的指甲都扎进了窗台上。

最好,他开车时候心情不好,出个什么意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再也无法来刺她的眼。

静知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指尖上的疼痛她感觉不到,只觉得心中一阵快意,竟是从婚礼那天直到此刻,过去二十多天之中,唯一感到快意的一刻。

“想到什么事情了,这样开心?”孟绍霆的声音忽然远远的响起,静知倏然的回头,窗台上有柔软的春风,吹动那精致的苏绣窗帘,她黑亮的头发在空中滑过短短的一道弧线,一双原本盛着笑的瞳孔之中,就渐渐的变成了冷冽…

孟绍霆见她洁白的小脸在春光中分外的皎洁,许是刚刚睡起,丝发批两肩,略微的有些凌乱,额前修剪了齐额的刘海遮挡伤疤,将她衬托的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般。

孟绍霆心间微微一动,他缓缓走过去,眼底的温柔渐渐璀璨,及至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执了她凉凉的发丝在手指间微微的缠绕一圈,见她神色冰冷,却又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一丝的楚楚可怜,不觉叹道:“我向来不喜欢多读诗词,以前念书的时候,只对一首诗记忆幽深,静知,我念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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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你脏VS上门挑衅(5000字章!鲜花月票加更章)

“我向来不喜欢多读诗词,以前念书的时候,只对一首诗记忆幽深,静知,我念给你听。”

他一笑,俊逸的脸庞皎洁如玉,薄凉的唇勾出迷人的弧度,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却是醇厚无比,缓缓在她耳畔响起:“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懒

“静知…”他的手渐渐的下滑,静知冰凉的发丝像是灵巧的小蛇从他的掌心溜走,他掐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上去,她唇间带着薄荷的清凉气息,逼迫的他呼吸渐渐急促,唇舌描绘她花一样的唇,渐渐就觉得无法得到餍足,双手托住她的腰缓缓一用力,竟是将她放在飘窗上,他倾身压下去,手掌向她的睡袍里探去,触到了冰洁如玉的肌肤之时,只觉满身满心的快慰和满足…

“静知…”他的唇一路下移,落在她羸弱的锁骨上,静知生的不算美,但皮肤却是白的胜雪,特别是肩上那两弯新月一般的锁骨,更是耀痛了孟绍霆的眼,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一点一点的沦陷,却又无法自拔…

他不知道自己着迷于她什么地方,她曾是他的妻子,曾爱他如火如荼,但他那时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而现在,风水轮流转。

“你是刚从沈曼君身上下来吧。”他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忽然听到她讥诮的声音。虫

宛若是一盆雪,骤然的压在了燃烧正旺的炭火上…

孟绍霆只觉得心间一阵的冷,他所有的欲.望,就那样被生生的扼住,缓缓从她胸前抬起头,看到她干干净净微微笑笑的眼神,她轻轻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我没碰她。”他蹙了眉尖死死的盯着她,而她已然伸手将他推开,转身拉好了衣襟望着窗外,她站在那里的身影实在有些单薄,他愣愣的看着,无名火顿起。

“傅静知,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他起了身,半敞的衣领里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他的身材很好,一看就是那种健身房中练出来的,健美而不会显得粗野。

他嘲讽的看着她,心底的怒火却是渐渐盛起,他踱步到她的跟前,一手拉住她的一把长发,逼迫她转过脸来,静知微微皱了眉,却依旧是那样木然的神情。

“你不就想着让绍轩想办法找到你,把你带走吗?你不就想着嫁给绍轩吗?你嫌我脏?呵…”

他哧然一声冷笑,拉住她头发的手掌更加用力,静知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破了,但她哼都没有哼一声,垂着眼帘,偏生不看他。

“你给我好好看着。”他手掌向下一坠,静知吃痛的逼迫下只得高高扬起了下颌,他就狠狠一笑:“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将你整的乖乖巧巧的,聪明点,你不如顺着我,指不定,我三两日就腻了你…”

“一辈子都别想。”静知一笑,复又缓缓的闭上眼。

孟绍霆看着她的样子,她就像是一块千年寒冰,无论他做什么,她根本连一丝丝的触动都没有!

他为了守着她,宁愿不去夏威夷,他为了留她在身边,宁愿欺骗自己的父母,欺骗那个痴痴等他的未婚妻,她却丝毫不领情。

他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连沈北城和何以桀都笑话他,但他还是瞒着父母硬是将她留在身边,不顾及曼君的眼泪和委屈,在医院陪了她整整半个月,她却还是无动于衷!

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孟绍轩吧。

看她此刻轻柔微笑的样子,他就知道!

她以为她不说,他就不知道了吗?还心存幻想回到孟绍轩身边去?

“别想是吧?”他哧的笑出声来,忽然反手扭住她两条纤弱手臂,接着将她整个人向地上重重一推…

木质的地板上铺着厚厚柔软的埃及地毯,饶是如此,她还是被他极大的力道摔的痛到脸都白了。

长发像是丝缎一样铺开,和白色的地毯映衬的煞是好看,她的肌肤如玉一般,竟和那地毯的白色都融在了一起。

静知只让自己浅呼了低低的一声,就伏在那里动也不动,孟绍霆最见不得她什么都若无其事的冷淡样子,最见不得她倔强的让他恨不得捏死她的神态。

怒火,根本就无法隐忍,一脚踹出去,正在静知的小腿上,她痛的全身都抽搐了一下,小腿正前方瞬时就青紫了一块,但她却还是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孟绍霆眼底一片的死寂,阳光像是碎金子一样洒在地上,她身上也暖暖的罩了一些,好看的长眉紧紧的拧着,唇咬的几乎都要出血,但是闭着眼,唇边的笑意一如方才。

“傅静知,你就这样装死人给我看吧,实话告诉你,我的人已经找到绍轩了,我今儿回来原要告诉你,让你开心一下,孰料你又摆脸子给我看,你当真以为我宠你上天就会任你为所欲为?”

孟绍霆说着,就弯下腰来,攥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复又推在柔软的床上,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眸中带着阴狠的目光,笑的却是那样迷人而又嗜血:“我在你心里早就是个混蛋了对不对?我也不在乎再混蛋一点,反正,在孟家,没人会关心一个死了妈的私生子,你说说看,我现在不声不响的弄死绍轩,会怎样?”

“你敢!”静知倏然的睁大瞳孔,她眼底终是起了波澜,而那波澜渐渐的汹涌起来,她就那样恨恨的盯住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敢动他一个手指头,孟绍霆,我若不十倍百倍的向你讨还回来,我就不姓傅!”

“好!”他直起身子,轻轻的击掌,脸上笑意迷人如斯,却偏偏进不到深邃的眼底。

“还要寻死么?还要这样见天如同死人一样活着?”他笑的更深,眼睛里的亮光渐渐消失。

“别让我再一次提醒你,还有害死你爸妈的人呢,你得好好的活着,要知道,你活的越是风生水起,那些恨你的人就越是痛苦,你想啊,我爸妈千方百计要你离开我,你现在偏生把我攥在手心里,是不是就在他们心上狠狠捅了一刀?”

“不如,我帮你?”他低低开口,说到尾音的时候,却带了一抹不易觉察的苦涩。

静知死抿了唇,一双眸子晶亮的望着她。

她怎么会忘,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爸爸在孟家受到的屈辱,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孟家那一对黑心烂肺的老东西怎么辱骂她妈妈,怎么羞辱她这个没做过一件错事的女人!

“你和我关系越僵,他们就越是开心,不如静知你退一步吧,从今天开始,咱俩好好的,你想啊,我和你恩恩爱爱形影不离的,传到他们耳中,是不是很刺激?”

孟绍霆似在诱惑她一般,低低的耳语,他这般做,一半是当真这样想,当年的事,因他而起,他虽不曾说,不曾说过歉意,但一直藏在心底,多年对父母的敬重,一夕之间化作乌有,就连他生性薄情,都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甚感不齿,甚至厌恶,静知求死心切,他故意提起她父母的大仇,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活下来的理由。

而且,他也不吝于还击欺骗自己的父母一次,帮她出一口气。

还有一半,却是着实为了自己,这些日子为着他不肯结婚,挨的骂和数落当真太多,也让他看清自己父母待自己的“真心。”

在孟家的利益面前,他的幸福,又算是什么呢?

如果当初不是贪图傅正则许下的重诺,怎么会逼着他娶了静知,从而在傅家落败,静知怀孕之时,造成那样大一出悲剧?

如果不是他们和沈家一拍即合,结成盟友,又施了巧计,让他接受了曼君,他又怎么会面临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

自始至终,他曾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是父母最看重的儿子,甚至老谋深算,事业有成的大哥在父母面前都没有他分量重,他也一直认为,父母是真心实意的对他好,所以这么多年,他不曾有过违拗的行为,但是现在…

他终是明白,在权益面前,亲生儿子的幸福也不是不能牺牲。

他这一席话说完,却见静知呆坐在那里,似有些痴了。

“我和你的事,早晚瞒不住。”他背过身去,眼底的自嘲就越发的清晰起来:“你也知道,我想得到的,终归都要得到,不管多难。”

他说完这句话,又站了一会儿,见她一直都没有反应,他略低了一下头,轻轻笑了一下,转身就向外走去。

“你好好想想吧,你就是见天的把自己逼成林黛玉,也没人同情你一分半毫。”

他话音落定,门就阖上了。

极大的卧室里,就剩下她一个人,静知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她缓缓的伏在柔软的被子上,渐渐哭出声来。

从离开绍轩之后,这是她第一次放任自己大声的哭。

她素来不是一个太精明的人,明白这桩道理实在是太晚。

她想过安稳的日子,想和深爱自己的人好好在一起,她有很多美好的向往。

但这世上,不是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不是你想安稳就可以安稳,有人偏生不让你安稳,而又比你强大,你奈他何?

静知哭到最后,眼泪就渐渐的干了。

孟绍霆,孟震宗,孟太太,她怎么能就这样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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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说了。”

半晌的沉默之后,曼君轻轻摇摇头,她瘦了许多,一张原本讨喜的小圆脸也变成了尖巧的瓜子脸,沈太太看的心疼,不觉挪过去自己女儿跟前,轻轻搂住她:“曼君,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不绍霆也说了只是推迟婚期吗?”

沈太太心里原是不满的,但架不住女儿一心扑在孟绍霆的身上,她这个做妈的心疼自己女儿,眼睁睁看着她煎熬,却也无能为力。

曼君一串眼泪倏然的就落了下来;“妈,依着这样发展下去,您觉得他还会娶她吗?”

沈太太脸色也有点难看,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劝道:“曼君啊,那天他悔婚,你还是铁了心要跟他,爸妈拦不住你,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可现在你选择了这条路,又说这样的丧气话,算怎么回事?”

沈太太神情有些鄙夷,冷哼一声说道:“不过一个下.贱的私生女,不干不净的,她怎么和你争?你跟绍霆的时候可是干干净净的。”

曼君脸色越发的白,手指不自觉的扭紧:“是又如何?绍霆心不在我身上,妈,我该怎么办?他已经快一个月都没有回来了…”

曼君一想到他对着傅静知温柔至极的神情,不由得心脏间一阵翻卷的痛楚,她扑在沈太太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妈,我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沈太太一手一下一下的抚着女儿的背,双眼却是缓缓的眯了起来,说起来,这桩婚事她原是极其满意的,绍霆和曼君感情谈不上多好,却也是相敬如宾的,却不料到,横空里杀出来一个傅静知,竟是勾搭的绍霆连家也不回了。

心中柔肠百结,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哄女儿道:“曼君啊,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不算什么大事,你是他的未婚妻,过了三媒六聘的,你才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孟家少奶奶,别人再怎么嚣张,也踩不到你头上去,这气势,首先咱们就不能输了去。”

曼君哭的怔仲,哽咽道;“妈,绍霆都不回家,我又能做什么?你不知道,他心思都在梅园那个女人那里,哪还有我的位置?以前他虽是对我不甚热情,总归那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现在…”

曼君悲从中来,忍不住又是一阵的低泣。

“呵,我没料到,绍霆竟是将她安置在梅园那的别墅里了,看来,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简单的善茬。”沈太太轻轻帮女儿擦了眼泪,有些怒其不争道:“说来也怪你自己,都跟在二少身边四五年来,竟只得一个未婚妻的名分,你要是现在嫁了他…哎对了,你使馆那边手续办妥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

沈太太不说则已,一说结婚证的事,曼君的眼泪干脆再也止不住了…

见她哭成这般,沈太太心道坏事,却也撑着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你且告诉妈,不行咱们去找孟太太去!”

“妈…使馆那边都办妥了,偏生绍霆拖着不让人去准备结婚手续。”曼君心痛难捱,想到那人冰冷的模样,又是一阵剜心裂肺的疼,傅静知怎么就得了他的心,得了他的意,迷的他三魂丢了两魂…

“这也欺人太甚了!曼君,你都被人骑到头上,还是一味的忍,再这样下去,早晚让人家登堂入室!”

沈太太怒不可竭,蹭时站起来,气的说话声都高了八度。

曼君慌忙拉沈太太的手,含泪楚楚说道:“妈,你小声点,别让伯母听到了。”

“曼君啊,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善,从小你就善良,现今你还是这样,你这样一个人哭,能起什么作用?孟太太怎么说?”

曼君悲苦的强笑一下,哑哑说道:“绍霆上上下下都瞒着,不许人告诉太太,太太也是前儿才知道,正气的不行,妈您就别去闹她的心了。”

“孟家就是瞧你善良可欺,二少也是看准了你不声张,曼君啊,听妈一次,你就别忍了,好坏,也该去会会她,出出我们这一口恶气也是好

的!”

沈太太一把拉了曼君;“去梳洗一下,妈这就带你去,我就不信这世道反了天了,一个外面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也敢踩在我们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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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不需真国色。(三千字,鲜花月票加更第二章)

沈太太一把拉了曼君;“去梳洗一下,妈这就带你去,我就不信这世道反了天了,一个外面不三不四的野女人,也敢踩在我们头上来!”

沈曼君一脸为难神色,硬是被沈太太拉起来向洗漱间走。

她是不想去的,去见傅静知有什么用?骂人?她不会,打人,她更加做不出来,她更担心自己看到她就会自卑嫉妒的哭起来,那样岂不是更加的丢脸?懒

她也想这样安静的待在这个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小圈子里,给自己留一点点小小的幻想,至少,她还是绍霆的未婚妻,至少,他还不曾彻底的放弃她啊。

“曼君你听妈的话,不用你做什么,一切都有我出面,就算是,就算是绍霆他找你麻烦,也有妈在,我倒是要看看,他还真敢给我脸色看?”

沈太太一边推着女儿去洗脸,一边咬着牙说道。

曼君向来听话,只得乖乖的去洗漱,镜子里,自己的一双眼睛有些微微的红,冷敷过后,又涂了厚厚的遮瑕霜才看起来好些,沈太太挑好了衣服放在床上,走过来看一眼曼君,镜子里的女孩虽称不上太美,却也是一派端庄贤淑的千金模样,沈太太不由得一阵窝心,双手轻按在女儿肩头,语重心长说道:“女儿啊,不是妈教你耍心眼使心机,你性子单纯,人太善良,这是你的长处,却也是你的短处,你该知道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里,最不能有的就是懦弱和退让,你不争,别人却不会因此退让,反而只会看不起你,姓傅的当年就不得二少的喜欢,现在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你得把二少的心给拉回来,也得给那些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个下马威看,毕竟,孟家的少奶奶,是你,你又在怕什么呢?”虫

曼君听的心中微微触动,捏着小刷子涂腮红的手指微微一顿,她在镜子里看一眼沈太太,轻轻开口:“妈,如果,绍霆不是一时的新鲜,而是真的喜欢上傅静知了怎么办?”

沈太太面色一凛:“那你就更加不能懈怠了,要记住,出了这样的事,切记不能和男人吵,这样只会让他心烦,适当的气度我们要有,该耍的手段,自然也不能少,我们沈家有今天这样的地位,自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好了,去把衣服换了,就算她现在占上风,也该让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和我们斗…”

沈太太诘诘一笑,手指微微转动红宝石戒指,垂了眼帘轻笑道:“这样的女人我这一辈子不知道见过多少,你看看最后,谁笑到了最后?”

曼君怔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是真的不能再这样一忍再忍了,别人已经欺负到了她的头上来,她难道还要笑脸对人?

不管是绍霆逼你也好,你也有这个想法也罢,既然现在你留在了绍霆的身边,傅静知,我虽然不是心思歹毒的人,但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绍霆只有一个,我必须得争。

沈太太给她挑的是一件桃红色春装,曼君肤色不错,这套衣服更是将她衬的艳若桃李,沈太太前前后后看了许久,方才满意点头,“曼君啊,你就是不爱打扮,瞧瞧这样一收拾,连我这个老婆子看了都喜欢,别提二少了。”

曼君脸色微微一红,镜子里那一个妖娆曼妙的身姿也让自己心微微的一跳,她以前极喜爱那些可爱活泼的装扮,却不料自己穿上这样优雅淑女的衣服,竟看起来也有了动人的颜色,绍霆看到这样的她,会是什么反应?

想着,心里就有些恍惚,记忆里,那个叫傅静知的女人,几次见她都是沉闷的黑白衣裳,看着虽是优雅大方,却也少了几分的女人味儿,更兼之,她的容貌并不上乘,反而还在自己之下,也许…

妈妈说的是对的,只不过因为傅静知现在对绍霆冷淡,他反而才会有些上心,五年前他就极不喜欢她,现在没道理放不下。

乘车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就到了梅园别墅区,这里的环境和孟家所处的市中心不同,极其的安静而又美好,曼君望着窗外满眼的绿色,渐渐心中泛起酸涩,这些天来,绍霆是一直都在这里的吗?在这样全市最美丽最安谧的地方,陪着那个女人么?

公路盘旋曲折,两侧的路灯也是可爱的形状,更让人侧目的是,公路两侧竟然是一块一块整整齐齐的农田,绿油油的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欢喜,车子缓缓停了下来,曼君立刻去看那栋别墅,不太大,但是贵在精巧别致,像是一处世外桃源一般,让人向往。

她和沈太太一起下车,司机去按了门铃,等了许久,才有佣人过来奇异的询问:“你们找谁?”

从来这别墅开始一直到现在,都不曾来过客人,今儿突然来两位娇客,佣人自是好奇。

沈太太一笑,雍容华贵之姿让人看了不由暗暗赞叹,她礼貌的口吻之下,却还是带着一点点的居高临下:“我和二少的未婚妻想来看看傅小姐。”

“二少的未婚妻?”那人一惊,目光不由得投向曼君,曼君脸色微微的有些红,不由得低下头来轻轻咬住了嘴唇。

“对,你们少爷今儿在不在?”沈太太近前一步,示意佣人开门。

“少爷今天不在,但是少爷吩咐了,这里除却他之外,一律不放任何人进来的。”

“哦?那你不如打个电话去问问你家少爷,他亲妈来了放不放行?”

沈太太还来不及开口,却听到身后车响,接着孟太太就一脸愠怒的下车,厉声喝道。

那佣人吓了一跳,目光一扫看到孟太太的司机,心里却已经知道这确实是太太来了,他不敢再僵持,只好开了门。

孟太太冷笑一声,携了曼君和沈太太的手向里走,一边走,一边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我若是今儿不来,又让曼君这孩子受委屈了,亲家太太,今天时机赶的巧,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女人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沈太太听孟太太话里意思,自是心喜,面上却是有些痛惜说道:“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原不该说什么,但这一次绍霆实在有些过分了,曼君这孩子委屈的不行,若不是我问,她自是不肯说的,不瞒您说亲家,我这次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才硬拖了曼君过来的…”

孟太太慌地按了她的手,面上有些许歉疚,口吻却带着几丝的冷硬说道:“原是我们家的不对,绍霆这一次是真真的该打,你且瞧着吧,我放不过那个女人,她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生事?道行还不够。”

沈太太听她这般说,心不由得放下大半,唇角一抿,浅浅笑道:“太太你素来疼曼君,所以我才这样放心将我这个独生女做你们家媳妇。”

孟太太亦是笑道,亲昵挽了曼君,一脸慈爱:“我心中也是只认曼君这个媳妇的。”

“伯母…”曼君听她们两个长辈这般说,脸先就红了大半,微嗔的抱怨一声:“妈,您也乱说。”

孟太太沈太太相识一笑,三人就走到了楼前,远远看到前方不远处一处小巧的花园里站了一人,三人就停了脚步。

曼君抬头看去,不由得一颗心沉入谷底。

那花园里植的全是栀子花,但并未曾开花,青枝绿叶苍翠之间,站了一人,只看得一个背影,她亦是穿着一套桃红的春装,甚至颜色比曼君身上的还要亮丽几分,长发齐肩,只是懒散的披散在身后,虽春末天气有些许的微寒,还要穿几层的衣衫,她看起来却不显臃肿,反而还是一副袅袅娜娜的样子,单薄的让人心疼。

半长的薄风衣在腰间有一条细细的腰带,微微一收,就显得她的腰肢不余一握,让人看了忍不住的生怜,沈太太心中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就连曼君,都有些愣怔的站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