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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城惊的瞪大了眼睛:“傅小姐,您,您要做什么?”

静知方欲回答,背后的门就开了,沈曼君面色如纸,看她的神情像是看到了鬼魅。

三人一时之间无话,许久之后,却是房间里躺在病床上的孟绍霆打破了这平静:“外面可是安城?”

安城陡地反应过来,连声应着:“是,少爷,是我。”

“你先进来。”

“是,少爷。”

静知微微侧身,安城对她一颔首,也不敢看沈曼君,就低头快步的走入了房间。

他进去,曼君就出来,门被安城给关上了,静知眉心微皱,孟绍霆不知道她在外面吗?为什么好似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傅静知,你怎么又来?”曼君眼底寂寂蔓生火焰,她逼近一步,声音却是暗哑的吓人。

静知这才看清她,这一看去,冷不丁的吓了一跳,竟是比几个月前见面时,消瘦到了这样的地步,而且,不单单是瘦,仿佛人的精神气儿都没了,一双眼睛暗沉无神,皮肤也晦暗不通透,脸色不好虽施了脂粉却也掩不住那颓丧之色,晃眼之间,这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竟是比她看起来,还要老了几分。

静知忍不住的有了几分的同情和自责,原本眼底的抗拒神色也褪去了几分,她忽然又开始觉得自己不该来。

“你还想将他害成什么样?绍霆可能会残废,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傅静知!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我们都结婚了,傅静知,你将心比心想一想为什么还缠着他不放?”

曼君说话的语速很快,但声音却像是刻意的压低了一样。

静知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曼君说的不无道理,他们已经结婚了,不管怎样,她此刻再来,总归在道义上占了下风。

纵然当初沈曼君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可是现在,她何尝不是又在走沈曼君的老路?上天真是会作弄人。

“你放过我们吧傅静知,绍霆现在什么都没了,他没钱没权,你还缠着他做什么?”沈曼君的一双眸子忽然间就亮了起来,她甚至面上浮起略带娇羞的笑靥:“他现在一无所有了,没有女人会再缠着他不放,只有我,不管他有钱还是没钱,不管他健康或是残疾,不管他变成怎样,我总是跟着他的,也只有我会跟着他…”

静知听得她这句话,忽然就有些恼了,感情她傅静知拜金贪婪的名声已经是坐实了?

是了,沈曼君恐怕还记得当年她从孟太太手里骗了那一大笔钱的事情吧。

她又气又好笑,这女人也未免太过于迂腐了一些,当真以为自己爱的无私而又伟大,别人就要回报你同等的爱慕?

她斟酌一番,正欲开口,房间的门又开了,安城一脸惶恐的站在门口,飞快的看了静知一眼,又慌乱的挪开眼神,他支支吾吾许久,直到静知都不耐烦了,“安城,你想对我说什么?”

安城又有些尴尬的看了静知一眼,这才似蚊子嘤嘤一般小声说道:“傅小姐,少爷说了,天气热,让您不要再长途跋涉来这里,要我送您回去…”

“你说什么?”静知陡地惊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安城,手掌心里的袋子一下子勒紧,生生的疼,却抵不过满腔的不信。

沈曼君一听这话,倒是得意起来,她哈的一笑,满目璀璨:“傅静知,你没听到吗?绍霆要你离开,他不想见你!你就别再来自讨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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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她蛊惑了…(三千字)

“傅静知,你没听到吗?绍霆要你离开,他不想见你!你就别再来自讨没趣了!”

饶是她性子淡定,也被这句话给激的满面通红,一时间,竟是想不出说什么话来,只木讷的站在那里,珠贝一样的细碎牙齿咬紧了下唇,竟也忘了夺路而去。懒

安城见她面色不好,心中自然知道自家少爷说的话必然不是真心,又不忍见她这般尴尬,慌地上前赔笑道:“傅小姐,少爷也是为您好,要不,您先去楼下稍坐儿一会儿?”

少爷的心思他是明白的,只是不好给静知说,无外乎是他现今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来这里必然会激怒父亲,若是父亲暗地里耍什么手脚,他怎么护她的周全?

静知此刻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儿,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来看他,偏偏他还给她闭门羹吃,就算是他心里有怨言,她不也主动示弱了?

听着沈曼君这样羞辱她,他难道还是无动于衷?

想着,气不打一处来,静知忽地抬起头来,眼圈周围却已经有了微微的红,安城看的一怔,心下却是立刻想到,这表情该是给少爷看到,少爷但凡看到一眼,哪怕是百炼钢,必然也化成绕指柔了。

“你去告诉他,让他自己跟我说让我走,以后也别见我,但他说一句,我现在就走,以后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出现他面前。”虫

她这话虽然赌气的成分居多,但实则也有了几分的坚决,她这一次决定原本就不是十分的坚决,碰到阻碍,更是会鸵鸟精神的立刻选择撤退。

安城见她生气了,慌忙转身又回去,原样将这话一说,孟绍霆果然皱紧了眉,说不出话来。

安城在他床边站了半天,孟绍霆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安城,我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二少,你瞧天这么热的,傅小姐这么远来看你,也不能连屋子都不让人进吧?”安城试探着替静知说话,却不料孟绍霆只微微摇头:“我都知道,我心中亦是十分的欢喜,但是,我现在这样,没办法护她。”

“二少,不是还有我么?”

“你也不用瞒我,你手底下没几个人了吧?老头儿的手段一向雷厉风行,他但凡做了这个决定要逼我妥协,就不会给我一点后路,若我没猜错,想必他现在已经知道她来了,你若是现在送她走,还来得及,再拖下去…”

“可是少爷,若是傅小姐当真走了,依着她那样倔的性子,又向来脸皮薄,碰这样一次钉子,是绝不肯再来了,您,您难道真的不后悔?”

安城这话一说,孟绍霆又开始矛盾起来,后悔?他怎么不后悔?他和她彻底说开了话那一天,就已经后悔了。

但是,果真要将她置入险境之中么?

说起来,就算是她不来,也未必是真的安全,静园的事,触碰到了父亲的底线,他未必肯容她,若在自己身边,父亲想下手,还是要斟酌一番的吧?

他这边犹在反复的思量,房间门却忽然被人气呼呼的推开,接着就是含着几分怨气的重重的脚步声,孟绍霆豁然一抬头,就见她进来,他眸光不由得一跳,就交织在她的身上再也挪不开半分。

他是素来就知道她一向白嫩可人,但未料到她穿一身黑色的绸缎夏装,竟是会美到这样的地步。

黑色的丝绸短上衣,黑色的丝质短裤及膝上十公分左右,一双腿白皙而又修长笔直,脚下又是黑色的平底罗马鞋,小腿却是雪白圆润,没一丝多余赘肉,连一头乌发都是黑漆漆的,这一色儿的黑,更是衬的她眉如远山,眸如秋水,肤色皎洁如同高山晶莹雪,而那唇却带着微肿,似是被自己给咬的绯红,眼圈也是微微的红着的,仿若桃花瓣落在了眼帘上,他一眼瞧见她,目光就胶着在了她的身上,再不肯挪开半分。

静知一进房间,就瞧见了他这架势子,左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呢,头上还有圈绷带没解,还有只手也伤了,气色也不好,瘦削的颧骨都突出了,心口里骤然的一酸,原本是见他默默唧唧和安城不知想着什么对策要赶走她,沈曼君又在那里冷嘲热讽,她站不下去,预备甩了东西离开,却在看到此情此景时,那些怒气像是气球被放开了束缚一样,忽然间就消失了。

但总归面子上觉得过不去,一低头,一咬牙,就有些矫情起来,手里的袋子往茶几上一搁,她似嗔带怨的瞪住他,却正迎上他放肆的目光,不由得面上一红,气的转过身去,恨恨说道:“你也不用费心思了,我这就走了,不碍你眼。”

说到“碍眼”之时,仿佛自己就受了莫大委屈一样,突地眼泪就淌了下来,静知越发生恨,恨自己总是这样面软心善,他不给她面子,她还为他的伤势担忧!这天下,再没见比她更傻的女人了。

“这么热的天,你又跑回去折腾一趟,身子受得住?”眼见她已经拉开了门,孟绍霆已经不受控制的开了口。

静知步子一顿,忍不住踌躇听他要说什么。

安城面上一松,慌忙也说道:“是啊,傅小姐这么远来一次不容易,何必急着走呢?”

静知回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眸子扫向安城:“方才是你对我说的,要我不要长途跋涉来这里,你忘记了?”

安城的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孟绍霆也不自在起来,偏过脸咳嗽两声掩住自己的尴尬,面上做出极其淡定的神色,也扫了安城一眼训道:“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哪有将客人向外赶的道理?”

安城几乎要哭了:“少爷…”我明明是按你的原话说的,你也不用这样没担当吧好少爷?

“自己说的话,何苦来着赖在安城的身上?”静知见他面色不改的说谎,心中又气又想笑,忍不住的呛他一句。

孟绍霆脸色青白不定,间或又有些赧然的红,片刻之后,他才喟叹一声,将右手伸出来,掌心向上,对着她。

“静知,过来。”

静知眼波微横,想要再给他点颜色瞧,却又觉得再这般闹就显得自己当真是矫情了。

但若是就这样过去,面子上总归是难看,一时踌躇间,孟绍霆已然又开了口:“安城,你先出去吧。”

他话音一顿,眸光越过静知落在门外,沈曼君的身影有些寂寥,面上的凄惶和隐忍,还有那即将爆发出来的愠怒终是让他忍不住觉得心中愧疚。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怎样努力,都没有可能喜欢上她,更何况,他渐明自己的心思,又哪里会将自己的心再放在她的身上呢?

长痛不如短痛,他若是为了一时的心软,这样拖延下去,才是最大的辜负。

“送沈小姐回去。”安城出门前,他又交代了一句,就将原本落在曼君脸上的目光收了回去。

曼君眼底最后一线光芒骤然的消失,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了静知一眼,转过身去,平静无波的走下楼去。

房间里一时静谧无声,充斥着浓郁的药水的味道,冷气滋滋的向外冒,温度很低,静知站的久了,就觉得有点冷,忍不住抖了一下,摸到手臂上一层的小疙瘩。

孟绍霆敏锐看到,将空调开高了一些,方才又对她默然一笑,缓缓开了口:“静知,别和我怄气了,快过来。”

静知抬眼看他一眼,脚步却是缓缓向前挪动。

她越是走近,他心跳就越是快,到得最后,她快走到他床边的时候,他竟是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

这像是梦境,却又那样真实,她肯来看他,而那一双眼眸中的温柔简直是他的天堂。

还离他的身子有半米远,孟绍霆按捺不住,一伸手攥住了她一抹皓腕用力向怀中方向一带,静知呀的一声跌坐在了他的床边,差一点碰到他的伤腿,她吓的一张脸雪白,他慌地摇头安慰她:“没事没事,别怕,没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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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与反蛊惑~~~(三千字)

静知呀的一声跌坐在了他的床边,差一点碰到他的伤腿,她吓的一张脸雪白,他慌地摇头安慰她:“没事没事,别怕,没那么娇贵。”

手下的力道更紧了几分,指尖握住她的手腕,只觉满腔都是喜意,又直勾勾的看她,直到将她如雪的脸看出几分的红晕,他方才迷人的一笑:“可是担心我了?”懒

静知立时横了他一眼,却低了头,手指在他打着石膏绷带的腿上轻柔的滑过,睫羽微颤,她声音里也有了几分的颤抖:“医生究竟是怎么说的?可当真会…”

她嗓子里一紧,那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如同生饮了一口黄连,满身满心都是苦涩。

不管怎样,她既肯释怀孟绍霆当初的过错,自然,也不会在心中希冀他当真出什么事端。

不但如此,此刻她看着一向意气风发的那个男人变成这般模样,心中更多的却是让她惶恐的担忧。

“会怎样?”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却贴她那样的近,她几乎可以感觉自己的耳膜有些灼烧。

而擒住她手腕的力道却是渐渐的收紧了,那几根手指,指腹间带着滚烫的灼烧,烙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却像是带着电流,瞬间就侵袭到了全身,而此时,他的气息好似有了些许的浓重,轻轻落在她的发顶,静知只觉这房间里安谧的太吓人,似乎时间和空气都凝固了一样,她嗓子里发紧,身体像是被钉在了这里不得动弹,但那紧张,却从手掌心里开始弥漫,渐渐的衍生到心口,心跳就如同擂鼓一般咚咚起来…虫

“我,我听安城说,很严重,会不会痊愈还不一定…”

静知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竟像是不会说话了,她僵着脖子微微的侧过头去,躲开他逼人的目光和烧烫的气息,而侧脸的方向,正对着中央空调,滋滋的凉气扑面而来,十万个毛孔似乎都舒服的舒张了,她的紧张也渐渐缓解掉,这才发现,脊背上已经有了薄薄的细汗,丝绸衬衫贴在背上,黏腻的难受起来。

她略微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想从他的桎梏之间躲开,孰料,在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他的怀中,面孔被压在充斥着药味的胸膛里,她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比她的还要快。

而这个姿势,太暧昧了一点,她的胸口就压在他的胸前,紧贴着没有一点点的缝隙,她渐觉呼吸开始困难,方一抬手要去推开他,却听得他喉间低低“嘶”了一声…似是吃痛的呻.吟。

她立时想到他还有伤在身,不敢在乱动,却也不愿一直这样被他抱着,她只是来看他,想照顾他,却并未下定决心回来他身边,过了两年多安谧的生活,那些曾经凌烈的仇恨,都消泯了许多,在自己心里拼命的鼓动,竟也激不起波澜。

她不知爸妈在地下知道她如此,会不会怪她骂她,她当真是个自私的女人,她向来要的都只是自己的安稳。

“就让我抱一会儿,静知。”他的太息,低沉而又带着落寞,虽只有右臂可以抬起箍着她的身子,但她还是动弹不得,他尖瘦了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轻轻的蹭着,硌的她骨头都疼,但这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好,她也只是个女人,也渴望有人给她这样滚烫的怀抱。

感觉到她的身子渐渐的柔软松弛下来,他的手掌就贴在她的后背上,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又移上来,就这样的来回抚摸,像是哄着一个闹了别扭离家出走又被找回来的小孩子。

“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还要瘦了?不是说,有了孩子会胖一点么,你怎么和别人相反?”孟绍霆感觉到她的乖顺,心中更是柔软起来,说话的口吻更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静知的脸被他按着贴在他胸口里,一张嘴,那声音就是嗡嗡的,却异样的让人心疼。

“非同刚出生那时候,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白天所有心思也都是放在他身上,饭都吃不好,哪里能胖的了呢?又没有人帮我照顾他,什么都是我自己学着做,才将他好好的带到大。”

她轻描淡写一句话,甚至口吻自始至终平静无波,就像是在对他讲最平凡的琐碎小事,但他却是知道的,知道她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的眼泪,她是爱哭的,却总要故作无所谓的坚强,他都知道。

他长大点时,绍轩出生,不过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前前后后佣人保姆婴儿护工都有几十人,就算这样,还是忙乱的不可开交,更遑论是她,一个单身的毫无经验的母亲,她将非同教养的这样好,这样乖,小小年纪就这样心疼妈妈,费了多少的心思,他不敢去计算。

但非同不是他的,他此刻不敢去对她说,我会帮你照顾他,从今以后我们一起。

他怎么敢呢,他曾经变着法想杀了这个孩子,他不确定她对他还否会有信赖。

许久之后,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讪讪的,害怕的不确定。

“放心,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吃苦。”

怀里柔软的身体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紧跟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渐渐温热起来,心下一急,慌地将她放开,抬手去抚她的脸,却触到了一大片的湿痕,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却一点一点的下沉,她还是抗拒他,也是绝技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了。

她却瞪大了眼睛看他,那样乌黑的一对瞳仁儿似乎要把他整个人给看穿,然后,他听到她询问他。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愣了一下,却苦笑了,到现在,她还不懂么?他想要和她重新开始,想对她好,想照顾她,想补偿以前对她的伤害,想和她待在一起。

“不想让你再过苦日子,我舍不得。”他笑一笑,依旧是那样好看的笑容,薄唇泛起的笑纹,像是一枚小小的金针,一点一点古怪的钻进她的心里,让她就又要哭了。

“可我这两年多,过的很好,虽然照顾非同很累,但我很喜悦,很满足,我…我不需要谁来照顾…”

她低头,固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绞在一起的两只手,好似又开始不安稳的想要递到嘴边去咬那好容易长起来的指甲。

她是真的过的不错,那五年养成的坏毛病,她都几乎要一个一个的戒掉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低叹一声,忽然眼底泛起坏笑,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摩她的下颌,然后一点点将她拉近自己。

静知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哆嗦,她想要闭眼,却又觉得不该闭上,那像是在渴望他的吻一样!她才不想他吻她,她还没有考虑好呢,便宜是不肯给他占去的。

但不闭上,就这样直勾勾的瞧着他么?她又觉得不像是一个好女人的作风。

她该把他推开的,可他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溢出水来一样,她觉得心口被勒的发紧,她曾经朝思暮想的,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却这样大方的展露在她的面前,她却觉得慌乱起来,不能再看下去,她害怕她会撑不住,撑不住就又哭起来,她恨他!

她是那样的恨他!为什么不早一些对她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静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攀附上她的脸颊,带着无尽的温柔。

他这样的男人,只要肯下功夫征服一个女人,哪怕是出了家的尼姑,在他这般攻势下都想要豁出去妄动一下凡尘的吧?她修炼了这么多年,才可以让自己对他竖起铜墙铁壁,可现在,她好似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她想点头,他的手指却忽然向下,一下子按在了她的唇上,静知陡地一惊,脑子里却已经空了,她就那样傻乎乎的看着他,看着他笑的那么邪气,那么坏。

他消瘦的脸看起来却添了几分的俊秀,她今天才发现,他的睫毛竟然很长,他的额头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都害怕他的睫毛会触到她的!

她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但他却还是继续蛊惑她,像是报复一样,非要逼得她控制不住自己软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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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份大礼(三千字)

她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但他却还是继续蛊惑她,像是报复一样,非要逼得她控制不住自己软在他的怀里。

“是谁告诉过我,你每天晚上会偷偷哭呢?”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拂过,而他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他高挺的鼻梁甚至压迫住了她的,他的唇渐渐就贴了下去,声音里含了蜜糖:“以后…你晚上再哭的时候,有我借给你肩膀,不比一个人哭着睡着更好么?”懒

她眼眶忽地一酸,那眼泪已然又要滚落下来,但幸而他以唇封敛,将整个小小的她圈入怀中再不肯松开,她血脉里仅余的一点点坚强,忽然之间似要崩塌一样摇摇欲坠,若果她不是现在的傅静知,若果她对他的期盼还在的话,她此刻必然化作一滩春水软在了他的怀中。

但她不是了,那些期盼,那些曾经可笑的期盼呵,在漫天飞扬的大雪中,在弥漫着血气的医院中,在无数的打骂和苦难中,在静园的灰飞烟灭中,全部都化作了虚无。

就算他此刻肯用心的讨好她,抚慰她,她虽会有动摇和被蛊惑的迷惑,但心脏外那一层冰冷锋利的壁垒依旧好端端的封在那里,她能给他的,能回报的,也只有这些了,也只会有这些了。

时光不可回朔,就像是昔日那样美好安宁的静园,已经永远不会恢复原样了一样,就像疼她爱她的父亲再也见不到了一样,就像是,那个曾经偷偷的爱慕着站在学校大礼堂上的西装笔挺的男人的小小的女孩子,已经长大了,找不到了一样,就像是,那个在时光荏苒之中卑微的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她已经在某个夜晚死去了一样。虫

她是不肯回头的,不是她多么清高或者是坚韧,只是在惯常的疼痛之后,人的精神似乎潜意识的学会了逃避,以逃避来逃避那些痛苦,像是遇到疼痛的条件反射,而他,包括他的一切,都是她要逃避的,就算是此刻回来,她小小的心脏外,还依旧严密的封着荆棘,不会给他再一次进来的机会。

她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孰料他只是吻了她的唇之后,就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中,他躺下来,她就是一副半依偎的姿态伏在他的胸口,她的眼泪默默的吞咽回肚中,傅静知,你哭的已经够多了,不要这样轻易的,将你的泪水再展示出来了。

在苦难中用可以用眼泪来排解,又为什么,总是在他的面前时,还要忍不住的红了眼圈?似乎面对她时,那些委屈总会加倍,脆弱也会加倍,连眼泪都跟着加倍了似的。

天光早已黯淡了,他们都不肯先开口打破这宁静,直到最后,她肚子里小小的咕噜一声,他才笑着将她拉了起来,哭过的眼睛带着让人心怜的红肿,头发也微微散乱了,他伸手给她理一理,拂过刘海的时候,又看到她额上的伤疤,粉色的一片光滑凸起,还像是新生的一样,他的眉心就蹙的更紧了,一遍一遍摩挲着,久久没办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