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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反正头发遮住看不到。”静知握了他的手拿开,一抬头,对上他眼底浓浓的疼惜,那样真切,要她再看一眼,就会陷入了,她把脸转过去,整了整衣服,径自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他,一杯她自己慢慢的喝。

“饿不饿?我叫餐?”他喝完水,放下杯子,目光跟着她的动作转动,拿起电话。

静知点点头,有些羞赧的不知该站着还是坐着,孟绍霆微微一笑,目光依旧胶着她:“你想吃什么?”

他顿了一顿,“番茄鸡蛋?蒸胡萝卜丝?”

静知倏然的扭过脸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他。

而他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狭长的眸子也眯了起来,狡黠的像是一只狐狸。

她的心突突的跳,少顷,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弱弱的响起:“算了吧,你点你喜欢的,我无所谓。”

“我就想吃这个。”他有了几分固执的孩子气,是了,他此刻不穿正装,头上还有一圈绷带,腿还吊着,再加上这一副表情,果然是个大孩子了,她在心里腹诽他,面上就带了笑,小小的嘴唇翘起来,眼睛都似噙了一汪水一般,看的他满身都腾起了火焰,真恨自己腿伤的不是时候。

“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两样么?”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两人的对话像是热恋的情侣一般。

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开始拨号码:“我口味改了,忽然间就喜欢了。”

静知哦了一声不理他,走过去开了灯,然后将窗帘陇上。

却到了换药的时间,护士敲门进来,静知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入了小房间中,但虚掩了门,耳朵关注着门外的动静,叮叮咚咚的声音,是镊子撞击托盘,她的心一颤一颤的,偶尔能听到他的抽气声,她的心脏就跟着一缩,腿也跟着发麻了似的。

外面没了动静,他声音低低的唤她,她这才走出去,脸红的像是被老师抓到看琼瑶的小女孩。

“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方才只顾着哄你,差一点忘了。”他目光带着旖旎,让她忍不住的淬了他一下。

他也不生气,好脾气的让着她,然后就略有些费力的,掀开一层被子,拿出一个小小的牛皮纸袋递到她的手里去。

静知一头雾水:“这是什么?”她接过来,拎了拎,不算重,猜不出是什么。

“你自己打开看。”他忽然有点不敢看她,声音也抖了起来。

静知将袋子打开,一眼看到里面东西,脸忽然白了白,手上的动作一紧,她已然目带愠色的瞪住了他:“孟绍霆,你给我这个做什么?算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你也以为我当初嫁你是图你们的钱?现今又要用钱和房子把我捆在你身边?

你可知道,我愿意来,是出自我的本心,我若要离开,你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回头!

但更让她生气的,心凉的,却是,已经到了如今,七年了,他还看不透她的心,他还是不懂她。

她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散尽了,那些可笑的憧憬就变成了吹散的沙,她怎么还是这样傻呢?

“我就知道,你又要胡思乱想了。”孟绍霆叹口气,伸手拉她,静知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也不看他。

“你当真不要?你若是不帮我收着,静知,我可真的要变成一个穷光蛋了,到时候,我还怎么养你?”

他说的云淡风轻的,但她却吃了一惊,狐疑的望他:“你这是在说什么?”

接着,却嘲讽的咬了嘴唇一笑:“孟家的二少爷成穷光蛋?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被她的笑意刺伤,纵然知道他在她眼里心里不堪到什么地步,但还是为她对他的毫不信任感觉有点难受。

“我所有明面上的资产,都被老头儿冻结了,这是这几年和北城在外面另起炉灶挣下来的,一大半都投在一个重要的工程上了,剩下的也不多,但足够我们两人用,我是担心被老头儿给查出来,所以,想要都交给你保管。”

他掩饰的耸耸肩,话语中带了几分的不自然的无所谓:“当然啊,你要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可以拒绝我的…”

静知感觉自己的嗓子似被人给攥住了,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怔仲的望着他,他是把,是把自己现今的一切,都给了她么?

她不说话,孟绍霆渐渐觉得心向谷底沉入,是,他是有私心的,他是想将这些资产转移出去,但是,他更想的是,将他的一切都给她,像父亲那样冷血的人,不会想到他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给了一个女人,就像是他自己,也不曾想到,他会为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静知将袋子打开,她看到几张卡,还有一些存折,然后是几张房产地产证,数目不算小,但她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心下已然知道,这和孟氏比起来,不过是杯水车薪,若非如此,怎么有人削尖了脑袋都要将那个位子抢过来?

“你就不怕,我拿着这些东西跑的无影无踪?”静知漆黑的眼珠儿微微一转,笑意带了几分难得的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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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我拿着这些东西跑的无影无踪?”静知漆黑的眼珠儿微微一转,笑意带了几分难得的俏皮。

他一扬眉,漂亮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来,那里面似乎流淌着一些说不出的宠溺,房间里忽然很安静,而他就那样笑着瞧着她,看的她忍不住的颤动几下睫羽,而唇角却是有些愠怒一般翘了起来。懒

“好啊,你拿走无所谓,要换做别人,我非把她腿拧下来不可,我孟绍霆的身家性命,可都在这里了!”

他说的轻松而又随意,一脸的满不在乎,静知心口里酸酸涨涨的,又有点莫名的难受,他是不该对她这样好,这样…毫不加防备的,信任的。

“你又拿话来诳我,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子么?这会是你的全部身家?”静知翘翘眉毛,一双白修的手却是捏紧了那纸袋,似乎害怕它突然之间不翼而飞一样。

他瞧着她有些可爱的小表情,忍不住的薄唇一抿,勾出浅浅笑意来,而乌黑的眼珠就越发的放射出黑钻一样的光芒,转而却用有些黯然的口吻说道:“真的只有这些了,不过,以后可不一定,说不准呢。”

静知轻轻点头,忽然抓了牛皮袋子转过身去跑到沙发那里将自己的包包打开,把纸袋放进去,方才拉上拉链,又似有些担心的按了几下,心口却还是惴惴的:“要不然,我把这些都去银行存起来?”虫

孟绍霆略一沉吟:“也好,用你的名字存吧。”

静知微怔了一下,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来。

她静默下来,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似有柔肠万千,似有无数要对她说的话,到得最后,在胸腔里盘旋无数圈,却只是化作心口的酸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叩门声适时的响起,静知轻轻松了一口气:“我去开门,许是送餐的来了。”

孟绍霆微微颔首,看她走到门边,将房门拉开。

进来的却不是送餐的人。

静知在片刻的愣怔之后,轻轻笑了一下,旋即转过身去,径直走到床前,在他手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表情沉静如水,可那平静之下,却仿佛带着将起的波澜。

孟绍霆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门外站着他的一双父母,还有他明媒正娶的太太。

“爸,妈,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孟震宗脸色阴郁的吓人,从门开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定格在静知的身上,包括现在,他依旧眼都不眨的看着她。

但那眼神不是平日的嫌恶和愠怒,只带着无数说不尽的悲凉和疲惫。

他是真的老了,这个儿子,再也不是被捏在手心里拿捏得死死的玩物,他羽翼早已丰满,一飞冲天,不过是早晚的事,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无法完全的控制他。

孟太太却沉不住气,她一把将半开的门推开,伸手拉了曼君蹬蹬蹬走进来,径直冲向床边,怒极反而笑了起来,她似来的匆忙,没有怎么打理自己,衣服也只是惯常穿的,妆也未化,就显的有些苍老,静知抬起头来,在灯光下看到这样的孟太,心底却是一阵恻然。

当初妈妈是生活的折辱才会变的那样苍老,而孟太一向养尊处优,又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甚至,那往日在人前总是打理的精致而又柔顺的头发,此刻看起来却失了水润,而在两鬓,也隐约的,有了白霜。

静知心底暗暗喟叹一声,却有了物伤其类的触感。

她的青春年华,也已经不在了。

“我来干什么?我来看看我辛辛苦苦养大,疼大的儿子,又在怎样刺我的心!”

孟太似身子不好,这一句话说完,就抚了心口大口的喘气,曼君慌忙搀了她在一边坐下,又柔声说着什么,帮她抚着脊背顺气,过了一会儿,她才似回转了一点,精神却依旧是不振。

静知偷眼看得,孟绍霆虽未开口表示什么,但眉心明显的皱了起来,眼神中亦是密布着关心和担忧。

她忍不住的在心里冷笑一声,不管怎样,这也是他的父母,生他养她的父母,就算是他肯为了她和父母闹僵,肯为了她顶撞父母,但在紧要的关头,她敢肯定,他还是会舍弃她。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绍霆,不是妈说你,你现在有太太,你结了婚,有家有室,就不能再在外面胡来,你这样做,和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在一起,你将曼君置于何处?”

孟太苦口婆心的劝着,这一席话,明显让曼君触动了心事,她含嗔带怨的看了孟绍霆一眼,就低下头来,依旧是强颜欢笑的撑出一抹苦笑:“妈,您别生气,身子重要。”

孟太听了这话显然很受用,欣慰的拍拍曼君的手:“你是个好孩子,是我们孟家亏欠你了。”

曼君的眼泪适时的掉了下来,但她依旧是强颜欢笑:“妈,我不委屈,你和爸爸都对我很好,绍霆…他也对我很好,我不委屈…”

“事到如今,他都这样待你了,亏得你还为他说话,好孩子,你放心,有我在一天,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野路子的女人,休想进门一个!”

她说着,攥住了曼君的手,目光却含着凌烈的仇恨钉在静知的脸上。

“妈,你说话注意一点。”孟绍霆忽然开了口,他声音虽然不高,却自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曼君一愣,陡地颤了一下,忍不住的抬眸看去,那眼神水波荡漾,说不出的凄楚,“绍霆,妈身子不好,你就别惹妈生气了…”

“你既然知道妈身子不好,何必还要回去多嘴多舌?曼君,我自问一向待你也算是礼仪备至,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孟绍霆话说到此,那阴鹫的目光就从曼君的脸上收回,再不看她一眼,他只是伸手握了静知的手,感觉到她小手冰凉,在他的包裹中瑟瑟发抖,他心脏处弥漫出无尽的柔软,忍不住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静知,有我在,别怕。”

静知并未开口,她只是低了头死死的咬住牙关,这些屈辱比起当年,当真是不算什么,她都能忍。

“绍霆,我和你是夫妻,既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一纸法律条文来约束,你就不能这样对我,你素日里瞒着我做什么,我都能忍,可你要把傅静知带到身边,绍霆,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忍下去?”

曼君声泪俱下,哭着说完这一席话就捂了脸啜泣着转过身去。

曼君的哭声当真是凄厉,那里面浓重的悲伤和绝望,很轻易就触动了静知的心弦,她也记得,她和孟绍霆离婚的时候,她看着沈曼君站在孟绍霆的身边,他们恩恩爱爱的样子,她心中是何等的滋味儿,那比拿刀子剜她的心还难受,她痛的几乎快要死过去了!

“绍霆!你还要这样胡闹到什么时候?有曼君这样贤良淑德的媳妇你还不满意,非要香的臭的都往家里拉,你到底还把不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一直沉默的孟震宗,终是心底喟叹一声,有些疲惫却依旧中气十足的开了口。

“爸爸,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躺在床上的废物,公司有大哥打理,您不用费心,也用不着我什么,何苦现在还要生生相逼?你们一直口口声声说静知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就算是她当真不好,可我现在喜欢她,我就是想要把她留在我身边,至于曼君,若我非要辜负一个,也只好对她说一声抱歉。”

“胡闹!”孟震宗被他无所谓的口吻激怒,一步冲过来,一巴掌就打了下去,静知原本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眸忽地紧皱,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却已经站了起来,一下子推开了孟震宗高举的手掌。

ps:有人说静知是在给自己回来找借口,所以不信任三少,偶要为她说一句话,一个离异流过孩子的最下层的女人,一个有钱英俊比她小四岁的少爷,请问,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会一辈子爱你不变心么?静知是愿意相信绍轩的,就算是认为他变心了,也没有恨过他,因为在她看来,他肯爱她肯对她好,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如果他离开她,对他来说,会是一件大好事。而绍轩能够过更好的生活,对静知来说,才应该是更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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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原本一直平静无波的双眸忽地紧皱,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却已经站了起来,一下子推开了孟震宗高举的手掌。

“静知?!”孟绍霆眼见得她如此,不由得又喜又惊,喜的是她不忍见他挨打竟然出手相救,惊的却是她会不会激怒了父亲,反而惹来更多的麻烦!懒

“傅小姐,这是我们孟家的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吧!”孟震宗气的脸色有些发青,而孟太却是再也忍不住冲过来,一下子将静知推了一个趔趄,指着她鼻端破口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你和你妈一样不要脸,绍霆已经结婚了,你还来破坏他的家庭,亏你们傅家自诩书香传世,傅正则就是这样教养女儿的?啊,教出来的女儿就是专去做人家的小三,二.奶?”

静知脸上的平静再也挂不住,她缓缓的扶了桌子站定,目光如钜,仿若会穿透人心。

孟绍霆担忧的看她,却又无法出言指责自己的母亲,一时间心内如焚,见曼君站在一边呆呆的,不由得暗恨了她几分。

“孟太太,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别忘了,我爸,我妈的死,一大半的功劳都拜你这张嘴所赐。”

她说的很慢,一字一句,专注的看着她的表情。

孟太果然神色大变,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人不做亏心事,自然不害怕鬼敲门。虫

她虽是故作镇定,一向大言不惭死不肯承认自己的过错,但这些事实,就像是刻骨的印迹,是无论如何都抹不去的,她说的对,傅家两人的死亡,和她脱不开关系!

可是,脱不开又如何?若时间可以倒转,若一切可以从来,她也照旧会这样做!为了她最心爱的儿子,为了儿子的前程,她不在乎遇神杀神,遇佛斩佛!

静知见她神色先是仓皇,紧跟着却是渐渐咬了牙关,似是镇定下来,静知心下越发森冷,已经七年了,七年的时光,她在孟太太的眼中,还不曾看到一丝一毫的抱歉,她傅静知的一双亲人,就该这样冤死?

“傅小姐这话说的我不懂,傅先生当年仙逝,医生可是说了,你爸是突然发病病死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要说是受刺激,也该是你这个行为不端的女儿将你爸爸给刺激死了!你若是没做那些好事,绍霆怎么会和你离婚?你若是没做那些丢脸的事,你爸怎么会死?傅小姐,脏水不能这样都往我们孟家头上泼,当初你们傅家落魄,你爸爸连安葬的钱都没有,还是我们孟家给的钱,说起来,我们孟家合该是你们的恩人才对…”

孟太太越说越激动,是了,傅正则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没用,几句话就气的受不住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做出了没廉耻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这古往今来,还没见那条法律上规定,气死人还要偿命的!

她想到这一茬,竟是一下子搁下了心中的大石,连那仅有的一点恐惧也荡然无存了,面上的神色也有些得意洋洋起来,这个女人这一番又回来,不过是在外面过的落魄,老三也不要她,就又开始打绍霆的主意了!

静知听闻她这一番话,竟是气的脸色雪白,胸口急喘,这世上竟是有这种颠倒黑白之人,她说出这样的话,自己的良心难道就不会不安?

“事到如今,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连我这个做儿子的,也觉得齿冷,你不肯认错,你没有愧疚,我无法操控你的意识,但是,我今天也有话要说。”

孟绍霆忽然开口,打破了这可怕的宁静,他见静知神色,知她心中必然难过无比,若不是今天亲见,他还未曾想到自己一向敬重的母亲,竟然真的是这种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人。

“绍霆,你别被她花言巧语给骗了,这个女人根本对你不是真心的,她勾搭老三不成,才有来打你的主意…”

“别再说了!”孟绍霆忽然厉喝一声,他一伸手,将静知拉过来,生生按她坐下,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她身子紧绷的像是一块冰凉的石头,那样小小的她,不该承受这些,这都是他的过错,是他当年的有眼无珠,是他当年的大意辜负,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你们不认的事情,我替你们认。”孟绍霆深吸一口气,手掌贴在静知的后背轻轻一下一下抚过:“傅家的事,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对不起岳父岳母,是我对不起静知,所有的过错,就全由我,一力承担!”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低头去看静知,却见她大眼含泪,正也怔怔的看着他。

孟绍霆看她这般,只觉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他伸手将她眼睫上的泪滴碰落,又用指腹轻轻的擦拭:“静知,我这样做,可不可以?他们是我的父母,我身为人子,不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父母犯下的过错,我却可以一力承担,从今以后,你若是心中还有恨,尽管向我报复…”

“绍霆!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哪里有错?他们要做短命鬼,与我何干?”孟太太眼见得儿子竟然不顾自己,为这个女人做到这般地步,只觉得心如针刺一般,生疼不已,这是她的儿子啊,何时却为了不相干的人变成了这样?

“妈…”孟绍霆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很柔,但看着孟太的目光,却带着悲悯,那样的眼神,却比凌厉的注视更让人惶恐。

“妈,你是我妈,我舍不下您,也无法怪责您,但您做了错事,我所能做的只有竭力替您弥补,事到如今,您认不认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来赎罪。”

“绍霆…”孟太太一下子抚住了心口,脸色惨白的一片,她怔仲看着儿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您消消气,消消气…”曼君吓坏了,慌忙扶了孟太坐下来,孟震宗站在一边看这情境,只觉说不出的疲惫,绍霆是这样,绍轩也是这样,这个傅静知…

他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却见她伏在绍霆怀中,只露出半张带泪的侧脸,却看得出明显的娴静和柔弱,也许是他真的错了,也许是他当初真的误会了她,让他两个心爱的儿子做到这样地步,足可以证明不是单凭手段心机就可以。

也许,她是当真有着她的好,才会让两个儿子都这般的倾心。

但事到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若是现在他放弃,纵容,那么之前他的一切岂不是被自己给推翻?这是他绝不肯容忍的事情,就算他是错的,他也要将这个错继续下去,直到这错变成对!

他要的只是掌控一切,哪怕是他的儿子,也得被他攥在手心里,掌权者失去权力的滋味儿,他从不想尝试。

“好,果然是我孟震宗的儿子,倒真是有几分的魄力,我也想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最好,不要有拱手求饶的一天。”

孟震宗说完,转身就走,经过孟太和曼君身边时,他高声说道:“跟我回去吧,何必在这里碍别人眼?曼君你也不必太难过,有爸爸在,孟家就有你的位置,现下扶你婆婆回去吧。”

曼君满目委屈,她以前从不肯将委屈说给公婆听,现下使出这最后不得不施的招数,竟也毫无作用,绍霆是真的爱上傅静知了吧,所以才肯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若是他肯为她付出这十分之一的心思…

曼君不敢再想,她怆然闭了双眸,扶了孟太站起来向外走:“妈,我扶您回去吧。”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他们两人。

静知心中百转千回,只觉又是酸涩又是丝丝的甜,她伏在他的臂弯里,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他也就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拥抱住她,恍惚之间,静知心中竟是升起这样一个念头,若这时间从此定住,再也不向前走,该有多好?

若她可以未卜先知,若她能够知晓未来将发生什么,她必然不会让自己这般的倔强和执拗下去。而她更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人一生的悲剧,都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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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偶虽然有的地方写了很多的心理描写,乃们看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拖沓,但全文结局的时候,乃们就知道了,最大的高.潮,就在文章接近结尾处,现在是,一直一直一直在酝酿,只等待最后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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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更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人一生的悲剧,都由此而来。

不知是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命运,还是曲折离奇的命运将她塑成了现在这般,她无法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她也不会再像年轻时的自己那样,热烈而又执着的爱着一个男人,她把自己完全的封入一个坚硬的外壳中,透露出来的,全都是一个假的傅静知。懒

所以,她才可以在孟绍霆面前这样柔柔细语接受他的拥抱,所以,在看到和听说了绍轩的背叛之后,她心底并无太大的涟漪,只是淡然的接受。

是,她谁都不会再信,所有美好的,丑陋的,复杂的,简单的,她都不信。

这世上,她唯一在乎的只是她的心肝,也只有她的心肝孟非同,不,也许以后,他该姓傅。

“恨不恨我?”孟绍霆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这让人几欲窒息的平静,静知脸伏在他胸前,泪水已然干涸,她沉沉开口,声音带着哭过之后的低闷:“为什么要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