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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知…”他却又开口,漂亮的眸子带着笑意牢牢凝住她:“你不先照顾我睡觉么?”

她忍不住的淬了一口:“不是有护工么?”

“我想要你照顾,护工手劲太大了,我伤口疼。”他说的异常的大言不惭,静知心中知道他在骗人,却还是恨恨的转过身去,端了热水过来给他擦脸擦手。

好容易将他收拾的舒舒服服躺好,静知才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因为没带什么生活用品,她只得随意洗漱了一下,挑了间卧室掀开被子躺进去,她以为她会很难睡着的,孰料身子一挨到柔软的薄被,睡意立时就侵袭而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一夜竟全是好梦,待到清晨起来的时候,静知方觉神清气爽,休息好了就是精神好,她很快的收拾好自己,洗了澡换好衣服拉开门出来,却微微的愣了一下。

沈曼君正坐在孟绍霆的床边,她手里端着一个小碗,正将勺子举到孟绍霆的嘴边,而看孟绍霆的表情,显然十分的不自在,并未回应。

静知微微的撇撇嘴,忽略掉心底爬过的一丝不适,她转身就预备进卧室去。

“傅小姐。”曼君却听到动静站起来,开口叫住了她。

静知脚下一顿,待转过身来时,她面上神情已然恢复了平和镇定,只眼底带一抹淡淡的笑意:“沈小姐早。”

曼君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满腔的难过和激愤,她将手中粥碗放下,不顾孟绍霆已经变的阴沉的脸色,径直走到了静知的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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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绍霆,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三千字)

她将手中粥碗放下,不顾孟绍霆已经变的阴沉的脸色,径直走到了静知的面前站定。

“曼君,你该回去了。”孟绍霆脸色倏然变冷,他因着对她有愧疚,一向不曾将那一件事说出来,而今她若是再这样执迷不悟,或者再做出对静知不利的事情来,他也就无法让自己再纵容她,也不用再顾及沈家的面子了。懒

“绍霆,我和傅小姐有些话要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和她出去说几句话。”

曼君凄楚的一笑,她在他的心里,竟是不堪到了这样的地步吗?他害怕她会对傅静知不利,这真是可笑,她若是当真想,傅静知一个人在C城的时候,她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何必弄到现在在他面前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她沈曼君,还不曾卑鄙到这般。

“好。”静知一笑,轻轻点头,见孟绍霆面露不安,她给他一抹安慰的神色,示意他不用担心,率先向外走去。

曼君转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看了孟绍霆一眼,他眸光一直都胶着在傅静知的身上,那样浓烈的温柔,几乎不用言语,就刺痛了她的心,这才是一个男人看着心爱女人的眼神,而不像是他看着她那样,波澜不惊,总是那么远,那么远。

“若我知道她有一点不好,曼君…”虫

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但只要这一眼就够了,就够让她心碎了。

曼君眼泪盈于眼眶,几乎就要这样不管不顾的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了泪意:“你放心,我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静知不曾停步,她已经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了门。

孟绍霆看一眼紧闭的门扉,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曼君,你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曼君固执的高扬下颌,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甚至还对他强自笑了笑:“但我有什么办法?我爱你,我放弃你无法再活下去,孟绍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唯一的要求,我要做你的太太,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出这个位子,只要我一天是你的太太,她就是第三者,永远上不得台面,傅静知是多么骄傲的人物?她肯做一个第三者么?不,绍霆,她会离开你,只有我,才会不顾一切的留在你身边,你可以不爱我,但无疑,我是最适合你的人。”

“最适合的人?”孟绍霆忍不住冷笑,他唇角上翘,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底,甚至还悠闲的半靠在床上,将他弧度优美的下颌展示出来,他收回目光,随意的看一眼自己的掌心,慢悠悠的开了口:“曼君,你该知道,我孟绍霆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人,我之所以等你答应离婚,不过是因着这些年的愧疚想让你和沈家保全颜面,是,我不该招惹你,不该耽误你,可是当年,也是你自己主动纠缠,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为了做我的女人,所以,曼君,这其实并不怪我,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喜欢你,没有缠着你不放,你该清楚知道。”

曼君心如刀绞,他说的对,是她太贱,所以才有今天的报应,可是今时不比往日,她已经做了他的太太了,她怎么能这样放开手?

“我不会签字,你死了这条心吧!”曼君觉得自己失去了理智,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撂出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又凄厉的笑了几声:“我还是孟太太,她傅静知只能是第三者!永远都进不了孟家的门!”

孟绍霆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不如我们试试看,看看到底谁才是第三者。”

他说完这句话,再不看她:“你走吧,有什么话,今天一次性和静知说清楚,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我和你下一次见面,只有一种情况,签离婚协议,去民政局!”

曼君怔仲后退一步,她心底涌上莫名的惶恐,她此刻仅剩的就是这个孟家二少奶奶的身份,但为什么,他丝毫都不在意?难道…难道!

曼君心口里咯噔一声,不会的,结婚证在她这里,她收的好好的,他们是合法的,他那时为了救傅静知,为了她免除牢狱之灾,根本不会拿这桩婚姻做手脚,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笃定,为什么他丝毫都没有慌乱?

曼君心乱如麻,她已经够可怜了,她得到的只是一个名分,只是这个虚伪的头衔,她已经得到了她的心了啊,何必还要这样逼着她不放?就算是她不嫁进来,她照旧也是孟绍霆最爱的女人,为什么连她手里仅余的这一点可怜的东西,她都要毫不犹豫的抢走?

“如果我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如果她出意外死了,孟绍霆,你会怎样!”

曼君忽然开口,她几乎是想要将自己逼到绝路了,她当然不会做出对傅静知不利的事情,也不会对她下毒手,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不是言情小说中恶毒的没脑子的女二号。

她只是想要知道,他究竟爱傅静知到什么程度。

孟绍霆一听她这句话,竟是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他还绑着绷带的左臂忽然狠狠的摔在床上,曼君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那样的决绝,那样的凌烈,他的眼睛几乎要把她给冰冻了,她哭不出来,愣愣的看着他;“你会死么?你会死了去陪她么?”

“我会亲手杀死那个害死她的人。”他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竟是残酷的笑了一下:“不,我忘了告诉你,你说的那个如果,根本不可能成立,因为,只要我在一天,傅静知就不会死在我的前面!”

曼君一边落泪一边笑着轻轻点头:“你很爱她,但是,孟绍霆…”

她嘲讽的笑了一笑:“有时候女人更容易看懂女人的心思,你爱她,一定会后悔。”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他听到曼君这样说,心底就觉得极其的不舒服,曼君看出什么了?静知…她回来他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是因为他受伤了,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他忽然间就觉得惶恐不安起来,那样强烈的恐惧,他从来不曾感觉过,他不敢想,不敢想那真相是什么,他只顾着沉浸在愉悦之中,把所有的事情都丢在了脑后,他从不曾问她,为什么忽然间改变了心意!

曼君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心中忽然觉得平衡了一些,她胡乱的擦了擦眼泪,转身向外走:“孟绍霆,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她说着,甚至还冷笑了一下,这笑意却刺伤了他。

他和她一样?什么意思?都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吗?

不,静知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他能感觉到,她在他怀里的样子,她的表情,她说的话,都不是伪装得出来的,她并不是不在乎他,并不是!

但为什么心却是一点一点的向谷底沉没,整个人都好似沉入了冰潭之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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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知,我很嫉妒你。”她说的十分直白,哭过的脸上犹带着残余的泪痕,眼睛也有些肿,但她还算是个漂亮的女人。

静知不语,只是浅啜了一口茶:“我想要对你说声抱歉,是真的。”

她望着她,十分的真挚,她说的是真心话,曼君是个好女人,她的出现,是真的伤害了她,不管以前她做过什么,这一次,她是真的是过错方。

曼君看着她,目光极其的锐利而又直接,许久,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依旧是骄傲的扬着下颌:“傅静知,你不要以为你赢了,我们的战争,不过才刚刚开始,我不会放手的。”

“好,我不会轻敌的,因为,你真的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

曼君看她一眼,眼底的神色渐渐转成赏识:“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立场,我想,我真的会和你做朋友,可是现在,我只想打败你。”

ps;郑重申明两点:一:三少不会死,放心吧,(这只是回答某些亲的疑问,不代表是在暗示结局)二,小包子就是三少的,天崩地裂也是三少的,永远没有第二个可能。

关于结局:在写文到四分之一的时候,结局已经设定好了,不管以后面对什么境况,哪怕是谩骂,哪怕是鸡蛋,不管怎样,绝不会做出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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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爱你都为难(四千字)

曼君看她一眼,眼底的神色渐渐转成赏识:“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立场,我想,我真的会和你做朋友,可是现在,我只想打败你。”

“彼此彼此。”静知忽而一笑:“沈曼君,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你伤害我一次,我这次也伤害了你,但是现在,我们扯平了。”懒

“不,永远扯不平。”曼君忽然倾身过去,低低开口:“你抢了我丈夫的人和心,我们之间,永远扯不平…”

“他曾经是我丈夫的时候,你也做过不光彩的事情。”静知不卑不亢,和她拉开距离,淡漠的笑了一下。

曼君没料到她会这样说,整个人缓缓的坐下来,她略一迟疑,有些僵硬的开口:“这并不一样,那时候绍霆已经要和你离婚了。”

“怎么不一样?绍霆现在不也是正要和你离婚了么?”

静知依旧平静无比,她挺直脊背坐在这里的端庄样子一如既往,她眼底的沉静似水让她看起来有了一个女人28岁该有的表情,她不是一个小女孩了,那些幼稚的事情,幼稚的言语,不可以在外人的面前展示出来。

曼君脸上渐渐绽出苦涩的笑来,她手掌缓缓的握紧面前漂亮的马克杯,骨节处都已经泛了苍白,她笑,那笑却比**月的月光还凄凉:“傅静知,你也善良不到哪里去。”虫

静知一扬唇,眼睛掠过曼君的脸庞,她迟疑了片刻,方才有些许生硬的开口:“你要我怎么善良?再一次灰溜溜的躲起来,再一次拱手相让?”

“你爱他吗?你若是不爱他,何苦和我抢?”曼君的声音忽然有些尖利起来,邻座的人扭头过来看,静知感觉到窗外的阳光漫洒进来,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她热的有些难受,而手脚却是冰凉的一片。

她爱他吗?不爱他的话为什么要留在他的身边?

傅静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感觉那样乱?你的烦躁是因为什么?你的恐惧是因为什么?你的徘徊不定又是因为什么?你在他面前露出那样稀有的一面又是为何?你在他怀抱里的时候,为什么心跳也会加快?甚至你…

已经不再排斥他的拥抱和亲吻了。

曾经爱入骨髓的那个男人,曾经恨到看一眼就觉得嫌恶的男人,曾经伤她到体无完肤的男人,现今又回头包容她一切,肯给她无止境的纵容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再一次的占据她的心了?

若果爱情可以像做数学题一样,有明朗的思路和唯一的答案该有多好?

但是,爱情,这一个亘古无人解开的难题,就算是柏拉图再世,他也不敢说自己完全搞得懂吧。

她的矛盾,她的犹疑,看在曼君的眼里却是分外的可笑,这个曾经单纯无比的女孩子,在这一场七年的爱情长跑中,终究历练了出来。

她嘲讽的笑了一下:“傅静知,你真是矫情的可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有那么难么?你问问自己的心,问问自己的心啊!”

静知轻轻摇头,苦涩的一笑:“曼君,你以为这是矫情么?若我和绍霆之间,像你们一样简单,我会这样矛盾犹疑么?我和他最重要的不是现在如何,而是过去,过去的我们,阻隔着跨不去的鸿沟。”

“人是活在过去还是活在当下?我真不知道绍霆到底爱你哪里!在我眼里,你这样柔弱而又矛盾的女人,根本只是个麻烦,亏得绍霆会看上你这样一个麻烦!”

曼君说着就忍不住的撇撇嘴,她拿了纸巾优雅的拭了一下唇角,就拿出钱夹抽出钞票放在桌子上,然后,她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依旧皱着眉头的傅静知。

“你就是把眉头皱死,也没有一点点用。”作为她的情敌,曼君甚至都有些同情她了,能够得到那样一个男人的心,她竟然还这样畏畏缩缩的,她真是怒其不争!

但这样更好,她就矛盾吧,就犹豫吧,等到绍霆失去耐性的时候,她沈曼君依旧什么都不在乎的守在他身边,他一定会注意到她的存在,一定会,爱上她!

曼君心中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去看她。

彼时正是中午,A市最热的一个月总是难熬,玻璃橱窗外的阳光白花花的,而落在她脸上时,却变成了柔和的茶色,她的皮肤真好,她比她还小几岁,但看起来就没有她水润了,她此时笼着长眉,眉心似有抚不去的哀愁,而那一张小嘴,却是紧紧的抿着,泄露了她的不安和惶恐。

这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这也是绍轩当时可以将她追到手的缘由吧,他给了她全身心的爱和呵护,她的心就会松动。

若是绍霆明白这些,绍霆同样给她这些,她一定会动摇。

一个索求的只是温暖和全心呵护的女人,是真的很容易追到手,只要那个男人肯花心思。

但很明显,绍霆他几乎还是不及格。

曼君心中有些嫉妒,她是真的很想变成一个邪恶的女巫狠狠的收拾她一通,但骨子里单纯善良的天性,让她没办法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傅静知这样的女人,又有谁会忍心真的伤害她?她看起来,总是那样的美好,不是美丽,而是骨子里透出的美好的天性。

但又如何?她们一辈子都只能是敌人,她就算是再对她惺惺相惜,她也不会再手软。

以前的退让,已经足够了!沈曼君若想留在孟绍霆的身边,若想继续做他的妻子,她绝不可以再坐以待毙。

但是现在,很可笑的,很可怜的,她需要一个让自己对“他总会爱上沈曼君的”这样一件事死心的契机,是,只要死了这一条心,她所追求的就简单了,她只需要尽力保住孟家二少奶奶的位子,只为了自己的私心和沈家,她再不是因为爱他,才要这样留下来。

那时的他,也不值得她继续的爱了。

“傅静知,过一段时间,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曼君说到这里,很俏皮的笑了一下,她模样是可爱的,但现在的她,看起来总是疲惫憔悴。

静知愣了一下,这句话听起来真是熟悉,绍霆也说了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她,到底是什么礼物?

她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曼君,曼君却已经拿起皮包向店外走去,静知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

她真是比上一次见面时的她,瘦了更多。

静知低下头,一缕长发垂了下来,她心中忽然有些酸楚,曼君跟在孟绍霆身边这么多年,他现在都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婚,这样一个男人,他此刻对她的好,又能有多长久?

她忍不住咬住了饮料杯中的塑料吸管,竟是无意识的加大了力道,她的心底慌乱的很,又好似有一点点说不出的疼痛在蔓延,若果她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会不会再一次遭遇这样的下场?

不,不!她不敢再想,那个冬天的一幕幕,就像是锋利的剑,又要戳破她结痂的伤口了。

她不要再这样,永远都不要再这样了,噩梦做一次就够,跌倒一次也就够了,没人愿意重蹈覆辙!没人愿意…

更何况是他,那个骨子里冷漠无情的男人,他当初对那个叫从云的女人,不也是宠爱备至,最后呢?

静知苦涩的笑了一下,她抬起手,贴在冰凉的茶色玻璃上,阳光从她的指缝中照射进来,影影绰绰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眼眶有些疼,睫毛忍不住的颤抖,她想要哭,却怎么也没有眼泪了,她想靠近一下阳光,但却感觉不到热,感觉不到生命给她的温度,只有那无边的凄凉和落寞,仿若是北极永恒的苍白,暗无天日的笼罩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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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这几天你撤换了几个高层,怎么我没听你说起?”

孟震宗这些天明显精神不济,多年不犯的老毛病也不时的开始发作起来,频频吃药还不见好转,他这个人也算是叱咤风云了一生,直到现在真的病来如山倒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当真是有力不从心的一天。

就算是此刻,他看似高高在上的教训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的三十多岁的大儿子,但是这句话说出来,也顶多只起到一个质问的作用,无形中有一种预感,老大这一次像是龙入深潭,他渐觉掌控不住。

孟绍堑听他这话,只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一笑,他这样子看起来当真没有一点点的威胁感,甚至比锋芒毕露的孟绍霆看起来亲近多了。

“爸,您这几天身子不好,我有听妈说起来,因此不想拿这些费心事打扰你。”他说的极其诚恳,孟震宗少不得和缓了脸色,揉一揉太阳穴,疲惫开口:“我也只是问问,毕竟现在你是董事长,杀伐决断你是该有的。”

孟绍堑眉微微一皱,知他是在警告自己,他只是现在是董事长。

他也并不在意,反而依旧是温和一笑,走到孟震宗身后亲自给他按摩起肩膀,孟震宗微一愣,却感觉他手法十分的娴熟,紧绷的脊背不由得松弛下来,他惬意的微微闭眼,声音也和暖了几分:“这手艺什么时候学的?”

孟绍堑放低了声音,“很早就学了,因为一直都见爸爸颈椎不好。”

孟震宗一怔,心底却是渐渐有些软了,这个儿子他一向不待见,却不料也这般有心,也许,他以前对他当真是太苛刻了,不知是不是人老了,总是爱心软,若是换在几年前,孟绍堑的心思他根本只是嗤之以鼻。

而此时,他却有些感慨的拍一拍他的手:“绍堑,你不怨恨爸爸吧?”

孟绍堑一边唇角微微一扬,却依旧是诚挚开口:“不,从来不曾。”

孟震宗一笑,示意他坐在身边:“我都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这么多年,我不曾夸过你,但我都看在眼里,你比你弟弟沉稳,虽缺乏了一点杀伐决断的魄力,但稳中求胜更是难得,以后孟氏有你帮你弟弟打理,我放心。”

他先是一番褒扬,却又不露声色的将话题转移到继承人的问题上,孟绍堑心底冷笑几声,面上却依旧是不露声色:“爸爸放心,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帮绍霆的。”

只要他一句话,他辛苦经营的一切,还是绍霆的!若没有他这些年的努力,孟氏能有现今的规模?绍霆能干什么?就会玩女人,当个花花公子!孟氏在他手里早晚是毁掉!

十来年为他人作嫁衣裳,谁肯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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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真相(三千字)

十来年为他人作嫁衣裳,谁肯甘心?

他心底翻江倒海,但面上竟是滴水不露,孟震宗和他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些累了,示意他出去,孟绍堑恭谨的告辞出去,直到上了车子,他才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车窗上!

他再一次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么些年,他自以为自己可以炉火纯青的操控自己的表情,操控自己的喜怒,但是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维持那个平和儒雅淡定的假象。

他不会放手,他既然已经做了孟氏的董事长,那这个位子不管如何都是他的,是,他热衷权利,热衷这种不见血光的厮杀,谁若要和他争,哪怕是至亲他也丝毫不会手软。

双瞳中一片的赤红,他却又残酷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渐渐膨胀,在车厢里恐怖的回响。

他孟绍堑带着面具做人数十年如一日,现在是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