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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谁是你老婆?”静知推他:“你别压着我,肚子疼呢…”

“还疼?”他挑挑好看的眉毛,一掀被子也偎了进去对她伸出手臂:“过来…”

静知看他一眼,感觉到凉,就缩了缩身子:“你不是有事要出去的吗?”

他却已经把她按在了怀中,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嗡嗡响起:“无妨,陪你一会儿。”

她心里甜蜜泛滥,乖乖偎在他的胸前:“那我睡着了,你再走。”

“好。”他吻吻她的发顶,温热的大掌从她睡衣下摆探进去贴在了她的小腹上,平坦而又柔滑的触感让人触上去就舍不得再挪开,他虽然面对她总是容易情动,但此刻她身上不舒服,他毕竟还是疼惜的她。

轻轻的为她揉着小腹,掌心中滚烫的触感源源不断的传来,静知只觉得那疼痛几乎是立刻就被缓解了,身体也忍不住的舒展放松下来,倦意就席卷而来,她柔软的身体靠在他的怀中,鼻尖在他胸口微微蹭过,终是支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鼻息浅浅的呼在他的胸口,隔着一件薄薄衬衣,要他的身体滚烫而又溢满了疼惜的柔软,等她睡熟,他才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虫

她没有醒,沉睡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巧的嘴边有一粒可爱的梨涡,他忍不住的眉眼盛满了温柔,高大的身躯倾下来,在她嘴角轻轻印下一个吻,他的声音温柔如同春夜的风,蛊惑而又幸福:“静知,我爱你…”

她犹在沉睡,只是在他吻下去的时候,似乎觉得有些痒,可爱的蹙了蹙眉,他无声的微笑,性感的唇角轻扯上扬起来,又看她睡颜许久,方才悄悄的拿了厚厚外衣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一下楼,他的神色就变了,方才的温柔和暖意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双傲人的眉眼之间,俱是锐利神色,唇角微微下撇,沉出冷硬的弧度,他一双眸子俱是阴森和骇人的冷寒,直到走出小楼,他方才拿出手机拨通了安城的电话,虽则已经离开她很远的距离,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那个魏二是不是大哥的人?”

“你确定?”孟绍霆脚步一顿,眼底却有了一些疑惑的神情,他略一沉思,又阴沉开口说道:“如果他不肯说实话,就给他点苦头尝尝。”

“二少,我和弟兄们抓住他时,他正好毒瘾犯了,你也知道那些吸毒的人,毒瘾犯了时有多痛苦,只要你肯给他,就是让他杀人他都眼都不眨!因此,我觉得魏二说的是实话,毕竟,不管怎么说,三少爷也是孟家的人,大少不会下这样的狠手的。”

“安城,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你派人给我盯好了魏二,另外,派去越南找三弟的人有没有消息传来?”

“还没有,而且,我们派去的人,也没消息了…”

孟绍霆握着手机的手掌心不自觉的出了一层冷汗,天地之间灰蒙蒙的一片,渐渐有冰凉的雪花从天际倾泻而下落在他的眉上,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将那一片雪花拂去,再开口时,声音就有了几分的暗哑:“再去查,过年之前,一定要给我确切的消息。”

他挂了电话,拉开车门上车,一个人默默的在驾驶室里坐了许久,又闷闷的抽了几支烟,他才又重新抖擞了精神,发动车子缓缓的开出了静园。

冬日的静园,别有一种异样的美,到处都是晶莹如玉粉雕玉琢,半月泮结了薄薄的冰,像是蒙了白纱的镜子,这安静而又美好的静谧之下,却好似潜伏着什么不可知的东西,隐隐约约的,似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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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到走到房子里不过几步路,他肩上却已经落了薄薄一层雪,辅一进入玄关,他顺手将微湿的大衣脱掉甩在一边,沾了点泥泞的鞋子在雪白的地毯上印出一片狼藉。

他步伐很快,一张平日里总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脸,此刻却略带了几分的狰狞,佣人见他神色不善,俱是低了头站在一边不敢出声,他上楼时,正好撞上下楼来的静言,她似是刚洗了澡,只披着一件厚厚雪白的浴袍,脚上踩一双松软的拖鞋,半湿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一眼见到他,静言愣了一下,接着却是冷哼了一声,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低头继续向下走…

孟绍堑却极快的一巴掌挥了出去,傅静言大惊出声,在楼梯上踉跄几步方才扶住栏杆站定,她捂住红肿的脸气愤的刚欲开口,孟绍堑却又挥手一个巴掌打了出去,他紧咬牙关,似在拼命的克制怒气,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直连续打了十几个耳光,方才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脸庞肿胀出血的傅静言一路拉到了楼上卧室中。

底下站着的人都惊呆了,好半天管家才反应过来将人都赶了出去,大家大气都不敢出,慌不迭的鱼贯而出,还未关上门,就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惨叫,管家脸色不虞,却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气,赶忙压低了声音招呼众人都出去,自己又亲在在外面守着。

静言躺在地上,两边脸颊刚刚的肿起,嘴唇也肿的老高,唇角破了,有细细的血线直往下淌,眼角也被他打的开裂,青紫着睁不开,但她却仍是不管不顾的叫着骂着,她越是这般,孟绍堑的脸色就越难看,心中压抑了十几年的一股戾气就好似开始蠢蠢欲动想要爆发,他忍不住上前,又是一脚踹在傅静言的小腹上:“贱人,你敢坏我的事!”

“孟绍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勾当…你敢做,就别怕人说…”

“闭嘴!”孟绍堑怒极,一弯腰捞住她的长发,就像是一个长期压抑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忽然之间情绪上有了一个突破口,那些长期隐忍的东西就再也没有办法控制的奔腾而出。

她被他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像是破败的布娃娃,孟绍堑却是打红了眼,直向她的小腹那里踹去…

静言的脸色渐渐变成惨白,起初她还在不服气的厉声大骂,到得最后,她却是撑不住的哭着求饶起来,孟绍堑像是疯了一样,根本就不把她的求饶放在眼里,又发了狠的往她的小腹上踹了几脚方才将她重重的推了出去…

静言赤.裸着身子踉跄的扶住墙壁站定,却忽然感觉双腿之间一股温热汹涌而出,痉.挛一般的疼痛比凌迟还要难以忍受,她弯下腰,捂住抽痛的小腹,却眼睁睁的看到双腿之间淌出一团一团的血块…

扑鼻的血腥味夹杂着她一声凄厉的哀嚎,方才让孟绍堑整个人清醒过来,但他眼底只有片刻的动容和后悔,很快消去之后,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掉了正好,你本来就没资格怀上我的孩子…”

他说完拔腿就走,静言满身满手都是血,她挣扎着去拉他的腿,哆嗦着哀求:“求你送我去医院…我的孩子快死了…孟绍堑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

他站在那里许久未动,任由她死死的拽着他的裤子连声哀求。

他不爱傅静言,相反,这个女人阴险而又毒辣,除却长的有一点点像静知,她简直一无是处!他早晚要成为人上人,到那时,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的女人也再也没有人可以来和他争抢,如果傅静言生下孩子…等她没了利用价值,他想要将她一脚踹开的时候,岂不是累赘?

不能怪他对她心狠,这世上,又什么时候因为你可怜就有公平可言?

他缓缓的俯低身子,一贯温和的神情又挂在了眼角眉梢,他轻轻伸出手来托住她的脸颊,像是捧着至宝一般,静言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空洞的泪水缓缓的向下淌;“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如果你安分守己的待在我的身边不要试图掺和进我的事情中来,如果你有一分像她那样与人为善从来不会有那种绸缪算计的心思,如果你能只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而不是妄想利用我来报复孟绍霆,如果你不是躺在我的身下还叫着孟绍霆的名字,我也许不会对你这么心狠,但是傅静言,我该清楚的告诉你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有现在这个下场,怨不得我。”

“孟绍堑…你恨我,怨我…怎么都好,可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那也是你的孩子…”

他掐紧她的下颌,目光中渐渐的涌起狰狞的戾色,一字一句,像是重锤击在鼓上,要她忽然之间心中蔓生出无边的绝望和悲凉。

“不被爱不被祝福的人,还不如从来都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他死了,就不用和我一样。”

他说到最后,眼底似有虚幻的空洞和虚无,傅静言怔仲的望着这个男人,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可是直到这一刻,她也没有看清楚,他的眼里究竟注目的是什么,他的心里,终究装的是什么…

“我会帮你安排医生,然后出国休养,如果你还不想死,就好好的配合我,如果你再生出什么事端,你今天也知道我的手段,静言…生死路,不回头,我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只有这样走下去,唯有一直一直的走下去,走到尽头,站在最高处,我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这路上,任何想要阻挡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他指一指地上暗红色的鲜血,忽然之间苍凉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笑的眼泪都落了下来,他双手撑住额,沉默许久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是波澜不惊的平静。

“死,只有死这一个下场,静言,你记清楚。”

他放开她的身子,缓慢的直起腰来,深邃的瞳孔之中满满的都是浓郁化不开的痛楚墨色:“临走之前,把你从谁口中听到的这些消息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静言躺在地上,她下.身的鲜血依旧还在向外淌,但她觉不出痛楚,似乎灵魂都已经漂浮起来了一般,似乎整个人都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

她以为她是个可怜的人,却不知,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更可怜。

“如果挡你路的,是你的亲兄弟,是你的父母呢?”

孟绍堑手里拿着柔软雪白的毛巾,他低垂了眸子,细细的擦着自己手上身上的鲜血,他的动作很专注,很认真,眼睛里波澜不惊,像是面前这血腥的一片根本不曾存在,像是他根本没有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一样。

正正反反,反反正正,他将自己手上的血渍擦干净,然后将那一条染了血的毛巾随意的丢在地上,他眼波不兴,唇角微微抿起一点,只是淡漠的转过身去,拉开门的那一刹那,静言听到他的声音,像是窗外的飞雪,像是深秋的冷霜,那样的冰寒,却又带着寂寥,那样的阴冷,却又…带着彷徨。

“我从来没有亲兄弟,也不曾有过父母,这世界如斯之大,但很可笑,我只看到我自己。”

门缓缓的关上了,静言趴在地上,她双手没有意识的揪住了身下的地毯,而脸却是贴在了那柔软的地毯纤维中,她哭不出来,却不停的落泪,不…

她不想认命,她不想看着那两个人就这样双宿双飞,她从来要争的要抢的,要拼命的去努力才可以得到的,傅静知却连一丝丝的力气都不需要花费,爸爸的疼爱,绍霆的一片痴心,那么多优秀男人对她的倾慕,她从来不需要努力就可以尽数得到。

但她呢,她长的比她好看,她身世比她青白,她自认什么都高过她许多,可时到今日,她机关算计,却只是一场空,要她怎么心甘?

不,她是肖书记的干女儿,她是这个城市无数人正想巴结的对象,她是众人捧着的天之骄女,她不该是此刻这个没了孩子却要被送到国外变相看管起来的可怜的女人…

她胡乱的想着,却终究还是在鲜血几乎流尽的时候,昏昏沉沉的晕厥了过去。

她胡乱的想着,却终究还是在鲜血几乎流尽的时候,昏昏沉沉的晕厥了过去。

三日之后,在冰寒彻骨的A市跨江大桥下,一具被砍断了手臂和一只左腿的残缺不全的尸体被无家可归的拾荒乞讨者发现,公安机关立案调查许久,最终,却只是不了了之,黑白两道因为各种原因死几个马仔或是打手,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时间久了,随着新年的到来,这一切就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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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爸爸怎么也不回来啊?”佣人忙碌的摆着年夜饭,非同坐在沙发上,身边是孟绍霆和静知,他看了一会儿动画片,终归还是藏不住心事的咕哝了一声。

“爸爸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很快就会回来了,非同不要着急啊。”孟绍霆抢先开了口,伸手在他发顶上轻轻摩挲了几下,非同嘟嘟小嘴:“可是这是过新年啊,我们班里的杜子恒,他爸爸是外交官!可是他昨天给我打电话

,他爸爸都回来过新年了!我爸爸比外交官还忙吗?”

静知也有些沉默,孟绍霆不自在的低笑了两声,恰好看到玄关处安城对他使眼色,他就赶忙站了起来,对静知说道:“我先出去一下,安城找我。”

静知点点头;“马上就吃饭了,赶紧回来啊。”

“我知道。”孟绍霆握握她的手,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静知把非同抱在怀里,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又摸摸小手,热乎乎的,她心情好了一点:“非同,爸爸也和你想着他一样,正在想着你呢,等过了新年,妈妈送你去澳洲念书好不好?”

“为什么要去澳洲?妈妈去吗?”

“澳洲有好多好多的袋鼠啊,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妈妈去吗?爸爸去吗?伯伯去吗?”

静知一愣,旋即艰涩的摇摇头:“非同先去啊,然后妈妈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去找你好不好?”

“我一个人才不要去哪里,我们老师说,一家人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他一边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动画片,一边孩子气的说着。

静知怔住,许久不曾说出话来,不知孟绍霆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静知神思恍惚,也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神色多么的难看,虽然勉强做出笑颜,但眼底浓浓的担忧和恐慌还是止不住的流泻了出来…

偌大的餐桌上,只有三个人,怎么看就怎么有点凄凉,孟绍霆父母都在医院,他白天在医院守了一整天,晚上才赶回来陪静知,而静知此刻却也不可避免的想到过世的父母,尤其是在这静园中,每一处都是无数的回忆,她几乎没有一天不想爸爸。

一时之间,气氛就有些低落,两人胡乱的吃了饭,陪着非同玩了一会儿,就哄了他去睡了。

待他熟睡,孟绍霆才牵了她的手回房间,即将推开门时,忽然听到远处隐约的爆竹声,她不由得对他一笑:“绍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他在她身后轻轻拥住了她,呢喃的耳语像是世上最美的情话;“静知…静知,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吗?”

“当然…”她握住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转过脸来主动亲吻他,他立刻反客为主,攫住了她的唇肆意的汲取唇齿之间的甜蜜,静知仰起脸,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我们回房间去…”

“你是在邀请我吗?”他漂亮的眸子望住她嫣红的脸,而她却忽然妩媚的一笑,柔软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的如同风吹皱一池春水:“怎样?我把自己送给你做新年礼物…你送我什么?”

他低低的笑出声来,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的固定在怀中,他吻住她艳丽的唇,性感的声音缓缓响起来:“不胜荣幸…小女人,我会使出浑身解数,回报你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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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够你

他吻住她艳丽的唇,性感的声音缓缓响起来:“不胜荣幸…小女人,我会使出浑身解数,回报你的美丽…”

“我哪里美丽?这个词,从小到大,就不和我沾边。”她含混不清的轻喃,在他密集的吻下微微的喘息,他的气息清凉干净,却让她觉得温暖,他的怀抱那么大那么温暖,要她不舍得再一次放开。懒

手掌沿着他的腰线将他环抱住,他是那么的高大健壮,隔着厚厚的衣服,她几乎抱不住他。

“管别人干什么,在我眼里,就觉得你是最好的,怎么看都觉得好。”他鼻尖微凉,在她的额头脸颊微微轻蹭,静知颊生娇红,唇角却是轻轻扬起,她一双眼眸像是排了水的黑葡萄,盈盈润润的望住他:“真的?”

“当然…”他吻吻她薄薄的眼帘,“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你配得上美丽这个词。”

“你是在讨我开心吧。”她娇嗔的嘟嘴,仰起脸望着他的眼眸里带着璀璨的光芒,像是月亮星光映入了湖面。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讨你欢心?”他的声音里染了微微的情.欲味道,却平生一种性感的动人,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耳畔作祟,痒的她直往他的怀里钻…

但那眼角眉梢,每一处风情,每一处笑靥,无不写着心甘情愿和情投意合…虫

在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见没见过那种被人挑在担子上沿街叫卖的麦芽糖?手里捏着五毛钱或者一块钱的纸币,踮着脚围在担子周围,看小贩用一把小小的锤子轻轻松松的敲下来,然后递在我们小小的手中,一点也不黏,但一入口,一沾嘴,那甜味化开,几乎溢满了整颗心脏,要人幸福的眯起眼睛再不愿放开。

静知就那样抱着他,他的双臂将她环紧,她听着他的心跳,听着遥远的地方传来连绵不断的爆竹声,听着他对她说出的这些情话,只会对她说出的情话,渐渐有一种,被麦芽糖黏住了心和嘴的甜蜜。

什么才是爱情?什么才是刻骨铭心要人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爱情?

也许就是,你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你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你的身体…再也无法碰触别人。

他们就这样拥抱着进了房间,一路热吻,紧紧契合的身体没有一秒钟离开过彼此,是他先吻了她,可是最后,却是她解开了他的衣襟。

她柔若无骨的指尖触碰着他的胸口,嫣红的小嘴儿吐气如兰正对上他的胸口,那气息撩拨的他身体一阵一阵的酥麻几乎要失去控制,她难得主动,而这样主动一次,几乎就让他溃不成军。

“静知…”他圈紧她的身子,深情的呢喃,一点一点的紧紧勒进自己的怀中,他想将她变成他的骨中骨,肉中肉,再也不要分开。

“要不要拆礼物?”她眸中星光点点,望着他时,带着娇羞,却又带着平日不常见的俏丽和慧谐,她微微踮脚,配合他的身高送上微肿的粉唇…

他身躯绷紧,坚硬如石的熨帖住她柔软的几乎要人不敢用力的身躯,狭长漂亮的眸子中光彩斑斓,性感的唇角无法自控的微微扬起,几乎是发了狠一般低头狠狠吻她:“怎么不要…现在,就要…”

她热烈的回应他,学着他的样子将舌尖微微探出来在他的唇上描摹,她脸颊滚烫,内心之中喜悦和羞赧交替,脑间渐渐一片眩晕,到得最后,她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歪在了他的怀中,而他却还是缠着她的小舌不放,陶醉的汲取她口中的芳香…

“静知…”她的味道太甜美,带着隐隐约约的水果清香,他吻的几乎不愿放开,若不是她紧闭了眼,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他绝对不愿意放开她…

他胡乱的看了看方向,往后退,让自己跌坐在床上,而静知的身子就贴近过来,惯性的作用趴在了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了他。

她有些惊慌的低低出声,一双水眸睁大了望住他,而柔软的身子却是缓慢而又热烈的摩擦着他的,孟绍霆无法抗拒她这样的诱惑,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双肩,想将她微微推开一些,但她却忽然妩媚的一笑,双臂如同柔软的小蛇缠住了他的脖子…

这样的拉扯之间,她胸前的两团mianruan一挤一压的磨蹭着他,要他腾时火起,而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拉的更近,彼此的身躯像是经过能工巧匠之手精雕细琢的雕刻在了一起一样,严丝合缝紧紧相嵌。

孟绍霆被她这般举动撩拨的雄性荷尔蒙狂飙,加上之前她来例假身上不舒服他已经禁欲了好几天,怎么能耐得住她此刻这般的主动?喉间微微的发出恐怖的低吼,一手擒住静知细弱的腰肢,搂紧之后劲腰猛地一挺,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静知静知…”他眼睛微微有些赤红,伏在她的胸前粗重的喘息,他怕自己的粗鲁会伤了她…

“我最喜欢…你这样望着我,叫我的名字…绍霆,绍霆…我爱你…”静知却是更紧的缠住他,唇贴着他的,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她的声音媚如秋水,却又娇软可人,低低的带着微微的颤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要他的骨头几乎都酥了…

“静知…我也爱你…”他热情的回吻着她,双掌在她全身各处游移着不停点火。

“绍霆…”魅惑的尾音,带着娇嗔而又诱.人的拉长的音调,袅袅娜娜的钻进他的耳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强压了奔腾的欲.望,要自己微微起身,飞快的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除去,要两人裸呈相对…

她羞的紧紧抱住他,雪嫩的大腿却抬起来勾住了他的腰,膝盖内侧不经意的磨过他的腰眼,要他忍不住的全身微微颤栗起来…

夜已深,而偌大的卧房里,却有女人低低柔柔的娇喘纠缠着男人的火热低吼,白色的大床上,一具精健的高大男躯压制着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男人结实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又迷人,蜜色的肌肤上密布了汗水,从肌肉紧实的背部滑下来,和身下女人如奶酪一般细腻的肌肤融合在一起…

他的身材太高大,遮挡之下,只看到女人细嫩雪白的胳膊,和同样如同羊脂一般的纤细双腿,蛇一般的盘在他的腰间,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古铜,而她的肤色却是白皙如同美玉,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和谐无比的肤色缠绕在一起,香.艳而又充满了刺.激…

孟绍霆红了眼,几乎是蹂躏一般的力道要着身下的女人,静知渐渐的承不住,破碎的而又克制的哭声低低的萦绕在他的耳边,要他心疼的吻着她的眼泪,在耳畔一声一声的轻哄…

她却扭着身子,睁着星子一般璀璨的双眸瞪住他,口齿之间却是不受控制的发出让人心旌动摇的轻吟…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无法思考,却又无法动弹,只是不停的发出动听的呻.吟…

“静知…喜不喜欢?”他低下头,吻上她雪白的耸起,哑着声音又问:“我喜欢这一份礼物…”

她脑间砰然炸开,几乎是羞的恨不得钻入他的血肉中去,而他的疯狂和炙热,在新旧交替的那一个夜晚,显现的淋漓尽致…

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倒,又是第几次在那样疯狂的撞击里醒来,只是在偶尔昏昏沉沉睁开眼的那一刻,感觉到他狠狠的顶入,要她只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摇晃的散架了,但四肢却偏偏没有一点点的力气,推不开,踢不到…

孟绍霆大汗淋漓,低下头审视软成一团的小小的身体,眉眼之间尽是志得意满的张狂和桀骜,他心疼她,一直用双臂支着上身,给她小小喘息的空间,任她可怜兮兮的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或轻或重的偷偷咬他一口…

可她怎么样也逃不掉,他想了她念了她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几乎折腾的自己都要散架了方才要她回心转意,他怎么会轻易的放开她?就算是夜夜笙箫,这般百转千回的索求,他也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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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轻易的放开她?就算是夜夜笙箫,这般百转千回的索求,他也觉得不够!

“绍霆…好累…”到得最后,她终究还是哀求起来,双眸中隐隐的含了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要他一颗心都软了,终究还是低头吻她,哄着劝着:“等我一会儿宝贝儿…就好了…”懒

她间或哽咽着,却又在他作祟的动作下发出低低的吟叫,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闪烁,极乐过后,房间里满满的都是安宁,她是真的累坏了,只被他抱在怀中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略休息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抱了她,拿纸巾轻柔给她擦拭身体,她睡的很沉,窝在他的怀里动也不动,他在夜色里看着她,眉目如画,静谧而又温暖,像是毕生所有的幸福,都只不过在她眼角微微一个神情。

新年刚过三天,静知和苹苹就去机场预备送非同去澳洲,非同一路都不开心,直到临上飞机的那一刻,终终究还是抱着机场里面的大柱子哭叫着死活不愿意走了。

静知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她知道非同想绍轩,可是绍轩自从年前出国,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点点的消息,她当真是有点怨他了,就算她有千错万错,可是非同有什么错?他怎么就连儿子也不见了?虫

苹苹也哭,恨恨的开口;“三少爷也不知道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就算是不回来,好歹也要给打个电话…”

非同一听,哇的一声哭的越发厉害了起来,静知哄劝了好半天,到得最后,还是忙里偷闲急匆匆赶来的孟绍霆抱着他哄着说了很久的悄悄话,他才抽噎着止住了哭声,不甘不愿的跟着静知和苹苹上了飞机,随行的有孟绍霆让安城安排的一些身手好的下属跟着他们,他这一次并没有去,他担心自己也跟着离开的话,孟绍堑没有牵制背后动什么手脚,到时候防不胜防,还不如他暂且留在国内,大哥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者就是,医院传来消息,爸爸的病,也就这几天了…

不管如何,他为人子女一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好在安排的人手都很妥当,他并不担心,而且大伯父听说他的决定之后,亦是派了人接应,他威望极高,底下人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生事,去澳洲反而是最安全的,所以他才放心她和非同离开。

苹苹抱着非同进安检,孟绍霆站在静知的面前,凝望她许久,终究还是将她轻轻拥在怀中,狠狠抱紧:“我等你回来。”

她的泪,哗啦一下落了下来,却亦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中紧紧的抱住他,再也不拘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