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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他不舍的松开她,温柔的给她擦眼泪,但她的泪水掉的更凶,脸埋在他的胸前,哭的他恨不得将她留下来不要她离开一分一秒!

但终究她还是忍住了哽咽,红着眼睛望住他:“你等我回来。”

“好。”他笑的眉眼弯弯,短发下一双眼眸如同春风和暖一般的温柔,他亲手帮她将大衣底部散开的一粒扣子扣好,他弯着腰,认真的样子,一如当初。

她看着他此刻的样子,恍恍惚惚之中,似乎那些爱恨的过往就在眼前匆匆而过,她想起两人水火不容的时候,他在包厢里唱歌的样子,她想起他弯着腰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抚平的样子,她想起她和他之间那些闪逝的岁月,她想起,他每一个时刻的表情,他每一个时刻的动作,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却原来这些,早已镶嵌在了她的脑海中,从来没有忘却过。

长发披散着肩上,她脖子上的羊绒围巾是他买的,此刻,他伸手又给她整理一番,广播响起,他终归还是对她不舍的微笑:“进去吧,时间到了。”

她又想哭了,死命的忍,却还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狠狠的抱住她,字字句句在她耳边清晰响起:“我等你回来!”

她死死的点头,抓紧了他的手臂望住他的眼睛:“你要想我,每一天都要想我。”

他眼眸就亮了起来,“好,我每一天都会想你。”

“我走了。”她的手缓缓的从他的肩上滑下来,声音里浓浓的带着不舍。

“到了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什么时候回来早一点告诉我,我好来接你,到那边不要拘束,伯父人很好很慈祥,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孟绍霆…你都说了好多遍了…”她瘪瘪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他眼圈微微红,情浓之时分离,最是不舍。

“去吧。”他摸摸她的脸,强撑出笑来。

广播又在催,静知终究还是狠狠心,转身一步一步走进安检,她不敢回头,她害怕她会控制不住的又扑入他的怀中,她害怕她回过头,就走不掉了。

她知道,他一定在看着她,她想要回头对他笑一笑,但是她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回到他身边之后,她越发的爱哭了,只是因为他宠着她,无条件的宠着她,她被他惯的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任性了…

直到她的身影看不到了,他还在那里站着,黑色的大衣衬的他一张劲瘦的俊颜在人群中越发的打眼,时不时有经过的女人直勾勾的打量他,但他却像是没有看到,转过身,默默的离开,走出机场大厅时,极冷的风扑面而来,卷起他的衣袂,他的脚步缓缓的顿住,抬起头看那灰蒙蒙的天空,远远的,他听到不知哪里放着一首歌,隐约听到一句歌词: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他径直走到停车处,上了车子,拿了手机出来,拨她的号码,是关机的,他明知道上了飞机要关机,却还是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简讯,只有寥寥的几个字。

静知,天青色等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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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震宗一生叱咤风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他也许在自己盛年之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像是没用的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儿子”,用这样的口吻,对他说话。

“爸爸,此一时彼一时,孟氏在我手里,只会越来越好,您就放心吧,父子一场,我也不想对您逼的太过,只要你肯出面说动那几个老顽固,然后把你手中的百分之三十三的股权转让给我…”

他话还未说完,就有一只花瓶斜刺里砸过来,孟绍堑只是微微的一偏头,花瓶哐啷一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他听到那个苍老的人沉重的哧拉哧拉的呼吸,那一双包裹在皱纹之中的老眼瞪的几乎凸出来,长满了老年斑的手指青筋鼓起,抖动不停,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心却微微有些软了。

他走上前一步,蹲下来,握住那一双干瘦的枯柴一样的手:“爸爸,您别难过。”

孟震宗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孟绍堑攥紧了动弹不得,一股怒气郁结在心,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着他却偏偏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爸爸,二弟只顾着那个女人,根本没把心思放在事业上,三弟沾上了毒瘾,又为了一个妓.女要死要活,下落不明,我也是您的儿子,我也是孟家的一员啊,孟氏只有在我的手里才会越来越好,爸爸您的心血才不会毁掉,您为什么就信不过我?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一次?相信我也不会让您失望呢?”

他说着,就苦笑起来,手掌心里那一只枯瘦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他心中亦是觉得酸苦难当,而更多的,却是怨愤,他想不明白,终究还是,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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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天堂

他心中亦是觉得酸苦难当,而更多的,却是怨愤,他想不明白,终究还是,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许久之后,他垂了眼眸,又低低的说着,“爸爸…我从小就渴望您多看我一眼,但您就是不喜欢我,我以为是我不够好,所以我拼命的努力,可是后来念书,我考试得九十九分,您和妈妈只是随便夸赞我两句,二弟不过偶尔及格了,您就带着他出去旅游吃大餐,我不羡慕去旅游,我也不羡慕吃什么大餐,我从小就在想,只要您也肯像是对二弟那样,用手摸摸我的头,把我抱起来放在膝上,会对着我笑,我一定更加的努力,绝不给您丢脸…可是爸爸,我一直等到现在,等到心都凉透了,您还是从来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就像是您的仇人一样,爸爸,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您为什么就不喜欢我?”懒

孟震宗的手抖的越来越厉害起来,他眼中有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淌出来,他哆嗦着将手挣出来,望着他的神情却依旧是嫌恶的,声音嘶哑而又沉重,粗嘎的缓缓响起:“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待见你…为什么…看到你,看到你…就没好脸色…”

他一边说,一边喘,又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许久,孟绍堑略一迟疑,却还是站起来给他抚着心口,孟震宗好半天才平稳下来,却只有呼气没有进气,一双眼都凸了出来,孟绍堑不由得大急,又摇晃他;“爸爸,你说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虫

孰料,他这样一用力的摇晃,却让孟震宗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胸口可怕的上下起伏,像是破败的风箱一样哧拉哧拉的响了起来,嗓子里似乎是痰涌了上来一般,他喉咙里咕噜咕噜只响,却偏偏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孟绍堑见他这般,慌乱的去叫医生,不一会儿,医生护士急匆匆的进来,又是一场兵荒马乱。

他看着爸爸又被推入急救室,医生脸上的神色是不曾见到的严肃和凝重,心口仿若是被从天而降的一口大钟给紧紧压迫住了一般,要他连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他站在一边,看那些人忙碌,没有人看他一眼,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担忧和害怕,他像是一个多余的人。

尴尬的只想转身离开,却见到门外的走廊里,坐在轮椅上的孟太太直勾勾的望向走出来的他,一眼看到她因为中风而有些扭曲的脸,他恍惚的想起那一天他将她丢下一个人偷偷溜走的一幕,不禁的连连后退了几步,额上冷汗淋漓直往下淌。

从病倒到现在,从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孟太太,忽然间滑动轮椅缓缓到了他的面前。

她苍老的吓人,头发全白了,像是一堆雪。

孟绍堑只觉得腿软,纵然是她现在已经无法站起来无法说话,但他看到她还是会觉得害怕,这是长久积威所致,他想改也改不了。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能再这样要自己被人胁迫了,孟震宗不松口,孟太太不站在他这边,他纵然在其位,但终究是名不副实。

如果他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可和支持,他宁可毁掉他们。

“是你杀了他。”孟太太忽然开口,虽然含混不清,但却可以听得一个明白,她歪斜的嘴角有涎水向下淌,但她却好像不知道一样,依旧望着那个站在那里的高大的男人,双手几乎将轮椅的扶手捏碎了一般,骨节高高的凸起。

“你休想得逞,我活一天,孟氏就不是你的。”说到最后一句,她忽然激动起来,脸庞扭曲的越发厉害,整个人看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孟绍堑却是渐渐的镇定了下来,他面色温和,温润如玉的浅笑,在她身前蹲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是吗?妈妈?”

他甚少这样叫她,甚少这样做出亲昵的姿态,孟太太的身子陡然一僵,脸上的神色却有了微微的和缓,僵住的手,也并未从他的掌心中撤出。

“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孟家三个儿子,最优秀的,一直是我,那个位子,能者居之…”

“你没有资格。”孟太太忽然将手抽出来,她激动的说着,那一个秘密,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但却又被她死死的控住。

她不说,只是不想这个儿子彻底的毁掉,她知道他的骄傲,她不想把他逼上死路!

“没有资格?”孟绍堑的眼底有隐约的疑惑;“难道我不是孟家的人?”

“不。”她嘴角抽搐,每说一个字都是那样的艰难,“我是为你好。”

“不!妈妈…”孟绍堑忽然站起来,笑的低沉却又苍凉:“您从来没有为我好,您甚至巴不得没有我这个儿子吧…我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放弃!”

“我已经决定接受傅静知…做我的儿媳…老头子…也答应了…你没机会了…”

孟太太平静的望着儿子。

孟绍堑身形一震,笑意却越发的弥漫出来:“是吗?您愿意接受一个恨之入骨的外人,都不愿意成全您的儿子,很好,妈妈,我做了您三十多年的儿子,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在您心中,我连狗屎都不如,狗屎都不如!”

他脸色涨红,激动的情绪让他额上青筋暴涨,他阴森冷笑,双拳紧握:“既如此,我又何必再顾及什么父母兄弟之情,是你们先对不起我,妈妈,是您,先伤害的我。”

他说完,扭头就走,步履坚定却又匆忙,但那绷直的脊背,怎么看,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决绝。

“你会后悔…”她在他身后大叫,全身都在瑟瑟的发抖,嘴角哆嗦的几乎没办法停下来,她只是想要他放弃,知难而退,然后去过属于他的平凡安稳的生活,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他的,为什么要去抢?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

孟绍堑陡地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空寂无人的长廊里,他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响了起来:“我决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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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纤长的手指绕着电话线,唇边却带着绵绵的笑意,这边的天气晴好,但他那边,却正好是午夜。

因此,那个人接电话的声音还带着孩子气的朦胧:“在睡觉啊,几点钟了…”

孟绍霆半眯着眼,去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凌晨一点了,这女人,总是在半夜骚扰他!

“睡觉?你一个人吗?”静知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当然不是啊。”他被她吵醒,也没了睡意,赤了脚下床去倒水,调侃着说。

静知虽知道他是故意骗她,但仍是心里不舒服,脸也垮了下来:“孟绍霆…”

她有些焦急又有些生气的撒娇口吻,像是羽毛在摩挲着他的耳廓一般,要他心尖都软了下来。

“骗你的,小傻瓜,当然是我一个人。”他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却点了一支烟,不过是短短一周,他整个人憔悴消瘦的一大圈,事情,有些不妙了。

“什么时候回来静知?”

“你想我吗?”她脸上重新有了笑靥,她想他,前所未有的想他。

“想你。”他的声音微微的带着一点哑,却还是那么的好听。

“嗯…明天下午的飞机,你来不来接我?”

“明天下午?你不多陪非同了?”他大喜,简直不敢相信,她只在澳洲待一周就要回来。

她忍不住的嗔怒:“非同去了那里就和大伯父打成了一团,根本就不要和我一起玩,我还不如回来。”其实,是她想他想的受不了了。

“好,我去接你,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别和不认识的人说话知不知道?”他又殷切的一遍一遍嘱咐,静知笑着却是故作不耐烦:“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要这么罗嗦啦!”

他也笑起来,“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担心你,好像你还是一个小姑娘一样,让我无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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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薄

他也笑起来,“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担心你,好像你还是一个小姑娘一样,让我无法放下心来。”

静知忍不住就嘴角上翘,手中的电话线几乎被她拧成了麻花:“不知道怎么了,我在你面前,就和平时不一样,我在外面从来都不会撒娇任性的…”懒

“这样不好吗?”他温柔的开口,穿过听筒,似乎有微微的情愫在沿着电波传递,心都暖的几乎融化了,只恨不得,就这样飞越千山万水,立时站在他的面前去,要他抱一抱她,那就是无止境的幸福了。

“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在我面前撒娇,喜欢你对我任性,喜欢你耍小性子,喜欢你的一切举动,在别人面前从来没有的举动…”

“绍霆…”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抖,忽然之间想起一句话,忍不住开了口:“绍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在一起一辈子。”

他握着手机的掌心忽然就潮热起来,有奔腾的几欲爆发的情愫在胸腔之中来回的穿寻,他那么的想她,想到无法控制自己了,他曾经那样绝望的将自己的心愿刻在一把一把梳子上,可是他等待下来,用他真诚的付出,终于等到她都对他敞开心扉。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最心爱的人对你讲,她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更让人开心?

“绍霆!”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静知忍不住的嗔怒叫他,脸颊像是燃了朝霞一般,她都是跟他学的,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这样的话都可以大大剌剌的说出来…虫

“我在听,我很开心你这样说静知。”他微微的叹息,将燃着的烟掐灭。

“非同叫我了,绍霆,我们后天见。”她笑的一脸幸福,听到他不舍的和她告别之后,方才轻轻挂了电话,窗外,阳光像是铺了一地的碎金子,那样的璀璨,那样的美好!

绍霆的大伯父是一个非常睿智而又幽默的老人,他热衷古董,热衷各种运动,热衷种植花草,热衷一切的新奇美好事务,他在澳洲的大牧场非常非常的漂亮,养着各种美丽的小动物,非同一来这里,就把一切的不甘心不情愿给抛在了脑后,他每天都泡在牧场里,和爷爷玩的昏天暗地,静知要离开时,他虽然也有不舍,但已经不会哭的死去活来了…

苹苹忍不住和静知抱怨,小孩子真是太善变太善变了!

静知急着回去,却又放不下儿子,因此拜托了苹苹在澳洲多待一个月,等到非同彻底的融入了这边的生活,再回来。

因此,回去的时候就只有她以一个人了,孟震业派手下人一直将她送上飞机,她买的是头等舱的机票,空中小姐热情的将她领入自己的位子那里,又送来红酒和各种点心饮料,偌大的空间里并没有几个人,静知打眼看去,只有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那个妈妈大着肚子,和善的对她点头打招呼,她也回以善意的一笑,在自己位子上坐下来,空姐送来杂志,她就低了头开始浏览,因此,什么时候,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她都没有觉察到。

飞机平稳的开始飞行,静知在空姐收走餐具的时候说她想要休息了,空姐撤走餐具,立刻给她拿来了薄薄柔软的小毯子,又询问她是否需要调整座椅,静知微笑摇头道谢,就盖了薄薄的毯子闭目养神。

毕竟要很长一段时间离开儿子,她昨晚一直都没有睡好,这会儿心情放松下里,疲倦就侵袭而来。

坐着坐着,竟然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似乎飞机遇到了小小的气流,忽然轻微的颠簸了一下,但她却一下子醒了过来,广播中空姐的声音清甜的告诉大家不要担心,只是遇到了一点小小气流,现在已经安全了…

静知这才松口气,又欲闭上眼睛,鼻端却传来一阵浓郁的烟草味道,还伴着清冷的古龙水香味,她身子未动,心却开始怦怦乱跳起来,她睡的时候,身边的位子没有别人的,可是现在,她好像靠在一个人的肩上…

方才睡的有些迷糊,就没有觉察到这些,此刻情绪紧绷起来,就越发觉得不对劲儿,身边那个人的气息是陌生的,她敢保证,这不是她的朋友或者熟人!

静知立时直起身子,想要扭过脸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腰竟然还被一个男人的手臂圈着,她腾时大怒,飞快的转身,却看到了面色和暖坐在那里的孟绍堑,心跳似乎一下子停止了,足足半分钟之后,她才忽然一抬手臂,一耳光就打了出去。

孟绍堑躲也未躲,只是在她的巴掌打上去的时候,顺着那惯性微微的向左一偏,她的力气很大,他的脸上立时就有了淡淡的红印,静知气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死咬了嘴唇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口:“孟先生,请你自重!”

淡淡的光雾透过舷窗落在她的脸颊上,孟绍堑的眼睛有微微的恍惚。

那一刻,她睡的很香很沉,靠在他的肩上,唇边一直都带着淡淡的笑意,那若隐若现的梨涡,还有微微颤动的眼睫,再加上她浅浅的在他颈边的呼吸,要他一直以来从未曾安定的心,就那样渐渐的温暖下来。

她一定是在想二弟吧,一定是在梦中梦到了他,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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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在想二弟吧,一定是在梦中梦到了他,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他不嫉妒,只是因为他知道,在几乎是十年前见到她第一眼起,他就明白,这个女人必须得是他的,总有一天,是的,总有一天,她也会这样对着他笑,也会在清醒的时候,靠在他的怀中。懒

她如果可以靠着他的肩一直熟睡着不醒来,该有多好?那短暂的半个小时,像是一场飘渺无踪的梦,就这样的醒来了。

他知道她会愤怒,他也知道她厌恶他,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温柔而又优雅的她,竟会动怒出手打他。

她一定是爱极了二弟,所以才会这样愤怒被他轻薄吧?

但他一点都不生气,她越是对二弟痴心,他就越开心,等到将来,她也像爱上二弟这样爱上他的时候,岂不也会一样的痴心?

孟绍堑望着她,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晕染了娇红的双颊,忽然想到方才,他在她熟睡时,将她身子偷偷的圈在怀中,在她脸上唇上印下的那一个吻,她的皮肤洁白无瑕,她的唇是诱人的粉色,他触碰到她的柔软,几乎就恨不得要了她!

他是用了多么大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没有继续对她动手,他亦是用了多么大的隐忍,才在这十年中,冷眼看着她周旋在两个男人的身边,冷眼看她和那两人都纠缠不清…虫

“傅小姐,真是抱歉。”他优雅得体的冲她微微颔首;“方才看你睡的很熟,就没有叫醒你,如果有冒犯的地方,希望您能海涵。”

他这是什么意思?静知忍不住的蹙眉,好像是她睡的很熟自己扑上他身子了一样!

可是她的座位上明明只有自己!

“你什么意思?我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的好好的,孟先生为什么会过来这里?真是好笑,听您话中的意思,难道是我睡梦中梦游?”

静知将身上凌乱裹着的毯子忽地推开,她冷笑一声站起来,“我现在就请工作人员过来,我倒是要看看,航空公司就是这样为客户服务的?竟然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您是什么坏人的话,岂不是我现在已经没命了?”

孟绍堑见她作势预备按下按钮,他立时敛了脸上神情,抬手制止:“傅小姐,这件事是我的过错,请您千万不要生气,我们有话好说。”

静知见他神情诚恳认错,气也微微的消了一些,又想到他毕竟是绍霆的大哥,如果当真宣扬出去,绍霆脸上也不好看,想到此,不禁咽了怒气,却依旧冷冷说道:“我和您没话说,孟先生,请离开我的座位!”

孟绍堑坐在那里并未动,片刻之后,在静知感觉自己的耐性几乎都要消失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却是问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傅小姐,您这段时间和三弟有联络吗?”

静知一愣,转而脱口即出:“绍轩这一段时间都出差在国外。”

“出差在国外?”孟绍堑大吃一惊,目带疑惑的望着她:“那么,三弟的毒瘾看来已经完全戒掉了?”

“毒瘾?什么毒瘾?”静知冷不丁听到这一句,差一点惊呆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有些失声的呐呐问道…

“你不知道?”孟绍堑也愣住了,接着却有些欲言又止的吭吭哧哧起来:“我以为你知道的,原来二弟…也是啊,这样的事,他怎么会对你说…”

他的欲言又止和答非所问,却让静知心中更加惶惑起来,她抓住一个字眼,立刻询问:“关绍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绍轩吸毒了?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孟绍堑脸上的神色就有些不自在起来,他眼睛微微眨动几下,躲闪着不敢看静知:“也许是我听错了吧,既然你都不知道,依照你和绍轩这样亲密的关系,那八成就是假的了,也许就是谣传而已。”

静知此刻却已经冷静下来,她脑中转的飞快,想到从她和绍轩一起搬出去之后,想到她重病中绍轩的不辞而别,想到出院时绍霆突然来接她,想到绍霆对她说,是绍轩把她托付给了他,也是绍霆对他讲,绍轩出差去了国外。

因为想到三人的尴尬局面,静知一直都认为绍轩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所以才开始疯狂的工作,但此刻冷静下来想一想,绍霆和绍轩都喜欢她,他们两人水火不容,绍轩又怎么会突然把她和非同托付给绍霆?

如果照这样想的话,是不是说明,绍轩真的有事在瞒着她不愿意让她知道?

也就是…孟绍堑刚才突然脱口而出的,绍轩吸毒的事?

静知一想到这里,立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几乎不能动弹的站立在那里,依照绍轩对她的感情,他绝不会失踪这么久都不和她联络,当初他们分别三年,他不还是依旧在等着她寻找她?没有道理毫无原因的他突然失踪…

是她大意了,她早就该想到这些。

但是孟绍堑是什么人?静知心里冷笑,当初她怀着非同住在医院时,她就记得他来撺掇她要她和绍霆为敌站在他这边,她也还没忘记,当初她恨极了绍霆时,是他蛊惑她来偷了绍霆的标底然后给他,差一点害的孟氏一蹶不振的事。

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抱着什么样的念头,他究竟是什么目的,难道,真的以为她傅静知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