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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事弄人,他对她的感情,终究还是一点一点的淡去了…

只是想起那些过往,又止不住的对她心软起来,伸手抹了她脸上的眼泪,“好了,不哭了,我们回去吧。”

络襄破涕为笑,一下子笑逐颜开的抱住了他,“北城哥哥你最好了…”

沈北城却并未做声,只是默默的打开了车门上车发动了车子离开。

清秋平缓的开着车,一直走到十字路口等信号的时候,她还是心平气和的。

我不气,没什么好气的,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都和她毫不相干了,他爱怎样就怎样,什么大不了的?他和楚络襄修成正果,她不眼气!她又不是没人要,等回了宾夕法尼亚,今年将学位证书拿到手,她大不了答应戴伦的求婚,就嫁给他留在那里,一辈子都不回来!

堵塞的如一条长龙的汽车队伍让人看了就一阵的心烦,而红灯好像永无止境一般不会跳转,清秋渐渐开始有些烦躁起来,她随手开了音乐,却正是江美琪的一首《路人》…

那歌词一下子戳在了她的心口上。

这一次我是路人看着你走,站在爱情外烛光点亮四周,发现那回忆无法拼凑,夏天的风仿佛一瞬间转秋…

这一次我是路人背着你走,幸福是爱继续的唯一理由,此刻我何苦演你的对手,爱到最后,成全了你的自由…

是,她成全他,他给的生活,不是她所想要的那一种,而她给的爱情,也不是他最理想的那一种,她厌恶他肮脏混乱的私人生活,他怨愤她心眼太小什么都计较,争吵,分手,和好,再争吵…

终究那一天,他没有回来,一整个晚上,她都在等,她没有眼泪的等,她帮他找了十万个理由。

可是第二天楚络襄一脸的春风得意击毁了她全部的自信和希冀。

他们一整夜在一起,做了什么,不用去猜。

清秋冷笑一声,却忽然发现自己笑出了眼泪,她笑的就更欢了起来,泪水四溅而开,她的手忽然重重的拍在了方向盘上,剧痛之中,她清清楚楚告诉自己,展清秋,如果你还有骨气,就永远也别回头,要不然,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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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寒冬,注定是一个让人忘不掉的季节。

当所有的一切经过鲜血的洗礼落下帷幕之后,那些没有被风**及到的人,心境却像是那被风吹落了一地的檀香屑一般,沉寂了说不出的凄凉。

孟绍堑因涉毒之罪入狱,孰料在狱中却忽然自裁,救治无效死亡,安城因涉嫌在越南蓄意谋杀孟绍轩的罪名被拘捕,远在澳洲的苹苹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孟太在大儿子死讯传来之后,不吃不喝了三天,也撒手而去,临终之前唯一遗愿,就是要见一见亲孙女,静知没有拒绝,让孟绍霆带了小可去医院。

后来听跟去的保姆说,那个一向坚强而又刻薄的老太太,抱着孙女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怎么都不舍得放开手,静知也有些说不出的心酸,但却还是没有办法要自己去同情她,善恶到头终有报,谁都逃不掉。

她种下什么因,就只会结出什么果,她种下了恶因,老天绝不会赏给她善果,天理昭昭。

到除夕的时候,A市扯絮一般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大雪寂静而又无声,只不过一夜之间,就将这城市所有的肮脏和混乱掩去,等到清晨睁开眼时,这天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举目四望,天与地似乎融为了一体,静知披衣而起,撩起了一角帘子,就瞧见了灰蒙蒙的一片天,她拢了拢衣襟,刚想缩回手来,身子就被人在后面给紧紧抱住,一双滚烫的大掌暖住了她微凉的手,背后有带着睡意惺忪的声音低低传来:“瞧身上冻的,快躺好?”

她就嘻嘻一笑,翻身将半个冻的冰凉的身子贴到他温热的怀里去,孟绍霆被她冰的一个激灵,却是更紧的抱了她,握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睡衣里贴在结实暖和的小腹上,他闭着眼睛慵懒的低低咕哝:“看生了病,又哭鼻子…”

搓着她的手,又抬腿把她给夹在怀中,像是一个暖炉一样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静知眼眸晶亮,抬了头去咬他的下颌;“生病你照顾我啊,就不用整天忙公司的事…”

“等上了轨道,我们出国去,让绍轩打理这一切,反正以后孟氏是非同的,他这个做老子的先给自己儿子铺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静知听了恻然,她知道他带她和小可走,是不想让她尴尬,毕竟她和绍轩有过这样一段过往,还有一个儿子…

但想到以后要和非同分开,她终归还是失落。

“没事,我们想他就回来看他。”他亲亲她的额头,忽然更紧抱住她,低低的道:“到今天都有一个半月了吧?那…行不行?”

ps:陌上马上结局,因为主要是给两人一个好结局,所以很短,有关大少什么的就不详说了。相思和清秋的即将开始番外,绝不杯具,大家放心跳坑吧,而且章节应该都很短。谢谢大家的票票和鲜花,最后几天,一起努力!!!

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十

他亲亲她的额头,忽然更紧抱住她,低低的道:“到今天都有一个半月了吧?那…行不行?”

静知立马没了伤感的心情,骨碌一下翻过身给他个背,脸也埋在了枕头上,声音就有些闷闷的传来:“我睡个回笼觉,困死了…”懒

“你睡你的…”他又贴过来,大掌硬是从她腰和床相贴的地方挤过去覆在她的胸上,炙热的气息就喷薄在了她的耳畔,他的声音哑哑的,却带着滚烫的情.欲,几乎将她烫的融化掉…

“怎么好像又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贴住她的耳廓轻轻的说,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轻的勾画,手还不老实的拢住她的绵软温柔的揉:“好像…大了些?是不是?”他咬住她的耳垂,微微一用力,就要她口中流泻出来百转千回的低吟…

“你…正经点!”静知身上烫的吓人,忍不住的嗔他一眼怨念说道。

他手上动作不停,身子却反而贴的更紧了,坚实的肌肉犹如硬邦邦的石一样压迫在她的背上,而这石又是滚烫的,烫的她呼吸都要沸腾了一般…

天色已然大亮,从天鹅绒的窗帘那里透进来熹微的阳光,像是给深绿色的窗帘镶上了鹅黄色的荷叶边。

她的眼睛就微微的眯了起来,那一瞬间,仿佛穿越了十年生死,回到了刚嫁给他之时…虫

同样大而漂亮的飘窗,同样颜色的窗帘,同样的温暖的阳光,只是那时候,她如同身在冰冷的冰窟之中苦苦的挣扎,而此刻,她有最心爱的男人就在她的身边…

这一生,经历如斯,算是得一个圆满。

她深深吸一口气,手微微的抬起覆在他的手掌上,他大而温暖的手掌微微一滞,转而却是翻转过来拢住了她的,他的唇压在她的肩窝里,双臂缱绻的拥住她,一时之间,却没了继续的动作,只是这样紧紧拥抱…

唯有那轻轻缠绕在耳畔的呼吸声,追逐着快慢着,到最后重叠在了一起,漾出最动人的旋律。

许久,静知觉得脸稍稍的没有那么烫了,而心跳也不再像是方才那样犹如擂鼓一般,她才轻轻的用手肘撞撞他,低低的道:“喂,睡着了?”

怎么能不心疼他?这么久以来,他都“守身如玉”,特别是在回静园这一个多月,他们见天都在一起,她不是不知道他的辛苦。

孟绍霆微微动一下,又紧了紧手臂,身后敏锐的感觉到一点异样,静知的脸就微微的红了一红,声如蚊呐一般:“我可以的…”

贴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僵,旋即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孟绍霆翻身压了上去,狭长漆黑的双眸正对上她点了秋水一般的眸子,她颤着睫毛不敢看他,左躲右闪的眼神却别有一种娇羞的美,他心如喝了蜜一般甜,捏了她的下颌逼她看住他,哑声询问:“说什么?再说一遍?”

静知拧拧身子,脸上神情尴尬不已,就在他以为她不肯讲而要放手的时候,她忽然轻轻抱住了他的腰,闭了眼睛羞涩开口:“快两个月了,应该可以了…”

血管之中的血好似忽然被加热到了一个可怕的温度,他只感觉脑中嗡地一响,喉咙里不自禁的传来干渴的感觉,艰难的咽了咽唾沫,他低下头,几乎是眼睛贴了她的眼睛一样近的低语:“可以什么?嗯?静知…静知…”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魅惑的蛊,诱的她整个人都被他传染了一样全身烧红,她不敢回答他,他此刻的眼神太吓人,似乎她是美味可口的食物,而他是长途跋涉饥渴难捱的旅人一般,她真怕他会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把她给吃掉,毕竟他在床上多么的不知餍足,她可是深有体会。

这样犹疑片刻,她忽然寻到了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握紧放在了自己还未完全恢复的小腹上。

“绍霆…我如果以后都没有办法恢复到产前的样子,肚子上还有妊娠纹,皮肤也松弛了,腰也变粗很多,脸上也有了斑斑点点,你还会不会想要我?”

他的掌心熨帖的贴在她的小腹上,是,这里的触感再不像是当年那样光洁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她也会老,也会长皱纹,也有一天,她的皮肤也会松弛下来,在曾经的光洁之上布满沟壑,但是这又如何呢?他若是爱的只是她的皮囊,那么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娇艳可人的选择,在乎吗?是会在乎的,但更在乎的,是身边躺着的人是谁,心里想着的人,是谁。

“我会在乎,我会想办法留住你的时光,让你慢慢的优雅的老去,但喜欢是不会变的,爱也是不会变的,无关你的相貌和年龄,就好似我问你,如果我那次出车祸腿被截断了,或者是我老的牙齿都掉光了不停的流口水,你又会不会要我一样,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真的吗?”静知虽知道她总是太无理取闹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但他的答案总还是要她心安的。

只是女人对于相貌和身材皮肤的在乎,远远超出男人的想象,没有一个女人不害怕时光的无情,带走她的美丽,也带走她身边曾经将她当做女神膜拜的男人,更带走那个人曾经一秒不愿挪开的目光。

“可是你不知道,有时候我在浴室里洗澡,看到我现在的模样,自己都会觉得陌生害怕,你真的会不在乎?”

他低下头,鼻尖和她的轻轻碰了碰:“我问你静知,你看到这样的自己,这样害怕,那么你后不后悔生下了我们的小可?”

静知立刻摇头;“不,我不后悔,绝不后悔!”

“那么,我来告诉你,你明知道身材会走样,你明知道生孩子可能会让我对你失去兴趣,你还是不顾一切为我生下女儿,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来嫌弃你为我付出的这一切?”

她的泪,瞬时就涌了出来,双臂缠住他抱的那么紧那么紧,她哭,却又笑,笑,却又一字一句不停的说道:“孟绍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男人,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手里溜走了,也再也不会给任何女人机会和希望,你得是我的,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得是我的…”

他听得这句话,才算是觉得毕生都不曾有过这样的身心顺畅,这个女人,她有着一颗纤细敏感的心,她有着让人敬佩的孤勇,却又有着让人恨的咬牙的懦弱和自私,但就是这样的她,总是让他心疼,让他放不下,离开了他,她这样的性子,又能怎样呢?什么苦什么委屈,她都只是放在心里,从不说出来,而从今以后,他必要将她这个坏习惯改掉,他们是一家人,是比肩而立的两个同样平等的灵魂,那些追逐和仰望,再不会存在他们之间。

“好了,我已经知道你很爱我了,就不要再用眼泪宣誓了。”他低头想去吻她的眼泪,谁知道她却抢先先吻上了他,她的唇微微擦过他的唇,然后落在他坚毅却又性感的下颌上,小米粒一样的牙齿轻轻咬上去,那刮过的胡茬带着男人独有的野性,要她心都乱了套…

“你是我的,不管哪里都是我的,以后…”她忽然张嘴狠狠咬了他一下,在他下颌上留下浅浅两排齿印这才将他放开,又爱抚的吻了上去:“你不许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也不许看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我会吃醋的。”

“好,我不看别的女人,也不和她们说话,那要是她们主动扑过来怎么办?”他抿抿唇,她的牙还真利,咬的他肉痛。

静知气的去捶他:“就是不许,她们如果敢主动扑过来,哪只手碰你我就要人把她哪只手剁掉!”

她恨恨的说,竟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潜伏着嗜血的因子。

“这么狠啊,看来,为了不让这世上的美女遭殃,我也要守身如玉喽?”他心里甜滋滋的,话里话外却还是透着一股子放荡,静知气的扑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要你使坏,要你这样不正经,咬死你,咬死你!”

“哎呦,好了好了…别闹了…”他被她咬的直咧嘴皱眉,慌手慌脚把她扒拉下来,肩上却已经有了一排带血的齿痕,孟绍霆看的直瞪眼,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你…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ps:碎碎念,清秋和相思的先来哪个啊,看屈指可数的几张票,两者也差不多啊啊,乃们说…先来哪个?

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十一缠绵悱恻

肩上却已经有了一排带血的齿痕,孟绍霆看的直瞪眼,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你…你还真是…心狠手辣!”

静知皱皱鼻子,心里却还是气呼呼的,这男人,她一给他好脸色,他就开始不正经…

“怎么,咬了就算了?怎么补偿我?”他栖身压下去,把她的身子给扳过来,一用力,厚厚的棉质睡衣竟是一下子被他给撕成了两半…懒

静知大窘,手忙脚乱的去拉被子,孰料那人已经按住她两只手腕左右一分固定在她枕畔,瞬时,她整个半裸的身子都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

白色的睡衣半掩不住她胸前的春.色,在光线并不是十分充足的房间里,若隐若现的看到那旖旎的风情,似乎是一颗鲜红欲滴的红豆悄然的露出了一点点,却在那云堆雾绕一般的肌肤上,触目的耀眼…

他一低头,就吻了过去,许久未曾被他触碰过的身体敏感的颤栗起来,只觉得有一阵电流腾时就从那里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的手也僵住了,身体也几乎不能动弹,被他攥住的手腕绷紧,绷紧,再绷紧…

仿佛全身的神经细胞都集中到了那里,他的唇舌灵活的挑逗,要她的灵魂都跟着叫嚣了起来,身子不由得轻轻的颤,背上仿佛都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她咬不住自己的唇,仿佛那唇也不是自己的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仿佛那是她身体迎合的象征一般…虫

她闭了眼,只感觉自己像是踏上了云端,飘飘忽忽不知身在何处…

他松开了她一只手腕,腾出来的手罩在了她另一侧柔软上带了一点狠劲的搓揉,她一下子没忍住低呼了一声,赶忙咬住了辅一得到自由的手背,闷闷的呻.吟和爱人情动时的一脸娇红,是这世上最美最烈的春.药…

他隐忍了许久的渴望,对她身体总是索求不够的那项本能,终于席卷而出,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不复往日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吻,这里面孕育了他的宝贝,他此生最挚爱的掌珠,他感激她,愿意用他全部的爱和温柔,回报她的痛苦和牺牲…

她却似有些羞怯不自在了一般,轻轻拧了腰不愿将自己不美好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孟绍霆轻轻握住了她微微有些变粗的腰肢,吻却是越发的缠绵,许久之后,她几乎被他弄的失去了神智,方才听到他在她耳畔低低的一句:“在我眼里,你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舌尖抵在她的舌尖上,纠缠,无止境的纠缠,她脸上湿湿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此之后的那些岁月,他总是会在她揽镜自照暗叹青春流逝太快的时候,执着而又认真的告诉她,她非常漂亮,在他眼里,她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说到最后,在他十几年如一日爱慕和温柔的眼光中,她几乎都要完全的相信了…

“又走神?”他在她恍惚的时刻,轻轻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疼痛要她陡然一个激灵,双臂却是圈紧了他结实有力的身体,他宽阔的怀抱像是最温暖的港湾,要她靠进去,就不再想要离开…

他咬着她的舌尖,又渐渐的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那里轻轻的舔吻,而手掌却是渐渐下移,探在她的伤处温柔的轻抚,她几乎都要晕厥在他的怀中了,他的一句话却又让她感动的几欲掉泪…

“我那天是亲眼看着你挨这一剪子的,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想,我得对这个女人好,一辈子都得对她好,她吃这样的苦,都是为了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是把她捧在手心里都不够…”

他说着,又想起那一天的情境,忍不住的眼眶有了微微的刺痛:“还疼不疼?”

她摇头,只是圈紧了他:“不疼,早就不疼了,你不要再记着这件事了…”

她不想要看到他的愧疚和不安,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自始至终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值得她去耀武扬威。

双腿微微抬起,她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低吟着微微的扬起下颌去吻他;“绍霆…你不要忍了…”

他不想忍,也忍不住了,他心爱的女人主动索求,他如果不能让她满意,那才是最该自责的事情…

其实他比她还要担心,因为过几年他就四十岁,他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成一个不中用的老头子,满足不了她的幸福…

指尖有微微的湿热传来,他的手指移开,抚在她的腿根那里,她的吻带着一点生涩,却更显得美好,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两人身上最后的束缚撤去…

她的双手缠上他的背的时候,紧张的都绷紧僵硬了,她的双腿在缠上他的腰,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胸前,坚硬和柔软碰撞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和.谐和美好,她感觉到了他的坚硬和火热,心就跳的快的几乎要破腔而出了,她微微的喘着,捏紧了手指,她又害怕,又期待,整个人几乎都要僵硬的不会动了…

“别紧张,我会很轻…”他亦是同样的痛苦,强忍住的欲.望要他满身满头都是大汗,但却又不敢这样贸然的进去,只得一边轻声的抚慰着,一边在她全身的各处敏感区轻柔的抚摸亲吻,她的低吟渐渐响了起来,身子也一点一点的柔软下来,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他喉咙里有微微古怪的声音,额上的汗珠落在她的胸口,却被他一低头吻去,她抱住他的双手一下子收紧,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一道的红痕,他终是控制不住,低吼了一声狠狠的进入…

却并没有太多的疼痛,在极致的欢愉之后,她竟是还隐隐担忧了一下,是不是…她像是书上电视上演的那样,也变松了?

但只不过是片刻的走神,他就强势的带动她跟上了他的节奏,禁欲整整一年,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是对一个曾经总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更像是一种煎熬…

他起初是很想温柔的,但到得最后,整个人就似失去了理智一般,只是猛烈的动作着,撞击着,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只恨不得,就这样和她死在一起也是好的…

静知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架都要被他给撞散了,她的长发在枕上摇曳着,腰肢被他紧紧的按住在床上,身子动弹不得,只是本能的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向上移动,到得最后,她的头都快撞在了床头上,却被他眼疾手快的向下狠狠一拉,静知惊的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这个动作却要他进的更深,似乎五脏六腑都被顶的移了位,她手忙脚乱的抓住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而他也就绷紧了身子如石一般动也不动的伏在她身上重重的粗喘起来…

眼前似乎有一道蓝光晃悠悠的闪过,她瞪着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此刻却好似了有千斤重,压的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好久之后,她才有力气轻轻的推推他:“绍霆…”

他动了动,慵懒的应了一声,静知的脸却是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竟然又…

她羞赧的推他:“我好累,你下来…”

他却展开双臂抱住了她:“我抱你去洗澡,你出了汗,会着凉的…”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却不料他就这样顺势把她抱了起来,两人的身子还在一起,她只觉得脸红的几乎都要爆炸了,就算是她现在习惯了这样的亲密,可是这样的处境,也太羞人了吧…

“别乱动…乖…”他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觉得某一处又要蠢蠢欲动…

爱惜她的身子,是原本想要过一次瘾就先放过她的,但她这般可人的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他就觉得自己又要把守不住了…

只是再想要,还是理智的克制住了自己,他还是担心她的伤,那一天的场景,他记得太清楚,怎么也不敢忘…

洗澡的中途,她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看着她的睡颜,是他一直渴盼的那一种轻松和恬淡,他抱着她,但却没有欲.望,只有说不出的心安和幸福,此刻只觉岁月如此静好,而他的人生,已然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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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十二残暴手段

他抱着她,但却没有欲.望,只有说不出的心安和幸福,此刻只觉岁月如此静好,而他的人生,已然圆满…

A市的事尘埃落定许久之后,孟绍霆和傅静知分别祭拜了各自的父母,就决定离开。

这个决定下的十分艰难,因为静园还在这里,但到得最后,两人终究还是决定,永远的离开这座城市,这座封存着太多不幸太多不快乐太多伤心的城市。懒

静园是她心灵的归宿,是她精神的家园,是她一辈子都割不断的想念,但从此她的后半生,有了另外一个男人,给她一个家,一个落脚之地,一个永远可以安心的港湾,有他在的地方,难道不是处处静园?

只是他们两人终得圆满,但却也有那么多的遗憾留在这里。

苹苹定居澳洲,发誓永生不再回来,静知知道,安城的事情让她伤透了心,而她更因为自己一时的过错没有面目再见他们两人,但静知从来没有恨过她,只是苹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临离开一周,展清秋来约了静知出去喝茶,两人坐在沿江而建的茶楼上,临江的窗子用一根竹竿支开了一点点缝隙,还有点冷的风就飘飘荡荡的挤了进来,但包房里却是暖入春天的,这一点清新的空气,倒是来的极好。

上好的六安瓜片,在荷叶一样的青瓷杯子里打着旋冲泡开来,两人懒洋洋的捧着杯子面对面而坐,却都许久没有说话。虫

也许从此一别,就是山高水远,再想见面不会容易。

她们两人相交一场,虽然不是什么刻骨铭心的情谊,但却有一份惺惺相惜在其中。

都是一样的富家小姐出身,只是一个是光明正大的千金小姐,一个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但最后,却是同一个下场,展家落魄,她被迫求助于沈北城,但到最后,展家还是没有保住。

傅家有难,她嫁给了孟家寻求依靠,但最后,傅家也分崩离析,不同的开始,却是相同的结束,就单凭这一点相同的际遇,她们之间就比和相思相处,多了一份的默契。

“以后,去了宾夕法尼亚,就真的不再回来了吗?”静知浅啜了一口茶,在袅娜的茶香之中,终究忍不住的轻轻询问了一声。

清秋的目光有些恍惚,她望着窗外,那发黄的江水就在眼前淌过,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也像是那漩涡一般,不知究竟该怎么办,只是茫然的向前而去,但前方有什么?是真的不知道。

“还怎么回来?”清秋缓缓的笑:“这里留下太多的不开心,我也不愿意回来了,没有留恋的东西,这个城市也不过和万千普通的城市一样。”

“总之,你自己做选择,但一定要好好想明白,这一辈子,诱惑很多,选择很多,但只要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坚定不移的走下去,就一定会幸福!清秋,我过了将近十年才懂,我不希望你也重蹈覆辙。”

清秋握着茶杯的手就有些僵硬,她沉默下来,两人之间隔着淡淡的水雾,忽然有些看不清楚对方脸上的表情。

“谢谢你静知,我想,我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比如当初,我一心想去宾夕法尼亚大学念书,但最后我连大学都没有能够顺利念完,可是现在,我不是实现了这个梦想吗?人生会有很多拐弯,看似到不了目的地了,但总归还有柳暗花明。”

清秋将杯子里的茶喝光,一口气说道。

天色微微的暗了下来,似乎开始下起了小雪,静知一伸手关了窗子,方才说道:“你说的很对,人生总不是只有绝境的,你现今有柳暗花明,我也有柳暗花明,只希望相思,她也能够得到幸福,我们都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如果有什么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清秋听她提起相思,面色就微微的古怪了一下,她低头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静知,你听没听说,何以桀要结婚了!”

静知一怔,旋即说道:“啊,这是好事啊,是和相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