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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桀抬手环住了她的腰,菲薄的唇边牵起了一抹笑意,只那笑意却淡淡的,不达眼底。

“你不是回京了吗?”何以桀并未作答,只是轻轻反问了一句,说话的同时,他抬手撩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这动作有着小小的暧昧,一下子让杜芳芳的心柔软了一下,似乎连兴师问罪都忘记了。

“怎么?盼着我走?”杜芳芳偏过脸在他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细长的眼眸眯了起来在他耳畔低低的道:“就知道你还有别的女人,给我逮住了!”

何以桀沉沉的笑了笑,手指擎住她的下颌,指腹微微的磨蹭过,一双眼瞳,带着墨色的诱惑和深沉锁住她的脸庞,他桀骜的微微抬起下颌,慢悠悠的说:“男人嘛,逢场作戏而已…”

这句话说的很轻,但因为房子里太静,相思听的断续,却也听得一个逢场作戏,她的脸埋在柔软的地毯里,有眼泪憋在泪腺里,生生的疼,但却怎么也落不下来,她的手指揪住身下的地毯,瘦瘦的身子却开始颤抖起来,所有的疼,忽然之间席卷而来,压迫的她似乎撑不住就要垮掉。

她很想知道,何以桀到底能对她做到哪一步,她更想知道,他今晚会怎么对她,怎么解决她这个挡路的地下情人…

“是真的逢场作戏?”杜芳芳微微的偏偏头,一向爽利泼辣的她,却忽然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娇俏,何以桀似乎很是喜欢她此刻的样子,低头在她嫣红的唇上吻了吻;“我还骗你?”

杜芳芳咯咯的笑,双臂都搂紧他,热烈的回应他的亲吻。

两人颇是吻的难解难分,好一会儿,还是杜芳芳几乎喘不过气来,方才轻轻推推她,她虽是一向作风大胆,但也有些微微的害羞起来,一脸娇红映着璀璨的灯光,端的是一个美人,何以桀瞧着她此刻的样子,心却是沉寂如同深潭,但面上却丝毫不露,他甚至还分外体贴的抚了抚她唇角的水渍,略略调侃了一句:“这就不行了?”

杜芳芳好胜,闻言立时蹙眉到:“你才不行!”

何以桀笑纹抿的更深,声音里就有了一丝丝的暧昧:“改天试试,不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杜芳芳正欲对回去,眼珠一转,却忽然伸手一戳他的胸口,竟是有些娇羞的开口道:“你还说…人家那天第一次,你都不知道温柔点…”

何以桀哈哈的笑起来,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谁让你这么迷人呢?真不愧是京里出了名的刺玫瑰,你不知道你那天差点没把我咬死!真像是个小野猫,挠了我一身的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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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十五

“谁让你这么迷人呢?真不愧是京里出了名的刺玫瑰,你不知道你那天差点没把我咬死!真像是个小野猫,挠了我一身的血口子…”

“以桀!”杜芳芳也羞了起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一双眼眸水汪汪的含情望住他:“你还说!”懒

“好好好,不说了。”何以桀自然不愿意和她在这里多纠缠,见她害羞,就也转了话题,捻了她的耳珠轻轻的揉,声音柔柔的问:“找到这来,又干什么了?是不是又把你那鞭子亮出来了?”

杜芳芳立刻板了脸,高傲的抬起下颌望住他:“对!我给了她几鞭子,让她抢我的男人!”

何以桀哧笑一声;“还真是小孩子,她怎么抢你男人了?”

杜芳芳不依不饶:“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没把你身边的女人清理干净!”

何以桀拉了她的手轻轻抚了抚,故作为难的说;“不是正准备婚礼的吗,就把这事给忘了,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你打发了不就行了,干嘛动手打她,小你身份不是?”

他们交谈的声音有点大,就清清楚楚传到了相思的耳中,她直觉心口似乎被人重击了一下,沤的几乎没吐出一口血来。

“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就是打了!怎么,你心疼了?”杜芳芳狐疑的看向他,何以桀却是冷笑了一声:“说什么胡话呢?养的一个女人而已,怎么和你比?”虫

杜芳芳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拉了他向卧室那里走:“那你把她赶走,今天就赶走。”

何以桀跟过去,见她抬脚踹开了门,他立刻望过去,只一眼,他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煎煮起来了一般,痛的他双眉深蹙,握住杜芳芳的那一只手,骤然的收紧,竟是力道大的要杜芳芳也呼痛了一声…

他赶忙放开手,却没有适时的去安抚她,他看着趴在地上的相思,她几乎是全身**的趴在那里,背上看起来血糊糊的一团,一头长发散乱的披散着,混杂着鲜血,她动也不动,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他自然知道杜芳芳的鞭子厉害,一个铁皮筋骨的老爷们儿挨一下也得躺俩月,更何况是相思?她还病着,瘦的只剩下了七十多斤,她怎么撑得住?

杜芳芳见他一双眼睛只是直勾勾的望着相思,似乎要喷出火来一般,她气的全身直颤,忍不住的厉声开口:“好你个何以桀,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一般,你心疼了对不对?你心疼她喜欢她,你还娶我干什么?我马上就回京里去,咱们的婚约取消!”

她一腔怒火只在身体里呼啸沸腾,又看到躺在那里娇弱的相思只觉得刺眼,一抬手,那漆黑的鞭子就挥了出去向相思的身上打去…

“够了!”何以桀却忽然伸手,鞭子缠住他的手臂,瞬时撕开了衣袖,虽则天气冷他穿的厚,但那倒刺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裳在他手臂上扫出了一道血痕…

他吃痛的蹙眉,只觉这疼着实的霸道,心里就更加的怨愤了几分,这女人当真是心狠手辣!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道,明摆着是要相思的命!

“何以桀!”杜芳芳又气又心疼,一向坚强的男人一样的她,眼泪忽地涌出来,只在眼眶里打转。

何以桀渐渐冷静了下来,臂上的疼痛,将他一点一点的拉回现实,他逼自己收回目光,逼自己笑肌上扬,他伸手将面前的女人搂住:“芳芳,别耍小孩子脾气!”

“你为什么拦着我?你是不是不舍得,是不是心疼了?你说,你说清楚!”

杜芳芳大叫,她的骄傲她的自尊,不容许她的生活和感情出现一点点的污点,这个男人既然她看上了,她要嫁,就势必要一生忠诚与她,她不容许他的心里再想着别人!

“芳芳!”何以桀微微蹙眉,伸手拂落了她腮边的一颗泪珠儿:“你闹出人命来怎么办?”

“有那么娇弱?不过是挨了两鞭子会死?”杜芳芳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我不管,我讨厌她,我讨厌这个勾搭你的狐狸精!我就是要打死她,闹出人命怎么了,我们杜家不怕!”

何以桀眉心皱的更紧,对她的嫌恶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攥住她不停挣扎挥舞的双臂,将她使劲的拥在怀中,再开口,就带了几分的威仪:“芳芳,你听我说!”

杜芳芳被他的声音喝住,渐渐安静了下来,她心中不满,却还是不舍得就此和何以桀闹僵,要他厌恶了她;“你说!”

“她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你来动手动脚?你不想看到她,说一声,我立刻就让她滚,滚的远远的,你何苦将事情闹大,真要闹出人命来,我们马上就结婚了,岂不扫兴?”

“你真这样想?”杜芳芳听得他这样说,眼眸不由得亮了起来,当着闻相思的面,他就这样说,可见这女人在他心里根本没什么分量,她还真是小题大做了!

“那我让她现在就滚,我不想看到她!”杜芳芳骄矜的开口,像是一个指点江山的女皇。

何以桀摸摸她的脸,笑道:“这下开心了?”

杜芳芳在他怀里拧了拧:“你答应不答应嘛!”

何以桀将她推开,他转身走到了相思的面前,擎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手指从如云的长发中穿进去精准的扼住了她的下颌向上一抬…

满是泪水的一张脸缓缓露了出来,她深潭一样的两只眼睛望住他,唇边却带着笑,那笑,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的剜进他的心里,他只觉得自己痛的就要死了,他很想抱一抱她,很想把她的眼泪都拂去,很想问问她,相思,你疼不疼?

但他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也在笑,那笑意,经年之后,相思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比何以桀更心狠,在这世上,也再也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无情。

相思知道,她早已堕入了阿鼻地狱,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她望着他,不说话,他望着她,也不说话。

有一个瞬间何以桀甚至在想,算了,什么都不管了,什么前途光明都不管了,什么报答恩情都不管了,他就豁出去带她走,不管哪里,小城市,小村子,仰或是出国去,哪里都好,哪里都行,他认命,他爱她,他离不开她…

但这念头也不过是短短一瞬,他还是在残酷的现实里挣扎,逃不脱,挣不掉。

不在那个位子,不知道其中的艰辛,而入了那个圈子,再想出来,又谈何容易?

“你听到了吧,我的太太,她不想再看到你,闻相思,给你一周的时间,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的声音漠漠的,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相思陡地颤了一下,像是心上又被划了狠狠一刀,她强忍住泪意,她不愿意要他这么顺心如意,她笑着看着他,骄傲的抬起她尖巧的下颌,冷声反问:“何以桀,你说了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你说要娶我…”

她话还未落,就忽然被他掐紧了下颌,剧痛袭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忽然就落幕的一场戏。

他的面容狰狞起来,那样俊美的一张脸,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表情?何以桀…你还是笑起来的样子,让我觉得比较心安…相思浅浅的笑了笑,一行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好,她走,她离开。

“闻相思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睡了你四年就得娶你?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别他妈的再缠着我!带着你的箱子还有这张支票,滚的远远的,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一张支票,就那样拍在了她的脸上,纸片薄薄的,打在脸上并不是很疼,但不知怎么了,她忽然觉得,这疼,远远的超过了杜芳芳给她的那两鞭子…

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十六

但不知怎么了,她忽然觉得,这疼,远远的超过了杜芳芳给她的那两鞭子…

她站着不动,那支票砸在她脸上之后,就打着旋落在地上,飘荡在她的脚边停住,她忽然就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一脸的泪水,她挣开何以桀,看也不看那张支票,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两人而站,有小小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没有哀伤,只是可怕的平静:“好,我走。”懒

何以桀只觉得心口上如遭重击,一时之间,他整个人竟是微微的踉跄了一下,仿佛有一个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失去,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法阻拦。

“那就走啊,现在就滚!”杜芳芳嚣张的一挥手臂,满脸得意的笑,她自然很满意何以桀的说辞,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至少这个男人他愿意这样做,愿意给她大大的面子,这就够了!

她又不傻,操之过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她杜芳芳也不会傻的去做!

何以桀却是轻轻拉了杜芳芳一下,微一蹙眉,似是很厌烦的看了闻相思一眼,方才温柔开口:“芳芳,我来时外面下雪很大,现在夜已深了,既然我们已经和闻小姐把话说清楚了,我也付了一大笔钱,我们之间也就算是两清了,既然如此,还是给她留个台阶吧,要她明天走,你看行不行?”虫

杜芳芳一扬眉,反驳的话几乎就要出口了,但又被她生生的忍住,何以桀说的也是,既然话已经说开了,他们两人也就玩完了,她不防大度一次,反而落得一个好名声,指不定何以桀会因此觉得委屈了她更加心疼她!

一想到这里,她一双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就做出闷闷不乐的样子点点头:“我也只是说的气话而已,你瞧你问我的话,别人听到了,指不定还以为我这人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呢,这么晚了,自然是等到明天才走的。”

杜芳芳说完,就去打量何以桀的神色,果然见他眉心舒展,看着她的表情越发的柔和了几分,她心中虽然还是不甘,但却为自己这一次押对了宝,颇是得意洋洋起来。

“那…我们回去吧,别待在这里了…”何以桀见她答应,就赶忙提出了离开,杜芳芳自然也不乐意待在这里,一伸手挽了他,两人亲亲热热的走出了这栋公寓…

没有关门声,窃窃私语的声音也很小,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点点的远去了,这房子里就静了下来,逾是安静,就逾是让人心里的难过放大了数十倍,相思站在那里许久,直到四周都静谧下来之后,她绷紧的身体才忽然一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然后一个人缓缓的爬起来,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一件都十分的华丽,但她视而不见,她找到自己的箱子,对,何以桀说了,拿着她的箱子滚…她不会拿走一样不是自己的东西,她带着什么东西来,就带着什么东西走,属于他的,她什么都不要。

她什么都不要,他的人,他残忍自私的感情,他大手笔的支票,他给她布置的这豪华的金屋,他给她置办的所有华丽的行头,他给她的那些所谓的难得的让人艳羡的宠爱,那都不过是虚无缥缈的浮云,从指间穿过之时,连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背上的伤早已痛的要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她将自己最初跟着何以桀那一年带来的衣服穿在身上,是妈妈给她买的米色的羊绒大衣,很可爱的韩版款式,自从来到他身边之后,就被束之高阁,她的东西不多,都收在这个箱子里了,她翻了一会儿,没找到她自己的鞋子,只好去鞋架那里,取了一双最便宜的穿上。

刚来A市时,她就是这些家当,当现在狼狈的离开的时候,还是只有这一只箱子。

生活好像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地,但是她,闻相思,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初逢变故慌乱如惊弓之鸟的小女孩,也再不是那个被他夺去了贞.操蒙头痛哭一夜的小女孩,更不是那个在异地的宾馆里,被他残忍的亲手杀死还孕育在腹中的孩子时,无助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小女孩,她以往的生活都围绕着他来转,而她以后的生活中,再也不会有何以桀这个人。

她将会让自己的一切都从他的生命之中消失,她不会让自己再在他的世界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她是一个固执而又倔强的女孩,她一根筋的决绝用自己证明,她要何以桀有一天后悔,后悔到死也没有办法原谅他自己。

相思拉着箱子走出去,径自进了电梯,她靠在光滑明亮的电梯壁上,手掌不自禁的贴住自己的小腹,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你们千算万算,都算漏了一着。

那一夜,A市的雪下的异常的大,不过是短短一个多小时,就将大地染成了浓重的白色,相思穿着单薄的鞋子踩着积雪,站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她停下来,缓缓的抬起头,大朵大朵的雪花,像是天上飘落的眼泪,寂静无声的绝望着。

而她却不会再哭,午夜的街头上,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

世上的女人只有两种,一是幸福的一是坚强的。幸福的被捧在手心不需坚强,而坚强的却是不得不坚强。

像是一株长错了季节的杂草一般,闻相思不得不坚强,坚强的求生,坚强的,活下去,活到看着那些人经历她此刻经历的一切。

天大地大,何以桀,咱们有生之年,如果再能重逢,那才是命运的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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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他的私人别墅,杜芳芳去洗澡的时候,何以桀给自己的贴身助理打了个电话,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扯开风衣的扣子,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伏特加,冰凉的酒沿着喉咙顺滑的流淌入胃部,冰寒的刺激要他全身一个激灵,胃也适时的狠狠痛了起来,他蹙蹙眉,指尖撑在眉梢上,闭了眼睛坐着不动,等着那疼痛过去。

但好像无效,官做的越来越大,酒量就越来越大,而胃就越来越差,疼痛像是撕扯着飘荡的棉絮一样,无止境。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捂住生疼的部位站起来走到放药的柜子前,左边第二个抽屉,一个绿色的小盒子…

心里默念着,果然就很精准的找到了他一直吃着的特制胃药,只是,那个小小的盒子被他拿出来的那一刻,回忆忽然之间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

他攥着盒子站在那里,一瞬间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她笑吟吟的拿出一个大袋子,哗啦一下子倒了一个底朝天在桌子上,俏丽的容颜,漂亮的大眼睛是圆圆的,带着孩子气的可爱望住他:“喏,我费了好大力气,打听出来的这个特效药治你的胃痛效果最好了,我一口气买了好多,你吃吃看,如果效果好,我再帮你买!”

后来吃了,果然效果不错,他就一直吃着这牌子的药未在变过,也是她给他把药收在了这个固定的地方,逼着他记牢,应酬喝多了酒回来,是必然要被她强迫着撒娇着吃上两片的。

她在的时候,他的胃没有痛过,她一走,他的疼痛就开始了。

何以桀觉得眼睛有些发涩,房间里的灯好像太亮了,刺的他泪腺一阵一阵的疼,他微微仰起脸,缓缓眨了眨眼睛,那装饰着豪华吊灯的天花板上,仿佛是她最后看他那一眼的表情…

“相思…”他低低的叫一声她的名字,从心脏深处蔓延出浅浅连绵的疼,他感觉眼角微微的有点湿,伸手一摸,指尖就触到了冰冷。

相思,你忘记我,不要再爱我,这一辈子,也都不要,再原谅我。

杜芳芳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他一派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喝酒,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笑嘻嘻走过去,伸手搂住他吻在他颊上:“亲爱的,你去不去洗?”

何以桀放了酒杯,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杜芳芳咯咯笑着滚在他的怀里,何以桀掐住她的下颌,仔细的看了她许久,方才轻轻推开她,声音淡淡:“嗯,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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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第二更…

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十七今生不相见

何以桀掐住她的下颌,仔细的看了她许久,方才轻轻推开她,声音淡淡:“嗯,我去洗澡。”

他站起身,随手解衬衫的扣子,杜芳芳丢开毛巾,从他身后绕过来,修长的手指攀住他的手,轻轻挪开,她上撩的凤眼流泻出一丝丝的柔媚,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他有一个顶好的相貌。懒

个子是极高的,给人一种位居上位者的压迫感,但却并没有那些官场中人惯有的臃肿和油腻,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头发亦是乌黑发亮,五官坚毅而又清朗,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站在她面前,却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杜芳芳终是承认自己还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女人。

她这样的身家,这样的性格,自然瞧不上那些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反而越是像何以桀这样深沉而又能压住她气场的男人,要她不能自拔。

但杜芳芳深知,何以桀跟她在一起,有一半的可能不过是看上了她的家世,但她并不觉得不甘或是不满,家世是她最以为傲的一面,她永远不会痛恨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因为她享受到的福利,远远超过了那些。

“以桀,今晚的事,对不起。”杜芳芳将他领口的扣子解开一枚,手指在那古色古香的木质纹路上轻轻拂过:“我太冲动了。”

何以桀微微一怔,眸中有一道闪烁的精光,旋即他低沉笑了一声,擎了她的下颌望住她的眼眸,温柔轻问:“你何错之有?”虫

杜芳芳甩了甩湿漉漉的短发,一双眼眸璀璨逼人,口吻却带了几分的娇俏:“我打了你的人,出手还有点狠。”

何以桀凝住她,片刻之后,他方才低低的一笑,手指揉捻着她的下颌,眼底滑过不易觉察的讥诮,漠漠说道:“我们这一朵京城里出了名的刺玫瑰,也会认错服软?”

杜芳芳嗔他一眼,顺势依偎在他怀中,指腹在他胸口肌肤上轻轻摩挲:“那也得看看是谁,你是我男人,我总要给你面子,这次的事,我太唐突了,不过…我虽然认错,但不后悔…”

“为什么?”何以桀有些好奇的询问。

杜芳芳咬了嘴唇轻笑:“至少让我知道,你对我也算是有几分的真心,你肯为我做到这样地步,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要的并不多,因为我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我知道人做什么事都有他的目的,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只要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妻子看,别的女人超不过我去,那么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何以桀不说话,眉心却是隐隐的皱起了一点,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只会动粗的草包,她这样软硬兼施,倒是让他就算有脾气也无法发泄出来,这次的事,明显她不占道理,但这样三言两语下来,反而他连怪责的话都没法说。

她将姿态放的低了,他也就不得不摆出大度的姿态来。

“是我让你委屈了,放心,这样的事,以后决不会再有。”他说着,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声音低了几度:“去床上躺着去,别着凉了,我去洗澡,等我。”

杜芳芳莞尔一笑,重重点头:“嗯!”

何以桀转身向浴室走,当然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爱情,伤筋动骨一次,就足够了。

因着交代了助理去相思那里,而杜芳芳明天就要回京里去,何以桀一方面放下心来,一方面就开始提起精神应付杜芳芳,一夜自是颠鸾倒凤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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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送了杜芳芳去机场,方一离开就立刻拿了手机,一开机就是短信电话不断,何以桀坐在车上,望着闪烁不断的屏幕,只觉心冷不丁的开始下沉起来,他低眉沉思片刻,只觉得那个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忽地一抬头,急急对司机说道:“去锦湖花园,快!”

司机方一出机场大道就立刻调转了车头,加速向锦湖花园那个方向而去。

手机渐渐安静下来,何以桀看到全部都是助理的简讯和电话,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他的助理绝不会在他手机关掉的情况下,还不停的给他电话和简讯。

他翻出最近的一条简讯,辅一打开,脑子里就嗡了一声。

助理的话很简单,只有寥寥几句,说是他赶去锦湖公寓的时候,闻小姐已经不在了,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发简讯的时间是凌晨一点钟,而现在是早上九点,八个小时了,她如果存心要走,躲着他,那么他找到她的可能就太低太低。

只是,就算是找到了她,又怎样?把她偷偷的换个地方养起来?照旧做他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他现在是不能娶她的,他也没有办法…再兑现曾经的诺言了。

可是就这样让她走?何以桀脸色煞白,只觉得心都像是被人给摘去了一般,她被杜芳芳打成那样,怎么走,往哪走?

车子一停下,他就看到助理在楼下焦灼张望的身影,几步过去,助理已然看到他赶忙迎上来,面上却有了浓浓的不安;“何先生,昨晚接了您的电话我就立刻过来,可是闻小姐已经离开了,我特意问了小区保安,说就在我来之前半个小时左右,您看,现在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