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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切,我都不再恨你,我们两人,扯平了。

她浅浅的一笑,在他震惊的目光之中,纤细的手臂绕到身后微微一挑,内衣的搭扣腾时解开,白色的胸衣从胸前滑落,凝脂一般的双ru一点一点出现在黑色的夜里,她未遮掩,薄被堆在腰间,黑发散在肩头,她双眸含水,直直的望向他,唇角有淡淡笑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恍然的觉得,她的笑凄凉到了骨子里。

他后来曾经无数次的回忆这一晚,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此刻那一抹笑,他从来不知,这世上会有人的笑容,比眼泪还哀伤。

他不知道,在他预备彻底的放弃的那一晚,她也做了同样的决定。

但他爱着她放手,但她也爱着他离开。

“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睡,你忘了…”她微嗔的声音仿若静夜之中的花开,相思缓缓的靠过去,手臂绕在他的肩头:“何以桀,说你爱我。”

他怔怔的开口,脑子里已经失去全部思维:“我爱你思思,我爱你…”

她轻轻张嘴,咬在他微颤的喉结上,舌尖微微的滑过,带动细微的电流,他全身一颤,反手紧紧抱住了她,她的身体犹如羊脂美玉,光滑细腻,他的手掌贴在她单薄的背上许久不敢动:“思思,我不能…”

她却像是一尾光滑的小鱼,身子从他的怀里滑下,那一只柔软温热的小手,隔着他的衣裳抚上他的坚.硬缓缓握住,他的血液都开始叫嚣起来,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所有的理智和冷静荡然无存,他握住她的手按在那里,鼻息渐重在她耳边喷薄:“思思,思思…”

“就最后一夜何以桀…”她呢喃着,唇贴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隔着他的衬衣亲吻他结实的小腹,渐渐有湿痕透过衬衣传来微凉的触感,他只觉得小腹之中都蕴着一团火,她的手掌更加滚烫,逼迫的他越来越失控,眼前光影斑斓闪烁,他什么都不能做,所有的意识都牵绊在她的手上唇上,他只是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他压抑不住,他只想要她更多…

她的唇却还在向下,直到最后,隔着一层衣料,她含住他,他终是失控的按在她后颈上,赤红了双眼:“思思,思思…你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不松开口,却抬了眼睛望他,湿润的水雾之中有着绯色的妩媚,那睫羽一颤,就像是羽毛撩拨在他的心上,他强忍住欲.望,微微用力将她推开一些,她却已经又蛇一样的贴过来,缓慢折磨一般解开了他的皮带…轻轻拉下拉链…

何以桀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灼烧的掌心在她肩上滑下落在她胸前,握住那一团雪一般的绵软,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又烫了几分,忍不住嘶哑唤她;“思思,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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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四十七狂乱的夜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又烫了几分,忍不住嘶哑唤她;“思思,思思…”

她唇角一扬,眼底带了笑意飞快的看他一眼,忽然低下头来,他只觉得自己全部被一个柔软温暖的所在给紧紧的包裹住,舒服的只想叹息,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不时的会弄疼他,但他却觉得无上的享受,他爱的女人,这是他爱的女人,在为他做这一切…懒

她的舌尖柔软滚烫,滑过他的肌肤时,要他舒服的全身微颤,手掌贴在她的后颈用力按去,他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小腹间那一团火,就又簌簌的烈了几分,他绷紧了身子,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在怀中,她渐渐摸到了门道,缩紧了脸颊微微一吮,他忍不住的呻.吟一声,压了她的颈子紧紧贴向了自己…

他动作不受控制了一般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闭着眼粗重喘息,相思被他摆弄的有些难受,不住后仰,却被他更紧的按住后颈,相思挣不开,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方式,虽然以前被他逼迫着尝试过,但终究还是不适应,过不一会儿,就觉得口酸的难受,忍不住一蹙眉,眼波流转,忽然有俏皮的笑意流泻而出,她一手按在他握住她柔软的手背上随着他的力道一起按揉,口下却轻轻咬了他的巨大一下…

“思思,别咬我…”她坏心眼的小动作,要他一痛,却是更加刺激了他害他差一点失控,慌忙挣开她的手,忙乱的捏了她的双腮,要她微微张大了小嘴,她却皱了眉摇头,掰开他的手,要他退出来,笼了眉尖嘟起唇,口腔又酸又麻,说话都有些含混不清:“不要了…”

何以桀又气又好笑,被她撩拨的火起,但终究又心疼她,长吁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欲.望,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吻吻她的脸颊:“累了?”

相思点点头,又摇摇头,靠在他的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胸前画圈,眼帘不抬,声音懒懒:“换你了…”

何以桀一怔,旋即眼底却带了春色,他贴过去在她耳边轻语一句:“要我也像你方才那样?”

相思的脸腾时红了,在他胸前重重一拍,白他一眼:“你想的美,我才不要…”

何以桀凑过去吻她白玉一般的耳垂,声音火烧一样撩着她:“真的不要?”

相思忽然翻一个身,差一点撞到他的脸,他后缩一下,又抱住她,爱怜责骂:“慢一点,还是小猴儿一样皮。”

相思望住他的眼睛,一抿唇,开了口:“你有没有对别的女人…那样过?”

他存了心逗她一下,“哪样?”

相思气的狠狠戳他一下,“你说不说!”

何以桀敛了痞色,环紧她的腰:“思思,只有你,从今之后只有你,再没有别人。”

她的情绪却低落下去,眼圈微微的泛起红,如果过去那一切从不曾发生该有多好,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横亘着那么多该有多好,如果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该有多好…

她使劲一甩头,要自己将这些低落的情绪摆脱掉,她有她自己小小的私心,她要他记着她,一辈子忘不掉她,她要他一辈子见不到她,却一辈子怀念她。

她不觉得自己贪心。

她承受了那么多,而要的只是这样一丁点,她不再傻的单纯,以为这世上还有公平可言,以为还有人给她个公道。

“何以桀,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她贴近他的怀中,吻在他的唇上,咬了他的下唇轻轻呢喃,他只觉有一阵看不到的电流直冲脑门,手臂已经勒紧了她回应她的吻,唇舌交缠之间,他的声音低沉却又专注:“是,何以桀这辈子只爱闻相思,只爱她一个人…”

相思唇角扬起,闭上眼睛,唇齿微启,任他的舌长驱而入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吮着她的舌尖,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一般,她的舌根都开始发麻,他的手掌按在她脑后,却只继续将她贴他更紧,早已泛滥了忍不住的相思和对她的渴望,到此刻就像是开闸的洪水,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直到她双颊酡红一片,眼底神色都开始迷茫,被他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他才放开她,那两片如桃花瓣一样的唇微肿水亮,要他又忍不住的低头品尝,她的呼吸乱了,他的心跳也乱了,早已没了节奏,像是演奏的人走了神,有一搭无一搭的拨着弦,像是狂风吹乱的疾雨,簌簌翩翩…

相思闭着眼,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唇贴在她的颈上,舌尖撩着她,她感觉自己的动脉都在剧烈的跳,双手搭在他肩上忍不住的攥紧,指甲都戳在了他坚实的肌肉里…

她情动时,雪白的肌肤都透出水润的粉红,细长的颈子上洒满了粉色的吻痕,要他心火越来越盛,那唇终究是拂过一汪秋水一般的锁骨,在她挺立的雪峰那里停住,然后轻柔含住了色泽粉嫩的小珊瑚珠,相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神智,她躺着不能动,只是控制不住的挺起胸,要他拥有更多…

何以桀无法控制自己,吻一路向下,直到她平坦的小腹,她虽生过孩子,但因为本来人就生的纤弱,生完一诺后一直都在为生计奔波,身体原本也不好,就一直没有胖起来,甚至比起在他身边的时候,还瘦了几分,腰肢一如既往的风吹就断那样细,何以桀几乎感觉自己双手一握就可以将她的腰完全拢住…

他吻着她雪一样白的身体,直到她胸腹腰间都洒满了粉色的花瓣样的吻痕,他在她腰间软肉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

相思低低的“呀”了一声,羞怯的睁开了眼帘,却看到他的目光定住,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腹部,她脸红的更加厉害,搂住他的手臂忍不住在他后背掐了一下,声音濡濡:“何以桀…”

何以桀眉心一跳,指尖却是触上了她小腹那里一道几乎变作粉色的长形疤痕上,指腹拂过那里,带来异样的触感,相思不由得大惊,心脏狂跳!她忘记了,生一诺时是剖腹产,她身上还有疤痕!

“思思…你这里怎么有条疤?你生病了?动手术了?”何以桀根本不曾往生孩子那边想,他摩挲着她的疤痕痛心的问,却让相思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赶忙顺着他的话说道:“没事了,都过去很久了,是急性阑尾炎做手术切除留下的…”

她恍惚的记得以前念书时,有舍友半夜突发急性阑尾炎送去做手术切除,就是小腹上留了一条疤。

何以桀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低头吻那条已经不清晰的疤,“痛不痛思思?”

她的手指从他的发间穿过,轻轻搂紧:“早就不痛了,手术也有麻醉剂,不痛的…”

何以桀伏在她小腹上抱住她许久,再抬起头来时,眼底却微微有些红,她吃了太多太多的苦,说起来他何以桀也算是个人物,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相思不愿意两人再想从前的事情,更害怕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露出什么马脚,若果何以桀知道了一诺的存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自己到现在还拿不定主意,想及这里,她一咬牙,双腿抬起来夹在他健壮的腰上,低低叫他的名字:“以桀…”

他应一声,她却握了他的手一路向下,声音似含了蛊:“我想要你…”

他感觉到她的湿润,那即将消失的冲动忽然就爆发了出来,握住她的双手分开固定在腰侧床上,他一挺身,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里,相思眉心一拧,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整个人都往上一冲,她方欲挣扎,他却已经箍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动作起来…

他禁了女色许久,她亦是从离开他之后就不曾尝过人事,这样一晚上的折腾,到此刻的水乳交融,两人都说不出的畅快,相思更是没了以往的羞涩和矜持,双手双腿的缠着他不放,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只觉那**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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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四十八诀别诗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只觉那**不但没有平息下去,反而越来越盛…

他低了头去吻她,她半醉半醒,微张了小嘴一脸迷蒙的模样要他忍不住又沦陷下去,许是因为彼此都感觉到,今生今世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拥有彼此,都全心全意的投入,她摒弃了羞怯,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而他亦是温柔备至却又不失狂猛,她被他的动作弄的渐渐失了神,星眸半闭,口中只是咿咿呀呀的轻吟不断…懒

何以桀听不得她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击到了那个点,他额上渐渐滴下汗来,在她如雪一般胸口绽放,他俊颜压低,菲薄的唇贴上去,在她胸口滑过吻去那咸涩的汗珠,相思全身的肌肤都绷紧了,下面更是绞紧的厉害,他失了心魂,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动作起来,她被颠弄的声音都破碎开来,却更添旖旎。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因为完全的放纵,因为毫不避讳的交融,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兴奋,一室动人的吟唱,间或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却有昏昏黄黄的月亮从厚重的云层之后偷偷的探出弯月形的眉,从那窗子里透进来迷离的光线,却清晰的耀出床上的朦胧…

是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凌乱而又和.谐。虫

相思累的说不出话,任他抱着她紧紧按在胸口,闭了眼连呼吸都觉得太多余,何以桀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感觉到微湿的汗迹,偏过脸来啄一啄她晕红的脸颊:“我抱你去洗澡吧思思,你出汗了,会着凉…”

相思声音都叫的哑了,闭着眼拱在他怀里摇摇头:“我好累,不要动…”

他疼宠的笑了笑,把她抱起来:“乖,我抱你去,你只管睡…”

她就嗯了一声,举了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小小的一个人儿,放心的窝在他的怀里,任他去做什么,这感觉,真是好。

何以桀抱了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泡在浴缸里,他刻意把水温调高了一些,想到她身子还未大好,方才好似又折腾的太过了,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心里隐隐的就有些怪责自己太放纵。

水温很舒适,相思困倦的几乎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清洗,知道是他,就干脆沉沉的睡去,他的怀抱,总是莫名的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何以桀见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知她睡熟了,就愈发轻手轻脚起来,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又把她洗干净的头发用另一条毛巾裹起来,这才将她裹在自己的浴袍中,抱到了卧室里。

她睡的很香,他不想叫醒她,但又担心这样湿着头发睡,她明天会头疼,踌躇再三,还是叫了她,唤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她才倦倦的睁开眼,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张着眼睛望住他。

“我把头发给你吹一吹再睡。”他亲亲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身体真是好了许多。

相思唔了一声,就又闭了眼睛,何以桀无奈的笑笑,去拿了吹风过来,坐在床边把她的湿发拢在手心里,开了小小的温风,慢慢的吹。

风很轻柔,因为开的小,噪声也低,相思反而越发的困了,等到他把她的头发吹干,她却早已睡的沉沉。

何以桀放好了吹风,轻声轻脚的拉开了被子把她搂在怀里,她睡梦中翻了一个身,面对了他,小腿翘起来搭在了他的腰上,两手也扒在了他的腰上,脸往他的怀中一埋,轻轻蹭了蹭,似乎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舒服,唇角有了小小的笑花,乖乖的不动了。

他不敢乱动,就这样抱着她,一手从她腰下探过去,另一手亦是从上绕过她的腰,就抱紧了她,她的呼吸平稳而又轻柔,要他渐渐的也有了睡意,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熟了。

雨已经完全的停了,却有屋檐,树梢,荷叶,亭角飞檐之下,或是某一片还夹着湿气的云彩中洒下水滴来,叮咚一声,滴答一下,这夜,渐渐的静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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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却是个大晴天,阳光亮的刺眼逼人,相思睁开眼,身畔已经是空的,她的心一紧,腾地坐了起来,却又渐渐稳住了自己。

该结束了,这样也挺好,她不喜欢告别这一刻,更遑论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

昨夜那一场梦,忽然让人的心柔软的生出许多绵长的牵连,这样也好,好过她以后再想起他时,心里总是存着恨和不甘,像从前那样,他的名字就是一道诅咒,想起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疼,而今之后,该疼的人,不会是她了。

她用温柔和浓情给他设下一栋坚不可摧的牢,她要锁住他的心,纵然她此刻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

相思一个人抱着膝坐了一会儿,就去洗漱,她换了衣服下楼来,却见到他整装待发站在楼下。

她一时间愣了一下,站在那里没有动。

他抬头望着她,身姿笔挺,器宇轩昂,早已变作那个佩戴好了面具的何部长,仿佛昨晚那个人,不是他。

相思低下头,有些难过的撇了撇唇,然后却吸一口气,迈步向楼下走。

管家使一个眼色,佣人都退了下去,赵秘书也悄悄的出了客厅,面上却有了一抹古怪神色。

相思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她个子不高,仅仅到他肩膀,她要扬起头,方才可以望到他。

他一如既往的英俊,如刀削斧凿一般的容颜,散发出逼人的气势,相思心中有一股酸楚悄然的弥漫出来,却只化作一缕笑,她抬起手理了理他微散的领带,垂了眼帘没有再看他,到最后,方轻轻开口:“一路走好。”

何以桀眼底渐渐氤氲了潮气,垂在腿侧的手攥紧收拢,眼眨也不眨看着她,似要将她望入自己的灵魂中。

相思退后一步,审视了一眼,方才满意的点头,温柔一笑,对他说:“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过些天,也要离开这里了,在这里和你道一次别,走的时候…”

她转过身去,眸子里有水雾盎然:“走的时候,就不告诉你了…”

“思思…”他手中的公文包一下子落在地上,一步上前从后抱紧了她,他低头下颌支在她的肩上,语调颤抖而又急迫,压抑了说不出的疼痛:“思思,我带你走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相思笑起来,笑的眼泪四溢,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忍了心痛漠漠开口:“说的是什么胡话,都这么大的年纪了。”

他难舍难分,她看起来却淡然无比,何以桀被她推开,心中如潮汐汹涌,和她一走了之,肖书记怎么办?杜芳芳一定会迁怒于他,他对自己有大恩,他犯下的过错,怎么能让肖书记来买单?

更何况,他凭什么要相思和他走?不是什么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当初在肖书记和相思之间,他做出了那个选择,就已经预示有了今天。

“是啊,我在说什么胡话呢。”何以桀惨然一笑,弯腰拾起了公文包,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让她不敢直视的转过脸去,何以桀抿紧了唇,隐约听到赵秘书在门外焦急的提醒,他终究还是转过身去,从客厅走出去,很短的距离,只不过几秒钟,他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相思一直攒着的那口气忽然松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这一整天,她就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午饭吃不下,晚餐更加没胃口,医生来看她,她也不见,到晚上的时候,忽然又开始发起烧来,但她早已把一屋子佣人护士都赶了出去,这栋楼里只有她一个人,相思浑浑噩噩的躺在躺椅上,天色漆黑,星子惨淡,偌大的园子里,孤独铺天盖地而来,相思不想动,也懒怠回房,就躺在那里,目光不知道飘向了哪里,头疼欲裂,身上却是一阵热一阵冷,她把脸贴在冰凉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好受了一点,她终是扎挣着坐了起来,预备回房去吃药,身子是自己的,从此以后,没人替你爱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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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四十九狭路相逢

她终是扎挣着坐了起来,预备回房去吃药,身子是自己的,从此以后,没人替你爱惜了…

颤颤巍巍站起来,却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勉强扶了栏杆站定,却忽然看到远远的有一束光投来…

那光晕之下,却有若隐若现水汽,原来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懒

起初她还不以为然,而突然的,她眼睛陡地亮了起来,在不远处的园门那里,她看到那辆车子缓缓开进了园子里,由远及近,车灯雪亮,隐约的看清楚这车子正是何以桀以前惯开的,相思只感觉自己所有的烦闷都一扫而光,那些细细碎碎的喜悦突然就丛生而出,仅仅一天的离别,却好似漫长的无止境了一般,她激动的转身就想冲下楼去,车子却已经在她的楼下停了下来,然后,一个女人推开车门,出现在她的眼前。

相思的脚步一下子顿住,她的脸色渐渐变成惨白,她看到杜芳芳穿一件浅绿色便服军装,黑色的及膝裙,黑色的平跟皮鞋,她一如既往的短发利落,身姿修长笔挺,她站在楼下,微微抬起头来,在灯光之中,她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在半空之中定格,隔着繁复的花树,隔着透明的玻璃,隔着冷凝的空气,隔着同一个男人的距离。

相思怔怔的后退了一步,脸色越发的惨白,她此时,忽然觉得自己肮脏而又卑劣,就像是一个藏在暗处窥视着意图抢走别人男人的第三者!虫

不管怎样,他已经结婚了,可是她昨晚还和他睡在一起!

而杜芳芳,不管何以桀爱不爱她,为什么娶她,她都是他的妻子,这个名分,压的她死死的,让她怎样都抬不起头来。

杜芳芳轻蔑的一笑,笑中却带着冷冽寒光,果不其然,何以桀把她藏的真严实,如果不是她还算有几分能耐,如果不是杜家还得势,从而摆平了他的手下干将,怎么能找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

相思看到她的笑,恍惚的闪烁不定,心却一点一点的冷静了下来,她抬手按住太阳穴,重重的揉了几下,觉得那疼痛微微缓解了一些,就强撑着转过身去离开阳台。

杜芳芳冷哼一声,鞋跟踩踏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一抬眼,看到屋外站着的两排人,有些畏惧,但又豁出去似的挡在她面前,杜芳芳笑意就更深了一些,她慢悠悠上前一步,细长的凤眼扫过那几人,笑着开口:“呦,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说我也是客人吧,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管家一头的冷汗,杜芳芳来的太突然,而且她开的还是何以桀的车子,司机也是何以桀用过的一个司机,他们根本就没有防备,直到下车看到是个女人,众人才惊惧的怔住。

管家混了这几十年,自然看出来点门道,她能开何以桀的车子,用他的司机,自然是关系匪浅,左思右想,又想到楼上那位,这些日子住在这里,何以桀的表现和反应他都看在眼底,简直就是他的心尖尖,他更是不能得罪,心下渐渐有了想法,就悄然使了个眼色要人去打电话通知何以桀一声…

孰料杜芳芳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劈手一耳光就打在了管家的脸上,她冷笑一声,看看通红的掌心,目中愤恨却是越发深邃。

“怎么?想去通知你们何先生?”杜芳芳一把推开脸肿的老高的管家,抬腿进门,她环视四周,看看房间里摆设,冷嘲开口:“不错啊,收拾的挺精致的,倒真是可以金屋藏娇了!”

“这位小姐…”管家捂住脸支吾着上前,跟着杜芳芳身后那人立时开了口,横眉冷目喝道:“什么这位小姐?叫何太太!”

“何太太?”管家大惊失色,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认不得?”杜芳芳面上带笑,心中怒火却更加狂燃了几分,这些人竟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恐怕眼里心里只念着闻相思是正主子吧!

管家心中直叫苦,但他更是知道何以桀的为人,他吩咐下来的事如果他办砸了,这个何太太若是动了闻小姐,恐怕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何太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管家心思转的快,改口也很快,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强作笑脸:“不知太太今晚突然过来是所为何事?”

“还装蒜?我干什么,不信你们不知道。”杜芳芳口气越发生冷。

“太太,只是先生吩咐过了,除他之外,谁都不可以进这楼…”

“混账东西!”又是方才说话那男人一步上前,劈手又是狠狠一耳光,冷笑说道:“我们太太是什么人?别说这是何先生的私宅,就算是什么玉皇大帝的金銮殿,也没我们太太进不去的!”

管家不一会儿工夫挨了两耳光,心中气苦无比,却还是不敢就这样放他们进去,明摆着是来找茬的,楼上那个现在还病歪歪的,若真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拿命赔?

“太太…”管家又要开口,楼上忽然传来细微脚步声,紧跟着有一把微微沙哑的嗓音响起来,打断了这混乱的局面:“管家伯伯,你们先出去吧。”

相思静悄悄的站在楼梯上,高烧让她的双腮赤红一片,甚至眼窝处都透着浅浅的红,唇却是苍白的,这几分的病态却让她看起来更显柔弱,杜芳芳咬牙切齿,面上一如既往的不屑,心底却是恨的发疯!

她竟然和当时离开时没什么两样的,还是这样娇娇弱弱,看起来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杜芳芳怎么都忘不了那个冬天见她时的模样,就和如今一模一样,这一切,仿佛是时光倒流历史回转!

但那时候,她踌躇满志,眼高于顶,根本就没有拿她当对手,而此刻,她却觉出说不出的无力感。

何以桀是个薄情心狠的人,但偏偏对闻相思,他不惜用尽千般手段,费尽了心思,她杜芳芳若是事到如今还能咽下这口气,那她也白活了这一场,白做了杜家的人!

“闻小姐…”管家站着不动,他自然不敢出去,他害怕他这边一出去,那边这个何太太就动了手,她领着一群人,闻相思这里只有一个人,还不被打个半死?

这女人吃起醋来,那简直比男人之间的战争还可怕,古往今来多少妒妇不都是手段残忍的让人发指?

“管家伯伯,你放心吧,我就和何太太单独说会儿话,你们先出去吧…”

相思走下楼来,她一天没吃东西,还发着烧,单是走下楼就气喘吁吁,杜芳芳看在眼里,却暗暗在心里呸了一口,装,装出一副病西施的样子给谁看?何以桀不在这里,你装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