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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桀眉心拢蹙,心思一转已然知晓到底怎么回事,他劝慰了几句,说立刻就派人去问,肖书记这才放下心来。

挂了电话,何以桀微微扬起下颌,咬紧了烟蒂,伸手弹落一截烟灰,不待他主动询问,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却换成了杜老将军。

何以桀接起来,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礼貌和沉稳,杜老将军屏息凝听,见他口气平稳并未有惶恐或者是不安的味道,而且态度和往日一般无二,这才放下心来,对一边焦急如焚的杜太太使了个要她安心的眼色。

“爷爷,是我不好,这几天有件棘手的事要办,没来得及和芳芳说,也没顾得上回家,现在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这就回去,您别担心我们小辈的事,累坏了身子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他不等询问抢先认错道歉,杜老将军最后一点怒气就发作不出来了,不过他还是不轻不重的训了他几句,无外乎是再忙也要给家里人说一声,不回来也就罢了,但彻夜关着手机未免让人担心云云。

何以桀好不反驳,字字收下,杜老将军心知他也不会翻出什么大浪来,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何以桀收了手机,面上表情一如方才毫无波动,他掐了烟,走到窗口吹了会风,带身上烟味几乎闻不到了,这才进了房间。

诺诺已经睡醒了,齐耳的头发乱乱的衬着红扑扑一张脸,大眼睛就像是井水里湃着的两枚紫葡萄一般,水润可人,她正坐在床上,光嘟嘟的露出白白胖胖的半截身子,玉雪可爱,两只藕节一样嫩嫩的手臂高举着正和她的小衣服奋战不停。

显然她还不会穿衣,累的出了一头汗还是没找到领子只把小脑袋往袖子里钻,何以桀不知觉的脸上就有了笑意,快步走过去把她救出来,给她套上毛衣,低头亲亲她的额:“诺诺真厉害,都会穿衣服啦。”

诺诺听到夸赞,脸就笑的皱成一团使劲点头,何以桀又亲亲她的小脸把她抱出来,光溜溜两条小粉腿乱蹬着,似乎不愿意要他帮忙穿裤子,何以桀极有耐心的笑着摸摸她的头,把她的小裤子套上来:“赶紧穿好衣服我们回家呦。”

诺诺一听回家,骨碌着大眼去拉他的袖子摇晃;“妈妈呢?”

何以桀不忍卒听,扭过头去强忍了锥心的难过:“妈妈过几天就来找诺诺。”

诺诺失望的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着挡住她眼底的表情,何以桀轻轻搂住她,她就乖乖的靠在他怀里,过一会儿,哽咽着嘟哝了一句:“想妈妈…”

“诺诺听话,再等几天,妈妈就回来了…”

“蜀黍。”诺诺仰头看他,他低头看着她,吻吻她的鼻尖:“诺诺会不会叫爸爸?”

“爸爸?”诺诺奶声奶气重复了一遍,何以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腾时被击中,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强撑着忍住,夸奖她:“诺诺太厉害了,太棒了,以后,就这样叫叔叔,记住了么?”

诺诺不懂,但还是很乖的点点头,何以桀把女儿抱在怀里:“走,我们去洗脸去。”

父女两人洗漱完毕出来,何以桀一看手机,杜芳芳的电话又打了四五遍过来,他就把诺诺放在一边,拿了手机去阳台上拨了回去,几乎是刚响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杜芳芳的声音焦灼中却又带着哭腔;“何以桀你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到底去哪里了两天都没见你的人打你手机你又关机你知不知道我快急疯了你到底在哪!”

她一口气说完,到最后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这两天一夜没见到他的人,她简直是要急疯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惶恐过,她不能失去他,不管怎样,只要他回来!

“有点急事要处理,我马上就回去,你在家等我,我有事和你说。”

他的声音倒是依旧波澜不惊,温和的响在她的耳边,杜芳芳几乎是立刻就安静了下来破涕为笑:“嗯,我等你,你快点回来老公…”

她说到老公那两个字眼,他忍不住的胃里翻涌了一下,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走回房间时,诺诺正乖乖坐在沙发上玩手指,她专心致志的样子,倒是很像他受伤那一段时间,相思陪护他时的模样,那时候仿佛时光凝滞了一般,两个人见天的待在一起,一腻就是一整天,他开着电脑处理公务,她就在一边安静的看书,时不时的抬起头,他看她时发现她也正在看他,就那样笑起来…

那些时光,在经历的时候,并不觉得很重要很惊艳,而在此刻想起来,他只愿用命去换,换她再陪他一天。

何以桀不敢让思绪泛滥,他弯腰抱了诺诺,诺诺立刻抱住他的脖子,亲昵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他摸摸女儿的头顶,抱了她出去。

车子开到他的一处私人寓所,赵秘书已经派人去收拾妥当,还请好了一个专业的保姆,何以桀停了车,带诺诺上去之后没有敢多停留,出门就听到了诺诺的哭声,隐约的她似乎还在叫爸爸…何以桀不敢停步大步的下楼去,开了车就飙到了最高速往他和杜芳芳住的房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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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六十三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何以桀不敢停步大步的下楼去,开了车就飙到了最高速往他和杜芳芳住的房子而去…

车子辅一进了别墅,杜芳芳就飞奔而出迎了过来,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圈下面明显发黑,显然昨天她也没有睡好,何以桀开着车见她过来,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真想不踩刹车加大油门就这样冲过去撞死她,但这个念头只有一瞬,他不能为这样的女人赔上自己的命,赔上诺诺的幸福!懒

车子轰然停住,就在杜芳芳面前,她似吓了一跳,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抚了抚胸口,唇边泛起一抹怯怯笑意:“老公…”

何以桀推开车门下车,他一改往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目光中透着岑冷却又狠利的神色,在望到杜芳芳的时候,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松软,杜芳芳甚少见到他这样,就算是上一次因为那些药的事他大发雷霆,但也不像现在这样,要她有捉摸不透的惶恐。

“老公,你回来啦。”杜芳芳不喜欢此刻这样的氛围,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笑着说道。

何以桀并不开口,他身子微微后仰,有些慵懒的靠在车上,在十一月末的阳光里,他的目光有些阴晴不定,从一边照来的阳光,在他鼻翼处投下浓浓的阴影,菲薄的唇紧抿着,他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东西,却将她深深的蛊惑。虫

因着身在官场的缘故,他向来是严谨却又圆滑的,平素虽然冷冽不苟言笑,但也不失温和,杜芳芳初次见到他这样不羁的一面,只觉心突突直跳,竟似小女孩一般微微红了脸颊。

“这段时间我很忙,也没有时间多关心你,你都做了什么?除了去医院看邓华,还有没有干过别的事?”

他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中指那里因着长年捏笔的缘故有清晰的一块薄茧,他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声音漠漠却又有着让人惊悸的力道。

杜芳芳微怔,想要摆脱他的手,却在他这般迷人的眸光中沉醉,她生不起气来,虽然他弄痛了她。

“我能干什么?除了去看邓华,就是待在家中,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镇定,眉宇之间却有一丝几不可见的闪躲,何以桀把她一应表情都收在眼底,面上却毫无波澜,只是轻扯唇角微微的笑:“哦,是吗?上个星期星期三有没有去过B市。”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问出来,更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个精准的时间,一时间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应道:“我在那里既没亲人又没朋友好端端去那里做什么!”

相思离开B市的时候,管家曾通知过他,他也只是估摸了一个时间,将杜芳芳可能去B市的时间定在了相思离开的前一天,果不其然,一击即中,相思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已属必然,只是现在,他更需要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福婶只剩一口气,她是唯一的知情人却没办法告诉他一星半点!

何以桀想及这里,微微的挑眉,捏住她下颌的手指忽然用力,那力道几乎将她的下颌骨捏碎一般,杜芳芳有些生气起来,忍不住抬手去掰他的手指;“何以桀你干什么呢,你弄疼我了!”

“疼一下,总比死,好太多吧杜芳芳。”何以桀收回手,忽然转了话题:“就因为我两天不回来,你就在肖伯出国的事情上动手脚?”

杜芳芳低下头抿紧了唇,眼珠子乱转:“我,我还不是找不到你,找不到你着急嘛,就只有想这样的臭主意了…”

说着,见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赶忙又说道:“你别担心,我爷爷出面还没有他搞不掂的,你肖伯和他儿子移民的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最迟下周,对,最迟下周他们就能上飞机走了。”

她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他的神色,见他表情似乎和缓了一些,就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以桀,我也只是太担心你,一天一夜都找不到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以桀,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打你电话也不接…”

她话还未说完,何以桀就抬手将她打断,转身想房子里走,一边走一边扯松了领带:“这几天有急事要处理,累的很,我先回去歇会儿。”

杜芳芳见他不问B市的事,心下微定,赶忙追过去低眉垂眼说道:“那我给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泡一会儿。”

何以桀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杜芳芳唇角就勾了起来。

他泡完澡出来,杜芳芳已经给他找齐了衣服,何以桀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头都不抬;“你先下楼等我吧。”

杜芳芳不愿下去,但现在这境况又不敢拗他,就乖巧的答应着下楼了。

何以桀换好了衣服,却久久未动,他站在镜子前,望着镜中那个男人,他的眼底有遮不住的悲伤,有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决绝,有深深的无法掩盖的怒火正在猎猎的狂烧。

等吧,等到下周肖书记一离开,他绝不会再忍一天,也绝不会放过她!

捏紧的双拳握紧却又松开,他强压下面上几种神色,转身下楼。

杜芳芳见他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不悦;“以桀,你又要出去啊。”

何以桀就转过身慢悠悠看了她一眼;“嗯,B市那边出了点事,我让赵秘书去查查去。”

他说着,故意看她的表情,果然见有矛盾的神色在她眼底盘旋,杜芳芳心内直打鼓,她一边生气何以桀对闻相思的看重,一边却又害怕他发现她背着他动的手脚,依着他的脾气,杜芳芳敢肯定他不会罢休,她不能让他的心再远离她了。

“哦,那好吧,那你晚上回来吗?”

何以桀斜睨她一眼:“不回来了。”

杜芳芳心中怨愤,却也只得大度的一笑:“嗯,那我就不等你了。”

何以桀就那样看着她,目光深深,到最后却没有说话,转身径自上车走了。

杜芳芳看着他的车子远去,立刻就给赵秘书打电话,电话接通,她劈头过去骂道;“你怎么搞的?是不是我去B市的事你走漏了风声?”

赵秘书闻言大惊:“我怎么会,除非我不想混了,我和你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哪有那么傻!”

杜芳芳死咬了嘴唇:“那他今天回来就问我去没去B市是怎么回事?”

赵秘书肚子里装着一堆的秘密,压抑的他几乎都要疯了,听杜芳芳这般一说,立时阵脚大乱,跟在何以桀身边做秘书这些日子,他深知他的厉害,他既然开始怀疑杜芳芳,那说不定明天就查到他了。

心思兜兜转转,听得杜芳芳问他,就敷衍说道:“没什么事,好像是闻相思病了。”

杜芳芳不自觉的吐口气,转而轻蔑道;“病了?她不是一直都病着的吗?对了,这个贱人不是答应我不和以桀来往了么,怎么他们又混在一起了?”

赵秘书怕她节外生枝,赶忙说道:“没有没有,这我敢保证,绝对没有。”

杜芳芳自己心虚,又听得没什么大事,就不愿再提这件事,毕竟她做的那些手脚她自然是不愿意让何以桀知道的。

挂了电话,赵秘书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行,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从他左摇右摆在杜芳芳和何以桀之间艰难维持平衡的时候他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这世上向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就去洗了一把脸,去了何以桀的办公室。

何以桀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赵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冷汗冒的越发厉害起来。

好一会儿,他几乎站不住偷偷的换脚的时候,何以桀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怎么,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出国历练了?那去的可是南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说去一次回来提拔的快,但你要是有那上进的心,我自然会提携你,不用走这表面功夫。”

说完见他半天不吭声,何以桀缓缓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微微给人压抑的感觉,他一低头,声音沉沉:“怎么?我这上司就这么差劲,连个得力的人都留不住?”

ps;何大神深深的怒了,就要虐老杜他们啦,鼓掌~~~~

谢谢大家这一个月来的支持和鼓励,猪猪很感动,虽然今天又历史重演偶又下去榜单了,但是猪猪努力了,问心无愧,所以结果就随便吧,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明天见。

一见总裁误终身六十四蛇蝎之心

他一低头,声音沉沉:“怎么?我这上司就这么差劲,连个得力的人都留不住?”

赵秘书听得他这样说,辩不出心中滋味儿,说实在话,何以桀对他着实不错,但他又有什么办法?一个是上司,一个是上司太太,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懒

“您的好意我很感激,但是我想我出去历练这一番干出点成绩来,您脸上也光彩,怎么说我也是您手底下的人…”

何以桀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住他:“你不用再说了,你现在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可不会放你出国去,先出去吧,对了,再找个可靠能干的保姆过去诺诺那里,平常做饭洗衣服什么的少不了人手。”

赵秘书一阵失落,却见他对他依旧是一副信赖的样子,心下又只好拼命安慰自己答应着出去了。

何以桀看着他把门关上,一伸手握住了办公桌上的一支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那黑色的钢笔就断成了两截。

他面色阴郁的几乎滴出水来,唇绷紧成冷凝的一条直线,但嘴角肌肉却在一下一下抽动着,显然是气的急了。

这一个个的,都能耐了啊,我的左膀右臂也成了白眼狼,杜芳芳,我真是小瞧你了,原来我身边的人都怕你,都觉得我高攀了你们杜家害怕你们杜家,所以竟连我这个顶头上司都不放在眼里了,好,真是好!虫

他怒不可揭,又是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绷紧的唇边却有了浅浅冷笑,既如此,就莫要再说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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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下班去了诺诺那里,门方一开,诺诺就小炮弹一样扑了过来,何以桀赶忙小心的拉住她,她却已经挂着泪花儿又用那听不懂的“婴儿语”控诉起他来。

何以桀就蹲着听她哇哇呀呀的说,不时的点头,老老实实认错:“爸爸错了,爸爸不该把诺诺一个人丢下这么久,爸爸认罚好不好?”

一边说又一边抱着哄着亲着安慰着,小小的孩子感觉到了抱着她的人是真心的疼她喜欢她,就安静了下来,只是依旧靠在他的怀中不肯离开半步,甚至他要去洗手间她都眼巴眼望的追过去。

何以桀更是心疼,抱着她放在膝上,小保姆站在一边畏手畏脚的看着他们,何以桀就询问了几句诺诺的情况,越听眉心皱的越紧,他不在家诺诺就不吃饭,这可怎么好?

左思右想,他又不能一整天陪着她,这几天更是一堆的事情缠着他,他分不开心,只得抱了她和她额头碰额头哄道:“诺诺以后要乖乖听阿姨的话,好好吃饭,不然的话,妈妈生气就不来了。”

诺诺一听妈妈两个字,立刻用她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何以桀,还没长全的小奶牙露出来,她咿咿呀呀的比划着说着,“妈妈,妈妈…来,要来…”

“那诺诺要乖乖吃饭!”

乖乖吃饭她听懂了,立刻使劲的点头,还怕他食言一样,拉住他的袖子使劲的晃。

何以桀看的心酸,更紧的抱住了她亲吻她的头发:“诺诺真乖,真听话,妈妈最喜欢这样的诺诺了!”

她眉开眼笑,咧着小嘴弯着大眼睛,笑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何以桀望着她的笑脸,只觉得心底刺痛,他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心口宛若是针扎一样,一下一下森利的疼着,他该怎么告诉她,妈妈不会回来了,她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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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现在想要出国一走了之,然后事情到时候捅出来全由我一人承担做个替死鬼,你在国外逍遥自在?”

杜芳芳听得赵秘书的来意,不由得扬眉,却依旧是稳稳端了茶盏浅啜一口之后,方才抬起头望着他似笑非笑说道。

赵秘书被她说的脸色通红,却还是勉力的解释道:“太太,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您毕竟和部长是结发夫妻,闻相思算什么?部长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您不愉快,而我不一样,我一个外人掺和进来,到头来,都成了我的不是,太太,看在我帮您一场的份上,您就帮我一次吧。”

赵秘书走不通何以桀这边的路子,就来找杜芳芳,在他心里,还是存着那个错误的认知,也就是——杜芳芳比何以桀厉害的多了,他在何以桀那边办不成的事,找杜芳芳一准就成,而且,宁愿得罪何以桀,也不能得罪杜芳芳。

杜家家大势大,何以桀在老将军面前也是毕恭毕敬,他自然认为杜芳芳比他厉害的多。

杜芳芳放了茶盏,眉梢不抬:“行啊,你想出国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但你怎么报答我?”

她说着,抬起头来一笑:“我这人向来不吃亏,帮了你,就是要回报的,说吧,以桀前几天在做什么,为什么两天两夜不回家,我打给他要么不接要么直接挂断,到最后手机还一直关着!”

赵秘书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但让他怎么说?说出来她又闹出什么事来,到最后害他惹祸上身了怎么办?

他这一副样子落在杜芳芳的眼中,自然就明白他是知情的,她目色一寒,心下明白何以桀必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口吻就变的冷硬起来。

“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别有一个字打算诳我,要不然,等将来我知道你骗我的话,就算你跑到南非哪个部落当了酋长,我也有能耐弄死你!”

她缓缓的站起来,目光阴鹫而又冷硬,赵秘书全身都在发抖起来,他不能说,但又不敢不说,早知一步错,步步错,落得今日这样被动的局面,还不如当初拼了死不告诉她…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深知,自己就是这一次不说,也逃不掉,这个女人有的是手段整死他!

他既然已经出卖了何以桀一次,那就没了回头路,不如就和盘托出,托了杜芳芳的路子远走国外,纵然是何以桀有心收拾他,但现在他自己也一堆烂摊子,恐怕到时候鞭长莫及,还算不到他的头上来…

他这边心里胡乱想着,口中却已经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闻相思到底怎么了,但她突然托人送了个孩子来,何部长这两天都和那个孩子在一起!”

“孩子!”杜芳芳一下子愣住,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却已经气的浑身都在哆嗦,柳眉倒竖,眸中都是震怒,一步冲到赵秘书跟前,劈手就是一巴掌,咬牙切齿喝道:“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什么孩子?闻相思的孩子?闻相思那个贱人怀了以桀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瞒的我好苦啊你们!”

赵秘书被她一耳光打的眼冒金星,勉力站稳,满腹委屈开口说道:“太太,你真是冤死我了,我也是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而且,还不知道是不是何部长的孩子啊,不过,那孩子和闻相思长的真像,可爱的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杜芳芳恨的咬牙切齿,又是一耳光打出去:“你给我闭嘴!”

赵秘书连着挨了两耳光,怎么也有些生气起来:“太太,您问我话我回答你,现在又让我闭嘴,您到底要怎样?”

杜芳芳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偏生只觉得一肚子无名火蹭蹭的往外窜,她脚下不停的转了几圈,又转过来奔到赵秘书面前,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衣领揪起来,怒容满面质问道:“那孩子现在在哪?说!”

赵秘书既然已经说了诺诺的事,那何以桀将诺诺放在哪里自然也就没有瞒的必要,说一半也是说,全说出来还是说,反正怎么都是一个结果,他硬着头皮死咬了一下嘴唇,“就在何部长的一处私人公寓。”

“地址!”杜芳芳气的嘴唇都在哆嗦,赵秘书立刻招了,甚至把何以桀让自己寻个妥当能干的保姆送过去的事都供了个一清二楚!

杜芳芳打发走了赵秘书,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许久,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个贱女人,她就知道她不会这样罢休,她是遵守了约定,没再和何以桀勾搭不清,但她把自己女儿送来了,这一招真是狠啊闻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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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六十五可怜小诺诺

她是遵守了约定,没再和何以桀勾搭不清,但她把自己女儿送来了,这一招真是狠啊闻相思!

你和何以桀都有了女儿,你都把女儿送来了,你俩这辈子都藕断丝连纠缠不清了吧?那我杜芳芳算什么?

我收拾得了你这个大活人,那就不在乎再收拾一个小破孩子,闻相思,你的东西,休想留下一丝一毫在以桀的身边,他是我的,你若再敢和我抢,我杜芳芳痛下杀手也不是不可以!懒

心中一定,立刻就有了主意,他不是想给他的宝贝女儿找个好保姆吗?那她就送一个过去,她闻相思让她杜芳芳不舒坦,她也要让他的女儿不舒坦,我倒是要看看,谁斗得过谁!

饶是这般想着,却依旧是觉得心底仿佛猫抓一般难受,她焦躁的来回踱步,还是愤愤的抓起手边的茶盏眼也不眨的摔在了地上,一边的佣人早已躲了出去,房子里静悄悄的,瓷器摔碎的声音刺耳的清晰,杜芳芳忽然怔怔的在沙发上坐下来,俏丽的短发下,那一双细长上撩的凤眼中,却有眼泪缓缓的淌了出来。

何以桀,何以桀,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忘掉她?难道之前你都是在骗我?难道之前你和我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在哄我开心?难道你…根本,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不,不会的,杜芳芳使劲摇头,眼泪却是簌簌而落,她抬手胡乱的抹去,心底锐锐钝痛,恋爱时,订婚时,初初新婚那光景,也不是没有过琴瑟和鸣,可后来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好似就从她动了闻相思留下的那些药之后,好似就从他知道了闻相思还没离开之后,他的心就渐渐的远了。虫

杜芳芳嫉妒的几欲发狂,她无法忍受,她一向骄傲,嫁给何以桀时他对她的一心一意,要她在京里的交际圈子里大大的扬眉吐气了一番,那些子名媛千金哪个不羡慕她嫉妒她?若到头来她也走上和她们一模一样的路子,由着丈夫在外面包情人养小蜜,那她以前的那些豪言壮语都算得了什么?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