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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预计很快就结局,有个问题问大家,是这样接着清秋和北城现在的情境写下去,简单交代下就结局,还是像相思这样写成中篇的?

一见总裁误终身八十七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被这个女人给吸引,你站在她的面前时,总是迷失你自己?

他自认自己并不是这样一个轻易就付出感情的人,和相思在一起多年,她也是那样艰辛的一步一步走入他的心中,没有道理,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就能左右他的心情,如果他当真能够这样滥情,也不会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为相思守身如玉。懒

心中那一个小小的疑点,不停的开始扩大,他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却又渐渐有丝丝缕缕的窃喜从心底蔓延而出,如果她就是她,那么这所有的问题,是不是就找到了答案?

一切的一切,都看明天A市之行,会从段非邪那里,得到一个怎么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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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森下车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摘了墨镜,不露声色的环顾四周,机场里人来人往,广播中传来清甜的播报声,一切都一如既往的平常。

但长久以来养成的那一种对一切异动都敏感的习惯却又一次开始提醒他,今天的平常之下,一定有着什么不平常。

这一段时间终于将出国的事情办妥,他和杜家沾点亲带点故,但却隔了十万八千里,这些年他跟在杜芳芳的身边,为虎作伥的事情也没少做,到底为什么保得自己安然无恙,他当然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过是身后杜家这一棵参天大树。虫

而现如今,时局日变,杜家的形势也是一日千变,更何况,前人栽树,为的是后人乘凉,但杜家却没有一个可以支撑这份家业的后人。

杜芳芳虽则心比天高,但终究是个女孩儿,更何况膝下无子,杜老爷子前一段经历杜芳芳和何以桀婚变的事情之后,身子已经是大不如前。

杜森是个聪明人,从赵秘书现在苦不堪言的境地中,他就已经明白,何以桀必然已经发现了什么,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日的一切,目睹之人这样多,难保就真的人人守口如瓶。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一如方才那般平静如常的沿着安全通道走到吸烟区,刚过拐角,就有一个普通样子的矮个男人和他擦肩而过,杜森并未放在心上,他低着头正从口袋里摸烟盒,身后却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上。

脑子里陡然的一个激灵,手中的烟就掉在了地上。

“杜先生,麻烦你跟兄弟们走一趟吧。”

身后传来的声音缓缓而又低沉,杜森是一个惜命的人,位居下风之时,他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做赌注,点头之后,那人的枪微微用力抵着他向前走,杜森立刻配合,出了机场,早有一辆黑色的奔驰房车等在那里,车门开着,他弯腰上去,车厢里黑乎乎的,他飞快的扫了一眼四周,都不认识,但是看起来,却像是黑社会的人…

只是,他好像并没有得罪过黑社会的人吧?

杜森一路上脑子转的飞快,直到车子停下来,他被人蒙着眼带下车,沿着曲曲折折的一条路走了足足半个小时,方才站在了一栋豪华的庄园前。

段非邪是一个相当骚包的男人,他平生有三大爱好,喝酒,盖房子,赏美人,当然,这都是他挤进上流社会之后的事了。

小时候家里穷啊,一直都睡桥洞,夏天还好说,蚊子咬几口也就罢了,关键是凉爽宜人,睡的舒服。一到冬天,CTMD!不好意思,一激动,他就爱爆个粗口,现在是上等人了,也没把这恶习给改掉。

一到冬天啊,就冷的他全身打摆子一样,桥洞底下的小乞丐都团成团儿抱在一起取暖,但哪天晚上下场大雪,早晨一准儿能从那抱成团儿的团儿里,扒拉出几个死人。

段非邪小盆友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活了下来,也在那个时候就立下宏大的志愿:总有一天,他要有好大好大好大的房子住,要有好暖好暖好暖的棉被,还要有比桥头摆摊卖臭豆腐的胖大叔的老婆还要美的女人做老婆——给他暖被窝!

事情过去整整二十五年,当初许下三个愿望的小正太已经长大成人,成了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亨,他要房子,吭一声,想要多少有多少,他要棉被…额,他现在不用棉被,他的房子里一年四季如春,他要比那个卖臭豆腐的胖大叔的老婆还美的女人做老婆…

这个,自然是超额完成了,长大成人,拥有第一个女人结束他的处男之身的时候,他一边抱着那个妓女卖力的耕耘,一边脑子里冒出来的却是那个卖臭豆腐的大叔的老婆…在那一刻,段非邪,深深的鄙视了自己的审美观。

他把自己的第三个愿望给死死的埋在了心底,从此,这就成了他心底难言的痛。

直到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叫顾流苏的女人,一提起顾流苏,段非邪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将这个臭娘们儿给踢到外太空去,恨不得请人灭了她五马分尸…

但一见到她,他所有的恨都化成了蓬勃的爱意…

他喜欢她妖娆婀娜走路一扭三摆恨不得把腰给折断的样子,他喜欢她泼辣风情一生气劈头就是一巴掌呼他脸上的凶巴巴的样子,他喜欢她不娇柔不做作,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好爽样子,他更喜欢,她抱着他的头,醉眼迷离的一遍一遍对他说:“段非邪,小东邪,你别混黑道了…这见天打打杀杀的,哪天你死了我找谁喝酒去啊?”

“我不混黑道谁养我啊,谁养我那么多兄弟啊,我死了,你找你家小六子喝酒去啊…”

她笑的特傻,嘿嘿嘿的笑,扳着他的脸笑嘻嘻的告诉他:“别怕,跟着姐,有肉吃…”

他推推她,她却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然后就在半醉半醒间,一遍一遍将她和她家小六子那点破事,其实,段非邪还是很嫉妒的。

毕竟,他好多次都在想,干脆什么都不管,直接把她上了生米煮成熟饭当他女人得了,也省得她的小六子都走了四五年了,她还孤家寡人一个,至少他也能帮她解决生理问题啊…

但是他想了一年,终究还没敢行动。

但陆放那个混蛋真是有福气,顾流苏十**岁娇娇嫩嫩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里,就霸王硬上弓的把他给吃了。

他从顾流苏的口中听说,当初陆放还不乐意呢,她都把他扒光了骑在他身上了,他还严肃的扳着一张脸,义正言辞的抗议:“顾流苏同学,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还是学生,我们还在上学,我们不能…啊,你慢点弄疼我了…我警告你,你快点下去,我不会负责的,顾流苏,你再不下去,我告诉你妈你强.奸…啊…你,你怎么真的下去了…啊,你,你不能亲我那里…顾流苏,你太不知羞耻了…啊,你别咬我…你这个笨女人,算了,你躺着,我来…”

后来那一夜就完全的颠倒了,被强迫一脸不情愿的男人到后来如饥似渴的要了她一整夜…

这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他变着法的追求,想搞到手的女人,偏偏费尽心思去爬别的男人的床,人家还不乐意…

当然后来,陆放同学是义正言辞的将她批评了一整个早上,然后“勉为其难”的收了她做女朋友。

再后来,他就在做与不做之间苦苦挣扎,做吧…他们还是学生,他总觉得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不做吧…顾流苏实在是发育的太好了太好了,他根本就忍不住…

段非邪就在顾流苏每一次酒醉之后回忆一遍他们的初夜,然后嫉妒的心脏蹭蹭冒火,某处也在蹭蹭的冒火,其实他是有机会的,顾流苏酒醉在他家里没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

但是他段非邪是个讲道义的男人,顾流苏把他当哥们儿,他当然也不能做对不起哥们儿的事…

然后,一直到现在,陆放那个混蛋终于回来,顾流苏那个欲求不满的死女人终于再一次把她老公追到手,现在,他们两人狼狈为奸如胶似漆一夜七次不停歇,他段非邪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栋大宅子…

ps:我最爱的小东邪,终于写到你啦~~~~~乃们猜,我家小东邪最后爱上的小妞是哪只?这章娱乐自己娱乐大家,暑假愉快哇孩纸们…暑假愉快啊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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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八十八

现在,他们两人狼狈为奸如胶似漆一夜七次不停歇,他段非邪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栋大宅子…

只觉得,人生当真是一场梦啊…

早知道飞黄腾达会遇上顾流苏这个克星,当初他就应该答应卖臭豆腐的大叔收他当徒弟那回事儿,若是那样,他早就圆满的实现了正太时期的三个愿望,儿子女儿都会打酱油了吧…懒

哪还能像是现在这样,每次都事到临头火烧火燎的了,还要临时拉几个妞儿来消火,不是他小东邪不肯收收心思做个好男人,怪只怪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他却也不肯将就娶一个不喜欢的。

杜森站在这样连绵起伏几乎看不到尽头的庄园外,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摘去,他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清楚面前的一切。

纵然他跟在杜芳芳身边也算是见过世面,但也被眼前这房子给惊了一下。

确切的说,这不像是私人别墅,更像是一处豪华的别墅群。

小东邪,你到底是多怕没房子住呀?把你手里的钱,都拿来变成房子…

“杜先生,我们老大正在等你,请这边走…”

杜森犹在发楞,又有人上前颇为客气的对他说道。

杜森到此时,反而渐渐冷静了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已经被带来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去看个究竟。虫

“多谢,只不知你们老大是哪位…”

不等他说完,领他进去的男人就一笑,旋即颇带了几分骄傲说道;“杜先生待会进去看到,自然就知道了。”

竟是故作神秘兮兮。

杜森也不再多说,随着那人沿铺的整齐的小路向前走去。

还未走近最近的那栋房子,就听到几人的谈笑风生,其中一把略微低沉的声音竟是分外的熟悉,杜森脚步一顿,微微摒神凝息,脑中就不自禁的嗡了一声…

那声音,如果他不曾听错的话,是何以桀的没错。

杜森瞬时就全部明白了过来,知道了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人反而会冷静下来,杜森现在知道怕是杜芳芳那天做的事瞒不下,倒也镇静了,他跟着前面引路的人走进去,一屋子的人并未有人看他,依旧在继续方才的话题,他就默然的站在一边。

“既然是流苏的朋友,那就是我段非邪的朋友,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说一声,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段非邪酒不离手,颇为爽快的说道。

何以桀和他初初交谈之后,就起了惺惺相惜之心,这样的人,他竟是今日才认识,不由得心中暗道可惜。

听他这般说,流苏面上笑意就更盛了几分,起身将他面前摆着的酒瓶挪开,一把夺了他手里的杯子:“喝喝喝,你就知道喝,小心年纪轻轻你喝个胃穿孔胃下垂英年早逝!”

段非邪见流苏管他,乐的眉开眼笑,乖乖任她夺了酒瓶和杯子,嘴里却痞痞的调侃着:“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干什么,我英年早逝你又不伤心…”

流苏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狠狠瞪他:“我不是你老婆,你以后总会有老婆吧,你有老婆了再英年早逝,你让你老婆守活寡?”

段非邪脸上笑意微微沉了沉,菲薄的唇却依旧是不羁邪气的上扬着,他狐狸一样的眼眸里透着浓浓的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这样笑,流苏就不敢看。

好似他这样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会掉下了一样。

段非邪身子往后一靠,颀长的身躯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似乎低低的咕哝了一声:“我不娶老婆,不就得了…”

顾流苏又想说什么,目光一转,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杜森,她咽下了想说的话,伸手拉拉他:“喂,这是你让找的人?”

段非邪眼梢一撩,目光落在杜森的脸上。

杜森并未抬头,就感觉到这样的一束目光,他忍不住的颤了颤,怎么都没想到,何以桀请来的帮手,竟会是这个人称小东邪的段非邪。

这个人是个传奇,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一跃成为A市的黑帮老大的,只听见过他行事的人说,他的手段诡异而又毒辣,行踪又往往神龙见首不见尾,但为人却又带了几分的侠义之风,因此才有了这个亦正亦邪的绰号。

杜森听过他的事迹不少,这却还是第一次见。

他是个识时务的人,绝不会在这样的境况下,还妄想能够全身而退,何以桀既然花了这样的心思来查当初的事,可见那个闻相思在他心中的分量,他脑中一转,就有了最有利于自己的说辞。

想到这里,杜森不由得庆幸当初对闻相思的手下留情,也许今日就成了他保全一命的筹码。

“杜森?”

段非邪缓缓的坐起来,杜森抬起头来,在偌大的客厅里,他看清楚了那个有无数种传说的男人——段非邪。

乍暖还寒的季节,他就随意的穿了一件极普通的黑色衬衫,头发修剪的极短,发丝发脚都带着锐利的气势,但他的相貌当真是上乘,和他的绰号一样,清秀中透着邪气,邪气中却又透出几分的爽直,杜森看了心中都忍不住暗暗赞叹了一声。

“是,段先生,您好。”杜森强自保持着镇定,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几人的面前。

ps;将结局,突然对小东邪和顾流苏各自的故事来了兴趣,要不然咱先来他们的?啊啊啊,咋么这么多的番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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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八十九

“是,段先生,您好。”杜森强自保持着镇定,缓缓上前一步,站在了几人的面前。

段非邪唇角含笑,身子又向后倾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顾流苏在一边坐下来,眉梢不禁顿蹙,一开口,却是眼眸如火,气势逼人:“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敢说的,不敢说的,都给姑奶奶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懒

杜森听得她口气这般迫人,不由得抬头看向顾流苏,他望去的瞬间,段非邪的目光也跟了过去,满满的透出的——都是喜欢。

“她让你说,你就乖乖的说,敢有一个字隐瞒或者是骗我们,就别怪我段非邪下手不饶人。”

他总是站在她这里的,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第一个跳出来无条件的支持她,不管她是粗鲁,还是野蛮,是无礼还是任性,他完全都是无条件的接受,全方位的纵容。

有时候流苏都在想,在段非邪面前的她比较真实,还是在陆放面前的她更纯粹?

在段非邪面前,她好似像是一个恶魔,身体内所有的邪恶因子都会淋漓尽致的释放干净,而在陆放面前,她好似整个人都变的柔软,更像是一个女人…

也许,因为如此,她更爱的是那个让她改变的男人,段非邪,恐怕,这辈子都只能是她的哥们儿。

顾流苏看他一眼,目光含笑,那笑容干净而又温暖,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变过。虫

杜森并未做垂死挣扎,他讲话很有技巧,不疾不徐将当日的所有的一切都尽数讲来。

只是三言两语间出谋划策的他,变成了做别人手下,捧别人饭碗,各为其主的不得已。

到后来,更是格外强调了送相思回来那一路发生的事情。

他讲这一席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打断他。

顾流苏一向强势,但是也忍不住的哭了。

段非邪和闻相思素不相识,和何以桀也只是初次相见,但也忍不住的满腔怒火。

而何以桀自始至终坐在那里,他面上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表情,好似就在平静的听一个故事一般。

但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那个段非邪的手下,却是瞧了一个清楚明白。

在杜森说到,闻相思给杜芳芳跪下来的时候…

说到杜芳芳要她划了自己的脸的时候…

说到她毫不犹豫的抓了刀子从自己脸上划下那一道血痕的时候…

说到在那样漫天大雨的深夜中,她就带着一身的伤被杜芳芳强制连夜送走,甚至逼杜森他们将她半路扔下的时候…

他的手,将身下沙发的皮革,都硬生生的抠烂了。

杜森说完许久,见几人都没有应声,不觉抬起头来,他刚一动,就惊的低呼一声…

还未看清面前那人是谁,就只觉一股大力冲来,接着他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杜森被打的倒在地上,鼻子里温热的血喷涌而出,他头晕目眩,只觉这一下子实在是太重太狠,要他差点就吃不消。

“你今天对我们说的这些话,我希望在不久之后的法庭上,你也可以仔仔细细一字不漏的讲给法官听!”

何以桀怒意攻心,只觉得嗓子里有一股腥涩在上下翻涌,要他差点忍不住沤出一口血来。

他强逼着自己咽下去,那一股温热腥涩的味道从心里一直蔓延到鼻腔,迫的他一阵难耐的酸楚。

杜森躺在地上,眼前隔着一层血雾,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他钝蹙的点头,这条命,看来,是暂时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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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早晨起来的时候,方才发现何以桀已经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她和诺诺两人。

她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时候,还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左思右想,将自己说过的话翻来覆去的回忆了好几遍,确定自己并没有太冒犯,就定下心来。

她并不是存了什么恶毒的心思,只是不想将这事情变的太复杂而已,她陪伴诺诺一阵子,就会离开,自去过她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他该干什么,该怎样去继续生活,就和她毫无关联了…

她不喜欢被人卷进别人的生活中去,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陪着诺诺吃过了早餐,她又带诺诺出去玩,两人开开心心玩了一整天才回来,何以桀依旧没有回来,诺诺要她打电话过去给他,他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拜托她先帮他照顾诺诺,就匆匆挂了电话。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何以桀都没有再回来。

诺诺因为有她的陪伴,又因为有爸爸每天晚上的晚安电话,因此并没有哭闹,她们两人在杭州这栋小巧的别墅里生活的有滋有味,却不知,A市已然掀起来不小的风波。

杜老将军自从杜芳芳和何以桀彻底闹翻之后,身子就越来越差,自古以来在官场,无不是人走茶凉,他身体好时,尚且不能阻止杜家山河日下,更遑论他现在已经病的走几步路就开始喘。

杜先生是一个醉心艺术不问俗事的人,杜太太性子柔软以夫为纲,更是撑不起这个家,原本杜老将军寄希望于杜芳芳,只一心盼着她和何以桀生下个孩子,好立一立杜家的门户,却不料事到如今两人又闹成这般。

杜芳芳又执意不肯离婚再嫁,不过,纵然是她愿意再嫁,恐怕这好人选也轮不到她。

几位老战友都来看过他,国防部里那位也亲自派了秘书来慰问过他,颇是说了几句要他安心的话。

杜老将军心情好转,身子也好了一些,就要杜太太叫杜芳芳回家来。

孰料,叫进杜太太进房间的时候,却见到她眼圈红肿一片,杜老将军以为杜芳芳又闹出什么事端,急的一阵剧咳,好容易平稳下来就赶忙急急的询问。

杜太太欲言又止,杜老将军被她气的发了怒,她方才嗫嗫嚅嚅的说出实情,原来,杜先生一向沉迷古董,不管是中国的,西洋的,瓷器,家具,古画,首饰,书籍,衣物,只要有历史的,他都痴迷。

就在前不久,他认识一个英国来的古董大亨,说是手里有一件祖上当年从洗劫圆明园的八国联军手里天价买来的好玩意儿,他一听就上了心,待酒足饭饱之后,终于得以一睹为快,这一看,就上了心,再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