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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粉嫩的孩子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她的双腿,像是小包子一样嘟嘟的脸蛋扬起来,大眼忽闪忽闪可怜巴巴的哀求她:“姨姨不走…姨姨陪诺诺玩…”

她就蹲了下来,双臂环住诺诺,轻轻抱起了她。

诺诺的双手立刻抱住了她的脖子,紧紧的抱紧之后,又把脸贴在了她的肩窝里,她果冻一样的小脸在她身上蹭啊蹭,就像是刚刚找到妈妈的小羊羔一般…

“刚才的事情,对不起…”

何以桀见她抱了诺诺,这才又折回身来,他道歉的表情很认真,几乎让人看到就相信了他的真诚。

思思微微抿住嘴唇,诺诺的小手又爬到她的脸上,乖乖巧巧的把她脸上的眼泪都擦掉,她心早已软了,但还是倔强的瞪住他,红唇嫣红,微微的嘟着。

他心跳加快,又低下头来,恍然的一个瞬间,他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十五岁之前一般…

那时候爸爸还活着,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少年,走在路上遇到心仪的女孩子,也是这般的心情,这般的反应…

而在那以后,又过去了多少个春夏秋冬,他的生命就像是严冬里贫瘠荒芜的大地,播下种子也开不出希望的花。

直到遇到她…

他终于尝到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尝到担心一个人的滋味,舍不得一个人的滋味,尝到失去的痛苦,尝到求而不得的痛苦,尝到生离死别的痛苦…

他在她的身边,尝尽了世间百态,也圆满了他贫乏无趣的人生。

想到她,又是一阵锥心的难过,他牙关泛酸,强忍了眼底几乎控制不住的潮湿,他轻轻吸一口气,方才抬起头来,迎上她的目光:“我以为是诺诺一个人在,所以就直接进去了,然后看到你靠在门边打盹…我想要转回去,又害怕你站着睡觉会摔倒…所以就没有敢说话一直站在那里,后来诺诺突然跑出来…”

他一个大男人,这样认认真真的对她解释来龙去脉,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起来,这是在他的家中,她陪诺诺睡,他并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更何况,如果她镇定一点,不就不会发生后来那一幕了?

她漂亮的眼珠一转,唇角却有了浮翩的笑意:“可是你后来为什么那样大笑,为什么嘲笑我,这怎么算?”

她气鼓鼓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生气的小青蛙。

何以桀觉得她此刻很可爱,口气忍不住也带了微微的笑意:“那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诺诺趴在思思怀里,看看思思,又看看爸爸,忽然拍着小手笑了起来:“也要请诺诺。”

思思一下子笑了起来,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低低;“你这个小人精…”

诺诺捧住胖乎乎的脸皱紧了眉毛,咿咿呀呀的问:“什么是小人精呀?”

思思笑的前仰后合:“你就是小人精…”

诺诺拉住她的衣袖摇晃,“我不是呀,我是诺娃…”

思思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故意继续逗她;“你是诺娃,你也是小人精…”

诺诺继续摇晃她,大眼眨巴眨巴:“那你是姨姨,还是什么?”

思思笑的泪都出来了,何以桀站在一边看她和诺诺逗着玩,眼底的光芒渐渐变的璀璨,他的相思,好像从在他身边之后,就没有笑的这样灿烂畅快过,她是不快乐的吧,是,他也没有给过她一天的快乐…

他想到相思,心情一瞬间变的暗淡,却听得思思清脆的声音大喇喇的响起来:“…我还是美女哇!”

ps:猪哥去悲催的继续剩下的八千字…如果偶阵亡了,乃们记得让小孙子小孙女把盗墓笔记大结局烧给我啊…阿米豆腐

一见总裁误终身八十五

他想到相思,心情一瞬间变的暗淡,却听得思思清脆的声音大喇喇的响起来:“…我还是美女哇!”

何以桀忍不住扑哧一下子笑了出来,思思闻声扭过脸去,双眸清亮,却是狠狠一瞪他:“怎么,我不是吗?”懒

何以桀轻轻点头,笑意渐渐弥漫在眼角眉梢:“是,你是。”

思思得意洋洋的翘起嘴角,又伸手捏捏诺诺小脸:“记清楚了没有?”

诺诺被她捏的嘟起小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好吧,美女姨姨。”

思思犹在罗里吧嗦的给诺诺灌输她是美女的“事实”:“你看,你爸爸都承认我是美女,你要乖乖听爸爸的话,所以,你以后要叫我美女姨姨。”

诺诺抬起肉肉的小下巴,她说话虽然偶尔有字不清楚,过长的句子也说不囫囵,但总归已经可以“正常”的和人交流,不用再说她的婴儿语了…

“姨姨,美女姨姨这句话太长了,我不会说。”

诺诺睁着漂亮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谎。

“那你刚才说的什么?你刚才不是说——美女姨姨这句话太长了,你明明会说!”思思气结,又去捏她的小脸。

诺诺左躲右闪,“我不会,不信你听…”

思思停下手,诺诺嘟住胖脸认认真真的盯住她,樱桃小嘴一张:“*%¥#@#%…”虫

何以桀再也忍不住,终究是大笑了起来,他刚才笑了一声,思思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就投了过来,他赶忙收声,转过身去向外走,“我去拿车子…”

思思看着他强忍了笑意,双肩还在抖动,不由得火冒三丈,将小肉球往地上一放,转身向卧室冲去…

诺诺笑的捂住肚皮趴在栏杆上,好一会儿才一扭一扭的也跟到卧室去,思思回了房间就趴在床上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她去洗澡,想起来刚才那场景,就又忍不住的笑,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想到诺诺嘟着胖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开始笑…

诺诺被佣人抱着穿衣服,听她笑,也跟着笑,两人又疯闹了一会儿,笑成了一团下楼来。

何以桀取好了车子,预备带她们出去吃早餐,思思拉着诺诺过来的时候,何以桀看了她一眼,正欲牵起诺诺的手,却忽然怔了一怔…

“怎么了?”思思摸摸脸,又狐疑的看看何以桀:“我脸上长花啦?”

何以桀的目光透出几分的疏离,几秒之后,他眼底的光芒似乎渐渐的淡去,相思从来不喜欢戴美瞳的,她虽然有一点点的小近视,但平常生活中基本连眼镜都很少戴,而面前这个靳思思,她的头发是染成了年轻女孩子喜欢的浅金色,她还戴着琥珀色的美瞳,她的性格爽朗而又过分的活泼,其实这会儿冷静下来想一想…

她和相思,根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福婶不会骗他,这个世界也不会骗他,要说奇迹,这世上哪里来的这么多奇迹?

也许那些也许,只是他想出来的,只是他的不甘愿而已。

他一时之间失落下来,似乎方才那些欢乐的时光,隔着云山雾罩一样的远,说不出的意兴阑珊。

思思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不觉又吃惊的看他,他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远了,那会儿还在扬眉大笑,感觉就近在手边的人,忽然之间就变成了陌生人似的,她心中有说不出的不舒服。

“没什么。”他的语调也恢复了平静,这平静看似是温和的,却带着说不出的疏远和客气。

思思停了脚步,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她不明白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拿她开心么?

那会儿还看着她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死活拦着不让她走,这会儿看她气消了,就开始摆架子欲擒故纵了?

“我们去吃早餐吧,说了请你吃饭的。”

何以桀看了看站着不动的思思,四平八稳的开口说道。

思思唇角一扬,松开诺诺的手转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不去了。”

何以桀眉心不自觉的就蹙了起来,她的脾气怎么这样怪?

“怎么了?”他耐着性子问,诺诺也好奇的看着思思。

思思云淡风轻的一扬眉,微微一笑:“没什么啊,突然没胃口了。”

何以桀牵了诺诺的手就转身向外走:“那我带诺诺出去了,厨房准备的有早餐,你饿了就吩咐佣人。”

他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客厅外。

思思忽然之间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了沙发上,这人!

当初把她骗来时,话说的这样好听,现在又变成这样子不冷不热的模样,谁要来看你的脸色?

思思腾地站起来就冲上楼去,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证件都不翼而飞了,她越想越气,打电话给何以桀,却半天都没有人接,思思一个人气呼呼的楼上楼下转了几圈,何以桀的电话就打了回来…

“证件在你钱包里,你钱包在我这里,这里你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乱走乱跑,遇到坏人就麻烦了,乖乖待在家里,我和诺诺晚上回去。”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何以桀抱着玩了一天累的在他怀里呼呼大睡的诺诺进了房子里,客厅里还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之下,他看到她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是刚洗完澡,她的头发用一条毛巾包了起来,五官分明的脸就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

平日里看起来,她和相思就是有几分的相像的,在这样光线迷离的情况下,她看起来就越发的像她了。

佣人过来接了诺诺,抱她上楼去洗澡。

何以桀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就缓缓的向沙发那里走去。

她眉眼不抬,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换着电视节目。

光影就一下一下的闪着,在她脸上变幻出奇异的光彩。

他还未走近,她忽然就关了电视,房间里立时暗淡了一层,何以桀脚步一顿,思思却已经缓缓站了起来。

他看的很清楚,眼睛倏然之间如被刺痛。

她身上的棉布睡裙,分外的熟悉,是辞官之后,在杭州买下了房子之时,他亲自去锦湖公寓收拾了她留下来的东西,衣服,毛绒玩具,小摆设,她用过的洗护品,戴过的小首饰,都一一的收拾起来,运到了这里。

因为新搬家,事情还太多,他还没有来得及把储物室辟出来,她的东西都暂时收在客房。

不知怎么的,她的衣服被思思翻了出来。

起初他是很想生气的,但那怒火只是一闪而过,在看到她此刻的样子之后,就彻底的消失无影无踪。

他记得那时候思思很瘦,穿这件睡衣就有些空荡荡的,但此刻的靳思思穿起来,却是刚刚好,一如当初思思刚买这条睡衣回来穿在身上的样子。

他心口一阵锐利的刺痛,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忽然就如潮水一般汹涌而至,他胸口里憋涨的酸楚渐渐泛滥,喉咙里也涌上酸涩。

思思却是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何以桀想要后退,双脚却好像被钉在了地上。

她一直走,一直到他和她的距离,只剩下不到十公分,他的呼吸几乎就在她的额上。

他乍然的发现,她和思思的个子,也是一样的高,她们两人的身形,几乎一模一样,甚至还有最关键的…

她除却说话的语气和欢快的语速,低沉下来时说话的语调,也是那么那么的像她…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是不是她?”他忽然伸出手去,双掌按在她的肩上,声音急促,隐隐有些发抖…

思思的手缓缓的抬起来,冰凉的指尖,就像是上好的和田美玉一般,带着沁沁温润的凉。

她握住他的手,感觉到他的颤抖,心底的冷笑渐渐弥漫而出,看,这就是男人,再怎样深情款款,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守身如玉一辈子,她靳思思,向来有仇必报,他算计她,她就狠狠的,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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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八十六

这就是男人,再怎样深情款款,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守身如玉一辈子,她靳思思,向来有仇必报,他算计她,她就狠狠的,羞辱他!

“你以为我是谁?”她将嗓音压的低低,鼻息浅浅在他脖颈间轻轻缭绕。懒

何以桀只感觉那一小片肌肤都被烫的渐渐滚烫烧灼起来,他身子微微的后退一点,她却立刻贴上去一些…

似乎是,她柔软的胸也压在了他的胸口。

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却依旧是向后退了一步,思思一笑,双臂绕上他的脖子,两人之间紧紧相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距离。

“我是思思啊。”她微微踮起脚,声音轻轻柔柔,就像是一朵无心的云,忽然投影在了他的波心。

她只要安静下来,只要不是像以往那般用那样轻快而又活泼的语气说话,那么她的声音就和思思几乎一模一样,

更遑论她此刻,这样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畔轻轻开口…

他的心乱的就像是山间的疾雨敲打着林梢一般,几乎无法自持…

“思思…”他忽然一伸手臂紧紧的抱住了她,思思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拥抱一下子勒紧了身子,肺内的空气瞬时挤压的干干净净,她差点被自己给噎死!

思思又气又怒,心中恨恨咒骂他不断。虫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思思。”他却不松手,更紧的将她向自己的怀里勒去。

思思拼命的想要挣扎,胳膊却动弹不得,她被他箍在怀中,他的怀抱宽阔而又温暖,带着一种清凉宜人的味道,他用的是经典款的古龙水吧,那种味道是她最喜欢的,她忽然之间就安定了下来,好似这一生活了二十多年,就是在等这样一个拥抱…

她曾恨过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恨自己的生命为什么是一片空白,恨为什么别人都有喜怒哀乐,而她就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傻子…

她也曾经在黑暗的夜里苦思冥想,想她到底丢了什么,遗忘了什么,但时间只是静默的流淌着,从她的脸上,从她的发丝间,从她的每一声无奈的叹息里,渐渐流过…然后消逝的无影无踪。

她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不是也这样爱过一个人,她不知道有没有人也这样的拥抱过她,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恋爱过,是否有过心爱的男友,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张白纸,单调的几乎乏味。

“思思…”他又轻声的喊她的名字,不,他喊的是闻相思,不是靳思思,他想的人是闻相思,不是靳思思,他心里惦记着的人是闻相思,不是面前站着的这个靳思思…

不,不是她,不是她,可是却又是她,强占了闻相思的怀抱,强占了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执着不执着,她的男人会不会念她一辈子,她的男人会不会变心,她的男人会不会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管她什么事?她不过是一个无忧无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她不该卷入他们的爱情中来…

别人的东西,不可以拿,更何况,是别人的男人…哪怕那个别人,是个死人…

思思忽然深吸一口气,反手狠狠的推开他。

何以桀被她推的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方才扶住一边的墙壁站稳。

壁灯的光芒幽幽静静,打在墙壁上贴的壁纸的纹路里,散发出温柔的光晕。

这房子里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在这里。

他愕然的看着她,但方才带着迷醉和沉沦的眼眸却是渐渐有了清醒的迹象。

思思心底忽然滑过说不出的难过,但却仍是倔强的勾起唇角,强迫自己看向他的目光都是不屑。

“思思…”

他好似回转了神来,但在这样迷离的光线下,他望着她的目光中,却依旧像是带着缱绻。

“何先生。”

思思轻轻舒口气,双手十指却是轻轻绞在了一起。

“我记得你那天晚上在医院对我讲了你和她的事情,听起来,你很爱她的样子,我还记得你说,我长的很像她。”

思思说着,忍不住的冷笑一声:“何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如果你还爱她,那就继续默默的去爱,长的像她不是我故意的,请你不要把你的情绪带到我的面前来,一会儿笑脸相迎,一会儿温柔款款,一会儿又摆脸色给我看,请我来这里陪诺诺的人是你,我也只是为了诺诺而来,我不想搅入你的生活中,也请你,将现实和幻想分清楚,好好看明白,我是靳思思,靳长生的姐姐,靳家收养的女儿,我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了,我不是闻相思,不是你爱的那个女人。”

她说完,忍了心底翻涌的情绪没有看他,逼迫着自己转过身向楼上走去…

他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他还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说的很对,是他太入戏了,是他又在可笑的幻想。

事实究竟是怎样,还没有弄清楚,他却被一个长的像她的女人给弄的头昏脑胀失魂落魄。

何以桀,你对相思的爱,难道仅仅只是肤浅的局限在这一张脸上?

如果你当真爱的是她的脸,那这世上要找到相似的人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吧,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被这个女人给吸引,你站在她的面前时,总是迷失你自己?